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美术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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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纷纷侧目，摇头叹息，感叹世风日下。
自己本来演的就是一个大暴发户，不随性一点如何入戏呢？想到这里，莫天忽然嘿嘿一笑，手指捻了捻，凑到鼻尖嗅了嗅，似乎还有佳人体香，那模样真是实打实地猥琐极了，周围的人看他的目光更是厌恶。
柳菲菲也感觉到周围人怪异的目光，耳根一阵燥热，不过她和莫天已经有夫妻之实，这些便宜占了就占了，只不过这大庭广众……她还是粉面含春地白了莫天一样，似嗔似怨，过了片刻又整个人软到在莫天的怀里，把手中的雨伞向着莫天的方向倾了倾，为他挡下带着清亮寒意的秋雨。
在东海，这场拍卖会的宣传做得如火如荼，原本全天然的海边都打上了大大的条幅，颇煞风景，这也是国家机械的力量，难得从国外回来了一个懂道理，又爱国的有为青年，又怎么能不好好宣传一下呢？
这两日，东海普陀山的游客激增，而这些游客大多是古董收藏的爱好者，也都是冲着这次拍卖会来的。
甚至那些原本旅游广告板块上都贴着这个名叫陆阳的爱国青年多年以来的在外为寻回国家文物经历的艰辛回忆。
什么从小立下大志，为了中华崛起而读书啊，什么每夜挑灯苦读终于考上了剑桥大学，然后在国外如何辗转反侧打听那些文物的消息。
看着这所谓的艰辛历程，莫天心里暗笑，一个普通的高校毕业生，凭借自己的鉴宝能力在美国找到了各种流失在民间的国宝？这情节比都市小说还要狗血。
撇开这循环播放的大屏幕，莫天和柳菲菲继续在一旁游山玩水。普陀山莫天倒是来过几次，不过他来的不是这个现实中的普陀上，而是如今在他们头顶的普陀仙山，那个佛家女人的道场，至于下面的凡间景象也只有高高飞过眺望一眼，虽然算不上瑰丽，不过有佳人在旁，什么景色都会自然而然地美上三分。
拍卖会在夜里进行，和一场晚宴一起。这种晚宴似的拍卖是效仿国外的，大概是因为拍卖会的主人是海归，国家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自然要尽力满足他的要求。
走进拍卖会的会场，热闹的程度超乎莫天想象，简直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进场之人都是衣衫革履，他们之中自然不全是买家，有一些是来看热闹的社会名流，还有一些是想来结交这些社会名流的人……
为了不打草惊蛇，莫天甚至没有用神识去查看，但是从进入拍卖场以来，他就已经感觉到不下三道的神识在自己身上扫过，这些神识都是国家安排在拍卖会的眼睛。
“一，二……六，嗯，数目正好。”按照方正华给了消息，这六道神识应该就是龙局安插的眼睛。
忽然，莫天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第七道神识？而且这种感觉……
他的目光顺着神识发出的方向看去，果然证实了心中所想。
目光所及俏立着一个冰山气质的绝色佳人，湛蓝色的长裙衬托出高挑的身材，上面纹绣着如云海般的白边金丝，更显高贵冷艳。
黑发带着丝绸般的光泽，步履间似冷焰跳动，绝美的面容上一对勾魂夺魄的眼睛，是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这个女人出现在拍卖会的现场，就好像是一株黑色的郁金香，眉宇间的冷艳之色就足以让所有的男人疯狂。
无论她走到哪里，身边嘈杂的环境都会忽然之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男人惊艳于她的美丽，却没有人敢上前搭讪，或许这样的女人就像是雪山之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莫天第一眼看到身穿贵妇长裙的张晓雯时眼睛也不禁多停留了几秒，难怪有一个吟唱诗人说，穿上礼服的夫人就像是飘于湖泊的引颈天鹅，美丽高贵让人迷醉。
“好漂亮啊，亲爱的，人家也要穿礼服。”一旁的柳菲菲用甜的发腻地口吻朝莫天的耳朵吹着热气，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温顺地小猫附在莫天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恨恨道：“有这么好看嘛，哼，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啦！”
显然小丫头这是吃醋了，哼，不就是礼服嘛，本小姐也有，等我回去了就穿上，看本小姐不把你的眼珠子都勾下来。
身为富家千金，参加过的晚宴不在少数，而且每一次一身靓装的柳菲菲都是晚会的亮点，成为修士之后的柳菲菲，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更加出众，若是穿上礼服比起张晓雯来绝不会逊色。
就算是现在掩盖了容貌，身上穿着一件简约的绿色长裙，也掩盖不住她身上出尘的气质。
