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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雷明长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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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把窗帘拉上,你们怎么做事的!难道非要我把每一样都交代清楚了才去做么!动作快一点,个个都象没吃饱饭似的有气无力。” 
身下的人似在压着嗓子说话,抱着他的双手更是轻柔之极,与那些话里的凶狠不耐截然不同。 
眼帘外的光亮渐渐暗了,他试探着转动了一下眼珠后才缓缓睁开。 
入眼是一片柔和的晕黄,迷迷茫茫的,直等他连连眨眼数次,周围的一切才慢慢变的清晰了。 
最先看见的,是头顶那双热切的黑眸,微微倒挂的眼角,还有异常浓密的眉毛。 
“……啸……” 
啸的眼迅速湿润起来,荡漾的水气摇摇欲坠却被硬忍在发红的眼眶中。 
“少爷,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特别不舒服或感到疼痛的?” 
雷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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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少爷!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 
啸的身体在发抖,声音也是。他欲伸手去碰触雷厉的脸,下一秒却落入了一只缠满白色纱布的手掌之中。 
“……原来是你,啸。”昏明的光线下,雷厉的眼异常明亮。仿佛,所有的黑暗都消失了。 
吓死他了,还以为少爷又失忆了呢。幸好幸好,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看来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狂喜之下,啸忘记了彼此的身份,一把将雷厉一时还无法动弹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嘴里则喃喃着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吧? 
被动的靠在啸的肩头,雷厉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眼则慢慢闭上。 
原来是你,啸! 
第五十三章 
雷厉入院的事唐佐明并不知道,一来是因为‘暗裔’中没人通知他,二来则是在雷厉出事的当天,他接到台湾方面打来的电话,其内容和他目前手头上的案件有著重要关系,所以当他知道雷厉出事已是一个星期之後的事情了。 
踏!踏!踏!踏! 
连串急骤的脚步声从住院部三楼的尽头传来,随著脚步声的越来越近,刚下飞机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行李也还留在机场寄放处的唐佐明带著满身的风尘仆仆出现在正从病房中出来的啸的面前。 
“唐先生?” 
“雷厉呢?是不是在里面?”唐佐明伸手就想将有意无意挡在身前的啸推开,却受到了意外的阻力。 
“对不起唐先生,少爷吃过药已经睡下了,您还是先回家吧,等少爷醒了我们会通知您的。”虽然语气恭敬,但啸挡在病房门口的身体却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 
他讨厌他,甚至可以肯定是恨他的,至於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感觉,唐佐明盯著啸微微低下的头,心中了然。是因为这扇门内的雷厉吧?因为同样爱著那个人,所以自己才可以十分清楚这个男人心中的感受。如果换了自己,喜欢的人爱的不是自己,也许会更加仇视那个得到雷厉爱情的人! 
虽然了解,但他并没有让步的打算。 
“我肯定,雷厉会高兴一睁开眼就看见我在他的身边,所以,还是请让开吧。” 
那一脸的肯定与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啸明明可以再找更多的理由来阻止唐佐明,但他知道,无论再有千个、万个理由都无法阻止唐佐明想去到雷厉身边的决心,就象雷厉清醒的那天,才有了些精神就开口询问唐佐明那是一样的。 
“…………” 
“谢谢。”无声让开的身影後,闪动著银亮光泽的门把手被唐佐明静静转开。瞬时,病房里特有的药剂气味扑鼻而来,浓重得布满了整个房间,就连一边半开窗子中透进的清风都无法将之吹散半分。 
雪白的病床上,头上,手上,能看得见的肌肤都被缠上了厚厚一层纱布的雷厉睡地并不安稳。蹙起的眉、稍嫌急促的鼻息、不安紧握的手掌都已告诉唐佐明他正在梦魇中挣扎。 
拉起他被纱布裹地只能看见少许肌肤的手,唐佐明用自己的手将它包住放在脸边轻轻贴著。 
慢慢,紧握的掌一点点放松下来,软软的任由他拉著,裸露的指尖上长长的指甲刺刺的,扎地手心微痛,却也真实。 
什麽时候睡著的唐佐明并不知道,只是当他惊醒的睁开眼时,房内明亮的日阳已被晕黄的灯光所取代。病床上,原先闭眼沈睡的雷厉正看著他,眼内,平静无波。 
“醒了啊,能扶我去洗手间麽?” 
