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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惊世俏巫医-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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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草心在心里直翻白眼,心说你好歹像催眠那样来几句心理暗示,别这么叽叽咕咕地叫唤行不?这让人怎么猜?
眼看演不下去,蓝草心一咬牙,直接站在原地也不晃了,也不迷茫了,瞪着眼皱着眉头好像不明白刚才自己怎么了似地警惕地瞪着和桃,瞪了没有一秒,突然盘腿再次坐下,飞快地抬起指尖以比刚才还快的速度画起符来!
和桃差点气了个倒仰!
她耗尽了大半功力,又要维持彩带货真价实的防御和攻击,又要劳心劳力地施展幻术,那丫头好半天不入彀不说,好不容易上套了,眼看万里长征只剩最后一步,丫的给醒了!
话说这和桃传承的这门功法也是很有些来头的,彩带的功夫是真的,瞳术也是真的,但这两样真的功法却是为了掩饰真正的大杀招:飞鸟幻!
自从她出道以来,平日里行走江湖,几门功法分工明确,对付女人用彩带,对付一般男人用瞳术,只有对付那些质量极品而又很难搞定的童男子,她才会使用飞鸟幻。因为飞鸟幻不同于一般幻术,威力极强,消耗也极大。如果不能在幻术中及时补充回来,就会深受重创得不偿失,甚至自己殒命当场,或者永远地迷失在自己的幻术之中。
可是对付眼前这个让她从一见面就嫉妒地想要毁掉她,跟着又恨得恨不能撕了她的女人,她不惜唯一一次对女人使出了飞鸟幻!
没有其它的原因,她就是嫉妒她,恨她,想让她死!
和桃不知道蓝草心为什么能从飞鸟幻中突然醒来,猜测是蓝草心身上戴着什么宝物,刚好能克制幻境。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绝不能容忍自己错过这一次能杀了蓝草心,还让终南派没理由寻仇的机会。
于是一咬牙,一个大胆的决定就做出了!
不是能克制幻术吗?好,幻术能克,瞳术总该不能克了吧?
和桃的舞姿慢慢停歇,彩带越舞越急,遮蔽了除了蓝草心以外的众人视线,眼睛中忽然绽放出幽幽的光芒,脸上出现难以名状的神色!
来了!蓝草心精神一振,脸上立刻配合地作出微愣和挣扎的神色。
一缕细细的传音从和桃的嘴中吐出,传进蓝草心的耳中,带着奇异的蛊惑味道:“你现在很想杀人……很想很想杀了那个你最恨的人……他就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你……你现在,把你的恨,你的毕生功力,毫无保留地画进你最一击必杀的符箓里……
蓝草心都无语了!不够恶毒的人果然轻易猜不出恶毒的人的心思!搞半天她是让她去攻击裁判!
之后呢?如果她真的被她迷惑了,孤注一掷地突然去攻击裁判,不说出裁判变起仓促之下会不会直接回击,就是原本就一直在跟她“激烈对战”的和桃,也完全有理由在蓝草心“突然放弃”的时候“来不及收手”,“一不小心”就把蓝草心给弄死在了擂台上!
到时候她就是冤魂一个,还谁都说不出和桃的不对来!
蓝草心在心里冷笑起来。自己找死的话,怨不得她哦!
蓝草心配合地一步一步做出细微的、相应的动作,除了胡桃,没人发现她的变化。
胡桃再次紧张激动了起来,紧紧地盯着蓝草心手上的动作,彩带不知何时换了一端握在手中。那之前散发淡淡香气的一端已经藏在了手里,此刻不断追击环绕着蓝草心的那一端,系着几个叮铃铃直响的铜铃。
铜铃声响,含着音魅之术,铜铃质重,如暗器可碎人颅骨。彩带飘飞,铜铃声响中,蓝草心再次站了起来,且占且退,两人的战场渐渐靠近了裁判正负手站立着的那一边。
两人现在看起来已经斗得有些险恶,彼此的距离相聚不到三米。蓝草心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像是即将力竭的样子。她打出的很多攻击符箓被一圈圈旋转的彩带反弹回来,要不是她开始不断地制作护身符咒,恐怕自己都要被自己的符箓打伤,更不要说一旦被彩带攻破防御后会怎样了!
