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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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台奸笑着道:“我跟你们差不多,只不过我是有备而来,我来是要送中土武林一件礼物的。”
郑和问道:“那是什么一件礼物啊?”
阿鲁台指着韩燕儿对着全场的人道:“是关于这位刚刚成为武林盟主的白莲建教主韩燕儿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大家听了之后,考虑一下她配不配当全武林的盟主。”
韩燕儿听后疑云在心,道:“阿鲁台,我跟你毫无瓜葛,你有我的什么把柄?有也是胡编乱造出来的,信不得。”
阿鲁台慢条斯理地道:“韩教主,三十五年前的事情当然我不在场,但有人在场。”
韩燕儿听了这话,心里一抽:“阿鲁台,我们白莲教与你素无怨仇,你为何要成心跟我过不去?”
阿鲁台道:“我阿鲁台一向只相信正义,也主持正义,眼睛里面容不得半点沙子,所以韩教主,对不住了!”
韩燕儿一急,道:“阿鲁台,你休得胡言!”
阿鲁台甚为得意:“韩教主,你心虚了是不是?”
韩燕儿道:“阿鲁台,你到底想怎么样?”
阿鲁台道:“我想将三十五年前白莲教如何灭亡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韩燕儿更急了:“你敢!”
她气凝掌中,本想去打阿鲁台。沈妙春拦住了她,他太渴望知道三十五年前的那场大劫乱了,而且他回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它。沈妙春道:
“你让他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韩燕儿却哭了:“不要听他的好不好?我们不要什么武林盟主了我们去隐居好不好?”
沈妙春道:“不行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阿鲁台望着站在郑和身后的王贵道:“王贵王大人,你还不把真相说出来?”
王贵有些惧怕韩燕儿,嘴巴歙动着并不敢说。
阿鲁台旧事重提:“王大人,叫你出来主持一下公道就不行吗?你可曾记得,弥勒教那一战,要不是我救你,你恐怕就被寻影那小子给整死了吧?”
那次弥勒教大战,寻影认出王贵来追他至湘江边上,将他擒获,并把他拖在马后面,一个蒙面人飞来救走了他,这个蒙面人便是阿鲁台,王贵也就把三十五年前白莲教覆灭的事全部告诉了阿鲁台,阿鲁台也就抓住了制服韩燕儿的把柄。
沈妙春一步跃下去,抓住了王贵:“王贵,你马上把三十五年前的事情说出来,要不然,我立刻杀了你,快说,当时白莲教计划周密,不可能处处遭到朝廷的埋伏,一定有人将情报泄漏给你们。快说!”
王贵望着韩燕儿,韩燕儿泪流满面。王贵道:“三十五面前,朝廷炮轰庐山,围攻白莲教,确实有人通风报信,她告诉我白莲教的动向,还告诉我‘白莲心经’的死穴便在百会,她的交换条件是杀掉韩可儿,保住白莲教,但承诺白莲教从此从江湖上消失,我便是当时的接头人,据我推测跟目前的实际,我想这个出卖白莲教的人就应当是当时的白莲教的副教主韩燕儿。”
沈妙春不敢相信:“这不可能,不可能……”
郑和道:“依我看,事情确实蹊跷,我接到命令开船到江边恰好就撞上了他们,肯定有人报信,不然不会那么准。”
韩可儿如遭五雷轰顶,跌坐在擂台上,沈妙春心如刀割:“韩燕儿,燕妹,真是你做的?为什么?她是你的亲姐姐啊?”
韩燕儿内心翻腾,从心底一口热血冲天喷出。沈妙春走路都很吃力,他移挪着步子走到韩可儿面前,咬着字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改不了你那一颗邪恶的心肠,我原本以为你会改过来,但我错了,你是死性不改。蛇蝎心肠,是永远也还不了的。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之后还是这样,小时候可儿有什么好玩的好穿的,你总要跟她争,她都让给你;长大之后,可儿当了教主,你就一直心里不舒服。我从独秀宫回来查找白莲教遭人伏击的原因,你装作好人,其实你是作贼心虚,怕我知道真相,一直都在骗我。你好狠的心肠,连你自己的亲姐姐都要毒害?”