唐佐明一愣,一低头才蓦然大悟。就算是睡著了,他的手也依旧牢牢的握著雷厉的,不曾放松片刻。 
“哦,好。” 
短短的一段路,雷厉却走的辛苦万分。 
雷厉一手支著拐杖,勉强将靠在唐佐明身上的半边身子用力撑起,斜斜倚著洗手间外的雪白墙面。淡淡说道。“剩下的,我自己来。” 
“可是──” 


‘你行动不方便’这几个字唐佐明差点就脱口而出,看见雷厉脸上有阴影一闪而过他赶紧又咽回肚里,不甘不愿的同意了。 
不知道啸他们是不是和这家医院的高层打过招呼,雷厉所住的是极为豪华的一间病房,不光电器用品一应具全,就连洗手间这样的卫生措施都比一般病房来的考究。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的唐佐明在雷厉进去半分锺後也跟著进了洗手间,这才发现里面大有乾坤。 
首先,是柔和的灯光先跳进他的眼帘。其次,一面防雾的进口玻璃被高高粘合在几乎抵得上他半个身子高度的洗手盆上。而後,洗手液、暖风机、擦手纸都准备的妥妥当当。最後,他才看见右手边那扇原木颜色的小拉门。 
他不出声的静静等著,小门内町呤!啷的声音不断,都被他硬忍著压了下去,他知道,雷厉不会乐意看见他冲进那扇小门的。 
又过了很久──虽说是很久但其实也不过就是四五分锺的时间罢了,雷厉才脸色发青的从门内跌撞著走出,一见唐佐明竟等在外面,他脸上的神情明显一愣,隐隐有些被看见狼狈的恼怒。 
“我扶你出去。” 
“恩。” 
简单的两句话後,两人间陷入长久的沈默。 
晚上八点,有一名还算清秀的护士来查房。可能是被嘱咐过了,看见这麽晚还留在房中的唐佐明她并没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只是安静的看著雷厉吃过今天的药,做完惯例的检查後她便静悄悄的推门出去,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困的话先回去吧,明天再来也可以的。”黑眼圈那麽深,该是连著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吧?昨天从啸的口中得知他会在今天下午二点抵达机场,还以为要到晚上才可以看见他的身影,没想到一觉醒来床边就睡了个脏不拉几的家夥,细看才发现竟是一向爱干净爱到接近洁癖的恋人。一看床头的手表,中原时间三点整。 
他是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吧?看遍整个房间都没发现他的行李,说不定还落在机场的寄存处,没来得及拿吧。 
这麽担心麽? 
什麽自己想起了所有,却依然记不得这个最不该忘记的人?那些他告诉自己的,两人一起经历的事情与应该浓厚的感情在他的脑海里却依旧是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只有车祸时想要保护他的强烈欲望,以及……推开那人时的安心。 
“可能刚才稍稍休憩过一段时间,现在感觉还好,没什麽瞌睡感。”唐佐明脱去脚上的鞋子,将雷厉往里面推去一点,轻手轻脚的上床在他身边躺下。“就是有点冷,把床分我一点。” 
冷? 
雷厉默默看一眼搁在床头的空调遥控扳,上面清晰的显示著室温:26.5摄氏度。 
“恩,是挺冷的。” 
两人相偎著靠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只听见彼此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传进自己耳中,声声清晰。 
“我……” 
“我……” 
相视一!,又张口。 
“你先说。” 
“你先说。” 
雷厉轻轻笑著,拉过唐佐明的手慢条斯理的搓揉。 
“还是我先说吧。” 
“好。” 
………… 
………… 
………… 

()
等了半天,雷厉都没对他说一个字,他好奇的挑眉问。“你要告诉我的,有这麽难开口麽?” 
雷厉看著他,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嘴角的微笑隐藏著悲哀。 
“的确很难开口,但你一定得知道。” 
突然间唐佐明不想听了,他不想知道雷厉接著要告诉他的话,因为知觉告诉他,那些话并不是他想知道的。 
“我什麽都想起来了。” 
“…………然後?” 
“但在我的记忆中,有关你的一切仍然全属空白。” 
第五十四章 
怎么回答雷厉的,唐佐明不知道。怎么离开病房的,他也不知道。至于怎么回到家洗澡上床的,他更没半点记忆。只知道听完雷厉的话后,他整个心都空了,跟飘在云端似的,轻飘飘、软绵绵的着不了力。 
什么都记起来了,就是记不得自己! 
对这句话的意思他不敢深想,就怕想多了会忍不住哭出来。 
从雷厉发生车祸的那一天开始,他一直都在安慰自己雷厉会想起来的,只要给他时间,就一定能想起来!彼此心灵相合,灵魂契合的感觉不会因为一场以外的车祸就烟消云散!不会的! 
可是现在,他没把握了。 
真的能想起来么?那为什么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记了,却惟独单单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以及他们间深厚炽烈的感情?! 