裁判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两人之间的战局,对于彩带掩饰下两人那些细微的眼神交换和传音懵然不觉,甚至不自觉地向着明显弱势的蓝草心靠近了几步。
对战到这个阶段的时候裁判的神经是最紧张的,因为伤亡往往就发生在这个时候。好的裁判就是能在胜负判出的第一时刻阻断胜利一方的攻击,保护选手的生命安全。
就在裁判已经紧张地靠近到蓝草心侧后方两米的时候,一丝蛊惑的传音也飘入了蓝草心的耳畔,而她自己的眼底里则隐藏着紧张和恶毒,整个手臂蓄满了绝杀一击的力量:“现在,来,拼尽你的一切,把聚集了你所有的恨、所有的法力和精血的最强符箓……攻击出去!”
蓝草心在心里再次冷笑,身子却听话地突然以单脚为轴飞快一转,一藏在袖中的左手突然伸出向着裁判的方向挥去!
胡桃等的就是这一刻!不等蓝草心的攻击到位,全身早已蓄满的劲力和法力骤然挥出!长长的彩带突然仿佛利箭般直直向前窜去!
彩带眼看就要袭上蓝草心的后心!
蓝草心却刚刚好在这个时候继续转了剩下的一百八十度,堪堪让过了胡桃的彩带铜铃,挥出的左手借着这三百六十度的一转,食指势不可挡地直直向着和桃空门大露的眉心点了过来!
胡桃眼睁睁地看着铜铃带着彩带穿过了蓝草心后心……旁边的空气……被蓝草心的旋转带动得偏转了些许方向,正正攻击向裁判的咽喉!
眉心撕裂般的疼痛前,胡桃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裁判愕然地反手挡开彩带铜铃,焦急地看着自己仿佛有什么来不及了的目光!
胡桃痴傻般地呆立在台上,裁判立即宣布了比赛结果,探了探她的脉之后,眉头紧皱,没有动她,而是叫了两个道姑过来将她带下去,请大赛专职的女医师给她查看伤势。
可是显然胡桃已经等不及了。女道姑刚来到擂台上要把她弄走,她就挣扎了起来,挣着挣着要往裁判身上扑,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叫着:“阳气!本仙姑闻到了精纯的男人阳气的味道!你们不要拽本仙姑!本仙姑刚刚施展幻术耗费极大,需要修为高深的童男子给我补充精气!不许拽我!去拽那个男人,扒了他的衣服,给他吸我彩带上第二颗铜铃里的药粉,让他疯狂,让他痴迷本仙姑的一切,乖乖地给本仙姑奉献他所有的精血和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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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点就刚不上零点前更新!惊险,差点就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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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死讯,又见故人

两个女道姑愕然,而裁判则是气得老脸发青手指乱颤,再也顾不上什么大会保证选手安全的规矩,也不管她此刻能不能受得住,上来一掌下去拍晕了和桃。和桃这才被两个表情抽搐的女道姑带了下去。
对付这种修邪欲的功法,佛门最是克制。全场比赛一结束,觉慧大师就被请了过来,看看和桃的情况是否还能治疗。
觉慧大师听了情况以后皱眉赶来,刚刚凌空一记法力震荡轻轻弄醒了和桃,就见她眼睛一睁腾地坐起来,看着觉慧大师双眼冒光地就妖娆万状地脱起了衣服,一边脱一边扭扭捏捏地摆着屁股像觉慧大师走来:“明悯小和尚!哦~来嘛!本仙姑第一眼看见你们兄弟就受不了了……乖,先让仙姑尝尝你的童子精元的味道,再乖乖地叫你哥哥过来……本仙姑保证你们死得舒爽无比,跟极乐世界没有……差……咯咯……别……”
觉慧大师何等刚正不阿、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性格,当日里严惩和桃,早已看出此女淫邪,对自己单纯美丽的小徒弟心生邪念。嘴里不说,早对此女心中厌恶之极!如今再看到她这副德行,当场就要发作起来!
