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世无双-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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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生没有如果。
卓越摇头，刚要开口，突然抬起头望向虚空，眼睛一眯，冷声道：“老家伙，你有偷窥的癖好吗？”
虚无静寂无声，许久后突然传出一道苍老的叹息。
“不愧是时空神力，竟能发现老夫的踪迹！”
一道苍老的身影踏破虚空而出，一身白袍，须发皆白，眸子沧桑而深邃，正是与卓越数次相遇的老者，他望着相拥而立的男女，缓缓道：“你天性桀骜，但不应该把这些倾泻在你的女人身上……唔，是了，你天性如此，习惯了众星捧月与唯我独尊，曾经是，现在依旧如此……”
“现在的卓越，一如当年的雪澈！”
老者屹立长空下，白袍翻飞，雪发飘舞，眸光深邃无比，颇有仙风道骨的韵味。
“雪澈？”
卓越皱起眉头，眯眼望着神神叨叨的白发老者，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演天老人！”
老者点头道：“老夫正是演天。”
卓越身形微震，此前他只是猜测，如今见老者承认，不由心神一震。
演天老人可是一代传奇，没人清楚他来自何方，亦不知他活了多久，有史册记载，在亘古时代就有一位神秘老人纵横沧澜，他踪迹飘渺，自称演天。
“据说你想收百晓门的莫问心为徒？”卓越眼神奇异，问道。
“那个天生灵瞳与七窍玲珑心的丫头？”
演天老人摇头道：“她身上牵扯因果太大了，老夫避之都唯恐不及，怎么会想收她为徒？当年只是见她的存在太过非比寻常，为她卜了一卦……”
卓越挑了挑眉，望向身侧的胧月，自语道：“这么说来，胧月姐才是你选择的传人，看来当年胧月姐还是选择跟你离开了……”
“小越，我……”胧月俏脸微白，她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当年受凤来仪所迫，才不得不离开你，随老夫去修行，你可知，这八年来，她无时不刻不想回到你身边？”
演天老人雪白的眉毛皱起，道：“你想为她除掉疤痕，这些年来拼劲全力寻找九彩天花与回天术，但你又岂会知道，这道疤痕对老夫来说，挥手间就能抹去！”
“挥手间就能抹去？”
卓越眯起眼睛，盯着演天老人，有些愤怒道：“那你为何没有动手，反而让这道疤痕一直留到现在？”
“因为……她不愿意！”
演天老人看向胧月，无奈苦笑：“她想由你来亲手帮她除掉疤痕，为此甚至不惜拒绝老夫的帮助！”
卓越身形剧震，望向怀中有些哀伤的女子，失声道：“胧月姐……”
胧月低头，柔顺的发丝垂落，遮掩住了她的眼眉，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小子，你现在已是天卓的帝君，掌控亿万里疆域，万万人之上，修为有成，难道就这点心胸不成？”
演天老人嗤笑，不屑道：“身为男人，竟然让自己的女人流泪，仅凭这一点，你就远远不如逍遥帝，怪不得当年会败给他……”
卓越并未听清楚演天老人的话，他凝望着怀中的胧月，有些忏愧与歉疚。
男人岂能让心爱的女子流泪？
他还真是混账啊。
胧月螓首轻摇，玉指抹去眼角的的清泪，展颜一笑，柔声道：“只要你不怪我就好。”
卓越摇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清泪，把她抱在怀里，很紧很紧。
两人相拥而立，许久后，卓越突然道：“胧月姐，我知道你叫灵胧，是烈焰皇朝的长公主。”
胧月娇躯微颤，默默点头。
卓越好似能感受到胧月心底的凄楚，安慰一笑，道：“当年我曾说过，待我修为有成，能一剑横扫天下，就带你去报这疤痕之仇，而今是我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胧月怔然，有些担忧道：“可那是烈焰……”
“烈焰又如何？”
卓越豪气顿生，大笑道：“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挥师东域，踏平了烈焰皇朝！”
只要你愿意，灭了它，又如何？
为美人一诺，不惜倾覆了江山。
胧月心生感动，摇了摇头，道：“我终究是烈焰后人，与他们流淌着同样的血脉，还是不要做得太绝了。”
“那就只诛当年首恶！”
卓越淡然一笑，而后揽着胧月柔软的腰肢，点指破碎虚空，两人瞬息间消失在原地。
演天老人愕然，旋即苦笑道：“要走也不跟老夫打声招呼，不懂尊老，小子还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他回首遥望天际，眸光似星河轮转，深邃无比，浩瀚难测，自语道：“苍天将崩，只是那个小家伙携万古气运出世，竟短暂镇压了这场祸乱，难道……苍天界还有转机不成？变数啊变数……”
