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战雄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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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和徐娟听见他的叫声,回头看见他那一付怪样都觉得莫名其妙,方婷远远叫骂:“死鱼!臭鱼!你别闹了,叫成这样子好丢脸。”
池田书哪里管她丢不丢脸,震得连话都说不清楚:“麻麻……麻……麻死……我了……啊啊……痛……好好……好痛……咬到舌舌……头了……啊……”
方婷看他不像在装作,半信半疑的赶上前来,避开喷溅的血水,想要拉开池田书,但手刚放上他的肩膀,就尖叫着疾快收手后退,像是被电着了一般,望着池田书发怔。
诸葛龙这时也给他们这付模样吸引得忘了出手,和徐娟一块儿绕了过来说:“怎么回事?”
方婷左手抓着右手,颤声说:“田书他……他好像……我一摸他,手就……”
诸葛龙问不到答案,只有自己伸手去试,手一搭在池田书的肩膀,那一股震动就沿着指尖传递直上,他吃了一惊,运力一拉,将池田书拉退开来,池田书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立即坐跌在地上,被方婷冲过去揽住,没有倒地。
诸葛龙跟着再疾快的出手抓住吴毛雄的肩头往后一拉,吴毛雄顿时倒退着连着那一柄像音叉的兵器一块儿拽出,两根利刃尖端脱离肉团的刹那,空气间就起了急骤刺耳的裂帛碎布声响。
吴毛雄双手早就震麻得失去知觉了,十根手指紧握得僵木泛白,全身都在抖颤,那一身肉脂大约早被震散了,以致于整个露在外表的肉皮都在弹动,眼镜已经被震得滑到鼻头,脸色红里泛青,两只小眼睛微闭着,也许是昏过去了吧?
诸葛龙吃了一惊,运起功力在吴毛雄两臂内弯处轻轻一捶,紧握着把手的指头就反射性地张开来,那像音叉似的怪兵器松脱落地,“叮……”一声像敲钟的清音随着长刃触地而起,跟着那根怪兵器居然弹跳起来,反扎向诸葛龙咽喉。
吃了一惊,诸葛龙侧身避过刃身,伸手运足功力凝在掌心,奇怪的捞住把手部位紧紧抓住,只觉得这个怪异兵刃在撞到地后,震动变得更加厉害,他握住了把手之后,整个震动便被劲力维持在护手以上,两根刃身竟自动激烈的震动个不停,这震动极其细微快速,以致于看上去两个刃身像是蒙蒙生出光华,彷佛融成一块儿成为一柄七寸宽的巨剑,而就在这同时,地洞内更平白无故的暴起一声霹雳雷呜,“轰隆隆!”回荡着往外扩散而去。
这一声骤雷把在场的五人都吓了一大跳,还好并不是很响亮,否则地变之后的岩层那经得起这一震。
池田书躺在方婷怀里,心里正爽到极点,刚才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刹时一扫而空,不但不觉得麻酸得难过,反而庆幸自己上去帮忙得到了福报,然而经雷声响起,方婷猝忽间被吓得两手掩耳惊叫,池田书软瘫的身子就失去扶持,“咚!”地一声头侧敲在凹凸地面,疼得他眼泪都流出来,只觉得头上大概肿了一个大包,他又连抬个手都乏力,不由得肚子里将那捣蛋的怪兵器骂了不知多少遍,这样子整人。
诸葛龙勉强以三成功力护住手握处,但却不知道该怎么使震动停止,他见到那团肉抽搐着一直在钻动,好像对这现象十分畏惧,现在不退反而又开始往里钻,心头如同掠过一抹灵光乍现,试着将手里的“怪剑”往肉团上划去,只听到“滋嗤!”轻响,比刀切豆腐还轻松,轻而易举的割下一块半斤多的肉来。
那肉团像是被这突来的巨痛刺激,起了好大的反应,全体都在剧烈地伸缩痉孪,两侧的洞壁被刮得碎屑纷纷脱落,不到三分钟,肉团就向里面穿进约半尺有余,在壁面和地面留下腥红的血渍,显然是不顾一切的往前蹭挤的结果。
诸葛龙因为割切得出乎意料之外轻易而楞住了,手里的震动也逐渐减轻,最后终于静止下来。
拿着它,诸葛龙脱口赞叹:“好妙的东西,老猫,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一句话问出口,却没有听到吴毛雄的回答,诸葛龙这才想到吴毛雄的情况,快步走上前去,左手扶起吴毛雄,靠壁使他坐倚好,扶正了眼镜,略微检视一下,才吁口气站起。
徐娟心有余悸地靠了过来,眼睛瞄了一眼诸葛龙手上的怪兵器,关切地问:“小龙,老猫他情况还好吗?”
