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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微微,我的天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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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打完球之后,我慢悠悠的骑着山地车回姥姥家,整个昏黄的天空摇摇欲坠。我摇摇晃晃地走上昏暗古旧的楼梯,两条小腿肌肉轮番抽筋,最后几节台阶似乎比平常高一倍,爬得我直犯恶心。
  我一进门,姥爷问我考试怎么样,问着问着就乐了,好象这特好笑似的。——这里我想讲讲我的姥爷。据我妈妈说,姥爷是解放前就参加革命的老干部,以前在位时可谓威风八面。不过我对此却怀疑得很——姥爷在家里从来都像个老好人,和威风八面搭不上干系。
  我记得我上小学那会儿,姥爷决心戒烟,可是有一回,我发现姥爷的衣兜里有打火机,后来又发现姥爷竟以散步为由,溜出去偷偷过烟瘾。于是,我趁姥爷出门散步之机,悄悄跟在后面,待姥爷在后院大槐树下掏出香烟之际,我从树后一跃而出,抓了一个人赃俱获。
  后来的结果是:我同意替姥爷保守秘密,姥爷请我吃五毛钱一根的口福牌冰激凌——这在当时是很奢侈的。他递给我冰激凌的时候,特意嘱咐我说:“不要和别人说啊。”
  我和姥爷坐在大屋的沙发里,姥爷照例手端他的铝制保温杯,很愉快的给我讲祖上求学的故事,充满希望地嘱咐我好好学习,“考北大,和你叔姥爷做校友去!”——这个希望当然很好,不过我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如何在三天后委婉地告诉我爸我的英语成绩。姥爷拉着我说话的时候,姥姥经过我们去冰箱里拿黄瓜,回来的时候,她举着黄瓜对我姥爷说:“老头子没事就说,把天天(这是我的小名)都说烦了,我们天天考了好高中,用得着你说么!”
  姥爷像个老好人那样呵呵地笑,等姥姥走了,他又愉快地把话题引到天堂一中上,问我学校是不是特别好,老师是不是特别好,同学都挺要强的吧?我昧着良心说,老师都特别有经验,讲课比我们以前那中学的老师强多了,同学也都挺好的,都特别老实。
  回去的时候我就在想,这都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总有些人祁又一
  寒假里天很冷,我在家里靠暖气的地方放了一张软椅,并且在靠背上加了一个特别巨大的靠垫。那靠垫是我妈找她的同事做的,结实柔软的麻布表面,布满了棕色的印地安碎花,往后一靠整个人就陷进去,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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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紧邻暖气的沙发里,从清晨看到黄昏,我借着窗外的光亮看书,等阳光消失之后,我打开屋灯,随后用最短的时间坐下,接着看,一刻也不停。
  那个假期我的阅读速度惊人,看完了整个96年的《译林》、《收获》和《花城》——我之所以在98年伊始看96年的期刊,是因为96年才有厚厚的砖头一样的合订本,学校图书馆大叔以5元一套的价格卖给我,美得我上了天。我还看了古龙的《楚留香全集》——现在想想不应该看《楚留香全集》,那书我看完就忘了,现在除了知道楚留香的船屋里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以外什么也想不起来,而且那三个姑娘和楚留香到底什么关系呢?想想真令人费解。——所有这些书堆在一起,差不多可以到我的胸口。
  可惜好景不长,我不愿意待在家里,家里太吵。我妈总在我看书的时候闯进来,用痛苦的语调对我说:“还看闲书哪?别看了,该学习了。”
  她的心情我理解,哪个父母都希望孩子成为比尔·盖茨或者华罗庚。可是我不想那样,我和他们说过我的想法,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
  于是,有一天,我当着我妈的面扔下书,从椅子上站起来,穿好衣服,我妈不断地问我去哪?
  我打开房门,对她说:图书馆!
