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劫恩仇录-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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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盘更大。当我知道你的名字时,我真的好希望我听错了,只可惜,你就是夏侯云。大哥和二哥知道后就劝我帮爹一次,我一直在犹豫,只可惜他们直接作出了死亡的假象,那样我就可以跟着你们,当然我也很想跟着你,直到我们被毒剑仙打散,我以为张大哥会死,你自己也不会顶起流云门,所以我才决定回家。决定……”
“紫依,你不要说了,我懂,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只是……”
“只是你已经有人了,对吗?那个女孩子真幸运,比我早遇见你。云哥,紫依好想知道,若是你先遇到紫依,会不会爱上紫依?”韩紫依那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夏侯云,那样温柔,温柔的背后一种期待。
夏侯云没有开口,他在犹豫,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究竟会不会?他自己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谁有忍心再去伤害?
夏侯云淡淡的点了点头。
韩紫依笑了,她的笑,永远都那么美。
她伸手去触摸夏侯云的脸,只可惜……
只可惜那双洁白的手,还没触碰到夏侯云的脸时,她的生命,已然走到了尽头。
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的手,最终还是滑落,之后静静下垂。
——韩紫依,走了。
“紫依!”夏侯云对天狂吼。再一次抱紧了韩紫依,虽然,现在的她,已是一具尸体,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流云门的人,都静静的看着夏侯云,没有人开口,此时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夏侯云自己……
突然,张怀誉的绿色仙剑骤然飞出,一飞冲天,他的紫色护体真气渐渐化作气态,收入仙剑。片刻之后,仙剑飞回,围绕在张怀誉身边,高速旋转着。
张怀誉的护体真气再次出现,赫然已经变成蓝色!蓝色的光芒照亮周围的任何一寸土地,也照在流云门每个人的脸上。
——张怀誉,明悟剑劫,过!
只是,此时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突破,所有人的目光依旧锁定在夏侯云和韩紫依的身上。张怀誉转过身,看向夏侯云,一种不详的感觉,出现在他的心头!
第一百零九章 白家
第一百零九章白家
张怀誉不但看见了夏侯云,当然也看到了夏侯云怀中的韩紫依。他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变的非常难看,似乎自己失去了什么。
“小,小云……这……”张怀誉走到夏侯云身边,看着他怀中的韩紫依,已经说不出话来。
“大哥,紫依她……”夏侯云努力的皱着眉,希望泪水不要流出,只是,他根本做不到。一滴滴豆大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一颗颗流下。
夏侯云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接着道:“紫依为我挡了一剑,死在了他父亲的剑下,都怪我,都怪我!”夏侯云用力的摇着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张怀誉怎能不懂得他的痛苦?试问谁此时能不痛苦呢?看着这样的夏侯云,他心里真不是滋味,谁又能看着自己兄弟痛苦而无动于衷?韩紫依的死,张怀誉也很伤心,他知道,夏侯云是为了保护自己,而韩紫依则是为了保护夏侯云,间接的也保护了自己。这份恩情,他已欠下。只可惜,他没有机会还了。人已去,他又能做些什么?
夏侯云依旧抱着韩紫依,张怀誉也依然呆呆的站在那里,流云门的人都开始打坐疗伤。
雪,下的更大了。
片片雪花飘落,在这安静的世界,没有一丝声音,有的只是对于恩情的亏欠,至少张怀誉兄弟这样认为,对于恩与仇,他们一向分的非常清楚。
一个温暖的手抓住了张怀誉的胳膊,这双手温柔的很,没有一丝杀气和第一。张怀誉回头一看,正是玄舞。
“玄舞,我终于明白了。”张怀誉轻声道,说完还自嘲一笑。
“明白了什么?”
“你说的话。”
“我说的?”
“嗯!”张怀誉颓废的看向玄舞,接着道:“就是你说的,后悔!”