韩燕儿心力交瘁,痛苦得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她爬着努力去够沈妙春的衣服,口里道:“妙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沈妙春哪里理她,他只知道她的心肠很坏,一如既往的坏:“我不听你的,你不要碰我,我原本以为你已经改了你那一套邪恶的面孔,我原本蒙生了一种要对你好的冲动,但现在才知道,你不顾一切的对我好,就是要不顾一切的掩盖你的罪恶。”
韩燕儿的嘴巴里不断地涌出血丝,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蚕食她的心:“妙春,你听我说,我改了的,我是真的改了的,姐姐死了我也很内疚。”
沈妙春用脚将他推到一边:“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走开,不要碰到我。”
沈妙春狂奔了出去。韩燕儿昏厥片刻后,慢慢抬起头,望到了在人群中遮遮掩掩的王贵,大喊一声“狗贼王贵”,集中全部精力,抓向他。王贵被韩燕儿的吸力牵着,不断地向前移去,任他怎么挣扎也不行,他向阿鲁台求救,阿鲁台不予理会。他被韩燕儿擒住,一掌打在天灵盖上,脑浆崩裂,他死了,韩燕儿的头也贴在了擂台上,再也没有抬起来。
一个老头凑过去用手试探了一下,大惊失色:“不好了,教主她断气了。”
白莲教众弟子像没了头的苍蝇,走的走,跑的跑,散的散,逃的逃。
沈妙春就在外面痛哭,瞧见这般,随手抓了一个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个弟子道:“沈二长老,教主她已经死了,白莲教已经不存在了。”
沈妙春多少有些触动,他重新走进去,走到韩燕儿的尸体旁蹲下去试探她的鼻孔,她突然醒来,搂住了他:“妙春,我已经死了,但我还是要对你说几句心里话,我自始至终都喜欢你,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不管我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有一件事情是从来没有改变过,那就是爱你,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源自我爱你。”
说完,她是真的没有气了,连身子都冷了下来。她是因为心痛而死的,沈妙春不知不觉生起一种莫名的痛苦,这种痛苦绝对是因为韩燕儿的死亡而引起的。他抱起她,缓缓地向前走着,七个老头也尾随他而去,他对他们道:
“不要跟着我!”
七个老头停下来,他就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一个老头问他:
“你要到哪里去?”
他边走边道:“就这样走,一直走到天尽头!”
括苍剑宗刘遗风、会稽剑宗何心、委羽剑宗东方断水均已败下阵来,晦朔盟盟主唐赛儿重伤在身,白莲教教主韩燕儿更是悲痛致死,留下的一些人剩下的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威望,整个武林大会冷清了许多。盟主该由谁来当?眼下已经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这次武林大会便无疾而终,也就会成为有史以来最不成功的一次武林大会。
皇子瞻基出来道:“既然全武林在此集会,就应该选出武林盟主来,现在,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合适的人选,我想举荐一个人,保证大家满意。”
众人道:“那该是谁啊?”
瞻基道:“他便是剑帝寻影,我想,武林盟主之位应该非他莫属了。”
众人议论:“寻影当然再好不过了,只是此人已经表明了态度,并不想当武林盟主。”
真是想当的拼了命却当不成,不想当的却有人逼着他当。瞻基道:“心诚则灵,只要我们一起去诚心邀请寻影当武林盟主,我想他一定会从大局着想,担此重任的。”
也只能如此,众人同意了。
阿鲁台心想:“瞻基这是怎么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这样诚心去帮寻影,而且寻影跟他们皇室也有过很大的过节。”
阿鲁台虽然不觊觎武林盟主之位,但也不希望寻影那小子得到它,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寻影这个人,从他第一次跟他交手的时候起。
各门各派在一起商议,先将寻影找回来。于是各派自发行动起来,分工协作去找寻影。
“且慢,在下还有几句话要说!”阿鲁台装得很镇定地道。
众武林人士都停了下来。瞻基心里忖度:“这阿鲁台想搅什么局?”
郑和问:“阿鲁台太师,你有什么事吗?眼下中土武林有难,我们须得马上找到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盟主,可没有时间耽搁了。”
阿鲁台不慌不忙地道:“我对盟主的人选却有另一翻想法,寻影虽然武功盖世,但年纪尚幼……”
话没说完,郑和反驳:“年龄不是问题,绿居主人樱花雪同样年纪轻轻却能撼动中土整个武林。”
阿鲁台又道:“年纪尚幼我们暂且不论,但自古以来,武林盟主通常是德高望众者任之,据在下所知,寻影的人品却出现了一些问题。”
郑和心里有些不快:“你倒是说说,他的人品哪些地方出现了问题?”
阿鲁台道:“众所周知,寻影这人开始是一个僧人,而在弥勒教大战的当天夜里他就不守戒律,抢了别人的新娘子。”
郑和很快抢过话头:“不要老是拿这些陈年旧事作为把柄,人都是能够变的,我们不能看过去,而要看现在,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才是什么样子的,寻影在江湖上做了什么事情,诸位都心知肚明。”
一些人道:“确实,我们不说其他,就凭他在少林寺除掉食人魔圆缺这一条,就足以受到我们的尊重!”