  从此我开始泡在图书馆,每天都去,我在那里看书,写作业,趴在阅览室的大桌子上睡觉,中午在路边摊吃刀削面,有时候我爸也来,给我送点饮料什么的,他自己也借书看。不过,我觉得,他主要目的是监视我。
  有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没找到我,以为我没去图书馆自习,他以为我跑去什么地方玩了。我回家以后,他们两个一起问我去哪儿了,我说我当然在图书馆。最后拿出写完的练习册,还告诉他们我坐的位置,这事才算完。
  总之,又可笑又令人生气,烦人透了。
  有时候,我也把书借回家看。有一次,我借了《蒋介石研究》。我揣着这书回到家里,自己用钥匙打开门,我妈妈从大屋迎出来,她告诉我说有客人来了。
  我跟着她,到大屋和客人打了招呼。来者和我妈年龄相仿,穿米色羊绒衫,我妈妈让我管她叫崔姨,我叫了——她以前没提过这么一个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崔姨是谁。
  回到小屋,我关上房门,放了PJ HARVEY的CD听,同时看那本关于蒋介石的书。等到我妈来叫我吃晚饭的时候,我已经决定把这本烂书还回图书馆去,明天一早就还——这是本徒有虚名的书。他竟然用了大量篇幅讨论蒋介石上军校时有没有留辫子!最后他的结论是蒋介石留着辫子,所以蒋介石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派。真他娘的有病。
  去年我听说李敖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以为自己看走眼了,于是又看了他的《北京法源寺》。那同样是一本徒有虚名的书,语言死板僵硬,史料过时,整个小说篇幅不长,写得却像用胶水粘起来的碎布条子——真奇怪,竟然有人喜欢他。我看他的东西也就是骗骗小孩还成,再不然骗附庸风雅者也够用。
  吃晚饭的时候,我妈和崔姨不断谈论她们小时候的趣事,互相打听一些老同学的现状。比如某某开了跨国的大公司,某某去年在某个部委当上了司长等等。我从她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个崔姨是搞旅游的,最近几年挣了不少钞票,孩子老公都在国外。生活虽然寂寞,但是工作充实忙碌,俨然一个事业型成功女性。凡此种种,说得我妈甚是羡慕。后来话题落到我身上,我妈妈假装轻描淡写地把我那些值得夸耀的方面全夸耀了一遍,引来崔姨一阵唏嘘。
  后来我妈说我学习不行,她是这么说的——“自己告诉崔姨吧,还用我说么?”
  崔姨惊讶地说:“怎么了?”
  我没说话,埋头吃菜。
  我妈替我说:“期中考得就一般,期末不说进步吧,竟然还退步了!”
  我根本尝不出红烧肉什么味,只想抽我妈一个嘴巴。
  我妈对我说:“你要是把弹吉它、看闲书的精力用一半在学习上,现在也不是这个样子。”
  崔姨赶紧夸我有出息,说孩子多方面发展是好事。我妈妈假装谦虚,说其实这孩子闹着呢,一点也不省心。
  我埋头吃完这顿羞辱的晚餐,回屋去看我的书。96年第一期《收获》上面有史铁生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写得云山雾罩,我已经断断续续地看了好几天了。还没等我看进去,我妈就推开门进来,她说:“关门干什么?”
  我坐在暖气旁边的沙发上,我妈站在门口,她走过来,她说:“还看闲书哪,寒假作业做完了么?”
  我愤怒地瞪了她一眼,用恶毒的声音说:“出去!”
  我妈就出去了。
  我妈离开的时候没有关门,她甚至把我扔在地上的书包踢到门前,用来防止屋门自己关上。
  关于我妈妈,我想讲述这样一段对话。
  我记得那是初三年级,某一个酷热的午后。她睡醒午觉后,从床上下来,穿着睡衣走到门厅喝水,然后推开我的房门视察工作。
  那时候我正在看漫画,我记得应该是《篮球飞人》或者《棒球英豪》,总之我没有温习功课,所以她十分生气。她像往常那样,指责我是个不争气的小孩,给人家扫大街的货色,没毅力,没用,考不上重点高中,一辈子给人家瞧不起。她侮辱了我一会儿,最后用心良苦地教导我说:该努力学习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啊,孩子!
  说真的,我那时候成绩不错,常常考第一,同学打来的电话十个里面有九个是问物理题。缺点也很明显,就是起起伏伏的很不稳定,我有时候怀疑我妈在这方面的需求是个无底洞。我那天被她给说急了,就问她说:“你让我干这干那的,你自己干什么?我怎么没见你抓紧时间学习啊。”


  她说我在废话,她学习的时间早就过去了——“我现在也就这样了,你别和我比。”
  “我听我姥姥说,你上学的时候学习不怎么样,念大字报倒是很积极,有没有这事儿啊?”
  “你别管我,学好你自己的,我希望你比我强!”
