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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动漫默示录-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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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一种对魔术师的约束文书。”
  那样一来;那个魔术师也不会选择拒绝了。
  “要我……”
  不;夏目立马否定了久宇舞弥想要帮忙的行动。
  因为。
  “我自己可以做到一切;你只需要在后方等待我的命令好了。”: 
  


第六十幕 骑士的荣誉的尽头(下)

  车辆停靠在荒芜的过道上;夏目让久宇舞弥去至高点帮助自己控制视野之后;独自一人扛起索拉进入了这个郊外的废弃工厂。
  四周都是一片黑色;碎裂的石块随意铺散在地上;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空旷空间传来了风的呼啸声。
  将索拉放在一个支撑支柱的旁侧;将其背部靠在上面;从这里看过去;就像是在睡觉一般。
  她的右手的绷带早已被血液给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微弱的呼吸让她胸口缓慢地起伏。
  紧接着听到了另一辆车子的刹车声;看来saber和爱丽丝菲尔已经来到了这里。
  下面;就是这边该出场的时刻了。
  通过缝隙往外看去;站在广场上的人影有两个;还有两个人是坐在车子里面;用双手挡住樱的眼睛的爱丽丝菲尔。
  外面;单手持剑的saber和r对峙起来;两者并未开始战斗。
  夏目知道;因为对抗海魔的原因r折断了自己的黄色长枪;必杀之红蔷薇;这才使得她能够使用左手用出‘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所以saber不会用自己的左手一起握剑;那是对r的尊重;也是对自己骑士道的尊重。
  不清楚骑士道到底存在着什么巨大的意义;夏目认为最终的取胜才是荣耀所在。
  战争就是使用一切手段取得胜利的东西;高洁的人在战场上别想要轻松的活下去。
  两名骑士的战斗的确令人钦佩;夏目也想要看看他们决斗最后的结局;可是自己的时间和剧情并不允许这样。
  在无人的空间中;夏目从怀中拿出了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最后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打火机。
  算了;其实就算有自己也不会抽的。
  他讨厌烟这个东西。
  不只是因为其中含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而是因为抽烟时所吐出的烟气让人觉得十分厌烦。
  飘渺而又虚幻;瞬间消失的东西总是让人厌恶。
  叼着烟头。只是喊着烟头的夏目看到了从黑暗中通过轮椅移动出来的人影。
  他坐在轮椅上;用双手推动轮椅移动的同时;将目光放在了下面r和saber的战场上面。
  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颓败;不过眼神却是夹杂着兴奋和一股愤怒的焰火。
  肯尼斯双手紧紧握住轮椅边缘;咬牙切齿的模样放佛看到了仇人一般。
  夏目丢了一颗石子过去;在肯尼斯望过来的同时伸出右手做出噤声的姿势。
  左手的轻机枪的枪口对准索拉的脑袋;夏目对着他又招了招手;算是晚上好的一个招呼。
  瞪大眼睛;表情变得十分愤怒的肯尼斯在索拉被枪口对准的情况下只有安静下来;整个人如同看到了猎物的恶犬一样咬牙切齿。
  想要杀死自己。夏目可以确定这一点。
  他因为愤怒而让身体颤抖起来。额头上跟着冒出了青筋。有虚搐;肯尼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对着夏目。
  “不;不要伤害索拉。”
  “那就要看你是否配合了;肯尼斯先生。”
  从怀中将那份卷好自己强制征文丢了过去。在空中飘过一段距离之后被肯尼斯接住。
  他将其打开;目光放在上面的文字之上;随后抬起了头。
  “这是‘自我强制证文————sslfgeassscroll’?”
  ‘自我强制证文————sslfgeassscroll’;利用自身魔术刻印的机能将‘强制(geas)’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
  一旦魔术师在证文上签名;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即使誓约者已经死了;只要魔术刻印继承到下一代;就连死后的灵魂都会受到束缚。
  因此。肯尼斯知道一旦自己同意了这个征文;就可以不用担心眼前的男人杀掉自己和索拉。
  是的;这样一来就安全了;不用担心两人的安危;可是要求却是——
  “你要我。让r自我了结吗?”
  “当然;你只用下一道命令就可以拯救自己和妻子;那位早已被束缚过去英灵;就算被你杀死也无所谓吧;魔术师。”
  沉默了;肯尼斯回想起自己这次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只是为了增加知名度而参加的;可是这样的话;不就意味要放弃所有的一切吗?
  之前的努力和所作所为全部白费;都会成为埋藏在过去的垃圾;这一切换来的;就是自己和索拉的性命。
  夏目看到肯尼斯正盯着索拉;他的眼神中夹杂着各种情感。
  作为提醒;夏目晃了晃左手的枪;将枪口放在了索拉头上。
  你会如何选择呢?
