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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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就在一旁打圆场,看锦娘恹恹的又要睡,倒是过来帮她安置,丰儿含笑看着这几日越发不讲理的锦娘,也过来服侍着,却是小声对张妈妈道:“指不定真是有了,以前脾气可没这么大呢,我听老一辈的说,怀着身子的主子脾气比平日里可大了不少呢。”
张妈妈听了也拿手戳她,笑骂道:“当着她的面说这话,小心她真要揭了你的皮去。”
“嘻嘻,她舍不得的,不过就是过过嘴瘾,吓乎吓乎而已,再说了,我可是少奶奶的陪嫁,那说不得的,我可真不会说,平日里打个小报告,不过是宽下少爷的心罢了,您也不是不知道,少爷那颗心啊,全系少奶奶身上,没事就揪着心,我看了也过意不去啊。”
在水路上又走了两日,不过,这两日,冷华庭部署完应对敌人的事宜之后,再也没有离开过锦娘一步,那送信之人,分明是混到了船上,这船上也不安全,若非那人并无歹意,那日锦娘怕是又遭不测的,为此,他很是内疚,说了要好生护着她的,却又让人钻了空子,真真恼火得很。
到了江华境内,大船还是靠了岸,水后继续护着大船前行,而冷华庭却带着一锦娘上了岸,改乘马弃而行,自京里来的两队侍卫护卫在马车两侧,冷谦冷逊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的骑马跟着,行装打点齐整后,车队慢慢前行,到了离江华县城三十里处,果然看到有一坐高大的山峰,官道也变得狭窄了起来。
侍卫们捷高了警惕,抽刀在手,紧张地守卫在几辆马车前,行进到山路里时,突然自两侧山林里有嗖嗖冷箭齐响,一抬眼,那铁箭如雨般射向车队人马,侍卫大惊,挥刀连舞,击落不少箭枝,但仍有不少人中箭落刀,一时马嘶人叫,乱作一团,冷谦几个飞剑护着马车,但那箭枝的目标不是马车里的人,而是周围的护卫,一时,他们两个反显得轻松得很,看着周边的护卫受伤不少,冷谦心中一急,大喝着让众人下马躲避,自己纵马挥刀,救了不少侍卫。
但那箭枝越来越密,冷谦突然弃车向来路惶而逃,临走时,对侍卫领队道:“走吧,护不了了。”
那侍卫领队听得一怔,正要喝斥他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已经有不少侍卫也跟着冷谦往来路上逃去,人在危机时,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命,侍卫领队想要喝止,也是无用,回头再看马车边,太子殿下派来的冷逊冷大人也早已不知所踪,马车里只听得一阵女人的哭泣,侍卫领队见了正要过去救人,却没想到,马后被人大抽了一鞭,马儿再不迟疑,扬起蹄子就向来路上跑。
一时间,除了受伤倒地的几个侍卫外,只剩下几辆孤零零地马车,林间的箭中于消停了,不多时,便自两边山林里冲出两队人马,将马车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子,两只细小的眼睛如阴鹜一样看着停在路上的马车。
他带着人直冲向最大的那一辆马车,他大笑两声:“哼,这织造使大人可真是个硬扎子,老夫费了几番功夫都功败垂成,这一回,你再逃不掉了吧。”说着,掀开车帘子一看,却是大惊,里面哪有半个人影?先前看着上了马车的一对年轻夫妇此时渺无踪迹,他脸色立变,大呼道:“中计了,快撤。”
话音未落,自官道两端便冲过来大队整齐的军士,为首的正是江南总督,那络腮胡子见了一脸死灰,没想到,计划如此周祥,却落入了别人的圈套,正想要再上山去负堣顽抗,那边江南总督带着江南大营的军士已经杀将过来,而方才逃跑出去的冷谦又带着侍卫堵处了去路,一抬头,山上也飘着江南大营的军旗,退无可退,只能硬拼。
但他带的这些江湖杀手平日里手段再狠,遇上了正规的军队也是不堪一击,又加之,在人数上占了绝对的劣势,冷谦冷逊兄弟二人武功精湛,左突右冲之间,不过几个回合,便将他带来的人马杀了个七八,江南总督白忠齐,手持一杆银枪,直冲向络腮胡子,也是几个回合便将他挑于马下,军士上前去便将他绑了。
