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说之岳武穆篇-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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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上一任宰相赵鼎的建议,高宗皇帝为议和高举着孝字号招牌:为什么要卑躬曲膝、忍辱负重?还不是为了朕的老母亲,你们的皇太后!
可是,这个说法如今不攻自破了。
一切为了高宗皇帝的老娘。这个难以质疑的籍口突然间变得搞笑起来。他的老娘难道比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重要?
对于这个问题。高宗皇帝没法回答,宰相秦桧也没法很好的答案,高宗皇帝唯一能做的,就是借口身体不适,逃回后宫躲避众大臣的质问。
所以,高宗皇帝的那些两眼发黑。头晕目眩的表现,大概只是当众表演一下自己心情的沉重、和趁机回后宫快活快活,同时躲避大臣们的质问而已。
至于金熙宗所提出的几个新的条件,虽然是金国的明显刁难,虽然高宗皇帝大多不能接受。但是这一切,在宰相秦桧的口中。竟然全部都变成了金国的善意,表示他们依然喜欢和平,并不愿意轻易开启战争。
秦桧这么说也并非完全没有根据。最起码,金国之前确实把包括东京开封府、西京河南府、南京归德府等大片地方交还给南宋朝廷,而直到现在,这些地方还是在南宋派出的文官的管理之下。
按照秦桧的说法,只要金国没有派兵来收回这些城池,就意味着和议并没有失效,金宋两国还在和平的轨道上前行。
秦桧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一旦金兵强行收回这些城池,那就不是有没有和平的问题,而是战斗进行中的问题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南宋朝廷突然来了一个叫张汇的客人。
这个张汇的身份是前朝钦宗皇帝的中书省官员,金兵南侵后,一直隐居北方。这次他夜渡黄河赶到临安,就是来给高宗皇帝带来两个消息。
第一、金国已经在加急备战,随时入侵南宋。
第二、经过多年的征战和几次的内讧,金国军队的战斗力已经是急剧下降,远远不如往昔的勇悍,“王师先渡河,胜负之机,在于渡河之先后尔。”
按照张汇的说法,只要南宋的官兵能够抢先渡过黄河,甚至还可以趁机收复河北,进占燕云等州府。
一时间朝野振奋,尤其是军方,岳飞、韩世忠等鹰派人物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们纷纷上书要求立即向北方挺进。
其中以韩世忠的态度最强烈,他再次重申,要把他的大军派到最前线去。
对于这样的一种局面,高宗皇帝和秦桧只好再一次高举起冷静的大旗。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什么事都没弄清楚呢,你们瞎闹什么?首先是消息来源,比如这个张汇,他可靠吗?
为了平息朝中越演越烈的反对声,高宗皇帝和秦桧开始出狠手了。
首先,给予韩世忠口头警告处分,把韩的上书定性为“世忠武人,不识大体。”责令他端正态度,认真反思,以免下次再犯。
如今形势紧张,对军方还是要以安抚为重。但是,对于文官们的处理,高宗皇帝和秦桧就表现出一种快刀砍乱麻的气势。
澧州军事推官韩紃上书论“和议非计”,结果被朝廷除名,送岭南编管。
临安府司户参军毛叔度奏称金国扣押王伦,有败盟之嫌,恐“出吾之不意,犯江淮之边”,结果也被即时革职查办。
刑部侍郎陈橐请求拆毁架在同州境内的黄河大桥,防止金军卷土重来。结果被当场赶出了朝廷。
御史中丞廖刚建议“请起旧相有人望者,处之近藩重镇”。要求尽快加强防御,结果也被驱逐出御史台。
新的参政知事李光对皇帝建议“和不可恃,备不可撤”,马上就被免去了在朝中的一切职务,削职为民。
更让人心痛的是,金国宿州知府赵荣、寿州知府王威相继统率全城军民南归,而高宗和秦桧竟然要把他们遣送回金国。气得在场的韩世忠开口大骂:“赵荣、王威不忘本朝前来归顺,他们在金国的父母妻子。已悉数惨遭屠杀,你们还忍心赶他们回去,还有何恢复中原之望耶?”