  肯尼斯叹了一口气;全身就像是失力一般只靠着轮椅支撑。
  “我答应这个条件。”
  说完;肯尼斯抬起右手;对着下方的战场说道
  “我;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作为r的r;以令咒来命令r自我了结。”
  这样就;可以了吧。
  夏目抬起了枪;让肯尼斯和自己一同去现场看看。
  在那里;和发展中的一样;名为迪卢木多。奥迪那的英灵用红色的长枪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嘴巴;眼睛;耳朵;开始溢出鲜血。
  “看来成功了。”
  听到夏目的话;倒在地上的英灵瞪向这边。
  “啊啊啊啊!!!”
  鲜血不断流淌。
  “汝等如此苛求胜利吗?!不惜做到如此地步苛求圣杯吗?!”
  开始喘息;咳嗽起来。
  “竟然如此践踏本人唯一的祈愿!”
  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saber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汝等无丝毫羞耻愧疚吗?!绝不原谅!绝对不会原谅汝等!利欲熏心;侮辱骑士荣耀的亡者们!”
  肯尼斯别过脸去;只是紧紧抱壮中的索拉。
  “让吾之鲜血来破坏汝等美梦吧!”
  吐出大口鲜血;发出愤怒的怒吼。
  “吾诅咒圣杯;让愿望招致灾祸吧!终有一日坠入炼狱;回想起迪卢木多的悲愤吧!”
  化成碎沫;黑红色的粒子消失在空中。
  “这样一来;我和你的自我强制证文就……”
  “不;不对哦。”
  夏目抬起了左手;机枪的枪口对准肯尼斯和索拉;手臂上;一瞬间闪现出了银黑色的盔甲。
  “那只是;关于那个人的强制征文而已……”
  所以;抱歉了。
  枪声与火舌;在肯尼斯瞪大眼睛的情况下;一同撕裂了他和索拉的身体。: 
  


第六十一幕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上)

  光明降临于这个不大的城市;原本包裹着高楼的黑暗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郊外的废弃工厂;光束从上方破旧的建筑物中穿过;洒在眼前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光斑图案。
  空气变得温暖起来;轻柔的微风开始拂过大地。
  抬起头;望着那片还是如此澄澈的蓝天;看来上帝并未将黑色的不幸纳入自己的视野范围当中。
  在解决了肯尼斯以及r之后;夏目让久宇舞弥陪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回到新的据点;自己则是继续行动。
  推动故事发展总是需要一个中间人;而担当这个中间人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
  这谈不上自大;毕竟自己也是让整个系统运作起来的一个齿轮罢了。
  蹲在地上;身子不自然的往后倒去;靠在了背后的墙壁上面;疲倦的呼出一口气;身子放松不少。
  就在自己眼前;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共有两具。
  十分惊讶的肯尼斯以及瞪大那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睛的索拉;身上的弹孔还是在溢出鲜血;被撕裂的皮肤破烂地挂在身体上面。
  将眼叼在嘴里;烟头的味道传入嘴中;有些不太喜欢的烟草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不是觉得亏欠他们;只是认为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已。
  所以他从原地站起来;走过去替他们合上了眼睛。
  自己所射击的部位都是要害;分别为头部和心脏;因此他们痛苦的可能性不高;应该一瞬间就会死亡。
  和原本的剧情不同;不需要由那位守护骑士道的年轻骑士王来斩下敌人头颅。
  替他们合上眼睛之后;夏目走过去捡起了落在地上沾满鲜血的‘自我强制证文’;看着上面的文字;泛着魔力光芒的文字在此刻显得毫无价值。
  这个‘自我强制证文’只对真正的契约者有用;不过那个真正的契约者已经‘消失’了;就算会诅咒背负魔术刻印的人。但是如果魔术刻印不属于那个人了又会如何呢?
  刻写在背后的魔术刻印现在全部消失;想要发动魔法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不过拜此所赐;夏目脱离了‘自我强制证文’的束缚;能够自己杀死肯尼斯;不需要久宇舞弥的辅助。
  看着这个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的契约文书;夏目两只手各拿一边将其撕成了两半。
  将叼在嘴里的烟拿出来;夏目转过身去。
  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吧;如此明显的行动。应该可以理解才对。
  躲在残垣破瓦的阴影中。双手插在袖子里面的人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来。
  黑色的阴影从他身上离开。就像是扫描用的线条一样;慢慢描绘除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
  他的目光落在夏目脚下的肯尼斯两人的身上;放佛十分中意那些鲜红色的血液。
  我能够理解呐。
  伸出右手;间桐脏砚用手那只手挡住了半边眼睛。没被遮挡的左眼盯着夏目。
  “老夫的这只左眼;可是看到了恶魔呢;你的身份真是有趣;不;应该是异常才对。”
  “那么对于你们御三家几百年来准备的圣杯战争;又有何感谢呢?老爷子。”
  感想吗?
