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绝恋,女王威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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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绝恋,女王威武
作者:似水流月
她不经商,但无数巨鳄巴结!
她不从政,但无数政要奉承!
她不是医生,却比病人更了解他们的身体状况!
她不是相师,却能断人前程时运一语成谶!
傅月凉,因幼时意外导致小妹身亡而被父母抛弃,在亲戚的凌虐中长大。
一个流行雨夜后意外的捡到了一个外星人当废品遗弃的生活辅助系统。
谁料这个系统竟堪称万能。
学习、生活、发财、教训人……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财源、美男滚滚来,谁料神秘事件也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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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人生活的山洞中惊现战斗机!难道是穿越事件?
传说中世界众神指挥所有电影中才有的黑衣人出没,这是什么情况?
罗布泊里神秘消失的楼兰古国,频频出现的离奇死亡现象,僵尸潮来袭,真的是外星人捣鬼?
当谜团被层层的拨开,原来她的真实身份竟然是……
地心?海底?异世?看她如何玩转宇宙,将某神秘神经大人物调教成五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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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小剧场:
遗弃篇:
傅言豪望着土砌的小屋不可思议。
“我每个月都给你汇过来三万块的生活费,钱呢?”
“……”
三万,他的一件西装的价格。
“月凉,她终究是你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就算是报答我们的生育之恩,更何况我们还养了你六年!”
“我替她死,谁来救我?”
“……”
“喂,我想保一个人,傅月晴!”
“傅先生,你们的生育之恩我已经报答过了,一命换一命,请你记住,我与你们傅家在无半点关系,以后不要在拿这样的话来恶心我!”
“月凉……”
“哦,对了,我花你的抚养费到十五岁,一共九年零三个月,每个月三百块,被他们给搜走的就不算了,一共是三万三千零三百块,加上那六年的,总共一千万,够了吧?记住,此刻起我姓月名凉,不欠你傅家一分一厘!”
调教篇:
“你是谁?”
“神!”
“神是什么?”
“创造了你们地球和人类的人!”
“哦,神仙大叔你可以离开了,你身上味太重,薰到我了!”
说着月凉瞥了眼某妖孽身边的九尾狐。
某人不为所动。
“你爱我!我是来献身成全你的!”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我什么时候爱你了!”
“你每晚都那么深情的盯着我看,这不就是你们地球人说的爱吗?”
“……立正,站好!”
某神习惯性的摆好姿势。
“家规第一条?”
“不许带别的女人进门,可她们不是人……”
“嗯?”
“……”
“家规第二条?”
“不许晚归!我就今天回来的早……”
“嗯?”
“……”
“家规第三条?”
“不许进你的房间……我……我认罚!”
系统篇:
某日,床上,一男一女互相缠绕,一切水到渠成,生活辅助系统依旧勤勉的工作着。
“检测两人身份中……”
“提醒:非夫妻,此运动非法,珍惜节操,请尽快办理结婚手续。括弧,华夏法律,注:非法并不违法,括弧完。”
“检测两人器官是否匹配中……”
“检测完毕,尺寸不符,建议终止运动,各回各家找尺寸合适的另一半。”
某系统美男也不忘记跳出来插一嘴“嘿呀,嘿呀,男上女下,嘿呀,嘿呀,女下男上,嘿呀,嘿呀,不要忘记注意事项……”
各种姿势图片教导中……并配以通俗易懂让人面红耳赤的解说。
某大神咬牙切齿,怒吼出声
“我要毁了全宇宙所有的系统!”
(此文一对一。)
第一章 遗弃,陨石
2012年的12月21日。
传说中的世界末日。
遗憾的是,火山没有大面积爆发,地球没有大面积开裂,海水也并没有蔓延过珠穆朗玛。
那么为什么玛雅人会将这一天特别的记录下来呢?
这是一个太阳纪的终结,也是另一个太阳纪的开始。
那么太阳纪到底代表着什么呢?
