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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诸天十道-第48章

小说: 诸天十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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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炎大怒,看见左无舟冷冷的目光,浑身一颤,敢怒不敢言。心中大骂之余,悻悻然想:“这小子真没道理可讲,他自己就是来惹最大的事端,还敢说我惹事生非,就没见过如此无理的混蛋。”

    “要是我修为还在,立马就剁了这小子做饺子馅。气死我了。”金炎气得小脸通红,抡得短戟哇哇大叫一通。

    ……

    ……

    本来金炎是自取其辱,小屁孩一个,非要充大象,单独骑马∧飞虎抱他他还不干,冲人大骂连连。

    夏飞虎见状已习惯了,不再像第一次看见那样不忿了。一路赶来,他是见识过这三岁小毛孩的粗鲁和暴躁了。不知道小毛孩身体里是老鬼一只,他除了略微感到左无舟次次下手“无情”,倒没别的想法。

    比起最初那段悲惨悲壮的日子,金炎至少学乖了,对左无舟的时候习惯收敛嘴巴了。如此一来,左无舟就很少理金炎了。所以,金炎被整治的次数也大大降低。

    要是给夏飞虎看见最初金炎被整治的惨状,他只怕会以为左无舟是世上最冷血残忍的人。

    坦白说,金炎这具肉身的模样绝对是粉雕玉琢,又肉呼呼的,叫人生起无限怜爱。可惜,左无舟最清楚金炎的底细,再漂亮的皮相,他也绝不会有半丝半毫的留情。

    多次血的教训,已令左无舟看透了皮相。不论多美多漂亮的容颜,于他而言,不过臭皮囊而已。

    ……

    ……

    入得城来,夏飞虎就细心道:“先去寻间客栈休息,我去打听一下红谵大尊的情况。”

    “不必了。”左无舟牵住马,目光冷凝,徐徐走动:“直接去皇宫。”

    夏飞虎倒吸一口冷气,实是不知左无舟是狂妄,还是怎的。如此在红谵的地盘上单刀直入开门见山,须知,红谵有三位大尊,万一休息不够,万一群起而攻之……

    左无舟淡淡凝向皇宫方向:“杀个人不需多久,很快。”

    “须知,我很忙。”

    ……

    ……

    红谵皇宫前,有一大片平坦开阔之地。

    三人三马徐徐走在这里,左无舟回首:“你们照顾自己。”

    松开缰绳,左无舟昂首,气息沉凝如山岳,势如磅礴之山在徐徐移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他胸中的杀意激奋,战意一点一滴的随着走近而膨胀。

    “这祖大利无非是红谵指使,想看看我这个溪林新大尊的实力如何。”左无舟心中漠然空灵,想透来龙去脉:“如今惟有唐老哥拖住重伤之躯守护溪林,爹娘他们都在溪林,为防不测∫这一次必须放手大杀。”

    “说是说不通的,惟有放手大杀一通,以暴制暴。才能令红谵打消对溪林的窥觑之心,才能消除爹娘和溪林的潜在握。”愈是想得透彻,他胸中杀意愈是流转全身,带得鲜血都滚烫起来。

    “溪林如此孱弱,有窥觑之心的,绝非红谵。”他神情愈发漠然,心念转动:“我惟有必须以此战立威,放怀大杀,方能震慑住他人。”

    “如此一来,即便在此耽误少许时间,亦是值得的。”

    ……

    ……

    夏飞虎目瞪口呆的看着左无舟渐行渐远:“他真的要这样做?”

    “废话。”金炎恨得骨头都痒起来:“这小子是我见过下手最狠的魂修士,绝对是最铁石心肠的魂修士,爷爷我活了这么多年,当数他了。不论什么事放在他身上,包管只有一个解决之法,那就是,杀!”