阿鲁台缺问圆了大师:“圆了大师,寻影在少林寺确实除了一害!但是我想问你一下,寻影是不是会发狂,以致时人时魔?”
圆了大师实话实说:“所言不假,但他也因此努力改正,并因此待在达摩面壁洞中感受佛性多日。”
阿鲁台添油加醋:“这样一个半人不魔的人,怎么能够当武林盟主?”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害怕起寻影的魔性来。郑和道:“大家不用担心,他师傅应文大师圆寂前给他留下了一颗舍利,这颗舍利佛性极强,足以镇住他的魔性。”
众人道:“这是真的吗?”
郑和肯定:“绝无半点虚假!”
阿鲁台见众人还是相信寻影,憋着一肚子气走了。众人分头去找寻影。
第6集第十四章 冤家路窄
第十四章冤家路窄
十四
寻影携唐赛儿来到一个距委羽剑宗很远的小山坡,然后运气为她疗伤。
他跟她掌心相对,寻影将体内真气灌输给她。唐赛儿受过重伤,耷拉着脑袋,寻影强大的紫色真气进入她的奇经八脉,覆盖她的全身。她渐渐地恢复了体力,慢慢地抬起头,迷糊着眼睛望着寻影:
“影,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要救我让我死啊?”
寻影安慰她道:“赛儿,放松一点,不要胡思乱想,以免走火入魔!”
寻影十分用力,脸上渗出豆粒般的汗珠,唐赛儿有些心疼:“影,你累了!”
寻影撒谎道:“我不累!”
寻影已经打通了她的奇经八脉,她的内伤基本上无碍了,只需调养一段时间方可痊愈。
寻影收了内力,她扑在她的怀中,他静静地搂着她。
她对他道:“影,我真的好想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永永远远都做你的女人,不让你生气,不让你担心,可命运就是要这样的捉弄我们,硬是要拆散我们。”
寻影吻着她的耳朵,轻声对她道:“赛儿,我们什么也不要,我们也跟大师傅一样,到终南山去隐居,从此不问世事,好不好?”
唐赛儿还是犹豫:“可是,你不理世事,世事偏要理你;你不找别人麻烦,别人偏要找你的麻烦,谁叫我们两个都是江湖上倍受关注的人呢?”
寻影还是坚信:“我们走,只要我们决心要走,就没有人敢找我们的麻烦。”
唐赛儿不能确信地问:“影,你说我们真的走了,就没有人来找我们了?”
寻影点点头,道:“是的,你要自信一点,只要我们真心在一起,就没有人能够拆散我们。”
唐赛儿答应:“好的,影,我听你的,我今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寻影拥起她,两个人站立,相拥着向前走去。
刚走几步,四大天王跟十二蝼蚁挡在路上,他们用自己的武器顶住自己,像是要集体自杀。
唐赛儿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四大天王跟十二蝼蚁一起跪下来,耿童儿道:“‘佛母’,您不能走,您一走,晦朔盟可就真的要完了。”
唐赛儿道:“我已经决定离开了,到现在我才终于懂得,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并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力,而是一个真正懂得她爱她的男人,所以我决定跟他走了,我的决心已下,你们不要再拦着我们了。”
四大天王跟十二蝼蚁把持着自己手中的家伙,刘信道:“‘佛母’,如果你真的要跟着她走,我们晦朔盟的人只好自杀在你的面前。”
唐赛儿看样子是铁了心肠了:“你们自杀吧,这与我有何相干?”
晦朔盟的人按了一下手中的武器,有几个甚至流出血来。耿童儿又道:“‘佛母’,盟主,当年,我们跟着你一起起事,将生死置之度外,晦朔盟才有了那么些日子的风光。可现在,你说走就走,全然放弃了我们这些曾经共患乱的兄弟。”
宾鸿也道:“盟主,难道你真的忘了我们当年喝血酒时的誓言吗?”
四大天王跟十二蝼蚁齐声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盟主,您保重!各位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董彦升举戟自刺,唐赛儿倏地抽出柳条,将他手中的响铃戟给打掉了。
唐赛儿道:“你们用不了这样!”
晦朔盟的人都用极为哀求的目光看着唐赛儿:“盟主,跟我们走好吗?如今,朝廷已经围了我们的山寨,里面几万人的性命朝不保夕啊!”
唐赛儿望着寻影,泪光闪闪:“寻影,我恐怕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得回去救我的那些兄弟,对不起,我又要负你一次了。”
寻影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为什么你要一次次地伤害我的感情?”