这个答案就在我们身边,在华夏山区的一个小山村中。
时光追溯到六年前,2006年那个夏季最大的那场流星雨……
“每种色彩都应该盛开
别让阳光背后只剩下黑白
每一个人都有权利期待
爱放在手心跟我来
……
每个孩子都应该被宠爱
他们是我们的未来
……”
月光清凉,透过大开的窗户照进一户农家简陋的偏房里,落在沉睡着的女孩身上。
初秋,天气依然闷热,屋子里没有风扇,她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了脸颊。
月光下她的面容像是蒙上了一层的轻纱,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分明。
“每个孩子都应该被宠爱……”
梦里反复出现的那句歌词让她的心脏一抽,眉头在睡梦中皱到了一起。
梦里是每天都会重温的场景。
动物园,天气阴沉,人并不多,歌声飘荡在各个角落,她牵着妹妹的手欢快的在路上跑着。
“月凉……别跑那么快,妈妈追不上!”
“月凉……看好妹妹……”
“月凉……小心,太危险了,不要将手伸进护栏里!”
此时,月凉六岁,姐妹俩穿着一样的公主裙,面料舒适,手工精致,一件的价钱足以抵得上普通人半年的工资。
两人头上戴着一样的蝴蝶结,五官精致相像,就像是电视里跑出来的两个小公主。
俨然成了动物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惹的游客频频侧目。
“姐姐……我想看大老虎!”
月凉抿抿唇往后看了一眼为了保持自己优雅身姿,走不快的妈妈。
“妈妈穿高跟鞋走不快,我们等等她吧?”
“不嘛!我现在就要看!”
月凉再次看了几十米外的母亲一眼。
“那……好吧!”
“哦……耶……”
四岁的月馨欢呼着拉着月凉往虎园的方向跑去,两人都浑然不觉死神的降临。
动物园她们熟悉的很,轻车熟路的就到了。
由于天气的原因虎园里的老虎都在一侧的草地里休息,虎园太大,从他们的方向仅能看清楚几个模糊的模样,眯着眼睛像是在打盹。
月馨兴奋的欢呼着,抱着铁栏杆朝里面细密的铁丝网伸手。
“老虎……摸摸……”
可惜她虽小栏杆之间的缝隙却并不足以让她通过。
月馨兴奋的又蹦又跳,一扭头看到了虎园的大门并没有锁。
“姐姐……进……”
月凉看了一眼,那时太小,并不能分辨出这是工作人员的疏忽,只觉的危险。
“老虎咬人,不能进!”
“进!馨馨要摸大老虎!”
“馨馨要进!”
“馨馨隔着这个东西看不清楚!”
如老旧的磁带一样,这一段模糊着,如电视上的雪花一般看不太清晰。
画面再出现的时候姐妹俩已经在虎园里,月馨已经到了虎园的中间,而月凉追逐着妹妹,离她还有一段的距离,她的不远处是一只体型丰硕的老虎在慢悠悠步伐优雅的走过来。
老虎的目光沉稳,卷曲再松开的尾巴似乎在暴露着它的算计。
跑动和惊慌的大喊吸引了老虎的注意力,它一步步的向着月凉走去,看着老虎越来越近,求生的本能让月凉慌乱之下扭头就向着门口跑去。
老虎因为她的奔跑速度也快了起来,好在她跨出铁门的时候正好将老虎关在了里面,她还太小,出来的一瞬间惊恐之余才想到了妹妹。
“馨馨……馨馨……”
她回身摇晃着不知道怎么关上的铁门,却不知为何怎么也拉不开了。
“馨馨……快藏起来!”
月凉急的满头大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呼喊提醒了老虎里面还有一个可口的猎物,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阵虎啸,掉头冲着月馨飞快的奔了过去。
“啊……”
记忆的最后满眼都是鲜血,肉末,和残缺的肢体……
猛的从床上坐起,睡梦中的月凉如同十年间的每一天一样被惊醒。
大口的喘息了几声,捂着脸好一会才平复掉自己的情绪。
抬头借着月光看着屋里的摆设。
一口盛衣服的大木箱,一个破旧的木桌,再加上她身下两条长凳放上门板拼凑起来睡了十年已经快要寿终正寝,随时会塌掉的小床就是所有的家具。
抹了把额头的汗,月凉的脸上淡漠的如这十年的每一天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
有些费力的将身体挪到床沿,双脚悬在床边,手肘撑着一碰就咯吱响的木桌,托腮像往常那样看着外面的一轮弯月。
月光洒在小院里,小院的地上甚至都没有砌石灰,墙边堆着一些稻草,是烧饭的材火。
月凉,月亮,注定她的命运就像这弯月一样一生寡凉吗?