    “这小子杀心之重,简直不是人。”金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据我所知,和他交过手的人,没有一个活下来。就算再难,他都会杀了对方。”

    夏飞虎光是听得一下,就是遍体生寒,实是不知引得这等人加入本相宗,到底是好还是坏。

    金炎忽而心中大动:“我要做的事,岂不是一样要大杀,这小子这么嗜杀,看来倒是适合人选。”

    夏飞虎依,拖住金炎:“走,我们也去!”

    ……

    ……

    皇宫前的禁卫军终于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厉喝:“皇宫禁地,来者止步。”

    左无舟充耳不闻,徐徐走向前去。禁卫军大怒,哗啦啦的围将过来,恶狠狠大喝:“小子,你是聋子还是想找死。”

    十尽刀徐徐扬起,锵的一声拔出鞘来,下午阳光一丝炽热,反射在刀身,流转住一层淡淡的灰黑雾气,就宛如煞气所凝。

    “就从现在开始。”左无舟错身幻动,化做几道快速身影,刀势连斩,其势凶猛!

    啪啪啪的数声脆闷之响,眨眼之间,几名禁卫军颈项中爆出血泉。连刀带人劈断,数颗首级噗噗飞出老远。其他禁卫军骇然狂呼起来:“有刺客,有刺客!”

    左无舟腰身一扭,身形掠过这群禁卫军,如电一般直线投入皇宫之中。

    ……

    ……

    左无舟步伐奔腾如雷,便是夏飞虎和金炎在后追赶都异常吃力。红谵禁卫军又是如何能挡,反应虽是迅速,很快随着喊声,大量禁卫军集结起来,拦截在正前方。

    但左无舟身形犹如狂雷直击,沿住一条直线推进,掌中十尽刀焕发做灰黑的森然刀势。沿途快如奔腾的杀将过去,一路只见他所到之处,处处都有那无数的首级被斩得飞入半空,处处都是那无头尸首中喷将出来的浓浓血浆。

    禁卫军大是骇然,癫狂厉啸:“关门,关上城门。”

    禁卫军首领跃下来,率领住一群禁卫军如狼似虎的欲要拦截住左无舟的去路。怒吼一声:“你竟敢闯入皇宫,可知是死……”

    左无舟神情淡漠,心中所蓄之杀意,已钳鲜血一点一滴的随着杀戮而沸腾起来。一言不发,大步流星的一步迈将出去,十尽刀抬起落下!

    这九品的禁卫军首领瞬时几欲疯狂,感到这一刀竟好象天都塌下来一样。

    哗啦一声闷响,左无舟毫无逗留的跨步而过,宛如从这九品高手身子当中穿越过去一般。待得左无舟走过数步,这九品高手发出一声凄绝惨呼,啪的一声从中爆做两片,血花弥漫半空。

    禁卫军惊恐欲绝,发狂吼叫:“他是魂武尊!”

    ……

    ……

    城门阻止住闯入的道路,左无舟漾起一丝冷意,脚步丝毫不顿,提刀隔空一斩!

    一记凌厉绝伦的土黄色刀芒自刀尖崩发,将城门轰隆一声斩做碎片!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独踞,狂人

    对不住对不住。一直在码字,结果忘了更新这一章—做弥补,晚上再爆发加更。

    今天做什么都有点丢三拉四的。

    *******

    红谵皇宫好似沸腾了,响锣声此起彼伏,惊呼声伴住惨呼,汇流在天空的一朵傍晚的红烧云中!

