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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惊世俏巫医-第62章

小说: 惊世俏巫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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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扭臀不依道:“那怎么能一样?原本就是弟子们修为到了瓶颈,师父带领弟子们做大法事突破了而已。仅仅这样哪能显得出师父无上道法的神通?况且人人都涨了修为,但只有小六涨得最多,弟子不依!这次的大法事,弟子也要涨小六那样多的修为!”
“原来是吃了小六的醋了!”中年道士不以为忤反倒得意地瞟了另外一边一个眼波楚楚缠着自己的另一个女弟子,厚颜无耻地猥琐笑道:“那好办!上次法事小六怕羞,师父在阵法中间做了帐子。这次师父不做帷帐,还以双修之术为引魂导引,谁想如上次小六一般,到时候便主动上前。”
小六媚颜假作娇羞地嗔怪喊了声“师父!”这边这女弟子早豁出去嚷道:“师父说话可要算数!我是第一个说的,到时候姐妹们都要和师父双修,我却要排第一个!”
女弟子们纷纷嚷着都要跟师父双修,男弟子们相互看看,眼神中满是嫉妒和不甘。无可奈何中却又纷纷邪笑。搜魂夺魄大阵之中,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虽轮不到自己做,却也是大饱眼福的刺激不是?
一帮人肆无忌惮地调笑,全当中间的老人和他的随从已经是死人。老人已经止住不再大口吐血,只是嘴角不断流出,他神色冷淡晦暗,气息逐渐萎靡,双眼却牢牢盯住大阵中心的黑色铜铃,嘴唇翕动,低吟之声依旧不止。
而那几个护持他的年轻人此时已经吐血吐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却紧紧地相互扶持挺立着。听着众人的污言秽语,满脸的鄙视和痛恨。
那边最开始说话的女弟子此时已经一脸得意地瞟着那小六道:“师父,这次这几个苗疆的巫医都很有些道行,尤其是中间那个大巫师更是诡谲莫测,竟然能把整个村子都被抽剥过魂魄的苗人复原大半。如此强大的魂魄,我跟师父双修吸取,是否能得其十分之一呢?”
“十分之一?你还真敢说。你一人独得十分之一,让你这些一同跟随师父的兄弟姐妹们喝风去不成?”中年道人眯着眼瞄一眼她波澜起伏的胸脯,不怀好意地淫笑:“除非你有本事霸住师父,整个法事独得师父我的宠爱,师父就给你十分之一又如何?”
“中原道门,恬不知耻!”老人身边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骂出声来,“滚回你们的中原!否则等我们的巫神回来,让你们一个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一个年轻人也跟着骂道:“中原和苗疆千百年井水不犯河水,你们道门这么做,就不怕我们怒而出手,毁了你们的家国,让你们的万里江山生灵涂炭?”
“哟呵!一个苗蛮子,汉话倒说得不错,还会四个字四个字地迸!呵呵,听说是两个上大学的阿哥?呵呵,可惜啊……”刚刚没能再次夺到头筹的小六抢先开口说话,不肯再给别人出头的机会,眼角微微地挑着,身体扭动,一副烟视媚行的姿态,“我们可不是那些榆木疙瘩脑袋不知变通所谓名门正派的蠢道人,我们是姚大仙的弟子,真正修仙道的,凡事只求自己快乐似神仙,哪管旁人如何?你说的那些万里江山,那些生灵涂炭,关我们什么事?”
小六媚笑着飞过去一个飞吻:“要不你们俩现在过来,姐姐看你们体格不错,赐你们一个临死前的风流快活,要不要?一起来哦!”