一场战役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只是损伤了几名侍卫而已,却活捉了贼首,也算是大获全胜,白总督又命人将整个黑峰岭扫荡了一遍,将聚集在山上的黑鲨帮会部剿灭干净,这倒让当地的老百姓拍手称快,这一带地势险要,又是自京城到江南的必经之地,盗匪猖獗,不少百姓商人常被抢掠,当地地方官虽是带兵围剿过,但像家猫抓家鼠,每次总又留下几只,阴魂不散,如野草一般,头年剿了,第二年发展了起来,而盗匪中,势力最大的便是黑鲨帮,如今江南总督大人亲帅军队而来,那些贼众再无遗留的可能,终于还黑峰山一个太平的世界了。
而当此时,几辆民间马车才悠悠地自官道上而来,白晟羽骑在马上,护在中间一辆最大的马车边,看着前面正在打扫的战场,嗔道:“妹夫啊,如此激烈的战斗你竟然不让姐夫我过过手瘾,太过份了。”
“你一文官,没事总想着打打杀杀做什么,小心三姐再不喜欢你就是。”马车里就传来锦娘嘻笑的声音。
“哎呀,姐夫我文武双全,你三姐姐只会更喜欢,哪里有嫌弃之理。”白晟羽得意地对锦娘道。
“才不是呢,三姐性子可是温婉得很,最见不得打打杀杀了,她喜欢儒雅又书卷气浓的男子哦。”锦娘一听就来了劲,越发的胡掰了起来。
“就你话多,小心躺着别乱动,方才还懒怠得很,这会子又来劲了。”锦娘还想要多调侃白晟羽几句,身子被冷华庭一扯,勾了回去,头上挨了一记书敲。
她也不气,呵呵笑着闭目偎在他怀里养神,喃喃道:“好累啊,再过几日便到了吧,这路还真远呢,都走了快一个月了。”
“累了就到总督大人府上去歇几日,到了江华,过去便是子规县境,那里便是基地了。”冷华庭宠溺地捏着她的小鼻尖哄道。
锦娘也不知道江南总督是谁,不过,不用再赶路,可以歇几日总是好的,这马车可实在是太颠了些,等一到基地,什么都放下,要努力先改造改造马车才行,不然,回去时,还不又得颠了半条命去?
“总督大人就在前方,妹夫,我先去见个礼,你随后下车吧。”白晟羽在外面说道。
“嗯,那有劳姐夫。”
战场收拾干净,白总督大笑着骑马过来,他一副容长脸,四十几岁年纪,因着长年领兵,身上便有股军人的威严之气,但性子却极是爽朗,也不拘小节。
“晟羽拜见叔父大人。”白晟羽下了马,单膝点地,举手一拱,行了个大礼。
“贤侄,快快请起,叔叔面前不用多礼。大哥身体可好?”白总督笑着一翻身,自马上跃下,大步过来,将白晟羽扶起。
白晟羽起身笑着与总督大人聊了些家常,回头一看,冷华庭已经下了马车,正推轮椅而来,白总督笑着迎了过去,上下打理量了一翻冷华庭道:“多年不见,小庭果然越发的清俊了,怪不得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着要为叔好生照顾你,哎啊,咱们大锦第一美男,还真不是吹的啊。”
冷华庭怎么也没想到一身粗豪的白大总督,见了自己的第一句话便是调侃自己的相貌,原本淡定从容的脸上立即泛起一丝异样的粉红,无奈又头痛的地心中腹诽太子,真是的,都离你那么远了,你还不肯放过我,等明儿当着太子妃的面,非要跟你假戏真做一番,看你如何面对性子刚烈的太子妃。
“白叔,您怎么也与太子一个德性,小庭可是多年未见过您了,您就不能换句话说么?”冷华庭嗔眼看着白大总督,气苦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
白总督听了就大笑了起来,“世叔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啊,走,难得来一趟,去世叔家里歇几日,晟羽啊,你成亲,为叔公务在身没法子去京里,你可莫怪啊。”
白晟羽躬身一揖道:“叔叔这是哪里话来,您可是封疆大吏,江南又是国之重地,当然不能离开了,小侄明白得很的。”
此时,军士将那络腮胡子提了过来,白晟羽就歪着头看那络腮胡子,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番,冷华庭冷看了便笑道:“三姐夫,你去扯了他的胡子就是,如此看,怎么看得清楚啊。”
那络腮子听得一震,脑袋下意识就往后仰,白晟书哈哈大笑着走近那人,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是怕我扯你的胡子还是怕我撕你这张伪装的脸皮呀。”
那络腮胡子眼里立即露出惊惶之色,低了头,不再看白晟羽。
白晟羽笑着随手一揪,果然就扯下一撮胡子来,露出里面黝黑的皮肤,白晟羽再接再厉,自他耳根处一扯,连胡子带皮一起揭了下来,那络腮胡子头低得更下了似乎要将脑低藏到衣领子里去。
冷华庭看着他被扯得通红的脸,觉得有点熟悉,但他的头垂着,看不到面相,白晟羽见了便扯住那人的头发往后一提,一张白净的中年人的脸便露了出来。
冷谦见了都倒抽一口冷气,不由说出声来:“是二老爷身边的长随,冷荣!”
