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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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阙,把他扔上来吧。”
这人很是古怪,身上看不出半点修炼过的痕迹,但却能在这吃人的沙漠之中活了下来,必定不简单。
但就算是白夙,也休想探听他的修为。
他若是有修为,那定然在白夙之上!
与其担心他尾随而来欲行不轨,倒不如将他带着,随时防备。
白阙一甩尾巴,那人便被甩了上来,在白阙的背上翻滚了好几圈,险些落了下去,好不容易站定了,狼狈地爬起了身子,擦擦面上的泥沙,望着宗政司棋祖孙三代,绞着衣角,扭扭捏捏地道:“奴家好怕,小姐不要丢下奴家。”
宗政司棋懒得跟他说话,甚至连他的来历都懒得问了,反正问了也不会得到什么真实的回答。
她不跟他说话,但他却磨磨蹭蹭地摸了过来,在宗政司棋身边几尺的地方坐着。
羞羞答答地问道:“小姐,你怎么都不问问奴家的名字。”
宗政司棋一斜眼,凉凉地道:“我若是问了,你会说。”
他一愣,那小脸通红通红地,时不时还偷偷地看一眼宗政司棋,似乎是为她的容貌所痴迷,继续绞着衣角,低头咬唇,做出个极端娇羞的模样来。
“奴家叫小芳。”
这名字,还挺配他的。
宗政司棋不理他,独自闭目养神。
狗尾巴坐在宗政司棋的身边,眨巴着眼看那小芳。
小芳咬着红唇,似乎是因为宗政司棋不理他而伤心了,看到狗尾巴看他,顿时又乐开了花,“小姐,奴家的命是你们救下的,若是不嫌弃,就带上奴家一起吧。”
“黏包,不许跟着我们!”
狗尾巴的耐心可不好了,撅着小嘴,很不满意这人跟着自己。
话说,当初也不是她想救他,那时她正坐在白阙的背上,腾空而去,寻找着宗政司棋的影子,却看见这人在沙漠里被蝎子怪围攻,雷罚叫她不要多管闲事,她也没那心思,谁知道这人竟然一蹦十几丈高,死死地抱住了白阙的狼腿不放。
跟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下来,才得了一个‘黏包’的称号!
“嘤嘤嘤嘤,小姐,你好伤奴家的心——”
那黏包小芳捂脸,低声地啜泣着。
哭了一会儿,又朝宗政司棋这边挪了挪,那一对水汪汪的眼偷偷地瞧着宗政司棋的反应,又挪了挪。
咻——
一把利剑横在了他的面前,生生地砍掉了他的一缕长发!将她吓得花容失色,嗷了一嗓子,滚出去老远。
噬天冷冷地横在小芳的面前,剑身之中传说了冷冷的声线,“若是再向前一步,大爷就杀了你!”
“嘤嘤嘤嘤,你们欺负我!”小芳继续哭着。
宗政司棋虽然别过脸去,可是一直在偷偷地注意着他。
方才他看到噬天之时,眼中明明有一抹惊艳之色,那明明就是一个高手看到宝剑之时的兴奋,待听到噬天说话,也并未露出任何惊奇的神情。
这人,不简单。
跟着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虽然没人理他,但那小芳一直都是喋喋不休,一会儿跟宗政司棋说话,一会儿又跟狗尾巴说话,一会儿又跟噬天搭讪。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可曾婚配?可曾娶夫?家住哪里?”
“小小姐,你呢?你家中可缺夫侍,看奴家如何?奴家会洗衣浆裳,还会抚琴鼓瑟……”
“哎呀,这位宝剑大爷,你跟奴家说说话嘛,你化成人形给奴家瞧瞧怎么样?奴家好生好奇——”
……
噬天听得烦了,将弘御招出,化成人形冷冰冰地往那儿一坐,小芳顿时又双眼冒出桃心,围着弘御剑说话去了。
但弘御剑从来不理他,只是偶尔神情有点变化,除此之外,都是如木雕一般。
正这时,沙海之中又传来了斗杀之声,宗政司棋忙低头去看,见那黄沙之中,几十头蝎子兽,也就是银乌正呈汇聚之势,似乎在围攻什么人。
难道是落单的修者?
待看清那被围攻之人的面容时,她不禁惊呼出口。
“关猛!”
不由分说,便持剑跳了下去,正疲于应付那蝎子兽的关猛抬头,便看见了从天而降宗政司棋,泥沙满面的俊脸顿时浮上了笑意。
宗政司棋离开宗政府时,叮嘱了他要将狗尾巴看好,谁知道他一个眨眼,人就没了。
白阙也没了。
他知晓狗尾巴定然是追着宗政司棋来了,便也追了上来,不想在这里遇见这蝎子兽的伏击,差点就没命了。
“娘子!”
