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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惊世俏巫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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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矫被那句“千年的老妖人间的雏”给憋到了!
正月初八民政局上班,沉默的陆大勇和一脸狐疑不甘的蔡花与蓝草心和蓝奶奶在民政局见面,蓝奶奶和陆大勇脱离了养母子关系,陆大勇和蔡花和蓝草心脱离了养父母关系,林敬义和陆桃一直陪同着,林敬义心细地带齐了当年蓝奶奶见义勇为立功、收养蓝草心,受表彰的文件,经过民政局领导特批,将蓝草心以养孙女的身份直接收养在蓝奶奶名下,以蓝奶奶为唯一法定监护人。
从民政局一出来,正遇到街道边有人正在布置国外一所教会医院在聃城义务施行手术的宣传台。正要纠缠林敬义履行诺言的蔡花两眼放光地扑了上去第一个报了名,抱住嬷嬷的大腿当街表演了一番极其动人的苦情戏,成功地感动了在场的几位嬷嬷和专家,悲悯地答应了这位虔诚的可怜的病孩子的母亲,派了其中一位嬷嬷就跟她去家里,看看病人的情况是否符合申请要求。
自然是符合的。不但符合,那嬷嬷“不小心”发现了陆家雄毒瘾发作,问出了这可怜的病孩子还有因为吸毒抢劫偷盗而带来的牢狱之灾,还“一时失口”透露了其实这一切都可以一并化解。
这次不但蔡花激动了,连陆大勇也激动得无以复加。
但那嬷嬷却死活不肯承认自己说的话的确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再三地表明那只是她被病人美好的祝祷而已。
蔡花和陆大勇哪里肯信!双双跪在地上朝着嬷嬷涕泪横流,差点儿把祖宗八代的苦楚都倒给人家听。
一切都进行得如此完美,“嬷嬷”终于无奈地含蓄地提示了一下,说他们教会医院其实有一种禁术,可以帮助人们戒毒,只是会对人的大脑有些不一定什么损伤,让人变得不太聪明。这种损伤留在教堂以秘法休养三五年就会慢慢好转,但是只要家属和医院保密,警方不会知情,就会判处病人保外就医或者监外服刑。
蔡花和陆大勇简直幸福得要晕过去了!跟儿子不用坐牢以及长久的心理和生理健康相比,白痴个几年算个屁!
手术顺利地在几天后进行了。一个月后法医鉴定时果然被鉴定为智力伤残。又过了两个月法院宣判,顺理成章地判为监外服刑。
为此,陆大勇和蔡花夫妇自愿两口子轮换着在教堂里做长期义工行善事,又感恩戴德地向教会捐献了大部分家产,以感谢教会定期把手术后的陆家雄接到总部去用秘法休养。两口子从此后也不一心钻在钱眼儿里了,除了惦记着教会方面知情的人千万别把这事儿说出去,剩下就是心心念念都是帮着教会所做善事,给儿子积累善德,好让他悄悄地慢慢地好起来。
这些当然都是后话了,时间回到大年初一司徒青叫来水瑟等人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切的那天。白夭矫忍不住问过他主子:“为什么偏找教堂做这事儿?”
他主子回他霁风朗月地淡淡一眼:“好骗!”
众人齐齐默了。
司徒青视若无睹地起身,牵起蓝草心的手,准备亲自开车送她回家。蓝草心却反拽了他的手,另一手拉了白夭矫,扭头向胡佳衣笑道:“老师,再麻烦你件事儿,行吗?”
许久后,胡佳衣从仪器前抬起头来,瞪着一双风流眼看看数据看看三人,看看三人看看数据,最后忍无可忍地对睁着眼睛并排静静地躺着的三个人慨叹:“你们这三个变态!”
------题外话------
前天,母后大人的新宅一切就绪,于是昨天周六,某雪彻底地规整母后来了又走了之后俺脏乱的窝,从中午两点,到凌晨两点,去了半条命……
奉劝各位看官,以后能不搬家,还是别搬了吧!