她本姓傅,A市名流傅家三代的大小姐。
六岁前她是傅家最受宠的小公主,六岁后她是山里寄人篱下的野孩子。
生活从天堂一下子就掉进了地狱。
十年前,因为她没有看好妹妹导致妹妹惨死,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十年前,母亲因目睹妹妹惨死而精神分裂。
十年前,她为她犯下的错误买单,家里人一致决定将她送到乡下的远亲家里……
刷的一下眼前银光闪过,紧接着又有好几道银光从天上飞过,转瞬即逝。
“流星雨?”
记得同学们说的好像是今天来着。
今晚的流星真的很美,很多,哗哗哗的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真的跟下雨一样不停的从天空闪过。
由少到多,绚烂的绽放着自己刹那的芳华。
月凉托腮淡漠的看着,要不是瞳孔里倒映着流星的影子真让人怀疑她根本就是在发呆。
直到一颗拖着长长尾巴超低空飞行的流星从眼前唰的飞过,她才突然起身将脑袋伸出低矮的窗户看了看方向。
那里是村后的一座山,轰的一声闷响远远的传来,像是炮声又像是打雷,深夜里并没有惊动熟睡的人们,看样子流星像是落在了那儿。
有这么好的事?
听同学说流星坠落的陨石很值钱的,要不去碰碰运气?高中的学费说不定就有着落了!
第二章 砸中,人否?
次日,早。
“这个小贱蹄子,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没有起!”
“放假的最后一天了,还不说赶紧去山上多打些猪草,这一个星期打算让猪吃什么?刚交了学费就偷懒!还想不想上了?”
“谁家的女娃一直上那个没用的学!认两个字会写自己的名字就行了吧!”
太阳的光辉刚刚洒到地上徐花就起床骂骂咧咧的猛拍着月凉的房门。
门梁是泥砌的,被她这么一拍一阵阵的灰尘从上面落下,像是快要塌了一样。
她正在那扯着十里八村都能听到的大嗓子叫喊时,院门外跑进来了一个女孩子。
女孩十五六岁的年纪,脑后绑着利落的马尾,凤眼,樱唇,鼻梁高挺,瓷白的皮肤,长的漂亮至极,与长相格格不入的是她脸上的冷漠,看她一眼不用任何语言,就能感觉到她骨子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穿着洗的发白的校服,脚上的运动鞋鞋底已经裂开了,随着女孩慢跑的动作吧嗒吧嗒的响着。
女孩抹了把汗,慢慢停下,深深的呼出口浊气,低头翘起脚尖看了看脚上的鞋子。
她用修鞋摊上买的胶水已经粘过好多回了,看看下面的底已经磨出了一个洞,怕是不能再穿了。
正盘算着要不要再去买一双的时候徐花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小赔钱货!磨蹭什么呢,还不赶快去打猪草!有那个劲不如多干点活!”
天天早上锻炼身体!没听说过农村人还兴这个的!
月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这是她爷爷的堂弟的老婆的表妹的小姑子的婆家的一个远房舅母,远的月凉都不知道该称呼什么,她对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也没有一丝的感情,所以也从来都没有叫过。
没有说什么,月凉拎起墙角的背筐去厨房叼了一个冷硬的馒头就出去了。
出了院门后面传来徐花的叫骂声。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白眼狼!白养了你十年!”
“妈……大清早的你又嚎,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
清晨的空气清新中带着一股清凉。
是月凉最喜欢的感觉。
一路上到处都是鸡啼,勤快的媳妇们已经起床开始做早饭打扫院子。
袅袅的轻烟升起,她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在家里吃过早餐了。
这么早打发她出来干活不过就是想省两口饭菜。
不是穷成这样,而是抠成这样。
不过也好,后山很大,整个转下来一天的功夫都不够,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运气。
早晨的山中带着淡淡的雾气,脚下的植物带着露珠打湿了月凉的裤脚。
看看层峦叠起的山峰,不知道陨石长个什么样,这么大的山中寻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直到中午,月凉爬上一座山峰,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腿也累的快要迈不动,才从兜里掏出早上剩下的半个馒头小口的吃着。
馒头太干,走了半天本就有些口渴的月凉吃了一半就咽不下去了,只得装进衣兜继续前行,希望找到泉水能喝上一口也好。
这地方多雨,山泉倒是好找,很快月凉就在不远处的一堆碎石缝里找到了一汪潺潺的溪流。
蹲下洗干净手,刚捧起水来喝了一口,就突然听着天空中传来一声惨叫。
“啊……”
月凉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一个蝙蝠人从天而降,降落的地点正是……
“嗯……”
月凉被砸的差点没有吐出一口老血,这还不说,她整个人都被砸进了溪水了,湿了衣服,湿了头发,背部猛的砸在溪间的石头上,还是负重的,疼的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小命玩完。
而身上的蝙蝠人,准确的说是穿着蝙蝠装玩急速降落的人已经没有了声息。
“不是吧?”