他翻过身,将已然濡湿的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间,死命压住。 
安静的房间因为没开灯而显得黑暗昏沉,窗外的上弦月被突然飘来的云层厚厚挡住,仅有丁点余光自云片的边缘隐隐透出,勉强照亮床上那一抹小幅度抖动的身影。 
就算将身体蜷缩得象只虾子,自心底涌现出来的浓浓寒意仍叫他禁受不住的颤抖不已。 
多日来的自我欺骗到了今天,在雷厉的那句话中全然崩溃。 
细弱断续的笑声渐渐响起,自压得死紧的枕头下,一点一点的慢慢流泻至整个房间。那笑,却比哭声更为难听。 
今夜,是唐佐明生命中最最漫长的一个晚上。曾经一度,他甚至以为这个黑夜——永远都不会过去…… 
长夜过后的清晨阳光明媚,深秋的红枫在日阳的照耀下鲜艳的叫人忍不住一看再看,直有种伸手去采摘的冲动。不过,有这样冲动的人里并不包括唐佐明。 
缓步穿过住院部楼下花圃的男人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他曾经历了一个痛苦的晚上,一路走来,他的嘴角始终都挂着微微的笑意,不曾消失过。 
亢长的走道在他脚下渐渐缩短,他慢慢的走着,脚步被一再放慢,到最后几乎可以与乌龟的速度相媲美。然而,走道就这么点长,走得再慢也有走完的时候,更何况那个人住的病房只不过在整条走道的三分之一的位置。 
站在门口,他突然胆怯起来。 
进去后该说些什么?完全将自己忘记的雷厉会欢迎自己的出现么?现在的雷厉、现在的雷厉还是他所爱的那个人么?一个个接踵而来的问题象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就连呼吸都变地极为困难。 
“先生,您是来看谁的?”路过的护士实在忍不住了,她都已经在这条走道来回三遍了,每一次都看见这个男人愣愣的站在这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来找谁。 
“啊?”唐佐明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您是来找哪位病人的?如果不知道他的门牌可以去服务台查询啊,不要站在别人的病房门口。”护士怀疑的眼神令唐佐明失笑不已,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不少。 
“不好意思,我找的就是这间房里的病人,他是……我的朋友。” 
是的,朋友。 


现在的他们,最多只能称之为……朋友。 
“那就进去吧,以后别站在门口了,很容易让人误会的。”用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教训’过唐佐明后,她急匆匆的忙去了,安静的走道又恢复成一片安静。 
唐佐明开门的声音很轻,轻到他就站在那里,但床上的男人却仍然只顾着凝视窗外电线杆上雀鸟们的上飞下蹿。 
顺着雷厉的视线望去,唐佐明蓦然身躯巨震。 
被雷厉热切关注的是一对相互异味在一起,交颈亲密的雀鸟。在大群同类中,它们旁若无人的碰触对方的身体,用自己的喙为对方梳理羽毛,神态亲密而依恋,很明显。这是恩爱的一对。 
“……真好。”就在他出神时,一直凝视窗外的雷厉转头看他,面容的神情与以往一般无二,并没什么异常。“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我当然会来啊,你怎么那么想呢。”不能否认,雷厉的话说中了一半。早上起床的时候他的确有过不想来医院的念头,但车子开着开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医院大门口,那既然都到大门口了不进来看看好象有点说不过去。再然后,他就站在了雷厉面前。 
“今天的感觉如何?有好一点么?”他一边从开热的饮水机中倒出一杯热水喝着,一边慢步走到雷厉刚才看的那扇窗边,面向外的静静站着。 
很久很久,身后都没有声音传来,一回头,他才发现雷厉正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怎么啦?干吗这样看着我?好象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 
“你过来。”雷厉拍拍身边的床沿,“坐到我身边,我有话要和你说。” 
雷厉,你想和我说什么? 
不!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再听了,就保持这样吧。这样我还可以留在你身边,就算你不再认得我,也不再爱我,但只要留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也许有那么一天,我们的过去会再一次的从你记忆深处浮现出来。所以现在,请你——什么都别和我说。 
“啊,已经这么晚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得赶着上班了。”放下手上才喝了一口的水杯,他一脸急匆匆的模样就想拉门出去。 
“你不敢听!因为你在害怕!”雷厉盯着唐佐明骤然僵住的背影,一字一句。“你怕我会说出分手这样的话对不对?!” 
握住门把的手狠狠一紧,闭上的眼蓦然睁开。眼内,痛苦与悲伤遏止不住的汹涌而出。下一秒,他转身大踏步走到床边,两手用力撑在床沿伏身低下,语气凶狠。 
“是!我是怕!”牢牢盯住雷厉看不出表情的眼,他神色痛苦。“但我不会逃!说吧,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这样的一张容颜在记忆中为什么偏偏会成为空白? 
明明现在他的每一点痛苦与悲伤自己都可以感同身受,但以前的那些,为什么却连一丁点都无法记起? 