☆、第114章 幸福着幸福

鲜血一滴滴地从蓝草心的血管中流入司徒青的手腕,又从司徒青的血管注入白夭矫的身体,最后又从白夭矫手腕上注回蓝草心体内。
这三个人的血型根本不同却神奇地没有发生任何排斥!
不但没有任何排斥,这样的溶血血浆还在快速地修复着白夭矫身体内部的重度创伤!
而发生这件怪事的更怪的前提是:白夭矫的血液成分根本不像是人血,反而更像是一条冷血的蛇!
啊啊啊!他真相把自己的老师从坟墓里抓住来,问问他这特么的到底是什么道理?
躺在司徒青和白夭矫两人中间的蓝草心有些同情地看着他:“老师,我可不可以告诉你,其实在我眼里,现代科学研究的医术,只不过是些很重要的……皮毛?”
胡佳衣撑着额头的手一抖,脑门噹地一声磕在桌上,再抬头时那叫一个脆弱:“你不用在说这种话时还叫老师……说吧,解释一下你那套不可思议的道理给我听。”
蓝草心清咳了声:“其实很简单,很早以前我和小白初遇的时候,他就用他的唾液改造过我的身体。而现代科学叫做神秘学的那种力量,我又用它改造过我和司徒青的血液,使我们的血液比常人精纯,并且互通。然后,小白又和司徒青有某种密切的血缘关系……所以,就有了你现在看到的结果。”
胡佳衣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很是茫然。
屋内除了仪器的滴答声,一时无话。白夭矫从开始就一直静静地看着蓝草心不说话,此时看着她的目光又璀璨了几分。
蓝草心忍不住偏头微笑:“很开心?”
白夭矫难得不顾及司徒青在场,像和蓝草心两人独处时一般满脸单纯满足,声音糯糯地道:“你疼我,我好开心!你的血进了我体内,在我身体里生长,我的身体和心里,都说不出的舒服!不止开心,还很……很……”
“幸福!”
“对!幸福!”白夭矫很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忽然听到人提醒,一下子开心起来。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是谁说话,扬起脖子用力瞪了一眼过去。
他主子却没在看他。那目光落在身边,几许深邃,几许柔暖,对视的目光中清楚明白,是另一种与他相似却不相同的幸福。
白夭矫缩回脖子躺好,唇角悄悄勾一弯浅浅的弧度。
好吧,他承认,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分享他们幸福的幸福。
输血之后,司徒青就走了。胡佳衣第二天检查了白夭矫的除了体温低些,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也离开了。待到冒充教会医生给陆家雄做手术的时候才会再来。年初三那天,蓝草心心头几件大事搞定,一身轻松地上终南山,去给师父和掌门师公拜年。
经过山门的时候,蓝草心静静地看着那扇自己十年都推不开,因此受尽嘲笑,修行巫法之后便再也没摸过的山门,许久,微微一笑,拂袖而过,仍如往常一般从侧门而入。
刚进山门就听见继远师兄指挥着几个小道童团团转,洒扫庭除的,仿佛要迎接什么人。蓝草心没有理会,正要走开,继远却已经瞧见她,远远就喝了一声:“蓝草心!你给我过来!”
蓝草心抬眼看了他一眼,走过去。
继远一甩拂尘,一手指着蓝草心训斥道:“半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的东西!你说你修行没天赋,怎么心眼儿也这么不善呢?尹小师妹今天要虽她师尊来拜会掌门,你便也挑了这时候来!师兄弟们刚把门口打扫干净,你踩了一脚的雪就进了山门!若不是尹小师妹不待见,今儿个非叫你把山门前给我抹干了不可!”