莫天哈哈一笑，搂过柳菲菲，在她白玉般的脖颈处轻咬了一口：“当然是我们家的菲菲最漂亮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说着一脸猪哥相地在柳菲菲丰满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死相……”
柳菲菲伸出一只葱茏的玉指，轻轻点在作势要扑过来的莫天额头上。
“大家，大家，请安静一下，我们的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大家找位置坐好，竞价器已经摆在座位上……”
柳菲菲和莫天找到位置坐下之后，拍卖会也终于拉开了帷幕。
“首先，我必须向大家隆重介绍本次拍卖会的主办方，我们的爱国海归，陆阳！”主持人大声宣布后，就宛如明星出场一般，竟然还有一道道的聚光灯照下。
看到从聚光灯下走出的身体，莫天粗黑的眉毛不禁猛然一挑，身边的柳菲菲身体也震了震，转过头看了莫天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意思。
竟然是他？！
第一百三十九章演戏
莫天没有想到这个拍卖会的主办者，被外界疯传的爱国海归竟然是个熟人。
正是当日在伊特丝曼的超级强者，阿豹。莫天不由想起自己和他对战时，那种仿佛被千万只猛犸从身上踏过的痛苦。
柳菲菲的反应比莫天还要大，那是因为莫天当时为了唤醒在柳菲菲身体深处的力量，用催眠术让她以为自己在阿豹的手中身陨，虽然柳菲菲在清醒之后知道那只是一个梦，但是对打伤了师傅的阿豹却是恨得咬牙切齿，如今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而在前面不远的张晓雯显然也认出了阿豹，身体也是不易察觉的颤了一下，现在的阿豹隐藏得也是极好，身上没有一丝灵力的波动，看来龙局的人也是成功被他唬弄过去了，不然也不至于张晓雯现在才发现倪端。
“老头子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莫天看着台上的阿豹，有些想不通老头子的谋算，总不会是怕自己动手硬抢吧。
在莫天揣度之际，在拍卖台上的阿豹一身西装笔挺，满面荣光，带着职业性的和煦微笑，走到拍卖桌前轻轻敲了敲桌上的木槌，于满堂的目光中，不卑不吭道：“首先我要感谢在场的诸位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到本次拍卖会，这次拍卖会所得将尽数投入慈善事业，还有一些文物乃是海外友人托我寄卖，只要诸位能给出让他们心动的价格，就能将这些国宝请回国内……”
在一番鼓舞性的演说之后，一件件文物被搬上了拍卖台，因为阿豹在场，不想暴露自己的莫天更是把身上的神识收敛到了极致，就像是一个普通富商一般附庸风雅地竞价，中间教唆身旁的柳菲菲叫了两次价，拍下了一副极为华丽的瓷罐，还遭来了无数的白眼，这虽然是名义上的国宝拍卖，但其中也是鱼龙混杂，泥沙聚下，有不少是没有什么历史的民间制品，或者是仿制极为精致的赝品。
而莫天举价拍下的那个瓷瓶，花艳到极致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出自大师之手，也只有他这样什么都不懂的爆发户才会花大价钱买一个随便凭现代工艺也可以复制的花罐子。
“亲爱的，那个罐子真漂亮的，回家我们把它摆在床头好不好。”爱人为自己一掷千金，扮演被包养角色的柳菲菲自然要撒撒娇，发个嗔表示谢意。
莫天粗糙的咸猪手在柳菲菲的柳腰上轻轻捏了捏，大笑道：“只要你喜欢摆在哪里都行，我觉得要是在往里面插两束花一定会更加漂亮……”
用古董插花？周围的那些古董收藏商纷纷投来鄙夷的眼光，面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暴发户，还是一个极为没有涵养的暴发户，哪怕是附庸风雅也该是做出一点雅致的意思来，哪像是他，简直就俗到了极致！
当然在场像是莫天这样想来凑个热闹的暴发户也不在少数，拍卖会已经进行过半，流水般展示的一百多件展示品中已经有五件落入莫天的囊中，那五件展示品虽然良莠不齐，但大多都是些观赏价值比较强的奢侈品。
他要的东西不是好或不好，只要他看得顺眼，或者说只要身边的‘女大学生’微微一撒娇不管价格多少，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以说面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在很好地在用实际行为诠释土豪这个词。
“接下来要拍卖的文物是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商品，作为压轴好戏我想大家也一定期待很久了。”听到阿豹的这句话，台下微微有些躁动，终于等到了，的确，在他们之中有很多人就是冲着这件古物来的，这许多人自然也包括莫天。
随着升降台的变换，一个高逾两米的青铜鼎缓缓从拍卖台的正中央升起，在青铜鼎上，铭刻着山河交汇，鸟兽奔腾之景。
