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俏巫医-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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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严厉地扫了玉飞扬一眼,没有直接说他,却是严肃地对党正说道:“这样的小子上头也委以如此重任,上面那位是不是昏了头了?”
党正脸朝天苦逼地努力消化自己的纠结:“他平常不这样。”也就最近才这样。
吴老又冷然看了玉飞扬一眼,歉然地对蓝草心温和一笑:“丫头,没跟这小子一般见识把?”玉飞扬淡茶色的皮肤被吴将军连续两句话憋得通红,咬紧了牙齿,却奇怪地没有反驳。
蓝草心好像恍然回神一般,眼睛眨了眨笑了起来:“吴叔叔,您又说笑了!玉总一天不辞职,就还是我的手下。您见过哪个老板跟自己手下打工的一般见识的?”
玉飞扬当场就被蓝草心堵得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蓝草心话题一转却又道:“不过说实在的,玉总的话倒让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蓝草心唇角带起微微的弧度,看似像刚才一样在笑,却让人感觉不到半丝天真。同样是那张脂粉不施的在漆黑的夜里仿佛玉璧般散发着莹润玉光的小脸,此刻看上去却有一种王者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她的声音平静而淡然:“玉总相比已经对在座各位历数过我手中的累累血债。之前我还没自己总结过,刚刚玉总一说,我才忽然发现了一个规律。”
“小时候,陆家雄和我养父母欺负我不止一次,甚至后来达到了触犯刑法、严重危及到我人身安全的地步,可是我只是厌弃他们,说起来并没有真正动过怒。后来我在海外遇到过试图杀我抢劫我身上一件宝物的几个外国邪修。”她说的是神道门的川腾野和他那几个同伙。
“他们要杀我,我反击时杀了他们,并且夺回了一件八国联军侵华时夺走的国宝。那时,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还有尹丹儿,她因为一些心魔,曾经也想要杀我。如果不是被人及时救下,我的处境也相当危险。可是我对她更是生不起什么深刻的恨意来。因为那是她的心魔,我根本不值得在意。”
“可是当陆家雄伤到了我奶奶,我第一次出离愤怒,亲自砸碎了他全身六处主要关节的骨头!后来又有个外国邪修门派弄断了我妹妹的双脚,后来,我让他死得很惨!还有一个女人,妄图用无耻手段从我身边抢走我的丈夫,我让她死得更惨!”
“小蓝……”吴湛仿佛明白了她要说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心疼,低低地喊了一声,迟疑了一下,缓缓伸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
蓝草心扭头对他笑了笑,回过头来平静地看着玉飞扬:“我想了想,你说的其实也不全错。对于那些直接针对我的人,我基本上不会动怒,甚至不屑亲手去解决他们中的某些人。但当有人伤害到我在意的人,我蓝草心,绝对可以做到最狠!”
亭子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玉飞扬的心中仿佛被一柄大铁锤狠狠击中!她猜到了他们的来意,她这次不是警告,而是逼迫他,必须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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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夜谈,南极玄冰要休假
在座的四个人,旁人有什么要求她都不在意,但因为他在这里,所以不论大家提出什么要求,她必然不会同意。她所要逼迫的,只是他!
因为只有他,对她的丈夫有着莫大的威胁!
玉飞扬咬紧牙关脸色墨黑一声不吭,党正目光在玉飞扬和蓝草心之间转来转去,脸上神色变幻。吴湛双臂环抱在胸前目光放空似笑非笑。吴将军再次看了玉飞扬一眼,不着痕迹地接过了话题。
“丫头,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四个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吗?来,叔叔这就告诉你。哎?不对啊!我刚刚可是听说你父亲的年龄比我还小呢,你怎么也该叫我一声伯伯才对!你个臭丫头,以后给我改了!”
吴将军轻松地一句插话笑骂惹得蓝草心也不得不挠头尴尬应是,将气氛重又调动了回来,不再那么凝重了,这才接着温和地说道:“你这丫头一向聪明得很,估计自己也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伯伯把话说在前面,你猜的可不一定对!”
蓝草心微微一笑:“吴伯伯,你猜的也不一定对哦!”
吴将军一怔,笑了起来:“好好好,兴许我还真又低估你这丫头了!你这丫头也好歹给伯伯留点面子,先说说看吧,你都猜到了什么?”
“我猜到的其实也不多。”蓝草心说着看了党正一眼,“有那位老伯在,而玉总之前又那么说,显然终南山上目前的情形四位也都是了如指掌。能让你们共享这样的信息,那么毫无疑问,你们四位这次来的目的,一定跟世界玄门大会之行有关,对吗?”
“没错!”吴将军点头,“还有吗?”