宗政司棋落地,举剑杀向那蝎子兽,白阙也来了,狼爪按下,一爪一个,将那蝎子兽轻易拍成肉酱。
宗政如玉见来人是关猛,也提剑杀了下来,众多宗政家族的子弟很快便将那蝎子手给杀了精光。
救下了关猛,众人坐回了白阙的背上,跟着大队伍继续前行。
宗政司棋给关猛擦擦面上的泥沙,那汗水混合着泥沙,将他弄得很是狼狈,身上似乎还被那蝎子怪给划伤了,伤口有股黑气在蔓延,铁定是中毒了。
她又忙给他上药处理伤口。
狗尾巴见关猛受了伤,知道都是因自己而起,耷拉着脑袋坐在弘御剑的身边,不敢靠近,眼泪水‘吧嗒吧嗒’地流着。
那小芳看着宗政司棋和关猛恩恩爱爱的模样,顿时碎了一地的芳心,继续搅着衣角,咬着红唇,眼泪水上几乎也要坠下来了。
见狗尾巴那伤心的模样,宗政御天心中不忍,将狗尾巴抱在怀中哄着。
狗尾巴看看关猛,再看看宗政司棋,见后者一脸阴沉,知晓她是生气了,更加伤心了。
娘亲这是在生她的气啊!
宗政司棋也确实是气,也只是气自己考虑不周,将关猛的伤口和毒给处理好了,见狗尾巴在宗政御天的怀中,不时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来瞅自己,也是心中不忍。
关猛见不得狗尾巴伤心,忙去哄她,“好了,宇儿不要伤心了,爹爹这不是还好好的嘛。”
狗尾巴扁着嘴巴,看看宗政司棋,却听她狠狠地道:“你关猛爹爹出来找你都受了伤,怎么还不去关心关心!”
狗尾巴这才挪到了关猛的怀中,软软地道:“爹爹我错了,我以后不敢再乱跑了。”
关猛温柔地笑笑,揉揉她的头发,捏捏那嫩嫩的小手,“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可要乖乖地听你娘亲的话。”
狗尾巴乖巧地点点头,又慢慢地朝宗政司棋这边蹭了过来。
“娘亲,”她试着唤了一声。
宗政司棋别过脸去,极不情愿地哼了一声。
狗尾巴又唤了一声,她又哼了一声。
“娘亲,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搂着宗政司棋的脖子,用脑袋蹭蹭她的脸,亲昵地又唤了一声,“娘亲——”
见那板着的脸终于有点缓和了,狗尾巴才放下心来。
娘亲终于不生气了。
空气之中,传来一丝熟悉的幽香,宗政司棋朝那幽香的位置一瞥,顿时瞳孔一阵极速紧缩!
见那小芳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两朵白色的花,正往自己的发间插去,妩媚的眼风不时朝弘御剑抛去。
翘着兰花指,以袖掩面,柔声道:“小姐,你看奴家戴这朵花可好看?”
弘御剑还是冷冷地瞥着,面无表情,但那小芳还是不死心地跟她说着话,将那两朵白花都插入了发间。
而那白色的花朵,竟是白夙!
宗政司棋内天地之中,从黛画那里得到的白夙花!
虽然不知道现在这天界还有没有白夙花存在,但眼前这小芳发间的两朵,铁定是来自于宗政司棋的内天地!
顿时一阵冷汗迭起——这人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之下便拿了自己内天地之中的东西。
不仅是她没知觉,内天地之中的白夙也未曾有丝毫察觉!
太可怕了!
她不禁将狗尾巴抱紧了,往关猛身边挪了一挪。
她倒不怕这小芳对自己发难,但就怕他伤及狗尾巴关猛和宗政御天。
“莫怕,”白夙柔软的声音传来,“他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若是他想在你身上图些什么,早就出手了,你我根本就没办法阻止。”
换言之,宗政司棋还没有能让他动心以至于下手的东西,暂时她还是安全的。
她定定心神,却见小芳的手中已经又了一大把白夙花,就方才白夙和她说话的空挡,他竟然又入了她的内天地。
“剑小姐,你觉得花儿好看,还是奴家好看?”
