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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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春首先开口:“怎么,取了媳妇儿忘了舅舅?拜堂成亲连舅舅就懒得等一下,英儿?”
法英转向朝沈妙春磕了三个响头:“舅舅,英儿知错了,您罚我吧!”
应能嘟囔:“小子无能,改名换姓!”
寻影觉得他大师傅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顾艺在后面啐了他一口:“狗拉耗子多管闲事。”
香儿莫名其妙地盯着她母亲:“娘,好像这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呢?”
朱空发话:“原来白莲教韩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韩燕儿回答:“朱教主,你女儿结婚也用不着这么躲着,连他舅舅也不通知一声。就像你有什么好书什么的,也用不着独吞,把它拿出来资源共享一下也是可以的。”
朱空回避,命人为她勘座:“不说了不说了,朱某失礼了,略备薄酒以陪罪!”
婚礼继续,在女傧相的挟持下,朱循跟法英拜完天地,二拜完高堂,夫妻又得以对拜。
正当法英伸手去揭红盖头欣赏新娘子时,蓦地从地里钻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身高不过三尺、长有两个头,说它是两个人,它却身体相连,以至长有三只手三条腿;说它是一个人,但它那两个头分明各自干各自的。那东西一钻出来,就跳身抓下了新娘子的红盖头,两个头争抢着嗅吻,还一个劲儿地夸新娘子的红盖头真香。当看到新娘子的面庞后,又啧啧称赞她的美貌,还用鼻子去嗅她的婚装。
朱循急忙用脚踢蹬那东西,惊慌地叫喊:“你走开,你走开啊!”
那东西一唱一和调侃地说:“小娘子,让我们哥儿俩吻吻嘛?”还一个劲儿地往前逼近。
法英上前把那东西喝斥住。
众人从未曾见过这号东西,有的好奇、有的吃惊、有的感到恶心,一部分人开始吆喝:“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哪?”
那东西中间那条腿先前迈进一步,两侧的腿以那条腿为支撑同时跨进地走到人群,那两个头相互唱和着说:“我们两兄弟来自天竺,一生下来就连体,没名没姓,人称‘连体双雄’,最善长‘土遁’之术,看这小娘子长得蛮标志的,所以想玩玩,这么好看的女子让那小子一个人霸占怪可惜的。”
又一些人起哄:“你们既然是两个人,那么有女人该怎么分啊?”
“连体双雄”认为问这话的人非常幼稚,所以不屑一顾地扔下一句话:“这用得着你们来瞎操心?”
众人一见他们那不可一世的样子爆笑不已。
殿内平静了不少,礼生宣布:“新郎新娘入洞房!”
众人欢呼。
新娘朱循一听这话,早已泪如雨下呆若木鸡,任凭女傧相怎么拉扯她也不走。
何氏离座走向她,附在耳旁恐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拜完了堂已经是夫妻了,你得听他的,否则,你就别怪娘无情!”
法英扶着她走。
寻影看到朱循不情愿的伤心模样,早已悲痛欲绝,恨不能把她使幻术化小用手抓起揉进自己的心田。眼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逼着入洞房,心中早已忘记自已是个和尚,忘记师傅的嘱托,忘记佛家的清规戒律,撕心裂肺地朝朱循喊了一声“循”,那声音经墙壁的反弹,化作千千万万,传入万万千千人的耳朵。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他。
那声音化作绵绵情意,钻进朱循的玲珑双耳,顺柔肠而下,暖化了僵冷的心肺,又折身而回,经柔肠抵达喉咙,哽咽一声“诺”,魂飞了魄散了,迅速转头搜索人群,发现了那个面带哭容的光头儿正是诺的模样儿,挣脱法英扑了去。
寻影翩翩然飞起,踏人头而过直扑朱循,两人在台阶上相遇,拥在了一起,哭作了一团。
朱循抚mo着寻影的光头:“怎么当了和尚?”
寻影揉搓着朱循的发髻:“还不是为了能够再看你一眼?”
“看够了吗?”