党正的脸颊却是一抽!党老伯?老子虽然长得年轻些,可跟你师公那个老牛鼻子是一辈儿的!该死的老牛鼻子,看来是真没在自己徒子徒孙面前交代半句给他留面子的话!
蓝草心目光扫过党正、玉飞扬和吴将军:“虽然师公和师父还没具体跟我说世界玄门大会的情形,但我也知道历年来都是行程险恶。而几位既然都在,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这玄门大会虽然是玄门之间的比斗,但实际上也跟国家命脉息息相关?”
“聪明!然后呢?”吴将军赞赏地道。
“然后……”蓝草心的视线最后掠过吴湛:“如果仅仅是高层相商,玄门这边你们要找的不会是我。同样,吴湛应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这是一次执行者而不是决策者之间的会晤。你们准备派吴湛以某种形式参与这次行程,玉总也牵涉其中。这是玄门事务,必须由党老伯来联系和调度。而吴伯伯您,当然不会是以吴湛父亲的身份,更可能的是代表你们上面……”
蓝草心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嘴角一弯淡淡的笑:“那个最高的人,也就是在这件事上,代表国家,来通过我这个目前最合适的桥梁,来跟华夏玄学界通话!”
“所以我最后的猜测是:你们会有一只随行的队伍跟着我们一起出发,甚至一起参加大会。但是这次是不是跟往年相比有些凶险?你们知道了什么,但是又没有把握,靠自己的力量又无法控制,所以就想通过我,委婉地传达什么必须玄门方面配合才能做到的要求。如果玄门不答应,后果很严重!”
说着,蓝草心轻轻松松地收起双腿盘坐在石凳板上,单肘撑在腿上支起下巴,刚刚莫测高深的模样顿时就没了,眨巴着小鹿一样温柔可爱的眼睛,俏生生地说:“我只能就猜到这些了,不知道对不对啊,吴伯伯?”
吴将军、吴湛和玉飞扬对蓝草心淡然外表下的七窍玲珑、聪明绝顶早有体会,默认地看着她,没有反驳。只有党正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这个小丫头,竟然靠着仅有的一点点表象就轻易地猜出了这么多深层次甚至是很具体的内容,这可太不得了了!
这么聪明,能够轻松冷静地把握全局……道法似乎很好,玄门背景也足够硬……然后最重要的,按照玉小子的说法,必要的时候又能做到冷血无情……党正的老脸渐渐放光,蓝草心惊诧地下意识看过来,被他眼里热切的光芒电了一个哆嗦!
这老人家没毛病吧?
蓝草心咳嗽一声忽略了这位的怪异:“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们叫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终南山,掌门院内,正厅。
终南子、正一师太、茅山掌门昙明、普济寺方丈觉仁、端木家主端木悠、鬼谷派掌门人鬼谷子、天山派掌门人玉峰道长等十余位华夏玄门中流砥柱悉数在场,面色凝重地听完了独自立在中间的党正的讲述。
“你是说,这一次国外多个国家派出的俗世政权的随行队伍,其实都是玄门众人?”茅山掌门昙明眉头深皱。
“是。而且这几个国家,他们之间应该是彼此达成了共识,到时候世界玄门大会上,不会因此通过不允许这些队伍通过的决议。”那几个参赛国都是强势国家,他们做得到。
觉仁大师也蹙眉疑问道:“可是世界玄门大会早有成规,玄门队伍每方势力只能有十二人,一正一副两名领队,10名30岁以下的新秀队员。他们如果明目张胆地违反规矩,不必另行通过决议,其他国家就可以群起而攻之!”
党正摇头道:“大师,规矩是死的,看人怎么理解。玄门队伍的人数是有限制,但是随行队伍历来只规定了必须是俗世政权中人,却没规定不允许这些人本来就是玄门中人啊!这是个制度的漏洞,只要玄门中人的确在政权中担任职务,这么做就不能算违规!”
觉仁大师怒道:“竟是如此狡黠!”
正一师太冷哼一声道:“十年一届的世界玄门大会,什么时候不狡黠了?大家就直说吧,同不同意华夏军政界的方案?”
厅内陷入沉默,没有人急着表态。毕竟,这是一个需要慎重思考的,事关玄门命脉的大事!
有人钻空子,华夏知道了,是跟着钻?还是不钻?钻了,如果万一到时候因此被各国憎恨和围攻,绝对地得不偿失!可是如果不钻,那几个国家早就对华夏玄门虎视眈眈,这次暗地里串通好了搞这样一手,说不好就是打算联手暗算华夏玄门的,假如到时候这几只队伍都安然通过了,接下来岂不是华夏玄门队伍就要遭殃?
众人都在默默地思考,党正不敢催。俗世和玄门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有些人以为主动权掌握在握有现代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俗世一方手中,但党正清楚地知道,绝对不是这样!
