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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的微微,我的天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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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大厅里转了一会儿,想再找个花姑娘多的桌子坐下,可恶的是,全被方格这种色魔捷足先登了!这时候,来了个特别漂亮的女老师,她先冲我鞠躬,用特别蹩脚的英文和我说了两句,然后把我带到一张围满男生的桌子前!我坐在椅子上,和那些同样失望的倒霉蛋大眼瞪小眼,我对他们的感觉是:一群欲求不满的色狼,跟咱们爱看的日本A片里的男主角一个样。
  忽然之间,这帮家伙的眼睛都亮了,我开始还以为他们盯着我,后来发现他们看的是我身后。我回过头去,看见微微正跟着那个女老师走过来,她穿了一件橙色的小背心,小胸脯挺挺的。她也看见了我,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还是自己老婆好看啊!
  那个女老师再次鞠躬,然后就走了。桌上的八个日本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用一个句子形容一下:八个色男(算上我九个)和白雪公主坐在一起。
  当时,我看了看微微,微微也看着我,我心里十分高兴,却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说:“那女老师安的什么心啊?”
  微微说:“怎么了?”
  我指了指那几位欲求不满的家伙,我说:“她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微微喝了口果汁,心不在焉地说:“我乐意送!”然后就不理我了。
  后来,那帮家伙轮番和微微搭话,幸好他们的英文水平奇低——没有一个能在高考中及格。他们说什么微微听不懂,微微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所以,聊了大约20分钟之后,我们的餐桌上就只能听见咀嚼的声音了。再过了一会儿,原来合唱队的家伙上台去表演节目,我和微微也走上去,谁也不说话。
  等我们唱完两首歌回来,这帮色狼像欢迎英雄一样欢迎微微,就是没人理我!后来,等这帮家伙再次无话可说之后,我站起来用英文说:“为了这次愉快的会面,我决定演唱一首中日友好歌曲!”
  日本人鼓掌,微微也看着我,我清一清喉咙唱道:“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我唱了几句,远远地看见何秃子走过来,我怕他听到,于是唱到一半鞠了个躬坐下,众人鼓掌,微微已经笑得不行了。
  那天我表现得特别好,不停地向微微献殷勤。晚上一起回海洋局,她在路上抱怨了我两句,说考试砸锅完全是我不管她之过,以后再敢这样就骟了我——我连连低头认罪,保证以后决不再犯了。
  我们就是这么和好的。
  学吧学吧祁又一
  上高三以后,我答应微微要好好学习,而且事实上,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那时候,我希望能在一年之内赶上微微,考一个不比她差的大学,要是在一起上学当然更好——这样我们就可以共度四年美好的大学时光。那时候微微总是这么幻想,搞得我也对未来充满期待。有时候我们在一起呆着,微微就忽然发这么一句感慨——“好好学吧你!”搞得我十分茫然。
  微微将要报考的学校是北大,上什么系无所谓,她想毕业以后考到国外去读研究生——我看微微有这个实力,这家伙上高三以前托福已经过六百了,等到大学毕业,“寄托”(GRE和托福)说不定能考满分。
  有关微微督促我学习的方法,可谓残酷,她有一个毒誓是这样的:“如果你不竭尽全力,我就到北大找个练体育的强人,不但纵容他对我上下其手,还要让他抽你。”
  微微找宣传部一个练书法的家伙,写了“北大”二字。有一天冲进屋来,也不跟我说话,自己找了把椅子,爬上去,用按钉按在电脑旁边的墙上。
  我看着她干完,从椅子上蹦下来,在“北大”二字上郑重其事地敲了两下,告诉我说:“看见啦?”
  我点点头说看见了。
  微微说:“考不上,就别和本小姐混了。”
  我实话告诉她:“我考不上。”
  微微踹了我一脚,叫道:“废话,你不会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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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确实开始努力了。
  从微微往我的墙上贴纸那天开始,我几乎每天都是12点左右才睡觉,回家的主题活动只有一个——看一眼“北大”二字,然后坐在桌前玩命嗑书。我妈担心我睡得太晚,影响第二天的学习,所以每天晚上10点必定打电话来催我早睡;而微微为了监督我的学习情况,每天晚上11:00左右也会打电话来,检查我是否偷懒。——这俩人真逗。
  向组织靠拢祁又一
  想必诸位还记得,微微同学是我们班的团支书,代表着我们敬爱的团组织。她不止一次的要求我和雨伞靠拢她,逼着我们交了无数次的思想汇报,照她的话说:“是人类都入团了,就你们两个耗着你们不嫌硌硬啊?”
