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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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沛的龙族刚猛真力让气刀天双刃无坚不摧,就算是神器坎水刃和它对砍,如果不用尽全力的情况下也不能将它打散。
看着在地上痛苦扭动打滚的逆魂蛟炎兽,梁夕冷笑连连。
“刚刚偷袭我是吧?”梁夕一脚踩在灵兽的尾巴末端,双手抱起了它像是巨蟒一样的尾巴,“原本还想把你当坐骑的,但是我现在很讨厌你。”
预感到梁夕要做什么,逆魂蛟炎兽猛一咬牙,拼尽全力转过身子,再次用头撞向梁夕。
它头上的断角红光大闪,嗡的一声暴涨一尺,像是一把红色的利剑刺向梁夕的胸膛。
梁夕这时候还处在二阶狂化阶段,速度和反应力都比之前提高了不少,当下身子一闪就躲过逆魂蛟炎兽的偷袭,看到灵兽的腮帮子滑到自己身前,梁大官人嘴角扬起一丝狞笑,抬脚就朝着逆魂蛟炎兽的侧脸踹了过去。
他这一下含怨而发,用的力量比以前打了不知道多少。
逆魂蛟炎兽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传来,灵兽的脑袋像是慢动作一样慢慢扭曲,眼珠子夺眶而出,把眼眶硬生生撕扯开来,鲜血从凸出来的眼球四周流出。
半张嘴巴的牙齿被连根踢断,脆弱地牙龈被搅成了肉糜,断牙戳破了另一边的腮帮子,混合着碎肉鲜血一齐喷了出去。
被踢中这边的嘴巴因为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量,逆魂蛟炎兽从眼角到嘴角整个豁开,外翻的皮肉鲜血淋漓,里面戳满碎牙的舌头痛苦地纠结到一起。
两股血箭从灵兽的耳朵里激射而出,梁夕抬手一挥,一道金光从天双刃上飞出,将血箭一劈两段,在半空划过一道炫目的弧线后洒到了地上。
砰砰砰砰!
逆魂蛟炎兽的脖子朝着一边扭过诡异的弧度,身子横飞出去在地上连摔四下后才停了下来,脑袋像是被砸烂的西瓜一样红红一片。
周围的人都看得傻掉了。
之前梁夕只能和逆魂蛟炎兽打个平手,然后还被它偷袭弄翻在地,全身是血一动不动。
但是眨眼的功夫,情势就发生了彻底的逆转。
梁夕大发神威,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逆魂蛟炎兽的脑袋打爆,要不是他胸口上还有一个碗口大小的可怕伤口,全身也都是半干涸的血液,根本没人会想到他之前也有一番苦战。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只能抽搐的逆魂蛟炎兽,梁夕沉着脸走过去,他刚刚还想试一下天双刃的锋利程度的,但是没想到二阶狂化后自己的爆发力再次得到提高,一脚居然就把这头上古灵兽的脑袋踹爆了。
遗憾地蹲到逆魂蛟炎兽的身前,梁夕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团淡淡的青色光芒在指尖上开始缭绕起来。
周围众人不知道梁夕要做什么,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指尖梁夕手指飞速插向逆魂蛟炎兽的眉心。
因为灵兽脑袋上的骨头几乎都被梁夕踢碎了,所以这一下几乎没花多大的力气就穿透它的皮肉,指尖直抵逆魂蛟炎兽的脑子。
感受到这头上古灵兽湿热滑腻的脑浆,梁夕眼睛微微眯起,一股对精元的强大吸引力在他指尖上凝聚起来。
逆魂蛟炎兽体内的真力像是泉水一样不断被梁夕吸入体内融进筋脉,然后贮存到丹田里。
这只逆魂蛟炎兽虽然还未成年,但是体内真力的充沛程度却是让梁夕大为惊讶。
将它的生命精元全都吸收干净,梁夕站起身刚伸了个懒腰,突然身后一凉,紧接着一个柔柔软软的身子就从身后一下子抱住了自己。
“相公!”看到梁夕全身是血,尔雅的眼泪哗哗就流了出来,也不顾周围还有百来个人,抱着梁夕的腰死也不撒手,“是谁这么狠心,尔雅给你报仇!”
