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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漠长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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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完全说到了莫孤雁的心里:是呀,国不可一日无君,但无君之国不正是检验谁忠谁奸的最好时机吗?自己何不趁机会躲在暗处观察他们的举动,必要时再现身呢?这才打消了立即离开的念头。

见莫孤雁不再坚持要走,詹如画喜上眉梢,“这就对了嘛,和如画一起谈武论道不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吗?你也应该适时放松一下自己纵情山水了!”

就这样莫孤雁在詹如画那儿住了下来,每日喝酒聊天、游山玩水,却也逍遥快活。后来莫孤雁猛然想起紫炎毓秀功力高深,黄时雨他们恐非他的对手,这才匆匆辞别詹如画赶往黄时雨营中,等他赶到时,战斗早已结束,黄时雨铤而走险以命博命打败了紫炎毓秀,自已却性命垂危。莫孤雁心中懊悔不已,为黄时雨治好伤后便要连夜离开赶回苍龙城,不敢再耽误片刻,生怕再有什么意外发生,自己可要后悔莫及了!

慕容宛晴利用甲底藏兵之计,将二十万大军隐藏在船舱里,只露出十万大军在外面,三十万东路大军沿浴龙江一路北上。浴龙江是东、西青龙行省的天然分界线,在东青龙行省东部的东平关附近江入大海。从永固城过济水可入浴龙江。西青龙行省由于多年的征伐,兵力空虚,实力在北六省仅比冰龙行省强一些,又无险可守,乃是一个不设防的行省,只是在浴龙江西岸,为防止魔兽联军攻克东平关后便可以一马平川畅通无阻地入侵神龙帝国,诸葛青云发动百万民工历时六年终于筑起了一道人工屏障——长约几百里的青云堡垒群,打算一旦东平关失守,便退守此处坚拒魔兽联军。但此时的青云堡垒群里无一兵一卒,若非莫孤雁想稳步发展,不想像南七省的义军那样崛起的快,败亡的也快,而且是一败涂地,很难东山再起,卷土重来,此时的西青龙行省怕早已为仁义军所有。慕容宛晴早已闻过宋窗雨天水军的历害,当年的天水军曾将朝庭水师打的溃不成军,因此而名闻天下,对于素来擅长水战的天水军,慕容宛晴并不敢与他们在水上正面交锋,更何况自己的战舰里藏满了人,根本无法灵活作战,就更不是天水军的对手了,因此她选择了回避,在天水军还没有到来之前便在浴龙江西岸登陆,迅速挥师西进青苍平原。仁义军军师展清眺命宋窗雨率领水军五万坚守在济水河,以防慕容宛晴从水路偷袭永固城,命小将马鸣风、莫孤红莺和自己一同出征,在两省交界处扎下营寨阻击慕容宛晴的大军。莫孤雁下落不明,仁义军无人主事,军师展清眺本想请莫孤雁之妹莫孤红莺暂时主事,可莫孤红莺自认治军治政均与展清眺相差甚远,坚决让他来暂时发布号令抵御外敌,等打退官军之后再公布莫孤雁的死讯,到时候再由大家一同商议如何处理此事,因此现在的仁义军军政大权全都集中在展清眺手中,对抗东路军的重任全部落在了展清眺肩上。

两方大营连绵数十里,在青苍平原展开对决。

小将军马鸣风来到中军大帐,军师展清眺正稳坐帐中,马鸣风走到近前不解地问:“军师,不是说官军东路只有十万吗,怎么如今却多出了两倍人马?”