禹皇九鼎，传说夏朝初年，大禹划天下为九州，州设州牧。后夏启令九州牧贡献青铜，铸造九鼎。事先派人把全国各州的名山大川、形胜之地、奇异之物画成图册，然后派精选出来的著名工匠，将这些画仿刻于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征一州。所刻图形亦反映该州山川名胜之状。
这九鼎在秦朝覆灭之后就下落杳然，散落各地，民国时期的博物馆之内倒是存有三鼎，后来战乱连连，国内仅有一鼎得以保存，有传言另外两个九州鼎被当时侵华联军偷运出境。
而这一次海归陆阳之所以能名声大躁，就是因为他将失传在外的九州鼎之一的安鼎带回国内。
九鼎对于考古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仅仅是因为九鼎乃是古代帝王象征比玉玺更加号召有力，更重要的是在九鼎上描绘着当初九州之景，无论是人事鸟兽还是风云雷电，无一不表述这古代人看待世界的眼光。
也正是因为这九鼎才会吸引这么多古玩收藏者趋之若鹜。
“我想这一方青鼎的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和大家多做赘述了，如今这青鼎也是别人寄卖在我手中，所以最后拍卖的价格满意与否也不是我说了算，应拍卖者的要求这青鼎的起拍价为六十万，每一次加价不低于两万……”
砰，伴着木槌轻落，就听到一个豪迈的声音喊了一句“八十万，这个鼎老子要了。”众人纷纷回头，却见喊价的是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男子，一身珠光宝气逼人，怀里还搂着一个看年纪足以做他女儿的少女，粗厚的大手正搭在少女的腰际，少女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可怜模样。
暴发户，这是所有人在第一眼看到他以后心中的印象。
“亲爱的，你买这个青色的大鼎做什么？”柳菲菲歪腻着身子，柔软地问道。
莫天得意一笑，鼻孔朝天，道：“不做什么，你不觉得我们家那几百平米的大厅太空旷了，要是能摆这么个青铜鼎在上面一定会显得很气派……”
莫天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能听到的也只有他身边的那些研究学者们，听莫天如此说，他们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吐在莫天脸上，气派？那你怎么不做个全金的，更加气派！土豪金，才是真正有品位，哪有人在自家大厅摆青铜器的。
周围人对这个富商的评价几乎已经低到负值了，不过莫天说这句话自然不是说给他们听得，而是说给台上的阿豹听得，修行之人耳聪目明，莫天的话自然是一字不差地进了阿豹的耳朵，演戏就要演全套的，莫天不管老头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都要先把这趟水先搅浑了，才好摸鱼啊。
“一百万……”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又有人喊出了价格，对于九州鼎这样包含历史意义的文物来说，百万不是什么高数字。
价格一路飙涨到了三百六十七万，终于有很多人都纷纷放弃了竞价，只剩下几人在角逐。
“三百七十万，不就是一个破鼎嘛，老子还真不信自己会买不到它！”莫天不耐烦地伸出手，在那竞价器上又多按了两下。
大概是大家都发现了和这么一个不把钱当钱看的富豪土户竞价实在没有意义，最后在场与莫天竞价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发须皆白的老人，看起来就是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还有一个人竟然是张晓雯！
“三百八十万……”张晓雯的显示器上又跳动了一个数字，对于国家机械而言，这一点钱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这九州鼎既然是莫天一直要找的东西，自然无论如何都要拍到手。
价格还在节节攀升，在终于突破五百万大关的时候，那个老学究摇头微微叹了一口气，哪怕是九鼎，也不过是寻常的青铜器而已，除了上面的山川河纹，就没有其他太多研究的价值，五百万已经是他研究经费所能承受的最大程度，他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竞价牌。
“五百二十万，我说这位小姐，你不能让一让嘛？”莫天尽量想表现出礼貌的样子，可是他那盛势凌人的目光，和质问般语气实在不能让人想到礼貌两个字。
张晓雯的回应更加简单，举牌，五百五十万！
“好，好，好。”莫天连说了三个好字，面色气急，任谁都能看出，这五百五十万对于这个土豪来说也不是随便能拿出手的数字了。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不管是谁都希望这宝物能被张晓雯拍下来，原因就是，莫天的那副暴发户模样实在是太欠扁了！
“亲爱的，你不是说自己要学会有绅士风度吗？就把这个青铜鼎让给这个女人吧。”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倒是一个会看局势之人，莫天也连忙借坡下驴，傲然点了点头：“嗯，老婆说的是，我要有绅士风度，不就是一个破鼎嘛？哼，老子回去用纯金做一个。”说着莫天一屁股坐回了位置。