“没有没有,这一辈子也看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看不够。”
两人抱得更紧了。朱循猛然推开寻影,抽了他一耳光,化啼为怒,嗔怪道:“为什么才来?为什么等我嫁给了别人你才来?”
寻影涎皮笑脸地说:“大庭广众之下,打人不要打脸嘛?再说了,身之发肤授之父母,你打我就是打的我父母,不要因为我而伤害无辜人好不好?”
朱循化怒为笑:“那我不打你,那我要骂你,那我要伤你的心,我看你怎么办?”
寻影走上前,双手搂住朱循:“我的好朱循,你不知道,我的心早已给了你,它早已是你的了,你伤我的心就是在伤你自己的心,你舍得去伤害你自己吗?”
朱循又化笑为啼,一头扎进寻影宽大温暖的胸膛:“诺,没有你,我宁愿伤害我自己。”
寻影搂得更紧了。
应文应能难堪无比,应能骂寻影伤风败俗。
朱空夫妇悲愤交加。
法英戴绿帽子后惯性地羞愧难当。
众人瞠目结舌。
缘遇红颜(22)
(五十四)
一人非男非女,浓妆艳抹,穿得花枝招展,怀拥琵琶,扭来歪去地走进来,操着娘娘腔:“哟,还蛮热闹的!”
众人见这人怪诞,嘲笑着问:“你是男人吗?”
那人答:“不是。”
“你是女人吗?”
“不是。”
“那你是人吗?”
“我是暹罗人妖,我是暹罗人妖之王‘人妖王’,哈哈哈!”
众人只听传闻暹罗国有人妖,但从未亲见,今日见到,未免少见多怪,盯着那人妖指手画脚。
“人妖王”拨了几通琵琶,声如针锥,刺人耳膜。众人堵住耳朵,痛苦之极。
“人妖王”阴阳怪气地道:“本人今晚高兴,弹上一首《阴阳合huan曲》以助新人尽云雨鱼水之欢。”
说罢,扭动水蛇腰肢,跳着一支别扭之舞;拨动琵琶弦丝,弹着一首意乱之曲。
群贤殿内,所有人都在想入非非,那些放浪的境头、肮脏的情节呈现在各自的脑际。有的人把自己的脸抓得血肉模糊,仰天长嚎;有的人把身上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色模*;有的脱guang上衣,彼此抚mo,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有的则围在人妖王的周围,上下舔舐,不管他多脏多臭……
寻影朱循在这一首邪曲的感召下,干柴遇烈火,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起。二人狂吻着,进入了没有其他人的两人世界。寻影用舌头、嘴唇和鼻子收集她身上的香气和味道,从洁白颈项到圆润额头;一只手钳解着她衣服上的纽扣,她露出了一只光洁的酥肩、红红肚兜的一角、还有……
朱循则向他坦诚和奉献自己最真最终最诚的一面,还用双手褪着他的僧衣,以致僧衣悠然自得地挂在腰上,他的上身一丝不挂。
应文大师运功封住全身穴道,一个“拈花指”吸住一根筷子,击向琵琶,弦断声停。
众人从幻境中清醒,这下发现各自做了许多肮脏的事情,纷纷恶心呕吐不止。殿内不绝发出各种报怨:“你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舔我的脚指头?”“兄弟,我还要问你为何要扒我裤子呢?”
“你把我按在地上做什么?”“那你用手擢我屁股眼儿干什么?”
“你这个臭男人,竟敢摸我胸部!”“你这臭婆娘,是你勾引我在先。”
“……”
“人妖王”笑道:“到底还是和尚定力好!不过,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声音又提高几分贝:“其他人,再不出手,更待何时?”
不知何时混进殿内的一名男子“吱”的一声拔出白刃,一刀把旁边的人砍成两半,他举着带血的刀:“兄弟们,郑公公说了,按人头记功劳,死了的恤养亲眷!”