    禁卫军的惨嚎宛如约定好的一样,从闯宫的那一刹起,就再没有中断过。从宫外,闯入宫内,左无舟行的是一条直线。就是这一条直线,放眼望去,留下的是一条红色血路。

    满地尸骸,真正是血流成河。但最令禁卫军们感到恐惧的是,左无舟每一刀斩下,必有人死。死的从来没有全尸,不是被拦腰活活斩成两截,便是被劈成两片,再不然就是被斩首而亡。

    在左无舟来看,斩首残肢,都是为了杜绝敌人施展魄灵效用的必然之法。但在禁卫军眼里,在其他人眼里,这只是他凶残嗜杀的象征。

    ……

    ……

    与禁卫军交手,令左无舟恍惚以为自己重上战场。

    “战场交手,与魂修士的战斗有相似,但又不同。”左无舟回想起当初在战场时的经历,泛起一丝微笑:“都要求以最快的速度杀死敌人,绝不可拖泥带水,必要时,宁可拼住受伤也要博杀敌人。”

    左无舟出自战场,有很深的战场战法的烙印,可以说是脱胎于战场战法。重新回到这种群战的环境里,他愈发的如鱼得水,每一刀都好似带着浓烈的血气,摄人心神。

    ……

    ……

    皇宫中处处惊叫不绝,怒吼四起。

    以魂武尊的修为,来杀戮这些禁卫军,左无舟很罕见的没有感到战得痛快,反是心平气和的一路杀出一条血河,浑然像是做了一件最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左无舟有过特殊的磨砺,所以得以不亢不卑,不善向强者屈膝卑微,亦不善对弱者盛气凌人。

    禁卫军太弱了,弱小得令他在战斗中,毫无快意感,毫无真正的战斗感。但这不是一场一面倒的杀戮,皇宫之中自有重弩等防御措施。

    可左无舟压根本不给禁卫军施展的机会,他是一路杀过来的,是一路快速一边狂奔一边杀进去的。以他的速度,重弩就连瞄准都难。

    ……

    ……

    “难怪红谵军势强大,禁卫军都有如此战斗力—林绝然无法和红谵相比。”

    左无舟一路杀过来,很神奇的没有像往常一样陷入专注战斗的亢奋中,反而在脑海中想起了一些感触:“也是,溪林太过富裕,又如何有斗志。”

    “溪林岂不正是一个例子一个教训,正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左无舟百感交集:“我切记,绝不要落得和溪林一般下场。不论何时何地,何等修为,都要怀有一颗热忱不变的斗志,一颗专注战斗的心。”

    “就好象古君临古前辈对‘元魂天’的执着追求一样。”

    一路杀来,光是残肢喷洒的鲜血,就令左无舟浑身犹如红色流淌的血人。闯入大殿当中,左无舟胸中森然之心大动:“战场就在这里了。”

    刹时间,他提刀,冷厉之刀芒骤然朝天闪现!挟以恐怖的呼啸直破大殿之顶。砰隆一刀,竟是将屋顶斩碎一片。

    “哧啦!”十尽刀没入地上金碧辉煌的地砖中,左无舟冷然环顾,双手按刀,神威凛然,逼住涌入大殿中战战兢兢的禁卫军。

    骤然间,左无舟深深吸气,恰似青龙吸水,引颈向天,胸膛高高鼓起。此时此刻,他将魂武尊的气息彻底释放出来,伴住震耳欲聋的狂啸宛如一头活龙般盘旋直上!

    “红谵大尊,我左无舟来了!”

    啸声如刚烈无比的狂雷,在天空中炸出一连串的惊雷,霹雳声威骇人。

    ……

    ……

    城外一处悠然绿竹舍中。

    “洞天兄,不知我这悠河泉所泡制的青阳茶,能否入你法眼。”张洞天含笑。

    白观细细颌目品茗一番,抚掌而笑:“香沁入心,茶是好茶,水是好水。可惜,炮制茶水之人有心事,未免略含沉郁之味。”

    张洞天失笑:“白观兄,你又知我有心事?”

