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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惊世俏巫医-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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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赶紧把店里的流动资金转移出去。她和儿子执掌的青蓝古玩如今是青蓝集团旗下一个重要分支,侯文强受蓝草心重托,对古玩店的经营看得很重,她只要把企业流动资金捏在手里,不怕儿子不跟她妥协。到时候只要支一笔钱打发了那个女人,再找些人吓唬吓唬她,这件事不就搞定了!
曹晓燕想好了这副挽救儿子的如意算盘,谁知等她到公司一问才知道,不但她调不出来青蓝古玩公司的一分钱,连副总的职务都被儿子给停了!
曹晓燕气得病倒了。虽然在家她是一家之主,但是在公司里她的这个副总职位是儿子向上推荐的。青蓝古玩蓝草心交给了侯文强,侯文强只要推荐,白夭矫点头,她也就上任了。以前她一直拿青蓝古玩当自家企业一样爱护,兢兢业业的工作,大家也都敬重她是侯总的母亲,因此从没感觉自己地位不稳过。谁曾想“小狐狸精”刚一进门,她就被儿子给停职了!这让含辛茹苦一手拉扯大儿子的曹晓燕怎么能不生气伤心?
曹晓燕病倒,家里的小保姆赶紧给侯文强打电话。侯文强说要上课没回来,让许楣趁着曹晓燕生病的机会过来辛苦照料一下,拉近婆媳俩的距离。
许楣自然珍惜这个机会,不管曹晓燕脸色多难看,说话多难听,始终不顶撞一句嘴,温柔细致地照顾着婆婆的病情。
曹晓燕发泄来发泄去人家也没有反应,一来二去地也倦了,拉着一张冰冷的脸由着许楣伺候。许楣也不怪,依旧温柔细致周到。从头到尾并没有着急解释半句。
一场病眼看被新媳妇伺候好了,曹晓燕转换了战略,叫了许楣到床前,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请求许楣离开侯文强的身边,问她到底要多少钱才满意。如果她想要一张长期饭票,她也可以答应她。
许楣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那回也受不住侮辱委屈地哭了。但眼前毕竟是恨着自己连累了她儿子的婆婆,而不是从小到大疼爱自己的父母,许楣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就坚强地止住了哭泣,开始把两人从和田探险到后来自己怎么因为相当歌手被韩夜骗了,侯文强始终默默地在背后关注照料她的一切,但自己因为不想连累侯文强的生活一直没有给他任何希望,一直到自己被蓝草心诳出了深埋心底的感情,侯文强半拉半拽地跟她领了结婚证,所有过程娓娓讲来。
最后许楣哽咽地说:“我也知道我不配强子这样的好男孩。可是后来我才终于明白,强子不在乎那些,他要的只是我。他想给我幸福、让我快乐,正是因为我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才不快乐。阿姨,我想让强子幸福快乐,所以我要如他的愿自己也要幸福快乐。强子说,自从我接受了他,做了他的妻子,他过上了世界上最幸福的日子。看到我每天的笑脸,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事。阿姨,我不忍心剥夺他的这份快乐,您忍心吗?”
曹晓燕躺在床上默默地落泪了。儿媳妇和儿子的这段情感经历,就算是石头听到也会动容。可是,为什么不是别人家的儿子,非要是她从小苦命的强子?
