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仙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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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鲁大惊失色,道:“密公,此事非同儿戏,万万不可草率了事!”
李密便将秦川当日为李天凡算命一事告之,宋鲁只听得冷汗淋漓,心道:当时秦公子应该还不知有玉致,更不可能知晓此计,却能光凭李天凡之面相推测出二哥计谋之后果,实在令人可惧!此人智谋深远,深藏不露至此,可笑我还不知,多番算计于他,幸好还没有得罪他,否则。。。。。。
宋鲁初见秦川之时,只觉得此人身份神秘,狂妄十足,嚣张无比,其后很快就察觉秦川只不过喜欢在嘴头上讨些便宜,为人还是相当不错的,只不过送了他一套衣服,便回报了数座金山。后来秦川为李二狗治病的一举一动,宋鲁看在眼里,固然赞叹秦川医术之高明,但也暗笑秦川徒有狂妄之表,却是铁嘴豆腐心,在他这圆滑世故之人眼中看来甚是幼稚可笑。与秦川相处的这些日子,宋鲁心中早为秦川下了定论:此人才华绝世,恐怕世间无人能及,但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为人幼稚肤浅至极,较之三岁娃娃都远不如,外表狂妄,内心善良,性格刚直,冲动易怒。最后总结:此人极好利用,略施小计便可耍得他晕头转向,然后大可牵着他鼻子走。因此宋鲁也一直在暗中算计秦川。此时见雄霸一方的李密对秦川也必恭必敬不敢硬来,心中顿时觉得秦川远不止自己想象中的简单,再回想起自己近日里来对秦川的反复算计,冷汗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宋鲁偷偷观察秦川的神色,见他没有与自己计较的意思,心中大大松了口气。
宋玉致眉头紧皱,心中却偷偷带着一丝期待朝秦川问道:“当日你为何要阻止这场婚约?”
秦川随口答道:“因为你是扫帚星,会克死丈夫全家。”
宋玉致又被气得七窍生烟,她心中又气又恨,还带着一丝不服。同样是绝色美女,为何沈落雁就能将秦川耍得没脾气,而自己却总是被秦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难道真是因为自己智慧太低,远不及沈落雁之故吗?
李密奸笑一声,又对秦川道:“秦公子,李密得到机密消息,宁道奇会在端午前往洛阳把和氏璧交给师妃暄。和氏璧乃天下至宝,惟有德者居之,又岂能落入师妃暄那黄毛丫头手中?秦公子乃天下无双之士,何不前去将和氏璧夺过来!”
秦川听到师妃暄的名字,身子忍不住一颤,心道:终于来了,师妃暄终于要步入江湖了!我是不是应该去会会她?可是与她相见了又如何?她毕竟不是白菲儿,只是个尼姑加政客而已。。。。。。
李密见秦川身子一颤,以为他对和氏璧动了染指之心,心中顿时大喜。宋鲁心道:好一招借刀杀人之计!若秦公子真得了和氏璧,不但开罪了宁道奇与慈航静斋,还会招来无数窥璧之人的追杀!好狠毒的计谋!好险恶的用心!
宋玉致问道:“师妃暄是谁?”
此时秦川心中正在想着师妃暄,听了宋玉致这话,便顺口答道:“师妃暄是慈航静斋的尼姑,此次步入江湖是想借和氏璧造势,为天下万民挑选个真命天子出来。哼!李世民那杂种这下有福了,得了师妃暄的支持,从此如虎添翼,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众人都是一惊。李密失声道:“难怪这个消息会流传出来!原来如此!秦公子见识过人,李密佩服!李世民算什么东西,有何德何能可居之宝璧?只有秦公子才配拥其宝璧!秦公子若要夺璧,我瓦岗寨必助秦公子一臂之力。”李密现在是众军阀之中最为强大的,站在他的立场上,自然不希望冒出一块和氏璧来搅局,因此打定主意,无论无何都不能让别的势力得到和氏璧。他说愿意帮助秦川夺取和氏璧到是出自真心。若秦川得了和氏璧,一来达到了嫁祸江东,借刀杀人的目的,二来也可避免其他势力得到和氏璧之后实力膨胀,对瓦岗寨构成危险的局面。
宋鲁更是心惊,心道:难道他真能推算未来天下之大势?李世民有胡人血统,阀主岂能容他取得天下?若是宁道奇与慈航静斋当真支持李世民,那可对我宋阀大大不利。
宋玉致道:“李世民会一统天下?我看未必。他并非长子,声望却远胜李渊与李建成,日后必遭父兄猜忌。宁道奇与师妃暄难道还帮他刺杀父兄夺权谋逆不成?”