“将军莫不是怕了吧?”展清眺缓缓道。

“怕?”马鸣风放声大笑,“马鸣风自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怕,他来的人愈多我杀的便愈痛快!只是官军凭空多出二十万人马,足足是我军的两倍,平原决战我军处于绝对劣势,鸣风不知如何应对,特来问计于军师,望军师赐教!”言语甚是恭敬。

“将军请坐!”展清眺欣喜相让,马鸣风能够信服他,将帅同心这场仗才有打胜的希望,倘若将帅离心,则此战必败无疑。“其实当初探到慕容宛晴以三十万军兵分三路来进攻我们的时候,我便料定其中必然有诈,观前次慕容宛晴兵发南七省,大摆‘地歧阵’,便可看出慕容宛晴用兵在一‘稳’字,若无十全把握绝不敢贸然兴兵,以三十万官军破我三十万义军难比登天,慕容宛晴岂会自负到连这都不知道,所谓三十万不过愚人耳目而已,实则东西两路各三十万,南路空营而已,慕容宛晴如此雕虫小技也想瞒我,她也太小看我展清眺了!”

“原来军师早已看破,那军师为何还要驻军于此,与慕容宛晴决战呢?如此做岂不是示敌以短自取灭亡吗?还有时雨将军,以区区五万人马如何能敌紫炎毓秀三十万大军呢?” 马鸣风更糊涂了,军师明知如此为何还要这么安排?

“将军莫急,听我慢慢道来。”展清眺胸有成竹,不急不慢道:“我在此扎营正是要示敌于弱,慕容宛晴早已知晓我军数量比不上她,而且仁王已为她所害不在军中,必然会轻敌,若我军初战失利后便随即撤军,再分兵减灶,慕容宛晴绝不会怀疑有诈,只会以为我军士兵日渐逃亡,已然溃不成军,等她率军轻进之时将军和随风将军从左右两翼领兵掩杀,不日便可到达指定的设伏地点,到时我军以二十万对敌官军三十万,又占有地利、人和,我军必胜!时雨将军虽只率五万飞云军进入灰龙行省,可这五万飞云军全部都是从大草原上出来的,与大草原各部落根系相连,这五万人马乃是五万火种,必将点燃大草原的熊熊烈火,大草原百万英杰将俱归我仁义军所有,紫炎毓秀区区三十万人马无异于以卵击石,他本人能不能活着逃回去还在两说!”

“军师真乃神人也,事事料敌于先,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鸣风心服口服!” 马鸣风对展清眺佩服得五体投地。

“清眺虽能知已知彼,却不过纸上谈兵而已,真正的沙场对阵全赖众将士舍生忘死,英勇杀敌,清眺一时疏忽将会致千万将士于死地,因此不敢不事事小心,处处提防,惟恐有一处胜负未分,寝食难安哪!”展清眺亦有自己的难处!

“军师劳苦,营中将士不敢望怀,为了仁义军请军师多多保重!”望着展清眺清瘦的面庞,深陷的眼窝,马鸣风眼睛湿润,他终于明白了仁义军何以能以弱胜强逐渐壮大,因为上至仁王、军师,下至普通士卒都有一种舍我的精神,这就是仁义军的军魂,也是仁义军不同于其他义军的地方!

慕容宛晴并没有急于与仁义军展开大决战,她要先打败仁义军中所有的将领,使仁义军将士们看不到丝毫胜利的希望,将他们的意志彻底击垮,再大举进攻击溃歼灭他们。不击垮他们的意志,仁义军也只是一时失利,以后依旧会死灰复燃的,这就是慕容宛晴的性格,除恶务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如果上次不是先有诸葛平步捣乱,后有皇帝紫炎庆急召她回师,南七省各路义军将无一幸免。

