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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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寻影练成了“意杀”,应文不禁一笑,自喃道:“根据梦中所见,那小子一定从太仓刘家港登陆!”之后,他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看到应贤、应能。
慧智、慧实两和尚正在收拾屋子,他忙问道:“方丈和应能呢?”
“方丈被道衍……顾艺道姑也被道衍他们杀死了,应能师傅带着她的尸体走了。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慧智、慧实哭了。
应文很难过:“走得好啊,希望他能走得掉,是我害了他们,可惜,应贤师兄他……”
他又对慧智、慧实二人道:“现在寺里面只有你们两个了,以后拯救麓山寺的重任也只能靠你们两个人哪!”
覆劫(13)
(十三)
道衍被“意杀”所伤,损了全身一百零八道要穴,整个人仅剩下了半条命,而自己的独门决学“玄真流波决”无法施展以致不能给自己疗伤,眼下也只能靠一些草药慢慢调养。主帅受重伤,更是惧怕“意杀”的威力,官兵果然只是围而不攻,按兵不动。麓山寺中仅存的人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
一天夜里,慧智、慧实两人趁黑摸到军营,碰巧听到了两个闲聊士兵的对话。
一个道:“你知道那‘乾坤秘笈’有多厉害吗?我亲眼所见,打败道衍大师的仅仅只是寻影的一个意念而已。”
另一个道:“是啊!我听一个从安南打仗回来的乡友说啊,寻影那小子现在还在安南,他还跟安南兵一起打过我们大明呢!安南距这里起码也有千里之遥,就在那一眨眼之间,道衍大师就被他打得只剩下半条人命了。”
“你放心,朝廷不会放过他的。”
“人家那么厉害,朝廷能耐他何?”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着打不过他,只要暗地里使阴招,我就不相信治不死那小子。你想三国时候的关羽、张飞不是也很厉害吗?不照样给弄死了。”
“你说得也倒是,我听说那小子准备回来了。”
“你放心,他伤了朝廷大臣,朝廷是不会放过他的,只要那小子一死,这麓山寺有多少人我们就杀多少,有什么东西我们就拿什么东西。”
这可怎么办?要是寻影回来的路上遭朝廷暗算,那麓山寺岂不是真的没有救了吗?两和尚一听他们的谈话,慌了。最后还是慧智脑子灵通,决定乘机溜出去找寻影。
“天下这么大,我们怎么知道寻影在哪儿?”慧实顾虑地说。
“你没听应文大师说吗?他在梦中梦见寻影从太仓登陆,我们就到太仓去找他。”慧智向他解释。
两人绕到两士兵的背后,各自拿起石头朝士兵的后脑勺砸去,两士兵软了下去。两人将他们拖到一边,脱了他们的衣服自己换上,趁黑混进一拨队伍中跟着他们一起走,可经过一个营蓬时,队伍停下来了。守卫这个营蓬的士兵撤下来了,他们换了上去,慧智、慧实恰恰站在门口。
高忠握着双锤从帐内走出来,挡风布裂开了,射出的灯光撒在站于左侧的慧智脸上。高忠很快发现了那张陌生的脸,他用锤把慧智头上的兵帽拨掉,慧智的光头暴露无遗。他盯着他,一字字道:“原来是个和尚,没饭吃了吧,跑到我这里当兵?真是一个没有骨气的和尚。”
慧智一时气短,顶嘴道:“我当兵就没了骨气,那你们一万大军攻打只有百号来人的麓山寺以多欺少就都是英雄了?”
高忠大骂:“你们和尚都快被我们杀光了还这样跋扈?小心你高爷我一锤打死你!”
高忠抡起一只锤子,慧智不敢轻易说话了,而慧实则在另一侧直哆嗦。
何颖巡防回来,恰巧撞上他们,一眼瞅见了慧智。便对高忠道:“没想到高大人这么仁慈,抓了一个活口舍不得杀?”
“不是不杀,觉得这样杀不过瘾。”高忠道。
“那高大人怎样处置他才能有意思呢?”何颖问。
“何颖,你官儿有我大吗?你敢质问我?”高忠斥了他一顿,又吩咐道,“给我把这家伙看好!我还有事情要去办,回来了再审问他。”说完扬长而去。
何颖狼狈不堪地走了,不过很快又回来了。
士兵问他:“何大人有什么事?高大人刚走。”
何颖道:“把那和尚交给我!”