宋鲁道:“师妃暄既是慈航静斋传人,自不会做出此等事来;宁道奇乃世外高人,更不会介入李阀之内争。”
宋玉致又对秦川冷笑道:“你不是藐视全天下之英雄,惟独看得起宁道奇吗?何不去洛阳会会宁道奇,见见师妃暄?说不定宁道奇见你如此推举他,心中一感动就将和氏璧直接送予你,这岂不比去强取好多了?”她这话带着几分讽刺,可是秦川听了却心念一动,思道:不错,我是应该去洛阳见见宁道奇,找他为我算上一命,指点迷津!
秦川内心深处很想去洛阳见见师妃暄,但却知道自己见了师妃暄后,必然不会有好下场。何况洛阳还有个自己刻意回避的独孤凤。宋玉致这话中虽然带刺,但却给秦川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借口。秦川于是在心中自欺欺人道:不错!我去洛阳是为了见宁道奇,可不是为了见师妃暄!
秦川又想起自己来到这个空间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空有一个长远得不切实际的伟大理想,却无法思索出一点头绪来,整日里漫无目的,到处闲逛,既无计划,又无行动,怎么拯救人类未来命运(豹子兄的意见已收到,呵呵。)?实在是荒唐可笑!其实并非是自己不想制定计划,不愿开始行动,而是怕自己的计划与行动会与自己的理想背道而驰。因为不论自己推进历史发展或是阻碍历史发展,其结果都有利弊,都无法达到自己的真正目的。我秦川的未来将会如何?难道终其一生也会象现在这样无所长进,茫然若失?想到这里,秦川越发肯定了自己有见见宁道奇的必要,请他为自己推算一番,早点知道自己的未来,也好早做安排。
秦川思索片刻,总算为自己找到了前去洛阳的最佳借口,心中顿时一松,一丝得意的笑容浮现在嘴角。秦川望了宋玉致一眼,心中闪过一丝愧疚,自从自己与独孤凤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初恋,又和沈落雁上演了一幕沉江好戏之后,便渐渐开始封闭自己的感情,对所有美女都生出了戒心,于是故意冷落打击宋玉致,这些日子里来,可将她气得个半死。秦川忍不住叹息一声,柔声道:“玉致,所谓扫帚星之说乃我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千万别放在心里去。寇仲那小子命很硬,你不必为他过分担心。他与你有七世姻缘,注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还望你好好珍惜。各位,告辞了!”
宋玉致被他这离别前的温柔给搞懵了,心中忽然觉得酸酸的,眼睛不自觉间开始湿润。秦川走到乌骓马前,一把抽出英雄剑,直指长空,顿时一股冲天豪气油然而生,一扫多日里来的郁闷。秦川豪情万丈大笑道:“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哈哈哈!”笑罢,英雄剑落下,将锁住乌骓马的铁链一下斩成两断。乌骓马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嘶,站了起来。秦川翻身上马,众人只觉得眼前黑光一闪,秦川已骑着乌骓马冲出了马厩,飞驰而去。
不多久,宋鲁与宋玉致也告辞离去。李密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对瓦岗众将说道:“大家一定很奇怪,为何我会对此人如此忍让?伯当,出来吧!”
