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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术士的星空-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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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者的骄傲,似乎都已经被从身上剥离的一干二净。

仿佛为了还礼一般,术士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纤细的尖尖耳朵,同时伸开手,用掌心去揉搓那大团丰腻上挺立起来的花苞,充血肿胀的小颗粒在掌心中微微弹动着,连同柔软的球体一起,给人奇妙的舒适触感……也让黑暗精灵的身体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呼吸急促起来,她漂亮的黑褐色皮肤渐渐变得红润,甚至指尖的触感已经有些烫手;于是女子像是一条大蛇一般的扭动,渴求着合为一体,湿滑的秘唇一贴合上分身,便像是吸吮般的将之引进花径的深处温柔、成熟的肉腔被撑开,一层层嫩肉跟着贴上来,缠绕着闯入的异物,丝丝密密,毫无空隙。却又一阵阵地蠕动收缩着,温热有力却不紧迫,仿佛温柔的爱抚。

康斯坦丁发出了一个满足的叹息,不紧不慢地动作着身体,而少女一般娇小的黑暗精灵则乖巧地扭动着,作为一位高阶的卓尔,她在这个方面显然并不熟稔,而且长时间的囚禁,以及被罗丝剥离了神眷之后,她的体力也已经降低到了谷底……只是或者是为了刻意讨好,那种尽力配合他的节奏前后移动,努力迎合的感觉反倒也令人心醉。而几分钟前刚刚的那次发射,让男人现在可以从容不迫地慢慢享用,仔细品尝。

“当时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缓缓的活动着身体,康斯坦丁随意的问道……沙汉提伦城被攻破时,整个城市之中都传说这位主母阁下已经身亡,现在看起来不过是那位艾赫勒娜的计谋,不过按道理讲那也并不奇怪,黑暗精灵的篡位斗争残酷异常,失败者的下场只有死亡,而且往往都是发生在至亲之间……没有任何的怜悯之类的情愫。

“圣堂后面原本有一道用于紧急时逃生密室通道,建筑的很坚厚,不过整个城市里已经到处都是灰矮人,也没有什么逃走的余地,我和几个人在里面坚持了三天……不过,最终也没有能够起到任何作用……”泽贝玛细细的喘息着,或者是触及了记忆中某些令人沮丧的部分,她摇了摇头才低声回应道:“神后在第一天结束之后,便已经不再赐予我新的力量,凭借密室的地利我们还能坚守,不过已经毫无意义……幸好最后我被抓住的时候,城市已经不再属于卓尔,那些臭烘烘的丑陋的灰矮人们占据了那里,而人类……他们倒是能从任何的战利品之中看到应有的价值。”

康斯坦丁点了点头……卓尔的女神,蜘蛛神后罗丝称得上是诸多神祗之中少有的几个变态存在,虽然说这位原本精灵神后在背叛了精灵之后,便处于各个光明神祗的压制之下,根植于深渊的力量在地表就会大大削弱,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最强有力的邪神之一。

而这位女神最为人所孰知的,无疑就是那令人嗔目结舌的疯狂,这个随心所欲引发混乱与纷争的泼妇酷爱背叛和惩戒……她的信徒只要稍有忤逆,便会被降下可怕的惩罚,死亡有的时候都算是轻微的刑罚……而所有这些所谓的‘忤逆’之中,也包含了失败,不管是多么高阶的牧师和主母,只要经历了一次彻底的无法挽回的失败,就会立刻被她们的神后抛弃,最好的下场就是一柄来自背后的匕首,而如果她们活着,那么就是用来被献祭以取悦他们的神后的最好祭品……即使能够逃离城市,蜘蛛神后也不会再给予她丝毫的眷顾。

不过或者是刚刚那极乐的感受将最近一连串的沮丧也随着刚刚那次发送稍微排空,脑中格外清明的术士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说几个人……被人抓来的卓尔一共有多少?其中的牧师又有多少?”他问道。

“那些人类的计划很完整,沙汉提伦的卓尔……几乎所有残存下来的女性都被俘虏了,虽然说大部分死在了城防战之中……不过,至少还有一千五六百人吧,被一起送到这个地方来的我记得也有一百多人,应该是经过挑选的……其中很多都是各个家族的高阶牧师。”泽贝玛专心的耸动着身体,银白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缓缓的摇动着,划过身体时,带着某种丝绸般的柔滑:“似乎大部分都是送给了那个什么国王陛下。”

“那么她们也都经过了这个什么‘调教’了吗?”

