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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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沉默,好一会,眠春轻声道:「静思姐姐,他的语言含着泪呢。」
静思颤了颤,幽语道:「眠春,任何带着枷锁的生命都含着血和汗,也含着泪。只是血的颜色总比泪的颜色鲜明、汗水的味道也比泪水的味道浓重,所以,许多时候,人们不会看到那生命的泪水,只有当血液沸腾过后,清洗掉所有的汗水,才能感受一滴泪的真实和沉重。你若想了解多些,以后悄悄问莹琪姐姐,她比我们了解。」
「你们可以寻一处看不到我的地方,等我吗?」布鲁低着头,请求。
她们知道,他想独自一人,哭。
准备离开时,他忽然又道:「我曾梦想,任何时候,我到河边都有美女裸着美体在河里游……」
「淫棍!」月轮夷低骂:「任何时候,你都只是个淫棍!」
五女离开后,布鲁说道:「出来吧,灵智圣女。」
在布鲁的身旁,灵智突然出现。
「你暗中用密语告知我,让我支她们离开,总有些话对我说吧?」
「你不害怕我故意要你支开她们,然后在你母亲的坟前杀了你?」
灵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悠久幽谷里回荡的柔和的琴声;布鲁以前未见过灵智,但从她的声音中,他得知她的美丽绝不输於他见过的任何女性。
他继续低着头道:「草华圣女说,我的命是你保住的,她请求我,要我像你保护我一样保护你。但保护一个人总要有理由,我至今寻不到保护你的理由,也没有保护你的能力。但是我想知道你当年保护我的理由,或者我可以从你的理由中找寻到我的理由。」
布鲁抬头,刹那间心神巨震,他没想到曾经保住他小命的女人有着如此冰冷的容貌。那冰冷的眼神比丹羽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的想像中,她即使不是像草华那般散发青春热情,也应该像侬爱那般的体贴善良,可惜他错了,这个美得像冰雕般的女人,全身散发着如寒冰般的气息,难怪他一直觉得挺冷的,原来是她使得空气都冻结。
但是,有一样东西是不会被美丽的女人冻结的,那就是他热情喷发的、最不识时务的——大肉棒。
他曾见过许多面冷的女性,最明显的是丹羽及后来由柔洁变成冰清的水月。
丹羽的纯美不及水月,灵智的纯美亦不及水月;她如古画般的寂静、睿智。
她不像草华那般风情荡漾,因为她的娇媚及万千的风情,似乎都刻在古老的石板,是一种静止的、恒久的美丽和震憾。
不论布鲁心里藏着多大的苦痛,或者他要表现得多麽的悲情,他的血液里流潺的淫兽之慾,在看见美丽女人的刹那,都会从他的心脏往他全身的血管贲流,最后集中在某点,膨胀、震搏……
按理说,翼精灵很难动情,特别是圣翼精灵,更难有感情的波动,但灵智看到布鲁胯间昂挺的物事,她的冰离似的脸蛋浮起层层淡晕;那一层层的薄红犹如朝霞铺落冰面,是一种冰封的羞。
「也许我已经寻找到保护你的理由了。」布鲁歪曲地道。
在他的观念里,对美女的保护或占有都不需要理由。
灵智是罕见的黄种精灵,她及臀部的黑发整齐柔顺地垂落,静止中带着勾魂的魅惑。
她缓缓转身,用幽远的声音道:「布鲁,我们三个很少出现在人前,能够见到我们的人并不多。一般和精灵们的事情都是草华处理。你和草华见过三次面,她回来后只字不提。但我可以猜测,你见到她的时候也如现在这般,带着不敬之意。我无权指责你的慾望,你本身就是慾望的传承。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句,你是否找到你的家了?」
她的表情虽然冰冷,然而声音却很柔和,这和丹羽面冷语冷,有很大的区别。
布鲁看着她高挑而柔美的背影,想到草华曾说她很柔弱,需要他的保护……
「灵智圣女,精灵族的历史中,你们是不可侵犯的圣洁,然而……侵犯一切的圣洁是我们宗族的宿命。如果你捎了请求过来,我想抱着你,听你诉说。」
「为何要微得我的同意?你不像是徵求女性同意的男人……」
「很简单,我打不过你,在侵犯你之前,必须得到你的允许。」
「我没有请求……」
「我想要你有所请求……」
布鲁迈前一步,双臂搂住她蛇腻的腰身,脸埋在她幽香的嫩颈,感觉她的胴体微微地颤栗……
