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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惊世俏巫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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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远远地背对着蓝草心和衣小虫,也能从那微弓的背影中感觉出身心中明显的痛苦。
蓝草心想起上次终南子抱着疯道士哄孩子一般地柔声安抚,心头一阵不忍。疯道士每年到这个时候发作得最为厉害,是不是这次尤为严重,竟至于连师公都不再认识,下手伤到了他?
疯道士疯狂地咆哮着,那狂暴的杀戮之气隔着这么远都能让人无端颤栗。而终南子却在一声声地努力呼唤着:“曦儿!你醒来,醒来看看师父!……”“任曦!停下!清波若是还在,也不会喜欢你此刻所为!……”“曦儿!你看看师父!师父受伤了,师父身子好痛!……”“曦儿,停手……”
苍老凄凉的喊声不断地破碎在狂暴的战斗之中,可是终南子却不知疲倦地不断地呼喊着,任夔和任淳竟然也不阻止。蓝草心眼泪都心疼得要掉下来了。却听到耳边低低的声音:“你看,师公的喊声也是有规律的。每次那九个人有危险,师公就会立刻开口大喊。而那个人的动作就会犹豫一下。要不是这样,恐怕早不是现在的局面了。”
蓝草心定神一看,果然如此。心中略定,看来师公对现在的局面还是控制得住。他这样的拖着,应该是知道拖下去会有什么转机。
果然,仅仅过了大约十分钟之后,疯道人突然“啊”地一声仰天喷出一口黑血来,直直从半空中摔落。
9个盘膝布阵坐在周围的高手立刻训练有素地齐齐收手,法力倒灌导致每个人都闷哼一声歪倒在地。
终南子刚刚急急开口,身边的任夔已经疾呼一声:“大师兄!”足尖点地飞身而起,手中法决连弹,身形矫健如飞龙,堪堪在空中接住了吐血昏迷的疯道士。
蓝草心赶忙赶上去要给终南子察看伤势,终南子半个身子软在任淳胳膊上,摆摆手拒绝了。衣小虫二话不说蹲在地上:“师公,我背你回去。”
终南子的卧房里,丹药的清香未散,气氛却已压抑许久。终南子胸前肋骨裂开了三根,脸色有些苍白地躺在床上,眼神却担忧而又有些慈爱地看着房内另一张床榻上躺着的疯道士。任淳和任夔分别守在终南子和疯道士床前,蓝草心和衣小虫也没有离开。
任淳叹息一声:“师父,大师兄人虽然疯癫了,修为精进的速度却如此之快!山门眼看就要困不住他了!”
终南子苍白的脸上一丝平静的笑容:“一个人修为进境的速度最直接就取决于心性。心性越单纯,修为提升越快。你大师兄的天分本就得天独厚,如今人又疯了……论心性单纯,谁能比得过一个执着的疯子?”
任夔眉头皱了皱,低声道:“大师兄没疯,他只是病了。”
任淳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生气了,忍不住斥责道:“四弟!师父都被大师兄伤成这样了,你还说他没疯?从小到现在,师父对大师兄如何,你难道看不见?”
任夔垂了眸,不再说话,可是握着病榻上疯道人的手却是微微地紧了紧,仿佛无言地宣告着无论如何都誓要维护他到底。
蓝草心终于忍不住问:“他是我大师伯吗?”