“我不大清楚……不过按照他们在我身上施加的法术和药剂,以及时间上来判断,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康斯坦丁点了点头……生长在环境残酷的幽暗地域,能够活下来的黑暗精灵通常都是精神力强韧之辈,尤其罗丝的牧师们还往往会经历许多残酷的精神考验,精神的坚韧远超一般的人类,如果每一个都要用药物和魔法进行调教,所费的时间恐怕旷日持久……这样说来,自己倒是还有机会。

当然,术士并不是饥渴的准备给自己建立个什么后宫……现在手头上的女人他应付起来已经颇为吃力——女人女人,首先是活生生的人,是人就会思考,会嫉妒,会生气,想要取得某种平衡,可不光是满足了他们的性欲便可以了事的……事实上最近这几个家伙已经开始有了团结起来对付自己的征兆,康斯坦丁可没什么兴趣再给自己找上十倍数以上的麻烦。

他想到的事情是关于牧师。

艾瓦梅尔恩的教会现在已经初步建立起来,但是却并没有多少高级成员……忠于这位女神的狂信徒并不缺乏,但是想要培养一个高阶的牧师却并不是只有信仰忠诚便可以,不仅需要从头灌输关于信仰方面的条文,最重要的却是精神力的高低——与法师一样,那需要长时间的施法和冥想的锻炼,不是拥有神眷便可以使用强大的法术的。

可是既然已经与奈落正式宣战,那么一支部队之中能够救死扶伤的高阶牧师就绝对不能匮乏……那关系到那些优秀的身经百战的战士们的战斗力是否能够直接延续的问题。

而这些被罗丝抛弃的黑暗精灵牧师们却正好是个合适的选择,她们本就经历过长时间的施法锻炼和牧师的训练,只要神祗向他们提供足够的力量,便可以迅速的成为等级相当的牧师——尤其艾瓦梅尔恩的力量性质特殊,虽然那神格上无法比得上蜘蛛神后,但神眷的等级却远比罗丝强盛,又不存在那些无聊的算计和限制,这些改信的牧师如果只论施法能力,说不定还要超过了他们原本的能力。

“主母……你还活着,真好……”

时间静静地流逝,一直软软地瘫倒在一旁的西娜菲终于醒来,扫了一眼正与自己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母亲(嘛……这句写的真够背德的……),她忽然嘻嘻的轻笑起来,然后便伸出手,八爪鱼一般的缠绕上来,用舌头轻轻的舔舐起母亲的面孔,四片嘴唇最终交接在一起,年轻的卓尔眼中却已经沁出了泪水。

康斯坦丁扯了扯嘴角,知道眼前这一幕实际上倒也未必见得就是母女之间的感情深厚,不过是因为同病相怜罢了——卓尔们的教育之中本就没有什么亲情的成分,当初与康斯坦丁合作时,西娜菲可是咬牙切齿的想要泽贝玛的性命,只是此时事易时移,从熟知的幽暗地域的生活之中骤然来到了光明的地表,举目无亲的孤独感形成的眷恋,在见到了亲人,尤其还是最亲近的母亲的时候,自然也就放大到了一个相当的程度。

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这情景确实令术士精神一振……他伸手翻过两只卓尔的身体,让她们纠缠着交叠起来,然后耸了耸腰,便狠狠地刺进了一条花径……等到因此而起的娇吟刚刚响起,他已经褪了出来,微微转向,再钻进了另外的一片密境之中。

这种玩法其实并不算是稀奇,即使是平常的玩乐之中,帕梅拉和莎莉莎也时常都会拉着西娜菲一起,互相拥抱着享受对方的唇舌,同时接受康斯坦丁的轮番征伐,但是此刻眼前的两人却又并不相同——一对儿母女同时婉转娇啼的景色,实在是对于男人心中那种无形的满足感极大的刺激……

当然,这样做必然会造成刺激上的降低,毕竟康斯坦丁再怎么神勇,也只有一个人而已,但是面前的两人都并非是生涩的菜鸟,懂得让自己快乐的同时,也很清楚对方的嗜好,黑玉般的四肢互相纠缠,丰润的柔腻紧紧地抵在一起,娇艳的粉红色花蕾互相摩擦,两条舌尖啧啧的唇舌纠缠声格外淫靡。

而一边享受,一边观察的康斯坦丁不由得心情蜚动……他的动作流畅而又迅捷,一上一下之间,在那两朵柔软而濡湿的花径之中来来回回,细细的品味着相似而又极为细微的差异,这种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滚烫,柔软与包容,种种滋味混杂起来,居然如此美妙,远远超出他最狂野的想像。

第367章 塞班精校下载区追梦的风筝校对

冬日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远处山坡上被日光涂抹的那一层红晕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的深处。于是,山谷中的岚风向山下游荡,赶走了一天之中最后的一点温暖,发出得意的细细啸叫,而远处山峰的阴影也助纣为虐似的往前推进,越来越浓的阴影很快便压过了浑浊的护城河的泥水;天边那唯一的一丝晕红也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