尹丹儿和她师父要来?所以继远带着这群小师弟在这里打扫?所以自己又要被继远呵斥?蓝草心看看一尘不染的前院地上自己刚刚从侧门远远走来踩出的正在融化的微微沾雪的脚印,再通过大敞着的正门看出去,山路空空,来人还连影子都没有,实在看不出来她的脚印怎么就招惹到继远奉若神明的尹丹儿小师妹的来访了。
蓝草心瞧了继远一眼,又瞧了他一眼,往年被他找茬呵斥总觉得心伤,如今却只觉得他自以为是到可悲,连跟他生气都觉得没必要。静静听他说完,才平淡地道:“那么继远师兄现在叫住我是要我做什么呢?”
继远噎住,半晌答不出来。蓝草心也不等,道声告辞,施施然走了。
继远站在原地发愣,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今儿个怎么就忽然在这小废材面前陡然吃了瘪。
任淳不在自己的小院,蓝草心问了几个道童,知道是在掌门那里说事儿,正要找去给两人拜年,可巧遇见两人一起往这边来。蓝草心心中喜悦,老远迎上去笑眯眯地给两人行礼:“师公!师父!弟子这厢有礼了!”
长幼尊卑有序,终南子没开口,任淳只微微对她点头示意看到了,并不主动伸手来扶。蓝草心也不急,打着躬笑吟吟地等着师公发话。
终南派掌门终南子今年80有余,中等身量,体型宽阔,在山门中终年一身朴素道袍,道行精深已到了大普若拙的境界。十年来因为蓝草心修行奇差而对她多加眷顾,将本门基本道法尽数对她开放,蓝草心有什么疑难之处也允许她随时直接来问他,一片慈爱之心宛如寻常人家爷爷对自家儿孙。
正因为如此,蓝草心将自己修行巫法的事告诉了师父任淳和师兄唐继云之后,师父说此事他回去之后需要禀明掌门,她半点反对都没有。
如今,这位终南泰斗闲庭信步而来,经过蓝草心时眼神似扫未扫,微微一笑:“路上行礼,没红包。”
蓝草心顿时眼睛一亮:“弟子进屋给师父和师公从头拜过!”
回到师父的小院,内外无人,蓝草心请了掌门师公上座,诚心诚意地重新给师公行了晚辈的大礼。礼毕嬉笑伸手:“师公,红包呢?”
终南子指着蓝草心转头笑对任淳道:“以前你可见草儿如此无赖过?这个怕不是冒充的吧?”
蓝草心脸上微微一红。她家青虫说过,自从两人心意相通,每见一面,她都更开朗一些。原来竟然真有这么明显吗?
任淳恭敬地回道:“徒弟还是那个徒弟,修行不同,性情的确有些喜人的变化。如今这无赖样子,终于像个十六七岁的女子了!”
终南子点点头果真掏出个红包,蓝草心欢喜地上前道谢接过,触手圆圆地,略沉。愣了愣打开一看,傻了!
一块钱!
什么奥秘都没有的一块圆圆的一元硬币。
香火鼎盛的终南派,偌大的一个掌门终南子,声名遐迩,郑重地让她行礼,红包就只有一块钱?
蓝草心盯着手心里那枚普普通通的一块钱,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一块钱还是一块钱。
蓝草心歪着头想了想,把一块钱装回红包,珍而重之地收好。一句话都没问。
任淳眼中的一抹担心消散,终南子慈和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仿佛他一个大掌门给出一个一块钱的红包,而小徒孙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见蓝草心收好红包抬头,终南子微笑:“让我看看你那巫力。任淳,去院外护法。”
任淳弯腰应是,领命而去。这里是山门之内,光是布个阵让法力波动不外传可不行,还得防着有其他弟子来找掌门或者他禀事。
任淳出去,蓝草心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给师公行了个礼,抬手就捏了一道“驭风诀”朝着终南子打去!