两军阵前,慕容宛晴顶盔贯甲,手提绣绒大刀,英姿飒爽地骑在自己的枣红马上向阵前观望。仁义军队列整齐有序,足见训练有素,纪律严明,这一点要整体高出南方义军一筹。队列前并列三骑,中间马上端坐一位面容清瘦文士打扮的年轻人,手摇鹅毛扇,正从容镇定地向官军这边观望;左边缎黄马上一员女将,脊背双刀,因面戴黑纱,看不清容貌,只见一比秀目满含杀机地狠狠盯着自己;右边那人她认的,乃是原护国军“忠王”马子胥之子马鸣风,手提裂马枪,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元帅,让未将打这头一阵吧!”原京都守备、现为慕容宛晴军中先峰的韩世劲上前请命,见元帅略一点头,韩世劲从背上解下双枪,打马上前来到两军阵中间,高声喝道:“我乃慕容元帅帐前先锋官‘双枪将’韩世劲,谁敢上前与我一战!”声若洪钟,说话间两手双枪转了个极为漂亮的枪花,官兵一阵喝彩,鼓声如雷。

展清眺本欲先让马鸣风出战,先胜一场鼓舞士气,再诈败撤军诱敌,还没等他出声,旁边莫孤红莺抢声道:“军师,让我去战慕容宛晴吧,我要杀了她为我哥哥报仇!”想到哥哥的死,莫孤红莺两眼满含泪水,强忍着没有流出来。

展清眺一向自律严明可以对任何人都狠得下心来,都能大公无私,可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性格有些孤僻的女子,他总是无法硬着心肠坚持自己的原则。此时此刻谁都可以出战,惟独莫孤红莺不能出战,她极有可能因为莫孤雁的死失去理智而与慕容宛晴拼命,若她胜了,慕容宛晴很有可能会大举进攻,于大局不利;若她败了有个闪失,自己无法向死去的仁王交待,这些他都清楚的很,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莫孤红莺凄楚衷婉却满含恨意的眼神时,却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小心从事,不可勉强!”

莫孤红莺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抽出双刀打马上前。

韩世劲见来的是一员年轻的女将,很是不屑,心道:既便我赢了你,别人也会说我以大欺小,胜之不武!打量了莫孤红莺几眼,为难道:“姑娘,请回吧,我不想和你打,麻烦你们另外换个人出来!”

“我也不想和你打!”莫孤红莺冷冷道,连看都不看韩世劲一眼,只是狠狠地盯着慕容宛晴。

“姑娘不打,那你来干什么?”韩世劲有些发懵,打了这么多年仗,头一次碰到这种事。

“你去把慕容宛晴换上来,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战场之上,国恨家仇我要与她一并做个了断!”莫孤红莺狠声道,她恨慕容宛晴更甚紫炎庆,紫炎庆害得她家破人亡,慕容宛晴却害死了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使她更加孤苦无依。

“姑娘,临阵换将无异于临阵脱逃,恕我难以从命,姑娘要想与我家元帅决战,就请从韩世劲的尸体上踏过去吧!”韩世劲双枪展开挡住去路,但莫孤红莺不先动手,他自视清高也不便抢先出手。

“哼!”莫孤红莺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他,暗中运气,提高声音冲韩世劲身后的慕容宛晴喊道:“慕容宛晴,可敢与我莫孤红莺一决死战?”

慕容宛晴在后面正看的纳闷,这两人怎么还不打,折腾什么呢?这时听莫孤红莺这么一喊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要给自己打,心中有些不解,却还是拍马提刀上前。示意韩世劲暂切退下,冲莫孤红莺一拱手:“这位姐姐为何要与宛晴决战,我虽不解,却还是前来应战,还望姐姐手下留情!”虽然莫孤红莺对自己说话很冰冷,但慕容宛晴对她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因此说话相当客气。

“哼,既是死战,便应以死相拼,何来相让?”莫孤红莺狠狠道,仇人就在眼前,她心情如何能好,如何能以礼相让。

“我与姐姐素昧平生,今日初次相见,姐姐为何像是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宛晴着实不解。”慕容宛晴依旧毫不动怒,微笑道。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做戏的功夫却入木三分,难怪连我哥哥莫孤雁都会栽在你的手上,若非亲眼相见谁会相信你温柔的外表下竟会是蛇蝎心肠!枉我哥哥对你一往情深,为了你不惜辜负痴情于他的心梦小姐;为了你们慕容家,早年更不惜偷去山川平的意图谋害慕容将军的毒药,结果被他逼得坠入山崖,幸得天佑良善大难不死;后来他与二哥哥何若日又勇闯山川府要刺杀山川平为你父慕容狄报仇雪恨;他对你们慕容家可谓情深意重,不想最后却死在你手上!我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莫孤家唯一的男丁,此仇如何不深?”莫孤红莺为哥哥鸣不平,将以往真相全都说了出来。