诸葛龙回头对她微微笑着说:“没事,他只是昏过去而已,但身体上有好几个地方瘀青,可不像是在这里造成的,要等他醒来问过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躺在地上的池田书呲牙裂嘴地哼叽着插嘴叫:“喂!……哪一位来看看我……我的问题……也不轻……唉唷……”
诸葛龙和徐娟转头,只见方婷掩着耳朵躲在壁边,而池田书躺在地上,衣服沾着血水,一片红渍,搞不清楚他有没有受伤,不过能叫得这么有力,应该也没有大碍。
徐娟走过去揽住方婷,她知道方婷本来住在“卫星城”,小时候跟着父母搬到地面来居住,刚到的第一晚遇上大雷雨,首次听到打雷就被慑住,从此以后就养成怕打雷的心理症状。
诸葛龙过去检查池田书,也和吴毛雄差不多,仅在头侧有点发红,并没有破皮流血。
方婷在徐娟的安慰下,惊慌过去,缓缓松开掩住耳朵的手,惊悸的说:“吓死我了,在洞里也会打雷,我最怕这个了。”
池田书苦笑说:“所以你就忍心放手让我的头去撞地面,唉唷……帮我揉一揉吧!好痛,一定肿起来了啦!”
方婷一听,顿时很不好意思的过去扶起池田书,轻轻的替他按揉起来。
诸葛龙眨了眨眼,想笑又暗自忍住,还记得以前池田书在新城公园大门旁莫名其妙遭人围殴,全身给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但对方几个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军人后代培养出来的个性怎么会连一点小伤都受不了,根本是在趁机搞怪,但诸葛龙也不说破,看到方婷过来,便悄悄退后几步,还对徐娟做了一个鬼脸。
现在有这一柄武器在手,诸葛龙已经不太在乎那肉团,反正短时间它是逃不掉的,于是站在洞道中央仔细打量手里的兵器。
这个像音叉的兵器,真是一件巧妙的作品,两根最宽处有两寸并且呈长刀状的刃口并排平行朝外,刀背笔直相对距离一寸,看上去好像将一把巴掌宽的剑从中切开,护手处两片光滑钢片不知有什么作用,握手处由吴毛雄包裹的水草已经磨烂,将里面的握把磨出原来的青白色泽,柄端像剑的云头处,是个如同金钢杵头的装饰,作用亦不清楚。
那两根灰蒙蒙长有两尺的刃面,现在还是没有丝毫光泽,诸葛龙的注意力就投向护口处的光滑钢片,他抚着钢片表面,平滑无奇,不过好像有些许松动,他试着扳动一下,钢片被扳开二十几度,另一边的钢片忽然“卡铮!”轻响,他手一松,钢片弹回原状,又是一声“卡铮!”,那两尺刀的刃面随着弹动几下。
诸葛龙心头微微一动,像刚才相同的方式,运起三成劲力,把力道逼向护手处,只听见“卡铮!”轻响,但并没有什么事发生,他又运用内力在护手内部一震,就听到“卡铮!”一响,那两片刃面立即应声“嗡嗡……”震动起来,手心与手指间也传来细微趐麻感觉。
“啊!好奇妙的设计。”诸葛龙赞叹又惊喜地说。
池田书享受着方婷体贴的揉捏,眼睛盯着肉团,听见诸葛龙的赞叹,回头说:“小龙,这个怪物要怎么处理?我们从进来到现在都只面对这一块烂肉,连这怪物的样子都没看到,喂!别老玩那一把怪东西行不行?”