“这一世，万古群雄皆动，齐齐出世，难道……要展开终极大决战？”
他闭上眸子，喃喃道：“太古时代，四皇五帝身陨，为星河挣得万世盛平，亘古之末，凌天帝横空出世，力挽狂澜于既倒，但最后也寂灭了，用魂与骨为星河赢得十万年安宁，而这一世，血荒宇宙大举来袭，显然欲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天穹……但没了四皇五帝与凌天帝，谁能应付这场万古以来最大的祸乱，谁又能收拾残局，再次为天穹杀出一片光明？”
……
感觉这一章写的有点乱，但修修改改的总是弄不好，不满意，把我给纠结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瓶颈？
第614章狠狠打脸！
天苍五域，三皇朝，一神朝，各掌无尽疆域，麾下强横势力无数，但除了西域外，其余四域都只有一座皇朝，各大势力皆以此为尊，至少表面上都是如此。
而东域，则以烈焰皇朝为尊。
烈焰城，烈焰宫阙所在之地。
皇城繁华，宫殿成群，鳞次栉比，假山逼真，小桥流水，飞瀑流泉，这是皇家的居所，东域最尊贵之地，自然美轮美奂。
近年来，相对于北域的动荡，西域的血雨腥风，东域则略显平静，但今日宫阙深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震动了整座烈焰城。
烈焰宫阙。
虚空深处突然轰来一只金色巨拳，如光如电，迅猛绝伦，轰击烈焰宫阙的某处。
“轰！”
一座殿宇轰然坍塌，瞬息间化作废墟，数道身影自废墟间冲出，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形容狼狈之极，居中者是一位中年女子，她容貌极美，身段风流，婀娜多姿，妆容精致，由此可知，年轻时必然是绝顶的美人，即便如今历经了岁月，徐娘半老，依旧美艳妖娆，有一种让人心动的成熟魅力。
“怎么回事？东宫为何突然坍塌？”
中年女子气的花枝乱颤，美丽的眸子蕴满怒火，但依旧强忍着怒气，保持仪态，冷声喝问。
她是烈焰皇朝的帝后，母仪天下，不论何时都要保持皇家的威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即便心底怒极，为了皇家的威严，面上依旧要保持冷静，不能失了气度。
这什么情况？
整座烈焰城哗然，东宫为何会突然坍塌，这太不寻常了，堂堂皇家宫阙，竟无故倒塌，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难道……是东宫建的不够结实，年久失修，才导致其突然坍塌？”城中，有人自语，面色古怪。
“胡扯吧，堂堂烈焰宫阙，怎么可能出处这种事故？”另有人反驳。
“抑或是……烈焰帝君后宫大乱，诸多嫔妃大打出手，不慎毁掉了东宫？”
“这倒是有可能，据说烈焰帝君可是风流人物，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那些女人整天躲在深宫，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难免闹出些事情……”
“烈焰有热闹看了，嘿嘿……”
……
烈焰宫阙出了事故，惊动了整座烈焰城，所有人都遥望宫阙，欲探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众人猜测，议论纷纷。
“谁告诉本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中年女子强忍住怒气，凤眸如电，扫向宫阙诸人，冷声喝问。
诸多下人、禁军面面相觑，神色惶恐至极，东宫突然坍塌，伤及帝后，这可是天大的事，一个不好就会掉脑袋，因此，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妄语，唯恐说错话。
突然，烈焰宫阙之巅，出现两道身影，那是一男一女，女子白裙胜雪，风姿似仙，男子英姿挺拔，清俊洒脱，两人相拥而立，站在宫阙之巅，俯瞰整座皇城。
“这两人谁啊，也忒狂了吧，竟敢在踩踏在帝殿之上，这是在打烈焰皇朝的脸啊……”
众人哗然，烈焰帝殿，乃烈焰皇朝帝君与群臣议政之重地，等同于苍穹宫阙，凡俗不可靠近，而今竟有人敢踩踏其上，这是****裸地打脸，完全没把烈焰皇朝放在眼里。
这可是彻底撕破脸了，要与烈焰死磕啊，如此不顾一切的疯狂举动，不惜得罪一个浩瀚皇朝，他们得与烈焰有多深的仇与恨？
“有人要挑衅烈焰皇朝的威严？”
众人兴奋，东域已沉寂太久了，安静到让人索然无味，突然冒出这样的大地震，这太震撼人心了。
这可是惊天大八卦！
“不对！我怎么看着那人好像是北域的卓越？”有人眼尖，隐约间竟认出了卓越，不由惊呼。
“卓越？北域的新帝？”
