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天-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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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完美永远是理论上的存在，是相对而言。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但是有了同伴人的力量就会以次方的形式加大。破掉狼牙的瞬间移动加火龙刀我只想到一种办法，那就是预先判断出他出现的位置，在他出现的时候由他看不到埋伏的人偷袭，不求伤害，只求令他的火龙刀第一击无法击中。
说来容易，但是要知道他会使用瞬间移动在身体那边出现可是累死了我不少脑细胞。这要是判断错误，我的可怜的脑袋就要和这具独一无二的身体分家了。后来我选择了这处峭壁，狼牙的瞬间移动必须是视线范围之内，并且十二小时只能使用一次。我从风狼的意识里确定了这一点。
火龙刀的威力足以将铁甲狼的钢甲体术斩断，那么不论是持续时间还是强度都无法和铁甲狼相比的我，自然无法使用钢甲体对抗，所以他使用瞬间移动，我就要立刻向另一个方向跃出，尽力躲避伤害。
但是最关键的是，埋伏的人要有惊人的速度，可以在他挥刀斩到我之前，将他的攻击破坏掉。这样的人选本来非常难找。就是云娜在也不行，狼牙是一副只要能杀了我，根本不在乎自己死亡与否的架势。在埋伏的人攻击的时候，他根本不会闪躲。那样最多我和他同时完蛋，开玩笑，我的命还长着呢，怎么能够死在这里。
幸好的是，我身边是风驰，是有着常人远远无法比拟速度的战士。我开始对于她的能力是速度还有些不满，因为感觉用处不是太大。但是这个时候，我感谢命运给了我一个速度出众的部下。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尤其是武侠小说的时候，总决得那些角色的运气太好了。打伤会被美女救，跳崖就会拣到秘笈灵药，甚至随便碰个乞丐都是洪七公。但是老爹告诉我，运气不好的都已经挂了，不会成为书中角色。就像是买彩票，我们只会看谁中了五百万，谁去关心没有中的那几百万人。
所以命运如此眷顾我，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总是给我最合适的人选，充分证明了我是新时代的弄潮儿，拥有那些传说中主角的最强能力运气，还有他们没有的智慧，我不成功那才叫苍天无眼。
狼牙比我强，而且强了不止一个档次，可惜的是悲剧的主角永远是成不了大气的。在火龙刀快要砍中我的时候，隐藏在暗处飞驰冲到了他的身边，一脚踢在狼牙的肋部。喀喇声中狼牙的左侧肋骨全断，身体飞出，火龙刀掠过我的肩头。我已经使用了钢甲体术，还是被削去了一块巴掌大的肉块。
就差一点，狼牙就摘下了我的脑袋。但是胜负的天平有一点差距就足够了。
他烧合的伤口全部又裂了开来，原本就受伤的内脏再次经受这样的振荡，全部错位，鲜血积满了胸腔，狼牙艰难的喘着粗气，就算他是超人，也无法再次做出攻击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奶奶的，杀他还真不容易。将我受伤的血管封闭，将肩头的痛觉神经麻痹掉，我坐在狼牙对面不远处。是他的手勾不到的位置。让风驰从下面狼牙他们袋子中拿出来两瓶酒，我打开扔给狼牙。
“斗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除了狼牙之外应该还有名字吧？”
“就叫我狼牙好了，你赢了，让你放过水狼你大概也不会答应吧？”
我们两个刚才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但是这时候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的交谈着。“无所谓的，她的能力是制造雾气，和小范围的操控水流。这种能力对于我并没有真正威胁。我不是非要杀她，可是我不杀她按照她的性格也会来杀我，我可以不追击她，但是没道理在她攻击我的时候还放她一条生路。那我不就是傻子了，而且也会让手下们觉得我软弱。”
“你说的是，我们十二人这么多年一起活，一起死也不算是一件坏事。”狼牙这时候反而看的开了。
“狼牙，虽然水狼是要死，但是我们还是可以谈一笔生意。”我最喜欢教父所说的，人都是生意人。只要开出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任何人都可以成为生意伙伴。我对这句话非常认同，所以我认为马上就要死的，而且是恨我入骨的狼牙，也是可能成为我生意伙伴的。
毕竟，他有我要的东西，而他，也有希望完成的事情。