“你跟奴家说说话嘛——”
“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落奴家,奴家好伤心。”
……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那所谓的祭坛,宗政司棋也舒了一口气,似乎终于可以摆脱那黏包了。
但噬天一将弘御剑收回,便见那黏包如花蝴蝶一般朝他们追来。
“等等奴家!奴家怕怕——”
便还是黏在宗政司棋的身后,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那祭坛。
如今宗政司棋一行人,便有了关猛狗尾巴白阙以及那黏包。
那大鸟阴崖化成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模样,被雷伐雷罪押着。
“那就是祭坛了,我进不去。”
看见那祭坛,她面露惊恐之意,连连后退。
宗政司棋便也不为难她了,便将她放了。
阴崖却是不走,等在祭坛的外面,带着恳求的语气,对宗政司棋道:“我金乌一族乃是神鸟,可是被人关押在此,被这里的煞气所污染,成了如今的模样,若是你们能帮助我们逃脱这里,我金乌一族定然感激不尽。”
宗政司棋未回答,随着众人走进了那祭坛。
所谓的祭坛就是一个宽大的广场,广场中央,有八根巨大的石柱,经过了岁月的侵蚀,那石柱似乎是摇摇欲坠,几乎是风一吹就能倒。
八根石柱分列八个方向,围成了一个八角形,而那八角形的中央,是一个石台!
石台之上,放着一个人形的石雕,虽然那石雕已经被腐蚀了,但隐约可见,那是个女子。
风无痕早就已经到了,正围着那石雕看着。
“这定然是某种机关,打碎了便能寻到出去的路!”
她喝了一声,直接使出风刃,打向那石雕!
但那似乎是一戳就倒的石雕竟然纹丝不动。
“哈哈!堂堂灵风派掌门,连一个碎石雕都打不破!笑煞我也!”
风无痕这一举动换来了李长峰一阵嗤笑,让她顿时便黑了脸。
宗政司棋与关猛也走了进来,看了几遭。
还是看不出端倪,这似乎就是个普通的石雕。
但突然,那石雕之中焕发出了一阵阵光彩!
众人骇得忙大退几步,那光彩将那石雕笼罩了,似乎含着某种修复的作用,那石雕竟然慢慢地恢复到了当初的模样。那人的面容渐渐地清晰了,甚至连头上发丝线条都清清楚楚。
最后,竟然成了一个真真实实的人!
有呼吸,有温暖,有心跳的人!
太诡异了!
那人动了动头,毫无感情的双眼看向了众人。
胆大的李长峰率先出列,问那人,“你是谁!”
那人看向李长峰,似乎是许久没有思考了,神经都有些迟钝,反应了好久,那眼珠子才一转。
嘴唇轻启,微微地说了一声。
“门。”
☆、凰飞逆天、霸天 052 巫族遗地,新神帝诞生
门?
这男人的名字叫‘门’,还是他本身就是道门?
宗政司棋仔细地打量着那个男人,也看不出任何异常来,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普通人,没有修为,似乎柔弱得不堪一击。
但就算是风无痕的风刃也休想伤他分毫。
“少要故弄玄虚!”李长峰一剑指向了那男人,剑光霍霍,却不见那男人又任何害怕的情绪,似乎他并无情绪。
“说,出口在哪里!”
那叫‘门’的男人微微抬起头,看向了李长峰,“我便是出口。”
“哼,既然你是出口,那你便老实交代,如何才能出去!如何才能开你这道‘门’。”
那男人的思维又停顿了一会儿,才呆呆地出口,“三个问题。”
三个问题,莫不是要回答三个问题,他才会开门?
宗政如玉忙道:“前辈请说,到底是哪三个问题。”
门思索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年代久远了,忘记了那问题,需得思考一会儿,半天才缓缓出口。
“第一,天下之人,谁最难懂?”
天下之人,谁最难懂?
这问题一出,这众多的修者便商量开去了。
这天下之人万万千千,天界之中最不缺的便是人和神族,谁知道哪个最难懂?
“简直无理取闹。”
风无痕又一声闷哼,指尖灌注了十成十的力道,向那‘门’袭去,但此次,所有的力量都如泥牛入海,那门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静静地盘坐在那石台之上,就如一尊真正的石雕。
她愤怒地一声低吼,还是收回了掌,对着身后的众多修者道:“快给我想!”
众多修者也是默然了一会儿,都在思考那问题。
不时有人提出回答。
“敌人!”
“死人!”
“坏人!”
……
但却都看那门摇头,否定。
一个清亮的女生穿透了人群,传入了门的耳里,“我知道,是别人!”
此答案换来了众多修者的一致同意。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那姑娘好生聪明!”
柳赋语从人群之中挤出,带着清纯透亮的笑意走向了那门,“别人,便是最难懂的人,哪怕是与你朝夕相处,生死与共的人,你都无法猜透他的心思,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位前辈,你说我说得对吗?”