只见王伯当与沈落雁从一间房中走了出来。沈落雁风姿嫣然,哪里有半点病色。王伯当却是失魂落魄,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自信。众人见了都是大为心惊,知道他必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信心尽失,日后武功恐怕要大打折扣了。
沈落雁道:“密公暂时大可放心,此人并无半点野心,又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只是日后万一得人辅佐,恐怕。。。。。。”
李密奸笑道:“无妨!此人太过自信,竟然收下了那把诅咒之剑,日后必然不得善终。只是在他风头正盛之时,我们可要好好回避。伯当,将你的经历说出来,免得大家不知此人的厉害,日后惹来大祸。”
。。。。。。
宋玉致俏立船头,任凭江风吹拂着自己的秀发,飘扬着自己的云裳,心中却反复回忆着秦川与自己告别时那温柔的神情。宋鲁悄悄走了过来,忽然开口问道:“玉致,你在想秦公子?”
宋玉致本能的点了点头,随即惊醒,脸红得象个熟透了的柿子。宋鲁叹息道:“不得不承认,我以前还是太小看了此人!此人真是深不可测啊!玉致,他说的话应该是对的,寇仲那小子才会成为你的如意郎君。你还是忘掉此人吧!”
宋玉致嗔道:“寇仲那混小子谁稀罕?我才不嫁他呢!”
宋鲁叹道:“秦公子貌比潘安,又才华绝世,的确比寇仲更为吸引人。以前我也支持你选秦公子,只是从今往后,玉致你可要远远避开此人。他太过自信,竟然收下了英雄剑,日后定然难逃悲剧之宿命。玉致千万不可接近他,免得被牵连进去。”
宋玉致惊道:“不过一把剑而已,哪里有这么邪?”
宋鲁肃然道:“英雄剑还有一个名字,叫诅咒之剑。此剑造就了无穷的悲剧,积累了无尽的怨恨,凡持此剑杀敌者最后必用此剑自刎。多少年来,有无数英雄豪杰不以为然,自信满满,以为能摆脱此剑弑主的结局,最终却没有一个能逃出这被诅咒的宿命!”
第十五章 回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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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来电,ft,郁闷啊!
两边的景物飞速在眼前一一闪过,很快远远抛落于身后,骑在乌骓马上的秦川此时真正体会到了飞一般的感觉。秦川心道:难怪说乌骓马是乌龙所化,这哪里是骑马奔驰,简直是乘龙腾云驾雾的感觉!秦川正沉醉在这御风而行的境界之中,心道:就是传说中的列子也不过如此吧?(列子,名御寇,郑国人。相传列子得风仙之道,能驾风飞行。)
忽然乌骓马在急速奔驰之中,来了个及停转身,秦川顿时真的腾云驾雾从马身上飞着横甩出去。秦川眼疾手快,飞起来之时,左手一伸,紧紧握住了缰绳。“嘣”的一声,秦川一个倒栽葱,脑袋与路边一块石头做了个亲密接触,若非有绝对防御,只怕早脑浆四渐了。
秦川还没反应过来,乌骓马便一声长哮,四蹄生烟,拖着秦川一阵风儿似的蹿出去老远了。那缰绳是牛筋所制,极为结实,秦川左手紧紧抓住缰绳,任凭乌骓马如何折腾就是不松手。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秦川便被乌骓马一口气拖出了十多里,如果换成别人只怕身体早支离破碎了。秦川的衣服可没有受到绝对防御的保护,顿时无数片碎布化成蝴蝶翩翩而去。