唐赛儿想解释一下,但终究伤心痛哭得无法说出口,只得带领她的手下走了。樱花雪一直都埋伏在委羽剑宗中,他要趁各门各派为争武林盟主斗得你死我活、元气大伤之时,一举出击,全歼中土武林。没想到,唐赛儿负伤跟白莲教教主韩燕儿拼内力,结果造成重伤,寻影痛苦地将他弄走。她虽然因为寻影抽了她一耳光也曾对他恨之入骨,但是一刻不见他,心里又想他想得要命,怨恨之气也顿然逝去,尤其看到寻影心疼地搂起唐赛儿那个样子,心里别说有多难受。
寻影一走,她也耐不住了,她生怕寻影又背着她跟唐赛儿胡来。于是,顾不得监视武林大会的情况,尾随寻影去了。
看到寻影为唐赛儿运功疗伤,躲在暗出的樱花雪真的想趁机一掌劈死唐赛儿,苦于寻影的真气输进了唐赛儿的体内,要是她一掌打去,准会将寻影一块儿伤到。一想到寻影,她又放弃了,直到他们疗伤完毕,唐赛儿带领她的手下离开。
樱花雪心里想:“好一个唐赛儿,寻影待你那么好,你还是选择离开她,说什么你爱他,根本就是骗人的假话,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他的,唐赛儿,我一要为他出这口恶气!寻影舍不得打你,我打,他为了你打了我一耳光,我要你偿还!”
唐赛儿等人刚经过一个山岗,忽然从天而降无数樱花花瓣。唐赛儿忙提醒众人:“小心,妖女樱花雪来了,千万不要看这些樱花,这些樱花有毒!”
众人便用衣袖挡住视线,以防止自己看到樱花。
樱花雪连笑三声已经从他们的头顶上掠过挡在了前面。唐赛儿道:“樱花雪,你想做什么?”
樱花雪道:“哼,我来替寻影抽你一耳光。亏他那样真心实意地对你,你却三番五次的负他,明明自己水性扬花,还在别人面前装忠贞,说什么爱寻影,都是你骗男人的手段。”
唐赛儿也冷朝热讽:“我爱寻影,寻影爱我,这都是真的,不像有的人,人家根本就不爱他,他却死缠乱打硬要跟人家在一起。妖女,你们东瀛是不是没有男哪,不然不会跑到中土来抢别人的男人。”
樱花雪有些恼羞了:“我告诉你,寻影爱的是我,是你从中作梗抢走了她。”
唐赛儿道:“你害不害臊啊,没有男人,偏要抢别人的男人。”
“你这个只会在男人面前买弄风骚的臭女人,寻影现在看不见你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救得到你,我今天非得送你上西天不可。”
樱花雪双掌推出,无数樱花从袖间涌出,朝唐赛儿等人冲去。众人散开,唐赛儿也是双掌推出,樱花被打散了,飞得到处都是。樱花雪瞧见,迅速舞出两条飘带,直直地咬向唐赛儿。唐赛儿旋即抽出柳条,抵挡着飘带的攻击。两个女人在樱花漫舞中搏斗。
四大天王跟十二蝼蚁站在樱花阵的外围观战。刘信道:“没想到这妖女的功夫竟如此的了得,怪不得普陀山所有的人都被她给制服了。”
董彦升道:“我们是不是要去助盟主一臂之力?”
耿童儿道:“我们还是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
宾鸿也道:“盟主跟妖女是为争宠而战,我们要是助了盟主,即使她取胜了,心里也是不通快的。”
刘信道:“说得也是,这两个女人都好强得要命,都不想在名声上输给对方,要帮,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帮,而只能从暗地里面帮。”
唐赛儿内伤初愈,身子还没有完全复原,打斗的过程中,发挥不是很好,而且樱花雪用樱花阵将她困在中间,叫她更觉得精神恍惚,无法集中。一片樱花飞来,割破了唐赛儿左肩上的衣服。
樱花雪见着唐赛儿力不从心,喜上眉梢:“臭女人,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对付我,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死于葬身之地?跟我斗,这就是你跟我斗的下场。”
樱花雪的飘带越舞越急,唐赛儿更觉吃力、显得捉襟见肘。
几个蝼蚁聚在一起议论:“不好了,盟主不行了。那该怎么办,要是盟主输了,我们该怎么办?能怎么办?”“我们是盟主的人,都要听盟主的,盟主叫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要是盟主死了呢?我们不会也跟跟着去死吧?”“这个我倒没有想……”
耿童儿听见后斥责他们:“没有出息的东西,尽在这里说胡话,盟主身为‘佛母’,她是不会死的。”
宾鸿对着刘信道:“盟主好像不行了,我们得想办法帮她一把。”
刘信从身上取出几根透明的冰针:“没有办法了,只能使用这种下三烂的办法了。”
宾鸿看着他手上的针道:“‘寒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