“前段时间不是有传闻说，他闯入了西域，在黑暗南天荒大开杀戒，为何会突然来到烈焰？”
“他貌似要找烈焰皇朝的麻烦！”
“有好戏看了！”
……
众人望着屹立于帝殿之巅的青衫男子，眼神不由变得炽热，热血沸腾，如今放眼天下五域，卓越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发出帝战帖，力败帝君卓天涯，以最荣耀的姿态登临帝位，君临天卓，而后开始清扫北域，灭尽血墟、炼狱、嗜血殿等超级势力的分殿，手段之凌厉震撼世人。
第一俊彦！
他是当今天下风头最劲的人物，以二十岁之余龄，突破轮回境，逆天斩杀通天境强者，这等手段即便放眼亘古，回眸十万年，他也堪称风华绝代，乃真正的旷世人杰。
这等注定会名耀千古的人物，是无数心怀梦想的少年奋斗的目标，他们追逐、追捧，甚至把卓越奉为神祗。
在天苍五域，他已是一代传奇。
在东域烈焰，同样有无数人推崇卓越，甚至对他发自骨子里的崇拜，如今卓越竟突然降临烈焰城，引得满城哗然，群情激奋。
“卓越？”
中年女子惊愕，她也没想到来人竟是天卓的新帝，联想到适才东宫坍塌，脸色不由沉了下来，冷声叱道：“天卓的新帝，你若想来拜谒烈焰陛下，如此作为，是否太猖狂了点？”
她好歹也是一国之母，脑子不笨，把所有的事情回想一遍，很快就贯通起来，这东宫坍塌与突然出现的卓越必然有牵扯，脱不了干系。
帝殿之上，卓越扫了眼中年女子，神色淡漠，他似若未见，并未搭理，而是望向怀中的眼神哀伤的胧月，柔声道：“今日我兑现昔日诺言，替你报疤痕之仇！”
而后他望向面色阴沉的中年女子，缓缓道：“你就是烈焰的帝后，当今太宰之女，苏月颜？”
中年女子眼底掠过一丝阴翳，却被她完美的掩饰过去，她的姿态依旧优雅，有母仪天下的威仪，柳眉轻蹙，淡淡道：“正是本宫！”
卓越剑眉轻挑，道：“你可认得我身旁的女子？”
帝后苏月颜微怔，望向胧月，先是一愣，而后看到胧月右脸颊处的疤痕，娇躯微微一颤，眼底掠过一抹骇然，连忙深吸了口气，掩饰心头的震惊，叱道：“一个丑陋之极的疤面女子，本宫又岂会认得？”
胧月娇躯颤抖，美眸深处蕴满仇恨，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害得自己毁容，流亡江湖，若非当初碰到卓越，万念俱灰的她早已选择自尽，追随族人与母后。
她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
“不认得？”
卓越松开胧月，缓缓踏出一步，冰冷的眸子紧盯着苏月颜，而后突然出手，一巴掌甩出。
“啪！”
巴掌声清脆，响亮无比，传遍了整座皇城，苏月颜凌空翻滚，狼狈无比，她光洁如玉的右脸颊迅速肿起，五道指印清晰可见，精致的嘴角溢血血丝。
满城静寂，鸦雀无声。
“这什么情况？他竟然打了烈焰帝后的耳光，这是对烈焰赤裸裸的羞辱啊，难道……他想跟烈焰皇朝全面开战不成？”
“这简直狂的没边了……”
“我现在最想知道那个疤面女子是谁，这一切貌似都是因她而起……”
“确实，卓越好像是因她才出手……”
……
皇城震撼，众人议论，卓越打了一国之母的耳光，这太严重了，烈焰皇家绝不会善罢甘休，且不要忘了，苏月颜背后还有一个太宰，那可是权倾天下的人物，是真正的狠角色，在烈焰皇朝，在东域，都堪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罕有人敢招惹。
“咦！不对啊，女儿都被打了，苏太宰为何依旧未现身？”
“难道……他也怕了卓越？”
“确实不对，即便苏太宰不现身，那烈焰帝君也该出来了，他的帝后被打了耳光，这是在羞辱烈焰皇朝，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玩味，直至此刻，苏太宰与烈焰帝君皆未现身相阻，这简直匪夷所思，根本不符合常理。
“你……你竟然敢打本宫？”
苏月颜也懵了，她贵为烈焰帝后，母仪天下，身份无比尊贵，一贯养尊处优，受世人敬仰膜拜，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此刻，她躺倒在地上，发髻散乱，宫装翻卷，露出雪白修长、光洁笔直的玉腿，如玉面颊高高肿起，五道指印清晰可见，嘴角滴血，姿态狼狈无比，再不复适才的优雅高贵。
诸多下人、禁军敢怒不敢言，这位可是横扫了北域的主，杀人无数，号称万人斩，踏着无数人的鲜血与尸骨君临北域，等闲谁敢招惹？
“打你？”
卓越眼泛冷笑，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手，接连甩出两巴掌，苏月颜玉体横飞而出，哇的一声仰天喷血，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此刻彻底肿成了猪头。
辣手摧花！
众人心底泛寒，噤若寒蝉。
卓越瞬息间出现在苏月颜身前，掐住她雪白修长的脖颈，邪笑道：“我不仅敢打你，还敢杀你！”
他眼底杀机凛冽，苏月颜神色惊恐，尖叫道：“不要！”