撤去二阶狂化的力量后梁夕这才感觉到全身肌肉阵阵酸疼,听到尔雅的话,他是又好笑又感动,握住尔雅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看来二阶狂化现在的身子还不能长时间承受。”梁夕喘息了几口,感觉心跳一阵不自然,身子晃了几下差点摔倒。
他这一微微的踉跄把他身后的尔雅吓得半死,小丫头花容失色地跳到梁夕面前,小脸煞白:“梁夕你要不要紧,你不是说你来打水的吗?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桑竹澜呢!弓箭手呢!你们不是最强的战士吗?怎么你们一点事情没有,梁夕重伤了!”
尔雅本来就是西雅海族的公主,真正发起怒来皇家的威严足以睥睨天下。
鳄鱼族战士和秦安宇那些弓箭手对视一眼,全都惭愧地垂下头去。
梁夕拉住尔雅,微微笑道:“不怪他们的事,是我让他们站远一些的,不然他们可能会死不少人。”
听梁夕这样说,尔雅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梁夕深知尔雅的脾气,当下急忙扯过话题,问道:“老婆,你来了,那仙儿呢?”
第344章 相公,不要
梁夕话音刚落,鼻尖就嗅到一抹淡淡的方向,一条皓洁如玉的手腕伸了过来,林仙儿递给梁夕雪白的丝绢,对他笑道:“快擦一擦吧,脸上很脏,像个孩子似的。”
林仙儿虽然脸上在笑,但是眼中却是蓄满了泪水,盈盈泪光看得梁夕一阵心疼。
马库和他的强盗兄弟们气喘吁吁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脑袋像是一坨烂猪肉的逆魂蛟炎兽,眼睛瞪得老大。
见到林仙儿哭了,梁大官人立刻就慌了,赶紧安慰道:“仙儿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不信晚上我们大战三百回合试试——”
听他胡言乱语,林仙儿芳心疾颤,急忙捂住他的嘴,脸色通红嗔道:“不要胡说,谁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月色下林仙儿一袭白衣,长发披肩,鬓角垂下的两缕秀发在夜风中轻轻浮动,清丽的容颜仿佛月宫仙子下凡。
女孩儿指尖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涌入梁夕的鼻孔,老流氓心头骚骚,突然微微张嘴,伸出舌头在林仙儿的指头上轻轻一舔,淫荡的眼神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猛地感觉到一股湿湿热热在指头上滑过,林仙儿惊得“呀”一声轻叫,赶紧把手缩了回来,看到梁夕望向自己满脸是坏笑,她脸脖子都显出一抹好看的粉红色。
尔雅和梁夕心灵相通,此刻依偎在他怀里,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坏心思,全身忍不住一阵发烫,如藕的两条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腰身,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都融进梁夕怀里。
四周众人看到他们这副恩爱的样子,都自动把头扭到别的地方,马库一边望天还一边欲盖弥彰地说道:“咦,月亮怎么不见了,四周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过会儿怎么回去呀?”