平衡,其实掌握在玄门手中!是玄门在自律、约束自己,而不是俗世的威胁压制了玄门的扩张。玄门有自己的一套世界观和律法,他们只是觉得如今的现状更贴合自然大道,如此而已!
党正不敢催促,耐心地等着,心中却到底忐忑。玄门的这些家伙他可是领教了几十年了,对于玄门弟子不得参政的规矩一个比一个守得严。他的提议做与不做对他们来说其实利弊参半,毕竟关键时候真要不行,直接舍弃了所有随行人员,以华夏玄门队伍的力量,总不至于全军覆没。利弊各占一半的话,这条玄门弟子不参政的祖训,可就要命了!
但愿……那人精一样的小丫头说话真的管用!
就在党正看上去一派平静其实内心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直脾气的天山派玉峰道长开口问道:“正一师姐,以往您都是跟我一样心里藏不住话,凡事都率先表态的,玉峰有点拿不定主意,还想听听正一师姐的意见,可好?”
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直脾气的玉峰道长不喜欢跟鬼谷子、端木家主等人交往,就敬重脾气同样耿直的正一师太。不为别的,就为心思通透,说话痛快,不多想。玄门中这样的人还有蛮多,不管自己性格如何,其实很多人都是喜欢跟简单直接的人交往的。而越是心思简单的人,修道也越容易有成就。这也是正一门这么多年能一直在玄门中跟终南派并称道门第一大派的原因之一。
以往有什么大事,正一师太都是提出问题之后率先表态,天山派听完斟酌一下,跟或者不跟都干脆。今天玉峰道人这么一提醒,大家也才发现正一师太今天的确有些反常。
正一师太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当下就开口道:“我不说,是今天兹事体大,不想因为自己的决定让大家有压力。既然玉峰问了,我正一门的态度很明确:天下事大,门派事小。我正一门中如果有合适的弟子,破例入世一次无妨!”
玉峰道人一怔之后鼓掌道:“好一句‘天下事大,门派事小’!玉峰拘泥了!明知吃亏还去吃亏的是傻子,天山派愿意破例一回!”
党正眼睛一亮,内心大喜!原本一看不是终南子先表态,而是正一师太先开口,他心里就是一突!毕竟那老师太的规矩教条化可是出了名的,老脑筋顽固得可以!这次的决定,原定最大的阻力就是她这边!
搞半天,原来小丫头传话说大头搞定了,指的不光是终南,还有正一!听说这丫头以往跟正一师太不怎么打交道的,正一师太剃头挑子一头热,这次那丫头亲自上门,办事不可谓不尽心了!好丫头,好丫头啊!
党正心里正乐得合不拢嘴,觉仁大师开口了:“虽是如此,还是再妥当些为好。”
难得正一师太这次竟然没有生气,一派安然地坐着。只见终南子含笑开口道:“觉仁大师此话,正合我心!老道有个想法,大师听听可好?”
觉仁大师诚恳地道:“道长请讲!”
终南子眼望众人,缓缓道来:“世界玄门大会波诡云谲,既要以华夏玄门和俗世的共同利益为重,也要以与会人员的安危为重。敌人既然已经对我们有所图谋并有了如此大的动作,足以威胁到我们华夏玄门队伍的安危,那么我们的队伍必须也要扩大!但如何扩大,其中也可以有妙法……”说着笑吟吟抿了一口茶。
玉峰道长急道:“终南子掌门,到底什么妙法,您倒是快说啊!”
终南子这才一捋胡须,露出老谋深算的模样:“我们何必要破规矩?茅山派的无音小弟子、昨日那以剑入道的散修,诸位可还记得?”
众人一愣,还是觉仁大师一抚脑门:“道长高明!”
在场玄门众首脑纷纷赞叹,场面一片皆大欢喜!倒是党正这次给整懵了:“终南子,你什么意思?”
终南子没听到一般又开始品茶,还是那抚掌大笑的玉峰道人好心解释道:“茅山无音,就是那个在上届华夏玄门新秀大会上自逐出茅山门墙,后来冤屈得雪,重回茅山的小弟子!刚刚我们都去想玄门弟子不可从政的规矩破与不破,毕竟兹事体大,此例一开,影响深远,却都没想到如此简单的办法!选中的弟子可以先自逐出师门嘛,反正玄门有规矩,对自逐的弟子,是可以重列门墙的嘛!”
党正恍然大悟,但是怀疑地瞅了终南子一眼。无音?不就是那丫头的另一个妹妹?这鬼灵精怪的主意真是这老牛鼻子想的才怪!
不过到底好奇,还是又问了一句:“那个以剑入道的散修又是什么意思?”
