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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回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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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应能正在发一个小沙弥的火,硬说小沙弥给他泡的茶不好喝,还把茶杯打碎了,吓得小沙弥低着头站在那里发抖。顾艺带着弟子进来了,她径直走到桌旁坐了下来,身后的一个弟子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她斟了一杯茶,她品了一口,显出莫大不解地道:“这茶可以啊,手艺不错!一个和尚能够泡出这样的茶也难得了,有的人人脑子一出问题,嘴巴也就跟着出现了问题,这么好喝的茶也喝不出来!”

其实不用顾艺开口,应能和尚一见到她早就蔫了,他没有回答顾艺的话,只是使走了那个小沙弥。顾艺直直地盯着他,有意发难地道:“这个屋子里面的和尚是鬼还是人哪?是人就吱一声。”

和尚瞥瞥道姑,软软地说道:“小艺,你一找我肯定没有好事,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反正我就只有这么一条老命了。”

道姑没有直接讲出来,只是跟和尚打哑谜:“你那宝贝徒弟、寻影那小子去真腊有一段日子了吧?”

和尚不加思索地点头回答:“是,是是是!”但很快又考虑到那道姑有事没事怎么问起这个来,不禁心生疑虑。

道姑还是盯着他,又问:“那你想他吗?”

和尚越发不自在:“小艺啊,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好害怕。”

道姑拍案而起,大声嚷道:“应能啊应能,好一个应能,你心虚了是不是,你说你没有干什么缺德的事情怎么会心虚?”

和尚一脸受屈相,他真的是不知就里:“小艺,你……我……”

道姑得势不饶人:“你什么,我什么?你又要用你的‘捕影功’打我吗?”

和尚嘀咕:“你那么凶,我哪里敢?”

道姑听到了,更是气势汹汹:“应能,杨应能,你有什么不敢的?想当初,你为了你那主子把我……”

和尚接过话:“小艺,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它了,其实我……”

道姑抢过话头:“其实什么?其实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没心肝的坏东西。”

和尚真想找个洞钻进去,道姑还是不解气:“你说啊,你不是很了不起吗?怎么这会子没话说了呢?是不是理亏了?理亏了就要承认!”

和尚挂着窘态,像是在乞求:“小艺,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道姑嗤了一鼻:“把香儿还给我?”

和尚糊涂了:“香儿?香儿她不是被你领走了吗?你怎么又找我呢?”

道姑认为他在耍赖,指着应能的眼睛不断逼近:“你又这样,你又是这样,一遇到自己理亏的事情就老是这样,死不承认!”

和尚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嘴里还不断否认:“我……我真不知道香儿的什么事啊,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行嘛?”

道姑觉得他还是不老实,一怒之下,她出掌就打向和尚:“我叫你不老实!”

和尚闪开了,道姑又打去,被她的两个徒弟拦住了:“师傅,可能他真的不知道,香儿是在半路上遇到寻影的。”

道姑作罢,但还是斥责徒弟:“这还轮不到你们说话!”

被应能训斥过的那个小沙弥进来报告:“应能师傅,应文大师病又患了,方丈叫您过去一下!”

和尚有些急,匆忙辞了道姑就要走,道姑厉声喝住:“站住!”

和尚因为应文的病而严肃了很多:“我师兄病了,我得去看看,没有时间跟你胡搅蛮缠!”

道姑大气:“什么?我胡搅蛮缠?你主子病了你急,那香儿怎么办啊?”

和尚也放下话来:“香儿是你的,不见了与我何干?”

道姑脸色变得铁青,委屈和疼痛一齐袭来:“什么?香儿失踪了与你无关?你还是不是个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难道一点儿也感觉不到香儿是你……”

和尚没有耐心听下去了,推开道姑就走:“我真没时间跟你瞎扯!”

道姑跃身超前把他拦住,杀气重重,那几个弟子也跟着围住了和尚。和尚见状道:“放我走!”

道姑问:“难道你心里真的只装得下你主子和你徒弟?”

和尚对她的挑衅不能容忍了,干脆地道:“是的!”

道姑气愤之极,施展她的绝学“太极无影掌”便打,他慌忙躲闪,那几个弟子也袭向他,他被她们给困住了。

和尚道:“小艺,你真的要将我赶尽杀绝?”

道姑道:“对,是的,我要把像你这种没心肝的男人全杀光!”

和尚觉察到顾艺这回跟他是玩真的,也使出“捕影功”反击,只两三下,那几个弟子的穴道全被他给点了,动弹不得。他也顺势打向道姑,道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又用“捕影功”打她,她左肩被抓伤,而和尚早已夺门出去溜走了,她突然生起一阵阵心痛,眼泪已在眶内打转转,自说自话:“他居然又用‘捕影功’打我!他居然又用‘捕影功’打我!”

