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说之岳武穆篇-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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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泽听罢。对周侗的建议欣然同意。
《宋史。宗泽传》中有如下的记载:
时金人逼二帝北行,泽闻之,即提军趋滑,走黎阳,至大名,欲径渡河,据金人归路邀还二帝,而勤王之兵卒无一至者。
一条庞杂而绵长的车队在黄河南北流域中朝着北方缓慢地前进着。
这条车队实在是太长了,蜿蜒伸曲,横跨河南河北两地;从远处眺望。象极了一条活动的长城。
如今已经是农历四月,中国江南地区的农田已经插上了秧苗。绿油油的一片;而黄河流域的农夫也开始整理农田,准备在端午时节开耕插秧。
打仗归打仗,过日子归过日子;反正无论是谁当皇帝,赋税还是照样要缴纳,徭役依旧是免不了的。
惯于长夜过春时,挈妇将雏鬓有丝;
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几千年来,各种的争斗,诸多的政权变换,河南人民都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对于鲁迅的这首《惯于长夜过春时》,河南人民的体会最是深刻。
忽然车队停顿了下来,中间一辆大车上,下来一位美貌妇人,急匆匆走到官道边上的草丛里,蹲了下来。
原来这位妇人憋不住了,要下来路边解手。
一阵间,这位妇人长长舒了一口气,正要系上裤腰带,三位金兵蓦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不由分说,便要解开夫人的衣裳。
按照完颜兀术的军令,在马车上的女眷不能侵犯,不在马车上的女眷,军令里没有明言;这条军令中的漏洞,也是昨天才被发现。
专找规则漏洞的人才,在金兵里也是大有人在只见三位金兵一点都不解风情,把那位美貌妇人推翻在草丛中,褪掉衣裙,扳开双腿一番争执之后,为首的金兵直直挺起胯下之物,硬生生破开门扉,强行闯入洞府,行那深深浅浅之术。
可怜那位美貌夫人金枝玉叶,身娇肉贵,被那金兵如此粗鲁对待,连番猛击,暴风骤雨一般,早已披头散发泪流满脸气喘吁吁,性命都已经丢失了一般。
妇人身上的金兵正在渐入酣处,而旁边的两名金兵更是忍耐不住,在妇人的酮体上下其手,自得其乐,浑然听不到身边的破空之声。
突然间,三支小箭凭空出现,分别插进了三名金兵的眉心处。
那三名金兵还没来得及吭声,就已经魂归故里,一命呜呼。
美貌妇人发现三名金兵突然倒下,也不敢做声,想要坐起来整理衣服,却是手脚发软,动弹不得。
那名金兵就像是憋了几十年的鳏夫一般,把美貌妇人给操得太狠了。
这时,一名瘦削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美貌妇人的身边。
“你是文书?”美貌妇人呆呆地看着看着眼前的男子,恍如隔世,两行热泪顺着耳朵直往下流淌。
原来那美貌妇人就是徽宗天子的西宫………蔡妃娘娘,而那位瘦削男子正是黄县的县主李文书。
“琴儿你穿上衣服再说吧。”李文书转过身来,背对着蔡妃娘娘说道。
蔡妃娘娘这时候才记起,自己在旧情人的眼前,刚刚经历了一番暴风骤雨,至今还是春光乍泄,酥胸凸显。
过去的种种经历,连带着这几个月来的悲惨遭遇,象一张张的图画,出现在蔡妃娘娘的脑海了。
一种莫名的羞愧悲愤的心情充斥在蔡妃娘娘的心里,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蔡妃娘娘飞快地穿好衣服,从旁边一名金兵的眉心处拔出小箭,狠狠地捅进了自己的心窝。
李文书发觉不妙,转身看时,蔡妃娘娘已经奄奄一息,使出全身的力气对李文书说道:“我这辈子对不起你,下一世再还吧。”
话音未了,蔡妃娘娘已经香消玉殒,魂归天国。
这一幕,被刚刚赶过来的徽宗皇帝看到,不由得捶胸顿足起来。
旁边的岳飞顾不上他们伤感,把手指往嘴里一放,奋力一吹。
“咻咻……”的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四匹战马从远处飞奔而来,往岳飞处靠拢。
“既然来了,各位施主为何匆匆而走,不与贫僧师徒一叙?”