“张大哥,其实……”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了。”张怀誉打断了玄舞的话。
说着便走向了夏侯云,或许此时也只有他,能和夏侯云说些什么吧。
玄舞看着此时已经站在一起的两兄弟,自言自语起来。
“对与错真的那么重要吗?错与爱有必然的联系吗?紫依的爱究竟是对是错?夏侯云呢?是他错了吗?或许他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的相识是一场悲剧……”
三日后。
雪已经停了,这场大雪足足下了三日,天下此时都已经是一片银白,雪后,当然会更冷。
张怀誉派人给韩万隆送去了一封信,这封信当然不会是战书。如今韩家的四个意念高手已然陨落两位,再加上韩紫依死在韩万隆的剑下,韩万隆由于心理上承受不住,最终染了大病,所以这场地盘的争夺战,从此偃旗息鼓。
夏侯云将韩紫依的尸体送回了韩家,毕竟落叶归根,人已经去了,当然要回到自己的家。
张怀誉当然也给众人解释了出现两个自己的疑问——张怀誉经过考虑之后,就怕韩万隆会来这么一手,于是就找了两名剑仙,利用心意相通镜将其改变成自己的模样,他们说的那些话,当然也是张怀誉二人教的。为了预防万一,玄舞便教给姜六一套剑阵,当姜六让众人学习时候,众人还有些不解,直到派上用场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本来这已是完全之策,只要张怀誉渡过剑劫,实力定将直线上升,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韩家也绝对捞不到好处。只可惜,张怀誉此次剑劫的时间超出了预想的范围,本应满盘皆输的时候,韩紫依却挡在了他们面前。
——这样的结局,算不算悲剧呢?
张怀誉二人此时在家,就是自己的居所。
三天的时间,他们情绪已经调整好,毕竟路还要向前走,活着的人,还要活着。
他们二人没有喝酒,并不是因为他们喝不下,而是夏侯云在练剑。
通过剑阵时面对韩万隆和刘俊飞的攻击,他对于剑招似乎有些领悟,经过打坐,此时正是突破的关头。
他的剑在手中的剑突然飞向高空,瞬间变成三把,直冲一块巨石,就在即将接触的同时,夏侯云口中大喊:“分!”
三把仙剑赫然又合为一体,停在原地。夏侯云的头上已经流下了豆大的汗珠,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张怀誉见状走到他身边,道:“怎么小云?又失败了?”
夏侯云点点头,道:“总是差一点点,可我就是想不到是哪里错了!”
“没事的,慢慢的来,突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我总感觉在我面前有一道纱,阻隔着我和剑招的接触,我能摸得到,却是总有一点东西隔着,虽然很薄,却也真实存在。”
“突破往往都是这样的,你似乎摸到了,其实还没有摸到,虽然是那么近。”
“算了大哥,今天不练了,欲速则不达。”
张怀誉一笑,道:“那好,咱们喝酒去!”
“喝酒去?”夏侯云疑惑道。
“对,喝酒去!”
“不在家喝?”
“当然!”
“去哪?”
“小白!”
“可那里不是我们的地盘,会不会不方便?”
“就快是了。”
“好,就去小白。”
二人刚刚要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喝酒为什么不带上我?难道我拿不出手?”
张怀誉二人一回头,这人正是玄舞。
“你总是在适当的时间出现!”张怀誉道。
“嗯,还总能偷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夏侯云也跟着道。
“喂,你们两个,谁偷听了,就是恰好听到了而已!”玄舞眨了眨大眼睛,用手弹了弹碧绿的长发。
二人摇摇头,对于玄舞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只有投降。
张怀誉装作无奈的表情,道:“好好好,那就一起去吧,小云你没意见吧?”
夏侯云当然没意见,若是他敢说个不字,玄舞不生拆了他?
“我哪能有什么意见,有个免费的车夫何乐而不为?”
“你们!”玄舞娇喝道。
……
三人已经飞在天上,也踏在玄舞的剑魂之上。只要有玄舞在,她总是充当着车夫的角色,似乎她也很乐意去做。
他们当然不会去韩家的地盘,那里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所以他们会选择一个全新的位置。这里与韩家的地盘接壤,有接壤当然就会有冲突,冲突也会不小,但是为了一点边境的问题,家主们是不会太在意呢,那也都是手下们做的事。这就是小白的另一个家族——白家。
听姜六说,白家的家主是个女人,名叫白倩。乍一听这名字,当然认为这白倩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只可惜姜六后来的话,完全打消了张怀誉二人的最初美好印象。
他二人至今无法忘记姜六对白倩的形容,其实就几句话,“矮若侏儒,圆似西瓜,馋若饕餮,丑比夜叉。”
听了这四句话,二人只祈求不要遇到这白倩,不然一定会恶心的要死!