众人下流地哄笑起来,刚刚那两个开口的苗族青年气得发抖,张口又喷出几口血来。
那姓姚的中年道士也狂妄地哈哈大笑:“你们的巫神?你是说那条该死的千年毒蛟吧?真是好巧不巧,一年多以前,你姚爷爷我恰好追踪过一条苗疆的千年毒蛟,一路从苗疆到聃城,原想着活剥了那毒蛟的皮制一件绝顶的法器,剖了它的蛇胆、吸了它的蛇血,炼了它的蛇骨,将它的千年妖丹炼化了,助爷爷我成就无上修为,谁知那毒蛟熬不住天劫,你姚爷爷我眼看着它在滚滚天雷下被烧成了黑灰,尸骨无存!你说的,该不会就是那个化灰的巫神?”
听到这一席话,几个年轻人面色骤然惨白,那始终纹丝不动凝神破阵的老巫师也陡然双目充血,呕出两大口黑血来,眼看要一命呜呼。
高崖上忽然响起一声沉怒的哼声。声音低而飘渺,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众人大骇,手持法器紧张地看向崖顶。奈何夜色深沉,崖顶又有青松蔽月,半点人影都看不到。
中年道人指尖飞速蠕动,一团符号诡异的符箓悄悄地虚悬于指尖,只待意念一动便可发出:“何方高人扰人私斗?若不想与我中原道门结下不解仇怨,还请回避一二。”
这姓姚的道人此时的语声十分凝重。要知道他自从修行邪法有大成之后,频频以独门秘法夺人魂魄提升自身修为,如今修行道行已经远非昔日可比,除了中原几大门派的掌门境界高于他不止一筹之外,他自信整个道门中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够奈何得了他。可是刚刚崖顶上此人无声无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话,他竟然直到对方出声才发觉。但从对方隐匿自身气息的功夫就可以初步判断,这绝对是一个实力不在他之下的高手。
这样的高手无缘无故绝不会出现在苗疆。除非是茅山来人清理门户。可是他目前并没有暴露行藏,师门不该这么快就知晓。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对方是苗疆的人!
所以,他不得不一开口就以中原道门自居,并且扰乱视听说自己和那老巫师是私斗,希望对方避开。玄门规矩,私人若是正大光明地凭本事寻仇,非有利害关系的人不得插手。
来人是谁?自然是蓝草心。
蓝草心来了有一会儿了。她也知道高手斗法忌讳有人旁观,因此小心地以巫力包裹全身,浑身气息没有一丝外泄,待在崖顶上先看了一会儿,想先搞清楚是非因果再说。
谁知看了没一会儿,就发现底下这帮子修道之徒纯粹是一帮道门败类!
那中年道人指点眉心之后玄光画符的动作,更是让她联想到了茅无音。
茅山道法?姓姚?一帮隐居苗疆的道门败类?蓝草心陡然想起了出国前任夔对她说过的一番话,提起的一个人。
任夔那时提醒过她,司徒谙的生日宴上,她曾惹下一个大麻烦:“那个因为在司徒谙生日宴会上出手而死的修真败类有个师父,是茅山的弃徒,也就是当今茅山掌门的师弟,无心和无音当年的师叔,叫姚四出。茅山道法最擅捉鬼,也就是魂魄之术。当年姚四出也算是个天赋极高的弟子,只可惜这份天赋没有用在正途,迷上了以死人阴魂和活人阳魄强行提升修为的邪法。后来被师门发现之后逃了,茅山派遍发江湖贴,将此人逐出门墙,从此成为茅山弃徒。”
“姚四出没了门派束缚之后,更加肆意大胆地修炼邪法。据我们拷问丹香阁知情者得知,此人在几个月前修为已经达到元婴期高阶,隐隐有突破元婴期到达出窍期的态势。正因如此,姚四出带心腹弟子护法,寻隐秘处闭关去了,恰恰躲过了各门派对丹香阁的围剿。如今算来该出关了。”
如今看来,山崖下这帮败类,必定是丹香阁余孽姚四出一伙人无疑!
而那女弟子所说的整个村子的人都被他们抽剥了魂魄,却被那苗疆的老巫师恢复了大半,更是让她震惊!难道说跲鲁村的惨案竟是这帮道门败类所为?
而最终让蓝草心忍无可忍的,是姚四出提到白夭矫的那一席话!