等等等等
为了那一份名存实亡的和议,高宗皇帝和秦桧已经近乎丧心病狂,听不进任何不同的意见,哪怕是一些比较温和客观的意见。
高宗皇帝把金人给的那份天眷协议当成是护身符,牢牢捏在手里。一旦遇到什么惊吓,就像是鸵鸟一般,把头埋到沙子里面,然后当作没有危险了。
就在高宗皇帝和秦桧还在死死地、没有下限地坚守着他们的鸵鸟政策之际,金国的完颜兀术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工作,于是就把备战工作的进展状况如实地上报给了熙宗皇帝。
金熙宗给完颜兀术的回复是:“……河南中原之地。实惟天所授,天与不取,纵敌长寇,为患滋甚……须兴师问罪,尽复疆土。”
金熙宗的这篇出兵诏书写得引经据典、咬文嚼字、颇有汉人之风。然而通篇文章,全都是强盗逻辑。这就是强者的红利。
难怪岳飞曾经说过:“犬羊安得有盟信耶!”
在绍兴十年的五月,金国悍然撕毁了与南宋签订还不满两年的天眷协议,由完颜兀术统率金国四路大军,合共三十万兵马,再度入侵宋朝。
第一路以右副元帅完颜撒离喝率领,进攻陕西;第二路由聂黎孛堇率领,进攻山东;第三路由原伪齐大将李成率领,进攻河南;最后一路则由完颜宗弼亲自挂帅,率东平知府孔彦舟、南宋降将郦琼、宿州前知州赵荣等南下开封。
至于这一次出兵的作战目的,完颜兀术在誓师大会上说得非常清晰:“我们现在进可攻,退可守。此次不仅仅要复取河南、陕西,还要直捣江南,完成一统天下的伟业。”
金国撕毁盟约,出兵进犯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临安城内。让人感到意外的是,朝野上下,城内城外,一片的寂静和漠然。
很明显,大家对金兵的入侵都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自己犯贱到了这种程度,不招金人来打才显得更加奇怪!
正因为这样,大家把眼光全都放在了宰相秦桧的身上。
作为这件事的主事人和始作俑者,秦桧无论如何都该给大家一个交代了吧?
对于这样一种诡异的气氛,八面玲珑的秦桧已经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这种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冷颤来。
是的,秦桧害怕了,
按照宋朝的惯例,当首相者必须是要完美无缺的。
哪怕是极小的瑕疵,比如前一晚喝多了,第二天早朝时稍微失态,都得引咎辞职。何况他这此主导国策失误,使皇帝蒙羞,让国家降格。
可问题是,一旦他辞职……那就死定了!
这时候,秦桧脑海里出现了蔡京在晚年时的悲惨状况。
根据记载,蔡京晚年被流放岭南,临行之时还携带着大量的金银珠宝。可是,从开封到长沙,三千里路上,蔡京很难买到一口饭、一盘菜、一杯茶,原因是在沿途的老百姓憎恨这个巨贪大恶,不卖给他“食饮之物”。
到了长沙之后,蔡京无处安歇,只能寄住在城南的一座破庙里,病困交加,饥寒交迫,苦不堪言。
到了这个时候,太师蔡京才真正开始自省:“京失人心,何至于此”。
到了最后,蔡京“腹与背贴”,饿极而死。死后因没有棺木,只好以布裹尸,埋进专门收葬贫病无家者的漏泽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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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秦桧渡劫
想到这里,秦桧突然间感到不寒而栗。
无论如何,他都要紧紧握住手中的权利,不能放任它溜走;一旦让权利溜走了,他秦桧唯一的下场绝对是身败名裂,人人喊打,甚至比蔡京还惨。
经过反复思量,秦桧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既然我已经是这般的无耻,那就让我一直这般的无耻下去吧。
做不到流芳百世,最起码也要捞上一个遗臭万年。先不论对错,最起码自己已经做到了千史留名,岂不快哉?
