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美术馆-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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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的地方。
直到帝制被彻底**的时候，老头子才给换上了美术馆这个洋气的名字，美其名曰追赶时代的潮流。
对于盛唐最大的印象就是那千年女帝武则天了，莫天曾经被其所吸引，在深夜潜进皇宫，本来是想为她做一幅皇后出浴图的。
结果一进宫就看到那个女皇帝和几个男宠做着颠鸾倒凤之事，莫馆长大感反胃，怏怏然离去。那女皇帝虽然姿色不错，身上雍容华贵的气质也属于上层，不过身上澎湃的**简直就像是上古凶兽。
莫天也是在见到她以后才明白为什么李家江山最后会沦落到这个女人的手里，红颜祸水，若是这祸水还拥有超出她能力的控制欲，那就是强盗捡到刀，天赐恶缘。
现在莫天的灵魂又一次飘过东土大唐的皇宫顶上，在繁华的皇宫顶上，莫天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大大的光头。
和尚？
在皇宫屋顶上的和尚？
那和尚在屋顶之上，整个人仿佛都融入到了这静谧的夜色之中的，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极为平静，一切都充满了祥和。
天人合一之境？在天空中扑扇着巨大蝴蝶翅膀的莫馆长闪过惊讶之色，此刻的和尚整个人就好像和天地融为了一体，在这种玄奥的状态之下，就算是莫馆长也看不出他修为的强弱！而刚才莫天感应到的强大的佛念竟然是从这个和尚的身上发出来的？！
那观音呢？莫天可不觉得这个和尚是传说中救苦救难的观音大士。
就在这时，远远地天边突然破风声骤起，伴随着一股异常强大的神念，肆无忌惮地朝这边汹涌而来！那强大的神念带着磅礴的怒气以及凌冽的杀气！
这暴怒充满杀气的威势在莫天的心里竟然隐隐腾起一股熟悉的感应，是观音！
莫天瞳孔急剧收缩，竟然是观音？！
而且是杀气腾腾的观音？！
那蓬勃的怒气和杀气，让莫天彻底蒙住了，他实在没有办法想象那个温暖柔弱的白衣少女从哪里产生的滔**意和杀气！
这股强大的杀气本来是没有任何的目标和方向的，从天而来，就像是雨点般倾泻向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那站在高台上的和尚忽然长叹了一口气，身子晃了晃，从天人合一的境界中走了出来，莫馆长看到他的身影之时，双眼的目光不禁又多跳了一下，竟是被他现在的修为吓到了！
这天底下什么样的高人莫天没见过？就算是梦回上古之时，见到的那些手持一花一叶就能毁天灭地的大能们的出现都没有让莫天有多大的吃惊。
可是现在这个和尚却让莫馆长大跌眼镜，因为他……没有修为！
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原本莫馆长以为那漫天的佛念是从和尚的身上发出来的，但是他错了，那佛念只是围绕在和尚的身体周围，就像是一簇簇的绿叶环绕着鲜花一般，甚至有微微讨好之意！
若是如此强大的佛念涌入普通人的身体，结果便是立地成佛！成就罗汉金身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可是现在环绕在这和尚的身边，却没有让那和尚哪怕多看上一眼。
只见那和尚缓缓抬起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朝莫天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莫馆长的背后冒出涔涔的冷汗，汗如雨下！
莫馆长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不是幻觉，刚才那和尚的确向自己所处的位置看了一眼，而且那对饱含智慧的双眼中带着淡淡的问候之意，就好像是在说，‘嗨，你最近好吗？’
他不可能看到自己！现在莫天身处观音的灵魂之海，莫天面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回忆，就像是电影的放映一般，而这个和尚就是在电影里人物。
莫天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一个人在看电视，然后看到电视机中的人物对他热情地招了招手！简直……就是见鬼！
和尚的目光只是轻轻一扫，莫天甚至在心中安慰自己，刚才那一眼是自己的幻觉。如果那是真的，那面前这个和尚的修为真是太可怕了！
甚至已经到了一种莫馆长无法想象的境界！圆通自如，知化外祸福！就算是现在在西天做主的如来都没有到达那样的境界。
和尚看着满天星空，轻轻叹了一口气。
周围殷勤的佛念就像是传声筒般将这一声叹息之声远远传了出去，远处那滔天的怒意和杀气就好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目标！
下一刻，一条闪电般的白色身影，已经出现在皇宫最高的建筑，紫禁之巅！
第一百六十四章如何世界
一身素衣如雪，黑色及腰的长发随风飘舞，凌冽的寒风将来人窈窕的身姿完美的勾勒，绝美的面容在月光的照射下，迷离如仙子。（人）