任淳和任夔都看向终南子。掌门虽然没让蓝草心和衣小虫回避,但没有明示的情况下还是谁都不好多说。终南子缓缓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神色不辨悲喜。任淳这才叹息一声讲起了终南和正一两大门派之间的一段秘辛。
终南子一生有4名真正的授业弟子,其中大弟子任曦、二弟子任颐、四弟子任夔都是孤儿出身,从小在终南子身边养大。只有任淳是从门下弟子中品行择优,拜在终南子门下。因此如今的终南山掌门大弟子、蓝草心的师父任淳,其实排行是老三。真正的掌门大弟子,是眼前的疯道人任曦。
四名弟子当中,论跟终南子的感情,要数任曦、任颐跟他最为亲厚,尤其是大弟子任曦,因为是掌门大弟子,早早就帮着终南子料理门中事务,又帮着终南子照料同是孤儿的任颐和任夔,最得终南子的心。
也是因为从小就被任曦带大,任颐和任夔跟大师兄任曦的感情分外好。尤其是小师弟任夔,几乎就是少年任曦一手带大的,对这位大师兄的感情甚至超过了师父。也因此在任曦出事后,任夔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条件地袒护着他的疯师兄,师父不在山上的时候他便必定守在山门,以防万一后山有事,有人欺负了他的疯师兄。也是因此,任淳才有了一个好帮手,将门派上下料理得井井有条。
这样的一个掌门大弟子无疑是让终南子不能不钟爱的。可是终南子之所以钟爱任曦还不止是因为他的懂事。
在上次蓝草心参加玄门新秀大会的时候,任夔就曾经提到过,澹明幻境从创阵至今百年,那是第三次架设。第一次入阵20人,全部失败。第二次入阵100人,只有1人通过。那唯一以完美的悟性和心境通过了澹明幻境考验的人,就是三十多年前的任曦。
那时的任曦才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着一身飘洒的青布道袍,犹如一棵芝兰玉树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身浑然天成的洒然气度折服了大会上多少新秀。
那样的任曦,别说是终南派无人能比,就是放眼整个华夏道门,也是绝世无双的天纵奇才。而终南派的声名也随之水涨船高。
任曦从此成为天下道门公认的第一新秀,无人能与之并肩而论,直到十年后的又一次新秀大会。
新秀大会每个弟子只在25岁前有一次机会。那一次正是小师弟任夔第一次有资格参加,任曦宠爱小师弟,主动请命表师父领着终南派新一代的新秀去赴会。
就在那一次,他遇到了正一门同是带队的李清波。
那时候,李清波23岁,仿佛一朵刚刚绽开吐蕊的娇花,但特立独行的道门仙子清波真人的名号已经是名动四海。她的身世倒是跟任曦、任颐、任夔都一样,只不过任曦是终南子的掌门大弟子,在师门排行第一,而李清波是正一真人的关门弟子,在师门排行第二。
清波真人性子活泼好动,长年在外历练,常年在山门帮终南子打理事务的任曦不认识她。可是清波真人就那么拦在了他的面前,执起天绝剑利落地指向他的眉心,清凌凌地一声喝:“你就是终南派的任曦吧?来!我要跟你打一场!”
后来任曦才知道,原来清波真人是为自己的师门正名。她要正名给天下看,正一门的弟子不比终南的任何一个差,正一门也不比终南派有一丝一毫的弱。
而任曦,自然也是要维护师门的。
于是,就打了。而这一打,就打出了很多故事。
两人斗种种法,破种种局,设种种迷障,最后竟然都抛下自己师门的队伍,双双消失,誓要一决高下。
清波真人能跟名满天下的任曦真人斗到这个份上,其实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让所有人对正一门和她刮目相看。

☆、第195章 异曲同工的偏宠

两人再出现的时候是在各自的山门。有意思的是,任曦给大家说,两人各擅胜场,最后算是个平手。而李清波说的却是自己明明白白输在来了任曦手上。可是具体情形如何,偏偏两人谁都不说。
大家听得奇怪,有意让两人当面问个清楚。可是两人竟像是默契了,从此竟再没在人前相遇在一处。两人都不愿意见到对方,慢慢地这事儿也就淡了,没人认为两人还会有什么交集。
只是从那以后,任曦开始时不时出外历练。而李清波则正相反,以往正一师太喊都喊不回来的野丫头,忽然收了性子,一年里总有一半时间会回山门尽孝,人也像是懂事得多了。但是那个时候,谁也没有往旁的方向去想过。
又过了两年,任曦向师父请了长假,要出外云游,预计一两年才回。他走了以后有一次正一门有人来拜访,无意中说起,大家才知道清波真人很巧地也在前些时向正一真人告了假,定了同样长的归期。大家笑说好巧,仍是没有人多想。
没想到这一走,两人从此杳无音讯。直到整整两年之后,任曦回来,却是没有先回终南山,而是去正一门拜见正一师太。据说任曦一见面就给正一师太跪下了,脸上有窘迫但更多的却是喜气。他向正一师太谢罪,说清波跟他在一起,已经做了他的妻子,肚子里还有了孩子。他说两人现在住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清波怀了身孕即将临盆,实在不宜奔波,又惦念着两年已到怕正一师太担心,所以让他带了天绝剑为凭证,回来先给正一师太报个平安,同时也是谢罪。两人结为连理没有事先禀告师门,这是大不敬。任曦揽过所有责任,说都是他心急难耐不顾礼仪,主动请正一师太责罚。
后来终南子想起这件事就叹息。任曦一向是个懂事知礼的,这次却不先回山门,必定是想到了以正一师太的性子和对清波的宠爱,两年苦盼之后忽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会勃然大怒。任曦敬爱师父,不肯让终南子为了他在正一师太跟前赔不是。以他的心性,定然是坦然相告,恳切陈情,之后认打认罚,再大的怨气也一力承担。之所以一个人回来,一方面可能的确是清波怀孕不方便,但另一方面一定也有他的私心。他要一个人拜两个山门,将两个人的错全都担在自己肩上,等两边都罚过了出了气,他再带着清波和孩子回来,谁都没有再惩罚清波的理由。