这戏不能演的太过了，演到这种程度刚刚好，他已经成功吸引了台上阿豹的目光甚至连张晓雯都多看了他一眼。
这不是引起了别人的怀疑嘛？没错，莫天就是要引起阿豹的怀疑，最好他们还能彻彻底底地把自己调查上一遍，迷惑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怀疑，而是先让人怀疑，可别人在百般查看之后，却发现你是清白的，那你就自然而然地被丢到了视野的盲区，就算是看到你了，心里也会想着，这个人我已经调查过了的念头。
人总是会下意识地被自己过去做过的判断影响，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如此！
就在拍卖会最后的几分钟里，莫天感觉自己的身上被神识扫过不下三十次！而他装作浑然无事的样子，只是脸上还带着没有买到青铜鼎的郁闷，一边手脚在极为不规矩地调戏着身边的柳菲菲，惹得佳人一阵羞嗔……
第一百四十章釜底抽薪
夜间散场之后，莫天一手搂着柳菲菲的纤腰大摇大摆地从会场出来。
他清楚地感觉到身后有一股隐晦的神识在打量着自己，这神识的主人正是刚才对莫天起了疑心的阿豹。
莫天心里冷冷一笑，果然来了，不过在他的脸上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搂住一旁的柳菲菲，在她白玉般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小宝贝，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他休息这两个字咬得极重，说话的声音却是极轻，几乎是咬着柳菲菲的耳朵说的，呼出的热气让佳人的耳朵感觉一阵发痒。
“你……这坏家伙……”欲语还休，欲拒还迎总是最诱人，柳菲菲整个人如同发软靠在莫天的身上。
忽然，原本还只是在莫天身边查看的神识转化为强大的精神能量，突兀地朝莫天压了过去；莫天的面色一白，心念电转间，浑身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颤，木然呆立。
在那样强大的精神压力之下，如果是寻常的人被压中了，定然会直接变成白痴，若是更严重一些，甚至会脑出血而死！
莫天的心里已经在破口大骂那个阿豹的凶残手段，不过是一点点的怀疑竟然就下如此死手，真是不把人的生死当一回事。
不过他的身子已经自然而然地做出反应，就像是一个喝醉酒的大汉般手足无措，原本是搂着柳菲菲地，换做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柳菲菲身上。
“亲爱的，你怎么了？”柳菲菲也感觉到了刚才那一股攻击性极强的精神能量，有些无奈地扶着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莫天，脚下也是一阵不稳。
“亲爱的，你……你，好重啊，明明叫你不要喝太多酒的，我快要扶不住你了。”女人一脸无奈，还以为自己的爱人是因为在刚才的晚宴上喝多了酒，如今酒性发作了，才会走路如此踉跄。
“啊，啊，呜呜……”莫天的口中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呻吟，眉宇间已经没有半分意识，目光呆滞，嘴角微微张开，还有一点哈喇子滴下。
一路走来，还撞到了不少人，直到柳菲菲‘精疲力竭’地将莫天丢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全身无力地软到在床上，莫天才感觉到那一股隐藏在暗处的神识终于消失了。
可是莫天还是没有立刻起身，直到又过去了四五分钟，在床上的莫天才猛地坐了起来，一对黑瞳神光灿灿，嘴角带着一丝邪味的冷笑，总算是把你丫的给骗过去了。
莫天也不得不佩服阿豹这一招釜底抽薪玩的漂亮，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这么一来，自己这个胖富豪的身份已经不可再用了，原本他想以这个身份去找张晓雯的，只要能够青铜鼎能到手，莫天就等于是彻底占据了主动权。
可是现在……
他看了一眼还身边装累的柳菲菲，又是一条妙计涌上心头。
另一边，张晓雯虽然高价拍下了青铜鼎，可是拍卖者却说必须和物品的拥有者亲自交谈才可以，所以请张晓雯到拍卖会的后堂一聚。
张晓雯已经认出了阿豹的身份，恐怕他看到自己的时候也已经认出来了，这个时候到后堂一聚，只能是鸿门宴！
可是为了莫天的青铜鼎她不能不去！
至于莫天怎么会还没有来？张晓雯虽然也在心中几次怀疑那个中年富商是莫天假扮的，但是无论她怎么暗中观察，都看不出一点破绽来。
但是她心中始终有这么一种感觉！那个中年男人有问题，就算不是莫天，也一定和莫天有某种关系，说不定就莫天派来买下这个九州鼎的，可是无论怎么说这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已，不能证实之前，这九州鼎还是放在自己的手里比较保险。
在进入后堂之前，张晓雯就把周围龙局的人都调遣出去了，让他们在远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