谁知和桃说到最后一句话,嘴里咯咯地涌出血来,一句话没说完,最后几块布片还没来得及脱光,人便直直倒在地上没了气。
一直憋着气在一边守着的俩道姑看看一身不堪的和桃,恶心得没有半丝想要救的欲望,齐齐征询地看向觉慧大师。觉慧大师却已经拂袖而去刮起一阵冷风:“邪女魂魄,老衲灭了!谁要找麻烦,让他来普济寺找我觉慧老僧!”
听到唐继云转述后面传来的消息,蓝草心静静垂眸,没有多说一句话。
天道昭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世上有些人选择了靠吞噬别人而生长,迟早就有一天要被自己的罪恶撕裂。行下的恶一条命不足以终结,可不就是要魂魄消散来抵顶么?
只是,这次的玄门新秀大会,竟是默许了邪修来参赛,其中的深意……
唐继云说完话见蓝草心半天沉默不语,不禁有些奇怪:“草儿,怎么了?吓着了?”
“是有点吓着了,不过不是因为和桃。”蓝草心抬头,看着唐继云,像是提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师兄,你说,那世界玄门大会,到底得是一处多险恶的地方呢?”
第三轮淘汰赛至此落下了帷幕,也出现了第一例在比赛中致死人命的事例。只不过这个话题紧紧是围绕着越来越显得神秘的蓝草心波动了一下就沉寂了下去。无论大家如何猜测,从主席团到当场裁判,没有人队和桃的死提出任何质疑,她本人也没有同门或朋友来寻求交代,比赛前又有那么多人亲耳听到她自己主动向蓝草心提出生死战。于是和桃这个邪肆狂妄一时的女修,便就这样在这场大会中彻底地灰飞烟灭。
除了和桃死了,57个晋级选手中也有3个伤势较重,不能再参加比赛,不得不退出了大赛。对这些因为比赛受伤的选手,无论今后能否治愈,终南山都以主席团的名义给予了丰厚的补偿。
大赛宣布明天休赛2天,大后天将在54名选手中进行第四轮也是最后一轮的淘汰赛。这一轮淘汰赛后,本届玄门新秀大会在终南山的公开比赛全部结束,留下的种子选手将由主席团进行亲自考校和秘密选拔,那些内容就不是如今大会上的玄门众人所能知道的了。
用过晚膳,蓝草心正要到段白那边去看看,背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公私两边都交代过,这段时间没有特别的急事不会打扰她比赛或者修炼,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找她?
拿起电话看了一眼,蓝草心一愣。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微笑地道:“手掌好!”
那边的声音也带笑,语气可不怎么容人商量:“臭丫头,不当我儿媳妇就叫起手掌来了?这么点儿心胸怎么代表华夏走出国门?下山!我跟小湛在下面等你。就是你前养父开的这家药材加工场,我等你十五分钟!”
嘟嘟嘟,电话挂了,根本不容蓝草心拒绝。蓝草心无语地看着手机,心说这位吴叔叔真是,喜欢搞奇袭啊!
终南派的山门在终南山的中部靠前的位置,陆大勇和蔡花按照蓝草心的意思开的药材加工场在德村,也不知道吴大将军是什么时候知道她这点儿小事的,不过从终南山的山门到德村,就算开车飞奔,十五分钟也到不了。
看来吴大将军这意思,明摆着是让她用道术啊!还直言出国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来这些玄门秘事!
