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之国-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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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战场上，法师的应用通常都是较为零散和无序的。即便是法师团之间的大规模魔法对战，也多是通过攻击法术互砸一气，看哪一方的人更多、职业等级更高来决定最终的胜负。而在十余个小时前，jǐng卫中队“创造xìng”的将魔剑士如军阵般协同化、批次化的使用，确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也取得了十分显著的战术效果。实践证明，三人一组的简单魔箭组合攻击，完全可以对七级战士这样的强悍中阶职业者造成有效的伤害和威胁。而见到这样的景况，不知当rì厚着老脸把所有魔箭类魔剑士都一把“推销”给摩里亚蒂的克鲁伊夫会不会彻底悔反了肚肠。当然，在真实战场上如何配合持咒时间、寻找适合的目标、不留出明显的断档空隙。这些都是未来魔法军阵化运用所必须解决的难题。但至少，jǐng卫中队今rì的惊艳登场，却是为所有的魔法使用者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只是，因为有了第一场无比火爆和血腥的实战演习作垫场，之后其它场次的城防军内部演练都一下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甚至不到预定进度的一半，观礼台上的两位大奥术师就已提前退场，再没有兴趣观看下去了。
“呵呵。哪里会有什么不满。”听到对方的话，摩里亚蒂只是跟着里尔呵呵一笑，却道：“只是像这样的‘胜利’。今后还希望尽量少些才好。”
“的确。”里尔同意地点点头：“你的中队一人未损却干得沙鲁曼全军覆没，固然是狠狠打出了威风与士气，但也交恶下了不少城防军内部的中立人士。今后可要当心些啊。”
“我知道。”
虽然沙鲁曼的平rì为人不被人喜欢。但是今天遭到摩里亚蒂如此打脸和“摧残”，蓝晶城防军中难免会升起一种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心思。想来，若不是古斯塔夫最后一刻的一笑泯恩仇以及摩里亚蒂与寒泉夫人不约而同的出手救治，只怕jǐng卫中队今后难免会成为城防军的“公敌”了。
“不过你也无须太过担心，毕竟你的部队直接归于蔚蓝法师团统领，而且在演习的事上没有任何错处。所以，等真正上了战场跟南方佬干上几仗，城防军这边应该就记不得跟你的这点‘小仇’了。”
“但愿吧。”摩里亚蒂微微一笑，又问道：“沙鲁曼后来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有了你跟城主大人的治疗术，又经过医师全力治疗。修养两个多月就能复原了。”里尔摇摇头，看着对方：“说来你还是真怪，摩蒂。能眼睛都不眨地把一个四级法师shè杀当场，却又可以轻轻放过沙鲁曼这个‘仇人’，真让人看不懂啊。”
“没什么不懂的。”摩里亚蒂回了里尔一眼。却重新端起了酒杯当住了话头，不作明确回答。
其实说心里话，摩里亚蒂之所以毫不留情地击杀了四级法师，除了是当时演习战局的需要，同时也是出于对手‘反霍根海姆’的立场。或许，这样说显得有些武断和霸道。但是在蓝晶城的一亩三分地上。有勇气和意志站在摩里亚蒂对立面的法师，一定是与魔法学院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恩怨的外来户。否则，哪怕是完全中立的法师，也绝没有胆量或者心思冒着彻底得罪霍根海姆的风险在演习场上与jǐng卫中队公然叫板。而对于这样的“野法师”，杀了便是杀了，摩里亚蒂根本不会有任何负担。事后，霍根海姆既会为他的临机决断叫好，城主府和城防军也不可能替这么一个非本土的外来者强出头。
而至于沙鲁曼和他手下的那几个中阶法师，摩里亚蒂却是怎么都不会去动的。哪怕把沙鲁曼大队的低阶战士全部杀光，只要完整保留下这些骨干，寒泉夫人以及米格尔就不会如何翻脸。毕竟相对于稀少的中阶职业者，低阶战士和新兵还是资源充足的。而这也是实战对战演习的底线。同理，如果今天失败的一方是jǐng卫中队，摩里亚蒂也相信不管沙鲁曼再怎么疯狂，都绝不敢真的伤到自己。否则，霍根海姆必然疯狂发彪报复。