“连体双雄”两个头灵活地转头,前后左右东南西北都瞧得一清二楚,那三只手三条腿灵活地屈伸,一打一个准,被打中的人再也没有起来过。他们边打边说:“说得对说得对,郑公公还说,这里的人都是叛党,死了活该,大家过把杀人瘾吧?”
散布在殿内的更多人抽刀拔剑,劈来斩去,殿内乱成一团扯不开的乱麻,不断有人持刃劈斩,不断有人倒在血泊中,不断有人凄凉惨叫。
“连体双雄”游刃有余地穿棱在人群,一个头说:“兄弟,你看终于乱起来了耶!”另一个头回答:“乱了好啊,乱了好啊!不乱我们还真觉得没有意思”“连体双雄”飞身挂于吊灯的架子上,瞅见“人妖王”早溜了,一头说:“你看,‘假女人’这么快就回去领赏去了。”另一头说:“我们也该干我们的正事了,走吧!”双雄松开灯架,如一个石头圆滚砸地,不见了踪影。
殿内应文携应能退居一角念着阿弥陀佛!
顾艺、“太平将军”、“太平火人”、圆缺及吴者泥等人力战进犯之敌。
香儿也在人群中撕杀,时不时还瞥两眼相拥中的寻影朱循两人,仿佛有些吃醋。
法英老羞成怒,只好胡乱地找来一柄剑跳入敌阵杀人解气。
白莲教按兵不动,只是“冥迷三魂”不知了去向。
黎麟阿鲁台镇定泰然地跟身边的侍女把盏饮酒。
黎麟问:“太师不去凑凑热闹?”
阿鲁台呷了一口酒:“你看中原人在这个场面里显得多像一群狗!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一段时间过去,有人大呼后园起火,大火向正殿扑来。
眨眼之间,闹事的杀手一避而光。
东瀛四武士分不清敌友,一直握着战刀首鼠两端,听见有人喊起火了,便苍惶逃跑,刚一接近殿门,从外面飞来无数火箭,有两人躲闪不及,中箭身亡。
永乐皇帝派刚从西洋归国的郑和督军前来缫灭弥勒乱党。他们被包围了。
郑和下令,万箭齐发,带火利箭,破瓦而下,如火雨倾盆;破窗而进,似火蝗觅食。正殿也开始着火了,跟从后园扑来的火就快要接上了。被围之人或被箭伤或被火烧,死者无数,惨叫惊天,很多人破窗、破墙、破瓦而出。
朱空捶胸顿足,仰天长号:“怎么就这么快,这么快就完了?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我还以为我可以多当两天教主的啊!”
何氏见大势已去,劝说朱空逃命,又一把从寻影怀中揪走朱循。不料,寻影又把她夺了回来。何氏一杖击来,寻影一招“顺手牵羊”,夺走了何氏的三尺龙头拐杖,其速度之快,动作之疾另何氏大为震惊。何氏哪里肯罢休,徒手攻来,寻影一手搂住美人朱循,一手挥杖当枪,使出“杨家枪法”之“坎枪”,杖头稳稳当当利利落落干干脆脆顶住了何氏的喉咙,叫她动弹不得。何氏欲动,他急速给她一个转身飞腿,这一腿要是打下去,定叫何氏伤筋败骨元气大伤,可是中途给朱循叫住了,不过,也把何氏吓得神情恍惚,她只见那条腿从天而降,虽被朱循叫住抡在半空,但她仍然感到寒气凌人。
寻影收腿,把拐杖扔给她。
两支流箭相继插在朱空面前,把他吓得一大跳。他迅速拉着何氏走,何氏说要带循儿一起走。他说就当他们没有生这个女儿。两人转到屏风后不见了。
此情此景,怎不令朱循伤心?两颗红泪早已经不住眸子地阻拦,珠子似的滚了下来。寻影用手捧着接住了。
朱循带着哭腔问:“干什么呀?”