这把声音不大,话却是很清晰地传入岳飞等人的耳朵里;紧接着,九个僧人打扮的大汉从车队里闪身而出,站在了岳飞等五人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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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颜舍大和尚
“请教大师的法号,在何处仙山修行?”周侗对为首的大和尚唱了个大诺。
虽然大家刀兵相见,但身为修行之人,礼数是不能少的。
“贫僧是嵩山少林寺的颜舍,在金国挂了个国师的虚衔;军师哈迷蚩请贫僧来此陪伴赵佶施主,说将有宋朝的好朋友到访,如今果然等到道友的到来,军师的测算之术又有进步了。”
大和尚并不避讳,径直向周侗解释清楚。
当下少林寺住持的法号是颜真,而眼前的大和尚叫颜舍,与主持乃是同辈,在修行界的地位显赫。但颜舍偏偏把在世俗上的国师虚衔挂在嘴上,分明是要和周侗先公后私;先处理完世俗之事,再论修真的礼仪。
“原来是金国的国师大人,在下是华山的周侗,大师在金国与小徒栾廷玉有一掌之缘,如今正好一并了解。”周侗冷冷地说道。
“原来是天下第一手周侗,贫僧失敬了,周道友的徒弟个个成才,单是这一点,道友的成就已经比贫僧要高了。”
颜舍大和尚巴不得和周侗多说几句,顺着周侗的话就扯开了。
“师傅,别和他们啰嗦,杀光了便是。”
这时候四匹快马即将到来,岳飞有些急了,发声提醒周侗。
“年轻人真狂妄。”颜舍大和尚一挥手,身后的八个精壮和尚一齐吐纳运气,挥动手中的混铁棒,就地摆了个阵势,虎视眈眈地盯着周侗四人。
“少林的护山大阵………罗汉伏魔阵。大和尚还真看得起我们师徒几人。”周侗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
“阿弥陀佛。周道友好眼光。四太子完颜兀术对令徒岳飞极为推崇,说非此阵不能困得住他;如今周道友也来了,贫僧出手,也不算以大欺小。”颜舍大和尚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最后一个问题,”周侗有些不死心的样子,问道:“道友是出家人,也是汉人,为何要进入尘世沾染因果。还要为虎作伥?”
“阿弥陀佛,佛说众生平等,世人在我佛面前都是平等的,无分什么汉人和金人。”颜舍大和尚叹了一句,继续说道:“再者,贫僧与赵家有段因果,如今是来陪赵家二帝应劫的。”
颜舍大和尚停了一下,生怕周侗等人不明白,又补充说道:“贫僧俗家姓李,乃是南唐李家的后人。今日是来陪伴赵家后人了解当年的因果。”
话说到这个份上,周侗和李文书等都已经明白。只有岳飞对当年南唐李后主一家的历史不太熟悉,有些不明就里。
周侗靠近岳飞处,把左手中指的扳指褪下,给岳飞带上,低声吩咐道:“这是华山的传承扳指,专为云儿定做的,你就帮我转交给他吧。”
岳飞心中一紧,说道:“师傅,我们打不赢还跑不了吗?”