    “听说张兄与那徐彩云有龌龊,想来张兄就是在为此事烦恼。”白观自得一笑。

    “你这人当真是风流惯了,句句下流。”张洞天苦笑:“这一句龌龊,教外人听了,还不知有什么联想∫和徐彩云确有不和,同为红谵大尊,终不是办法。”

    “一走了之,岂不自在。”白观大笑:“你这人就爱受这鸟规矩那鸟规矩,做什么鸟大尊,有什么鸟意思。”

    “看吧,我就说你这人句句不离下三路♀表斯文,其实是一介斯文败类。”张洞天拍案大笑。

    骤然间,二人偏过头,望向同一方向,神色微动:“好象是皇宫方向有杀伐声。”

    “走,一道去看看。”白观大笑:“你知道我最好热闹了。”

    ……

    ……

    夏飞虎和金炎很走运,一路跟住左无舟闯入。左无舟吸引了九成九的注意力,他们得以顺利闯入。

    此时,见左无舟狂放不羁的独踞大殿,狂啸挑战。金炎脑子先自晕了一下,以他这千年老鬼的见闻都感到不够使了,大骇:“他,他这是想要挑战一个国家。他以为他是魂武君还是魂武帝。”

    夏飞虎神态木然:“不,不是挑战一个国家,是准备把一个国家踩在脚底下。”

    夏飞虎和金炎想痛哭,疯人疯事见得多了,这等狂妄之人还真是生平罕见。以新晋的一己之身挑战成名已久的三大魂武尊,除了左无舟癫狂了,他们不愿做别的猜想。

    独闯一国皇宫,独踞一国至高大殿,这岂不是将一个国家彻底踩在脚底下,又是什么。

    但凭此举,左无舟纵然不成千古风流人物,亦必成千古流传的狂人之一。

    ……

    ……

    “红谵大尊,我左无舟来了!”

    一声冲天之啸,其势锐不可当,其锐气之盛,直是透住一股欲与天公试比高之意,几欲将天都要捅出一个窟窿。

    一路赶来谈笑风生的张洞天和白观神情大变,彼此相对震惊:“此人啸声中战意好炽烈,啸声锐气之盛分明是无坚不摧,对金系的领悟深不可测,简直可怕。”

    “左无舟之名好生熟悉,难道是……”张洞天忽攸间记起,惊得一层白毛汗:“是溪林的新大尊。糟了。祖大利几次约战,这次是引祸上门了。”

    张洞天忽然抬头望向远处,一条彩霞般的身影飘然而现,美丽的容颜与仙子般的傲然气质,正是和他有些不和的徐彩云。

    会合在一起,沿途掠入皇宫,赫然便是在半空中,亦见得一条鲜红的血河汇聚成流,呈一条直线贯穿皇宫。

    白观神色中满是惊惧之色:“这人下手好狠,竟然一个活口都没有。胆子好大,竟然是闯入皇宫。”

    张洞天神色凝重,胸中震惊不绝,心中加倍提防。徐彩云冷笑:“就这一点胆量,做什么大尊。这人敢杀禁卫军,不过因为禁卫军弱小,也只有欺负这些人的实力。否则又为什么杀这么多人,无非就是想吓住一些没胆气的人。”

    张洞天不快心想:“这徐彩云好不知死活,自以为有云霞宗撑腰就自居高人一等。”

    ……

    ……

    越是往里,张洞天和白观的脸色越是难堪,越是骇然。这条血路直奔大殿,是在关乎一国颜面尊严的大殿决战,这分明就是心存践踏红谵之意!

    徐彩云好似自己的脸给踩了一脚似的,泛住恼怒的晕红。

    恰在这时,一道狂电般的黑影,挟以狂风巨浪冲天而来,一声咆哮如霹雳炸裂:“好,三个都齐了!”

    冲天一拳,气势激烈,打穿天空的决然凶悍,刹时天崩地裂。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刀魄”施威

    啊啊啊啊。等一下还有加更。尽量在上架前,把这个高潮给更新出来。

    *******

    “徐大尊来了,张大尊也来了!万岁!”

    红谵人终于看见及时赶来的大尊,欣喜若狂≈愤怒不已的怒视住左无舟那滑翔的身子:“徐大尊,张大尊,杀了他!替红谵血洗耻辱。”

    皇宫轰的一声,爆出无穷无尽的愤怒与嚎叫,冲天而起,几欲化做实质般的戾气久久不去。

    ……

    ……

    昏天暗地的战斗,一拳威猛如此,直教风云色变!