  间桐脏砚嗤笑起来;年迈的脸上现在倒是充满了年轻人的兴奋。
  在过去;为了准备圣杯战争而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可是这么多的努力到头来只是被圣杯给背叛了而已。他觉得可笑;却又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爽。
  沉寂在过去之人总会奢望未来;然而没有任何改变的未来只会让人觉得无趣罢了。
  “现在的老夫;只是对圣杯战争之后的发展提起了兴趣而已;一直以来无聊的争斗也差不多看腻了。若是你可以给老夫一个有趣的表演的话;那个小姑娘送给你也无妨。”
  “我该说感谢吗?折磨了那般年龄的老爷子;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动手呢?”
  “别担心;别担心;樱那孩子至今只是被刻印虫侵蚀了一点身体的魔力和神经;然后在皮肤表层汲取生命而已;其他地方可没有大碍;你的保护还是很到位的;好人小子。”
  这句话是明显的讽刺。
  扬起嘴角;如同挑衅般的模样;间桐脏砚往这边走了过来。
  夏目在另一边思考着刚才间桐脏砚的话;听他这么一说;樱还未遭到虐待吗?
  不;的确是遭到了虐待;只是还未被侵蚀往所有精神而已;简单来说;自己去的及时吧。
  这的确是讽刺;为了帮助一个孝子而杀了其他人;这种做法从根本上来说就有着缺陷。
  为了拯救他人就必须放弃他人;因为放弃他人就可以拯救他人;世界上存在着如此两面性的原则还真是苛刻。
  不幸与幸福交织;最后得到的东西又会是是什么呢?
  不清楚;现在还弄不明白;即使改变了;却也无法改变;人生就是这样。
  在时间的洪流中不断挣扎;只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间桐脏砚走了过来;他以观察实验动物般的眼神盯着夏目。
  “那么;如果你是第零位的话;让你出现在的人又是谁呢?”
  “这不是很清楚吗?”
  夏目指着天空。
  “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你们所渴求的某物;为了见证这个故事;为了改变这个故事;它才会介入其中;几百年来的战斗和追逐;最后说不定会化为泡影呐。”
  “老夫不会如此简单的酒杯糊弄;老夫认为这才是它最终的样子;这将是;赐予吾等永生的前奏。”
  “活了这么久了;还不想死?”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才不会懂啊。
  间桐脏砚从夏目旁侧经过;打算离开;在途中;对方如此说道——
  “想必之后;你也会拥有和老夫一样的想法吧;英雄哟。”
  “果然……”
  夏目望着离去的间桐脏砚的背影。
  果然。
  “无法喜欢上这种可恶的老头子啊。”
  抬起左手的机枪;对着露出自己背后的间桐脏砚扣下了扳机。
  火舌喷涌;如同雨点般的子弹从后方突入;直接击中了间桐脏砚的后脑勺;撕碎了左半身的肩膀和臂骨。
  鲜红色的血液溅射而出;身子晃了晃;间桐脏砚转过身来。
  露出的眼球和红色的血肉低落下来;间桐脏砚用剩余的一直左眼望着夏目。
  “这句话给我说才对啊小鬼;既然对老夫抱有敌意的话;下次再来尝试着杀死老夫好了。”
  说完;化作虫子的间桐脏砚朝着空中飞去;消失在视野之中。
  “切。”
  吐掉口中的烟;夏目收起机枪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第六十二幕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中)

  虽然已经知道不可能改变爱丽丝菲尔的遭遇;但是夏目认为让久宇舞弥带着爱丽丝菲尔离开还是可行的。
  毕竟如果从冬木市逃离的话;就可以防止berserker的袭击;使得久宇舞弥她们两个暂时活下去。
  然而这么做真的好吗?
  要是两人没有死去的话;圣杯战争是否会发展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情况呢?