周侗苦笑了一下,答道:“少林的罗汉大阵,千百年来还从未有人能破,今天能有一人跑出去,已属万幸。记住,一定要抓紧机会,逃出去为师傅报仇。”
岳飞大惊失色,右手紧紧握住沥泉神枪的枪身,心中忐忑不安。
周侗转身对李文书笑道:“亲家不信我所言,看来我们都要在此应劫兵解了。”
李文书也是个决断之人,轻轻笑道:“既然如此,就要捞回本钱,不能亏了买卖。”
周侗见李文书明白,便哈哈大笑,双手握紧尘拂,脚剁地,随着连串关节的爆响声,身形猛然撑大的几分。
筋骨雷鸣巨灵身法,看来周侗是要拼命了。
颜舍大和尚见状,一挥手,后面八个精壮和尚猛然进步,就要围上来。
只见周侗把手中的坲尘高高举起,彷如托着重物,倏然一个迈步,竟然跨过了丈余许,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颜舍大和尚的跟前,当头就打。
华山秘技:缩地成寸当头棒喝。
小小一根坲尘,竟然造成了莫大的声势,假如闭上眼睛用耳朵来听,还以为周侗用的是狼牙棒等重物,而绝不是那根轻柔飘拂的道家坲尘。
盛名之下无虚士,更何况是声名远播的周侗;不说别的,但是周侗教导出来的几个徒弟,已经足够引起颜舍大和尚的重视。
颜舍不敢硬挡,接连退了三步,举起手中的禅杖,用杖头的圆环顺着坲尘的麈尾轻轻撩去。
少林达摩杖法:随风摆柳。
甫一交手,原本是轻柔飘拂的道家坲尘,却被周侗使得重若泰山刚如磐石;而本应是刚猛无比的佛家禅杖,反倒被颜舍大和尚举重若轻飘忽不定。
反差太大了,在远处的围观者无不看得目瞪口呆。
行家一交手,便知有没有;这一招过后,无论是周侗还是颜舍大和尚,都对自己的对手赞叹不已。
周侗追着颜大和尚打,但岳飞与江振子两人却是陷入了困境。
才一个照面,八根铁棍从四方八面打过来,无论节奏的控制时间的把握又或是出棍方位的判断,等等,无不拿捏得恰到好处,浑然天生。
好一个罗汉伏魔阵,真不愧是少林寺的护山大阵!
这八位僧人心有灵犀,极有默契,八根铁棍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无论岳飞与江阵振子两人的身法如何灵活,依然无法抵挡。
才第一轮的攻击,岳飞勉强把打来的铁棍给拨开,而江振子已经挨了一棍;要不是有彭祖导引术的搬运法门,飞天神猪已经被打成了死猪。
李文书刚才扶着徽宗天子退到一边,见岳飞两人遇险,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机括,猛地跨出几步,对着最近的和尚一按。
一蓬蓝幽幽的钢针飞出,钉在那和尚的后脑和颈部。
竟然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
那和尚身一软,瘫倒在地,眼看活不成了;那些针里显然带有剧毒。
那些和尚都看出徽宗天子和李文书并无武功在身,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如今被李文书偷袭,立刻折损了一人。
李文书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举起机括对着下一个和尚又是一按。
那和尚给吓得就地滚开。
奇怪的是,并没有钢针从机括里射出,原来只是李文书的一个虚晃;但就这两下,罗汉伏魔阵因此出现了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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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兵解
竟然被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头给吓得滚开,那名僧人老羞成怒,一个箭步扑上前去,用铁棒往李文书当头一棒。
李文书大叫一声,七窍流血,当场跌倒死亡。
江振子听到李文书的惨叫声,心神荡漾,被两根铁棒同时击中左右两肋。