站在耶夫特城的城头上,图杨从远方逐渐深暗的地平上收回了目光,她习惯性的皱着眉头,用挑剔的目光,四下里打量了一眼身旁的还有些陌生的建筑。

作为一名在偏远地区的小城市出身,刚刚参加了军队的猎人来说,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资历,去品评一座城市防御上的优劣。不过毕竟出生和曾经驻守过的城市,是号称菲尼克斯数得上的坚城的之名的卡莱,所以图杨对于城市的建筑有着一种特别的挑剔……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常常向一位熟识的,负责修缮城墙的法师请教关于这个方面的知识,后来还甚至曾经花费了一个月银币,从一个流浪的画师手里买下了几十张大城市的风景……那可是她用几十张上好的野兔皮换来的积蓄。

所以在图杨看来,这座当地语言中代表着‘箭手’的意思的小城,实在是个很令人不满意的破烂儿地方。

冬日的烟尘从简陋的烟道之中喷出来,在小城的上空凝聚成为一层带着柴草呛人气味儿的灰雾……那些用木头和石块堆磊起来的低矮房屋,一排排的龟缩在城墙的内侧,拥挤出狭窄而又污水四溢的街巷,各种垃圾就和尘土一起堆积着,甚至还有老鼠在其中四处流窜,别说是卡莱城那样完整的雕凿在石头中的排污管道,就算是负责收拾的人都没有,所有的垃圾似乎都只能堆在原地慢慢腐朽,而在那之前又会有更多的压在他们上头。

脑后的马尾跳动了两下,图杨将视线重新收回到城墙上面——毕竟作为一名守军方面的斥候,诋毁城市的破败不是她的工作,注意敌人有可能发动的攻击才是。

但是这一点也同样不被图杨看好……这里并没有卡莱那种天然的险地的优势,实际上别说是神之剑痕那样的天然峡口……这建筑在半丘陵地区,周围仅有几条低矮的山脉作为依托的小城,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称得上是优势的地貌,如果说有一众兵力上占据优势的敌人来进攻这里,那么用不上三天,这里可能就会被移为一片废墟……

也许这个说法太武断了一点儿?图杨摇了摇头……

至少脚下的这城墙很难被移为废墟——这座城市的四周,环绕着一种用灰色岩石垒砌而成的宽厚城墙,足足有三十尺高、十尺多厚……哦,说是垒砌其实并不正确,那些灰色的表面中能够看到一颗颗的砾岩和卵石的形状,但是却别那种灰色的东西牢固的凝结成为一个整体——看上极为坚固,甚至城墙的中间,一连串低矮的防御工事,都是被包裹在一层这种厚厚的灰色的石头中的。

或者留下来的还有那些矗立在城墙下面的雕像吧……那四尊足有十余呎米高大的石头雕像,那一看就是细心打磨的巨大身躯上,用金属镶嵌出一片象征着魔法的扭曲的符号,而如果仔细的观察,就可以注意到它们手腕和脚腕的关节的也制作成可以活动的样子。

这并不是普通的雕像,而是用魔法制而成的魔像……说实话如果不是曾经见到过他们的移动,图杨还是不会相信这种奇迹一般的事情……不过据说这些只存在与传说中的东西都是制作起来极为费力,极其耗钱的,可以说这些东西几乎是和与自己体积和重量相若的银币累积起来的。当然,和它们的巨大造价相比,巨大的战斗力和难以伤害的躯体也同样是普通士兵的恶梦。

可是这一点儿也不能坚定女斥候的信心……周围宽阔的城墙上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只有逐渐凛冽的寒风刮过地面,吹拂着她的斗篷,她望了望最近的一座灰色的低矮碉楼,那里狭小开口中跳跃着明亮的火光,不时有几声高高低低的笑声传过来,如果仔细倾听,还能注意到里面飘扬出来的一些低沉的旋律。

“城市不过是死物,想要守城,纪律严整上下一心就是最重要的……这群该死的家伙!”低声复诵了一句记忆中兵法知识,图杨的手指在背后黑色的长弓弓弦上拉出一个不满的嘣嘣声,似乎很想开弓将几只箭矢从那缺口之中灌进去——那样应该很轻松吧?至少就不用再担心这个那个了……可惜她最终还是只能叹息了一声,匆匆的向碉楼走去。

“大道坦荡又漫长,雨水污泥帮倒忙,最终歇脚找地方,一切又现好模样。拂去旅人心中伤,细雨再访伴晨光,催我出发向远方,前路未知待我访,面包入口脚步忙,痛苦烦恼皆相忘……”