“母后！”
一道独臂人影冲向卓越，正是烈焰太子，他挥动拳头，狠狠攻击卓越后心，怒声喝道：“卓越你敢？”
“嘭！”
卓越旋身，一脚横扫，把烈焰太子踢飞，而后如影随形般跟上，把烈焰太子一脚踩落，砸中大地，卓越落下，踩着烈焰太子的胸膛，冷声道：“就凭你也配命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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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白家惨事！
掌扇帝后苏月颜，脚踩烈焰太子！
众目睽睽之下，卓越姿态狂傲，跋扈之极，他在狠狠践踏两人的自尊，更是在打烈焰皇朝的“脸”。
“忒狂了，他与烈焰究竟有多大的仇？”
众人惊撼，如此一来，卓越可是与烈焰彻底撕破了脸，以后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卓越……你有什么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
烈焰太子挣扎，但卓越踩着他的胸口，宛若一座大岳压覆，他费劲吃奶的劲，却难以撼动分毫。
时至今日，他依旧在生死境绝巅，而卓越却已踏足轮回境小圆满，两者差距之大不足以道里计，堪称天壤之别，面对卓越，他就是一只蝼蚁，卑微而弱小。
“你还不够资格与我正面对话！”
卓越瞥了眼烈焰太子，神色不屑，而后望向脸颊肿成猪头的苏月颜，眼底杀机骤闪，邪笑道：“直至此刻，你的依仗依旧未曾现身，你猜他们是否已放弃了你，打算用你的命向我妥协与道歉？”
苏月颜娇躯剧颤，面如死灰，她清楚卓越说得很对，而今卓越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是天卓帝君，代表了北域天卓，烈焰皇朝即便愤怒，也不能取他性命，否则就是两座皇朝的大战，东、北两域必将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如果能用她的命平息卓越的怒火，那烈焰帝君决不会有丝毫迟疑，更何况这件事烈焰本就不占理。
“就这样杀了你，是否太便宜你了？”
卓越掐着苏月颜修长的脖颈，手掌渐渐收紧，苏月颜呼吸困难，极力挣扎，但卓越却冷漠无比，貌似当真要把苏月颜活活掐死。
众人骇然，难道……他真的想杀了帝后苏月颜？
如果他执意如此，那以后烈焰与天卓就当真结下了因果，席卷两域的大战随时都可能爆发，届时，必然生灵涂炭，流血漂橹。
“你们可知她是谁？”
卓越笑意森寒，右手掐紧苏月颜的脖颈，左手突然指向帝殿之巅的胧月，声若惊天惊雷，响彻整座烈焰城。
众人望向帝殿上空的疤面女子，神色惊异，说实话，如果不是那道疤痕，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子，她身姿修长曼妙，青丝如瀑，美眸澄澈如清泓，琼鼻挺巧，红唇润泽，贝齿晶莹，她知性而优雅，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
“她是谁？”
众人疑惑，都想知道疤面女子的身份，他们清楚，卓越此举，不惜得罪烈焰，完全是为了眼前的女子。
“她是谁，难道……是卓越的红颜知己？”城中，有人暗自猜测。
“说不准，卓越也是风流人物，这个女子优雅成熟，美绝人寰，那道伤疤也无损于她的美艳，搞不好还真是他的红颜知己……”
“也许这个女人与烈焰有深仇大恨，卓越此来就是为她复仇，为此甚至不惜得罪整个烈焰皇朝！”
“如此说来，那可就是为红颜冲冠一怒啊……”
……
众人争辩不休。
“她叫灵胧！”
卓越声线清朗，响彻烈焰城，让苏月颜娇躯颤栗，他理也不理，大声道：“曾是烈焰皇朝的长公主！”
一语出，天地惊！
烈焰长公主？
众人骇然，烈焰皇家何时有了一位长公主？烈焰帝君风流成性不假，妃嫔成群，诞下了近二十位公主，但没有任何一位被封为长公主。
“灵胧？”
人群中有人喃喃自语，眸光变幻，而后惊声道：“难道是十三年前，烈焰惨变中被处死的那位长公主？”
“难道是……当年的帝后之女？”城中，有人显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地开口。
“十三年前，白氏帝后惨死，长公主被处死，才有了后来太宰之女苏月颜上位……”
“据说当年白家欲谋朝篡位，却不慎走漏了消息，被识破了阴谋，烈焰帝君亲自下令，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
众人议论，卓越提起灵胧长公主之名，经此提示，有人忆起了当年之事，纷纷开口，说起当年白家篡位失败的惨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