至于对错的问题,后世中自然会有颠倒黑白之辈的出现来帮他辩护。
主意既定,秦桧就开始为了保存他的相位而四处奔忙。首先,他派了给事中冯揖到高宗的跟前去试探皇帝的态度。
冯揖见到了高宗皇帝,旁敲侧击地问道:“如今女真人来势汹汹,我们是不是要重新启用张浚了。”
在当时所有南宋人的心目中,张浚是最坚定抗金的一位首相,现在金人来犯,重新启用张浚也是正理。
高宗皇帝听了冯揖的问话,不耐烦了,挥了挥手让他走,说道:“宁至覆国,不用此人。”
宁愿国家灭亡也绝不起用这个人,可见高宗皇帝对于张浚的怨念之深,已经到了一个外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听了冯揖的回报,秦桧还不放心,又支使了御史中丞王次翁去再一次摸底。
王次翁进了皇宫,对高宗皇帝启禀道:“我们国家重建。治国的大方针却一直不能坚定下来。每次遇到小的事件,就马上改换宰相。而后来的事实却证明了,新换上来的宰相未必胜得过原来的那一位;而且每一次领导班子的变动,都会带来很多的朋党纷争,让朝廷的局势更加的震荡,希望陛下引以为戒。”
对于王次翁的进言,高宗皇帝连声称是。
由此,“桧位遂安,公论不能摇矣。”
秦桧由于任然得到高宗皇帝的信任。再也不用担心来自最上层的解职,也就是说,只要秦桧本人能够顶着住来自御史台的弹劾,他就能顺利熬过了这一关。
当前线的第二份战报送进朝廷时,秦桧的考验时候到了。
第二份战报汇报的是前线宋军不战而降的消息:首先是在开封府汴梁城:完颜宗弼率领十数万精兵前来攻打,队伍没有排列好,战鼓也还没来得及擂响。东京留守孟庾就举着白旗,开城投降了。
而由李成攻打的西京洛阳城,留守李利用刚刚听说金国大军前来攻打的消息后,便连夜逃的没了踪影。
在这轮攻势中,最出风头的还要数年纪轻轻的葛王完颜雍,也就是后来被称为“小尧舜”的金世宗。
完颜雍带着一千余骑金兵前去攻打归德府。在半道上被南京留守路允迪拦住。完颜褎正要抽刀迎战,路允迪大声喊道:“葛王且慢,我是来投降的,不是来打仗的。”
说完,路允迪就将南京留守的大印双手献给完颜褎。
等等等等
这就是高宗皇帝和宰相秦桧派到黄河以南的守将。
不堪一击、贪生怕死。
高宗皇帝和秦桧这对搭档根本就没有做抵抗的打算。秦桧是故意的,而高宗皇帝呢?大概是是蠢吧。他完全相信议和是真的,金国人不会兴兵。
对于这一份战报,高宗皇帝说出来的话竟然是:“想不到,堂堂的一个大金国皇帝,竟然也如此的言而无信。”
该怎么去评价这个已经当了十几年皇帝的男人呢?
愚蠢乎?幼稚乎?