这是蓝草心迄今为止使用最多的一道法决。沙漠中在沙暴中逃生和如今出去夜行,这道法决能让她身形迅疾犹如绝顶轻功,虽不能像西方魔幻电影中骑着扫把或者坐着飞毯的西方巫师一样,但独自隐秘活动时相当好用。
但用它来攻击,这还是第一次。原因无他,主要是风力到底比较安全,掌门师公就算没料到巫力凶猛,一时失于防范,也不至于烧烂了袍子、砸扁了鼻子之类的坏了尊严。
只见一道狂风骤然从蓝草心指尖飞出,呼啸着向对面椅子上端坐着的终南子卷去!发出这道狂风蓝草心用足了心思,在它奔出指尖的同时另一手飞快地定住了房子里的家具物事,免得师父清修之处就这么被她给毁了!
狂风卷至终南子身前三尺,无声无息消散。终南子摇头笑道:“师公好久不动手,可不等于修为就放下了。好你个小草儿,竟然敢小瞧你师公!罢罢罢,今日就看个仔细也好!”
说完这话也不见终南子有什么动作,蓝草心只觉脚下一阵异样,身边景物飞速变换,快到看不清任何东西,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身处山水叠嶂之中。
蓝草心惊讶地看向对面树下负手而立的掌门师公终南子,惊喜地道:“师公,这是不是就是地遁之术中的缩地成寸?果然好神奇!”
终南子笑道:“如今不会小瞧师公,也不用担心你师父的家具了?此处方圆百里无人,尽管放手施为!”
蓝草心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果然不再留手,手腕一抖,紫檀色的星珠飞至半空!
顿时头顶方圆数十丈的天空都被这深邃宁静而又尊贵优雅的色泽铺盖。那低调尊贵的紫檀色中,无数金星灿若星辰,瞬间布成了上古大阵!脚下的土地一阵颤动,无数条由土性元气形成的地龙兴奋地从地底腾跃而出,从四面八方冲向终南子!

☆、第115章 欺世盗名

终南子赞一声“不错!”宽大袍袖轻拂,满地土气尽皆湮灭在广袖之中,只见青草依依野花开放,地龙消失无踪!
蓝草心对师公这一手“袖里乾坤”佩服得五体投地!怨不得自己刚刚的顾忌惹笑了师公,师公这样的高人,真真让人高山仰止!
蓝草心彻底收起了小心思,端容肃念,盘膝坐地,一缕心神控制着半空中金星一连变幻出一十八中变化,将天地元力源源不绝地汇聚到阵中,同时左手流水般释放出金木水火土五行法诀,右手虚空不断画出透明的巫力符箓,却不打出,而是一道道环绕着她的身躯漂浮在空中。
终南子双手插在袖中,眉目慈和地看着蓝草心作为,广袖无风自动,所有奔来的攻击都在近身前便消逝无踪。他的眼神根本不看天上的阵法和蓝草心掐出的法决,只关注在她右手画出的绵绵不绝的符箓之上。
终于,蓝草心画完第八十一个符箓,最后一笔落笔的那一瞬,所有符箓骤然光芒闪耀,快速地沿着不同轨迹流动起来。
就在这一刻,终南子原本插在袖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出,指尖在虚空中遥遥对着蓝草心眉心一点!
蓝草心一身巫力忽然奔流四散,周身正在快速流动的符箓齐齐静止,下一刻越来越黯淡,渐渐竟消逝于无形。
蓝草心吃惊不小,万万想不到巫力运行中还会有如此不受控制的情况出现,拼命地守着灵台清明,用尽气力想要收束巫力,却不想不用力还好,越想用力,浑身的气力越发不受控制,渐渐地连精神也有些涣散的趋势。
下一刻,一切异常忽然消失,体内巫力急遽澎湃,眼前光芒闪耀,八十一道符箓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自己反扑而来!
紧急关头,依照本能的第一反应就要立刻拼尽全力对抗自己这耗费无数心血化成的八十一道符箓!可是念头刚刚一动,十余年来越是危急越是镇静的性格起了作用,蓝草心忽然静下心来,闭起眼睛,强迫自己万念归一,张开神识之眼去查看天地。
神识之中,掌门师公袖着双手,含笑看着她。而她左手掐诀的动作停顿,右手停留在落下最后一笔的姿势,眉头皱着,周身环绕的九九八十一道符箓还在极快地流转,根本就没有向自己反扑!