而且儿子为了新媳妇竟然停她的职,青蓝古玩怎么说也是脱胎于侯氏古玩,是她夫家的家族企业,侯文强却一句话就把她摘了出去,这让她分外的伤心。
病愈之后的曹晓燕精神状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待儿子儿媳的态度也变了。她正式地约了儿子、儿媳和亲家夫妇,当面向对方挨个儿认了错,认了儿媳和孩子,认了亲家,客客气气地表示今后会和大家好好相处,让大家十分欣慰。在曹晓燕的主动示好带动下,大家也都主动向对方表示了歉意,之前的不快仿佛就此烟消云散。
因为曹晓燕的表现,侯文强自觉之前看低了母亲,心里也十分抱歉。侯文强在上大学,虽然是走读,但如今家里有孩子要照顾,实际上他还是需要曹晓燕来帮他打理公司的。双方嫌隙化解之后,侯文强第二天就恢复了曹晓燕的青蓝古玩副总经理职位,观察了一段时间看到母亲的确还是跟以前一样兢兢业业,便给了她更大的权力,允许她给自己打招呼之后直接任免青蓝古玩中层以下的人员。毕竟他自己的时间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许楣不太懂公司的事,也避嫌不让自己去关心。婆婆有时来家里吃饭会提起有什么什么人要用,她也不往心里去,只大约知道青蓝古玩的发展势头很好,人员仿佛也一直在增加。直到有一次她陪着妈妈逛古玩街,徐妈妈知道青蓝古玩是女婿的企业之后很是好奇,许楣就带着妈妈进了古玩街青蓝一号店。那一次的经历,让许楣一下子从云端掉进了冰水里。
因为要带小芽,又不想让婆婆觉得自己贪图侯家的店铺和财物,许楣也好久没去过一号店了。一进去才发现店里的人差不多都换了。从大堂经理到收银员、鉴定师、导购员,全都不认识。可是她不认识人家不等于人家不认识她。刚看了一个柜台,一号店经理就皮笑肉不笑地从三楼办公区下来跟她打招呼。自我介绍说她叫曹晓娥。
曹晓娥只跟婆婆差一个字的名字和她脸上带着揶揄和嘲讽的表情让许楣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曹晓娥这个人她听侯文强提过,是曹晓燕的亲妹妹。侯家遭难的时候,曹晓燕的家人旗帜鲜明地跟侯家划清界限,说是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最艰难的时候侯文强的爸爸去世,曹晓燕带着年幼的侯文强回到聃城,除了侯家的老房子要啥没啥,家具都变卖光了,连口吃的都没有。侯文强饿得直哭,曹晓燕逼得没办法抱着孩子去求娘家施舍给孩子点吃的。娘家怕给了一次之后以后缠上来让家里本就不宽裕的粮食更不够吃,硬是狠心没给。
曹晓燕心灰意冷地带着孩子回到家里,谁知娘家刚出嫁的妹妹曹晓娥竟然偷偷地跟了来,给姐姐出主意说她婆家有余粮,让曹晓燕拿这房子跟她婆家换一年的粮食。话里话外地还套曹晓燕的话,问她这老屋里有没有侯家埋藏下的值钱的古董,要是有,拿出来看看值不值钱,说不定她婆家看上了,还能多给她半年的粮食。

☆、第250章 翘首以盼

曹晓燕看透了妹妹的心思,冷冷地拒绝了她的提议,说她就算是割自己的肉烧熟了给孩子吃,也会把侯家的房产留给侯家的后人。曹晓娥骂了姐姐几句狗咬吕洞宾,气呼呼地走了。到底没留下一粒米。后来还是侯家倒斗的老搭档们拼凑着接济了他们半袋子土豆,娘儿两个才没被饿死活了下来。
而如今,这当年被婆婆不齿的婆家小姨竟然当上了青蓝一号店的经理,真是让许楣意想不到!
然而更让她意想不到的事还在后面。在一旁看古玩入迷的徐妈妈看上了店里的一个唐代美人颈三彩花瓶,听许楣说她在店里有特别折扣,最低可以达到三折之多,这一个八万多块的花瓶两万多块就能买到,就想豁出去买下来回家收藏。许楣毕业两年多没尽孝,难得妈妈看上了老公店里的东西,自然是把大包大揽地让妈妈继续看,自己过去结账。
一结账,收银员要收八万多的原价,并且告诉她不能刷侯文强的卡,只能刷她自己的卡或者用现金。许楣敏感地望向早在收银台边等着,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曹晓娥,果然曹晓娥笑道:“这可不是我定下的,而是我姐姐亲自定的规矩。我姐说了,你跟我们家强子可都给她保证过,你嫁给强子不贪图他一分钱。许小姐,不是说今儿接着你妈的名义,这就开始为自己家搂钱了吧?”
