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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大漠长河-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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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军误伤,将损失降到最低。

其他三路人马却没有这么幸运,黑暗之中完全辨不清敌我,为求自保都挥刀乱砍,陷入一片混战之中,兑兮堡下鬼哭狼嚎,如同人间地狱,激战一直持续到天明。

四路援军只有巽岁堂损失最小,却也伤亡近半,另三路有的剩下一千,有的仅剩几百,而敌军却没有任何伤亡,昨晚他们只是喊了一阵,放了一阵箭,根本就没有发动攻击,完全是他们自己人在互相残杀!望着地上累累尸骨和四周严阵已待的敌军,唐中夜冲着堡上怒喝了一声:“梅圣俞,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言毕挥剑自刎,他的手下则全部投降。

这便是何若日乱中胜的计策,算准这几天有雨,这才发动进攻。

“梅堂主,如今形势已经十分明朗,还要我帮你做出选择吗?”华灵衣一马当先,冲着堡上的梅圣俞高声问道。

“华堂主,八堂原本各行其事,互不相干,为何却要行此不义之师?”梅圣俞诘问道。

“梅堂主此言差矣,八堂归一乃是大势所趋,问题只在于八堂中究竟由谁来完成这项大业。试问八位堂主谁不想独领八堂?只不过到头来真正做到了这一点的只有我华灵衣罢了。”华灵衣反驳道,“我看梅堂主也是个识实务的人,与其死战守城,不如罢手言和共谋大计!”

“成王败寇,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开城!”梅圣俞无可奈何地下令道,真正有勇气慷慨赴死的天下间又有几人?

接受梅圣俞的投城之后,华灵衣又率部取下了巽岁堡、其他三堂见势不妙,也放弃了抵抗,主动归降。华灵衣仍命梅圣俞为兑兮堂堂主,唐中夜已死,由魔神族安插在巽岁堂的卧底叶胜初接任巽岁堂主,为安人心,离来、震而、艮卒三堂堂主亦不曾变动,至此,八堂内部争端,以坤时堂华灵衣吞灭其他七堂而告终。

终于将八堂收归旗下,何若日暂时松了一口气,八堂的内部事务有华灵衣和陈之耿两人,他不用太过操心,眼见初冬将至,去圣女门找沉香的事却是不能再拖了,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向华灵衣辞行,告诉一个女人自己要去找另外一个女人,毕竟有些难以启齿,若他不喜欢华灵衣,自可不用考虑她的感受,可问题是自己对她已生情愫,故而愁眉不展,闷坐房中。

“谁?”门外传来敲门声,何若日出声问道。

“我可以进来吗?”似乎是华彩衣的声音,华灵衣是从不敲门的。

“进来吧,门没上栓。”何若日应道,进来的果然是两姐妹中的一个,虽说相处了这么久,与华灵衣的关系早已挑明,两人好的如漆似胶,没事就粘在一块儿,但何若日还是有些分不清两人,尤其是那次“错认”事件发生以后,何若日更是小心翼翼,不敢贸然相认,以免再出差错,当下小心问道,“你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

“我是彩衣。”华彩衣轻声道。

“不,你骗我,你是灵衣。”何若日诈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没骗你,我真是彩衣。”华彩衣急道,脸都红了。

“嗯,我相信你就是彩衣。”何若日点头道,他知道华灵衣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脸红的,“找我有事儿吗?”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说完,脸更红了。

“打听一个人?哦,你是说你姐吧,她出去办事去了,过两天就回来。”总算找到了戏耍她的机会,明知道她问的是飘风,何若日却故意装作不知。

“我问的不是我姐,她走时告诉过我的,我问的是……”华彩衣赶紧摇头。

“那是冯翼?”

“也不是。”

“那还有谁是你认识我也认识的?”何若日作出沉思状。

“你再想想。”见何若日还是摇头,华彩衣一急之下顺口脱出,“你怎么这么笨呢?就是上次救我的飘风啊!”