听到马库这么说,林仙儿更加不好意思了,脸色羞红地仿佛是三月桃花,美艳不可方物。
梁大官人的脸皮可是厚比城墙,一伸手就握住了林仙儿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捏着。
林仙儿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胸膛蹦出来了,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尔雅的小眼睛骨碌碌直转,见林仙儿头都快埋进胸口了,于是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看向梁夕。
小丫头眼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不过这大庭广众下即便是梁夕这种骚人,也不免有些小紧张。
不过紧张才显得刺激嘛。
梁夕见尔雅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兮,小嘴吐气如兰,眼中的春情几乎都能化为春水滴下来了,骚包地笑了笑,一只怪爪子神不知鬼不觉顺着小丫头的腰身缓缓往下滑去。
尔雅的臀尖带着惊人的弹性,梁夕轻轻一捏,立刻就把他的手弹了开去,滑腻的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匹上好的绸缎。
被梁大官人火热的大手碰到,尔雅嘤咛轻唤一声,眼中水波荡漾,踮起脚尖把小嘴凑到梁夕耳边,声音颤抖着道:“相公,不要——周围好多人呢——”
“这骚狐狸!”梁夕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一样难受,满脸的骚痒难耐,“故意勾引老子,现在又来装纯洁,撩死个人了,到底是谁教她的?”
尔雅嘴上虽然是在拒绝,但是身子却是有意无意往梁夕怀里凑去,小手在梁夕的腰上蹭来蹭去。
梁大官人感觉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腾起来,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小妮子这摸摸抓抓的功夫都快赶上我了,不行不行,今晚必须要刻苦练习,不然就要被她比下去了。”
心里想着邪恶的心思,梁夕的手也没有停着,灵活的五根指头轻轻一滑便从尔雅衣裙的下摆溜了进去,指尖触摸到尔雅大腿滑嫩的肌肤时梁夕忍不住喘了一口气。
尔雅身子疾颤,周围的人都把脸背了过去,这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她的身子抖个不停,全身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滚烫。
“相公,嗯——不要——”感觉到梁夕的指头从自己的私密地带轻微掠过,虽然动作极为隐蔽轻柔,但是那身子如触电般的感觉让尔雅两腿一软差点就倒在地上,脸上像是喝了酒一样升起两团醉人的红晕。
女人一般说不要,那就是要。
这点道理梁夕还是明白的,但是周围这么多人,就算他脸皮再厚再不要脸,他也要为尔雅保存点颜面,所以尽管骚气外露,但还是只是稍微过过手瘾,没有太过分的动作。
林仙儿一直垂着头,心脏像是小鹿乱撞,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耳朵里总是传来一阵令人害臊的声音。
强忍住心里的羞涩抬起头来,林仙儿第一眼就看到梁夕的一双怪手伸到了尔雅的裙摆里面,再往上去看到尔雅丰满的胸膛上下颤抖,两团雪腻几乎要从衣服里蹦出来一样。
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如此大胆,林仙儿吓得手足无措,但是心里却也同时升起一丝隐隐的期待。
“坏人!”林仙儿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轻呸一声,伸手在梁夕的手背上狠狠抓了一下,提醒他注意点。
但是这个提醒的动作到了梁大官人眼里却是完全变了味道。
看到怀里欲拒还迎的尔雅,再看看站在一边半依偎着自己的林仙儿,梁夕正色点头,满脸大义凛然道:“一碗水要端平,我绝不能厚此薄彼。”
说完伸着手就搂住了林仙儿柔若无骨的细腰,大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滑了过去。
他刚刚讲话的声音太大,被听力敏锐的鳄鱼族人听到。
他们虽然背着身子努力憋住笑,但是不断耸动的肩膀却是出卖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看到动作怪异的鳄鱼族人,尔雅和林仙儿齐齐呸了梁夕一口,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左一右两只芊芊素手拧住梁夕的腰开始用力。
“啊——”梁夕张大嘴刚要惨叫,但是看到二女充满强烈威胁的眼神,到喉咙口的声音转化为一声销魂的呻吟,“好舒服!”
这句话比惨叫造成的影响要恶劣得多。
不仅是鳄鱼族人再也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弓箭手和马库那些强盗们都笑得滚倒在地,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梁大官人看着狠狠瞪向自己的两个女孩子百口难辩,“这,这能怪我嘛,真的是好舒服!”