一个那种身份的总头头,突然跑来终南山涉足道术,真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说实在的蓝草心除了在吴湛的事上习惯避忌着他一点,对于吴叔叔这个人还是内心十分敬佩的。
青蓝医院跟华夏特种部队合作以后,蓝草心也应邀亲自秘密支援过那边的急救手术。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极其特别的情况,吴叔叔亲自打电话给她,什么也不说,只说有很特殊紧急的情况需要她出手。她也从来不多问,背包一挎跟着来接的人就走,一路上要搜身就搜身,让蒙眼就蒙眼,让做手术就做手术,做完了眼一闭直接上车让人再送回来,事后也从来一个字不提。
也许是手术台上的人身份极其特殊,但有时她明明都看得出来,对方根本就不是什么军队高官,而是一个虽然骨骼肌肉都极其精悍但一看都知道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单兵角色,但是吴叔叔每次都是亲自守在手术台边,低低地在病人耳边说话,不管听见听不见,让对方必须要挺过来。
而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最终也的确都挺过来了。
有时蓝草心一边做手术,看着吴叔叔的样子忍不住都想,他是不是把不能守护着吴湛——这个他自己唯一的亲人、一手拉扯大的儿子的每一次伤病和危险的遗憾,都补偿在了这些军官和战士们的身上?
吴湛……说起吴湛,她结婚时他也没来参加婚礼,算起来已经很久没见了。
其实不见真的也不错。至少她并不想看到一个那样优秀的男子为自己所困扰的样子。也许她是无情,她想到吴湛时,唯一的感觉就是真心希望他早日走出那段不可能的情感,重新拥有洒脱睿智的阳光般的笑容。
陆家药材加工厂在蓝草心授意之下开设,从建立之初就有任淳暗中关照,让门下弟子假作有缘上门指点过风水,不大的场子,建设的布局却是极好。
此时已经入夜,晒场北边的厂区屋子里都亮起了灯光,远远地就看得到里面的情形。除了守夜的人,并没有人闲着没事出来走动。轻飘飘跃进院墙,蓝草心只扫了一眼,就毫不迟疑地沿着墙内有规律地栽种着的小树林,向着东南角假山上的一座亭子走去。
假山和亭子里都并没有灯,掩在山和树黑魆魆的影子里并看不到里面的人影,但蓝草心岂是一般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里面有4个人在等她。
既然是吴叔叔相邀,蓝草心自觉地没有用神识去探查。虽然对方不会发现,但那毕竟是对对方的怀疑和不尊重。
然而真正来到亭子里在黑暗中看着眼前的四个人,蓝草心却是惊讶了:“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眼前的四个人,竟然不是她之前以为的吴叔叔和吴湛以及两个警卫员,而是吴叔叔、吴湛、党正和玉飞扬!
这四个人,吴手掌是华夏特殊战队的一号手掌,吴湛是其中的精英,党正是玄门事务负责人,玉飞扬是反黑帮和异能事务负责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齐聚在这里,怎能不让人惊诧?
虽说四个人都属于国家公器,凑在一起也在情理之中,但今儿这事儿却无论如何都在意料之外。
看到蓝草心扎个马尾,一身轻便的运动服透出青春洋溢的气息,高中生一般清纯,一张脂粉不施的小脸在漆黑的夜里仿佛玉璧般散发着莹润的玉光,上来之后小鹿般的大眼睛露出惊讶的神情,对着四人大大方方地发问,亭子里的四个人脸色囧然不同。
党正一张老脸上纠结得厉害,满脸都写着不愿意相信。就是这么个没长大的小丫头干了臭小子说的那么多事儿?他真想不信来着,可是就是他自己也的的确确记得这丫头这张见一面就忘不掉的小脸儿,就是她,几年前在苗疆巫医寨遇见,她还和吴湛那小子合着伙儿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过去,愣是没让他察觉她的玄门身份!
搞半天就是为了这么个小丫头啊,那个臭小子跟踪人家不成,前些日子在苗疆非要让他紧急援助,结果害得他把老牛鼻子惹恼了!