“姐姐原来是莫孤雁的亲妹妹,难怪要找我寻仇!你哥哥确是为我所害不假,可我与他之间仅限于立场不同,各为其主,我与他的仇怨只是国仇,至于姐姐所说的他为慕容府所做的事,宛晴从未听过,想是姐姐弄错了,说我与他有什么私情,更是子虚乌有,含血喷人!姐姐若想替兄报仇,宛晴奉陪到底,但也用不着诬蔑宛晴的清白吧!”慕容宛晴脸色一寒,摆出要打的架式。

“我现在反而不着急和你打了!”莫孤红莺冷笑一声,“我且问你,慕容府上可曾在二十多年前收养过两个弃婴?”见慕容宛晴脸露惊异,却还是点了点头,莫孤红莺接着道,“他们一个叫‘小雁’,一个叫‘小日’,七年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两人无意中偷听到了管家慕容平的一个阴谋,原来他不叫慕容平,他叫山川平,乃是魔族派来的奸细,魔皇要让他下毒害死神龙国的军神慕容狄,两人震惊之余想的却是如何护主,于是便趁慕容平外出之余偷走了他用药,结果被他发觉,逼得二人坠入山崖,却不想两人并未死去,反而因祸得福修成绝艺,他们就是四年后名震天下的莫孤雁、何若日!”

“啊!?”慕容宛晴失声惊呼,雁哥哥和日哥哥都没有死,他们当年竟是为了救我父亲才惨遭歹人迫害,可是雁哥哥现在在哪里呢,他已经被我毒死了,我竟然亲手害死了雁哥哥!我竟然亲手害死了雁哥哥!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莫孤雁时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明白了莫孤雁何以临死时都没有怨自己半句,明白了莫孤雁最后想说却并没有说出的话,雁哥哥在喝我给他亲手倒的毒酒后却依旧在替我着想,而我不但辜负了他的深情选择了紫炎毓秀,还亲手害死了他!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慕容宛晴的心在滴血,意识早已错迷,心里更加冰冷。莫孤红莺此后又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是呆呆地愣在那儿,浑然忘记了这是两军战场,自己是官军统帅,忘记了跟前还有手持利刃要为莫孤雁报仇的莫孤红莺!‘雁哥哥’和‘莫孤雁’的音容笑貌同时浮现在眼前,合二为一,依旧是那善解人意的微笑,充满关爱的眼神,最后化为骷髅,烟消云散。

看到慕容宛晴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莫孤红莺突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同情起她来,她看得出慕容宛晴对莫孤雁并没有彻底忘情,不然当她知道自己亲手害死了‘雁哥哥’时,绝不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杀死莫孤雁对现在的慕容宛晴来说已不再是一种成功,相反却是致命的打击!“你是不是后悔害死我哥哥了?”莫孤红莺柔声道。

“你不是想为你哥哥报仇吗?来吧,举起你的刀来,我绝不会还手的!”慕容宛晴惨然一笑,雁哥哥已被自己亲手害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毓秀亲王,宛晴对你不住了,您的错爱宛晴来世再报!慕容宛晴心中默念,把眼一闭,只等莫孤红莺利刃加身。

“你已经没有再杀的必要了,因为你的心已经心了!”莫孤红莺摇头叹惜说完便打马回去,留下呆呆的慕容宛晴一人独自待在原处。

第六十六章  两军对决

双方将士都颇感奇怪,尤其是官军这边,不知莫孤红莺到底在搞什么鬼,刚才说要与慕容元帅打不与韩将军打,可如今元帅已经亲自出战了,她为什么还是不打,竟还回去了,元帅也真是的,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韩世劲感觉事有蹊跷,打马来到慕容宛晴跟前,“元帅,您今天这是怎么了?”