“和你谈，你自杀的话什么生意都可以谈，在我死之前，我想那用不了多久。”狼牙居然这时候还能开玩笑，果然是个坚强的人。
他喝着酒，由于胃部已经有了裂痕，酒液混合着胃液从他身体中一点点的渗出，那会很疼，而且会加快他的死亡时间。不过酒是我给的，我没有理由拿回来。
“我不知道你是个幽默的人，我以前觉得你很变态，大热天穿着那么厚的夹克，一点皮肤都不露出来。”
“我被冰鳞的寒冰掌击中，不能见日光，前几天才痊愈。”
我想起了在四川剧院见过他，结果被我栽赃的两句话，令他被金狼队干掉了。可是百里狼也被他临死前一掌打死了，省了我很多事。
“我到不知道他那么强，我还以为他是个有两下子的小白脸而已。”
“他是武术高手，武功练到一定程度，可以和先天种的能力打成类似的效果。”
“就像金钟罩铁布衫和铁甲狼的钢甲体术。”
“是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的瞬间移动，我想火龙刀对你并没有大用。虽然我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方法获得我的能力，但是我不会配合你。没有我的配合，你拿不走我的能力。”
我鼓掌道：“真聪明，可以领小红花。可是我说了是谈生意，我会给你一个很有诱惑力的条件。狼牙，你一生效忠于胡文意，现在胡文意死了，你们金狼队也完了，他的三个儿子都是无能之人，只会互相残杀，直到死亡。胡家的势力灭亡已经是不可逆转的必然。那三个废物没有拯救的必要，但是胡文意有一个女儿，被李雪卖到贫穷山区的女儿，你不想让她脱离苦海吗？我要你的瞬间移动，价钱是我会将胡家小姐从这个恶梦中解放出来。我会送她去国外，不会和胡家一起灭亡。是带着自己的能力一起死，还是用它最后为胡文意做些事情来达成自己忠犬的最后奉献你选择。”
狼牙没想到我这时候居然用胡家小姐来做为谈生意的条件，他瞪着我，我估计如果目光能杀人，他大概会杀我一百遍。
“你真卑鄙。”
“谢谢夸奖，但是我虽然卑鄙，却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胡家小姐是做为农妇生一大堆孩子，在贫苦泪水中老去还是可以做一个享受富裕生活现代文明无忧无虑的现代女性度过一生，都在你的决定之中。人生真是无奈，被别人的选择决定自己的命运。”
“你……我怎么知道你会说话算数？”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是赌一把，这是个机会。就算是伤痕累累已经绝望，但是不前进就没有机会改变。而且这是公平的赌博，我也没有把握获得你瞬间移动的能力。但是不试试就一点机会都没有。”
“你赢了。”狼牙彻底的认输了：“你想要怎么做？”
“不，我们不存在输赢，我们只是做了一笔双赢的生意。不管我能不能得到你的力量，我保证胡家小姐都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将手放在狼牙的额头上：“现在，放松你的意志，享受宁静的死亡，你的希望，我会记录在我的脑中。相信我，我的精神会合你直接联系，我们之间不存在谎言。”
片刻后，我收回了手，狼牙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是敌人，但是他是个令人感到敬佩的敌人，因此我决定一把火将他的尸体烧掉，避免蛇虫对他尸体的伤害。
“雷爷，你学会了他的能力了吗？”
“还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风驰，把他的尸体烧掉。”我看着夜空，悠然道：“他值得骄傲的死去。”
“雷爷，你会找到胡家小姐并给于她后半生的幸福吗？”
“当然，我像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风驰还是怀疑的看着我：“真的，总决得你是个怎么说呢，是个坏蛋，恶人，卑鄙的家伙。所以……”
“所以觉得我是在说谎？天呀，虽然我不介意说谎，但是对于值得尊重的人说的承诺，还是会遵守的。我家老爹说，男人可以不遵守承诺，但是男人对男人的承诺，必须遵守。否则，就不配做陕西人。”
“雷爷，你父亲是个哲学家吗？”
我摇头道：“他是个酒鬼，所以别管他说什么了。”
“那现在我们干什么？去抓那个女孩？”
“不需要，她已经跑出了我的探测范围。而且，她会来找我的。不需要我再花时间在她身上。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们回成都。那里，有个对我很有价值的傻丫头，我很担心她出事。”
“雷爷，那是你的爱人？”
我哈哈一笑道：“爱人，对一个十三岁的人来说未免太伟大了。她是我可爱的部下，就像你一样。你们都是我珍贵的宝物，损失了我会很心痛的。”
“你真的是十三岁？不是三十三岁？不是那种附在小孩身上的可怕的恶人的鬼魂？”