许楣气得发颤,同时也为婆婆在背后的真实态度难过得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但她忍下了。妈妈还在不远处欢喜地看店里的各种精美古玩,她不想打破母亲心里她已经被丈夫一家捧在手心里的美好印象。当下她咬牙刷自己的卡付了帐,硬着头皮请收银员不要告诉母亲实情,就说这唐三彩美人颈花瓶是她三折最低折买的。
收银员怯怯地看了曹晓娥一眼不敢吭声。曹晓娥“噗嗤”一声斜着眼睛笑了:“打肿脸充胖子,你这种虚伪贪财的女人买这种花瓶货色还真是相配!真不怨人瞧不起你,就你刚刚刷掉那卡,上面的钱也是我们家强子给的吧?”
许楣被她恶毒的讽刺话语气得浑身发颤的同时全身如坠冰窖!因为她刺中了她的软肋,她的卡上的钱的确都是侯文强给的!
她从生了孩子就没有干过任何工作,在青蓝贵族医院的小院里是蓝草心嘱咐医院养着她,嫁给侯文强以后是侯文强养着她,她一心照顾小芽没有心思去想那些,直到被婆家的姨当面辱骂在了脸上!
许楣默默地忍下了这天的侮辱,再也没去过青蓝古玩名下的店铺。也是从那天开始,她不管侯文强如何反对,坚决地给才半岁都不到的小芽断了奶,不要命一样地做各种产后形体恢复训练,一头重新扎进了影视圈,无论谁都挡不住。
许楣哭泣着伏倒在了蓝草心的怀里:“他们都说我之所以红得那么快是因为我老公是经纪公司的大股东。可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接的每一部戏我有多拼命!不管是主角配角,只要分配给我演的角色,哪怕一个表情不到位我都会不吃不睡彻夜去琢磨,翻看著名影星在相似情境中的表演,结合剧本对着镜子一遍遍地尝试,直到自己觉得完美为止。蓝草,我不是花瓶,我也用不着侯家的钱来养活!我能做到,我已经开始红了。我会比原来更努力,我一定会证明给他们看!”
不远处警戒的蓝五揉着鼻子默了。女人,果然是天真而愚蠢的物种!各种天真,各种愚蠢……呃,不包括他家蓝董!
蓝草心此时搂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许楣也是一脸黑线,忍着骂这个傻女人一顿的冲动轻拍她的脊背:“楣楣,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成绩也还不错,现在你的智商都到哪里去了?”
许楣愕然停住哭声,睫毛上挂着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蓝草心:“啊?”
蓝草心一脸无奈地抽出纸巾擦干净许楣脸上的泪水:“你傻的啊?什么事都自己藏着憋着。憋出个好歹来谁开心谁难受?面子有那么重要吗?你是强子的妻子,他的亲戚、他的手下欺负了你,打的是你的脸但同时也是他的脸!他心爱的老婆在自己店里被欺负,你觉得作为一个企业的老总,这种情况是应该发生的吗?你不告诉他,让他作为丈夫不被信任和依靠,作为公司老总不被尊重和服从,我的好楣楣,你可是让他做了好大一个乌龟!”
许楣小脸儿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说话也结巴了:“真的……真的是这样吗?可是……可是我怕婆婆因此更加讨厌我,担心强子因为我跟从小含辛茹苦养大他的妈妈闹翻了。”
蓝五扭过脸去不忍猝睹这个智商完全跟他家蓝董不在一个级数上的笨蛋小媳妇儿。真不知道这种乖小兔一样任人蹂躏的小姑娘是怎么跟他家无敌蓝女王成为闺蜜的……
蓝草心也在无语地扶额:“许楣同学,你觉得默默忍让一个做错事的老人能让她悔改吗?还是说强子对自己老娘的了解还不如你,他上次果断地剥夺了她老娘的管理权限纯粹是在胡闹?”