片刻过后,又朝外吼道:“杨应能,你不是个男人!你没种!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完!”

她给几个弟子解开了穴道,离开了。途中,有个徒弟好奇地问她:“师傅啊,那个应能和尚真的很怕您的!”

道姑斥她:“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他,否则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应能匆忙朝应文处赶去,那小沙弥跟了上来:“应能师傅,其实方丈并没有叫您,我是看见您被那个臭婆娘缠着不放,才出此下策让您脱身的。”

应能听后就给他光头上一巴掌:“你说谁是臭婆娘?”

小沙弥捂着头皮道:“就是云麓宫宫主顾艺啊?”

应能又给了他一下:“你还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小沙弥问:“我不晓得,那她是谁啊?”

应能变得搪塞:“不告诉你了,你知道了也没有用,总之你以后不准再叫她臭婆娘!”

覆劫(3)

 (三)

麓山寺无法恢复往日的平静。

自弥勒教一战后,来寺院声称烧香拜佛的三教九流与日俱增,不仅佛门的清静被打破,而且许多事端因此产生。苗王吴者泥携同大、二护法苗金龙、苗阿甲来寺里已经很久了,他们苗人天性野蛮、茹毛饮血不在话下,可麓山寺却又偏偏是个佛家寺院,根本不准杀生,吃也只能是一些素菜素饭。吴者泥等人根本吃不惯,平日里也就偷偷打些野味来充饥。

这一日,苗金龙、苗阿甲二人打了两只山鸡,本想烤了吃肉,可没带火折子无法在野外生火烤肉,他们悄悄溜回寺内,恰巧寺里正在开晚斋,和尚们都在斋堂吃斋,厨房空无一人,他们便在地上生起火来烤着山鸡,谁知刚烤熟一半,有两个和尚推门进来,他们吓得一大跳,匆忙踩灭燃火,把山鸡藏于身后。

近段日子,麓山寺的和尚们对那些外来人产生了不满,他们在岳麓山上杀生,他们经常挑起门户之间的斗争,他们更是经常把藏经阁翻得个乱七八糟……那两个和尚一见到有外人私自在厨房生火就心里不舒服,跑过去问:“你们在这里生火干什么?”

他们边说边搜查那两苗人。苗人自然是努力藏着山鸡,这当然是无济于事的,和尚很快就发现他们藏着的山鸡,大为吃惊:“你们竟然在这里杀生?最近发现岳麓山上的动物被残杀得十分厉害,原来是你们所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罪过罪过!——不行不行,你们在这里杀生,我们必须得制止你们!”

苗人不齿:“就凭你们两个想阻止我们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

说完两人向门口逃去。一和尚距门口要近,他仗着有利优势,抢先一步关上了门,另一和尚也跟着到了门口把守住了门。

苗人跑不出去了,威胁道:“识相的就给我们让开!”

和尚不吃这一套:“你们在寺里乱杀生,我们必须得把你们交到寺里接受处罚!”

苗人相互对视嗤笑:“看来他们活腻了!”两人同时出手,各自擒来一个和尚。

两和尚自知敌不过,只好狂叫:“来人啊,救命啊!”

苗人情急之下,用力捂住和尚的嘴巴,不知不觉两和尚瘫了下去,没气了。

苗阿甲道:“不好,他们死了!”

苗金龙瘪瘪嘴:“没办法,他们太不经打了。”

苗阿甲又道:“我们该咋办?”

苗金龙回答:“杀了人,当然是跑了。”

二人一同打开门,门外慧智、慧实带着二十来个僧众持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个和尚跑进去瞧见了那两个和尚的尸体,他慌张地跑出来:“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杀人啊!有两个师弟被他们杀了。”

在场的所有和尚都盯着那两个苗人。慧智问:“人是你们杀的吗?”

苗金龙很坦白:“明人不做暗事,人是我们杀的,但他们的确太没有用了,我们只是轻轻弄了一下,他们就断气了。”

他的回答叫所有和尚堵了一口怨气。慧实愤怒地说道:“杀了人还这样嚣张?”

慧智向来不把愤怒表现在脸上,但他明明又愤怒了:“只要人是你们杀的就行了。”

和尚们开始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木棍及其他的家伙,苗人也警惕起来,缓缓从屋内走出,和尚们也就随即将他们围在了中间。两苗人背靠背,四只眼珠不停地摆动,苗阿甲有些心悸了:“我们被包围了,该怎么办?”

苗金龙滚动着眼珠:“区区二十几人,奈何不了我们。”

两人正要突围,突然四周人声嘈杂:“打死贼人,为民除害……”

不一会儿,不光是麓山寺的和尚,还有许多一直待在寺里的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一齐汇聚到厨房外面的平地上,苗人被团团围住。这下两人都不敢造次了,因为他们面临的是几百个对手。苗阿甲颤颤巍巍地问:“这……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苗金龙牙齿打架:“这……么多……人,你……你叫我怎么办?”

