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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包光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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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熬到半夜,打牌和起哄的终于都走*光了,包光光关了店门。脱下那身臭显摆的法师袍,仔仔细细叠好放在床上,又找出一条半截皮裤换了,将手套别在腰带上,就那么光着膀子从窗口翻了出去。
  他要开始日常的修炼了。
  修炼选择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是说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绝招怕人偷学,而是他实在丢不起那个人。因为他此时要修炼的项目只有一种,那就是跑步。
  ——他实在无法忍受到了二十岁,就会变成一个低下头都看不到自己脚面的胖子。
  虽然他不是寇拉拉那种天生的变态,简称天态;但在这个世界,人的身体素质明显比那边要强悍许多,而七年的努力也不是全无效果。
  比如说现在他奔跑起来,几乎可以不受地形的限制,窜高伏低如履平地,急停变向玩的比那边打篮球的都花,真跑起直线来,姓刘的那个米国佬都得跟在他后面吃屁。
  然而这一切并不能让包光光感到满意,因为最初定的目标还没有达到。好像老天偏偏要跟他作对一样,虽然有法师袍的遮盖,旁人察觉不出他身材的变化,但渐渐凸起的小腹却让他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
  节食通便之类手段全用过了,可肚皮还是吹气一样的涨起来,没办法他只好继续跑,更加努力的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穿越者的尊严
  他穿越寂静的街道。
  穿越鲜花遍布的草甸。
  穿越冰雪融化汇成的溪流……
  夜风温柔的拂在他脸上,包裹着他的身体,凉凉的,痒痒的,一会儿又轻叹一声将他扔下,跑到遥远的空中低吟浅唱,那声音,仿佛流水亲吻着大地。
  恍惚间,包光光心里忽然多了一丝明悟:所谓的“穿越”者,莫非就是打这来的?
  ……
  ……
  夜深了,太阳躲起来了。远方断崖处弥漫着一层白茫茫的,好像雾气一样的光。那细细柔柔的光芒是如此的圣洁,它涤荡着人们的心灵,抚慰着灵魂的伤。
  这一刻的小村是安静的,冬天的暴虐早已远去,只留下一个冰冷而又模糊的梦。
  包光光就站在几里外的一座土丘上,默默地望着小村。
  汗水顺着他的碎发滴进嘴里,刺激着那有些麻木的味蕾。鞋子已经被汗水湿透,索性脱下来和手套别在一起。不经意间,他发现被汗水浸染的鞋印上面,竟歪歪扭扭的开着一朵小花。红红的,娇娇怯怯的——这玩意好像有个名字叫冰之玫瑰。
  赤着脚踩在原野中,体验着苔藓的柔软和大地的坚硬,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竟然圆满的融在一起,让他深深迷醉,仿佛他自己也融化在这份和谐中。在那一刻,他就是那花,他就是那苔藓,他就是那大地!
  但是下一秒,这个奇妙的境界就被打破了。因为他突然察觉到一个不合时宜的东西,在这个和谐的天地间,就仿佛白纸上的墨点,静夜中的雷声一样明显,一样的突兀。
  那是杀意!
  冰冷的,锐利到穿透一切的杀意!
  包光光只感到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凝住了,本已淡忘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又清晰起来——类似的情形,他曾经遇到过!
  噩梦一般青黑色的身影,遍布着利齿的巨口,以及那条沾满了村民的脑浆,正缓缓收回的舌头!
  那时候他离死亡如此之近,在巨大的恐怖面前,他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无助!
  但相比之下两者还是有区别的。这份杀意并不像当初那么纯粹,好似里面还包含了很多其他的东西;他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但起码说明了,他眼下面对的这只绝对比先前的更加聪明!
  怪不得村里时常有冒险者失踪的传言,但当时的包光光并没有留意,毕竟这莽莽冰原本身就会吃人。但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原来一切线索似乎都是有联系的!
  既然昏迷不醒的施耐德都被异形寄生,那么压根就没有回来的铠武士呢?他又用生命孕育出了什么?
  是另一只异形,还是说干脆就是……皇后?
  来不及多想了!包光光的身体好像被风吹起般摇晃了两下,下一刻却猛地扑倒,双手一按地面,整个人打着横从土丘上翻了下去!