“哦,你说的是他啊!”何若日作出(炫)恍(书)然(网)大悟状,“你问他干什么?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哪有!”华彩衣矢口否认,脸更红了,“他上次不辞而别,我一直没有机会向他致谢,所以问问他的下落。”

“原来如此,他回家了,我正准备给他说一桩亲事,让他先回去准备了。”何若日随口道。

“啊?!”华彩衣闻言如遇惊雷,一下子呆了起来,喃喃道,“不知谁家姑娘有如此福气。”

“我准备把我小姨子嫁给他,就不知道她乐不乐意?”何若日道破天机。

“啊?”华彩衣立即明白过来,“姐夫,你真坏!”便一溜烟跑了。

第一百零三章  情深意切

八堂刚刚统一,事务繁重,华灵衣一直在外奔忙,倒是冷落了何若日,这使他更有空闲去想善解人意的沉香。自从上次维京港一别,已经快一年了,沉香一直音讯全无,也不知她究竟出了什么事,每想到此,心中总是不安,便欲立即前往紫云山圣女门一探原委。只是华灵衣这么忙碌多半都是为了他,华灵衣嘴上不说,其实对他是十分依恋的,这一点何若日十分清楚,因此一直不敢向她辞行,每次话到嘴边,便又咽了回去。

隆冬时节,年底将至,魔神教幕天长老亚特将总坛这一年来的情况汇总整理成案,派左传令使紫玉送来由圣子何若日审阅。何若日大致看了一遍,亚特和佐鲁两人将总坛巨细事务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令他十分满意,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紫玉都一一作答,见实在没什么可问的了,这才将批过的方案交给紫玉,“两位长老办事十分用心,我非常满意,你回去告诉他们,除了军政大事当向我禀奏以外,其他小事他们可自行处理,不必再请示我。”

“圣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属下这便回去复命。”紫玉接过文案,便欲离开。

“等等,陪我走走好吗?”何若日艰涩地道。

看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丈夫,这个令自己既爱且恨的男人,紫玉心中非常矛盾,但还是点了点头。何若日的眼神中有种让人不忍拒绝的东西,透着隐隐的无奈和凄楚,她不明白,这个神一般的男人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一回到魔神教他便处置了长老摩柯,将全部权力都集中在自己一人手上,如今更是暗中统一了八堂,天剑门也不知不觉中已落入他的势力范围,不久的将来整个圣魔帝国都会臣服在他的脚下,他应该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才是,怎么会有那样奇怪的眼神呢?他的心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院中,天空灰蒙蒙的,已经飘起了雪花。

“怀义还好吗?”何若日先开口道,打破了沉默。

“他很好,就是顽皮了点儿。”紫玉平静地道,那是她目前唯一的寄托。

“跟我小时候很像。”何若日会心一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小木人递给紫玉。“这是前些日子我在街上偶然看到的,你给他带回去吧。我记得我小时候上经常自己做这些东西的,有时候为了抢一块木头还跟三弟打架,只是不知怀义喜不喜欢这些东西?”

“他会喜欢的,你给他买的东西他一件也没舍得扔,都留着呢。”紫玉答道,“孩子是想你才这么做的,没事的时候就回去看看他。”

“我会的,你回去告诉他,我在外面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他,也挂念着他的母亲。”何若日深情道。

“你是他父亲,挂念他是应该的,但你早不再是我的爱人,你没有必要再挂念我。”紫玉淡淡道。

“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为什么你还不能释怀呢?”何若日叹了口气,紫玉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对你来说是过去了,对我来说却远没有结束。自小我母亲便去世了,是摩长老一手将我带大,教我识字习武,他既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父母,但你却将他杀了,此仇不共戴天,只可惜你身份特殊,我非但不能为他老人家报仇,还要死心塌地为你效劳,你可知紫玉心中有多恨吗?”紫玉寒声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所承受的一切委屈我都一清二楚,从你每次看我的眼神中我能清晰地体会到你心中的矛盾和痛苦,当年在‘玄天阁’我曾学过无上秘法‘听心术’,我知道摩长老是不可能背叛我的,我也知道你之所以那么恨我,正是因为你还深爱着我,这一切都瞒不过我!我是圣子不假,可即便我是魔神的儿子,又能怎样?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圣子的身份只是给我加上了一副无法推缷的重担,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内忧外患的魔神教,面对来势汹汹比我强大百倍的敌人,我能够完全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吗?你们有了困难还可以来找我,你们受了委屈还可以来恨我怨我,可我遇到难处该去找谁?我受了委屈又该去恨谁怨谁呢?最不济你们还可以一走了之,但我可以吗?”何若日激动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魔长老被杀一事是不是另有隐情?”紫玉抓住何若日的双臂,追问道。摩柯被杀时她确实恨透了何若日,可事后冷静下来,回想事件的整个过程,发觉疑点甚多。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太了解何若日了,以他的个性,若是真心想杀摩柯为什么要拖那么久?事前又为什么要自己照顾摩柯,甚至让自己救他呢?他杀死摩柯以后悬首三天,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并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他这么做必定另有深意,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这件事绝不可能像他所说的那么简单,何若日刚才的一番话也说明这件事另有蹊跷。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儿,有些事我只能烂在肚子里,一个人去独自承受,这是我作为圣子必须承担的。”何若日很快平静了下来,刚才激动之余,他险些便把实情讲了出来。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绝不能让紫玉知道那个制造了三十二桩灭门惨案、灭绝人性的“天煞会”,是在他的授意下组建的,而他们的首领杜天劫就是她最尊敬的摩柯长老,他实在不敢想象当紫玉知道她所尊重的一向温和慈爱的摩柯长老如今竟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后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很可能她会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疯掉,所以他必须瞒她一辈子。