秦川大吼一声,用右手也抓上缰绳,两手不断交替前进,最后终于从新爬回马背上了,紧紧抱住乌骓马的脖子不放。乌骓马见折腾无效,便停了下来。秦川一身尘土,外面的长袍早化蝶而去,内衣裤子上面也是破洞连连,狼狈至极。秦川抖了抖一身尘土,只能苦笑。没想到这匹乌骓马如此厉害!起先见它如此合作,还一相情愿的以为它被自己的英雄气概所折服,又感激自己为它斩断铁链,于是认自己为主。万万没想到它冷不防来这么一手,换了别人只怕不死也要重伤。难怪李密也不敢骑它,肯如此大大方方送给自己,如果战场上乌骓马来这么一手,李密就是有九条小命也不够玩。秦川心道:损失件衣服如果能换来它的顺从,那也值了。就怕它心中还没有服气,日后又来这么一手,那可真让人头痛。
秦川骑着乌骓马又行了数十里,一路上小心提防,乌骓马到也老老实实。忽然对面来了一队人马,秦川心神稍微一分,乌骓马便抓住了机会,又故计重施,再来了次及停转身。秦川岂能再上同样的当?双手一把抱住乌骓马的脖子,不再松手。乌骓马见没把秦川甩出去,便倒在路上一滚。它这一滚身,若非秦川有绝对防御,两条腿必然要压断。秦川脾气也上来,左手紧紧勒住乌骓马的脖子,右手狠狠朝乌骓马头上一顿猛揍。
“吁!吁!”一众声响,迎面而来的一队人勒马停住了,都好奇的看着秦川这一人一马在路边的精彩表演。秦川心中正火着呢,也懒得看来人一眼,就大吼道:“有什么好看的?滚!”
“这位公子,你骑的可是乌骓马?”一阵异常好听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秦川心中一震,好甜美的声音!
。。。。。。
“请问这里是建筑系新生接待处吗?”
“啊,是!”(秦川心道:好甜美的声音!)
“你是建筑系的师兄吧?”
“是!不,不,不是。”(秦川心道:天啊!是仙女下凡吗?)
“咦?”
“我也是新生,前天到的。师兄有事,我帮师兄先看着摊子。”
“你好,我叫白菲儿。是新生。请问你叫什么?”
“我叫秦川。”
。。。。。。
秦川抬起头一看:天啊!是仙女下凡吗?比落雁还美三分,不,应该是十分,比凤儿还。。。。。。嗯,比起凤儿来也不逊色。她会是谁?师妃暄肯定不是。婠婠?不象!难道是石青璇?
秦川望着那身穿劲服的美丽少女,刚想问她是不是石青璇,忽然想起石青璇怎么可能如此心平气和的与自己这个外型上完全克隆石之轩的人说话。秦川身上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却一脸肃然,道:“不错。正是乌骓马!”
那美少女“噗嗤”一笑,露出一口白玉雕成贝齿,顿时让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她轻笑道:“公子能得到乌骓马,必非常人。只是这乌骓马生性刚烈,又智慧过人,远非世间之凡马可比。此时还未驯服,骑之无益。”
秦川皱眉道:“我正要驯服它。”
那少女摇头道:“用鞭子与拳头驯马就已经落了下乘!尤其是乌骓马这等神物,唉,公子实在是暴殄天珍呀!”
秦川心中一惊,仔细朝少女一伙人望去。见那少女在众人间显然地位极高,众人都恭敬恭敬与她保持一定距离,他们应该都是她的随从仆人。莫非她是李秀宁?秦川自从因沈落雁而沉江之后,对各军阀势力都深恶痛绝,“恨”屋及乌,附带着对各大门阀里的大家小姐们也没什么好感(独孤凤当然除外。)秦川冷笑道:“我不会驯马,暴殄天珍,难道你还会不成?”
那少女的一个随从傲然道:“若我们场主不会驯马,那全天下再无一人会了!”
秦川心道:原来是商秀珣!“情痴”宋师道后来的老婆!怪不得了!
商秀珣道:“公子可否让我一试?”