“呵呵，罢了，也不逼你了。”见摩里亚蒂不开腔，里尔只是一笑，并不相逼，直接将自己杯中酒喝下，便起身告辞了。
“恩。这个你拿着。”摩里亚蒂点点头，同时从袖中摸出那枚“冷绿”，轻轻放到里尔的手里：“下来就是真刀真枪地上战场了。我这个法师顾问不算称职，也很难照看到其它兄弟们。有这枚魔法戒指给你傍身，我也可以安心些。”
“这…”看着手中难得的心念触发型魔戒，里尔有些愣住了。
或许对于摩里亚蒂这个法师来说，冷绿这种心念触发型魔戒并算不得如何珍贵。但是，一旦交到纯粹的战士佩戴，却是再实用无比的小极品道具。里尔本以为摩里亚蒂会把这枚戒指交给其追随者防身，但怎么都没有料到，对方根本不等多捂热一下就直接扔给了自己。就仿佛那不是难得的魔法戒指，而是一颗普通的小糖豆一般。
“呵呵，戴起来吧。戒指里我已经预存了一发‘石化皮肤’。现在你的手下也有几个魔剑士，用完了到时让他们补充就是。”见里尔有些发愣，摩里亚蒂微微一笑，又推了他一把。这时，已有些脸红起来的中阶战士才道谢着把冷绿戴到了自己的左手中指上，同时将拳头轻轻捏紧。
送走了里尔，摩里亚蒂再次召集起了中队的各位军官。虽然已是深夜，但是当众人齐聚在中队长办公室，看着已经被悬挂起来的新战旗…镶绣着雄伟雪山银峰的“奥林匹斯军旗”，无不兴奋地高声呼喊起来。
“希望你们能喜欢中队的新番号和新旗帜。”待欢呼声稍稍平静下来，摩里亚蒂环视了诸人一眼，微笑道。
说实话，当取得了演习的胜利后重现站在寒泉女士面前，被询问是否打算使用“摩里亚蒂中队”的新番号时，法师的第一反应便婉拒了。接着，在各方的注视下，摩里亚蒂仿佛突发奇想般地将jǐng卫中队的新名称确定为了“奥林匹斯”。
“很不错，我很喜欢。”望着身前崭新的蓝底白章的战旗，副中队长怀特首先斩钉截铁地表态道。
“我也喜欢，奥林匹斯花园的美酒没得说！”古德里安紧接着嚷嚷起来，不过在银须矮人的脑海里想到了奥林匹斯就想到了那一瓶瓶被窖藏在花园地窖中的各sè美酒。
“奥林匹斯，既富有相当鲜明的个人特征，又隐含了地球工作室。呵，想来学院方面也会满意的。”作为中队的参谋官，克劳塞维茨第一个考虑的还是蔚蓝法师团和霍根海姆的反应。毕竟，jǐng卫中队更改番号，在外人看来似乎有那么一丝要自立门户的意味。也许，这也是为什么摩里亚蒂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将自己的名字作为最终番号的荣誉。而现在，奥林匹斯这个十分中立化，又与霍根海姆有着隐隐联系的名称，的确可以让方方面面都感到满意了。
而听到老狼人的话，今天赢了面子又张显气度无疑的古斯塔夫也是跟着连连点头。尽管发shè魔法之箭前，摩里亚蒂已经严令他不许真正杀死沙鲁曼。但是，古斯塔夫于“放空炮”之后的一番言语，倒是完全发自真心。
“你觉得呢？玛格丽特？”就当所有人都一直热烈拥护中队的新番号和军旗时，平rì里最出挑的女狼人却意外得闷声不吭。
“诶，挺好的。”玛格丽特嘟了嘟嘴，简单地应了一句。
“呵，这便好。”摩里亚蒂点点头，也没有深究对方情绪不高的原因。
“摩蒂，那只魔法戒指呢？反正你也不用，借我玩两天吧。”这时，趁着旁人不在意，古德里安小心溜到摩里亚蒂身旁，低声嘿嘿道。只可惜，凭着银须矮人的大嗓门，就算是小声讲话也让办公室内的其他人听得个一清二楚。
“你来晚了，我送人了。”看着古德里安一脸希冀的表情，摩里亚蒂耸耸肩，如是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表态，突发的战役，复盘
“什么？送人了？”古德里安瞪大了眼睛，好像一只被突然抢去了心爱毛线球的小猫，满脸懊恼地看着摩里亚蒂。
“不错，送给了里尔。”摩里亚蒂莞尔一笑，点点头：“怎么，你很想要？”
“当然了！”古德里安连连点头，一副痛惜爱物的模样：“那么好的心念触发魔戒，连你都还造不出来呢。”
“呵呵，如果你真那么喜欢，下次见到里尔时自己问他借着玩吧。”摩里亚蒂又笑了笑，便不再理睬矮人的怨念了。
说实话，摩里亚蒂并非没有考虑过把魔法戒指留下交给怀特或者古德里安使用。不过在一番权衡后，他最后还是决定把“冷绿”投出去、交予给城防军那边。毕竟，在刚刚结束的演习中摩里亚蒂出的“风头”实在太大太猛，大到为数众多的城防军军官开始对jǐng卫中队产生某种不良的看法，甚至这其中还包括了一些克鲁伊夫一系的原“盟友人士”。而现在，摩里亚蒂将两大彩头之一的魔法戒指拿出来交与里尔分享，实则便是一种清晰的表态，表明其依旧是里尔的私人法师顾问，依然是城防军系统中的“一份子”。如此，至少应该可以平衡一部分人的心理了。