苗阿甲打算狗急跳墙:“那就只能拼了。”

苗金龙不同意:“硬拼我们肯定没命。”

“你们两个别想再反抗了,我们都是苗人,有什么跟我打商量。”人群中有人如是说道。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贵州苗人大头领苗普亮,他身旁站着二头领罗哲。

苗金龙见是苗普亮,并没有要投降的意思:“你?我们虽同为苗人,论资排辈,我们还在你们先树帜称王,你们还不够格!”

苗普亮本想出出风头,不料却失了面子。清风寨大当家胡四通早按捺不住:“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比你胡爷我口气还要大?”

同时他一说,手下的二当家、三当家蒙哥物、梁公荡便随声附和。

两苗人素来知道清风寨的人比他们苗人还要毒,凡是他们看不惯的人从来没有活过腊月十八的,因此清风寨一带流行着“腊十八,杀杀杀”的话。两苗人一见胡四通就有些不寒而栗。

苗阿甲道:“胡四通,这是我们跟麓山寺的事,跟你们不相干,我们不想与你们清风寨为敌,你们闪到一旁!”

“什么?与我们不相干?这段日子以来,我们吃在麓山寺、住在麓山寺,是麓山寺养育了我们——当然是这段日子,就凭这一点,不能说明我们跟麓山寺无关?大家都知道,我们清风寨是恩怨分明的,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像你们这些东西,在佛家重地不仅杀生,而且还杀人,我们难道不该管吗?”蒙哥物一席话颇像是在维护正义、主持公道。

其他人都相继赞同。

“太平火人”陈保添、“太平将军”刘胜孙也在场,他们二人就在清风寨的对面。陈保添道:“说得对极了,我看这两个人今天是别想逃了。”

两苗人自知插翅难逃,也不想在嘴巴上就认输。苗金龙道:“看看你们一个二个,个个都说得自己救世主似的,但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谁不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大魔头,今儿在这里装得比观音菩萨还要慈祥,也不怕遭人笑话——哦,我们大家不如把事情挑明白了,这里的人谁敢说自己是善男信女?还不都是为了那本《乾坤秘笈》?”

一听“乾坤秘笈”所有人紧张了起来,陈保添大呼:“大胆苗蛮,口出狂言。”跟刘胜孙同时跃起,逼向阵中的两苗人,其他人也随之冲去。那么多人攻来,两苗人攻不得守不成,只能抽身逃走的份了,仅仅离地一丈,苗普亮“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追魂鞭,鞭身迅速飞出,缠住了苗阿甲的左腿,将鞭一收,苗阿甲落在了罗哲面前。随即他又释放追魂鞭向着就要翻到墙外的苗金龙,口里还对罗哲道:“二弟,这家伙交给你了。”

苗阿甲拔出弯刀与手持三棱双锏的罗哲交上了手。苗普亮的追魂鞭于半空摆成一道扇形,划苗金龙头顶而过,苗金龙被截住,摔了下去,落趴在墙上。追魂鞭继而波动而去,如一条游蛇咬向苗金龙,他只好翻身躲闪,无奈追魂鞭来得太快、跟得太紧,在翻第三个身时,他失手落下院墙,幸好左手抓住了墙头,还没有掉下去,而右手还在空中晃动,追魂鞭已经死死咬住了它的右腿。苗普亮拉了一下鞭子,苗金龙跟鞭子一道斜横在空中,但人并没有被带走,苗普亮骂道:“妈的,还有点本事。”

他就攥了一股劲,猛地一拉,苗金龙跟他抓的那一道墙全给拉了过去,盖住了不少人。苗阿甲与罗哲打得正酣,二人旗鼓相当,但是时不时还有小喽罗帮手,苗阿甲略占下风。苗普亮挥了一下鞭子,打碎了墙壁,接着又是一下,拦腰把苗金龙裹住,挥舞了起来,苗金龙便在空中转着圈圈。

清风寨大当家胡四通朝苗普亮吼:“追魂鞭苗普亮果然名不虚传。”

苗普亮则得意大笑:“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听说胡大当家的胡家霸王刀那是横扫西南、无人匹敌啊!”

胡四通接话:“大头领夸奖了,如果大当家瞧得起在下,就把你鞭上的那家伙扔给我玩下!”

苗普亮爽快地答应:“可以!”

他一停鞭,苗金龙直直地抛向了胡四通,胡四通扎开马步,“嗖”的一声拔出霸王刀,朝正在半路的苗金龙砍去,这一刀下去,要是苗金龙没办法躲,肯定得劈成两半。可那苗金龙早被苗普亮转昏了,哪里知道去闪躲?眼看霸王刀就要砍到他了,一个壮汉飞来扯走了他,落在了阵中。苗金龙定睛一瞧,救他的人正是苗王吴者泥,他忙答谢:“多谢大王救命之恩!”