  希望?希望谁都会,别指望别人替你完成希望,我愚蠢的妈妈。后来她心情好的时候,声称我是她的朋友,并且主动要求和我说说心里话。我借此机会问她:“你干嘛那么关心我的前途问题,我的前途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很骄傲的告诉我:“你是我儿子我能不关心么,这叫母爱知道么!”——这是她的原话,她毫无顾忌地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如此行为令我这个当儿子的羞愧,而且这样肉麻的话还是对我说的,真恐怖。
  我妈这么讲当然是成立的,而且很高大,让别人都不大好意思说她不对。不过,她就没有私心么?我认为这不可能,因为母爱这个东西猩猩猴子也有,它们就不管自己的孩子能不能当上猴王。
  我认为这和一个人的能力有关,一个人能力越高,他所无法完成的事情就越少,他眼红的东西也就越少。“眼红”这个词,我们这个社会把它解释为“要强”。一个人要强是好事,可是不能强加给别人,让别人替你“要强”那不是要强,我看那是“贪婪”。我个人希望我的全部梦想能够依靠自己实现,绝不假借他人之手,更不会假借一个孩子之手。让一个孩子替自己完成心愿是不人道的,尤其是强迫他完成。——甚至还冠以高大的名目。
  就说说李琳吧,据我所知李琳家里从来不监督她的学业,因为他爸爸根本就管不了她,可是李琳自己干得很好。我还有个哥们学习成绩很差,他家里也不管他,他画画非常好。还有我自己,高中的时候我想写小说,我还想做音乐,可是我妈希望我好好学习,我觉得她强加给我的东西太多了。
  前几天我们聊天的时候,她说我的中考成绩给了她最大的惊喜。我说:“我写文章得奖,保送进师大中文系你不惊喜么?”
  她说不惊喜,她说她希望我能自己考进经济、法律一类的大学,她希望我能自己考,而不是用保送的方式。她特别严肃地说:“我希望你还能给我那样的惊喜,孩子。”
  可是你给我什么呢?妈妈。
  你说过我是个不争气的家伙,你说过我会变成废物,你说过你瞧不起我,瞧不起我的吊儿锒铛,你还说过我是饭桶,可是我让你失望过么?我做的事情,你甚至都不曾想过。妈妈。这些话你说过,或许你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知道么,你是个混蛋,你在心情好的时候说你爱我,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侮辱我,你令我感到恶心我亲爱的妈妈,有漂亮大眼睛的妈妈,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为什么不改变你爱我的方式呢?你可知道,在我小的时候,你带给我多少不安、自卑、莫名其妙的迷团,灰色阴雨的下午,甚至触目惊心的恐惧?我多么希望你是一个安静,贤惠,穿白色羊绒衫,画很淡很淡的淡妆,用空气清新剂熏香家中空气,并且常常微笑的妈妈。可是你不是,我亲爱的妈妈。
  你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是40岁的小女孩,你让世界围着你转,你像太阳一样骄横跋扈。可是你知道么,我亲爱的妈妈,我要强的妈妈,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不管你是多么爱我,我是多么爱你,在你大发雷霆的时候你令我恶心。如果你要,我愿意在实现我的梦想的同时带给你惊喜。我会一个一个实现我的梦想,我亲爱的妈妈,如果我的梦想恰巧是你的惊喜,我愿意带给你。
  可是,你给我什么呢,妈妈。
  晚饭之后,我妈和崔姨坐在一起,回忆她们过去的时光。讲她们小时候如何玩蚂蚁,如何偷刘奶奶菜园里的萝卜,还有她们如何写大字报、批斗语文老师等等,崔姨说起我妈在宣传队里扮演李铁梅的事,她说那时我妈是宣传队的积极分子,她的飒爽英姿令所有人嫉妒。
  后来崔姨成为我们家的常客,她们周末经常聚在一起打麻将。每次崔姨来的时候,我都很高兴,因为崔姨常带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菲律宾出产的奇形怪状的水果,乌苏里江的大马哈鱼(这个东西只有我爸很熟悉,他插队就在东北),还有从芬兰带回来的用鹿蹄做的手工艺品。
  总之,什么都有,这让我觉得崔姨实在很神奇。
  开学了祁又一
  临近开学时,人们开始到处借作业抄。我从赵阵雨那儿借了语文,从李琳那儿借来化学和英语——李琳的英语作业抄的是微微的,所以准确性比较高。我从方格那里借了数学和物理——方格这小子非常狠,我替他写了两篇作文,他才答应把作业借给我。结果我自己交的作文有一篇得良,而他那两篇全是优。
  后来我觉得赵阵雨的语文作业错误百出,于是从微微那里搞来一套,两套参照着做,效果果然不错。
  最有意思的是雨伞。
  返校前一天晚上,雨伞打来电话,说他的作业赶不完了,让我快到李琳家去帮他,还说车旅费报销。于是我下楼打了出租车,15分钟以后到李琳家,我到的时候李琳和雨伞两个人正在门厅抄作业,雨伞一见我进门,立刻哭丧着脸说:齐天,我完蛋了!