秦川点了点头。商秀珣一挥手,手下众人顿时四处散开,远远围了个大圈,将两人一马包围在中心。商秀珣微笑道:“还请公子离开乌骓马三十丈外,不要插手,不要出声。”
秦川也很想看看商秀珣要如何来驯服乌骓马,便按她吩咐远远走开,在三十丈外观看。不料商秀珣什么也不做,只是反复接近乌骓马,然后又马上离开。来来去去,走了几十个来回。秦川心道:她在干什么?是驯马还是散步?秦川虽然搞不清商秀珣葫芦里究竟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耐心还是有的,一言不发,冷眼旁观。
商秀珣这样来来回回在乌骓马身边散步了将近一个时辰,忽然拔了一把嫩草,走到乌骓马前,用手送到它口中。乌骓马警惕的望着她良久,最终还是开口将草吃了。商秀珣退到秦川身边,笑道:“好了,今天只能到这里了。此马至少要一月才能驯服。”
秦川奇道:“你来回走来走去究竟是干什么?”
商秀珣道:“驯马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步,要消除它对人的戒心。我接近它之时,它便会警惕,但我什么也不做,马上又离开,如此反复多次,它的戒心就会慢慢消失,然后再与它沟通就方便多了。”
秦川道:“想不到驯马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是不是和马一起睡觉更能消除它的戒心?”
商秀珣又是“噗嗤”一笑,道:“公子此法大妙!大可一试。”
秦川摸摸下巴道:“我急着要去洛阳,只怕没时间驯它了。你能不能帮我驯它,等我在洛阳的事了,再来找你取回此马。你要多少报酬尽管开口。”
商秀珣道:“公子可否答应我将此神马做种?如果答应,驯马报酬丝毫不敢收取,我愿反赠公子黄金万两。”
秦川道:“拿它做种马?没问题。黄金万两就免了,我不缺钱。告辞了,事情一了我必来取。”
商秀珣奇道:“你连我的姓名都不知道,就不怕我骗走你的神马吗?”
秦川道:“我相信商场主不是这种人。”
商秀珣又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飞马牧场的场主?我们以前见过吗?”
秦川笑道:“除了商场主,天下还有谁会如此精通驯马之术?而且你的随从刚才也将你的老底给揭了。呵呵,告辞了。”
商秀珣道:“等等,公子既有急事,秀珣不敢强留。送上一匹‘黑蹄玉兔’希望能为公子节省行程。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秦川道:“好,我就收下了。多谢!”
商秀珣将自己骑的黑蹄白马牵给秦川,稍一沉吟,又从包裹里取出一套衣服,递给秦川道:“公子难道打算就这样衣冠不整前往洛阳?”
秦川一把接过,笑道:“多谢了!”
“咦”商秀珣忽然惊呼一声,眼睛直盯着秦川腰上的英雄剑。秦川愕然道:“怎么了?”
商秀珣皱眉道:“此剑杀气冲天,怨恨无穷,虽在鞘中,也能感觉出来。”
秦川奇道:“我怎么没感觉?”
商秀珣道:“可能是我自幼与马为伴,直觉比常人要灵敏。”
秦川见她盯着英雄剑,索性将剑解了下来,递给她看。商秀珣缓缓将剑拔出,又是一声惊呼。商秀珣面色沉重,皱眉道:“秀珣有一言相劝,还请公子务必要接纳!”
秦川笑道:“你是想说此剑不祥,必弑主,对不对?”
第十五章 回梦(2)
商秀珣一脸悲天悯人的神色,叹道:“英雄剑出,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凡持此剑杀敌者最后必用此剑自刎!公子既然知道此剑的来历,为何还不弃之?”
秦川道:“我偏偏不信这个邪。”
商秀珣道:“传闻当年范增曾苦劝项羽弃此不祥之剑,楚霸王(西楚霸王项羽,民间习惯俗称为楚霸王。妖物兄的意见已收到,呵呵。)却深信人定胜天,英雄造时势,偏要留下这把诅咒之剑,最后以霸王的盖世勇武,冲天豪气,终究还是没能摆脱这诅咒的宿命。公子如今既得乌骓马,又持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