许楣有点发呆地说:“不是胡闹吧?强子说那次要不是他及时收走婆婆的管理权,真让她擅自抽走公司的流动资金,那可就闯下大祸了!白总怪罪下来,他都包不住。”
“所以呢?”蓝草心好笑地点着许楣哭得微微发红的鼻头,“你就好好地继续瞒着你老公,趁着他要上学还要帮你照顾孩子完全顾不上公司,默认着你婆婆胡作非为祸害你老公的公司吧。你就装看不见,装想不到,反正出了事永远是强子为你担起一切,更可况公司管理不善本就是他的责任,他想推都推不掉!”
许楣的脸色终于发白了,急急担忧地捉住蓝草心的手:“蓝草你不要吓我!婆婆只是生我和强子的气,生那次自己被夺权的气,想要多掌权一点,自己人多插进公司一点,她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的哦?”
蓝草心玩味地看着她:“哟!看来知道的事还不少呢嘛!我就说强子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他妈费点心就能封闭住他的眼睛耳朵,你天天在外面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来,说说看,你还知道些什么?”
许楣嗫喏地抿了抿唇:“我听说婆婆让各家店铺加大了中低档古玩的货品比例,标高价格,接旅行团,还把这些接着青蓝旗号卖高价的中低档货色另立小账,收支进货都不从店铺账面上走,直接走了小账……”
蓝草心脸上带笑,眼眸却是眯了:“楣楣,别的事好听说,账外账的事可是你婆婆的机密,被发现了要开除,甚至要坐牢的。我倒是好奇你能从什么地方听说。”
许楣的头低了下去:“是一号店的鉴定师、婆婆的老朋友奎叔。又一次奎叔特意来找我,告诉我这些,让我告诉强子,劝着婆婆一点,免得以后不好收拾。可我担心奎叔是婆婆故意让他来试探我的,又怕强子知道以后跟婆婆闹僵,就没说……”
蓝草心的眼睛亮了,扭头给蓝五打了个眼色,对许楣正色认真地道:“楣楣,虽然我也不希望你过多地牵涉进公司的事务里,可是人生往往很是无奈,你嫁给了青蓝古玩的总经理,这个身份本身就注定了你不可能跟公司完全脱离关系。我不要求你作为青蓝古玩的总经理夫人要如何如何,但是为了强子的事业和你的家庭幸福,你至少要处理好自己小家的事务,不能让自己葬送了自己的幸福!我言尽于此,你自己考虑清楚。”
从片场出来,蓝五尽忠职守地扮演好保镖兼司机的本分,按照蓝草心要求往药山的方向返回:“头儿,这就完了?不是说两天以后召开集团总部会议?这就回药山的话,你熟悉集团业务的时间够不够用?”
吃了几回瘪的蓝五如今是跟蓝草心越来越熟稔了,有什么就说出来是他养成的第一个好习惯。
蓝草心慵懒地在后座上伸了个懒腰:“原本是不够的。可是你的那些资料告诉我,我把时间留长了。”
蓝五雀跃地嘿了一声:“头儿,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褒奖我全面的信息和精准的判断吗?”
蓝草心双臂环胸闭目养神,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嗯。”身为一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原本就不应该事无巨细处处关注,她要了解和把握的,只是最宏观的方向和最关键的环节。方向,早在她的脑海并且贯彻到每一个公司中去。而关键的环节,最关键的莫过于用人。
用人依靠信息和判断,原来她以为自己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搜集自己需要的信息然后做出判断,如今有蓝五为例,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她的青蓝七卫,绝对能够在信息的全面和精准方面给她想要的惊喜。
集团虽大,工作量也已经堆积如山,但她有一天准备,足够!