  你也知道,像我和雨伞这种人是很要面子的——人么,总有个操守,我的操守之一就是不说假话。可是思想汇报这东西,开篇第一句通常都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心系组织,每时每刻以一个共青团员的标准要求自己……”——唉,不提也罢。
  我也不傻,知道李琳和微微这两个小妖精生活质量比我们高,而且以后考大学人家要看你的政治身份,尤其是雨伞这样的,说不准以后走文艺特长生这条路,不是团员很吃亏的。
  俗话说得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嘛——更何况,连苏越那样的道德败坏者都评上十佳共青团员了,凭什么好事都让这种人得了!上了高三就有点儿晚了,我和雨伞高二的时候正经为入团的事忙了一阵,硬着头皮递了几次入团申请,可惜每次都被胡平拦下来。理由不详,说是要再观察我们一段时间。
  我们在高三炼狱了几个月之后,有一天中午午休结束前10分钟左右——当时班里所有人都在,微微站到讲台上说:“同学们安静一下,我们来开一个简短的团组织活动。”
  ——我发誓此前微微一个字也没向我透露。
  她把我和雨伞分别叫上去,让我们读自己写的入团申请和思想汇报。我们用了大约5、6分钟乖乖地读了,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
  微微说:“我看两位同学向团组织靠拢的决心是有的。那现在,团员们可以讨论一下,看齐天、雨伞两位同学是不是具备了入团的条件,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加入团组织。”
  平时和我们关系好的几个都在底下喊,说支持入团一类的话。
  微微说:“那好,咱们来不记名的投一下票,大家写成纸条传上来就行了。”
  平时这些事都是胡平一手操持的,今天微微绕开了胡平自己单干,胆量实在不小。同学们都很兴奋,纷纷撕纸写小条。没两分钟讲台上就堆了一堆纸条,微微找了个透明的口袋全装进去,然后说:“谁来唱票?”
  苏越腾地一下站起来说:“胡老师不在,你们这儿瞎闹什么啊!”
  微微说:“我们怎么瞎闹了,团组织系统不归胡老师管,这个票唱完之后我直接交到校团委。”
  苏越站着憋了一会儿,竟然“呜”的一声哭了。这个叫大家都有点儿始料不及,她一边儿哭一边儿走到讲台前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们心里还有没有胡老师啊,她为咱们操碎了心,你们就这么心里没她啊!”
  她在这儿哭,肯定没法唱票了,而且看她真情流露,显然是对胡平爱戴至极,谁都不好意思和她翻脸。苏越在上面哭,底下鸦雀无声,微微在上面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正好这时候上课铃响了。微微拿着装选票的口袋说:“那好吧,等胡老师来了我们再唱票也可以。”
  这几分钟的变故可谓风起云涌,我都有点儿傻了,感觉跟瑞金夺权似的。
  微微坐下来,我注意到她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小声说:“你这又何苦啊?”
  微微看了我一眼说:“我这是公事公办,别臭美了你——再说她也不敢把我怎么着。”
  下午放学之后胡平把微微叫了去,我和雨伞都很想知道事情的结果,毕竟微微是为我们好,要是因此和胡平闹翻就不值了。我们坐在教室里等着,方格擦两下玻璃就来给我们宽宽心,说胡平为了自己的前途也不敢把微微怎么着,你们用不着担心。
  我们一直等到扫除做完微微也没回来,雨伞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说算了,晚上我再问她吧。
  这样我们三个就一起回家了。
  晚上我给微微打电话,问她胡平说什么了?
  微微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和胡平做了个交易,她把选票交给胡平,胡平让我们两个成为预备团员——就是这样。
  我说:“我靠,微微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不是一直拥胡的么,怎么和她对着干起来了?”