士兵有些为难:“可是高大人……”
何颖学着高忠的语气:“是你的官儿大还是我的官大?我叫你放你就放,少来那么多的废话,高大人问你就说是道衍大师叫我把人领去的,要是你嘴上不规矩,你放心我的官儿永远比你的大。”
何颖带走了慧智。高忠回来,士兵俱实以告,他大怒:“何小子胆子大到欺到他高爷爷身上来了。”
夜半十分,站岗的士兵都有了睡意,慧实谎称要小便趁机溜了。他溜过一个又一个军营,闪过一拨又一拨卫队,他在一片松林里穿梭,却听见“嗖”的一声,一个大锤砸在他的面前把他绊倒了,他爬起来继续跑,同样又是一个大捶砸来将他绊倒了,结果摔掉了头盔,他爬起来又准备跑,一个声音传来:“臭和尚,你敢跑?前面机关重重,你难道想被碎尸万段吗?果”
然从前面撞来一根粗木,吓得慧实趴在地上瑟瑟发抖。高忠竖在他面前:“和尚,怕死啊,逃命是吧?”
慧实闭着眼睛念阿弥陀佛:“施主啊,饶命啊!我这不是在逃命而是要去救命啊!”
高忠觉得这个和尚甚是滑稽,他本来是想一锤把它打死了出气算了的,一听这话就失去了立刻杀死他的念头,便问道:“你倒是说说看,你要去救谁?”
慧实匆忙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前去营救的是寻影,朝廷要杀他。”
高忠哈哈大笑:“你这个和尚,寻影武功那么高,还用你救?保住你自己的命就行了。”
慧实有些着急了:“不不不,施主,你不知道朝廷这次是要暗杀他,我怕他一时没有注就被朝廷派的人给暗算了。”
“这倒也是,”高忠思度了一会儿,“好,那你起来吧,这里机关重重,我带你出去。”
“这次没听错吧?”慧智不敢确定,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站着的人竟是高忠,“是你?”
“不是我是谁?”高忠朝慧实旁边就是一锤,一股气浪将慧实给弹了起来,“你还不起来高爷一锤砸死你。”
慧实狐疑地问:“你真不杀我,你不是朝廷里的大官儿吗?”
高忠双锤架肩:“我是朝廷的大官儿,但我跟是寻影小子的师傅。和尚,你知道吗?寻影拿手本事‘狮子吼’是谁教的吗?那是我高忠。他们想暗算我徒弟,就是暗算我高忠。和尚,我现在就带你走。”
两人穿密林而去。何颖领来慧智,并没有把他杀掉,反而摆了一桌酒席让慧智食用。慧智哪里敢动筷子?桌子上面摆的不是酒就是肉,和尚吃不得啊!
何颖道:“想必和尚师傅没有吃过这样的吧?”
慧智道:“小僧年幼家贫,根本没有吃过肉,后来来到麓山寺出家当了和尚,因为有佛家戒律,就更加无法吃到这些了。”
何颖噢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你不是现在就可以吃到了吗?”
慧智闭着眼睛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美意,可惜我现在已经……”
何颖十分不爽,像是为他打抱不平:“和尚?和尚就不能吃这个了吗?你知道吗?就是你们那个应文,他当年连跟他有血脉关系的人他都要杀掉,他也是个和尚啊!这个我们暂且不说,就拿道衍来讲,你是亲眼目睹的,他在麓山寺杀过多少人?但他就能受人景仰、万人崇拜。他们这些所谓的得道高僧连人都可以杀,你们这些小和尚却连肉都不能吃吗?来,把嘴张开,吃一块。”
何颖用筷子夹起一块肉,塞到慧智嘴里,他试探性地把肉吃光了。何颖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肉好吃吗?”
慧智道:“第一次吃肉,只知道不适应。”
何颖道:“这不是叫不适应,而是叫够刺激。”
慧智像喝茶似的喝下那杯酒,只感觉那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面,又一股热气从胃里翻出,脸顿时红了。何颖见到他这个样子哈哈只笑:“没关系,喝习惯了不就行了吗?你看我喝。”
何颖连斟数杯一一饮尽。
慧智道:“大人好酒量。”
何颖道:“其实你同样也可以练得这样的酒量,只要你追求。”
慧智自己斟了一杯,喝了一小口道:“大人,这回我才喝出来味道,这味道真过瘾。”
何颖的眼中露出诱惑的光芒:“你想尝尝比喝酒更过瘾的味道吗?”
慧智问:“什么?”
何颖道:“当麓山寺的方丈。”
这吓了慧智一跳:“什么?当方丈,我可想就没有想过。”
何颖道:“没想过现在就想,我听说整个麓山寺的后生中,论佛学,整个寺里的和尚没有比得过你的,要是不是寻影插足,你就是应文的徒弟,也就是方丈的的人选,哪有寻影那小子的份儿?”
慧智犹豫了片刻:“当方丈也得应文大师来当。”
何颖道:“如果他死了呢?”
慧智:“还有寻影呢?”
何颖道:“如果他也死了呢?”
慧智继续道:“他是不可能死掉的,他的武功那么高!”