从终南子那老牛鼻子护犊子的态度来看,这丫头的背景倒是很能用一用,不过这咋看咋年少单纯的小脸儿,老肖说的那事儿指望她,他心里怎么就那么打鼓呢?
玉飞扬看着一脸毫无芥蒂的蓝草心,眼神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听到吴将军的计划的时候,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蓝草心,这个女人……
吴湛从蓝草心飘进来的时候就倏地站了起来,俊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挺拔的身形稳如山岳,丝毫不在意其他三人包括自己的父亲看向自己的目光。他坦然地把目光投向那一抹飞快地飘渺而来的纤细身影,眼神中已经不复当年灼热的火焰,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克制的一抹幽深。
人们都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可是他始终都知道,无论得到或者得不到,她都只会在自己的心目中,随着了解她更多,而越来越好。
吴老眼角余光扫一眼隐隐已经很有几分自己当年气度的儿子,将他的神情动作尽收眼底,什么话也没说,只笑呵呵亲切地跟蓝草心说道:“想知道他们一老一小两个小混蛋怎么跟我们爷儿俩混在一起?那你们那什么道法给这亭子做个隔音法阵,我就告诉你!”
蓝草心也笑道:“当手掌真辛苦!瞧您操劳的,除了特种部队的事儿,连道门的事儿都让您研究上了!竟然连我们的隔音法阵都知道!有您在这儿我哪儿敢不布啊?您放心,我开口前就先布好隔音法阵了,不敢让您老多操心!”
这话是说给他们四个人听呢。大家都心知肚明,吴老也不以为忤,笑呵呵地让蓝草心坐。
亭子是按照道门八卦建造的一个八角亭,亭下八块石板为凳,四个人原本四面坐了,此时虽然都站了起来,但位置并没有变。吴老跟对自己家孩子一样亲切地笑着拍了拍的胳膊,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石凳:“那就好。坐下说。”
蓝草心从善如流地坐下来,座位正在吴老和吴湛中间,蓝草心扭头很自然地微笑着跟吴湛打招呼:“吴队长,好久不见!”
“都说了多少遍了,叫我吴湛!”吴湛深深看了蓝草心一眼,声音平静,“朋友之间,不用这么生分。”
朋友之间……蓝草心眼眸瞬间莹亮,心中瞬间涌过说不出的温暖,“好,以后我都叫你吴湛。吴湛,我们真的好久没见了!”
“蓝董真是好心情!”玉飞扬突然不冷不热地开口,“手底下又死了一个玄门女道士,蓝董还能如此谈笑风生,果然杀人杀多了,蓝董草菅起人命来,真是无人能比的淡定!”
亭子里忽然冷场。
吴老拧眉严肃地看着玉飞扬,仿佛他说了一句多么不顾大局、不合时宜、甚至是极没见识的话。而党正瞪大眼古怪地微微抽搐嘴角,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可能,把自己都给惊吓住了!
吴湛看着玉飞扬的眼神最具有侵略性,那目光似乎是要穿透玉飞扬的外壳,直直刺进他心中最隐秘的某个角落去……反而是蓝草心若有所悟地看着他,目光极其平静。
玉飞扬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愤世嫉俗的语调尴尬在空气中,掩饰地清了清嗓子,心中一阵懊恼,心说这些家伙那都是些什么眼神?我不就是说句实话吗?至于这么看我?
吴湛最先收回了利剑般的目光,唇角仿佛自嘲又仿佛同情谁一般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又放下,再看向玉飞扬时目光就很平静,平静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了解,却让玉飞扬诡异地更加如芒在背。
党正的眉头已经难看地纠结成了一个解不开的大疙瘩,仿佛让他不能接受的事实一瞬间更多了!
吴老严厉地扫了玉飞扬一眼,没有直接说他,却是严肃地对党正说道:“这样的小子上头也委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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