诸葛龙这才恍然被提醒,急叫:“对了!那边还有人呢!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不然那些人都会死掉。”
池田书、方婷、徐娟听到他这么说,都睁大了眼,在这里还有人类活着,这真是令人惊奇的喜讯。
但诸葛龙现在已经无心再多说什么,只说一声:“我要动手了,小心!”
说完,诸葛龙提起内劲猛的一震护手钢片,“铮!”地一声清晰响声,两片灰蒙蒙的刃身又急骤地颤动起来,跟着再震上几次,刃身再度响起一声霹雳轻爆,方婷惊叫一声,好在这一次有了提醒防备,总算没有抬手掩住耳朵,只将池田书紧紧抱住,全身蜷坐着缩成一团,而池田书则晕淘淘地倒在她怀里,一脸幸福模样。
诸葛龙握紧了把手,毫不迟疑地挥动着往肉团冲去,“滋嗤!”、“滋嗤!”……一块一块的肉块抛落,夹杂着血水喷涌得诸葛龙头脸身上全是红淋淋的,跟着“卡铮!”、“卡铮!”复起,伴随着“滋嗤!”、“滋嗤!”声音,转眼之间就让他将肉团割出一个大洞,而且看得到里面赤漓漓的内部组织。
肉团痉孪着钻动更加汹猛,碎石夹着血水掉下,整个洞道磨擦出三尺多长的殷红痕迹。
方婷和徐娟早就心得背转过头去不敢看,池田书眯着眼睛,喃喃自语:“好可怕……如果换作是我,我,我可做不到……老天……好心……”
似乎也觉得这样子割肉受不了了,诸葛龙一振手里的兵器,“铮!”、“滋嗤……”,“铮!”、“铮!”、“滋嗤……”,他举起“怪剑”像剖鳗鱼一般连人直没进肉团里。
池田书看到肉团大大地扭挣几下,隐约似乎听见两声哀呜,然后肉团就沉寂不动了,只余下微微的抽搐,以及隐隐的“铮!”、“铮!”、“滋嗤……”细响。
舔着嘴角,池田书吁出一口闷气,干涩地说:“以后我可不敢惹小龙了,那么狠,看他割肉连停都不停,老天!”
徐娟转过头向肉团望了一眼,机伶伶战栗着急急又偏了回来,低声说:“池鱼,你别这样,小龙他是在救人,不管怎么说,我相信小龙。”
池田书吃吃笑了,眨眨眼睛说:“当然,当然,徐娟你是一定相信他的。”
徐娟脸上泛红,她咬着下嘴唇没有说什么,但方婷却不客气地伸手拧住池田书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说:“池鱼,你敢当着我的面开徐娟的玩笑?”
池田书耳朵一疼,刚显出的笑容就垮了下来,连忙说:“哎!哎!别拉,也别转,我现在是病人耶!”
哼了哼,方婷松开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说:“你自己知道就好,小心点,不然我就把你耳朵扯下来。”
就在池田书尴尬地笑着,那边吴毛雄呻吟着睁开了眼睛,池田书赶紧转头叫:“唉!老猫你醒啦,可惜错过一场好戏没有看到,老猫,你没怎么样吧?”
吴毛雄虚疲地闭闭眼睛,只觉得全身像棉花一样松散,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四周的血腥味浓厚得几乎使他呕吐,眼珠移动之际,模糊里看到满地的红肉和血水殷红一片,骇得他抖了一下,再勉强转头探视,池田书如同半个血人似的躺在方婷怀里,而徐娟、方婷之外却不见诸葛龙的踪影,急切而低弱地问:“小龙呢?这里……这里是怎么一回事?”