“这是‘菩萨散’,不管是谁,只要沾上一点,就是神仙也会在倾刻化为灰烬。”何颖掏出一个小瓶放在桌上,“你仔细考虑一下吧!”
覆劫(14)
(十四)
三个月后。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只抵达太仓刘家港,船上没有标明字号,更没有插上旌旗。当它驶进港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它,跟对待普通渔船一样视而不见。
首先下船的是寻影,之后才是郑和及“肆”老头,然后郑和的人跟独秀宫的人依次下船。
在芙蓉岛上一通耽搁,误了郑和等人回朝的期限,他须得尽快带各国使节回京复命,也没有时间逗留,只好跟寻影立马作别,郑和道:“寻影,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跟你同路确实学了不少东西,令郑某终身受益匪浅,无奈君命在身,不容怠慢,我们也只好在此分道,还望保重。”
寻影答谢了他,后又忽然生起了几分担忧:“郑公公,你为人臣我为人徒,各为其主,将来难免刀剑相向,容不得我们主宰。”
郑和思索了片刻,道:“我相信我会有分寸的。”
寻影爽快地道:“好,郑公公请上路早行。”
郑和带着他的人转身走了。寻影及独秀宫的人目送着他们的背影。这时从旁边船只上跑出一些平民打扮的人,他们手持利器,朝寻影这边奔来。跑在最前面的那人一刀砍向寻影,寻影食指和中指一并只是在那人的手腕上轻轻一点,那人握刀的手竟如被电击了一般,手一松,刀落于地。寻影五指一并,贴着那人的手臂逆向旋转了半周,那人就像被他吸住了一般,整个身子也跟着旋转了半周,转而背对着寻影。寻影抓住了他的手臂,猛地一拉,又猛地一推,那人的身体顿时脱臂而去,将迎面冲来的人撞倒于地。而他手里还握着那人的手臂。另一些人从另一面包超过来把寻影等人围住了。
寻影对身后的七个老头道:“保护好孩子!”
七个老头把那几十个芙蓉岛上的遗孤护在中间,作好迎敌的架式。
他将手中的手臂扔出去砸在对面的两人身上,两人倒地不起。其他人也就蜂拥而上,这时,郑和、“人妖王”、“连体双雄”几人见着寻影有难立马折回飞入阵中。
郑和道:“寻影,我来助你!”
那帮人一见是郑和,竟不敢进前,彼此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逃走了。
寻影笑着对郑和道:“郑公公,那些贼人肯定是你家亲戚,不然他们不会一见你就溜走了。”
郑和牵强地道:“或许是我经常于太仓出海,这些人认得我的缘故吧!”
寻影又道:“郑公公的面子可真大啊!”
郑和有些尴尬,只好再次向寻影作别走掉了。
寻影对七个老头道:“你们一定要小心。”
“肆”老头有所不解。
寻影向他解释:“因为这些杀手是朝廷派来的,不然他们不会这么怕郑和。”
众人才解。
寻影喜欢独行,郑和一行人走后他同样跟独秀宫的人分了道。七个老头带那些遗孤走水路上庐上寻觅白莲教旧部去了。寻影自是一人在太仓一带闲逛了一阵子,突然看见前方有人在抓贼,像是一个叫花子抢了人家的钱财。他脚下轻轻一生力气,顿然身轻如燕,从空中飘然而过,抢财之人被他手到擒来。谁晓定睛一瞧那贼人,竟是他的同门慧智。他大喜过望,拥着他狂笑不已。而慧智显然没有那份雅兴,却是愁眉哭脸。他问他怎么了。他就地把朱棣派兵屠寺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没想到自己去安南的这段日子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想必寻影当初所梦是真。当慧智告诉他应能和尚是香儿的父亲,而香儿的母亲却被杀害时,他心里更是一阵震颤,可怜香儿为了他弄得半身不遂,又为了他嫁给了一个她并不喜欢的人……可如今,她母亲死了她却不知道,应能是她父亲,他们却无法相认,想到这些,着实叫寻影心如刀绞,他只叫是自己害了香儿,自己欠了香儿很多。
慧智一通讲完,两人已经泪眼朦胧了。
寻影听完,立即拉着慧智就走,不想他们被一大帮人拦住了去路,他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是来帮他们抓贼的,他从慧智身上找到一个钱袋,还给了被盗之人,众人这才散去。慧智不好意思地道:“我一路逃来,身上所带的盘缠都花光了,这几天都在饿肚子,没有办法,只好靠偷抢度日子。”
原来如此,寻影并没有责怪于他,反而问他饿不饿。慧智捏着肚皮表示肚中空空如也。
“那我们到这一带最有名的酒楼去逛一逛?也不知道哪家酒楼做的菜好吃?”寻影问。
慧智求之不得,道:“寻影啊,我知道,这里最有名的酒楼当数‘醉有缘’了,我们快去。”
“醉有缘”果然宾客满座,寻影、慧智来到门口,接待的小厮忙招呼他们。
“这位爷,楼上的位子我还给你留着呢?”这小肆只是对着慧智道。
寻影则颇为奇怪:“慧智,你是这里的常客吗?他怎么对你这般热情?”