哪怕是愠怒，眉头皱起，都让人有一种惊艳地美丽，来人正是观音，哦不，应该说是还没有成为观音的白衣少女。
莫天愣了愣神，才忽然发现，观音在成佛之前甚至都没有自己的名字，就算是在她的记忆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在这一点上，她比猴子更加可怜，甚至和莫天有些相像，让莫馆长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
和尚用极为温柔地目光看着高高在上的白衣少女，若是寻常人用这样的目光去看一个美丽的女人一定会被人当成是登徒子，可偏偏这种目光生在和尚的眼睛里，却让人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若是寻常的美人被这种舒服的目光看到，要么会有些娇羞，要么会含嗔骂上一句‘花和尚’，可偏偏这目光是落在这个少女的身上，她大概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和尚，是一种要四大皆空，五欲不沾的奇怪人。
“女施主，你在为何事烦恼？”那光头张口道，这一声施主的称呼已经坐实了他和尚的身份。
“为什么？”白衣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之色，然后怒道：“我烦什么事，要你这个和尚来管！”原来她也是知道和尚这个东西的。
白衣少女历经千辛万苦走到了她心中的大唐长安，为此她经受了多少的质疑，她承受了多少的痛苦，经历了多少的离别，又伤了多少人的心，可是她见到的是什么？
一个让她无比失望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带着伪善面具的野兽。
第一眼见到的长安很繁华，很热闹，与她出生的极寒阴冷的西方相比简直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的心在那一刻产生了一种美丽的幻想，如果能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她登上岸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个渔夫，脸上带着无比和煦的微笑，眼中的光芒简直就是一团火，仿佛要把人都燃烧了。
难道是因为他们都生活在阳光下，所以目光就像是能让人燃烧？只是这样的目光让少女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她是少女见到第一个人，所以她和煦地报以微笑。
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得知少女只身在外，又无父无母之后，渔夫眼中的火焰越来越强烈仿佛要把少女身上的衣服都烧灼得干净！
他热情地邀请少女回家做客，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帮少女找到她想要的梦想，至于少女说的西方那个没用光芒的世界，和自己是一路从海上走过来的事情，他就当成是寻常女孩做梦的梦话。
少女感觉到，她走在街上的时候，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她，那种就像是火焰一样的目光让少女感觉很不舒服，就像是她不喜欢正中午的烈日一样！
回到家后，渔夫忽然关上了家门，整个人换了一副嘴脸，带着狰狞的笑容：“嘿嘿，小娘皮的，不要怕，叔叔这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的滋味……啧啧，这水灵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等我爽够了再把你卖到百花楼，至少值五十两银子！……哈哈。”
这渔夫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已经四十岁了，还没有娶媳妇。他是生活在这个朝代最底层的人，生活把他的灵魂压迫成团，见到这个白衣少女的时候，他被压迫的灵魂就像是脱缰的野兽！
啊！！！
渔夫的身体重重飞了出去，轰撞在墙上，鲜血四溅！
他跪**子，不住地磕头求饶：“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少女身上只是亮起一道白光就把渔夫重重弹了出去！这不是神仙又是什么？恐怕……是妖怪！
渔夫恐惧地磕着头，却发现那白衣少女的双眼有一些失神，空洞，整个人无力地垂坐在木椅上，无比虚弱的样子。
渔夫连连叩头，甚至地上都磕出血来，那少女却没有一点反应，也不看她，就这么呆呆地坐着，渔夫的眼珠子打了打转，心里不禁升起一分拼命的念头，看着女妖怪好像正虚弱，不如趁机……
终于他咬了咬牙鼓起了勇气，从手边抓过一把菜刀远远朝着少女丢了过去。
那是渔夫往日里用来杀鱼的，磨得很亮，刀锋甚至光滑地能照出人影来。
啊！这一次渔夫的惨叫声很短暂，因为他被白光弹回来的刀锋刺中了心口，生命戛然而止！
外面的阳光明明很明亮，很温暖，可是走在路上的白衣少女只感觉无尽的黑暗笼罩了整个世界，她在黑暗中瑟瑟发抖，不敢面对，不敢醒来！