「布鲁……你有没有想过,你年轻的生命还有多少寿命?虽然沉厚的力量传承,使得你打破魔法者的界限,能够不停使用禁咒,可是这些禁咒附加的副作用仍然存在。你的生命正在悄悄流逝,即使你的强壮掩盖了这一切,也抹除不了禁咒施加的枷锁……」
「灵智圣女,我不计算自己的生命!我不能够选择生,也不可能选择死。但在生与死之间的这段生命,我想让它填满我的慾望和狂想。如果你允许,我宁愿不听你的絮叨,只想撕开你的外衣,用我的身体和你的肉体作一次纯粹的交流,那比任何言语都具说服力、比任何道理都要深刻。」
「生存或者灭亡,这是精灵族面临的问题。这时,我们三圣女必须出面,哪怕最后仍然走向毁灭。但是,我期待你能够给精灵族带来希望!我几乎预测到一切,偏偏无法就你本身进行任何预测。在各个种族的毁灭之战中,你们的宗族都扮演重要的角色。我坚信在精灵族的毁灭或生存之战中,作为狂布传承的你依然会扮演重要的角色。我不会以为凭自己的说词就能够改变你。可是,你应该是给精灵族带来希望的,而不是带来毁灭。你的妈妈要你打造一片天空,并非要你毁灭一个天地……孩子,你若给精灵族带来希望,我愿意付出一切!」
「我被女人骗太多次了,我已经无法相信承诺。灵智圣女,若是不取我的命,你回去吧!我这般自私的男人,执着自己的生命和利益,精灵族的毁灭或者希望,与我没有多大关系。我既不是精灵、也不是人类。要一个杂种挽救一个纯正的、高贵的种族,你觉得有可能吗?听说你是纯黑的翅膀,跟我的黑红翅膀有些相似呢,在你离开之前,能否展开你的黑色翅膀?」
「放开我吧,你抱很久了。」灵智轻叹。
不知基於何原因,必须保持圣洁的她,竟肯让一个肮脏的男人拥抱许久。
布鲁依依不舍地松手,道:「灵智圣女,以后见面也要给我抱哦。」
「你不是人类,也不是精灵,但你是我们的封魔圣女和狂兽宗承之血脉,或者应该叫『封魔圣兽』。所谓的圣兽,应该给人世带来吉祥,而非灾难。战争,无论对哪个种族都是灾难。孩子,我为你展开黑色的翅膀,但愿能够在你黑暗的心灵,搧出一个黎明。」
灵智转过身,几乎舆布鲁胸贴胸,他后退一步,眼睛落在她耸胀的胸脯,心想:灵智看似娴静,可是胸脯火爆,如果张开双翼,胸衣会不会被她的双峰撑裂呢?
布鲁听到衣布撕裂的声音,渐渐地,他看见从灵智的背部伸展出纯黑的薄蝉之翼,她的胸脯越胀越高,把胸衣顶得膨胀,胸前犹如两座大山。他见她的眉头皱紧,似是胸部被衣布压挤得不舒服,他猛然伸手,抓住她的衣领,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只见两颗洁白、比人的头颅还要圆大的肉球弹跳不止。
灵智的脸蛋刹那间红了。
「布鲁,你……」她失去了应有的平静,想叱骂的瞬间,他埋首入她的巨峰沟壑,她没继续斥骂,轻叹:「这是你要我展翅的目的吧?我能够看看你的魔翼吗?听说很美……」
她的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很虚弱。
布鲁没有察觉到这些,他兴奋地展开黑红的肉翼……
在他的肉翼强有劲的拍振中,灵智迷幻地道:「真美,龙之翼,精灵与龙兽的至美结合。第一次看见,也是最后一次,你……记得我们的期望,还有你父母的……真正希翼……」
「我现在只想干你!」布鲁不管什麽期望和希翼,他的脸贴着灵智热呼呼的爆乳,此刻只想把她推倒,发泄他澎湃汹涌的兽慾……就在此时,耳边传来草华的怒斥。「布鲁,你要害死灵智姐姐吗?」
布鲁大惊,抽身退离,灵智倒地趺坐着,但见她脸色苍白,虚喘不已。
「灵智圣女怎麽了?」
灵智涣散的目光落在他那异形的肉棒上,喘息道:「你想要的都拿去吧!不久之后,我是一具冰冷的屍……」
草华扶起灵智,慌张地道:「灵智蛆姐,我们回去!」
布鲁急问道:「草华圣女,这是怎麽回事?」
草华怨责道:「姐姐为了预测精灵的存亡不停使用禁咒,已经消耗太多能量和生命。展开翅膀也需要精神能量。翅膀乃是开启力量的钥匙,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
「灵智圣女快死了?」布鲁过来,扶住灵智。
草华忿道:「布鲁,放开姐姐,我要带她回去续命……」
「续命?」布鲁急忙松手。
灵智虚喘道:「草华,别为我续命,那是折寿两百年的禁咒,你们还要守护精灵族……」
布鲁心头大震,惊道:「两百年寿命?这不是首次续命吧?你们……都活不久了吗?」