但话说回来白倩的实力可不是盖的,白家已经在小白存活了近千年,一直是小白的第一家族。两百年前因为时任家主沉迷酒色,导致大部分地盘被外人侵略,最后只剩下不到原来十分之一的地盘,可谓奄奄一息。
这个时候白倩出现了,她以过人的天资,和强横的手腕,从他叔叔手中把权利夺了过来,之后经过百年的治理经营,终于夺回了大部分地盘,存活至今。虽然现在的地盘也只是白家最强盛时期的一大半,但白倩的功劳却是无法抹去的。
白倩在五十年前就已经达到意念中期,五十年没有出现,如今也应该突破到意念后期了,不过她手中的仙剑却只是黄色品质。大概是由于她身为女子,没有咱露头角之前,家中也不会给于她什么高品质的矿石打造仙剑。
白倩生有两女两子,一子早夭,剩余一子落下天生残疾,也是她苦恼之事。她虽身为女子,却也希望白家重掌男儿之手,毕竟男人与之女人相比天生就有些优势。
最为奇特的是,她虽奇丑无比,她的两位千金却是国色天香。不光是这样,她们在修炼的路途上也是天资过人,二十年前就听说这二女同时突破了明悟期,达到了意念前期,不过这也只是些传言,没有依据。
在白倩手下还有两大护法,都是她的嫡生弟弟,这两都是意念前期,仙剑品质红色。从这一点就看的出,重男轻女的观念,无论在哪里都是存在的。
白家还广泛招揽客卿长老,这也是强大的后援,可谓是白家最后的一张底牌,也正是因为这张底牌,才使得许多想在白家头上动土的帮派势力打消了念头。毕竟谁都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是连对手的实力都不知道,那么只怕剑指喉咙的时候,都未必知道对手是谁,这样的错误是所有都不会犯的。
张怀誉兄弟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们也不会做一般事。当所有人都认为一件事情不可能的时候,有人去尝试,就很可能办成。
所以说,张怀誉二人此次的目标,就指向了白家!
第一百一十章 白云俊
第一百一十章白云俊
正午,酒楼。
这是一家很大的酒楼,只属于白家的酒楼。
这里分两层,楼上全是雅间,楼下怎是大厅似的结构。当然没有重要的事情商谈,很少有人会去雅间,毕竟一帮人在一起喝酒的感觉是十分愉快的。当然也除了那些耍大牌,装阔绰的人,这样人总是喜欢炫耀自己多有钱,多拉风。
——白云俊不是这样的人,却总是在雅间。
他是白倩的儿子,天生残疾的儿子。由于白倩对儿子的渴望,也导致了他对这个残疾的儿子格外宠溺,从小到大,无论白云俊想要什么,都会得到。哪怕是他想要天上的醒醒,白倩也会叫人给他摘几颗来。当然这样说似乎有些夸大,但却正能说明这白倩对白云俊的宠溺。
白云俊虽从小受着母亲的宠溺,却十分懂事,身上没有一丝骄横之气,平日里与人非常和气,白家上下的长辈都很喜欢他。只是因为白云俊的残疾原因,他总是有些自卑,面对剑仙的世界,他不愿意让外人见到他,所以每次才躲在雅间中。
事实上他并不讨厌这些市井中的人,每次在雅间他总是偷偷拉起窗帘,看着这些人做的事,听着这些人粗犷的话语,令他很开心,总是不知不觉的笑起来。
只是开心的背后又有多少忧愁?这些内心的痛有能向谁说?是白倩?还是他的两个美丽的姐姐?
——显然都不是,他似乎在寻觅,寻觅那个可以懂他的人。
白云俊今天如往日一样,在正午之前【炫】来到【书】了酒楼【网】,去了他最长去的那个雅间。他的身边依旧跟随着两人,这两人的责任就是他的安全,也就是他的保镖。
说起这两个保镖,可是大有来头。他们年轻时号称兄弟双剑,明悟后期,仙剑一黄一红,作战十分凶猛,两人能联手使用组合攻击,威力相当强大,二十年前以两人之力,打败白倩手下大护法,后来被白倩和其两位女儿活捉,之后便归顺白家。白倩原本对这兄弟二人期望很高,本想等二人渡过剑劫突破到意念期,绝对会是白家的一把利剑,只可惜这兄弟二人的剑劫,双双失败,从此实力永久不前。二人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从此沉默寡言,也就因为这些,被白倩选作了白云俊的保镖。
自那天之后,白云俊就给他们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哥哥叫做阿沉,弟弟就叫做阿默。对于这两个名字,阿沉,阿默二人似乎一点也不讨厌。日子久了也没有自己他们的真实名字了,至于他们自己,即使知道,也不会再说……
白云俊已经添饱了肚子,又开始他的活动,对这窗帘观看外面的“世界”。阿沉和阿默兄弟,都在喝酒,没有声音的喝酒,宛如闷酒。很少有人爱喝闷酒的,白云俊当然也不喜欢,所以他不会和他们一起喝。
看着外面的喧嚣,看着他们杯捧杯的大笑,看着他们大口的吃肉,划拳……
白云俊真的好希望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朋友,只可惜家中的人总把他当少爷,外面的人,他又自卑,所以,他没有朋友。
每次看这些事的时候他总会傻傻的笑,只是这次……
他的眼突然停到两个人的身上,这两人的气质,明显不是俗人。一人灰色长袍,中等身材,不是很英俊,却也看的过去。另一人一身米色长袍,比第一人略高,看上去也要英俊不少。这两人的剑没有背在身后,而是放在桌上,还没有出鞘,这样的打扮明显就是剑痴。但是白云俊感觉,他们,绝对不会是剑痴,所以他的目光,就停留在这二人身上很久。而他们二人身边的那个美丽的姑娘,他却丝毫没有兴趣。
张怀誉二人此时正在喝酒,穿着依然是不变的灰色和米色,他们也很随意的把剑发在身边。这是他们的习惯,这习惯也是从他们是剑痴时养成的,一直保留到现在。在他们的脑海里,剑只有在身边,才能发挥最大的能力,尤其是防御。
他们的脸上同时挂着笑容,一直也没有说话,玄舞似乎有些无聊,看着他们二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喂,你们两个,怎么如此安静?这是怎么了?