  ……
  ……
  每一丝肌肉都在颤抖,无论他怎么努力,也不能再多吸入哪怕一丝丝空气——肺部就像一只被撕裂的风箱,哀嚎着闹起了罢工。汗水迷了眼睛,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出血来,又强忍着吞了下去,为这具疲惫的身体注入新的燃料。
  但他绝不敢停下来稍作歇息,只要一松劲,背后就会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他的感觉中,好象有人用大锤猛地敲在他太阳穴上,震得他头皮发麻。
  于是他只有跑,拼命的跑。
  说起来异形的捕猎方式类似狮子或者雪豹,都是隐藏在阴影里,耐心的寻找机会,一点一点的接近猎物,直到它发动雷霆一击。但电影里可没说过,这玩意追起猎物来是个什么情形。因此包光光一直以为这种生物其实不善奔跑。
  但他错了。想想也明白,如果第一时间就能拿下猎物的话,那还追个什么劲?实在是没机会表现啊!
  他也知道回村子求救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惜他做不到。若不是那怪物要防着他朝村子的方向变线,移动的路线更长,说不定包光光早就被它给堵住了!
  最麻烦的还是那条蓄势待发的舌头,伸出来差不多有十米长,如果是成熟体,那还要再翻上一倍。包光光不敢回头张望,好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知此时却帮了大忙。它总是预先察觉到对方锁定的方位,这才让他能够及时的作出反应。或者变线,或者躲开。
  而每当这个时候,感知中就会传来一阵奇异的信号,就好像……对方在惊讶?
  ……
  ……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对此时的他来说,每一步都变成了一种折磨——只要稍稍挪动双腿,腹部就会感到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他想不起上次遭这种罪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跌跌撞撞的还能跑出多远,他只是机械的迈着双腿,让身体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以便保持足够的清醒。
  值得庆幸的是,那怪物也慢下来了,并且被他甩开了一段距离。不过包光光从感知中传来的那丝玩味中得知,对方绝不像自己这样狼狈。它只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后面,等待着——
  等着他放弃,等着他崩溃。
  ……不对!应该说更像一只并不饥饿的猫,无聊的玩弄着垂死的猎物,仅仅是因为好奇。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说,”包光光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这怪物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如果不是为了食物,那……我靠不是吧!”这个推论让他一口酸水喷了出来。
  他知道作为一个男性穿越者,与异类物种发生超友谊的交流,就是他们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前提是对方变成美女,而且绝不能是自己怀孕!更何况那倒霉孩子破腹而出后,会把自己当成大餐给啃个干净!
  正想着,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片洼地,他跑得太快,再想停就来不及了。
  于是他打着滚的落到坡底,一路上压倒花草无数,可紧接着,他又一个高蹦了起来,“妈巴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只见他裤子也破了,头发上沾满了花朵草叶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上像开了间洗染铺:那黄的是泥,红的是血,青紫的刚才摔倒落下的瘀伤,看起来是落魄无比;可是他的神情语气,除了愤怒之外,却分明透出一种极度的自信。
  他豁出去了。
  在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那就是即使今天会死在这里,他也绝对要拖着对方一起!
  士可杀,不可奸!
  村外的小丘上,那朵红红的小花在微风中挺起了腰。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一个人战斗
  首先,在教给寇拉拉的那些大绝里,自己只练成了一招里百八式大蛇薙。手机轻松阅读:虽然材料齐全,但白磷燃烧仅仅才三百度,就算用火油提高燃烧温度,短时间内也不足以使对方致命。而一旦失手,光是那条洞金穿铁的舌头就足以秒杀自己。
  正面对敌否决!
  ……在自身武力绝对劣势的情况下,陷阱就成了唯一的选择。自己毕竟在冰原上长大,对陷阱并不陌生。从另一世的影视作品中也获得了关于诡雷的知识,可行!
  陷阱有两个重要的部件——触发装置和杀伤装置。
  至于触发装置好办,贴地而生的藤蔓就是最好的绳索,就地取材也将被识破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
  但杀伤性光靠腰带中的白磷,炭粉和火油似乎难以保证;但换个角度来想,如果这把火的范围足够大,而对方又无法及时逃离火场呢?
  从上次对敌的经过来看,突如其来的火焰,对怪物能起到类似闪光弹的效果;至不济也能让它惊慌失措,影响它的判断。而且这还是一片洼地,四周都是土坡,对方的行动必然会受到影响;只要几个火头同时燃起,加上藤蔓的束缚效果,哪怕只拖延一秒,成功的几率也会大上许多。
  可是这就意味着自己必须控制白磷的温度,其中又涉及到气温,白磷的湿度,暴露在空气中的面积等等一系列问题。这些自己都做得到吗?