嘴巴朝肉团方向一噘,池田书说:“还不都是小龙剁下来的,他杀进怪物的肚子里还没有出来。”
松了一口气,吴毛雄苦笑着说:“刚才……我好像昏过去了……”
池田书抱怨地说:“还说呢!你是从哪里找来那个古里古怪又会整人的玩意儿?刚才那一阵麻,到现在我还手脚酸软,老猫,你也是一样吧?”
点了点头,吴毛雄苦笑说:“真想不到会这样……”
他将得到怪兵器的经过说了,吐气说:“虽然古怪,但总是有帮助,照你所说,小龙用起来还很顺手。”
方婷插嘴说:“小龙他的功力比我们高出太多了,当然不受影响,老猫,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等小龙?这里真是心,我快要吐了,娟,你也是吧?”
徐娟笑了笑,还没有回答,吴毛雄已经先叹了一口气说:“我动不了,身体麻痹得几乎没有知觉,还是你们先退出,我等小龙回来带我出去,对了,小龙他怎么会钻到肉团肚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池田书把经过描述一遍,摇头说:“听小龙的口气,怪物那一头或许还有一些人类活着,真是妙透啦!短短一年左右,就一次又一次让我们找到这些地球上未死绝的人类,想一想,探索队搜寻几十年都还没捞到半个,老猫,别怪我怀疑探索队的能力。”
吴毛雄苦笑几声,沉默不语,心里同样的也起了疑问,但他自己跟着探索队三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探索队有偷懒怠惰过,这实在只能归究于运气罢!
猛地打一个喷嚏,池田书差一点儿栽倒在地上,方婷赶紧扶稳他,着急的说:“血腥味太重,我和娟又拖不动你们,唉!小龙到底是在拖些什么?”
池田书吸着鼻子,仔细倾听一会儿,摇头说:“听不到他使用那一柄‘怪剑’的声音,大概是穿过怪物到另一头去了,除了小龙,谁知道那一边有多大,住了多少人,也许他还需要拖上一阵子呢。”
吴毛雄眼看空等不是办法,就说:“方婷,徐娟,你们帮我和池鱼扶靠洞壁边,做成盘坐的姿势,我们试着运气调息,或许可以恢复得快一点。”
池田书点头说:“也对!婷,快帮忙我们盘坐起来,要是气劲贯连起来,或许就有力气走出去。”
方婷和徐娟也没有别的妙方,就尽力将池田书和吴毛雄扶靠在洞壁旁,两腿盘好,双手交叠,池田书的情况较好,不用多久就专心凝神进入暝想状态,老猫却总是稳定不了,呼吸无法顺畅,直延宕足有十多分钟,才慢慢镇定,收敛住心猿意马,呼吸渐呈匀和。
两个臭男人闭目坐息,方婷和徐娟也就没有顾忌,一齐掏出一块湿淋淋的手巾住口鼻,暂时免去血腥气味的困扰。
吴毛雄澄心静虑纳气培元,好不容易使体内紊乱的血气逐步稳定,就按照口诀开始从丹田提气,想不到居然感觉丹田空荡荡的,里面只余下一点点感觉,虽然十分震骇,吴毛雄还是努力聚集残余的气机,可怜,只有凝聚到红豆大小照着意念循行周身,使得体内往日感到阻塞滞束的经脉变得十分宽畅。
不过,吴毛雄并不恢心,他知道在刚才为了抵抗那柄怪兵器的震憾力,自己花费了相当大的元气,一时之间是无法立即填充回来的,尤其在如此虚疲的状态下,只能继续推动着血气,让身体产生能量,以弥补失去的部份。
蓦然,就在循行一圈之后,发觉周身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带脉、维脉等各经脉穴道各自散布着微量的气机,遂在第二圈中试着凝聚,当三圈开始时,整个气机壮大了一倍还多,较以往更强劲,然而经脉并没有阻滞难通的现象,让吴毛雄大为惊喜,第三圈绕完还舍不得放弃,于是第四、第五、第六圈……接连绕行十二圈完成一个周天循环,才缓缓纳入丹田,早先还空荡荡的丹田填塞得颇有暴满的感受。
睁开眼,吴毛雄就看到诸葛龙微笑的站在面前,轻声说:“恭喜你了,老猫,你看起来功力增强不少。”
吴毛雄精神显得很旺盛,转头看见四周的血水肉块也清理干净了,池田书和方婷、徐娟都已离开,问:“徐娟她们呢?”