寻影调皮地回答:“我琢磨着要用这两颗泪珠做成两颗世界上最美的耳缀,送给世界上最美丽的循。
朱循破啼为笑。
众人都在箭林火海中或挣扎或逃奔,寻影运足内力,一掌打去,击破屋顶,打落许多利箭,乘机携朱循从破洞飞出。
缘遇红颜(23)
(五十五)
原来,几个弥勒教徒把高忠绑于木桩后,扬长而去跑走看婚礼。殊不知,高忠轻轻一使劲就挣断了绳索。他径直跑向弥勒教藏书阁,怎料,朱空安排有重兵把守,他根本近不了身,只好踅回来。不经意间觑见了库房。
那库房只有两人看守,且在里面猜拳赌酒,喝得酩酊大醉。
一人说着醉话:“奶奶的,这不公平,他们在殿里享乐留我们守库房。”
另一人说:“省省吧!我们在这里不照样有酒喝吗?还是逆来顺受少给自己找麻烦好!”
那人损他:“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个人原来这么贱!”
另一人还嘴:“你才贱呢?”
两人便相互抓搡起来。
高忠踢开门,威风凛凛竖在门口:“你们两个都贱!”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两人忙拔刀向高忠砍去,高忠早捉住一个来了一个大背挎,又举在头顶旋了三圈砸向另一个,顿时双双毙命。
他在库房找到了他的双锤,又取出一坛酒,打开灌了几口下了肚肠,拔下一根火把,提着酒出去了。
他来到后苑前,长长地灌一口酒含在嘴中,举起火把,一声“狮子吼”,喷出长长的一条酒雾,那酒雾遇火燃烧,射出数丈火焰,点着了后苑。后苑连着正殿,大火燃完了后苑燃正殿,甚是壮观。
早有人大呼大叫:“不好了,后苑着火了,后苑着火了,快去救火啊!”
很多人纷纷赶去救火,守护藏书阁的人众也被调走了。
高忠闯进藏书阁,翻箱倒柜、东抽西扯哪里找得到什么《乾坤秘笈》,慢慢地,燃烧的烟气开始溢进藏书阁内。
高忠有些着急了,又突然听见从四面八方传来讥讽他的声音:“朝廷狗腿子,找到没有啊?不认识字吧?要不要我们帮忙啊?哈哈哈!”
高忠抬头看,只见无数魅影顺着烟气飘飞、张牙舞爪。他抡起铁锤一通乱砸,哪里想到,砸这些魅影就跟砸水一样,根本无济于事。他手麻了眼花了。
这时,“连体双雄”从地下冒出,扶住正要倒地的高忠:“高大人不用怕,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
“连体双雄”鼓足劲、张开嘴巴,那嘴巴大如脸盆,把那些烟气悉数吸入肚腔。没有了烟气,那些魅影失去了支撑,全部摔落于地,合成“冥迷三魂”。白魂见解数已破,挥着拳头扑向双雄,不过五招,被双雄擒住,双雄用拳头活活将他打死。
“连体双雄”向高忠吹嘘:“征服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他弄死。”
另两魂见白魂已死,痛哭不已。
黑魂道:“我们三魂一生下来就要人的命,没想到今天叫别人把命要了,悲哉!”
黑白魂道:“我们三魂出生共死相依为命数十载,三人如一人,如今白魂已去,我们又有何面目苟活在世,不如三人到地狱当真鬼去吧!”
说完远气自毙,七窍出血,黑魂随之自毙。
高忠“连体双雄”急急忙忙找着《乾坤秘笈》,浓烟明火朝藏书阁扑来,呛得他们直咳嗽。
圆缺不知从何处跳出:“你们这帮小贼,竟敢来盗《乾坤秘笈》?”
高忠继续找书,“连体双雄”不想多说,挥拳直逼圆缺。那连体双雄身材矮小、小巧玲珑,早已贴在圆缺身上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圆缺禅杖无用武之地,只好扔掉,捉虱子似的东瞧瞧西摸摸。
不知何时,吴者泥也出现在藏书阁。他对圆缺与“连体双雄”的撕打不敢兴趣,只是有失分寸地在藏书阁内乱翻一气。
圆缺已经招架不住,情急之下,他向吴者泥求救:“吴鳏夫,帮我摆平这鬼东西,《乾坤秘笈》我们每人一半?”