周一一大早,总高十七层的安市青蓝集团总部上上下下的员工都不约而同地比平常早了十几分钟来上班。两天前十六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通知下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集团,连狗仔队都已经在总部附近猫好了,人人都是一脸紧张好奇之色,忐忑而又兴奋地猜测着传说中年轻美丽的蓝董事长会是如何出现,又将怎样应对整个集团近期已经堆积如山的各种决策。
与这些普通员工相比,从各个企业汇聚而来的高管们脸上则更多的是凝重和焦虑。他们来得比员工更早,两三个人一组,或蹙眉或希冀或面无表情,个个行色匆匆,早早地带着自己的资料来到十六楼的会议室里等待。
每个高管都带着自己得力的助手或者秘书,还有与所汇报事项紧密相关的项目人员。有总部各个部门的主管,还有所有分公司的高层管理核心。人人手上都有不止一件事等着决断,但人人心里几乎都在存疑。
从集团成立就从来没有在总部露过面的蓝董,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处理这么多人的这么多问题?按常理,当公务积累太多,她应该分3—5天分别召见各分公司和部门主管,逐一解决问题,以免很多问题依旧浮在面上,考虑不周反而给今后的工作造成隐患。可是会议通知明明白白是让大家全都来参加会议。
这种做派,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董事长是个举重若轻、雷霆果决的天才,要么她就是个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的蠢材!
作为青蓝集团的一份子,每个人都希望事实是前者。可是无奈所有的理智和经验无不在无情地向他们宣告:那根本不可能!
离上班时间还有足足十五分钟,除了和田的李霜风、S市的吴清河和聃城的侯文强这三拨元老级的核心成员,其他的高管竟然都到齐了。
会议室里两三人坐在一起,空出最中间一圈的十余个席位,低低地议论着,人人的神色都不轻松。只有一个人独自坐在中间席位的几乎末尾处,在所有人中显得有些另类。
那是一个有点特别的年轻男子。他的衣着低调却精雅,黑色立领衬衫搭配黑色西裤,不扎领带,领口第一颗纽扣微敞,一只手臂随意地支在桌面上,不经意地露出手腕上低调却绝对精致的腕表,整个人的姿态轻松镇静面含微笑,仿佛天空中藏于云端之上轻松俯瞰大地的鹰。
会议室的门被匆匆推开,明知不可能是董事长提前到达,大家还是不由自主略带紧张地齐齐向门口看去。毕竟来到集团工作这么久,目前会议室的几乎所有人都还是第一次面见董事长,那份对最高上位者的紧张几乎是与生俱来。
吴清河带着三个下属推门进来,一抬头看到齐刷刷一片看过来的脸,眼睛眨了眨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面上却丝毫不露,马上展开了一张亲切的笑脸,一边往桌边走一边和气地跟大家笼统地打招呼。一圈招呼打过来,他刚好走到中间席位末尾部的另一边。会议室里也回复了之前的气氛。
不必吴清河示意,跟在他身后的S市贵族医院负责人、聃城医院负责人和和田医院负责人立刻在内圈席位的末尾就坐,四个人安然落座,整体比外圈的人地位尊贵一点,但在内圈却是最低姿态。正如吴清河一直以来在青蓝集团的做人风格,永远那么恰如其分的谦虚低调。
有三个手下铺垫,吴清河个人落座的位置则正好在那年轻男子正对面稍略靠上位一点,也是那么地恰如其分,仿佛是两个人默契地各出一半列出了一道数学等式,刚刚好与两人的地位相当。
吴清河一边坐下一边向对面的年轻男子亲切地打招呼:“玉总早啊!今天怎么一个人过来,没什么事要请示吗?”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传媒公司人少摊子小,需要请示的事儿也不大,不比医药连锁人多摊子大,我一个人来就好了。”
吴清河笑了笑,两人都没有继续谈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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