诸葛龙轻笑一声,说:“她们和池鱼一块去看你拿这一柄怪兵器的地方,顺便去通知古先生他们一声,看看陈先生有没有离开,已经离开有一个小时了,应该也见到古先生了吧。”
“我待了多久?”吴毛雄看看自己身体衣服上的血迹,都已经干透变成淡红褐色。
“有超过三个小时吧?”诸葛龙说:“我回来时差不多池鱼也恢复了,我们谈了一些事情,也去逛过洞里面,吃过东西,在洞里没有计时工具,我只能依照生理感觉估计大约的时间。”
伸了一个懒腰,全身的骨节像放炮一样地轻响,非常轻松舒适,吴毛雄站了起来,看到诸葛龙两手空空,身上也没有别的东西,就说:“那个肉团……我是说,那个被你杀了的怪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一柄怪兵器呢?”
诸葛龙收敛笑容,向他一招手,说:“先别问这些,老猫,你跟我来。”说完就向原先被肉团塞住的方向走。
吴毛雄不明白他在弄什么玄虚,走上前去与诸葛龙并肩而行,现在肉团除去之后,才看到原来前面还有两条叉道,但是洞道较小了三分之一左右,且分开呈三十度叉开,所以肉团被阻隔住,无法前进。
诸葛龙带着他走入左边的洞道,走了约有一百多步,已经听见吱吱喳喳的声音,吴毛雄虽然听不懂,但那是人在说话绝对错不了,听腔调约莫与在地穴古先生的族人差不多,两边相隔三十多公里,应该是同一个地域的民族。
拐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令吴毛雄睁大了双眼,在微光下,居然黑鸦鸦地一片成百成千的人,或蹲或坐,衣衫破落褴褛,好在个个还十分干净,男女老少全在这里。
其中有一个老人身边围着一群小孩,似乎在闲谈,偶然抬头看到他们,赶快摆手对周遭的人们大声说了几句,所有的人都立即转过身子向他们欢呼招手,脸上流溢着尊敬感激的神色,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掌声迅速漫延到整个洞内,每一张诚挚的脸,与每一双拍张不停的手,组合出满盈温馨的场面,即使是语言不通,彼此之间仍然传达着心意,毫无错漏。
吴毛雄见到这么多人,不禁有些发愣,脑海里想到池田书刚才说过的话:“想一想,探索队搜寻几十年都还没捞到半个,老猫,别怪我怀疑探索队的能力。”现在,他也开始正视起这个问题。
“过来吧!”诸葛龙拍拍他的背:“这些人都是和古先生他们一样的东方人,你别拘束。”
吴毛雄随着他走向人群,难以置信地说:“他们就住在这里吗?有上千人,老天,是怎么活下来的?”
像是被这一句话触动了心弦,诸葛龙忽然停下脚,转身看着吴毛雄,足有半分钟没有开口,周围的人群好像也感到不对劲,热烈的鼓掌声渐渐消歇下来,奇怪地看着这两个救了他们的人的举动。
诸葛龙眼光移向洞里的人群,视线游过一张张纯朴的脸,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以沉静的口气说:“老猫,有些话我藏在心里面有好几十天了,憋得很不舒服,我考虑很久,不知道该不该说,刚才池鱼见到这些人时,也是和你问的一样,可是我无法和他谈,老猫,当我见到这些人的时候,心里真的很难过。”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吴毛雄郑重的说:“小龙,你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