  微微笑了一阵,阴险地说:“因为高三了啊,她想撤我我还得谢谢她给我节省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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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着,几天之后胡平把我和雨伞叫去,摆出一副为我们好的架势,分析了一下我们两个有多么迫切的需要入团。都高三了还不是团员,她说她很为我们担忧,然后她说:“虽然你们的票数都不够,但是我想你们最近表现得还可以,所以破例推荐你们成为预备团员,你们可要给我争气,不要惹事。”
  就这样,当天我们成为了预备团员。其实当时我很想问问是谁数的票,为什么不当着大家的面数?但是后来想算了,没必要和胡平发生这种无谓的冲突,搞起来吃亏的只能是我们。
  我终于见到了她祁又一
  我在小说刚开始的时候说过,我在新街口一不小心遇上了穆丹。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在天龙音像店淘一张梦寐以求的CD,看见一个人很眼熟,我从她旁边走过去,回头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觉得她可能是穆丹。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想假如搞错了会很尴尬,所以就没去打招呼。等我付了帐,满心欢喜地揣着那张CD出门的时候,听到后面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还真是穆丹。
  她撇下那个英俊的男人走过来,我的第一反应是:这真的是穆丹么,她的变化好大啊。
  我的意思是,她变得比以前成熟了好多,脸上不知道因为化妆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看上去风霜了。我们两个同岁,可是如果我们站在一起,大部分都会认为穆丹是我的姐姐——就是有这么大的差别。
  我们都很高兴,毕竟好多年没见了,她说我还是以前的样子。
  我说:你变化可挺大的,变成熟了
  她说:什么啊,变老了。
  我说:那是你男朋友?
  她说:是啊。
  我说:靠~好帅啊。
  她说:还成吧?认识好多年了——哎,你听乡村音乐么?
  我说:听啊。
  她说:那你有机会去这个地方找我玩儿吧,我男朋友在那儿开了个乡村音乐的小酒吧,兼卖点儿盗版DVD和乡村CD。
  说着她递了张名片给我,上面写着:
  穆丹
  幸福村乡间酒吧的无业游民
  电话:139XXXXXXXX
  地址: XX路XX号
  这地方离香蕉迪吧不远。我把名片收好,问她还记不记得雨伞,告诉她这两家伙现在和我一个学校,过两天考完试我们就去找你玩。
  然后我们愉快地道别,我回家,她回去陪男友继续淘CD——这次偶遇就是这样。
  我想偶遇这个东东真是非常有意思,它能让一个你曾经熟悉的人忽然一下子杀回到你的生活。而事实证明,穆丹这个人对我还是挺重要的。此时此刻我写这个事,就发现上帝安排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如果不是穆丹杀回来就是别人杀回来,反正总会有个人杀回来。不然后面的好多事根本就没法发生。
  那天我一回家立刻就给雨伞打电话,说老天呐,我竟然遇上穆丹了!
  雨伞说:“谁?”
  我说:“穆丹!”
  雨伞说:“谁~?”
  “穆丹啊!我初中喜欢的那个,和我小学同学的!”
  “哦,被人搞大了肚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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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操,你才被人搞大了肚子!”
  大约两个星期之后我们结束了一个阶段性的考试,当天晚上我就拽上雨伞去了穆丹的酒吧。那儿还真是挺漂亮,落地大窗临着街,灯光是淡淡的桔黄|色,角落里放着大排大排的书架。坐着看书聊天的人声音都小,乐手安安静静地唱着Paul Simon的brige over troubled water,我都怀疑这儿是不是咖啡馆。
  我和雨伞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穆丹在吧台和我们打招呼。我们心情愉快地坐下,穆丹问我们喝什么?
  我说:随便吧,平时出来玩儿有瓶啤酒就不错了。
  穆丹给我们鼓捣出两杯黑色的液体,我端起来尝了尝,有点儿像咖啡加某种度数不高的白酒的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雨伞说:“你这儿比较像咖啡厅。”
  穆丹说:“酒吧就一定是灯光昏暗,演出朋克现场才行~?”
  我和雨伞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以前从没来过这种小资产阶级的娱乐场所,感觉周围安静得有点儿让人坐立不安。我们和穆丹瞎聊了一会儿,以前初中的事她没提,我也就不提。可说的话本来就不多,说了没多会儿就说完了。
  喝完了饮料我们翻了翻他们卖的CD和DVD,挑出了几张挺不错的,走的时候本来说把酒钱一起付了,穆丹执意不肯,说算她请的。我们临出门的时候穆丹给了我和雨伞一人一张贵宾卡,说是以后来了打8折,让我们多带朋友来。
  出来以后我们直接跑到香蕉迪吧找李琳去了,我们都没到喜欢安静的年龄,觉得还是闹点儿好。
  尽管高三第一学期特别的忙,可我后来还是抽空去过她那儿一次,我很想从穆丹那儿再找回点儿什么,比如说那个脸蛋儿红扑扑的小穆丹——那个特别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大方的小穆丹。可惜还是没什么意思,和上次一样,我们聊了点儿各自的生活,对以前的事谁也没提。
  那时候,通过穆丹我意识到:回忆是个很美妙的东西,她像一块五颜六色的玻璃,透过这块玻璃,看你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生活,那些人,一切就像在最唯美的电影里那样迷离——它过滤了所有乌七八糟渣滓,留给你一个假想的美妙世界。而穆丹就是那个假象世界里的舞者,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跳藏族舞的穆丹。
  这是怎么搞的祁又一
  你知道,酒吧里的酒是很贵的,一般我们很少在酒吧里喝,而我第一次在酒吧里喝醉就是在穆丹那儿,
  有个周末,我早晨7点起床,在小窝的书桌前面呆了整整一天。到傍晚的时候,雨伞打来电话,他先问我干什么呢?我说:还能干什么,看书呗!