吴者泥哼道:“和尚,我还要找书呢,你还是求如来佛保佑你吧!”
圆缺瞧见高忠正踮着脚取顶层的一个金黄色的匣子,以为是《乾坤秘笈》,失声大喊:“《乾坤秘笈》被狗官找到了!”
吴者泥一听,热血沸腾:“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秘笈是我的,谁也不能动!”早一个箭步到了高忠跟前,一个拳头顶去,打走了高忠的手。那匣子滑下地,砰的一声,碎开了,原来里面装的只是一对青花瓷瓶。
高忠迅速拔出双锤,跟吴者泥斗了起来。这时,大火已经把整个藏书阁包围,嚣张的火焰爬在书页上显得更加盛气凌人。
高忠挥锤砸吴者泥不成,反把顶梁柱砸断,眼看藏书阁就要坍塌,几人各寻出路。
缘遇红颜(24)
(五十六)
那寻影携朱循如风一般飞出,外面火把映天、宛如白昼,发现他们同很多人一样被无数金盔银甲的官兵挡住去路,前有兵海,后有火海,叫人插翅难逃。
郑和丽装华服,坐于镶金太师椅上,“人妖王”陪护于侧,身后便是两员悍将:一名唤作何颖,全副武装,身下一匹膘肥乌锥马;一员唤作王贵,锁子甲护体,驾一匹健壮红骝驹,手提一把“仿青龙偃月刀”,更有前面数排弓箭手轮流放箭。
郑和见只剩下不足百号人生还,手一扬,弓箭手停弓退回,他懒洋洋的一句:“你们还是放下武器,束手待擒吧!免得浪费我的箭。”
有人喊:“我们放下武器,你能保证我们不死吗?”
郑和挖了一下耳朵,弹掉耳屎,又用嘴吹了吹:“你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放下武器,等着挨千刀;要么顽强反抗,就地遭万剐。各位,你们怎么选择?”
弓箭手再次弯弓搭箭,众人大为振惊!
阿鲁台上前:“郑公公可认得我否?”
郑和见是鞑靼太师阿鲁台,也有几分惊奇:“原来是阿鲁台太师,几天前你还在皇上面前表态绝不与中国为敌,怎么今天又跟弥勒妖教鬼混了呢?”
阿鲁台面露惭色,拱手道:“我下江南本来只是想领略江南风光,了解民风民俗,恰好弥勒教举办婚礼,出于好奇,便凑了个热闹。初来乍到,也不知内情,还望公公明察!”
郑和听罢,觉得这话有一些道理:“既然这样,我放你回去,望你用中原礼仪教化北方,不要再孳生事端!”
官兵让出一条道来,阿鲁台一行走出。
辽王急匆匆从人群挤出,只剩下两员残兵随后,他边走向郑和边讨好买乖地说:“原来是郑公公果然是郑公公郑公公下西洋什么时侯回来的呀我怎么不知道要是晓得我一定会为你接风的。”
“嗖嗖”两声,辽王身边的两侍卫应声而倒,死于箭下,他立在那里。
郑和斥道:“朱植,你身为亲王,竟然与弥勒妖教密谋造反,圣上早已知道了。”
辽王为自己辩护:“冤枉啊冤枉确实是冤枉!”
郑和厉言:“还敢抵赖,我问你,你为何私自绑架朝廷命官高大人?”
辽王无言以对,摊坐于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四兵士把他执了去。
郑和见无人投降,下令放箭,箭如飞蝗。许多人抵挡不住,倒地身亡,惨叫惊天。
应文不堪目睹,大叱一声“慢”,声如洪钟、气贯长虹,声音所及,弓罢箭收。
应文道:“郑三宝,你还记得我么?”
郑和瞧去,只见那和尚虽年过半百,但面目清秀、雄壮伟健,一副天子气派,第一感肯定他就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