  ————————————————————————
  包光光的大脑好像被分成了几个独立的部门,一个不断分析着各种数据,火点的选择,对方可能的反应;另一个控制手指间的动作,使其不得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还有第三个部门,用来控制他本人的施法!
  一直以来,他魔法的修炼上并不尽如人意,到现在掌握的还是那四个戏法,虽然熟能生巧到了默发的地步,但毕竟魔法等级在那里摆着,论威力可就上不得台面了。
  但有句话说得好,没有无用的法术,只有脑残的魔法师。
  就好像此刻,除了“召唤魔宠”,其他的几种全都派上了用场。
  “发光术”让他看清周围的环境;“造水术”让他用在了埋放妥当的白磷上;而“魔绳术”更是功不可没,它操纵着藤蔓打出各种各样的结扣,并自动自觉的铺设到预定的位置上!
  ……
  ……
  十三息。
  从包光光决定反击开始,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短短的几十秒内完成的;这里面还包括了他起身骂街的时间!
  如今连东风都具备了,就差个挨烧的。
  感知中,那股杀意越来越近了,包光光挺直了腰板站在一堆陷阱中间,目光灼灼的盯着先前他滚落下来的地方,心里默念着:“来吧!老子一次就操翻你!”
  他已经准备了四种后手,自信绝不会有令他不知所措的情况出现。
  可接下来……他还真就不知所措了。
  要知道包光光一切算计,都是以对方是一只异形为基础;可是,对方要不是异形呢?比如说,是……人?
  还是个他认识的人!
  “斯诺?”包光光当时就傻眼了。土坡上出现的身影瘦削而挺拔,背着一把和身量等高的巨弓,长发飘舞间恍若行走在林间的精灵——这不是斯诺是谁?
  让包光光更加错愕的是,斯诺甫一出现,那股杀意便突兀的消失不见,就好像上一秒还是寒风彻骨,暴雨倾盆,而下一秒整个世界却变得阳光普照,大地回春。
  “刚才追我的是你?”
  斯诺抽了抽嘴角,淡淡的说,“你还挺能跑的。”
  “这家伙笑了?”对包光光来说,对方应该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面瘫脸,从上面几乎找不到比较明显的表情;怎么才几年不见,老母鸡就变鸭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惊讶的情绪刚刚泛起,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刻意压制似的,到后来淡得几乎感觉不到。他不知道这样子是不是正常,心念一动,整个人就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他相信斯诺并没有恶意,不说人家本来就对他不错,更重要的是,如果斯诺真想杀他,那根本就没必要追——弓箭手是干什么的?
  眼下明显不是哈拉的时候,既然危险解除,那赶紧把陷阱拆了才是正经。于是他扬声朝那边喊道:“别过来啊,有点小意外……”
  可惜他忘了斯诺的性格。
  对斯诺来说,就算明明知道对方突然从逃跑转入反击,一定有什么底牌,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在他眼里,对方和初见那时候一样,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小鬼头。
  他错了。
  就在他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背后的地面猛然下陷,这当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但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脚尖轻点,整个人像支利箭般射了出去。
  但是这个时候,真正的陷阱已经开始发动了。
  当初包光光的设定是,只要有生物从高处跃下,地面的颤动就会将以特殊角度摆放的叶片翻倒,里面的水流出,白磷暴露在空气中的同时,被水的重力压住的活结就会松脱,经过一系列联动,另一条藤蔓将带着那块白磷,在铺了炭粉的石板间滑行。
  就好像划火柴一样,第一个火头就这么点燃了。
  “我的个祖宗啊!”看到火苗被分成几股,沿着洒了火油的路径飞快的蔓延,包光光大惊失色。他知道接下来,这些火苗会点燃外围的几个火点,然后火点上用来制动的藤蔓会被烧断,紧接着,由于自身的弹性,无数失去束缚的藤蔓会像一张大网般罩向对手。
  包光光当然不会指望那些脆弱的藤蔓能将对方绑住,充其量不过制造些麻烦,来掩盖他真正的目的罢了——这些藤蔓,实际上是用来将埋设好的炭粉弹射到空中的。
  而四周的热空气会让炭粉飘散开来。
  无数火点产生的明火,和空中均匀分布的炭粉,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尘爆!