“有什么事情竟连我也不能告诉?我可是你的妻子呀!”紫玉双目凄迷。

何若日下意识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艰难地道:“玉儿,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对你的爱自始至终都未改变过分毫。啊?!”突然肩头巨痛,却是紫玉因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咬了一口,何若日把她抱得更紧,忍着痛道,“若是这样能够减轻你心里的痛苦,你就狠狠地咬吧,把所有的痛苦都加到我的身上。”紫玉终于不再挣扎,低泣起来。

第二日清晨,何若日一觉醒来,紫玉已经走了。一夜欢娱,如同绮梦一般不真实,只有枕边残留的余香,还能说明玉人确实来过。紫玉不辞而别,她还是未能完全原谅我,何若日如是想着,怅然若失。

“你倒是睡的安稳,外面都闹翻天了!”华灵衣一阵风似的冲进来,进门便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何若日知道她这一段时间正在各堂之间巡查,算日子还得再有十天半月才能结束,不知怎么会突然回来,心中疑惑。看天色已然不早,便起身下床。

“刚刚到家。”华灵衣边帮他穿衣服边道,“外面传的沸沸扬扬,你这个当事人却跟个没事儿人的似的。”

“怎么?事情跟我有关吗?”何若日顺口问道,以他今时在江湖中的地位,外面有他的传闻也不足为奇。

“当然,要不然我能这么急着连夜赶回吗?”华灵衣答道。

看着她风尘扑扑的脸,显然一进家门就来找他了,何若日心中一热,抓住她的双手。

“别动,衣服歪了!”华灵衣打掉他的双手,继续帮他系扣子,“是关于四圣女沉香的。”

“哦?怎么讲?”何若日顿在那儿。

“因为你的缘故,沉香触怒了清莲圣女,被师父关进了‘万霞洞’面壁思过,江湖上议论纷纷,多数人都希望你杀到圣女门,救出沉香。”华灵衣帮他系好腰带,整了整衣领。

“哦?有这么多人帮我说话,难道没人站在圣女门一边吗?”何若日感兴趣道。

“有,不过是少数而已。圣女门虽是名门大派,但却有一条门中弟子不得嫁人的门规,不知害了多少青年侠少与梦中人难结良缘,早就有人想到圣女门闹一闹了,只是圣女门的《惋伤剑决》乃是世之绝唱,凌利非常,他们没有那个胆量罢了,如今有你这‘十绝’之一的刀中霸主替他们出头,他们从旁给你加油鼓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华灵衣解释道。

“只是事情有些蹊跷,香儿回到圣女门是一年前的事,她被关进‘万霞洞’也应是在她回圣女门之后不久,为何直到今日江湖中才有传闻呢?”何若日不解道。

“你这是关心则乱。自从去年冬天清莲圣女率座下八大弟子回到圣女门,这一年来便再未踏足江湖,外人从不敢进入圣女门领地,圣女门发生了什么事外人自然不得而知。前些日子,二圣女檀香再现江湖,她向来疼爱这个四师妹,想来是受她所托来寻你,偏巧你不知所踪,这才故意将这个消息泄露出来,叫江湖上尽人皆知,如此一来,不管你身在何处都一定可以听到这个消息了。只可惜你一直躲在我这里享清褔,从不过问外面的事,若不是我提醒,只怕你早将四圣女抛之脑后了。”华灵衣语带责备。

“我岂是薄情寡义之人?”何若日无限愁思,“我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去圣女门,可每次看到你那充满幸福的眼神,我又不忍提出来,我害怕你会失望。灵衣,我是不是很花心,有了紫玉、沉香却又招惹了你,谁都不想辜负,却又全都辜负了?”