江振子把心一横,也不顾自己的伤势,扔掉手中的朴刀,用双手臂把打来的两根铁棍强行夹在腋内,搂抱紧了,往斜处一拖,竟然要把这两名僧人带入自己怀中,好使他们背对着岳飞。
彭祖导引术:黑熊拽腰。
那两名僧人见江振子死死扣拿住两根铁棒,而不顾自己中门大开,索性抛开手中的铁棒,猛然跨步进身,贴近江振子的怀内,分别朝着江振子的颈部和心窝处发力击打。
这种打法,乃是少林罗汉合击技中的一种,拳谱中记载着:罗汉上步取虎颈,打破碎骨压千斤;
中门再来加一手,里磕外磕朝膻中。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岳飞倏然抽身过来,沥泉神枪被抖起两个枪花,闪电般刺向两位僧人后脑的天柱穴和脊椎上的神道穴刺出。
五郎八卦棍法:左右连环枪。
江振子和两位少林寺的武僧先后倒在地下,魂归西天极乐世界去了。
刹那间,岳飞仿佛看见,江振子脸上的肥肉又堆出了那种熟悉的抖动,好像在与岳飞告别说:“小老弟,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才第二轮交手。少林武僧已经死了三人。但岳飞这边也折损了两人,这场较量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
没了飞天神猪江振子作为牵制,岳飞的情况愈加的恶劣。
假如是一对一的较量,这八名少林的武僧,恐怕没有一人能在岳飞的枪下走过三个回合;但如今是多人合击,情况截然不同。
少林的罗汉伏魔大阵之所以能屹立千年而不倒,完全在于维持这个阵法运转的少林罗汉合击技。
罗汉者,梵文的原意是为应供杀贼无生;而少林罗汉合击技。其实就是婆罗门中,四韦陀之一:禳灾韦陀。
韦陀,梵文写作veda,又译作围陀,毗陀,皮陀等等。
摩登伽经上曰:“昔者有人名为梵天,修习禅道有大知见。造一围陀,流布教化。其后有仙名曰白净,出兴于世,造四围陀:一者赞诵。二者祭祀,三者歌咏。四者禳灾。次复更有一婆罗门,名曰弗沙,其弟子众二十有五。于一围陀广分别之,即便复为二十五分。次复更有一婆罗门,名曰鹦鹉,变一围陀为十八分。次复更有一婆罗门,名为善道,其弟子众二十有一,亦变围陀为二十一分。次复更有一婆罗门,名曰鸠求,变一围陀以为二分,二变为四,四变为八,八变为十,如是展转凡千二百六十有六种。是故当知围陀经典易可变易。”
禳灾韦陀之所以如此厉害,因为它不讲究人数,也不讲究打法,所以极少有破绽能被敌人抓住。
禳灾韦陀强调的其实是法轮常转心意相通随缘而变易;假如硬要比喻,跟道家的神打术有几分的相似。
岳飞被剩下的五名少林武僧团团围住,法轮初转,就已经是险象横生,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周侗追着颜舍大和尚,已经接连发出了五记重击,都是被颜舍大和尚给轻轻躲避过去。
当年达摩大师一苇渡江,轻功身法之高明,震惊中原地区;而达摩所流传下来的少林轻身术………水上飘,也成为中原顶尖的轻身术之一。
假如颜舍大和尚一昧躲闪,在短时间内,周侗还真的对他奈何不得。
颜舍大和尚之所以采用拖字诀,不愿意跟周侗正面硬碰硬,并不是示弱于人,而是另有所图。
一来周侗年纪比颜舍要大上很多,体力不可能维持多久;二来是颜舍的徒弟们对上岳飞有绝对的优势,很快就能结束战斗来支援自己。
形势如此大好,颜舍大和尚又岂会冒险去与周侗硬拼。
颜舍固然是老谋深算,周侗更是个老人精,又怎能轻易让人如愿。
一个虚招把颜舍大和尚逼退几步,周侗猛然转身,几个箭步冲到几名武僧的背后,也不出拳,就用身体往人堆中辗压过去。
这一招的发力大猛烈了,周侗一路狂飙疾走,竟然带出了巨大的声浪和气旋,几乎形同实质,熠熠夺目,震耳欲聋。
华山秘技:巨石滚山势
此招是华山的大杀招,强调用自己的身体,化做一个整体的力量,就象是在华山之巅的大石头,往山脚迅猛滚下去,务求一击毙敌,绝不留手。
转眼间,原先固若金汤杀气腾腾的一个罗汉伏魔大阵,就被周侗给冲撞得四分五裂,其中有三个武僧即时毙命。
周侗转到岳飞的身边,伸手往岳飞腰背部一托,把岳飞轻飘飘地推到几丈外雪花骢的边上,喝令道:“徒儿快走。”
岳飞与周侗相处多年,心意相通,哪里不晓得周侗的意思,唯有双眼含泪,策马扬鞭,往无人处落荒而逃。