这一幕刀下救人太绝妙了,一切打斗随着这一幕的结束而停止了。苗阿甲、罗哲也罢战回到各自同门身边。

吴者泥愤然:“你们都是狗熊,如此数百人众居然对区区两人大打出手,也不怕丢尽你们的脸面?”

人群片刻沉默之后,陈保添道:“此二人害人性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吴者泥反驳:“他们在麓山寺杀人,也应由麓山寺处理,与你们这些旁人何干?”

胡四通答话:“害人性命,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没有什么好说的。”

其他人也跟着学舌:“对对对,罪大恶极,就该杀。”

吴者泥此时更是愤慨,他轮起拳头朝自己的胸膛擂击得啪啪作响,声波逼人,以至众人全体后退了一步:“如果你们硬要坚持要他们的命,如果你们还承认自己是英雄,我们就一对一单打独斗公平对决,我吴者泥代他们奉陪到底。”吴者泥仗着气势,依次点了一圈:“你,我跟你比试一番?你,你,你……怎么没有人?谁能跟我决斗?”

人群始终逡巡不前,吴者泥等了一久,拱手道:“既然大家不跟吴某比试,吴某也就不再强人所难,不过,吴某还是要坚持带走我的两位护法,至于他们误伤人命,我会给麓山寺一个交代。”

吴者泥及苗金龙、苗阿甲三人缓慢从阵中向外撤退,而人群中并无人阻拦,包围圈逐渐撕开一道口子,最后,他们彻底摆脱了包围圈,拣着一片空地,一同翻墙走了。三人出来之后,吴者泥畅快大笑:“他们数百人众都是饭桶,竟然连三个人就奈何不了。”

苗阿甲奉承:“这就是大王敢称王的重要原因。”

苗金龙也道:“那是大王太厉害了,他们根本不堪一击。”

又是一阵笑。

覆劫(4)

 (四)

麓山寺是回去不成了,但三人来此的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找到《乾坤秘笈》,因此他们也不打算下山,哪怕天已经黑了。

苗金龙、苗阿甲两人打的山鸡还没有吃成就招来了麻烦,也一直没有吃东西,三人眼下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填饱肚子。黑暗中,三人嗅到了烤肉味。苗金龙首先嗅到了这香味,他立马停止了脚步,吴者泥问:“怎么啦?”

他捏捏鼻子,道:“好像有人在烤肉!”

苗金龙也闻到了:“哎呀,大王,我也闻到了,就在上风向。”

吴者泥继而也感受到了,同时也生起了几分不满情绪:“这些人太虚伪,明明自己也在杀生,偏偏还要管别人,既然他们碰到了吴爷我,我就要让他们瞧瞧得罪我的下场,走,我们去吃烤肉。”

三人逆风而去。应能和尚正在烤一只野兔,嘴里还喃喃自语:“寻影走了,二师兄又病成这样,成天为了他的病忙,已经很长日子没有打牙祭了,呵呵呵,野兔啊野兔,你知道吗,我现在一看到你就跟做chun梦似的叫我遐想联翩哪,哎呀,说实在的,我现在真还有些不忍心吃你们,现在啊,那很多不怀好意的人在这山上胡乱屠杀生灵,你们都快绝种了,我真是下不了口啊,真的,我不骗你,但转念一想,既然你被我抓住了你就跟我有缘,这可是你自愿的——你如果不愿意被我吃,你就叫一声,我绝对不吃你。”野兔烤熟了,他把它从架子上取下来,伸手去扯大腿:“你叫啊,你快叫一声啊?你不叫就说明你同意让我吃你,好,我就替你把这个任务完成。”

他刚扯下一支大腿吃了两口,三个人如三只飞燕贴地相继朝他飞去,他躲过了第一个人的袭击,却被第二个人绊倒,又被第三个人抢走了烤野兔。应能和尚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这才瞧见不远处吴者泥等人正在一起分食他那只野兔,吴者泥揶揄:“怪不得这个世界那么多人虚伪,连和尚也如此。”

应能见自己辛辛苦苦烤的野兔被人抢走了心里非常懊恼:“你这家伙好不知趣,你吃了我的兔不说,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你说你有没有良心?”

吴者泥指着自己的脸给站在左右的两护法看:“他向我要良心,他居然找我要良心,那我又找谁要良心去啊?”

三人把头聚在一堆笑。应能怒气填胸,大骂道:“居然不买我的帐?”他将身旁的一颗碗粗树木连根拔起拿在手里挥舞着冲向那三人,待靠近,他持树栏腿扫过去,三人离地各自上了一棵树,仿佛小瞧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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