又或者,按照后世的说法,这厮就是大SB一个。
紧接着,高宗皇帝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敌人不知信义,无足怪者。但士大夫不能守节,乃至投拜,风俗如此,极可为忧。”
敌人不懂得信义,这没办法去怪他们,毕竟他们还刚刚从大山里走出来,文明尚且没有得到开化;但我们的士大夫却不能保住自己的节操,还没见到敌人的影子,就纷纷投降,而且竞相成为风气,这才是我最忧心的。
见皇帝如此,秦桧当即展示了他深厚的表演功底。
只见他突然换上了一幅忧国忧民的表情,先是痛斥了金人的背信弃义,接着又转换话题,假惺惺地叹息道:“自靖康以来,卖国之人,皆蒙宽恩,故习熟见闻。若惩革之,当自今日。”
自靖康之变以来,但凡投敌卖国之徒,全都得到皇恩宽恕,以致于出现今天这种投降成风的局面。要制止这种情况,必须要从今天起,凡是有过投降史的人,一律加以严惩。
这样的言论,居然出自秦桧之口,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事实上,秦桧的岳父王仲山、秦桧老婆的伯父王仲疑、秦桧的妻弟王涣都是在靖康年间投降过金人,做过金朝的鹰犬。而在秦桧得势后,这些人全都跑回来,还当上朝廷的高官。
秦桧的所作所为,明显是要转移大家的视线,以掩饰自己在和议上的罪行。
对于秦桧的信口雌黄,有人实在看不过眼了,就出手戏弄秦桧一番。
这个人就是工部尚书廖刚。
当然,秦桧如今位高权重,廖刚不愿意直接黑他,就把板砖拍向了秦桧的小兄弟兼亲戚郑亿年。
廖刚指着郑亿年说道:“郑大人,你不是说愿意以你家百口性命来担保金人是诚心诚意讲和的吗?如今金贼已经背盟,你将置你家中百口性命于何地呢?
为什么廖刚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原来郑亿年时任资政殿学士。在秦桧与张通古签订和议的那一天,曾经大力支持秦桧。当众说道:“和好可久,愿以百口保之。”
我用全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担保。和议一定会成功,两国一定会得到长久的太平日子。
如今廖刚这样说,也是旧事重提而已。
这时候,宰相秦桧出来发话了:“尚书晓人,不当如是。”
廖尚书你应当知道,郑亿年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没必要伤了同僚的和气。
之后,没有其他人跟进。对于秦桧的问责,也再也没有下文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究其原因,不外乎四点:第一、高宗皇帝认为千里马好得,但走狗难得,像秦桧这么出众的走狗满朝难找,所以就没有主动将其免职。
第二、秦桧的脸皮足够厚,出了这种事情居然仍赖在相位上不肯主动辞职。既然皇帝没有责怪他,他就当自己也是对的,用无耻掩饰自己的无能。
第三、秦桧在担当宰相的短短的一年多内,已经完全控制了台谏部门。
以往如果出现了这种事情,即便皇帝不开口,宰相脸皮又厚。言官也会蜂拥而上,将其骂得体无完肤,这样皇帝也就没有办法去包庇了。
可是由于高宗皇帝为了避免有人在议和前后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就任由秦桧将御史言官全部换成了自己的党羽。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站出来弹劾秦桧。致使他能够侥幸躲过了一劫。
第四、高宗皇帝在议和的阶段,为了镇压反对的声音。惩处和流放了一大批的有远见、有魄力的官员,以至于在朝中形成某种白色恐怖,人人敢怒不敢言。
就这样,秦桧成功地逃过了一劫。
而这一劫,也是秦桧人生中的最后一劫。从此以后,秦桧一马平川,官场如意;甚至在金国的压力之下,连高宗皇帝都要怕他几分,每次和秦桧见面,袖筒中都要藏着一个刀子,以防万一。
秦桧虽然勉强过关,但是对于女真人的步步紧逼,他也必须出来做一些门面的功夫。