但看见门微微一笑,道:“你说得甚是有礼。”
柳赋语一听此话,不禁又露出了笑颜,迷煞了一众修者。
“但,不是正确答案。”
那门一盆冷水泼在她的身上,瞬间便叫她收敛了笑容,灰溜溜地退下了。
风冷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风无痕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便听见风无痕走出了人群,朗声道:“答案是天尊!”
她扬起了下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之感,“天尊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人,掌握着苍生的性命与前途,无人能猜透她的心思,她便是天下最难懂的人!”
这答案也确实有理,天尊的心思,怕是最难懂的吧。
但门还是摇头,“非也,非也!”
风无痕暴怒,差点就又使出一击风刃了。
这时候,人群之中,又响起了另一个男声。
“我知道,答案,是我!”
门的神色微变,看向了那来人。
柳赋语也看向了那来人,竟然是一个绝色的温雅男子,比那柳赋言更出众几人,身侧还有一个同样绝色的女子。
心中升起嫉妒之感。
关猛笑吟吟地看着门,声音宛若流水流畅,又如出谷黄莺动听,“就算你能悟尽天下之事,也休想懂自己丝毫,每个人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明白自己所想,自己所要,以故造就多少遗憾悔恨,能看透自身的人,定然是身怀大智慧之人,所以,最难懂的人,是自己。”
门陷入了沉默之内,微微地蹙眉。
李长峰一听关猛这回答,便立马反驳道:“这是个什么回答,我自己难道还不了解自己吗?”
“就是,这算什么回答!”
“继续想吧——”
那门还在思索着,宗政司棋不禁握紧了关猛的手,他也加重了一点力道,将她的手反握住。
终于见那门有了反应,只是低声道:“下一题。”
关猛舒了一口气,这就代表他的回答正确了。
众人也惊奇,没想到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竟然正确了,但也无暇去思索了,听着他的下一题。
“死即是生,生即是死,为何物?”
这次没人再瞎猜了,而是纷纷看向了关猛,似乎笃定了他能回答第一题,便能回答第二题。
果然见他微微一笑,答道:“莲。”
他解释道:“莲花生于淤泥,要埋在淤泥之中才能作为花生存,它也必须等着花的凋谢,种子才能完全地落入泥中,等待下一次的重生,所以说死即是生,生即是死是,说的,便是莲花。”
宗政司棋听得迷迷糊糊,众人也是云里雾里,但见那门对关猛露出了温和的笑颜,“你的回答,完全正确,那我便要问最后一题了。”
关猛微微点头,竖耳倾听。
“这世上,破坏力最大的是什么?”
一听这问题,众多修者不禁竖起了耳朵。
难道这里有什么强大的武器?
关猛一听,立马便回道:“那是贪婪,贪婪可以毁灭任何东西,任何强大的存在,在贪婪的面前,不过尔尔,贪婪,甚至可以毁灭这世界。”门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采,“我等你很多年了,你来了,我也终于可以休息了。”
说罢,他浑身金光大作,在那金色的光芒之下,他的身后幻化出了一道金光闪闪的大门,那大门后面,是一片宛若仙境的神秘地方!
而那门的身影,也慢慢地消失了。
他并未消失,而他正是那道门!守护了这里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大门!
突听风无痕怪喝一声,“宝藏定然属于我灵风派所有!”
那身影已经率先冲入了其中,留下一道白色的残影。
“臭娘们!”李长峰低低地咒骂了一声,随着消失在门中。
“走!”宗政神帝自然是不能落后。
紧接着,人群蜂拥而入。
但关猛却是不急,左手牵着宗政司棋,右手抱着狗尾巴。
狗尾巴越发地崇敬关猛了,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道:“关爹爹好厉害!”
宗政司棋也甚是赞同。
但见关猛苦笑一番,道:“那不是我聪慧,只是运气好罢了,那三个问题,是我守护者家族的祖训!”
“祖训!?”
“对,”关猛看着那大门,道:“关家人的三大祖训,第一,要懂自己,懂了自我,便是懂了大千世界,二,要将生死置之度外,生死不过虚幻,死即是生,生即是死,就如莲花,一次死,也是一次生,第三,莫生贪婪之心,贪婪,可以毁灭一切!”
宗政司棋凝眉而望。
这是巧合吗?
绝对不是!
这背后的世界定然跟关猛有着什么关联!
“走。”
她低喝一声,带着关猛和狗尾巴进去了,白阙宗政御天和雷伐雷罪也紧随其后。
“哎呀,等等奴家!等等奴家!”
那黏包小芳也挥舞着小手帕,一脸急切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