冷华庭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果然是跟二叔有关系啊,没想到,二叔竟然真的与西凉勾连,冷荣,你倒是潜得深,这么多年,楞是没看出你有一身好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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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荣听了拼命扭着头,无奈头发被白晟书扯住,动不了,眼里就露出蛮横之色。
白总督面色严峻的说道:“此人真是你二叔的长随?”
“正是,他在东府里生活了几十年,我怎么会认错,阿谦也是认得的,确实是二叔身边最得力的人。”冷华庭阴戾地看着冷荣道。
“那此案可就牵涉大了,可不仅仅只是个谋杀朝庭命官之罪,贤侄你说先前曾谋杀过你的那个人是西凉国人,此人也一定与西凉有勾连,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白总督沉着脸说道:“此乃要犯,现在赶紧回总督衙门,咱们立刻就审,以免夜长梦多,出现其他意外。”
冷华庭自是同意,军士拖着冷荣就走,冷荣回头看了冷华庭一眼,冷笑道:“你不要妄想在我这里得到半点信息,今日被你这残废施了诡计抓到,又被识破……此事乃冷荣一人所为,不关二老爷的事,只怪苍天无眼,让冷荣功败垂成……”
他话还未落,冷华庭突然自轮椅上纵身飞起,手指在他身上连点数处,一个漂亮的回转,又回到了轮椅上。
冷荣一脸僵木,脸也胀得通红,眼睛赤红地瞪着冷华庭。
“知道你备有西凉毒药,本少爷好不容易抓到你,又岂会让你轻易的自杀呢,这么重要的证人,若是死了,那就太可惜了?”冷华庭轻蔑地看着冷荣,转头又对白总督说道:“世叔,他牙齿里藏得有毒药,我点了他几处大|穴,就算他不要命的自己冲关,估计至也得三个时辰才能解开,趁此时,先将他身上的毒药全都搜尽才是。”
白总督听得一头大汗,如此重要的证人若是死在自己手上,自己可是要担重责的,幸亏冷华庭眼明手快,不然,一件大功便会成为大过啊。
也不急着回衙了,命人就地将冷荣全身搜了个遍,但冷荣的牙关紧合着,打不开,冷华庭见冷笑道:“放心,他会写字,只要留着一只右手写供词就成,至于牙齿嘛……”说着一顿,回头对忠林叔道:“把他嘴里的毒丸取出。”
白晟羽便上前去掐住冷荣的下颌,将他的嘴橇开,中林叔在他牙关里看了一下,用手指抠出一小粒蜡丸,回头对冷华庭一点头。
白晟羽松了手,却对一旁的军士道:“织造大人的意思是,怕他以后还咬舌自尽,干脆将他牙齿全都打落好了。”
白总督听着也点了头道:“就按织造大人的意思办吧。”
一名军士毫不犹豫地就拿棍铁棍,几下便将冷荣的满口白牙全都敲落,痛得冷荣青筋直暴,双目更加阴狠地看向冷华庭。
冷华庭懒懒地对白总督一拱手,“小侄先回马车。”
白总督挥挥手,冷谦推了冷华庭上了马车,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就去了总督府。
冷华庭回到马车时,却看见锦娘又睡着了,不由无奈地一笑,将锦被给她盖严实了些,又怕山路太颠,她的小身板乱晃,会撞着头,小心地将她半搂进怀里,自己也偎着她闭目养神。
锦娘睡得迷迷糊糊的,等冷华庭推她起来时,她才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道:“相公,贼人都抓走了。”
冷华庭不由敲了下她的脑门道:“你是怎么了,成天介像只小猪一样,老要睡,一会至了白世叔家里,得找个大夫瞧瞧,莫不是病了啊。”
锦娘听得一怔,秀眉微蹙了蹙,趴进他的怀里,仰起小脸,期期艾艾道:“那个……相公……那个……我好害怕呀。”
冷华庭以为她是被这几天的暗杀给吓到了,忙哄道:“别怕,过了江华就到基地了,咱们先在白世叔家里歇几天,太子的人马明日就能联系到,贼人想害咱们,可没那么容易呢,再说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半点伤的。”
锦娘听得一头黑线,人家怕的不是这个好不,一时要说出口的话,反而有些迟疑了,要不要现在就告诉他呢,也许不是真的怀孕了呀,现在说给他听,若是不是的话,他会不会很失望?