那天任夔师叔提到之后,蓝草心特意给小白交代过,让他留心照看她的家人,尤其要防备一个叫姚四出的人。谁知小白一听这个名字,恨得目眦欲裂。蓝草心这才知道那年她挺身护他渡过天劫,她昏迷过去,小白用他珍贵的毒龙涎养着她身体的时候,头顶上方的地面之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姚四出!蓝草心神识紧紧盯住崖下指尖阴险地藏着暗招的中年道人,听着他要将小白剥皮炼骨的种种狂言,恨不能一寸寸地捏碎他的骨头!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鲁莽。这个姚四出当下的修为至少已经达到了出窍期中阶,她斗不过!
蓝草心冷静下来,目光凝注在那老巫师的身上。
这老人,绝对是小白的忠诚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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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大巫师

蓝草心之前为了司徒青,修为倒退,之后破了澹明幻境去了妄心,再之后在师门论道时理解了天道至理,从那以后获得了一种说不出的明悟,再不刻意地去修炼,而是不断地磨练自己的心境,然后在呼吸、饮食、行走、坐卧中将精神时时刻刻与天地融为一体。从那以后,她的修行等阶不再上升,只风币曾惊诧地说过一句,她以往进境过于快速留下的疏漏正在缓缓弥合,而她丹田深处那缓缓流动的金色液体,也在不断地凝实之后消融于无形。
事情被任夔师叔不幸言中,如今的姚四出至少是出窍期中等,而她依然是地巫中等低阶,相当于元婴期低等,而且他身边有一大帮徒弟帮衬,还有几个奄奄一息的她必须要救的人在手,她斗不过他。
所以,只能智取!
蓝草心不出声,手腕轻抖,十八星宿大阵瞬间布成,只不过,阵法旋转,庞大的撷取之力对准了山崖下的阵法。
下方的阵法一阵颤抖,阵中所有三十六枚法器悬空叮叮当当晃动起来,一阵仿佛来自幽冥的刺骨寒气陡然从那阵法中被吸入十八星宿大阵,凝练为一股暗黑色的潜流,直向蓝草心逼来!
蓝草心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心下一惊,不敢怠慢,赶忙驱动体内巫力远远迎出,试图将这一股可怕的阴暗魂力努力化解。
巫力甫一接触,蓝草心浑身一颤!好冰冷!好阴森!好像灵魂堕入地狱,好像万物遭遇冰封,心海中的道德伦理、亲情友爱似乎都在这可怕的潜流中渐渐地被消融……
这阵法中,好强的魂力!蓝草心大骇,她的巫力竟然只缓了它一缓,要不了几分钟,便抵挡不住要被魂力直接侵入体内!
危急时刻蓝草心心头一片清明,冷静地观照着脚下的情形。阴魂之力?地狱之寒?地狱,地狱……
蓝草心眼睛一亮,心念动处,星珠中的金星再次分离变幻,沙漠中取自侯文强护身符,之后补充完善的远古土系法阵瞬息间重叠如在十八星宿大阵之中,方向与十八星宿大阵恰好相反!
山崖下的地面骤然震动起来,整个崖底地气蒸腾,仿佛有幼龙在地底翻涌!
山为土之首,苗疆所在的云贵高原,脚下何止十万大山?古阵一成,土气翻涌如龙,原本就磅礴浩大,更何况十八星宿大阵正翻转吸附?阵法成处,蓝草心巫力全力送出,只见一条条蛟龙状的黄色地气骤然从地底腾跃而起,不断地撞入半空悬浮的邪恶法阵!
三十六件鬼气森森的招魂法器,不一刻便有七八件砰然碎裂!
阵法被破,蓝草心却暗叫一声“不好!”原以为那老巫师和他的随从必定趁机破阵而出,甚或绝地反击,没想到几人只是倏然萎顿在地,竟像是原本死撑着的一口气泄了。
姚四出却已经惊怒不已,阵法被破,连组阵的法器也被毁,他自修道以来,除了师门当年教训他,几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来着到底何人?我等只不过一再忍让,莫要以为我中原道门无人!”