月凉忍着疼痛嘀咕了一声,好歹她给他做了肉垫,怎么着也不会被摔死吧?难道是吓死的?
“喂……”
月凉动了动,可成年男性的体重不是她一个未成年且长期营养不良的小女生能撼动的了的,只得叫了他一声。
没反应……
“喂,你要死先起开行不行?”
月凉跟他商量。
“不是吧?真死了?”
试探着伸出手指往那人鼻尖一探,月凉全身的肌肉猛的一松。
苍天啊!有没有这样的,她被砸中没死,砸她的人反倒没气了!
“哇!”
突然的动静吓了月凉一跳。
“要死啊!”
没好气的骂了一声,身上的男人这才收起了鬼脸,动了动。
一只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哗啦啦的墨色长发就落到了月凉的脸上,痒痒的扫着她的皮肤。
另一只手却是捏了捏手心的一团肉。
“这是什么?”
“滚!”
月凉咬牙从齿缝里扔出一个字。
这是个什么人?玩急速降落能够砸到人不说,男人家家的还留着一头的长发!留长发不说,砸了她还敢袭胸!袭胸不说他还装无辜!
月凉恼怒的跟身上的男人对视着,那是一张非常普通的脸,似乎是所有普通人的结合体,鼻子耳朵没有一丁点的特色。
可他那双眼里的狂傲不逊却是遮不住,这无关于容貌而是一个人的内在气质。
那双眼睛带着三分邪气,三分狂暴,三分戏谑,不管怎么变幻却都带着慑人的精光。
一眼蝼蚁,一眼藐视,一眼却又发现他其实从未将目中所及之人收入眼中。
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不道德,慵懒的爬起来,万分风情的捋了捋如墨的长发,中指上不明金属图案戒指中间,硕大的黑宝石反射着阳光打在月凉的脸上。
有一瞬间,月凉被他的动作迷住,她从不知一个简单的动作有人可以做到这么美。
下一刻就被他的声音惊醒。
“胸脯,俗称rufang,就是太小了,本……我没察觉,你提醒一下就好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至于骂人吗?”
月凉咬牙,沉默,脸色爆红,从溪水里爬起来不理他,揉着生疼的肩膀离开,惹不起,她躲得起!
“哎……”
不成想那人还追来了。
“这是哪里啊?”
“……”
“这里好玩吗?”
“……”
“这里有人吗?”
月凉站定,深呼吸,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不是人我知道,我是!”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
“……”
头顶一个响雷劈下,月凉张着嘴巴说不上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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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系统,同学
月凉再次扭头离开,衣服湿了,背伤了,碰上这么个人简直倒霉透顶了!
“你不能走!”
这人还是块狗皮膏药。
“你走了我怎么办?”
“下山顺公路直走五十里,精神病院,那是你家!”
“……”
月凉回头,此时她已经离那个男子有十几米了,或许是刚才那话有点伤人,他还真站那里不动了。
在月凉琢磨着他可能会生气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邪魅入骨,仿佛是具有看一眼就让人沉沦的魔力,无情却似有情,带着能虏获一切的魅力,一个笑容能让人心神震动,一个笑容让人感觉能毁天灭地。
“你生气了?”
月凉看着他不语。
“会生气的人真好玩!我会来找你的!”
音落,他已经消失在原地,就这么突兀的凭空消失。
闻了闻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
抬头看看天,在看看山下的小村庄,月凉确定了自己没有穿越。
动了一下背部,果然,她以为会疼上几天的伤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要不是湿透的衣服还贴在身上,她真以为这其实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