见她低头沉思,冷华庭以为她心里还在担忧,俯身在她额前亲了一下:“下车吧,总督府到了。”
锦娘于是按下心思,跟着下了车。
白家很大,江南地广,不像京城,寸土寸金,府院构建也与京城不一样,这里是典型的江南风情,院中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假山垒石,回廊画栋,布局精巧,极副灵气与秀丽,一走进来,便有如临仙境之感,锦娘深深地被眼前的美景烈吸弓住,眼睛忍不住就留连在园中各处精妙的景致上,以至白夫人带着女儿幽兰迎过来时,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不是世媳么?是不是很喜欢这江南庭院呢?”白夫人是个温婉而秀美的女子,远远的就见锦娘睁着一双清亮的大眼四处观望,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娇羞持礼,倒显得落落大方。
“呃……拜见伯母。”锦娘忙福身恭敬行礼。
“免礼,请进,只当此处是自家便好。”白夫人笑道,拉过身后女儿幽兰,介绍道:“此乃小女幽兰,小名七七,她早闻世媳在京才名,听说世媳要来,几天前便盼着呢。”
锦娘这才看到白夫人身后的一个清丽娇小的女子,只见她眉如远黛,目若杏仁,鼻似悬胆,唇如朱樱,肌若凝脂,瓜子型的小脸上,一频一笑中,两个梨窝若隐若现,最是那双明眸,似喜还嗔,如蒙上了一层烟雾,锦娘脑子里立即受浮现出红楼梦中泰可卿的模样来,真是个典型的江南美人呢。
她正看得起劲,却不知,那幽兰此时一双如水含烟的眸子似羞似怯地偷偷腻在她那妖孽相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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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华庭与白总督一同进的门,与锦娘倒离得有一段路,男客是要被迎进外院花厅的,而女客自然是要迎进二门,只是冷华庭一直不是很放心锦娘,所以,总一前一后的跟着,边与白总督闲聊,一双凤眼时不时的就关注着他那爱打瞌睡的娘子,像是怕她走在路上都会睡着似的。
而正好,白幽兰一到二门,便看到了正坐在轮椅上缓缓而来的冷华庭,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到一个如此美艳的男子,自小,府里上下和亲戚朋友全都夸她是大美女,幽兰自傲的同时,对其他女子也确实有些看不上眼,加之在江南之地又小有才名,那便更是眼高于顶了,不过,今日一见,才知,天下比自己更美的不但有,而且,是美到了极致的那种,最让她自惭的是,那个人竟然还是个男子。
“幽兰妹妹好美啊。”锦娘由衷的夸道。
“那个人更美。”幽兰眼光仍在冷华庭上错不开,锦娘夸赞她时,她也是下意识地由衷赞道。
锦娘听了这才回头,看到自家那妖孽相公正皱了眉瞧着自己,眼光里含着嗔意,她心里一噤,赶紧看自己周身,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回头再看,才发现幽兰的一眼美眸腻在冷华庭身上,那厮最是讨厌这样,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没事长那么妖孽作什么,连如此娇美的女手都自叹美貌不如你,真是害人不浅啊,害人不浅。
“不过是个臭男人,哪里跟幽兰妹妹相比啊。”锦娘含笑大声说道。叫你没事就瞪我,人家被你外表吸引又不能怪我是吧。
幽兰听得一怔,总算将目光自冷华庭身上移到了锦娘脸上,一看之下,目光变得清明和冷傲起来,却是对白夫人道:“娘,这就是含烟妹妹说的那位世嫂么?”
“正是,你不是心心念念地说要见见这位,一首《梁祝》震惊京城的那位世嫂啊。”白夫人有些无奈女儿的失礼。
“……简亲王的嫡媳,听说,你的相公身有残疾……就是那位公子?”幽兰似乎才明白锦娘的身份,小声疑惑地说着,转而又瞪大了眼睛,一手指了指冷华庭,又指向锦娘,一副不可思议,野草长在金窝上的味道。
锦娘见了不由气苦,死妖孽,自己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以前身子单薄一些,这半年养好了后,也算是肤如细瓷,秀眉清目,小巧美人一个了好不好,明明是只小孔雀,可只要那妖孽在,自己便变成了小乌鸦,不公平呀,不公平。
不过面上却还是淡定又大方:“幽兰妹妹所指正是锦娘相公,他腿脚确实不太便利。”幸好那妖孽赖在轮椅上不肯下地,不然,若让眼前的美女看向他修长伟岸的身材,那飘飘出尘的儒雅气质,只怕更会弄得五迷三道的,像玉娘一样的发花痴,这里可是总督大人的地盘,总不能又让那厮拿东西砸人吧。
“啊,幽兰见过世嫂。”白幽兰总算是收拾了心思,正式地给锦娘行了一礼。
“妹妹客气。”锦娘含笑回道。
“那曲梁祝真是嫂嫂所作么?”幽兰边走边问,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没办法,见过冷华庭后,便觉得天下女子都变得普通了,总认为眼前这个看似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子配不上那个如嫡仙一般的男子。
“正是,怎么,妹妹也听过么?我记得,只是在裕亲王府弹奏过一次而已。”锦娘突然就想到那夜在驿站听到的萧声,那人究竟是谁,梁祝曲调婉转复杂,那人只是一遍便记住,且比自己更加多了一丝无奈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