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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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汇报完毕,正准备离去,就瞧见宫誉辛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人,那人身材娇小,明显的便是个女子,藏在宫誉辛的身后,与他着同样的狐裘衣裳,若不是她探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眼睛来瞧,宫无欢还真是差点没看出来。
八卦心,猛然跳动起来!
难道这便是义父的女人!
是谁!
宫无欢探视着,但那女子却是往宫誉辛身后藏着,她越藏,他越是看。
见到宫无欢探视,宫誉辛微微一笑,将身后呈龟缩状态的宗政司棋给拉了出来,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搂在怀中。
“无欢,来见过为父的未婚妻。”
果真是啊!
宫无欢瞪大了眼睛,瞧着那女子,仿佛要揭晓什么惊天秘密一般,宫誉辛也将她的脸儿完全露了出来。
乍一见那张绝色的美人脸,宫无欢瞪大了眼睛。
“棋、棋师妹!”
宗政司棋窘迫,面对宫无欢那惊悚的眼神,顿觉脸上滚烫,干脆将脑袋埋进宫誉辛的怀中,宫誉辛将她紧紧抱住,看着宫无欢有些微微地怒气:“你该称她一声义母。”
宫誉辛为他义父,那宗政司棋还真是他的义母!
“义、义、义母?”
宫无欢明显地还不在状态,愣愣地看着宗政司棋,实在想不通为何宗政司棋会和宫誉辛搞在了一块,难道真的是师傅挖了人家的墙角!
他这是撞破了人家的奸情啊!
见宗政司棋那龟缩之势,宫誉辛心生怜爱,恨不得将之搂入怀中狠狠地爱几场,但看宫无欢还在,便道:“你去忙吧。”
宫无欢还在发愣,那一声令下之后,他立马便飞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还喃喃自语:师傅怎么可能和棋师妹在一起?不科学啊!不科学啊!
这世界太残暴了!
宫无欢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飞奔。不一会便没了踪影,宗政司棋见宫无欢走远了,才伸出了脑袋。
“完了,不等明日我肯定会被冠上勾引师叔的大罪!”
宫誉辛笑笑:“放心,无欢他不敢说的。”
看着那天边的日头已经缓缓西沉,他搂着宗政司棋又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宗政司棋也不想在这山里呆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又有人突然冒出来呢?便也答应了。
宫誉辛猴急,便是直接施展了遁形大法,两人的身影同时消失。
待他们走之后,一个人影从一块巨大的山石后面跳了出来。
冷碗看着他们方才走过的地方,看着那两对脚印,有种万念俱灰的绝望。
终于忍不住扑到在雪地里小声地啜泣起来。
宫誉辛的房间之中,两个人影凭空出现,宗政司棋扯扯宫誉辛的衣衫,“方才那山石后面的人是谁?”
宫誉辛也不隐瞒:“冷碗。”
“是那个喜欢你的人?”宗政司棋的语气不禁酸了些。
宫誉辛叹了一口气,“我看着她长大,实在是不忍伤她的心,此番让她死心了也好啊!”
宗政司棋沉凝,总感觉这冷碗不像是那种会轻易罢休的人。
但她也无惧,想要男人,就要随时做好被无数蜂拥而至的渣女挑衅的准备!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做一双!
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宫誉辛给抱上了床,他正轻柔地为她解去身上的狐裘。
她也不拒绝,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温柔的吻。
宫无欢还是郁闷,义父怎么就和棋师妹好上了呢?
还有那棋师妹也是好生神秘。
夫君是人,孩儿却是龙,难道,她除了关猛,还有一个龙族的夫君?
那现在义父算什么?
小妾?还是第二房小妾!
第二日,也就是武林大会的前一日,魔宗大开山门,邀请四方豪杰进入宗门内参加武林大会,客房已经备好。
关于这武林大会的内容,魔宗之中已经将细节散布了出去。
一面,宗主宫誉辛将要飞升,将宗主之位,当着天下的人,传与义子宫无欢,另一方面,便是拍卖宫誉辛炼制的紫阶丹药,还有由如今的第一铸剑师宗政司棋打造的紫阶宝剑‘清虚剑’。
众人看着那阵法玄奥的山门,不敢进入。
要是众人进入了,魔宗的人趁机关了山门,一锅端了怎么办?