然而事情坏就坏在了那柄天绝剑上。
正一师太再生气,任曦的为人她还是心里有数的。怒骂了一番之后,原本甚至都没有出手教训他。
凭心而论,正一师太是极疼爱清波真人的。女儿一般地从小亲手养大,又出落得那样好,那样给她争气,懂得疼人,到了该寻觅道侣的年纪,放眼天下,能配得上她家清波的,可不就是终南派的天之骄子任曦吗?虽说清波这回先斩后奏让人生气,可这孩子的眼光到底没让正一师太失望,觅得的伴侣也恰恰是她中意的,所以这气,也就适可而止了。
气消了些,正一师太便问任曦可有清波带来的书信。结果任曦竟然说没有,还解释说他们住的地方实在是没有笔墨,连买都没有地方去买。临来的时候清波打算咬破指尖写血书来着,他哪能同意。可他要放血给她当笔墨,清波又不同意。所以最后只好拿了清波的天绝剑为信物,证明清波确实跟他在一起。
正一师太纳闷了,问是什么地方,凭他们两个的修为怎么可能连笔墨都买不到?任曦这时为难了,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说他们进入那里之前立过誓,不能说。
正一师太疑心顿起,这才拿过天绝剑细细察看。这一看不要紧,竟然在剑身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印记。她用正一门独门手法让印记显现出来,赫然是两个血色的字样:“救我”!
正一师太拍案而起,而任曦见到那两个字时也是大惊跳起,脸上瞬间就没了血色,整个人慌张得完全失去了冷静。
正一师太一看任曦的反应,心都凉了,惊怒地大喝起来,同时闪电出手立时要把任曦拿下拷问。然而任曦却也同时暴起,完全不管不顾地往山下冲。正一师太还要拷问清波真人的下落因此下手虽狠但并不致命,没想到任曦不但完全不躲更是跳起来用背脊承受了她的攻击,以身体重创的代价获得了因为她的攻击而产生的极大的加速度,从悬崖峭壁上飞身而下,离开了正一门,从此又是踪迹全无。
正一师太简直要急疯了,率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赶到终南山来抓人。终南派这才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大家对任曦的了解,终南派没人相信正一师太的推断,但正一师太也不可能说谎,最后也只好任由正一门不断逼问怒骂,两个门派一起遍天下地找人。
两个道门最大的门派,俗世内外数千名弟子,没能得到任曦和清波真人的半点消息。直到一个月之后,任曦突然回来了,但是人也已经疯了。
那时的任曦,浑身暴戾的杀气仿佛恶魔附身,身上的道袍层层叠叠的血渍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谁的。上次他去正一门的时候只是挨了正一师太一记就跳下了悬崖,并没有出手攻击任何人。这次回来,所有人才发现他的修为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他踏着树梢飞行,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手上并没有任何法器,但随手的挥舞就会让大片的山石冲天飞起。
他神情凄厉地不断呼喊着,像是在哭,眼睛里却满是血丝早已没有泪。嗓子完全是哑的,根本听不出喊的是什么。
看到这样的任曦,终南子肝肠欲裂,亲自带着人把他截了下来。其实也没有出手。任曦看到终南子的那一刻,眼神一聚之后完全涣散,一头就从树梢上栽了下来。从此,就再也没清醒过。
而当正一师太赶来看到这样的任曦的时候,绝望得差点当场举剑杀了他。如果任曦能好好地回来,她还能问清楚清波到底怎么样,人现在在哪里。可是这样的任曦,之前天绝剑上又是那样的两个字,她除了绝望地相信是任曦走火入魔杀了她的乖徒儿,找不到任何有可能的解释!
终南派不可能让正一师太杀了任曦。而正一门也不可能原谅正一派。后来随着时间推移,快二十年了,清波真人再也没有半点消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她已经死了的事实。而如果她死了,凶手除了任曦,不做第二人想。
这就是正一门与终南派的恩怨,两个掌门内心深处无处派遣的悲凉,终南派无法洗刷的罪,和正一师太心中解不开的死结。
“尹丹儿是不是和当年的清波真人很像?”蓝草心此刻的心情莫名地难受,也终于明白了上次尹丹儿羞怒绝望之下在后山要杀她,被疯道人重伤之后,掌门师公为什么示意蓝草心容让正一师太几分。
“也就那份傲气和高挑的身材有那么一点相似罢了。”任夔轻轻拿温毛巾擦拭着床上躺着的任曦的一根根手指,神情冷漠,“清波真人跟大师兄比斗的前半段我都在场,当年的清波真人那是何等样的风华气度,根本不是自以为是的尹丹儿所能比。”
任淳又叹了一声道:“正一师太的心情你们没上年纪体会不到。我却明白几分。她对尹丹儿的偏宠,与师父对草儿的善待,异曲同工罢了。”
几人都愣了愣,蓝草心不由得看向终南子,只见终南子双目微合,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也不知道这句难得的评论他听到了没有。
但是,谁都明白,他自然是听到了。
不言语,便是默认。
衣小虫疑惑地看想蓝草心,蓝草心解释:“尹丹儿与我同龄。”
衣小虫微微蹙眉:“你们的意思是说,掌门人和正一师太,内心里其实都相信当年大师伯和清波真人的确曾有个孩子?于是情不自禁地偏爱年龄相符又有天赋的你们?可是不是不知道孩子出生没有,是男是女吗?”