  夏目所奢望的结果是saber击退archer;然后由自己来……
  巨大的喇叭声打断了夏目的思考;他不得不从车道附近让开;在路边停下。
  车辆快速经过身边;里面的司机对着夏目投来挑衅的视线;吐了一口唾沫之后就提高速度;从拐角转了过去。
  还真是一个无聊的人;将鄙视当做提高自己的乐趣;这种存在多半是被厌恶的吧。
  收回视线;用手挡住从头顶射下来的刺眼的阳光;夏目往大楼阴影处走去。
  途中把肩带弄好;夏目将自己的武器全部撞在了琴盒里面;一样背着他们行动就没有什么违和感了。
  经过斑马线;一边找寻路径的夏目打开了手机。
  最好是最近就带着爱丽离开;车辆你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才对;剩下的就是保护他们顺利从冬木市出去就行了;其他的我会结束;交给你了。
  如此说着;不等对面的久宇舞弥有任何反驳就挂断了电话。
  被称作独断也好;被视为笨蛋也好;想要拯救他们的行动却不会因此而动摇;自己不是个好人;只是随意发发善心而已。
  让与自己无关的人活下去;也没有什么需要理由的借口吧。
  放眼望去;通往目的地的街道一直延伸到了远处靠近郊区的住宅区。
  顺着人潮不断前进;最后脱离了大部队爬上了一个小坡。
  周围是人工种植的树林;林间洒下的光芒变成了各种画面的黄金图案;夏目想起了小时候踩光斑的举动。现在这般回想起来;觉得多少有些愚蠢。
  思考结束;突然又浮现出今天早上间桐脏砚对自己说的话。
  英雄……吗?
  自己若是真的英雄的话;那可真是一个不错的职业。
  成为英雄;帮助和拯救他人;成为受人敬仰的存在;这也是谁都奢望过的事情。
  小时候会对那些电影中的主人公投去羡慕的视线;长大了才知道那只是‘表演’而已;不是真的击败恶人;也不是真的帮助了弱者。通过真实的电视所传达出来的。只有虚伪的故事而已。
  如同得到气球的孩子手一滑放跑气球一样。不只是失去了气球;或许还失去了曾经的梦想。
  梦想;夏目发现这个东西其实没有多大价值啊。
  将琴盒取下来;夏目从里面拿出了枪械的组合零件。在组合好将其夹在风衣下面;再度被其琴盒直接走了过去。
  前方是远坂时臣的家;周围有乌鸦飞进去就说明没有结界。
  同时;夏目也记起了远坂时臣被言峰绮礼杀害的事情。
  可警惕的心的不可以丢掉;在踏进去的一瞬间夏目还是拔出了机枪。
  里面十分空荡;如果是放在电影里面;一旦天色玩下来;就可以充当鬼屋使用。
  走廊的地面十分干净;估计是最近几天才清扫过。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能够称之为发现的东西。
  挂在墙壁上的壁画也好;没有灰尘的灯台也好;一切都是和原来居住着主人差不多;一成不变。
  从大厅走过去;通过阶梯来到二楼。前方有一扇打开的门。
  正午的烈阳正将自己的阳光投射进房间内部;一条细细的金色线条在走廊上形成。
  突然;线条被切断了;那是夏目挡住了阳光;打开了门。
  里面有些燥热;放在桌子上的咖啡完好无损地放在原地;房间中的书架也好;桌子也好;沙发也好;都没有被弄乱。
  不过在地上和一些家具上;可以看到清晰的血迹。
  果然已经按照原来的剧情推动起来了。
  不对!
  夏目听到了来自于楼下的脚步声;是有人来了?
  本该只有自己的房间突然来人;除了敌人之外夏目没有浪费时间去做其他猜想。
  快速移动到本后方;将门轻轻地关上;左手持枪;右手随之准备拔刀。
  距离近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慢慢地停在夏目所在的房间的门口。
  咔嚓。
  扭动门把;夏目虽然想要将其关闭;不过那样只会添麻烦;所以夏目没有采取那样的行动;而是打算在这里等待敌人上钩。
  会是谁呢?
  远坂家的其他人?间桐家的?亦或者是rider?还是说是saber呢?
  不清楚;所以只有靠着现实来确认到底是谁。
  门被推开;渐渐扩大的缝隙在足够两人并肩而行的时候停了下来;随后夏目听到对方的脚步声明显加快;跑到了房间里面。
  是个机会!
  一把推开门;夏目将枪口对准了背对着自己的人。
  不要动。
  如此威胁;之见那个人肩膀抖了抖;在夏目的指示下慢慢转过身来。
  原来是她。
  远坂时臣的妻子;远坂葵。
  不敢相信的看着夏目;她那表情显得惊讶和无助;同时参杂着愤怒。
  先声明;我并非造成你眼前这一幕的人;那些血迹也是刚刚才看到。
  可能是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远坂葵没有反驳;反而是等待夏目继续说下去。
  当然了;夏目没有和她继续说下去的理由;不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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