但是紫阶宝剑与紫阶丹药的诱惑力确实是大,就算是天门与灵风派的人也蠢蠢欲动,魔宗的山门一开,两派的人便入到宗门里。
见天门和灵风派都进去了,众多武林人士便也跟着进去了。
虽然仓促了一些,但是在宫无欢的打理之下,这武林大会也办得像模像样,该有的东西还有。
魔宗还预备了许多客房,每个宗门都有一间独立的院子,将客房区与本门的地域分来,以防止有人趁机作乱,危害魔宗。
魔宗之内,突地热闹了起来,人人都在谈论着那紫阶丹药与紫阶宝剑,几乎都忘记了此次来的初衷。
宗政司棋用了一夜的时间,成功地打造出了一把所谓的‘清虚’剑,宝剑若想成为紫阶,那也必须用十分珍贵的材料打造,这把清虚剑的材料自然是十分珍贵,但宗政司棋也不曾肉疼,这些材料内天地中不缺。
关于是谁以魔宗之名发请帖的事情,查来查去也无头绪,所有的门派都不知晓到底是谁发的请帖,甚至有些门派并未收到请帖,只是听闻其他人议论,便心慌慌地来了。
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将天下之人汇聚在魔宗?
想来,那包藏祸心之人也已经潜入了魔宗,迟早会露出马脚。
宫无欢在马不停蹄准备武林大会之时,也在暗中调查着。
不知道对方的目标是魔宗,还是天下群豪,宫无欢不敢掉以轻心。
这两日,宗政司棋与宫誉辛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宗政司棋偷偷地潜进他的住所,便是宫誉辛大摇大摆地到她这里来,宫无欢果真是没有将他们的关系外泄,不过每次看宗政司棋那眼神总有那么一点微妙和惊悚。
也不敢像以前那般‘棋师妹棋师妹’地叫了。
冷夕心心念念着那九炙功法,可是如今魔宗这番形势,他这剑堂堂主也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找宗政司棋探讨,就算偶尔有时间来找宗政司棋,也是看到宫誉辛和她在一起,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起下棋。
看来,这宗主还是十分看重这身为第一铸剑是的‘侄女’的,还亲自教导棋艺啊!
见宫誉辛兴致勃勃,他便也只有退走了。
在武林大会举行的前夜,宗政司棋终于得闲了,所谓的得闲便是身边再无一个人对她时时动手动脚的,宫誉辛去忙活武林大会的事情了。
她懒洋洋地坐在房中,看着远处的夕阳余晖,思索着今后的事情。
怎么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暗潮涌动。
但这时候却有一个人找上了门来。
宗政司棋看着那杀气腾腾的冷碗,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目的。
“宗政司棋,离开宗主!”冷碗一来便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离开?凭什么?”宗政司棋把玩着腰间那一方玉佩,是两年前宫誉辛给她的那方。
冷碗一见那玉佩,顿时眼红了,嫉妒疯长:“宗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宗政司棋摇摇头,“你用什么证明?”
“后山,不见不散!”
冷碗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身形原地消失,已经施展了遁形大法,往那后山去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宗政司棋自然不能不应战。
她要向她证明,到底谁才是配得上他的人。
话不多说,她已经提拉起不情不愿的噬天,遁形到了后山之中。
月悬中空,这片大地银装素裹,月光经雪地的反射将这片大地照得亮亮堂堂。
冷碗已经等在了那雪地之中。
冷碗将身上的厚衣褪下,露出了一袭蓝色战衣,轻薄而犀利,杀气顿起。
而宗政司棋也已经将身上的狐裘退下了,露出了一袭白衣,战袍风魂隐在身上,旁人看不真切,但那防御力却是无人能破。
冷碗所持武器不过一把蓝阶宝剑,而宗政司棋却是紫阶神剑噬天。
宗政司棋可没有欺人的意识,只是觉得这和自己抢男人的女人,还是越早打发了越好。
虽然武器差了对方一点,但冷碗并没有半点胆怯,他已经从冷夕那里知道宗政司棋使用的功法乃是九炙神火。
火属性的功法在这冰寒之地,功力会大降,且听宫无欢说,她不过只有紫阶六星的修为,而她是紫阶七星!
她看着眼前这看似冰清玉洁的女人,已经将她与灵风派那等女子混为一谈了。
宫无欢也曾说她乃是有夫之妇,竟然还来勾引她心爱的宫誉辛,真是不知廉耻!
今日她定要为宫誉辛除去这狐媚子不可!
“宗政司棋,纳命来!”
冷碗厉喝一声,持剑冲来,冰寒的玄力包裹了全身。
处于她攻击范围之中的宗政司棋只觉得一股刺骨寒风迎面而来,强猛的紫阶七星力量堪称灭世,带着冷碗的怒气,若她不闪躲或者反击,便将被轰成碎渣。
她连忙举剑相应,剑招已经氤氲好了。
“剑里乾坤!”