蓝草心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他色厉内荏、挑拨离间的言语,料定只要自己不出声、不现身,装高手装得够到位,便绝不敢贸然出来搜寻,趁着下方阵法空门大露,一边极力催动土龙继续冲击,一边如当初对司徒青那样,不惜消耗,将巫力通过神识护住地下被困的几人。
修为虽然许久未曾增长,如今的神识却比当初不知细致韧密了多少。巫力随神识牵引包裹上那几个人的身体,蓝草心清晰地感觉到几人的身体极其明显地一颤!
从他们身体内透出的,是多么熟悉的亲近感啊!虽然远远不及司徒青的强烈和精纯,淡薄得多,也驳杂得多,却也是的的确确的亲近之意!
巫力几乎毫无阻碍地穿透几人的身躯,深入他们的肺腑,好像清泉漫过干涸的沙地,滋润着他们萎顿到了尽头的生命力。
几人眼中同时迸发出狂喜的光芒,猛地激动地双手向天跪了下去,口中以苗语齐齐呼喊着什么。几个人都是喜极而泣,那老者更是老泪纵横,一张老脸满是虔诚,口中快速地溢出一连串流畅无比的音符。
几个随从立刻跟着念诵起咒语。
山谷中虫蚁的“簌簌”之声大作!
土龙消散,蓝草心原本蹲在一个枝干横伸在崖顶上方的树干上,此时一把抱住自己藏身的树干,才勉强没让自己摔下去。
土龙在地不在天,强行驱动土龙飞天冲阵,耗费太大了!老巫师再不出手,她一个人已经撑不住!
底下已经开始鬼哭狼嚎,姚四出叫骂着指挥没有被蛊虫咬到的弟子们飞出法器去攻击老者和他的随从,自己却警惕地盯着崖顶,飞快地在身周布下了一个严防死守的法阵,小心地一步步向谷口退去。
蓝草心看到那个谷口了,却不能堵住它不让姚四出等人出去。一来怕他们做困兽之斗,伤了底下那几人的性命,二来她自己也力有未逮。
那几人也不知道是把她当做了那座尊神,突然仿佛以为自己刀枪不入了似地,一个个淡定安然地盘坐在地上,专心地念诵着她听也听不懂的咒语。她输送进他们体内原本吊着他们性命的巫力被他们哗哗地用作施法的原力,毫不客气地又用了出去,害得她赶紧补进去更多的巫力,以免自己一个不小心,这些人顷刻间死翘翘。
蓝草心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却不知此时谷底的这些驱蛊人已经幸福得身心战栗,以为自己正亲身体验神迹!他们的身躯何时如此强韧过?他们的蛊虫何时如此凶猛过?那涌入他们体内的力量多么浩大而纯正!一定是他们的巫神在保佑着他们!巫神没有死,它渡过了天劫,回到了这片膜拜着它的土地!
满天满地飘飞爬动的蛊虫中,老者和几个随从周身渐渐笼罩起一圈黑雾。姚四出顾着自己不肯轻易出手,他的弟子们也没有一个傻蛋。对方显然是来了强援,连师父都不敢对阵的高手。在这苗疆巫蛊之地,对方的高手意味着什么?想想刚刚死去的两个活活被啃光骨肉和内脏的同伴吧,落到这些人手里,那是个什么下场?