「我们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命长命短都是我们的使命。灵智姐姐知道你肯定会回这里,所以人类占领尤沙后,她就在这里等你,我们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但月雾姐姐要我暗中跟随,怕你侵犯她……我说过,真正保住你的命的是灵智姐姐,我也说过要你保护她。她曾经要求要保住你,因此她要对你负责,也因此她不断预测你和精灵族的未来,却又不停的失败。她不想预测一个未来,她只想预测一个希望,因为她觉得你和这个希望紧紧相联。但你连渺小的希望都没有给予她。在你的身上,我们看到的只是绝望……」
草华说完,抱起灵智,飞至半空中,一张开她青绿的华美翼翅,消失在蓝天的尽头。
第七章 失落
布鲁静静地坐在空坟前,像是在思考什麽,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想什麽。耳边传来脚步声,他依旧沉思着。眠春走到他身前,看到他胯间变异的阳根,她也惊得无言。
许久,她终於说话:「她们见你没过去,让我过来看看,你……很伤心吗?眠春和莉洁也没有爸妈。」
「我准你说话,只是别太吵。」布鲁仰首,忽然又道:「我伸展翅膀的模样好看吗?」
「嗯,还行……」
「有个女人说很美。」
眠春的唇动了动,似是想反驳,又不敢出声。
「走吧,我这样的人不适合伤感。」
布鲁起身,收起翅膀将她抱在怀中,她不敢挣扎,眼睛慌慌地看他。
「不用慌张,我没心情搞你。」
「我讨厌你。」眠春突然娇斥。
「我没说要你喜欢,所以请继续讨厌。」
「我讨厌你……」眠春又一次重复。
布鲁感觉头有些胀,就道:「亲亲……」
「什麽?」
「亲我!」
「不亲。」
「我把你送给欧根……」
「啾!」眠春动起身子,迅速地亲了他的嘴,然后埋首进他胸膛,呢喃:「亲了。」
布鲁满意地笑笑,继续往小河走去,看见月轮夷坐在河畔,莹琪三女在河中裸嬉,他道:「眠春,要不要跟我们裸泳?」
「不要!」眠春羞慌慌地拒绝。
布鲁也不强求她,把她放在月轮夷身旁,对月轮夷说道:「你可以逃跑,我不会拦你。」
「你白痴!」月轮夷怒骂。
「小心我插死你!」
「哼!」月轮夷别过头去看风景。
布鲁得意洋洋地走进河水,喊道:「莹琪,你是不是被静思插了?」
莹琪爬游过来,撒娇道:「没有啦,静思不喜欢扮男人!杂种,这里不会有人过来吧?我怕有人看到莹琪性感的身体哦。你有没有设结界啊?」
「以前没人过来,现在就不知道了。或者我们会被精灵族捉回去也说不定。」
「我们赶紧离开吧,我不想被捉回去!他们都认为我背叛,可是我没有背叛,是他们不要我的,我是跟着你而已。你是精灵族的大叛徒,我很恼你的哦,害得族里很多人被杀被俘。精灵族灭亡,我们也没有家了,我不想活了。」莹琪说话总有些自相矛盾。
她所说的也许就是她所想的;她想着的东西,也许总是乱乱的。
布鲁头枕在圆滑的河石上,任浅浅的河水浸流他雄壮的身躯。
莹琪爬到他的胸膛,亲吻他的嘴唇和脸颊。
他闭起双目,忽然想起曾在这河与他共度的那些女孩……
一种莫名的失落,如岁月的河水,流入他不平静的心湖。
※ ※ ※ ※
从木居回来已是黄昏。布鲁本想把月轮夷安排到别的阁楼,然而她有所担忧,赖着要跟他同一幢,却不愿意与他同宿一间。他后来想想这样也好,於是答应让她住进来。之后静思说有些事情要出去,他知道她身分比较特殊,也由得她去,他便与莹琪和俪倩先睡。
睡至半夜,他悄然醒转,见静思睡在床的最外面,莹琪和俪倩也睡得正香。他独自起床,披着一件外衣出门。月轮夷在阁厅呆坐,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抬头看了一下,垂首暗销魂。
「王妃,失眠的夜晚,是否在想我?」布鲁下楼,走到她的面前,半调侃地问。
月轮夷道:「是,我在想,你什麽时候死……」
「这问题太深奥,你别费心思了。陪我走走吧,反正你我都失眠。回头我让你睡个好觉……」布鲁别有深意地道。
他本不期待月轮夷会答应,但她偏偏跟他出来了。
走在尤沙城堡熟悉的院落之间,想起曾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想到尤沙姐妹及曼莎姐妹,心中弥漫着那种莫名的失落。最后,他回到洗衣的池院,走进破旧的木屋,点燃那盏暗黄的油灯,转身看着门外的月轮夷,道:「王妃,这也是我的地盘,你应该进来陪我坐一会儿。」
