无上圣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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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双手紧紧的捂着喉咙，想叫却叫不出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最后双目焦点涣散，全部倒了地上。
江凡摇了摇头，快步离开，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件小插曲而已，改变不了什么。
荀家，东莱国大族，在东莱国拥有崇高的地位，无论是士林还是朝廷，都拥有莫大的影响力。
当代家主荀宽不仅是一代大儒，桃李满天下，而且还是开朝元老，虽然已经致仕多年，但是对于朝廷依旧拥有莫大的影响力，朝中内阁七位宰辅，四人是他学生。
其子荀彧则是文治院院令，掌控东莱国所有大小政策的制定，每一条政策都需要他签字，上报皇帝之后，才能下发给各部实行。
虽然没有实际权利，但是在地位上甚至超过了内阁宰辅，因为文治院就是皇帝的智囊，荀彧则是首席谋士，皇帝真正的绝对心腹。
荀府就在京城的东南面，占地百亩，地势开扬，大门口一对足足有三人高的红漆石雕狮子，朱红大门，闪亮铜钉，铜环，显示着荀家在京城里的地位。
但是和其府邸相比，荀府却又要低调许多，不像其他家族，大门前皆站立着两排武功精深的家丁，荀府门前却一个家丁也没有，府门紧闭，显得冷清无比，这和其他大官门前若市显得与众不同。
江凡正要上前敲门，便听到有人叫喊道：“殿下！”
一辆马上缓缓而来，片刻便从中走出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清须飘飘，似欲乘风归去，一身朱红色青鸾大袍，显示他一品官位的身份。
虽然和他从未谋面，但是江凡却认识他，来人正是荀宽的长子荀彧，文治院院令，在韩锐给的资料之中就有荀彧的详细资料和画像。
江凡上前，施礼道：“见过院令。”
荀彧呵呵一笑，道：“称我师兄即可！如今不在朝上，你我不必如此生分。师弟的文章，为兄每日都要研读十数遍，以便能够更加深刻的理解师弟的思想，只是师弟的文章实在是太深奥了，为兄任有许多迷惑的地方，本来想上门讨教，只是师弟一直紧闭府门，让我无法登门。
现在好了，师弟被父亲收入门墙，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到时候再向师弟讨教，师弟可别藏私啊。呵呵！”
“师兄谬赞了，那三篇策论只是我的一些想法，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日后还望师兄多多指教。”江凡道。
“你我就不必再次谦虚了，走吧，我们一同进府吧。今天是你拜师的大日子，本来我意是宴请四方宾客，可是父亲不喜欢热闹的场面，因此一切从简，还望师弟能够体谅。”荀彧很热情的抓住江凡的手，拉着江凡进门。
江凡对于荀彧的这种举动有点不适应，不过在这个世界，这确实表达亲切之意的一种举动。
拜师，特别是像江凡这种嫡传弟子拜师，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因为对于师父来说，传承衣钵的弟子，在地位上甚至比亲生儿子还要重要。
而且考虑到荀宽和江凡的地位，江凡这次拜师确实应该宴请四方宾客，甚至可能会惊动皇帝，不过荀宽已经处于归隐状态中，不喜欢热闹也能理解，江凡点头都：“这样就好，我也不喜欢热闹。”
“师弟，你关于经世济民的那篇策论中有关于成立中央银行的建议，其中列举诸多中央银行的职能和作用，但是我和诸多学士讨论了很长时间，但是依旧没有完全弄明白，你能否跟我详细的说说。”荀彧道。
江凡点点头，这个世界虽然各方面都很发达，甚至诸多方面比现代社会还要神奇，但是在金融方面，却依旧处于原始的钱庄阶段，只是从事简单的存储汇兑，所以对于高深的金融知识无法理解也是很正常的。
“中央银行最重要的职责就是发行货币和宏观调控…………”
于是江凡把中央银行的事情说了遍，同时还顺带着讲了许多金融方面的知识，其中经济侵略最让荀彧感兴趣。
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兵法的最高境界，而经济侵略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一个最佳手段。其实在这方面泰和钱庄就做的很好，只是可惜了，他们虽然把握住了很多国家的金融命脉，却根本不懂得动用这个超级武器。