我被飞驰说的笑了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不知道，我没有之前的记忆，我也不知到我以前究竟是什么人。对了，你说我以前是交警。但是我知道，会有因为环境而天生很无情很奸诈很冷酷的小鬼，也会有天生很邪恶的人。但是那种不是你这样的，再邪恶再冷酷的小鬼，都会感情用事，都喜欢称英雄。但是你不是，你只要胜利。”风驰犹豫了一下才又说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是我想鬼魂俯身或者魔鬼附身是一个好解释。”
“那你觉得一个这样的老板怎么样？”
“不错吧，至少蛮有魅力的。让我跟一个好人的话，还是这样的更和我口味。”
我笑着走到飞驰身边，手点在她的额头上，飞驰顿时一声惨叫，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我蹲下来轻敲着飞驰的脸：“这是风狼的感觉，我复制了一点，相信我，人世间没有比这个更可怕的痛苦了。而我，可以让人永远不能从这种感觉中逃逸。飞驰呀，你是我很重要的部下，也是我的女人，可是呢，你也不能不尊重我。我是你的老板，你的主人，你最好别忘了这件事。陕西话说，女人不打，上房揭瓦。我看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说完我将手放在飞驰的额头上，解除了她的疼痛。“我会给你幸福的生活，荣华富贵权利地位，但是呢，我要你对我忠诚和尊重，这是很公平的。只要你尊重我，听从我的话，不背叛我，你就拥有一切。反过来说呢，如果你背叛我，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么我保证，你会发现死亡是如此的幸福。”
第四卷 青城炼气士
第十章
飞驰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连忙点头，就像是一只被教训过的小猫。我的手再次放向她的额头，飞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知道错了，雷爷，饶了我，我在也不敢乱说话了。”
可是当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她身体一震，绷紧的肌肉渐渐的松弛下来，面上露出迷幻般的陶醉申请。松果腺中分泌一种特殊化学物质，会让人爽到就如飞起来。但是这种物质很难产生，一般只有大量吸食毒品才会产生一点。但是那样吸食毒品会先把身体搞垮了的。
而我现在，可以直接控制人脑产生这种物质，让人感觉到浑身舒畅，宛如上天堂一般的梦幻。修行的人也会产生这样的效果，所以中国过去大部分修行的人对于女色，权利财富等等根本没有任何兴趣。一个人在深山老林中享受贫穷的令人无法想象的日子。那就是这种化学物质的效果，会让这些人觉得自己过得是神仙的生活。人世间所有快乐也无法和这样的感觉相比。就像是一个成年人不会觉得撒尿合泥，上树掏鸟好玩一样。
俄罗斯有句古话，叫做要有忠诚有效的奴仆，就要给他胡萝卜和大棒，缺一不可。对于奴仆过好，奴仆会觉得你软弱可欺，不尊重你。对于他们过于苛刻严厉，奴仆们会心生怨恨，看不到希望，会憎恨你。在胡萝卜和大棒之间，要取得微妙的平衡，才是驾驭他人的最根本原则。
我在这个时候教训飞驰，一方面是她说的话实在是不够尊重我，过了下人的底线。二是我准备带她回成都。也许她会碰到以前的同事，家人，会告诉她的过去，令她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
她的命是我赐予的，还给了她力量，我投入了不小的心血才获得了这样一个适合的手下。怎么能让她这样容易的回去，转会费都不掏就跑掉那我不是成了傻冒。所以我要告诉她，让她清楚的知道，她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这里，她那里也别想去。离开我就是地狱，留下来就是天堂，就是如此简单而已。
当我收回手，她目光中的渴求意欲言表。但是吃饱了的猎犬是不会打猎的，所以我只是摸着她的头道：“这是对你这次帮我消灭狼牙的奖励，在我手下做事，有功必赏，所以只要你以后努力做事，你所有的欲望都可以满足。相信我，那就是天堂，我就是你的上帝。”
飞驰乖乖的点头，看起来真的像一条听话的小狗。原本的桀骜叛逆，甚至是有些癫狂的疯狂都在我面前消失不见。我不在乎她在面对他人的时候桀骜疯狂，做个危险分子，有个性是件好事。只要不在我面前发疯就可以了。
这时候，我才肯定，飞驰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我的了。她今后，将成为我忠实的仆人。嗯，偶尔也可以客串情人。
在山下，拦了一辆车，我让飞驰架势着返回成都。她的驾驶技术非常好，除了开的过于凶猛了一点，吓得司机在旁边瑟瑟发抖。当到达成都，司机立刻扑出来跪在地上感谢上天，让他居然可以活着下车。