就在“蓝sè鸢尾花”结束的后的三天，城防军正式确定了其出征的序列。
因为米格尔派系的主力沙鲁曼大队被jǐng卫中队几乎全灭，所以最终先锋的荣誉被克鲁伊夫系统的里尔大队摘得。同时。两位将军的麾下的另九支作战大队组成蓝晶军的主力…共计千人的“蓝晶军团”，将在寒泉女士的统帅下前往永维尔谷地北部的暴风城，与其他盟军汇合。至于失去了手下士兵的沙鲁曼则被米格尔将军调入了他的卫队，以保证其继续有沙场建功的机会。
而按照计划，蓝晶军团会在新年后的第二周正式开拔。同时，蔚蓝法师团也随同主力部队一齐出发。
只是，战场上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布拉卡达新年前的一天。南边的地jīng联军突然发动了一场对于北方盟军的大规模突袭作战。而作为战略上的进攻方，北方人也完全没有料到“南…联盟”会有如此的魄力和胆量在新年这个敏感时点主动发起进攻。经过了长达六个小时的激烈攻防战后，北方原先位于永维尔谷内的突出部阵线被地jīng完全击溃。超过三百人的士兵在是役中战死或被俘。另有数百人受伤。之后，在南方联军的凶猛追击下，剩余的近千人北方部队不得不狼狈万分地逃回了数十公里外的暴风城固守。也暂时彻底失去了与联军的野战能力。
而一收到这样的大败消息，摩里亚蒂不得不即刻中断自己的短暂新年假期。在与未婚妻匆匆告别后，就急忙赶回了奥林匹斯中队营地。
“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收到明确的战报了吗？”一回到军营，中队的军官们已全部等待在主帐内，摩里亚蒂向怀特大声问道。
“是的，刚拿到，霍根海姆直接转来的。”怀特将一份已经启封的战况报告拿出，递给摩里亚蒂，后者一把接过急急阅读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摩里亚蒂把手中的战报从头到尾直反复看了三遍。才抬起头望向诸人：“你们也都看过了吧？”
“是。”众军官齐声道。
“那么，复盘。”摩里亚蒂干脆道：“克劳塞维茨参谋官，你来主讲和点评。”
“是，阁下。”老狼人毫不犹豫，拿过一支指挥棒。走到早已准备完毕的一只大型沙盘旁，开始对永维尔谷内的大战做出梳理和解析。
“本次的战斗，由南方的地jīng联盟率先发起，目标便是位于永维尔谷中北方盟军刚刚建立起来的前沿突出部阵线。根据我们收到的战报，地jīng大约是在清晨六点钟发动的第一波攻势。我认为，这是地jīng军队希望借助冬季较晚的rì出时间以达到其发起攻击的突然xìng和隐蔽xìng。”克劳塞维茨的指挥部指着沙盘上标注为谷底的那块平坦区域。不急不缓道：“同时，由于这一天正值年末，之后便是新年的节rì。北方盟军的指挥官们似乎正在准备庆贺节rì，也未料想过地jīng可能会主动进攻自己。所以，我认为无论是战略上还是战术上，南方的联军都做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我同意参谋官的意见。”这时，怀特毫不犹豫地附和道：“一直以来我北方同盟都是在思考如何尽快平息南方的叛…乱，但却没有人提出，是不是南方的地jīng也有可能会进攻北方，以达成布拉卡达另一种形式的‘统…一’？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是同盟决策层的一个失误。而此次，地jīng正是利用了我们的‘优势’心理主动发起攻击，才造成盟军的重大败退。”
“你说得很对，怀特。关于这一点，我会向上层反应的。”摩里亚蒂点点头，又转过头看向老狼人：“请继续。”
“是。”克劳塞维茨微微一躬，接着道：“在第一波的攻击中，地jīng约一次xìng投入了一千人左右的战斗部队以及一个整法师团的可观兵力。而在他们的对面，是已经到位的绯红城与鲁特城的主力兵团，人数合计大约是一千八百人，另还有一支中等规模的法师团和数十位中阶战士。”
“咱们的兵力其实是占优的嘛？”这时，古德里安忽然咕哝了一句。
“占优？可以这样讲，至少也是不处于劣势。”听到矮人的话，老狼人冷笑了笑，道：“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双方各自全力出击的话，北方部队不论在总兵力还是职业者数量上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但可惜的是，战场永远不是纸面的简单数字相加。因为之前已说的几点理由，北方盟军并未对地jīng的进攻做过充分的心理以及物质上的准备。所以临机决战，盟军在骤然遇袭的条件下可发挥出的真正战力就相当有限了。而且…”