荀彧听到江凡讲起泰和钱庄，顿时也是冷汗尽下，泰和钱庄因为天罡宗的支持而横行东部莱州，他们发行的金票就是货币，其实泰和钱庄无形中就成为了东部莱州的中央银行，只要天罡宗的人懂得一点金融战争的手段，恐怕整个东部莱州都要臣服在天罡宗的脚下。
“原来我们东莱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恐怖的隐患，幸好师弟不是天罡宗的人，不然按你说的，我们东莱都要成为他们的傀儡。”荀彧震惊道。
把中央银行交给外人，这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别人可以轻易的通过发行货币来大肆的搜刮国家财富，最后弄的社会崩溃。
荀彧越想震惊，恨不得马上就去禀告皇帝，然后立马采取措施来消除这个致命的隐患，至于那些宗派问题，就显得是不痛不痒了。
“师兄安心，泰和钱庄成立业不是一年两年，这么多年下来，他们都没有想到过金融入侵，说明他们心中根本也没有这个概念，所以我们现在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当作没有发生过，而暗中进行策划就是。”江凡忙劝慰道。
荀宽闻言，挤出一丝笑容，道：“是我着相了，师弟说的对，天罡宗如果知晓其中的奥妙，恐怕就算我现在准备也晚了。”
“父亲！”这时，从一边突然上窜出一个小身影，惊喜的大叫着并飞快的朝江凡这边冲过来。
第126章 拜师
“父亲！”这时，从一边突然上窜出一个小身影，惊喜的大叫着并飞快的朝江凡这边冲过来。
江凡看去，原来是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发丝有点散乱，穿着墨绿的小裙子，还粘着几片泥灰，脸上通红一片，额头细汗点点，也不知道从来疯来。
荀彧开怀一笑，一把抱住如乳燕投怀的小女孩，笑骂道：“你这个小淘气，也不知道从那里疯来。你看看你，裙子脏成这样。快下来，不要让师叔看笑话。”
小女孩小脑袋使劲埋在荀彧怀里扭动着，大声叫道：“我不，我就不下来。”
荀彧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对江凡道：“师弟，这是我的小女儿荀钰，”然后对荀钰说道：“来，小钰儿，这是你祖父的弟子，父亲的师弟，快向师叔问好。”
荀钰转过小脑袋，好奇的打量着江凡，精致如瓷娃娃的小脸蛋上，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灵巧的转动着，然后喊道：“哥哥好！”
荀彧教训道：“是师叔好，不是哥哥！”
荀钰顿时不依了，叫道：“是哥哥，不是师叔。”
“我都说了，是师叔，不是哥哥。”
“就是哥哥，不是师叔。”
江凡看着他们父女俩争辩，心里不由羡慕，他到了这里就再也见不到他的爸妈，而这具身体虽然父亲还在，但是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这一刻，让江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爸妈，思念一下子无法遏制的喷涌出来，但是令江凡惊恐的是，他发现前世的记忆竟然已经变得非常模糊了，仿佛那世的记忆，真的只是一个非常长的梦，醒来后才发现，一切只是个梦。
“看来是我这段时间太忙，已经没有再记起过前世的事，让前世的记忆已经快要模糊的记不清了。”
江凡心中想着，以前在枫叶村时，江凡会时不时的回忆前世的记忆，来不断的加深印象避免记忆模糊不清。
只是这段时间，江凡几乎都在为生存而忙碌，差点就忘了他意识来自地球，差点把他真正当作了江凡。
望着争辩正欢的荀彧父女，一片温馨的让人羡慕，江凡能够看的出来荀钰很受宠，不然以礼治家的荀家，是不能容许荀钰这样放肆的行为。
于是江凡出口劝道：“师兄，就让她叫哥哥好了，叫师叔反而像是把我叫老了，以后我们各叫各的。”
“哥哥好！”荀钰忙甜甜喊道，然后得意的看着荀彧。
荀彧无奈的摇摇头，道：“师弟，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没大没小，你不要放在心上。”
荀彧也对荀钰没有办法，不过江凡终究不是外人，如果在外人面前，荀彧是绝对不允许荀钰这个胡来的行为的。
“没事，小钰儿这么可爱，谁都会喜欢。小钰儿，这是哥哥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江凡拿出一枚龙青玉雕刻的玉佩，这还是江凡昨天亲手雕刻的，是一只兔子，对于荀家的情况，江凡自然全面了解过，这枚玉佩就是专门给荀钰的。