「你没有地盘,在精灵族你没有,在人类世界你也没有。无论是你的宗族还是你本身,抑或是你的祖宗,都只是流浪的屠夫,你们逃脱不了当屠夫的命运,说白了,你们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棋子不会拥有地盘,因为棋盘本身也是属於别人,即使棋局开始的时候,作为棋子。暂时拥有棋盘,最终还是得从棋盘离开。况且,生活中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有属於你们的棋局。」月轮夷残酷地嘲讽道。
布鲁心中惊怔,道:「王妃懂得如此深奥的道理!我以为你这麽年轻,只懂舔精灵王的鸡巴,不料也有皇后般的智慧,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我是棋子还是什麽,我仍然是你生命中的某个男人。这令你不舒服吧?即使作为棋子,我也要做一个让人不舒服的棋子。」
月轮夷走进屋内,只见布鲁仰躺,双手枕头,看着屋顶。
屋里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月轮夷不习惯这种气氛,道:「杂种,带我回去。」
「你自己走回去。月轮夷,你是我的俘虏,我让你活得很自在、也很有尊严,你该感激我。或者,你觉得被我强暴是最悲惨的命运?明天我带你去看其他俘虏,你会了解你有多幸福!」
布鲁坐起身,嘴贴近她的左脸,吹着她的耳廓,教她浑身不自在。
「杂种,你坐远些。」
「我不喜欢被你命令,你要我重复多少次?」布鲁伸手搂她入怀,手指梳弄她黑柔的长发,道:「月轮夷,暂时遗忘悲伤和愤怒吧!我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说话。她们习惯平时的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的颓废,而你是无所谓的,对吧?」
月轮夷微微挣扎,道:「你若放开我,我就听你说话。」
「跟女人说话的时候,我喜欢抱着她们,特别是两个人的时候,我更喜欢一边做爱一边说情话。你是想要我单纯抱你,还是想跟我在这里做爱?若你觉得后者更舒服,我乐意奉陪……」
「你抱着!」月轮夷慌忙说道。
她怎麽能够跟他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做爱呢?
布鲁笑道:「慌什麽?跟我做爱很舒服,难道你没有印象?」
月轮夷叱道:「没有。」
「我要重新给你印象……」
「我有印象。」
「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裤腰,道:「我让你舒服一次!」
「我很舒服,混蛋!手缩回去!」月轮夷最终认输。
「舒服当然要继续。」布鲁把手插进她的裤腰,隔着她的亵裤,抚摸她的阜肉,咬着她的耳珠,腻语:「精灵王所有的妻妾,我看得出你最爱他。月轮夷,你是否想过移情别恋?比如爱上一个杂种……」
「绝不!」月轮夷拒绝。「全世界没男人,我也不会爱你。」
「真令我失望啊!给你那般的欢乐,过后对我没半分感情。」布鲁左手抚弄她的秀发,残忍地道:「月轮夷,精灵王不会再要你,也不会原谅你。你清楚回不了他的身边,所以赖在我身边的吧?你要看着我死,就必须比我活更长的时间,而在活的岁月里,你得忍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也许我能够带给你肉体的欢愉,但我不会给予你心灵的安慰。因为,我就是塞在你心里那不可解的毒药。」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月轮夷不耐烦地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布鲁的手指,隔着薄布压入她的肉缝,淫声道:「你湿了!假如忍不住,勇敢说出来。我曾经想过离开精灵族就不会回来,无论多少牵挂,只要远离了,就可以抛却。当我回到这里,我又想起许多。是否因为一半精灵血统,令我变得多愁善感呢?最近我烦恼着一个问题……」
月轮夷听不到他继续说,她想了一会,问道:「什麽问题?」
「我是精灵,还是人类?」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什麽,我流着神族、魔族和兽族的血液;我亦是人类与精灵所生。表面看来,我是半精灵,实际上我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