第345章 梁夕的疑惑
梁夕对手牵手跑远的两个丫头,只能迁怒于这些还在爆笑的手下们。
每人的脑袋上赏了一个爆炒栗子后他们才都一个个委屈地捂着脑勺不笑了。
梁夕叉腰看着倒在地上尸体冰凉的逆魂蛟炎兽。
他怎么都不明白这头灵兽是从哪里来的。
远处那个大坑望过去像是盐碱地上突然张开的狰狞大嘴,让人看上一眼就感觉全身发凉。
梁夕蹲到大坑边上,低下头朝下望去。
丝丝凉气从洞底吹上来,下面黑漆漆的,根本不知道有多深。
梁夕摸着下巴沉吟起来。
“依照桑暖暖的实力,他不足以打开这么大的一个洞,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误打误撞打开了连接着这头逆魂蛟炎兽住所的通道。”梁夕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这大洞到底通向哪里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梁夕伸出一只手,一团微亮地青光在他手中若隐若现。
青光如一张网一样缓缓朝着洞底延伸过去。
如果大洞里有类似传送阵残留的痕迹的话,梁夕可以通过这股真力感觉得到。
但是几分钟后梁夕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真力。
“没有传送阵呀,那么这灵兽哪里来的?”梁夕咂巴着嘴,单手拎起了逆魂蛟炎兽的尸体,“难道真的是像蘑菇一样长在土里的?”
周围众人看着梁夕一直在喃喃自语,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梁夕想了一阵,没有什么思绪,于是索性也不去想了,把逆魂蛟炎兽的尸体丢下了大坑,侧耳细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尸体落地的声音,于是转过身召集众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梁夕一直想靠近两个小丫头,但是林仙儿和尔雅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梁夕一靠近就给他大白眼,撅着嘴不理他。
梁夕吃了两次憋,搜肠刮肚正想讲两个带点颜色的笑话缓和一下气氛,眼前闪出一片红光,抬头望去原来已经快到红薯城了。
阵阵热浪扑面而来,只不过隔了两三公里地的距离,温度却是相差极大,一边酷暑一边深秋。
梁夕身上干涸的血迹此刻都融化开来,走了一路滴了一路,等到远远出来迎接的布蓝老爹看到他的时候被狠狠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布蓝老爹怎么都看不明白。
鳄鱼战士、弓箭手都是毫发无伤,那群长工也是纤尘不染,只有梁夕这个领主**着上身,胳膊上的鲜血还在不断渗出来。
特别是看到梁夕胸口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恐怖伤口,人还在活蹦乱跳的,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布蓝老爹更加惊讶了。
他是活成精的人物,自然知道要是普通人如果胸口遭到如此重创,恐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梁夕还在乐呵呵地给手下们讲黄色笑话,粗鲁的笑话让众人哄堂大笑,布蓝老爹听得一阵脸红。
笑着轰跑了身边一群人,梁夕乐呵呵单独走到布蓝老爹面前。
布蓝老爹正要问他在玩什么神秘,梁夕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过幸好他掩饰得很好,其他人都没有看得出来。
“你没事吧?”见到梁夕脸色惨白一片,阵阵冷汗从他额头上渗出来,布蓝老爹急忙问道,“我替你把医氏族人叫来。”
梁夕急忙拦住布蓝老爹,把他拉到远离人群的地方,两个人面对桑曲河坐了下来。
见梁夕全身不断颤抖,身上冷汗直冒,脸色煞白的模样,布蓝老爹不依他,执意要起身去找医氏族人来给梁夕医治。
“真不需要。”梁夕咬了咬牙说道,因为失血过多,他的眼皮子现在有些发沉,但还是强行忍住倒下打瞌睡的冲动,“过一个晚上就没有事情了。”
看他态度坚持,布蓝老爹也就不说什么了,在他旁边盘坐在地上,神色严肃道:“你们不是去阻截红发魔军了吗,怎么会伤成这样?难道红发魔军里面有人比你还要厉害?”