江凡的雕刻技术一般般，但是进入了天人之境之中，却似乎化身成了神级的雕刻大师，这兔子雕刻的活灵活现，无比可爱。
“呀，好可爱的小兔子，谢谢哥哥！”荀钰眼睛一亮，一把抓过玉佩，惊喜的叫道。
荀钰听说江凡这次是来找荀宽，顿时无趣，一溜得不见人影。
虽然荀宽也宠爱他，但面对古板严肃的荀宽，荀钰还是有点小怕怕，生怕自己被抓去背什么《女训》。
荀宽现在居住在后府，在房舍附近他开辟了一块田地，亲身耕种，平日里吃食，多是取之地里。
来读荀宽住处时，荀宽正沉浸在书中，他的背影清瘦，一身青色儒服，花白的长发，腰板挺直坐在桌前，双手捧着一个古籍，正认真的研读。
他全部心神全部沉浸在书里，完全没有察觉到江凡和荀彧的到来，不时轻轻点头或是自语，读到深处，甚至露出愉悦的笑容，像是有极大的收获的满足，或是明白至理的恍然。
江凡和荀彧皆是恭敬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后，荀宽放下书籍，才发现已站立一旁的江凡荀彧。
江凡上前一步，，恭声道：“弟子见过恩师。”
“嗯，你来了。这拜师之礼，我不欲宴请他人，就由彧儿做个见证吧。”荀宽说道。
江凡自然无话可说，三叩九拜，献上一杯茶，便是正是拜师了。
看着站立一旁的荀彧，荀宽说道：“彧儿，有事你就先下去忙吧。让厨房准备几个小菜，中午江凡和为父一起吃。”
荀彧躬身点头，退了出去。
江凡拿出荀子像和《祭典》，道：“恩师，这是我的拜师礼，请您收下。”
“哦，我看看！”荀宽没有半分推辞，接过祭典翻看，而江凡则在书桌上把荀子像摊开。
“咦，祭典，这是用大地神文书写的，不错，我曾经让人收集过一段时间，只收集到十几本书而已。”荀宽惊异一声，来了兴趣，快速的翻看起来。
“恩师也识得大地神文？”江凡惊讶问道。
“大地神教曾是这片土地上历史中最为强盛的一个神教，对整个社会都有着深刻的影响，我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大地神教，所以识得大地神文。”荀宽说道。
江凡心中实在是佩服啊，他认得大地神文是因为山神，而荀宽肯定是自学的，这等于是一个神级的文字学家，拿着十几本书，就能破译出所有的文字，这份能力，江凡觉得他是拍马也及不上。
荀宽飞很快就翻完了祭典，放下书籍道：“这大风国应该消亡于八千年前，立国千年，文风鼎盛，冠盖一时。只是时间太过久远，遗留下来的典籍大多散失，要不早就腐朽成灰。为师也只是在一本国史中，看到过一段关于大风国的记录。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一本皇室记录祭祀的典籍，实在是珍贵。”
江凡开心一笑，看的出来荀宽对于这个拜师礼还是很满意的，继续道：“恩师，您看一下这副‘荀子像’如何？”
“好画，好画，线条鲜明细致，笔锋运转圆滑老道，已达画技巅峰。只是荀子双目无无珠，犹如人无灵魂。可惜了一副绝世之画，有形却无神。”
荀宽看完话后，大声赞道，最后却满脸可惜，突然，荀宽想到江凡先前说的话，既然江凡说是好东西，自然不是他现在想的这么简单。
他是看过江凡的三篇策论，说心里话，对于江凡的思想之新奇和锐利，就连荀宽都不得不佩服，想前人之未想，简直就是创立了一门学问，犹如上古圣人，不然当日也不会因为江凡一番回答就直接收江凡为弟子。
荀宽一觉蹊跷，再次看向荀子像，荀子空洞的眼眶，让整副画有形无神，大失光彩。突然心中一动，马上明白过来，转头笑道：“画龙点睛！”
江凡点头笑道：“恩师明鉴。我猜想当时画师画画最后，却突然发现他不了解儒家真意，这样自然无法表现出荀子的气质。要知道，眼乃人的灵魂，画师怕毁掉这样一副绝世好画，因此没有下笔为荀子像点睛。而画师必是名动天下的名家，对于这样一副残画，心中必然羞愧，因此也没有标注署名。他把这幅流传出来，想必也是想让这幅残画能够落到大儒手中，为荀子点睛，完成这幅绝世之画。”
名家是有自尊的，对于这样的残画，他自然没有颜面在画上标注署名。想毁掉，却有不甘这样一副好画埋没于世，因此就流传出来。
荀宽欣慰笑道：“不错，你分析入理。”
“那就请恩师，为荀子点睛。”江凡躬身请求道，荀宽读书八十年，儒家经意早就深入骨髓，请他点睛，是再合适不过。
荀宽郑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推辞。然后焚香，净手，闭目净心等一系列程序。
第127章 画龙点睛
荀宽郑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推辞。然后焚香，净手，闭目净心等一系列程序。