“你本身就是一个偷心贼,所以不用在那儿装痴情,真正痴情的人一旦有了心上人,对其他女子便再看不入眼,你能吗?怪只怪我们自己命苦,天下那么多好男人看不上,偏偏都往你这条船上挤。”华灵衣笑骂道。

“不是往我这条船上挤,是往我这张床上挤。”何若日纠正道,说完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身子重重压了下去。

“混蛋,放开我!折腾了一晚上紫玉还没把你喂饱吗?”华灵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骂道。

一听到“紫玉”二字,何若日便什么心思也没有了,意兴索然地站起身来,不解道,“你怎么知道她来过?”

“刚才在路上我遇到她了,她还托我好好照顾你。”华灵衣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衫道。

“真的?!”何若日喜出望外。

“真的什么?”华灵衣被问得一愣。

“她真的托你照顾我?”何若日兴奋道,莫非紫玉已经原谅我了?

“嗯。”华灵衣点了点头,“她长得真漂亮,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连女人见了都会心动,更何况是你这样好色的登徒子。”

“喂!你夸她我不反对,但你夸她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骂我?”何若日不满道。

“不能,这是我的习惯,改不了。”华灵衣理直气壮地道。

“你这个习惯很不好!”何若日气道。

“那好吧,以后我会注意的。”华灵衣想了想道,“我会尽量在不夸她的时候骂你。”

“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在不夸她的时候也不骂我?”何若日耐着性子,循循善诱。

“当然可以。”华灵衣爽快地答应道。

“朽木未必不可雕也!”何若日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那我该什么时候骂你的呢?”华灵衣随即问道。

“你就不能不骂我吗?”何若日终于耐不住性子,大声吼道。

“不能。”华灵衣不为所动,坚定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何若日气势为之一滞,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立即软了下来。

“因为你欠骂。”

“……”何若日为之气结。

听到沉香的消息,何若日本欲立即动身赶往紫云山,华灵衣执意不从,非要他准备一下,明日再走,何若日知道她是舍不得自己,不好强行离开,便答应再留一晚,打定注意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动身。

为使何若日能睡个好觉,华灵衣并未在他那里留宿,直到次日天明才赶过来,这时何若日早已起来梳洗完毕,见她过来,先开口道,“今天说什么我也要走的。”

“怎么这么说话?我又没说要留你。”华灵衣笑道。

“我怕自己一看到你心一软,到时候又走不了了,所以提前把话说在头里,逼着自己到时候非走不可。”

“用不着拿这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你是个做大事的人,自然不会儿女情长。今天就是你想留下来,我也会把你扫地出门的,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放眼四海,不应该过份眷恋儿女私情。”华灵衣鼓励道。

“你这番话让我好生羞愧,若是我这次去战场,你这样说倒还罢了,那算是励志,可我现在是去圣女门找沉香,为的正是儿女私情,你再这么说似乎就是挖苦我了,叫我如何自处?”何若日羞愧道。

“你这想就是你的不对了,堂堂七尺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便是这儿女私情也有不同,若是一味沉迷淫乐、不思进取,这种私情自然要不得;但沉香对你一往情深,为了你不惜背叛师门,如今她身陷囹圄,你若只想着自己的大业,而置她于不顾,那便是负心凉性、薄情寡义,天下人都会看你不起,恰恰相反,你若去救她,天下英雄便会称颂你重情重义。”华灵衣反驳道。

“只怕后面还要加上一句‘色胆包天’吧?”何若日开玩笑道,“天下间可只有我何若日一人敢到圣女门找女人哪!”

“加上这句话也很合适,你这人确实是色胆包天,世上的女人恐怕还没有你不敢碰的。”听他如此一说,华灵衣知他此行主意已坚,不再替他担心,打趣道。

“有。”何若日并不认同。

“哦?”

“兄弟妻,不可欺。”何若日一字一顿道。

“是不敢,还是不想?”

“既是不想,也是不敢。”何若日悠悠道,“都言我胆识过人,可我心中也有一怕啊!”

华灵衣不再言语,低头思索着何若日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什么?”何若日打开华灵衣带来的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件新缝制的黑色棉袍。

“紫云山地处北彊寒地,值此隆冬季节,你没一件棉袍怎么能行呢?所以我连夜为你赶制了一件,也不知合不合身。”说着从何若日手中接过来替他穿上,让他转一圈,笑道,“还不错,这一宿的工夫总算没有白费。”

“买一件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这么辛苦自己呢?”看着她熬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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