玉峰道长哈哈笑道:“这个就更简单了!谁说玄门弟子就一定是以道入道,一出手就看出是玄门众人的?华夏玄门之道包罗万象,出手根本看不出来玄修的人多了!比如那个苗疆的小子,如果用中原道门的方法去探查,能测出法力几分?我们在你们的随行队伍里插上这么一支奇兵,他们根本无法认定他们是玄修,那么谁敢说我们坏了世界玄门大会的规矩?”
一场原本困难重重的谈判就这么圆满愉快地解决了,诸位掌门人出门的时候还心情很好地纷纷向党正稽首行礼,谢谢他及时带来这么关键的消息。
等所有人走完了,党正一把抓住终南子,兴奋地道:“老牛鼻子!亏你有个好徒孙女儿!”
终南子斜他一眼,不慌不忙地抽出自己的袍袖:“我不光有个好徒孙女儿,还有个好徒孙女婿!答应草儿的事你们最好做到,否则……哼!”
党正老脸一苦,想到那丫头逼着玉飞扬和当时在座其他三人一一答应的承诺,心中不免替玉小子悲催地叹息一声。
欧洲一处风景迷人的小镇,新建的天龙会总部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运转。而此刻总部中一间核心会议室里,正剑拔弩张吵得如火如荼!
老king一副疯魔状,头发倒竖,袖子高高撸起,一脚踩在会议桌上,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袋大声咆哮:“休想!你们他妈的都给我休想!老子退役了!退役了!退役了你们懂不懂?把我女人还给我!老子一天都不干了,立刻就走!”
而在他对面,火辣彪悍的血玫瑰袖子撸得比他还高,桌子上的那只脚踩得比他还远,骂声比他还有气势:“你他娘的给老娘吵吵个嘎嘣屁!退役了不起?退役了不起?现在总部三分之二的人都是之前退役的兄弟,有种你带着他们一起滚蛋!还有脸要你女人?散了会我就安排一整排比你年轻十岁、漂亮十倍、床上技术你拍马也比不上的兄弟挨个去你女人跟前露脸!洗衣做饭铺被暖床,我让你退个毛的役!”
老king怒极,大骂一声:“你个破货一个单兵也敢管老子的事儿!”全身没武器,一把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直朝血玫瑰脸上砸去!
血玫瑰狼狈的一个马趴趴在桌上砸出鼻血来才堪堪躲开烟灰缸的突袭!烟灰缸在她身后的墙上“啪”地一声四碎乱溅,与会的各堂堂主纷纷熟练无比地躲闪。血玫瑰嗖地胳膊一撑桌子站起来继续流着鼻血狂骂:“老娘好歹是个单兵!你个老货不过是个退役的狗屁玩意儿!你他娘的乖乖地在这儿干活儿还凑儿巴和能训训老娘,不主持总部,就算老娘不过是个单兵,你他娘的也没资格收拾!”
老king怒咆着跳上桌子冲过来:“我掐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枉老子当年训练你那么多年!赶紧、立刻、马上……把我女人还给我!”
血玫瑰才不跟他正面硬拼,拔腿就绕着会议桌跑上了!一边跑一边哗哗流着鼻血还嘴巴不饶人:“我跑死你个没种的怂货!老实告诉你,不给老娘干足了十年八年的,你他娘的休想再见你女人一面!”奶奶的,原本看总部安全已经不会有问题,已经把他女人接来了,看来要再熬他七八十来天再说|!
“砰砰啪啪!”会议室里烟灰缸、扩音器神马的砸得热闹,与会人员腾挪扑闪躲得默契……
会场正中最尊贵的的座椅上,一个木乃伊形状的全身包扎得密不透风的家伙从裹尸布中可怜地发出吚吚呜呜的叫声,天部前副堂主、现任堂主刘擎一边小心替主子抵挡着飞来横祸,一边尽忠职守地翻译:“都给我老实坐下!现在在开会!开会!”
可是那两个疯子闹腾得太凶了,刘擎又不好意思自己装逼拿出king的气势来,于是他这哼哼一般的声音直接被忽视了!
“木乃伊”苏黎泪眼婆娑地看向座下唯一淡定的两个人。衣小虫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假寐,美到人神共愤的俊脸上平静得没有半分涟漪,好像今儿就是累了,跑这儿补眠来了!而凤小稚则是长发披肩腰缠长鞭,蹙着眉头专心致志地在手中的通讯器上不停地忙活着,也不知道正在处理什么要紧信息。
苏黎心里那个瀑布泪啊!等他好了,他也拜个师父学艺去!看看这两位,正正飞向他们的玻璃渣子都能自动拐弯戳到一边儿去!
苏黎咬牙正要发飙震住两个疯货,突然听到一声天籁般的冰冷声音:“安静!”
两个字仿佛魔咒一般从衣小虫嘴中吐出,声音并不大,所有人却都听见了,而且立刻木头人般地保持原状,原地静止不动,大气也不敢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