    就犹如陨石一般的威力,徐彩云绝美容颜流转一层苍白,凄声尖啸,如幻影一般破灭。原本优雅如仙子的身法,顿显得狼狈不堪,又惊又怒:“你竟然偷袭,我杀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又一个身法很好的,我不如。”左无舟微微皱眉,敌人身法愈快,他就愈是难以占据主动:“只有引她来攻了。”

    “看来,一旦有所机会,必要好生修炼一番身法了。”

    ……

    ……

    仙子一怒,少不得亦是从仙灵坠入凡尘,还滚得几滚,沾了无穷红尘气息。

    徐彩云自从几十年前从攀上魂武之境,师门又是云霞宗,自是无人愿平白无故的得罪她。她又是红谵人,比张洞天和祖大利都更受红谵人喜爱和推崇,平日行事,难免骄横目中无人。

    一拳被左无舟击败,徐彩云羞愤欲绝,只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左无舟以泄愤。却在她杀气腾腾,只差满脸狰狞的赶回来,张洞天一声大喝:“等一等!”

    徐彩云被张洞天阻止,大怒不已。张洞天亦不理她,只沉声抱拳:“不知左兄为何要大开杀戒,不知是红谵何处得罪了左兄。”

    白观暗暗摇头,他这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凡事都太讲究规矩了。

    ……

    ……

    “怎的有这许许多多的废话。”

    左无舟敛住杀意,淡然目光扫视。当年他和祖大利有过遭遇,却没有见过其面容,数数这里正好三个大尊,自然就以为当中一人是祖大利。

    见左无舟一言不发,神色冷然。张洞天苦笑抱拳:“左兄,有什么,不妨坐下来谈一谈,不伤和气为上。”

    左无舟冷然傲立大殿之巅,按住十尽刀,深吸一口气,心中思量:“‘刀魄’,温养你已是快要十个月了,都说十月怀胎‰来,今日也是‘刀魄’建耿业的时机了。”

    暗自催动“刀魄”,将那只一直放在魄窍中修炼温养的“刀魄”送入十尽刀中。

    一层黑中带红的微光流转于十尽刀体,与左无舟心意相通。刀乃凶器,人是凶人,刹时间,十尽刀威势大涨,非但是血光大盛,还是煞气冲天。

    ……

    ……

    张洞天和白观互相看了一眼,感应到来自那支灰黑长刀的血杀之气,不由得暗暗心惊:“这刀好象很有古怪,怕不是要杀了许许多多的人,才有这般凶煞之气。”

    他们却是猜错了,刀乃凶器,本身就有杀伐之气。加之左无舟实是杀心极重,杀伐果决之人,十尽刀自刀成那一日起,就染了左无舟的鲜血,自然沾了左无舟的杀心和煞气。

    “都好,三个都齐了。索性一战扬威。”左无舟目露几许温柔之色,轻抚十尽刀,心中默念:“十尽刀魄入体,今日,正是你我扬威的第一战,只管尽情挥洒战个快意。”

    十尽刀竟好似懂得左无舟的话,隐隐颤鸣起来,颤鸣之声愈来愈是激烈,到得后来,竟是只闻得一阵嗡嗡金戈之声!霎时,一道血光从刀身爆发出来,冲天而去,摄人心神不已。

    左无舟快意纵情大笑,笑声回荡,更增豪情:“废话少说,战吧!”

    他身形一错,犹如行云流水的眨眼崩向张洞天,战意冲宵,实是凛冽之极。

    ……

    ……

    嗡鸣刺耳,十尽刀血芒大盛,宛如有生灵的活物一般,与左无舟配合得天衣无缝。

    张洞天双手硬接,双臂传来一股恐怖巨力,就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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