蓝草心耐心解释:“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道门相术吗?到了师公和正一师太那样的境界,大师伯虽然是疯了,但从他的面相命格中看出他有了一个女儿,还不是什么难事。”
衣小虫眉头蹙得更紧,但没有再问。该说的都说完了,终南子一副安睡状。任淳和任夔自然是要守着,等任曦醒来确定不犯病了,师公放下心,才能把他送回后山看管。蓝草心和衣小虫默默告辞退出,回到了之前的客舍。
也已经很深,应该各自回房睡了,蓝草心却拽住了衣小虫,眉间神色是难得的犹豫不决:“青虫,有件事……我有些不安。”
衣小虫仔细看了她一眼,牵紧她的手一起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说吧。”
蓝草心深吸口气,定定看着他:“上次过年的时候回来,大师伯说我……说我肚子里有个小哪吒。而我的脉象……其实我有孕脉已经快要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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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唸唸、MiKoNiSo,谢谢你们的月票,抱一个!
今天一整个白天都被上级抽调工作,晚上累极回来,才看到两位亲的票。今天先更这些,晚上我再加加班看看能写多少,明天更给大家。
唉,明天周末,但是因为被抽调,雪还要猛干一整天,也许到半夜才能回家,好惨!

☆、第196章 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上次过年的时候回来,大师伯说我……说我肚子里有个小哪吒。而我的脉象……其实我有孕脉已经快要一年了!”蓝草心深吸口气,定定看着他。她其实早就确定这不过是个假脉。但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晚上她莫名地就想起这件事,而且心神不宁。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蓝草心接着又把任曦师伯那时疯癫的原话,以及上次自己和小白讨论的过程都说了一遍。包括那时候试纸测试的结果。
衣小虫一直一动不动的听着,连眼神和呼吸都是平静的,蓝草心起初以为他真的是像看起来的那么镇定。直到她讲完,等着他的反应,他却依然一动不动波澜不兴地那么直直地看着她,她才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对劲。
“说话啊。”她心里有点发毛了,伸出指头捅了捅他的胸口。
他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忽然攥住她的手,双手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细腻而坚实的胸膛底下,心跳噗通噗通又重又急!
胸腔震动,大提琴般的声音有莫名的轻颤:“蓝,给我生个孩子!如果已经有了,不论是个什么,生下来!”
蓝草心一张俏脸从惊讶到恍然,到激动,到幸福。原本的那些莫名的不安仿佛是上辈子久远的往事,再也记不起的感觉。平生第一次有了同时想要哭又想要笑的感觉:“你傻掉了?不说这不过是个假脉,就算是真的,我也还没嫁给你,怎么能生小孩?要真有了,恐怕就得打……”
双唇被狠狠地堵住,带着不容抗拒的封缄,不许她把不好的话说出来。
这一吻,衣小虫的激动和对她的眷恋远远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却第一次在两人都十分情动时主动停止。无限缠绵的深深一吻后,他拥着她,红艳唇瓣摩挲过她的唇瓣:“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这一天两人分房而睡。第二天一早,衣小虫和蓝草心问候过师公和师伯都已经没事,向大家辞行,驱车前往聃城。
来到聃城,先去药山青园。第一次迎接主人的青园一片温馨热闹。水瑟、秦槐和李霜风都已经赶到,桌子上堆放着准备好的上门礼,人人脸上一片喜气。
白夭矫双手环胸懒洋洋靠在门口:“就这么就想娶我家小蓝,诚意够不够啊?”
衣小虫难得没有跟白夭矫别劲儿,认真地想了想:“待会儿帮我想想,看还有什么不周到的。”
白夭矫呆了呆,蓝草心笑了,快步走上前给了白夭矫一个大大的拥抱:“小白,想我了没有?我可是家都没回就先来见你了呢。”
白夭矫邪魅的面孔立刻阴转晴,好看的唇角忍不住地挑起高高的弧度。伸手也给了蓝草心一个长长的拥抱,整个人邪气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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