这个时候,人性中自私残酷的一面在这帮本就早已道德沦丧的败类中彰显无疑。早有人豁出去不管什么师父师兄师弟师妹,挥舞着法器护身,浑身贴满符箓,拼命地向着谷口逃窜。有人逃出去了,有人死在了半路上,有人抢夺着身边人的护身法宝,更有人随手一脚踹翻身边的同伴踢向虫蚁太多无法落脚处,毫不客气地踩着伙伴的尸体亡命飞奔。
姚四出喝止了几声见是没用,一看大势已去,再留下去就剩自己孤家寡人百分百遭殃,一跺脚挥舞铜铃杀开一条血路,裹着弟子们一起逃了。
不是他比别人多谢爱心,而是他清楚地知道强敌在侧,矛头最可能对准他,关键时候多一个帮手,他便多一分生路。
神识中一直追着那伙败类逃得极远了,蓝草心才勉强掐个驭风诀从山崖下跃下,落地时脚一软,脚腕竟然还崴了。蓝草心嘶地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白着脸朝老巫师挥手道:“收了蛊术吧,我不行了,没力给你们借了。”
对面几人满面震惊地瞪大眼看着她,除了惊骇还是惊骇!
蓝草心停下小心检查脚腕的动作,顺着他们的目光看看自己身上一身休闲运动服,在看看地上和空中明明还在飞舞蠕动却自觉避开她三尺的大大小小的蛊虫,呃了一声。这个,似乎忘了一件事。
她是知道他们必定是白夭矫的信徒,又猜到了跲鲁村的事大约的脉络,才不惜巫力出手相救的。可是该怎么对他们解释自己的身份和出手的原因呢?
看那几个年轻随从的眼光,不是把她看成了……神的化身吧?
貌似有点像,可是那眼神好像又难以置信。难道是因为……蓝草心不得不想到……女神貌似一般不会崴脚?更不会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蓝草心小心斟酌了言辞:“那个,你们说的那条千年毒蛟,的确在聃城渡了天劫。渡劫是失败了,不过没死。因为我给他挡了一挡,他就用他的毒龙涎给我养伤来着。所以我现在的身体不怕蛊虫。”
那老者似乎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几个年轻人眼中的惊骇也释然了几分,取而代之以好奇和期待。
蓝草心赶紧解释:“那些修真界的败类是从中原逃来这里的。他们在聃城成立了一个门派叫丹香阁,去年被道门围剿,这些人无处藏身,估计那时候躲来了这里。你们不要记恨中原玄门啊,这事儿他们不知道的。等我回去告诉门中长辈,自有人过来清理门户。”
还是没人吭声。
蓝草心挠挠头,还有什么没解释的,那就是她帮他们的巫力了,可这个该怎么说啊?想了半天,决定在这样的老者面前还是不能撒谎:“我刚才帮你们的那个不是我们道门的法力,是和你们那守护神兽有关的力量。我看你们是他的信徒,才出手帮你们的。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啊,要不然我恐怕会有大麻烦的!”
“我们苗疆的人,从不忘恩负义。”老人终于开口了。他从盘坐的姿势端端正正跪立起来,十分认真和虔诚:“您身上有巫神的气息,又像巫神一般护佑了巫神的子民。在苗疆,您就是巫神的代言人。我是大巫医手下的信使头一卡卡,左右这两个是我的亲孙。尊敬的神使,神的信徒拜见您!”
蓝草心从未试过骑乘一只蜈蚣赶路。
头一卡卡老人坐着的是一只磨盘大的蜘蛛。他的孙子们一人骑着一只蝎子。他们的坐骑都是他们的本命蛊虫,体内融合着他们出生时的脐带血和他们的精神力,跟主人亲昵无比,在他们的驱使下灵活异常。
蓝草心脚崴了,巫力又用得空空荡荡,也需要一头坐骑。她试着以头一卡卡老人教给她的心法放开神识向深山中呼唤有灵识的百年虫豸,满心希望能召来一头美丽的梅花鹿。实在没有,老虎豹子什么的大虫也凑合。最后很无奈地看到了这只丈许长、尺许宽,数不清有多少条腿的蜈蚣。
呃,她忘了,蛊术从来都针对的不是四足兽。
她不得不向这条唯一可能的坐骑传达请求和善意,竟然立刻感受到了蜈蚣诡异的小黑眼里传达回来的兴奋和亲近之意。这种感觉如此清晰和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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