慧智则道:“这些人都是势利小人,只要他有钱赚,他对谁不必恭必敬的?”
二人来到二楼,拣了一个位置坐下,店小厮应寻影吩咐,要了几样荤菜几样素菜,还有一壶上好的老白干儿。寻影只顾自己喝酒吃肉,却没看见慧智竟丝毫不动素菜,只管跟寻影争荤菜吃,不一会儿,寻影伸筷子夹菜时却夹了一个空。他自知自己吃得并没有那么快,抬头一看,慧智正津津有味地嚼着一根鸡翅。他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吃,慧智终于发觉了,便慌不择言:“寻……影啊,你……是不是不……当和尚了?”
寻影早就看出他的言行举止有些反常,也没有去问个究竟,只是很坦诚地道:“我嘛,头发剃光之后,既好色又吃肉;现在头发长起来了,不仅如此,还杀人,你说我自始至终是个和尚吗?不过,至于你,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慧智涎着脸皮道:“其实,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头一回吃肉。”
日头偏西照,一束光线从窗户外斜射进来投在寻影的后背上。邻座有三个人,每个人都配带着同样的两把剑。坐在寻影对面的那人见到阳光十分惊奇他对旁边的两人道:“一叶、旋木,你们看对面的那人内力深不可测,在他周身五尺之内竟看不到半点灰尘。”
二人看不出来。
那人继续道:“你们看那束阳光,澄澈无比、净然无尘。其实在我们周围有许多灰尘,因为小,所以我们无法用肉眼见到,但经阳光照射,它们就非常明显了。我在雪山上练功的时候,师傅告诉我,武功练到极高境界,习武之人是不受纤尘所侵的。”
一人不信道:“年纪轻轻,会有如此本事?我不相信。”
另一人却相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叶,你跟你的名字一样,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那个叫一叶的人有些火了:“旋木、孤燕飞,我看你们是不学无术,只会听信一些无稽之谈。万事不要妄下结论,待我试试他的功底再说!”
寻影见慧智吃光了荤菜,又问道:“你想喝酒吗?”
慧智不假思索地道:“喝,喝喝。”便径自连倒了几杯酒,一饮而尽。很快那壶酒全喝光了。
寻影只好叫小厮再上了一壶。小厮端着酒乐呵呵地走来,一叶脚一伸把他绊倒了,那壶酒也随之抛在空中,倾然倒出洒向寻影那一桌。只见寻影迅速跃出于空中几个翻腾,然后落于地面,双手捧着满满的一掊酒水,滴酒不从指缝流出,同时,他用嘴接住了酒壶的把手,用右脚接住了壶盖。他把酒水装进壶里,右脚轻轻一抖,壶盖弹起严严实实盖住了酒壶,接着嘴巴一翘,壶嘴已经插在了嘴中,他将壶中之酒一口饮尽,然后一吐,酒壶稳稳当当置于桌上。
在场之人拍手叫绝。
“好功夫,我孤燕飞飘洋过海来到中土,总算见到了一个真正的高手。普天之下,能够用手接住酒水的就只见到阁下一人会。”那人离座,走向寻影。
“听阁下口气,并非中土之人?”寻影问他。
“我们来自大海的那边,日出的地方。”那人答。
“原来是东瀛人,幸会幸会,我叫寻影。”寻影道。
“今日有兴目睹大侠神功,实属难得。想跟大侠交个朋友,不知可否!”那人道。
寻影暗自心想:我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要是跟他交了朋友他日后行为不轨,我便不好治他,这个朋友不交也罢。于是他转口道:“我看交朋友还是免了吧!阁下名叫孤燕飞,顾名思义是不愿与人为伍之意,要是与阁下交了朋友,岂不辱没了阁下的大名。”
那人不再说话。
“你身为大侠,却在这里过度招摇,也不怕有人向你挑战?一叶常闻中土有这样一句话,大智若愚、大勇若怯,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韬光养晦,好像你有些反常啊?”一叶不快道。
“敢这样做的人,有不自量力之人,也有货真价实之人。而我就是后者。”寻影像是故意在挑逗他。
“好大的口气,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一叶拔出一把剑就要去刺寻影,被两个东瀛人拽住了。旋木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孤燕飞也道:“一叶你要知道,绿居的规矩是跟人比武,输了就必须死,或被对手杀死,或者是自杀。”
一叶显然是铁了心肠,道了一声“这不用你们操心”,持剑刺向寻影。寻影双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