无数剑气凝结成了真实的剑形,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刺向了冷碗,但平日里无往不利的剑气在此时竟然萎靡了许多,只因为宗政司棋的力量是火属性的,在这冰天雪地的情况之下,力量大减,九炙神火和玄火都一阵萎靡之色。
等攻到冷碗的身前时,力量起码减弱了三分。
冷碗挥剑,轻易地斩断了袭来的剑影,冷声道:“宗政司棋,你就这点手段吗?”
说罢,提剑使劲了全力挥出,“寒冰杀!”
霎时,漫天的雪花冰凌汇聚,成一股至寒之气,成龙形攻向宗政司棋。
极速袭来的那条冰寒长龙让宗政司棋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风魂能抵御任何攻击,但是却不能抵御寒冷,宗政司棋被那冰冷的至寒之力激得打了个哆嗦,甚至那手脚都有些冰冷了,说到耐寒,南方人确实不如北方人。
若是自己的手脚被冻住了,那必将是任人宰割!
宗政司棋发狠,望着那袭来的长龙,噬天擒在手中,挽出了一个利落的剑花。
“剑刃风暴!”
天地突起一阵风暴,全部是由凌厉的剑刃组成,瞬间便将宗政司棋给护在了其中。
等风暴停了,宗政司棋才发现,那剑刃风暴已经被冷碗的寒冰杀瞬间凝结,在她的身边凝成了一个圈,成桶状将她圈在其中,她施展出的玄力被那寒冰杀给生生地瞬间凝结了!
在这等冷寒之地,施展此等冰寒的武技,简直就是无敌了!
这时候,杀气从上头袭来,冷碗知道自己的剑不如她的剑,便用冰寒的武技将她封住,直至封死她为止。
“冰封万里!”
寒风灌注了进来,拍打着宗政司棋的脸蛋,如刀割般的疼痛,冷碗的武技带动了大片的寒风起,似乎成合顶之势要将她困在冰雪之中。
宗政司棋彻底发狠了,使劲了全力,举剑迎上了上去。
“风动乾坤!”
飓风起,以宗政司棋为中心席卷开去,瞬间便破了封堵她的众多冰雪。
她也脱身于冰窟,冲入了云霄,落在了冷碗的不远处。
冷碗被那暴风杀得措手不及,且现在才知道,宗政司棋的力量竟然是紫阶八星!
原来是深藏不露!
她突然恍然大悟,尖叫道:“原来你是灵风派的奸细!”
这一招‘风动乾坤’乃是灵风派的秘籍,绝无外传!
她早该猜到的,宗政司棋就是灵风派的人,定是那苏素雪派来迷惑宫誉辛的奸细!
冷碗面上呈现一片不死不休的疯狂,终于找到了彻底诛杀宗政司棋的理由,更是兴奋,“那我便是留不得你了!”
她一定不能让宫誉辛再沉迷于她的美人计下!
顿时,冷碗杀招尽起,而宗政司棋也不想解释什么,便一直是使用驭风诀之上的秘籍,间或搭配着雨族的武技。
“雨碎天地!”
这片天地突起漫天风雨,不像平时那般是雨水,而是一根根尖锐的冰凌,大范围攻击,让冷碗一瞬间便无处遁形,举剑形成一个防护罩,将那冰凌阻拦在外。
但这时候,宗政司棋的剑却到了眼前,冰凉的触感驾到了她的脖子上,宛若实型的剑气刮着她脆弱的脖颈,只要那剑锋微转,她便人头落地。
冷碗知道自己的已经彻底输了,方才宗政司棋那速度已经令她无力。
宗政司棋冷冷道。
“你输了。”
同时收回了噬天,这冷碗现在还不能动,毕竟她乃是魔宗的长老之女,那长老早年便与宫誉辛一起出生入死。
但若是这冷碗还不死心,她来一次杀一次!
宗政司棋便转身离去,留下雪地中的冷碗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这个灵风派的奸细,不要脸的荡妇,我一定会揭穿你,让宗主看清你的真面目!”
宗政司棋耸耸肩,道:“随你怎么说,我既不是荡妇,也不是灵风派之人,你家宗主也早就看穿了我的真面目。”
冷碗哪里肯信,暗暗发誓一定要揭穿她。
宗政司棋的身影原地消失,遁形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内,冷碗在这雪地之中站了半晌,也将剑拾起,准备回去。
但这时候,从落满雪的树林中走出了一个俊美无比的陌生年轻男子来。
这男子定然已经在这里看了许久了,且她与宗政司棋都未发现,定然是个高手,冷碗警觉:“你是谁!”
如今魔宗之中人员混杂,正是要深刻提防的时候,这男子出现得诡异,定然有诡!