给了司机酬劳，又将他的记忆消除。我还是按照老习惯，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整洁的小区找了一家住户进去。将原主人催眠了之后就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稍微休整了一下，让飞驰去租了一辆车，在成都市内兜圈子，探索着云娜的气息。
在天色微暗的时候，我终于感觉到了云娜的存在。
那是一处人迹稀少的十字路口，我让飞驰将车停在路口附近，云娜的精神波动中充满了血淋淋的杀意，这小丫头在准备杀人。
所以我并没有立刻去打扰她，我想看看她一个人做的怎么样。这种感觉不知道像不像父亲在看女儿考试呢？我越来越像老古董了。
我以前也有些怀疑是司科尔再给我灌顶时，是不是附身到了我的身上，令我做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老狐狸。直到碰到青城炼气士才知道真正的原因，我错怪了司科尔。他对我的灌顶并不会将他的知识意识传授给给我，却会令被我的精神突破。就如我引发她们的特殊能力一样，司科尔引发了我的精神能力。
所以令我和一般的催眠师有很大的不同，我要强大的太多了。而且我可以去感受他人的意识，这是一种危险的行为，古今泉没有说错，修行精神的人在都市之中沉浸在他人意识组成的无边海洋之中，是绝对的危险。
但是我在不知道后果的情景下，长时间不加防范的接收他人的意识，感受着成千上万人的心理活动，喜怒哀乐，人生悲欢。这才是我老成的原因。
一个人的社会经验总是有限，因为接触有限，而我却等于经历过万千人的人生，这令我更加清楚的认识人类情感的本质，更加的冷酷现实。所以，没有人可以知道我的心理状况究竟是什么样的。从本质上，我在很多地方依然是一个十三岁的未成年人，但是在很多事情上，我的人生经验之丰富，超过了世界上的任何人。不过这是学来或者是偷来的经验，并不稳定。
天空中这时候下起了倾盆大雨，据说四川是盆地，所以雨多。原本只是刚开始黯淡的天色，在这片刻间，就便成了昏暗。乌云布满整个天空用了不到十分钟而已，黑压压的云层压到了高楼的头顶，急速前进的狂风带起了尖利的呼啸，在大街小巷中展现着自身的强大。豆大的雨点就像是吃了药的士兵，不计后果的疯狂从空中跃下，在用身体撞击名为大地的盾牌，让自己粉身碎骨。
在雨中，云娜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雨披下，苍白的小脸上完全没有了前不久才浮现出来的喜悦和纯真，原本清澈的总是闪着好奇的双目，被地狱烈焰般的鬼火笼罩。那是憎恨和愤怒引起的杀戮之火，残酷冰冷。虚无之手比我离开时长了很多，在雨夜的天空中，我看的清清楚楚。原本虚无之手的长度大约是四米，可是现在最少有六米长。
站在那里的云娜，那里还是那个有些羞涩，很容易高兴被骗的纯真小丫头，根本是个展开了一边名为憎恨一边名为愤怒翅膀的复仇天使。
我不由的喃喃自语：“李雪，你究竟给她说了什么？”
“雷爷，就是她吗？我未来的同伴？”风驰握着方向盘，看着昏暗中几乎看不清的云娜。
“是她，什么感觉？”
风驰沉吟了一下说道：“很可怕的小姑娘，我不喜欢她，我想我们很难做朋友。”
“呵呵，你们不需要做朋友，你们之间不需要友情，但是需要信任和尊重。否则你们的战力会受到影响。”
“是，我明白。”现在的飞驰对我说话的口气不敢在向以前那样尖锐，疼痛果然可以令人成长。我已经打算好，会让李雪好好的享受一下什么是人间疼痛之最，让她明白有野心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我宠爱的私人战士，擅自操纵她让她冒险，是多么大的罪。
在她完全接替了候四当初的地盘之后，她似乎有些过于顺利，大权在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奴仆的权利是主人赐予的，如果将算盘打道主人身上，那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三辆黑色的轿车在雨中高速开来，看来是云娜的目标了。因为我看到云娜走到了路边。在汽车来到她面前的时候，虚无之手飞出，抓着第一辆汽车砸在了第三辆汽车上。然后由两只虚无之手握在一起狠狠的砸在第二辆汽车的车头上。
汽车顿时在空中一个翻滚，变成了翻到的乌龟。
我听到飞驰吹了声口哨：“这位妹妹，出手真干脆。简洁凌厉，凶狠毒辣，很专业。”
我苦笑一声，没想到才几天不见，云娜的出手变得如此狠毒强悍，虚无之手的威力也大了很多。
“飞驰，等一下去和她打个招呼，不必手下留情。”
“是，可是雷爷，我搞不好会杀了她的。”飞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