  李琳幸灾乐祸地讲了雨伞的糗事:原来这白痴作业都借齐了,可是没有注意看数量,他以为抄一天怎么也抄完了——上午吃饭的时候,这白痴发现电影频道正在放一部很不错的电影,一看就是两个钟头。
  等坐下来抄作业时才发现,原来作业数量超出想象——从上午十点直到晚上六点才抄了一半。雨伞这厮心知不妙,和他爸妈说去同学家问问题,就跑到李琳这里来了。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联手,李琳抄所有选择题和理科题的一部分,这样不会有笔迹上的问题;我帮雨伞写作文和历史课的论文——这两样都是用电脑写的。我和李琳的工作没有多长时间就干完了,我们把雨伞轰到李琳的卧室去继续写,我和李琳在门厅看电视,雨伞一个人在李琳的卧室抄语文、政治、和英语。
  我十点钟走的,我走的时候雨伞还没抄完。
  不管怎么说,第二天交作业的时候,雨伞还是比较体面的把作业交上去了。我问他几点睡的,他摇摇头,只说以后假期作业怎么也得提前一个礼拜开始抄。
  我说:才知道啊你!
  第三部分
  真运气祁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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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以后上面派了个任务给微微,说是合唱队招新没人报名,让她给拉几个能唱歌的过去。很不幸,我就是被抓的几个壮丁之一。我原以为这是个苦差事,没想到,这竟然是极为正确的决定——1、参加合唱队的人不用上操;2、有更多时间和微微呆在一起了。
  每天第二节课后,别人像傻瓜一样跑去上操的时候,我和微微就有说有笑地踱到音乐教室去唱歌,任嫉妒目光四处射来我自岿然不动。
  我们班总共有五个人参加了合唱队,其中有我、微微、赵阵雨,还有两个不声不响的女生,我到现在也分不清楚她们谁是谁——我和雨伞称这种姑娘为“隐士”。
  雨伞没参加,唱歌这方面他比较自负。他觉得与合唱队一起唱歌对他来说是侮辱,就像一个电影明星,忽然有一天只能在电视里演情景喜剧了——就是那种很掉价的感觉。
  微微求他的时候,他说:我宁可在男厕所里唱也不去合唱队唱。——结果还真被他说中了,他还真要每天躲在厕所里,和检查上操的值周生玩捉迷藏。
  微微唱女高音,我唱男高音,可是我们排练时总是坐在一起——也就是说,她坐在女高音最后面,而我坐在男高音最前面,这样我们就可以并排坐在一起。记得有一次,我排练前刚刚打过篮球,一身臭汗。微微换了一个漂亮精巧的笔袋,里面装了好多零零碎碎的小玩意,我唱“风在吼”的间隙拿了她的笔袋摆弄,想看看她这里面都装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结果她把笔袋抢回去说:“脏死了,别动我的笔袋。”——为此我生气了,像个幼儿园小孩儿似的一直没理她。
  第二天微微依然坐在女高音的最后一排,旁边留着空位置,而我没像往常那样坐在她旁边,为了表示我还在生气,我躲到最后一排和赵阵雨坐在一起。后来微微回头看了我一会儿,我没理她,她就搬了椅子坐到我旁边,和我一起坐在男高音阵营里。
  她这一举动十分惊世骇俗,她认真地对我说:“那笔袋有什么好玩的,我现在借你玩好不好?”
  这样一来我觉得特别惭愧,我还觉得微微这个姑娘实在可爱得不行。后来我们的音乐老师兼合唱队指挥王红老师大声喊:“微微,你坐到男生堆里干什么?回女高音去!”
  教室里一阵笑声,她吐了吐舌头,搬着椅子往回走,坐下之后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当时想:微微真是好姑娘。
  说到我们的指挥王红,很值得一讲。她是我们学校三个音乐老师中最老的一个,就要退休了,我也不想杜撰她,只讲讲她真实的样子。
  她是个古板的老太太,我们班的音乐课是她教的。高中第一次音乐课,她给我们放刘天华的《月夜》还有《良宵》——说实话,胡琴是我最不喜欢的乐器,而且刘天华这人在我个人看来勤奋有余天赋不足。王红用的录音带呲呲啦啦的,我和雨伞在后排嘻嘻哈哈地小声说话,被她叫起来。她问我为什么不好好欣赏音乐?我说我不喜欢胡琴,我还说胡琴的声音就像老太太哭丧。这个比喻不错,班上同学笑了一阵。王红让我坐下,然后打开音响说:继续欣赏。
  后来她走出音乐教室,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她出去以后,坐门口的方格兴奋地告诉大家:“老师哭了嘿!”
  同学们一阵唧唧喳喳。王红在外面待了有些时候,我们把刘天华那盘咦咿呀呀的二胡专辑差不多要听完了她才回来,脸上还真有哭过的痕迹。回来之后她什么也没说,心平气和地告诉大家:未来的几节音乐课,我们专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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