连喊三声,慕容宛晴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道:“韩将军,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元帅既然身体不适,就请暂切回去休息,这里的一切就交给未将吧,我会小心从事的!”韩世劲也早已从慕容宛晴的神态看出了异常,只是不知道她与莫孤红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身为下属,也不便深问。

“有劳韩将军了!”慕容宛晴客气一声,失魂落魄地回归本队,身为元帅她必须在军前压住阵脚,稳定军心,鼓舞士气,而不能自己一个人回营休息,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自己必须这么做。

展清眺看到慕容宛晴的样子便已全然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莫孤雁与慕容宛晴之间的感情纠葛他也曾听华天凌提起过,知道慕容宛晴知晓事情的真相后会受到怎样的心理打击,但他并不想拿这件事来说事,他要在纯粹的战场较量上打败慕容宛晴,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莫孤雁并不想告诉慕容宛晴真相,否则在临死前他是不会不说的,展清眺不想违背莫孤雁的意志。没想到莫孤红莺在激愤之余竟将实情全盘托出,使慕容宛晴在精神上受到重创,有违他的初衷,事到如今,他已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按部就班地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将官军打退,他要为仁义军的生死存亡,这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使命,为了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他不惜牺牲一些仁义军中层将领的性命!

韩世劲没想到仁义军将领竟都是这样的草包,接连派出五员战将都被自己枪挑马下,看来以前听到的关于仁义军的传言都严重失实,过于夸大仁义军的实力了,一帮落草占山的贼能有多大出息,也就是骗骗那些愚昧的百姓吧,若非上次慕名容狩元帅轻敌大意折损了三十万大军,他们焉能猖狂至此!这此平原对决他们更是非败不可,只要再打败仁义军中头号猛将马鸣风,仁义军便再也无人可派了!

仁义军第六个出战的就是马鸣风,只见小将军裂马枪横握纵马如飞来到韩世劲马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就是韩世劲,上次攻打南七省义军联盟就有你的份,我没机会和你交手,没想到这次你还敢来,咱们就新账老帐一块算!”马鸣风傲然道,猛看到了韩世劲的座骑,“咦,这匹马乃是百万之中难选其一的宝马良驹,叫什么名字?”马鸣风素来爱马,更善相马,一眼便看出了此马非同凡响。

“此马名‘千里追风’,乃是我于山林中偶然捕得!”提到自己的坐骑,韩世劲自豪道。

“唉,如此神骏被你这样的人骑乘真是大材小用,明珠暗投,辱没了此马!这样吧,你把这马让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你看如何,一匹马换一条命,你也算赚了,不然待会儿我杀了你,这匹马还是归我所有嘛,你反倒连命都没有了!你好好考虑考虑!”马鸣风替神马鸣不乎。

“哇呀呀!娃娃休要猖狂,看我不取尔小命!”韩世劲气得暴跳如雷,吹胡子瞪眼,马鸣风口出狂言竟要夺自己的宝马,哪里把自己这个“双枪将”放在眼中!再不答话,舞动双枪直取马鸣风,非要让他尝尝“双枪将”双枪的害伤!

马鸣风本是故意气他,心下早有提防,只见韩世劲手中双枪每杆长约五尺,各有两个枪头,双枪四头齐舞,如转车般向自己攻来,不慌不忙,举起裂马枪以自己枪长的优势将对方攻势巧妙化解,与韩世劲斗在一处。马鸣风本有机会胜了韩世劲的,只是临来前军师有交待,此战只许败不许胜,且要败的巧妙,让韩世劲深信不疑,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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