拉开那厚重的棉布帘子,一阵低沉的歌声便清晰起来……应和着敲击的明快音律听起来让人心情舒畅,虽然说歌者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却又似乎更符合歌中的意境,温暖的气息混合着浓厚的烤面包的香味儿……砌在旁边的壁炉里火焰熊熊,勾勒出周围一众或坐或站的人健壮的身躯,粗犷的面孔,而那个歌者就坐在他们中间,手中端着一只大木杯,唱上几句,就往嘴里灌上一口,嘴唇边已经沾了不少泡沫,让他眯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身上暗红的皮甲似乎都泛起了一层油光。

如果这一幕是出现在某个酒馆之中,那么图杨毫不怀疑它会成为这座城市之中最受欢迎的去处,但现在,在一座随时可能成为战场的堡垒的哨塔之中,这一幕就绝对不令人感到愉快了……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呀!”周围的几个家伙胡乱的起着哄。不过中间的人没兴趣继续一展歌喉,只是挥了挥手之后,悠哉悠哉的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也就会这么一个啦……这个可是远行者雷文达写的歌儿,有一段时间传扬的很广……准确的说,是一位大法师和一个美丽的吟游诗人把它传开的,他们曾经相伴经历过许多的艰难险境,所以每次唱起这个歌儿,就会让我想起最危险的一次遭遇,那一次我和我的小队只不过是去侦查,却撞上了一个迷诱……嗯,一个大块儿头,带着几个手下出来游荡……”

“那家伙一定有十尺高,是不是?”“而且还拿着象人一样长,门板一样大的大剑是不是?”几个起哄的家伙又开始哄笑。

“错了,他有十五呎高,虽然没拿重剑,不过……”讲述者再往喉咙里面倒了一大口麦酒,摇了摇头,状似认真的开口道:“他有四条胳膊,上面还带着甲壳儿,抡起来的时候简直像个大风车一样……一下就能将一个人夹成两截儿……”

这个荒谬的描述让周围的哄笑更大声了。

不过声音在图杨的身影出现在火光的边缘的时候变戛然而止,哨位中一下子就落针可闻——所有人盯着那个有些纤细的人影,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他们都认识图杨——这位年轻漂亮,但是脾气却凶暴的得仿佛一头母狮子一般的女联络官,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让自己在这两千人镇守的小城里威名远扬——几个不长眼的倒霉家伙破碎的卵蛋告诉了城市中所有的守军,如果不想拥有一个可怕的,足够影响到子孙延续的回忆以及医疗营中的三天假期,那么最好不要得罪这位看来青春靓丽,散发着一点儿野性气息的女子。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是你们这群蠢蛋轮值的时间?那么谁能告诉我,是哪一位大人将你们的品级升到了可以跟千夫长大人一起闲着喝酒聊天的程度?”图杨冷笑道,她的声音格外好听,轻轻柔柔的,但很脆,仿佛玉珠落盘,丁冬作响。

可是她手中掂量着的那张黑色长弓却决不温柔,纤细的弓弦在火光的映射中闪烁着一种幽幽的光,让每个看到的家伙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好像被门外吹进的冷风拐到:“还是说你们需要我提醒一句,按照菲尼克斯统一军规,在轮值期间溜号,至少要处以三记藤刑,情节严重的视作叛逃,处绞刑?”

“唉唉……克莱尔小姐啊……小女孩子一口一个蠢蛋的出口成脏可不好,想当年……”

壁炉旁边的长官大人抬起脸来,喷着淡淡的酒雾……火光映亮了他本应是挺俊秀阳刚的面孔,只不过现在这张脸已经被一道横贯中央的伤疤毁坏了……或者酒的作用,或者是火光的映照,这狰狞的紫红色痕迹正呈现出一种油亮的红光,像是一条盘曲的蛇,而原本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目现在反倒成为了这可怕的疤痕的衬托,而主人越是微笑,那抖动的疤痕看上去就更加的丑恶……

“如果可以的话,请称呼我为图杨十夫长,或者联络官。克鲁克千夫长阁下……”图杨冷冷的打断了他。她并没有什么兴趣让这个粗鄙的佣兵出身的军官称呼自己的名字。而且称呼姓氏会让所有人联想到列侬·图杨——那位在列特尔伯爵大人手下担任联络官的兄长,一直以来都是她最为崇拜的对象。

“唔,那好吧,联络官小姐。”疤脸的男人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被属下打断。

虽然看上去像个和蔼的酒鬼,但这个名为克鲁克人物就是这一面城墙的最高长官,从军衔上来说要比图杨大了两级……他似乎是一个老牌的佣兵了,知道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剑法能力也要比一般的士兵优秀的多,所以那些从佣兵之中出身,喜欢崇拜强者的士兵很喜欢在没事的时候跟他一起聊天打屁,应该说他是个不错的上司。

但是图杨并不喜欢这个看起来依旧像是佣兵多过正规军的上司——倒不是因为对方的面孔,毕竟有了点年纪的战士身上有上几道疤痕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而算是一种经验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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