梁夕摇了摇头,一边运气开始自我恢复,一边道:“红发魔军倒是没什么,我一剑就能能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了,还带回来几个俘虏,过会儿我还有话要去问他们。”
“那你是被谁伤成这样?”听到不是红发魔军做的,布蓝老爹神色一松,但是随即又紧张起来。
能把梁夕打伤的,估计也是他的敌人,不管是谁,这对红薯城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梁夕从桑曲河里舀水漱了漱口,让自己嘴里的血腥味没有那么浓烈,这才道:“是从地底下跑出来的灵兽。”
见到布蓝老爹眼中震惊的模样,梁夕嘿嘿一笑,道:“是逆魂蛟炎兽,桑曲河畔的奇珍异兽还真是不少,连这种上古灵兽都能从地底下长出来。”
“这不可能!”梁夕话音刚落,布蓝老爹就叫了出来,握着拐杖的手禁不住一阵剧烈颤抖,“不可能是逆魂蛟炎兽!传说中它很早就灭绝了,而且有逆魂蛟炎兽一出必定天下大乱的传说,它怎么可能出现在桑曲河畔!我在这里生活这么久从没听说过!”
“可它事实就是出现了,疼死我了。”梁夕用手轻轻戳了戳自己胸前的伤口,因为有着变态的复原能力,碗口大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着,长出新肉的时候又疼又痒的感觉让梁夕一阵龇牙咧嘴。
布蓝老爹张大嘴巴,以他的阅历,自然听说过逆魂蛟炎兽,而且能把梁夕打伤成这样也很难有其他的解释。
这种代表着噩运的灵兽出现在桑曲河畔,莫非真的有特殊的含义?
梁夕瞥了布蓝老爹一眼,随手抓起一枚石子远远丢进桑曲河,发出扑通的落水声,梁夕看着一圈一圈的涟漪,自言自语道:“我很好奇逆魂蛟炎兽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说它原本就在地底这根本就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桑暖暖那一锤子阴差阳错打开了一道传送门。”
说到这儿梁夕停顿了一下,用手摸着下巴疑惑道:“但是到底是哪里的传送门呢,要想打开传送门必须要拥有割裂时空的力量,连我现在都做不到,鳄鱼族的战士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就说明这附近有传送阵本身的能量存在了。”
听到梁夕最后一句话,布蓝老爹的眼中闪过一阵惊慌的神色,失声道:“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第346章 桑曲河畔的太古铜门
“传说?”梁夕差异地看了布蓝老爹一眼。
这个老头子对自己的岁数保密得很,梁夕几次想从他嘴里套话,都被他轻轻避了开去。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年纪,但是梁夕可以确定这老头子几百岁至少有了。
能让这么一个历经风霜,淡定无比的老人如此震惊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地传说?
梁夕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引了起来。
看到梁大官人贼眉鼠眼不停对自己打量,布蓝老爹这才发觉失态了,急忙深呼吸了一口定了定神。
但是梁夕刚刚那番言论还是让他有些心跳不正常。
“老爹,你说什么传说呢?”梁大官人骚骚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布蓝老爹问道。
在梁夕的想象里,一般传说都是和宝藏联系上的。
天桥下的说书先生都喜欢吐沫星子横飞地描述宝藏里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
梁夕是典型的财迷,一听到宝藏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刚来桑曲河畔的封地,正好是一文钱掰成两半花的辛苦日子,要是能去宝藏里打劫一番,那日子就舒坦多了。
想到这里,梁夕就有些跃跃欲试,胸口的伤也不觉得那么疼了。
看梁夕摩拳擦掌的模样,布蓝老爹考虑了一下,也不打算瞒他了,把思绪理了理之后,看着梁夕正色道:“梁夕,虽然你是领主,但是接下去我告诉你的话,你要向我保证绝不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看布蓝老爹态度严肃,梁夕也不由神色一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朝桑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