在睁开眼的瞬间，江凡惊骇的发现，荀宽原本消瘦的身子，突然之间高大起来，如深渊宇宙，包容天地，江凡甚至似乎听到一声声朗朗的读书声，在耳边缭绕，像是在阐述着大道至理。
“老师的境界，要比我想象中的高深。”江凡心中暗自思索，当日在文学院不过是远远的感受，所以感受不深，此刻站在荀宽身边，江凡才发现，荀宽的境界已经登峰造极，高的他无法想象。
虽然他没有半点武功，但是他的一言一行，却能无形中影响到每一个，这就是境界的力量。
荀宽全身精神极度凝结，无数爽朗的读书声在他身边幻起幻灭，划破时空，像是自上古传来，不断述说着儒家真意。
他轻拿起笔，目光生电，射出两道精芒划破虚空，让整个房间都一下在明亮许多。他紧盯着荀子空洞的眼眶，艰难的下笔，手中似有万斤之重。
点睛，不是想象中的点一点这么简单，还要点睛者为画像赋予灵魂，灌注神。
荀宽额头冒出细汗，原本细滑红润的脸，也以可见的速度苍老。
“呼呼！”良久，刚点完睛荀宽身体便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这椅子上，毛笔丢弃在书桌上，重重的喘息着。
“老师，您没事吧？”江凡急切问道，他一手搭在荀宽背上，紫霞真气疯狂涌入荀宽的身体，快速滋养荀宽枯竭的身体。
紫霞真气虽然不如青木心那般拥有强大的治愈效果，但是却也具有不俗的治疗效果，蕴含不俗的生机。
江凡现在的真气已经很雄厚了，紫霞真气涌入荀宽身体内，不断的冲刷着他的身体，滋养他消耗的精气。
江凡可以清楚的感应到，荀宽全身的气血都已经枯败，身体机能严重老化，按照正常情况来看，荀宽最多还有十年的寿命。
荀宽却虚弱的开怀一笑：“你莫要担心，为师只是精神消耗过渡。快，扶为师起来。”
这时的荀子像已经大变，原本空洞的画像，一下子活来过来。江凡和荀宽差点惊呼出声，仿佛面对不是画像而是真人。
江凡感觉到一股股浩大刚正的浩然之气，从荀子像中透发而出，让人心生刚正之气，消去心中的怯懦。
荀子双眼有神，其中似乎每时每刻都有宇宙在其中生而又灭，灭而又生，又像是能穿过无尽的岁月，从过去的上古投来目光，洞悉这个世界。
“真是神奇啊，这荀子像竟然可以自主的聚敛浩然正气，常年日久之下，这幅画岂不是可以演化成一件法器。”
江凡震惊道，在书画中蕴含浩然正气不难，像荀宽就能做到，但那蕴藏的浩然正气是荀宽直接赋予的，量就那么多，不会变动，就是个死物。
而这幅荀子像却是一副活图，这画像本身竟然可以不断从周围吸取浩然正气藏于画像之中，然后通过浩然正气慢慢的改变画纸的材质，使得这幅话真正的进化成一件强大的法器。
荀宽扶须微笑，显然他很满意他的杰作，道：“凡儿，你却是不知道何为圣啊！圣者，至高至大至善也。圣人已经达到了这个世界的至高境界，天地认同，与圣人有关的天地都会感应。就像这幅画，为师为其点睛后，赋其真神，形神皆俱，应该天地有感，使其浩然正气缭绕，酝酿其中。如今这幅已经脱离凡画的层次，时间越久，画中浩然正气越来越多，逐步向法器转化。”
对于圣人，江凡多少有点了解，天地间最强大的人，战力无双，可以捉星拿月，改天换地，除非寿元耗尽，几乎就是不死之身，是亿万武者的最高追求，但是圣人之境无比艰难，东胜神州，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出过圣人。
荀宽继续说道：“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
浩然正气为天地间至大至刚之气，却完全不同其他元气，其他元气，都可以通过肉身或精神力来接引入体，可浩然正气却不行，必须要用意。为师读书八十年，期间更是用三十年的时间来梳理天下，就是来培养这种意。”
“意？”江凡道。
荀宽点头道：“不错，意！意，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意，从何来？一是生命感悟，这人人都会有，可是人之一生短暂，并非人人皆是圣贤，这些感悟是否为至理，是否符合人道等，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无法获得足够‘意’，自然无法养出浩然正气。
第二便是体悟先贤圣人的感悟，先贤皆都已把自己的感悟写成经典传承下来，所以后人只要认真研读经典，踏着这先贤的足迹前进即可。可笑我们这些后人，抛弃经典而苦练武道，实在是舍本逐末，可悲可叹。
道家追求天道，儒家追求人道，无分高低，两者皆是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