可是她终究还是醒来了，在她眼里的是全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是繁华的长安街，她慢慢地走在繁闹的街道上，周围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好像是有一团火，让无助的她更加无助，她竟然有些想躲到阴影中去，可是周围实在是太亮了，让她无处可去，虽然她穿着一身极为简单的白衣，可是在人群中无论是走到哪里都像是群星中最璀璨的一颗，她天生就是那种会成为群星之主的人，阳光都不能掩盖她的光芒。
长长的街道仿佛没有尽头，有不少人在忙碌穿梭着，但是不管是谁，一看到她，眼睛都会一阵发直，她不知这些人如此看她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有一副极好的皮相。
她忽然很想念猴子，猴子温暖的目光永远不会想这些人这么可怕，猴子明亮的眼睛永远带着天真，永远看着自己的眼睛，她很享受和猴子目光对视的感觉，可是这些人，她不敢抬头去看他们的眼睛，因为在他们的眼睛里，就好像有要吃人的野兽！
她茫然走着，仿佛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呼唤着她去寻找快乐。她的心中明明渴求这世上的人都不再痛苦，可是快乐之后的人们心里却有更多的**让他们变得不快乐。
“少爷，你看那里的美人。”
“哇，果然是一个大美人，华安，你快上去为本少爷打探一下，这小妞到底是什么来路，本少爷都已经忍不住了。”一个体态丰盈，体重少说也有三百斤的富家公子，轻轻**着自己圆润的肚皮，一脸邪笑地看着白衣少女，肥猪般的大脸上满是贪婪之色，嘴角的口水滴下落在他隆起的大肚皮上，样子猥琐无比。“妈的，真是好漂亮，我要她做我的十三房小老婆！”
胖子如此嚣张的语气在大街上喊出，周围的人竟然没有一个非议的，甚至目光中连鄙夷都不敢带，因为他的父亲是兵部尚书。
尚书之子，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这般的生活可以算的上幸福两个字了吧？只不过他就像是永远不知足一样，到处欺压百姓，歼**掳掠。
小老婆十二房那不过是一个虚数，像是这样在街上被他看上强行毁掉的少女又岂是在少数？只要对方的后台没有自己硬，又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了头上有老子顶着！
“少爷，周围的人都不认识这个姑娘，应该不是哪家的小姐……”
“好，做的好，来人啊，把她给我带回去！”胖少爷嚣张喊了一声！
众侍卫一拥而上，然后就像是一个个皮球般惨叫着弹了回来。
“你，你，你不要过来……我父亲……是，是兵部尚书！”胖少爷双腿打颤，屎尿齐出怪叫了一声，三百斤的身体竟然跑的飞快：“救命啊，妖怪啊……”
周围的民众也是四散而逃，很快整个繁华的长安街上，一瞬间空空荡荡，竟然只剩下白衣少女一个人！
阳光才有了一点点暖意，白衣少女低着头一路往前走，她在寻找那个呼唤她的声音，可是她走的越远，看到的东西越多，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越多。
她看到一个富家公子正在对走路不小心碰到他名贵衣服的老妇人拳打脚踢；青楼上打扮地花枝摇曳的女子在朝地上的行人飞着媚眼，看着路上的两个大侠为了谁是这片街区的老大动了刀子；看到那小乞丐又偷了一个热腾腾地肉包子，正要大快朵颐却被街上的流氓抢了去；看到官家大户的宅邸里，**们纸醉金迷的生活；看到金銮宝殿上万臣朝拜的尊敬嘴脸下的暗地谩骂……
这个阳光下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她悲愤，心中的怒火仿佛比天上的太阳更加火热，仿佛要把这整个世界都焚成灰烬！她漫无目的地闯进了很多地方，只记得自己伤害了很多人。
可是她心中的悲愤没有丝毫熄灭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浓，越来越强烈！
甚至她没有注意到阳光已经落下，连最后一丝温暖都随之褪去。
在漫漫星空之下，她忽然听到了一声长叹……
第一百六十五章你说的？
当她随着叹息声走到紫禁之巅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了那个和尚，就被那个人所吸引了。
因为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温柔。
温柔地让她想起了猴子，忽然之间，她心中的杀意尽去。
她在大唐也认识了和尚，那是一群奇怪的人，仿佛与这世上的其他人都不一样，以布裹体食不果腹，口中还时常念叨着佛祖。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比世上的很多人都要可爱许多，俗人活在这世上让别人痛苦，和尚却是让自己痛苦。
所以少女在第一眼看到这个和尚的时候没有像见到其他人那般深深的厌恶。
“女施主，像你这么美丽的人不该为世间的丑恶烦恼。”和尚真诚道。
“花和尚，看人家女孩子漂亮不漂亮做什么。”这是在大唐街上，一个小和尚化缘之时，多看了一个女子几眼，被那个女子反嘴数落。
“出家人不打妄语，漂亮就是漂亮，就算是和尚也是知道美丑的。”和尚笑得很和善。