而那男子却不急不缓地向冷碗步步走近,面上带着旁人无法看穿的阴冷笑意,他道:“你不用怕,我并无恶意。”
冷碗不信,嗤笑道:“若无不轨之图,你夜半到此为何?”
那男子笑道:“我与姑娘,目的相同。”
冷碗惊疑,“你什么意思?”
那男子望着方才宗政司棋消遁的地方,目光阴冷,“我来此的目的,便是宗政司棋,她杀我门人,我本想将她引到无人之地再轰杀,但不想姑娘你抢了先。”
“你是宗政司棋的仇人?”冷碗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而那男子眸光流转,看着雪景道:“宗政司棋原先乃是灵风派之人,不过已经反出灵风派,且她除了你心爱的那个男人,还有其余的夫君。”
嫉妒之中的女人是最经不起挑拨的,冷碗听此话,几乎是想也没想便挑眉怒骂道:“那个贱人!”
那男子看着冷碗的反应,唇角浮起一丝隐晦的笑意,“如今她在她那众多男人的帮助下,实力已经到了紫阶八星,我想我是不敌她了,但是我那门人的仇,却是不能不报。”
“哼,不过紫阶八星而已,等我再修炼两年,定能取她项上人头。”
冷碗已经义愤填膺,紧握了拳头。
人尽可夫不说,竟然还敢勾引宫誉辛,她定要将她手刃!
但那男子却是摇摇头,“她的恐怖之处,不是你能想象的,且加上她魅惑了许多男人,有众多强大男人的相助,你想打败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冷碗对宗政司棋的厌恶更甚了,道:“不过就是个靠男人的贱人罢了,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那阴冷男子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那是我调制的独门毒药,若是在宗政司棋的饮食之中放上一滴,便能让她立刻身死。”
冷碗立刻会意过来,退开了好几步,直至离那男子三丈远:“你居然想要我毒死宗政司棋!这等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可不会干!”
那男子苦笑:“实话与你说了罢,我名墨梵,我是东洲一个小小宗门的宗主,宗政司棋想将我收为他的男宠,我自然是不愿,她便杀了我门徒泄恨。”
“简直无法无天了!”冷碗听此,更是怒眉横挑,恨不得将宗政司棋狠狠虐杀。
墨梵继续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丝苦笑:“我一直在西洲游历,拼命的修炼,试图复仇,但是宗政司棋的实力超乎了我的想象,若是要我以武力胜她,那完全是不可能了。其实今日我本想来此假意屈服,再伺机与她同归于尽,但是,见姑娘与她争斗,便作罢了。”
冷碗有些心动了,要诛杀宗政司棋的心意更坚决,但是这下毒之事,她确实干不出来。
墨梵的语气越发失落与无奈:“我也知晓这等下毒之事不慎光彩,但是我那门徒之仇又不能不报,且宗政司棋这等人本就见不得光。”
他那语气已经十分清楚了,希望冷碗可以帮她一把,毕竟冷碗乃是魔宗的右护法,若是她肯出手,下毒的机会就大了。
但冷碗似乎还是不愿:“但是我等正人君子岂能做那等下作之事,要她死,也得光明正大的让她死!”
“你不可能杀死她的,她现在可是紫阶八星!”
“明日我便当着天下人的面拆穿她的身份,叫破她的本性,叫她身败名裂,宗主定然会出手灭杀了她!”
墨梵无奈地笑着,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宗政司棋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那个女人最会的便是隐藏和装无辜,你没有证据,你是没办法揭发她的。”
冷碗摇摇头,“我一定要让宗主看穿她的真面目!”
那墨梵似乎觉得与她说话再无价值,便道:“今日姑娘一席话让我幡然醒悟,纵使敌手再不济,我也不该用此下三滥的手段去报仇,那我便是与她有何区别。”
说着,竟然将那手中的毒药打落在地,那小小的瓶子滴溜溜滚出去老远。
他无比黯然地对冷碗道:“我准备明日与那宗政司棋同归于尽,用我的血,让天下人看穿她的真面目。”
冷碗有微微的动容,而那墨梵则是头也不回地走入了丛林之中。
她看着他的背影,动动唇,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目光却落到了雪地之中那一瓶黑色的小瓶子上。
这是那自称墨梵的人的独门剧毒。
那一点黑色,在无尽的白雪中间,如此显眼,让人一眼就瞧见了,正引诱着冷碗。
她站在那里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将那药品拾起,见左右无人便遁形而去。
墨梵在暗处看着她拾起那毒药离去,唇边勾起张狂的笑意。
人形,果真是如此!
宗政司棋回到房间之中,没一会宫誉辛便回来了。
“司棋,你去了何处?”
宗政司棋掸掸衣袍上的雪花,面露红光,仿佛是打了一场胜仗。
她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