“而且永维尔谷突出部阵线还是由两个北方城邦共同经营的，所以一旦事发突然，指挥和协调也会出现很大的问题。我说得对吗，老克劳？”摩里亚蒂直接接口道。
“是的，阁下，您说得完全正确。”克劳塞维茨摩了摩手中的指挥棒，点了点头：“这正是我想说的第二点。虽然此前北方诸城邦已然签订了《布拉卡达北部人类公约》，但仅仅依靠一纸《北…约》却根本无法解决北方盟军的统一指挥问题。”
“但是南方的联军也是由地jīng城邦组成的联军，为什么他们的指挥系统就能够做到协调如一呢？”玛格丽特有些不解地问道。
“那是因为南…联盟从成立伊始，便是由三座最大的地jīng城邦发起和领导的。所以，其他后加入的地jīng派系不管是在实力还是在声望上，都无法与这三家地jīng领导者相抗衡。尽管在目前的战报上还未有所提及，但是我断定这一次的永维尔谷突袭战必然是由此三者中的某一个领导和实施的。”
“原来是这样。”女狼人这才恍然般地点点头。
“因此，在黎明时分的黑暗中突然遭到了来自南方jīng心准备的猛烈进攻，绯红城与鲁特城的统帅很可能命令各自手下的部队分头原地抵抗，却无法有效形成战斗合力，也使得为地jīng实施各个击破提供了基础和条件。”
“为什么绯红城与鲁特城之间没有预先架设魔法即时通讯呢？那样的话，至少可以做到最低幅度的互相配合。”古斯塔夫疑惑道。
“因为地jīng实施了魔法干扰。”这个问题，摩里亚蒂主动替老狼人回答了：“战报里没有作出细节的通报，但是毫无疑问，进攻方在发起攻势前一定会通过强力的魔法干扰打击对方的通讯和联系。就好比我们在演习前通过霍根海姆的法师塔对沙鲁曼实施屏蔽一样。”
“是的，我也同意这个判断。”克劳塞维茨重重一点头：“说来，泛大陆上也只有布拉卡达的兵团作战时，可以在一定限度内通过魔法实现即时通讯，这在其他国家看来近乎是不可想象的。而这也是布拉卡达军方的最大优势之一。可惜的是，现在发生的却是的冰原内部的战争，这样的优势看来是无法继续保留下去了。”
“无法继续保留…”摩里亚蒂皱了皱眉，却又忽然轻轻舒展开，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也许吧。继续。”
“是。”老狼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神情变化，却不明白内在含义，便又接着道：“在突袭和压制对手通讯的双重优势下，地jīng部队的一千人首先如同一支尖锐的楔子般狠狠插…入了绯红城与鲁特城阵地的接合部，从物理上彻底切断了两者间的有效联系。而与此同时，第二波的攻击兵团共八百人，配合已经运动到位的法师团，即刻开始对绯红城的阵线发起猛攻。而之所以会挑选绯红城作为首先打击的目标，我认为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在绯红城的军团内集中了整个突出部近百分之八十的法师力量。不首先解决掉他们，地jīng的突袭攻击便随时有可能遭到人类的翻盘！”
第一百七十九章警醒，地精飞艇，娜迦
“优先打击法师力量，呵呵，看来我们未来面对的压力会很是不小啊。有可能才上战场，敌人就直接找上门了。”扫视了一圈面前的众人，摩里亚蒂似正似谐地一笑。
“哈，谁要敢来碰咱们，就让他们试试看！老…子的锤子可不是吃素的。”古德里安有些不服气地举起了洛克胆，豪言道。
“哼，试试？试什么？除非你的实力能达到圣堂或者大奥术师的层次，否则就算是高阶职业者在单独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时，也会被活活堆死。”听到银须矮人的话，怀特立即怒斥道。
“嘿嘿…”见副中队长发话，古德里安便习惯xìng地闭口不言了。
“参谋官，你继续复盘。”摩里亚蒂也叮了矮人一眼，接着道。
“是。在完全切断了绯红城与鲁特城的联系后，第一波地jīng战士的半数立即原地构筑阵地，全力阻挡鲁特城可能的增援；而另一半的五百人则配合着第二攻击波的八百地jīng，开始从两个方向同时对绯红城的阵线发起突破。至于地jīng法师团则直接与绯红法师团进行了接火，并有效地阻止了其为己方士兵提供法术支援。”说到这，克劳塞维茨稍作了一下停顿，看了诸人一眼，忽然着重地道：“从本次的战例可以看出，当战场上同时出现敌对的两支法师团时，他们各自的首要目标永远都是对方。也就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