颜舍大和尚见周侗使诈,恼羞成怒,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挺手中的禅杖。往周侗的胸前径直击打。
少林达摩杖法:当头揖佛。
颜舍大和尚眼看死了许多徒弟。还让岳飞给活活逃跑走了,这一下的击打可是含恨而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八肘长的佛门禅杖,带出了急速而尖锐的破空之声,与禅杖头环上不断振荡着的铃铛之音混夹在一起,构成了一首阎王催命之曲。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颜舍大和尚的这一击打,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莫之能当。
周侗不避不闪,等禅杖快要贴近了,左手的坲尘朝颜舍的裆部掷出,右手往颜舍的脸部部一扬,一蓬乌黑的小铁砂牟然洒出。
华山合击技:双龙出海一把神沙使脸上周侗年纪老迈,这连番的重击,已经是油尽灯枯,力气将尽;所以周侗只能出此下策,确保岳飞能够突围而走。
“咚”的一声巨响,周侗的胸部被禅杖给撞个正着。肋骨全断,胸部凹陷。一大口鲜血喷出,当场兵解而去。
周侗左手打出的坲尘,被颜舍抬腿挡住;但当脸洒出的大把铁砂,却是实实在在地打在了颜舍大和尚的脸上。
一把神沙使脸上果然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大招,人见人怕,鬼遇鬼愁。
眼睛渗入了沙子,颜舍大和尚暂时睁不开眼睛,但是凭着从禅杖中反弹而来的感觉,颜舍大和尚知道,周侗已经死于非命。
连“天下第一手”周侗都败在自己的禅杖之下,而且徽宗老皇帝也没有被人救走,颜舍大和尚不由得心生欢喜,仰天大笑了起来。
还“天下第一手”呢,居然在打斗中采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让旁人以为这是那些市井之徒在相互扭打。
给你用沙子打中了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死于我的禅杖之下。
“哈哈哈哈哈哈”
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弱了,因为颜舍大和尚发觉,有滚烫滚烫的液体从自己的双眼处往下流淌;双眼中,麻辣胀痛酸,五味皆全。
颜舍大和尚明白了,这些沙子里有毒,自己的双眼恐怕保不住了。
胜负的概念瞬间在颜舍大和尚的内心深处颠倒过来。
事实上,岳飞和老帅宗泽这次联手发动的营救行动,是在徽宗钦宗二帝被押着北去金国的路上,唯一的一次营救行动。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宋人对被押着北去的同胞伸出援助之手;无论是各地方官员官兵还是平民百姓,莫不如是。
当然,官员和百姓们也不是对徽钦二帝完全没有表示,只不过他们表示心意的方式非常的和平,以至于金兵们一点都不介意。
《三朝北盟会编卷九八。曹勋北狩闻见录》云:至真定府,自东门,太上乘马,与二太子并骑入门,前有引旗,书太上皇字。府中两街居人见旗,皆恸哭,虏人不较也。
没错,官员和百姓们用哭声来向曾经的皇帝们致敬!
对于这唯一的一次营救行动,在史书中只能找到片言只言,原因就是后来被高宗皇帝和宰相秦桧给联手删除掉。
当然,高宗皇帝和秦桧所删减的并不止这一次岳飞的营救行动,而是把所有与岳飞有关的事迹全部抹杀掉。
《靖康稗史之六》中有如下的记载:
▲初二日,河北报警,停车两日,虏遣兵士先渡。太上见韦后相国公柔福帝姬乘马先行,泪下竟日。
△青宫译语:初二日早行……过胙城,先行之宗室,后行之四五六七起车辆俱出我前,以河北有警,未渡,挤于途……
请试想,在当时金兵北归的路上,除了宗泽和岳飞,有什么人能让金兵发出警报,还停车两天。
在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