雷厉扬起头,黑色的发在清风里飘扬。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都变得柔和起来,低低的声音飘洒在深秋冷寂的空气里,缈缈然然的越过唐佐明耳边,在房中荡漾开来。 
“即使忘记了也不想失去你,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让我们一起为以后制造更多更多的记忆。你说,好么?” 
第五十五章 
幸福是什么?就是这盈盈充裕整个胸膛乃至灵魂每一寸角落的强烈的满足吧? 
唐佐明看着雷厉,慢慢笑了。笑得很温柔,很温柔…… 
微微侧首,他温热的唇贴烫着雷厉病中的两片苍白,温暖——渐渐传递。 
这就是他的回答。 
起先的蜻蜓点水在雷厉继片刻失神后的回神瞬间转为炽热。 
急促的气息在彼此耳边徘徊,空气在那个瞬间发烫。 
抚乱的发,紧闭的眼,潮红的容颜,他们象没有明天一般的互相纠缠、厮磨! 
“……雷厉……雷厉……”半跪在雷厉略略分开的双腿间,唐佐明细长的指尖挑逗着麦色肌肤上的两点红晕,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指间变地慢慢硬挺,“……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如果……再加重一点的话……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他笑着说着,指尖忽远忽近的在那尖挺上轻触,有如蝴蝶戏花一般。直叫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雷厉酥麻难挡,整个身子更是难以忍受的向上用力弓起。 


“该死的!要不是我现在受伤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你……可得不了逞!啊……”恼怒的话还没说完,雷厉便因为两腿间的要害被纳入一只温热手掌轻柔握着而低哼出声,脸上的神情则是既痛苦又含着隐隐的欢娱。 
“很舒服么?那么这样呢,会不会更舒服?恩?”唇间轻咬着雷厉的一边|乳头,双手则左右开弓,分别在纤细腰身与跨间逐渐发硬涨大的欲望上磨蹭。被他刻意放慢、放柔的动作并没有使雷厉感到丁点的好过,反倒是那股隔靴搔痒的感觉更较之前难受几分。 
对于欲望,雷厉一向投降的很快,既然眼前的形势摆明了无法逆转,那么…………他眼一眯,薄唇呈四十五度角勾起,笑得极为惑人。“你都把我勾成这样了,怎么自个的衣服还好好的,难道……你不想么?” 
我的天!雷厉难得的媚态让唐佐明着实震惊了半天。 
自从认识以来,他见过雷厉强悍的一面,也见过他温柔的一面…——虽然温柔的时候比较少。但他做梦都没想过——雷厉,这个犹如狐狸般狡猾的男人竟会有这般柔媚入骨的一面,当下他就只觉头脑中传来“轰隆”一道巨响,原先考虑到可能会有人进来病房的顾忌被一扫而空,剩下的就只有身体里挥之不去的熊熊烈火在汹涌的燃烧着。 
尽管激|情澎湃,但顾及雷厉毕竟是受了伤的身体,他硬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先为雷厉服务。偏偏过程中那享受的一方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譬如: 
“恩……好舒服……”这是在他的指尖抚上那人胸前肌肤的时候,雷厉轻勾起一双凤眼,斜斜的拿眼角瞥着,口中则低低的哼哼,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雷厉故意发出那样的声音,传进他耳中的是一声又一声的轻哑嘶媚,直将他强自压抑的躁动挑得上下起伏,没个安稳。 
“……呵呵……你……也硬了呢……”这是他除去身上衣物,赤裸裸钻进雷厉被窝时,不意被那人霍然抓住了跨下要害后那人得意的戏谑,而后,更有阵阵冷意自一双略嫌冰凉的掌间传来,细细渗入自己早已烫热无比的涨大。怪异的是,明明感受到的是冰冷,仅仅片刻即转为火热,似置身放满火炉的房间,熏绕热气扑面而来,直连灵魂的最深处都被沉沉的撩拨起来。 
所谓的意乱情迷,想必指的就是如此吧? 
清晨的阳光清冽透晰,温温柔柔的照射在雷厉光裸的肌肤上:往后微仰而露出的修长颈项间,小巧的喉结随着激|情的喘息而微微上下滑动。瘦削的锁骨一直延伸至肩骨不到三分之处才缓缓平伏进小麦色的皮肤之内,流畅的线条因唐佐明适才的激吻而显得光亮点点,日光下,分外诱人。仅是如此就足够唐佐明头晕目旋,定力岌岌可危,在雷厉到目前都尚算安分守己的两条长腿也开始作怪之后,只是险险挂在唐佐明脊背上的薄被应声而倒,至此,雷厉赤裸的身体全然暴露于日光及——一个理智即将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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