张怀誉摇摇头,没有开口,而是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玄舞,你不感觉我和大哥很难得这样吗?”夏侯云把酒杯放在嘴边,说话话,慢慢的喝了一口。
“还真是难得,只是这样喝酒有什么意思呢?闷都闷死个人了!”
张怀誉笑道:“哪里闷?不是还有人陪着我们吗?”说着张怀誉对着二楼一举杯,笑着就喝了下去。
玄舞的疑惑的看向楼上,还不等她发现什么,夏侯云也作出了和张怀誉相同的动作,玄舞这时也发现了在楼上还有个人在观察着他们仨人。
张怀誉兄弟二人接连的动作引得白云俊大惊,他赶紧拉上窗帘,白头缩了回来。他的心脏突然跳的很快,这还是第一头有人发现他,并示意。
张怀誉笑道:“看来这位兄台还很害羞。”
夏侯云也笑了起来,邪恶的道:“这似乎是个喜欢男人的哥们,被我们两个帅哥发现了他的偷窥,当然会有些害羞,我打赌他一会还会偷着看我们!”
“喂,你们两个也太自恋了点吧?女人都不会喜欢你们两个,男人又怎么会?”玄舞用手轻轻掩饰着自己的嘴唇,笑的十分可爱。
“玄舞,这你可就错了,就因为女人不喜欢我们,所以男人才会喜欢,大哥你说对不对?”夏侯云反驳道。
张怀誉的脸明显有些难看,他无奈的看向夏侯云,道:“小云,我可没有那个爱好,你也别把人想偏了,人家看我们,自然会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不要胡乱猜想了。还有,玄舞,那些话和想法都是小云一个人的,我可不自恋,更不喜欢男人。”
“你看你看,张大哥就不象你,我除了发现你人品不端正之外,这心里状况也似乎不太端正,真是误交损友,我真后悔啊!”玄舞的样子似乎很正经,这个表情让夏侯云很是无语。
“玄舞,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随意说说,怎么成了我喜欢男人了?我还成损友了,大哥,你倒是给评评理啊!”说着夏侯云就把目光投向了张怀誉。
“我看玄舞说的没错……”
“我靠,玄舞你看看,这才是损友,关键时刻总是出卖兄弟!”夏侯云委屈的道。
“我哪有!”张怀誉笑道。
“就是,就是,张大哥没有,我作证!”玄舞附和道。
夏侯云突然竖起了中指,道:“我强烈鄙视你们两个……”
他们嬉闹的过程白云俊当然全看到了,说的话当然也都听到了。虽然三人拿他开了玩笑,不过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很开心。不知怎么的,他面对这三人感觉很亲切,尤其是张怀誉兄弟,他此时就有冲动要出去和他们说话,只是考虑到自己一直的自卑,所以才忍住。他此时心中想的就是张怀誉二人不要走的太快,最好成为酒楼的最后一桌客人。
想到这里,他却突然听到了玄舞的声音,道:“张大哥,我们吃也吃好了,喝也喝好了,是不是该走了?”
白云俊赶紧探出了头,看向张怀誉他们,只见张怀誉手中还握着酒杯,淡淡道:“是该走了!”
夏侯云也道:“嗯,喝好了就走,当然是理所当然的。”
“那我们就走吧,云哥快去结账。”玄舞催促道。
夏侯云当然去了,他们三人也当然走了。
白云俊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那种感觉是什么,他不懂,只是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好像失去了什么……
出了门,已是下午,张怀誉三人并没有御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