  而这个时候,白磷就会作为附着剂,以保证尘爆产生的火焰能够附在对方的皮肤上持续燃烧;如果对方撑过了爆炸、灼烧还没有死,没关系,四溅的火焰早已将四周的植被引燃,整个洼地将变成一片火海!
  三连杀!这才是包光光真正的杀招!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两个人战斗
  包光光知道,这个世界其实是有铁布衫之类的武技的,
  好像冰原战士的战吼,就有那么点硬气功行气的意思。比如发出“哼”的声音,气息自然而然就会往头顶上冲;而发“哈”音时,气息就会在胸腹间炸裂;再比如“呜哇”之类的,气息就会转腰背那边去了。
  排打功之流就更简单,用木棍在身上敲就成了。冰原战士们练习战技之前,都会敲那么一会儿——血液活动开了,动作才不会僵硬;而冬天,更是要靠这一招来对抗严寒,实在不值一哂。
  但这里绝对没有什么金钟罩!要是有能从全身穴道喷出真气,形成钟型护罩的玩意,那还要板甲做什么?压秤么?
  退一万步说,纵然那种逆天的玩意当真存在,斯诺也绝对不会。
  至于法师护甲之类的东西,你指望它能够抵御爆炸?
  所以包光光想不出,如果事情真的按照先前预想的发展,斯诺有什么办法能够从这三重连杀中逃得性命。基本上,死定了。
  可自己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吗?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包光光深深地吸了口气,心神又沉浸在那种奇妙的状态里,大脑中几个互不统属的部分也全力开动起来。在这一刻,整个天地似乎都凝固了,连空气也变得粘稠。声音消失了,但每一种声音所表达的含义,却真真切切的映射在他的感知里。
  更加奇妙的是,在这种状态下,仿佛一切因果对他来说都不再是秘密,几乎是刹那间,他就抓住了影响事态发展的几个关键的点。
  于是他抬起空着的左手,在虚空中划了个法印,喝声:“凝!”——这是魔绳术。本来已经能够默发的他是不需要出声的,但这次不知为什么他却喊出来了。
  虬结在一起的藤蔓猛地散开,好像没了骨头的蛇一样瘫在地上。
  而与此同时,他那只戴着手套的右手,却五指并拢就那么平端着,有奥术那淡紫色的光芒在其中闪亮,须臾间结成了一捧清水,这是造水术!
  “双重施法?”斯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可紧接着他自己又给否决了,“不,不对……你怎么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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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斯诺的失态也是有原因的。
  ——所谓双重施法,正是战法师们的绝技。而只有神殿的元素法师们,才有机会进阶这个职业。在旷日持久的修炼中,某种魔法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所以不管施展什么法术,都会不由自主的带出那种魔法的影子。
  可一天元素魔法也没学过的包光光,却在无意中掌握了这个技巧。
  他并不知道刚才的举动给对方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在他看来,一部分大脑施展一个魔法是很正常的事,也很符合逻辑;更何况他现在正愁怎么把对方安全的送出去呢。
  倒不是他真仗义到舍己为人的地步,而是他自己另有打算。
  毕竟他设置陷阱的最初目的,是杀伤敌人保全自己。如果不用同归于尽,当然没人自己上赶着找死。而先前斯诺跳下来震塌的坑,除了用来惑敌之外,还有两个用处:
  一来是弄塌那里的地面,断了怪物再跳回去的心思;二来,就是包光光给自己留下的后路——也是此地唯一的生路!
  他原来是这样想的:怪物受惊后,最可能的反应是向前进入陷阱的中心地带,也是威力最大的所在;这个时候自己就施展出大蛇薙,用猛烈的火焰吓阻怪物。同时作为一个备用的火源,如果第一个火头意外没有燃起,就用这招来点燃身边的引线。而自己则趁着怪物的感知被火焰阻隔,迅速冲到坑中躲避起来。
  但这个坑对方却无法利用——虽然包光光本人已经开始发福,但和一个成*人比起来,还算是“娇小”的,若换了斯诺,脑袋能钻进去,俩肩膀头就要卡外面了。
  ……
  ……
  只见包光光猛地跳了起来,一把将水按在一个火苗必经的路线上,然后掉头就朝坑那边冲去,一边跑一边嘴里还高呼道:“你十点钟方向!快跑!”
  可惜他的意思斯诺领会不了。
  这个世界上,虽然也有类似机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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