蓝草心没有睁开双眼,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控制着体内的巫力恢复平和,小脸朝着终南子可怜兮兮地道:“师公,你这一招是什么?好厉害!徒孙我服了!”
神识中终南子捻须微笑,身遭的图景一阵令人目眩的快速变幻,二人已经回到了任淳房中。
蓝草心睁眼,师公大人可不是正在捻须微笑么?
蓝草心长长地松一口气,对着终南子翻身便拜,这一次比起刚才又多了十分的真诚崇敬:“徒孙用尽浑身解数,师公只用了两招,就差点让我自食其果。师公,道法无边,徒孙这回是真的服了!”
终南子这次却没让她起来:“你可觉得我刚刚对你的惩戒过分了?”
蓝草心抬头:“徒孙不觉得!师公哪里惩戒徒孙了?明明是在告诉徒孙,不可执着妄念,不可执意杀生,善恶不过一念之间,无端予他人种下恶果,便是为自己从此种下恶因,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终南子平静地看着蓝草心,蓝草心从未见师公的眼睛如此睿智通透,仿佛看尽人心:“既然如此,丹香阁的那几个恶徒是怎么回事?”
丹香阁?蓝草心一怔:“此事徒孙正准备禀告师父和师公,请师门示下。”说着便将那天为周达康的归期药膳破阵,之后循着布阵人的气机追寻到丹香阁的团伙,耗尽了一身巫力毁了这些人的神智和修为,留了他们一命弃在了那天台上,原原本本地说来。
“此时虽说无人知道是徒孙所为,徒孙也不想给师门惹麻烦,但师公和师父常常教导徒孙除恶务尽。徒孙忙于学业和俗务,怕不能有充裕的时间去查这个叫做丹香阁的堕落道门,因此此次上山,也是想把此事禀报给师公和师父,此事查与不查,对这个堕落道门出手与否,还请师公和师父定夺。”
终南子静静听完,朝门外道:“任淳,你先进来,请他们再多等一会儿。”声音不高,声线传出却很稳。
稍停,院外传来一个温和稳重的女声:“师伯有事尽管先忙,我等多等一会儿也是无妨。”
终南子客气回话:“有劳稍候。”
蓝草心却听得糊涂。之前大半时间她都和师公移去了不知哪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斗法,并不知道院子外面来了什么人,又为的什么事急匆匆等不及掌门师公前堂接待,追到了这里见掌门。
而掌门师公却是让他们候着,留蓝草心在这里问话。
蓝草心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感觉到了事情有点不同寻常。
任淳进来,室内的隔音阵再次收拢。掌门师公让蓝草心把刚刚的话再对任淳说一遍,蓝草心从命,隐隐觉得外面的人来找师公,会不会是和此事有关。
蓝草心讲完,任淳一脸惊愕:“原来那几人是你动的手?那他们当夜惨死,你可知是谁下的毒手?”
这回换蓝草心惊愕了:“当夜惨死?”
任淳神色复杂地瞧了外头一眼,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给蓝草心讲了一遍。
原来一个月前,正一门忽然发出请柬,请邀请道门各大门派过往商谈要事。当时终南派派出了任夔前往,去了以后带回来个让人惊讶的消息。说是近年来大家隐约听闻的有失德修行人在世间招摇撞骗甚至杀生害命的事被正一门新秀尹丹儿查出了眉目。
据正一门在会上说,尹丹儿性子嫉恶如仇,在学校里也不忘关注道门在俗间的动向,渐渐发现一些传闻指向有据可查,于是她慢慢地顺藤摸瓜,一步步查下来,查到了一个茅山弃徒姚四出身上。她跟踪此人数日,终于在某夜偷听到了姚四出和其团伙密谈,得知这几年来聃城和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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