于是乎,秦桧就在早朝时对高宗说道:“天下的事情,要因时而变,不能拘泥。当时与金人讲和,是因为当时确实是讲和的形势;现在既然金人要一意孤行、毁坏盟约,那就是他们的不对,正义在我们这一边,我们是替天行道,胜利是必然的。”
紧接着,秦桧又把胸口拍得当当作响,信誓旦旦地说道:“今兀术变和议果矣,臣请陛下先至江上,谕诸路帅,同力招讨。陛下相次劳军,如汉高祖以马上定天下。”
我愿意代替陛下先到江边,与各路元帅一起,征讨敌人。
高宗皇帝大喜,一骨碌从龙椅上站起来,紧紧握住秦桧的手,称赞道:“你真是忠臣啊。先前金国同意归还我河南诸路的土地以及母兄,我身为人子、人弟,当然要发挥孝悌大义,不惜委曲求全,与金人讲和。不成想到,这竟然是金人的奸计,他们刚刚在条约上签字,又再兴师动众。可怜河南的百姓们尚未息兵休养,又遭到刀兵之祸,真让朕为之心痛。希望你督促各路大军,竭诚报国,旗开得胜。”
高宗皇帝和宰相秦桧这一出双簧戏,算是对天下的臣民们做了一个交代。
基于目前的严峻形势,高宗皇帝急急下令诸军准备迎战,同时还发布了捉拿完颜兀术的《赏格》,也就是悬赏令:兀术不道,戗杀其叔,举兵无名,首为乱阶。将帅军民有能擒杀兀术者,见任节度使者,除权柄;未至节度使者,授以节使。官高者除使相,见统兵者仍除宣抚使。余人仍赐绢五万匹两,田一千顷,第宅一区。
好大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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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机会来临
有很多人会以为,秦桧与高宗皇帝是一伙的,秦桧的所作所为,都只不过是高宗皇帝的暗中指示而已。
这种看法,明显有着某种的偏差,因为高宗皇帝和秦桧的诉求是不同的。
对于高宗皇帝而言,他唯一的诉求是要保住他的帝位。
能够威胁他帝位的有两个途径:一是来自北方金国的压力,这意味着亡国;二是来自内部,包括将领的叛变,又或是皇室宫廷的纷争。
而对于秦桧而言,他所要求的就相对简单很多………权利和荣华富贵。
可以这样说,只要能确保他继续当首相,他才不介意谁来当这个皇帝。高宗皇帝也好,金熙宗也好,都在秦桧的接受范围之内。
这种说法并不是信口雌黄,而是有所根据的。
在高宗皇帝发出捉拿完颜兀术的赏格诏书的两天后,秦桧通过枢密院下令,把权提举宿卫亲军统领刘锜提升为东京副留守,率领两万八字军属沿水路北上,到开封府汴梁城去抗击完颜兀术所率领的金兵主力。
这个命令一出,南宋朝廷内外,一片哇然。
这样的安排,有没有搞错???
朝野上下对于这个安排的错愕和不解是有道理的。
从地理方位来看,距离旧都开封最近的无疑是驻扎在鄂州的岳飞;按照兵力战绩排名的话,也非他莫属。
可岳飞从始至终安静地呆在原地不动,一直不动,哪怕南宋派去开封府探望祖陵的使者从他的辖区路过,他申请带兵护送也被勒令安静。
不用岳飞没关系,用韩世忠总该可以了吧。
即便你觉得岳飞和韩世忠两人不听话不能用,最起码也要用张俊这支老牌的野战军团吧。
可如今,朝廷居然派出弃将刘锜和后妈生的八字军。
刘锜和吴玠,这两员当年西北大军中最勇武的战将,在富平会战之后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
吴玠毅然脱离张浚的管辖。率领本部士兵来到大散关,重创完颜兀术,创造了一个和尚原的奇迹;其后扶摇直上,直至节度使的最高荣誉。
而刘锜一直紧跟着张浚,随着张浚在仕途的上落而变迁,最后被降职为一名权提举宿卫亲军统领,实在可叹。
相对于刘锜。八字军的历史更加让人唏嘘不止。
建炎元年,河北招抚司都统制王彦,率领七千步兵渡河抗金,入太行山创建八字军,发展至十多万人,屡创金兵。
当时王彦的十万八字军与宗泽的百万义军遥相呼应。随时反攻金国,可是随着李纲的下台,宗泽的逝世,大好形势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