“好一个出家人不打妄语，和尚，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你会如实回答我嘛？”
“我佛教我为世人解惑，何况是为这么漂亮的姑娘，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和尚笑得有些狡黠，知无不言，不知……那就不言了。
“和尚，我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唐”
“东土大唐又在哪里？”
“就在你的脚下。”
“这里明明是大唐，又怎么会是东土大唐，你和尚胡说！”白衣少女怒斥。
“你在找东土大唐，就说明你还没有去过那里，你怎么就知道东土大唐不在你的脚下？”
“我知道东土大唐在哪里，所以它一定不在我脚下。”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问和尚我？”和尚笑眯眯道。
“你……”少女哑然，两人大眼瞪着小眼，看了许久，少女的目光忽然之间柔和了下来，长叹了一声，怏怏然道：“我要找的东土大唐不是我脚下的东土大唐……”
“你要找的不是东土大唐，而是你自己……”和尚缓缓道。
“自己？”
“就是你自己，你要是找到了自己，也就找到了自己的东土大唐。”
“你这和尚说什么胡话，我就是我自己，哪里还要去找。”白衣少女满脸怒容，身形如一抹炼虹，从天际划过，洁白如玉的手轻轻一扇，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朝着那和尚呼啸而去。
和尚轻叹了一口气，只见他没有什么动作，周围的佛念已经自行翻涌而起，就像是一根根锁链缠住了少女的手脚。
“臭和尚，你果然也不是好人，快放开我！”少女手掌之间的力量越大，那滔滔佛念传来的束缚之力也就越强。
“女施主，你可是错怪贫僧了，这佛念本就不是贫僧所有，它只会束缚有恶念的人，恶念越重，佛念也就越强。”和尚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
“束缚有恶念的人，这个大唐有恶念的人还少嘛？！他们呢，这些佛念为什么不去束缚他们？！”女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和尚的脸上忽然黯了黯，然后露出了无比圣洁的光芒道：“我修行就是为了让世人从苦难中超脱出来。”
白衣少女忽然开口喃喃道：“我要花，永远都盛开，我要人，永远不苦难；我要这众生，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这是白衣少女在茫茫的黑暗中听到的吟唱，就像是一道闪电为少女撕开了黑暗的天空。
和尚听了少女的这句话忽然面色大变，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是谁告诉你这句话的？”
“没有人告诉我，我从小就一直听到它，你可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少女不再挣扎，也不想打那个和尚了，交缠在她身边的佛念果然又放松下来了。
“这句话自然是我说的。”和尚老老实实道。
“啊，你……你骗人，臭和尚，我听到的声音绝不是你这样的。”少女用力摇晃着脑袋。
和尚古怪地笑了笑，忽然开口，声音忽然变得绵长深沉，一字字道：“我要花，永远都盛开，……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话音刚落，黑夜的苍穹之中，忽然窜出一道惊雷，照亮了整个天空。
“是你，真的是你……”
“出家人不打妄语，和尚说是，那就是了。”和尚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笑道。“不过这句话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别人当不得真。”
少女忽然变了脸色，怒喝道：“为什么这话是你说的，别人就说不得！”说着，少女的脸上就落下了两行清泪，虽然她极力想要忍住眼泪，但是有谁知道，就是怀揣着这样的梦想，她才从极西之地一路走来，走到了这里。
“因为我是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和尚，要是相信疯和尚说过的话，可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和尚哈哈大笑。
“不管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怕。”
“这话更说不得，再说了，女人翻脸比翻书更快，等会一转眼，恐怕你就把现在说过的话都忘记地干干净净了。”和尚大摇其头，比拨浪鼓晃动地还要快的脑袋，让人怀疑会不会从脖子上飞出去。
其实现在白衣少女就很想把这颗光脑袋狠狠按住，扇上几个巴掌。
“我绝不会后悔的！”少女无比坚定道。
和尚哈哈大笑，抬手散出了一道金光，直飞向少女的眉心：“好，既然你不后悔，和尚就帮你一把，这佛念对和尚我没有用，不过却能帮你到你想要的地方去。你若是真有心帮助这世人，你就伸手帮他们一把，做个救苦救难的菩萨也好。”
白衣少女只感觉周围的佛念能量就像是潮水一般涌入到自己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