  后来他说:“咱们high去吧,我请客。”
  那时候雨伞和李琳刚刚分手(这个事我后面会讲),雨伞为这个事多少有些恍惚。我想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我有责任陪陪他,就出来了。
  雨伞执意要去三里屯喝酒,据他说是想挥霍一下,花干净兜里所有钱。我说那好吧,反正是要花钱,咱们去照顾照顾穆丹的生意吧。
  那天雨伞喝得特别多,穆丹也陪我们喝了一会儿,最后的结果是,兜里的钱确实花干净了,连我兜里的算上也不够。
  穆丹大手一挥说:算啦!
  雨伞大手一挥说:不行!
  最后他用信用卡结的帐,打了8折以后是八百多。
  回家路上,雨伞告诉我说,朋友这个东西,百分之九十九是假的。一般意义上的朋友,不论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无非是些浅薄的关系,他还说,他原先的朋友应该比一般人多,可是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假的,真正的朋友要比喝酒、聊天和操来操去更加深入。
  “人这一辈子,想碰上一个真正的朋友太难了……”雨伞分给我一根烟,并且帮我点上火。我们坐在东三环路旁,一辆捷达呼啸而过,一会儿又来了一辆出租车,在我们面前减慢速度,那司机大概想拉今天的最后一笔活。
  司机探出头来问我们:“哥们儿,走么?”
  我问雨伞走不走?雨伞说不走。
  我朝司机挥挥手,我说:“不走。”
  等那出租车开远了,雨伞接着说:“朋友就是这样,不需要他的时候就让他走……其实人与人的关系就这样,我和我的朋友们是这样,我和我爸妈也是这样,我和李琳也一样,所有人的都一样,人们呆在一起的理由是寂寞,除此以外都是扯蛋!”
  “齐天,有一天,你也会离开我的。”
  我抽完了手里的烟,把烟头捻在地上,我告诉雨伞,你喝醉了,雨伞,我们回去。

()
  20分钟之后,我们打到了出租车。我把雨伞拽上车,就像拽一条行将就木的死狗,司机问我们去哪儿?
  我竟一时语塞——如果在以前,喝到这个钟点,雨伞不会回家,而是去李琳那里。
  我看了一眼雨伞,他正看着我,双眼无神。这个雨伞不是我认识的雨伞,这个雨伞一点魅力也没有,他倒霉透了,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让我厌恶,我真想抽雨伞一巴掌——如果这一下可以把雨伞抽回来的话。
  我告诉司机说:“海洋局大院。”
  而后的时间里,我什么话也没说,雨伞也没说。他一直看着窗外,像个真正的傻逼那样失魂落魄。我在心中不停地骂他,我觉得,雨伞这王八蛋太脆弱了,这个傻逼,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我真想把这小子拽起来,狠狠抽他几个打嘴巴!
  到复兴门时,我忽然十分烦躁,我不想让雨伞去我那里了,我恶毒地想,我应该现在就把他扔在大街上!可是,这时候,雨伞指着车窗外的杨树对我说:“看,像不像李琳的头发?”
  我看了雨伞一眼,他确实醉了,而且夜晚的杨树随风起舞,确实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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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事我一直没说,其实自打雨伞和老虎那帮人混在一起之后,他在我们这一片儿就牛逼起来了。结交了不少道上朋友,你也知道,十几、二十来岁的小子很喜欢这一套。什么谁是这一片儿的老大啊,谁把谁灭了啊——就这些。
  像雨伞这样聪明,冷静,才华横溢的小子为什么甘愿颓掉呢?而且,他还必须忍受那些无知、粗野,连巴尔扎克是哪国人都不知道的小混混!我和他那帮兄弟接触过一阵子,觉得没什么有趣的人,所以后来就不和他那帮人混了。
  雨伞倒是乐此不疲,其实他自己也不喜欢那帮人,但是据他说那帮人很喜欢他,很服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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