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现实变成网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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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细细的流光牵引着血肉凝结,逐渐汇流聚集,不停流溢在梦魇魔兽的肩臂之上,当破碎的头颅重回到原来的地方,血肉和毛鳞也从地面上离开,转眼之间,梦魇将再次复活。
“我曾经说过,如果我能活下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将复仇达成,我将放弃我的一切,哪怕将我的灵魂卖给撒旦,将我的肉体送给恶鬼,将我的脸上永恒的戴上面具,付出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就让我兑换我的诺言吧,我知道你的名字。”
一片血肉回归到梦魇脸上的伤口,它再次复活了,它复活了无数次,而这一次它终于等到了它所期望的答案,那张代表人类丑恶的面孔,那双漆黑的双眼猛然绽放妖异的光芒。
纳塔娅闭上双眼,转过身去背对着郑曜,当她再睁开时,望着不远处那个脸上充满欣慰纯白肤色的年轻人笑了,这不是刻画在伪装面具上的笑容,是发自心底,得到解脱的笑容,一字一句念道。
“这.个.做.梦.的.人,叫.做.隆.美.尔.拂.晓。”
我的仇人啊,我将同你一起毁灭,你以为你可以玩弄一切?如果没有你给那些中国国安局的名单,他们会覆灭理事会吗?十年前你走过的桥段,这么相同的手法,已经不能在欺骗我了。
郑曜望着那个外表孑然模样充满妖异美感的少年,此时那人的脖颈机械般向右倾斜,眼神间透露出莫名的信息,有种说不出的愤怒,而明显露齿的笑容似乎又有另外的含意,郑曜不知道那个少年是谁,也不知道那个交给他名单的人是谁,现在算是有了直观的答案。
那只梦魇张开大嘴尽情的咆哮,那吼声震动得这个梦境世界都为之一颤,等待终于换来了答案,它将那个名字大声念出:“隆美尔拂晓!”
此时的拂晓深深的注视着纳塔娅,她总算证明了她在这个梦境世界存在的价值。
(扼杀别人的梦想,也许有无尽的快感,不过我想得到的并不是这些,当无数次给予他们希望后绝望,我才能完成我的计算。)
“抹杀那只名叫欣乔的梦魇!”
语言就是契约,名字代表本源,法则高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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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本源
更新时间:2009…4…14 6:28:41 字数:9775
这是梦境世界混乱中的秩序,是一切存在的前提,这只梦魇从奎斯特本恩的死亡获得了极小的部分变得如此强大,虽然拂晓没有留住一丝一毫的灵魂本源,但是他留下了奎斯特本恩所有穿越任何梦境都能发动的最高权限。
梦魇眼中充满了疑惑,它看着脚下的这一梦境的主人,它看到的是模样扭曲的脸,是几近疯狂悲愤。
怪异庞大的身躯幻化成了衣帽飘渺的女人,那只洁白的臂膀在向前奢望的延伸,两双晶莹的眼睛写着不舍,而当郑曜用尽全力扑向前方时,还未触碰指尖已经淡漠无闻消失不见。
“不!”
“影合体。”
与影子合体,适用于危险的战斗,自身拥有低于影武者的力量和较强的防御力,优点在于可以保护本体遭受偷袭,还能更好的控制战斗方式,增强本体个方面属性。
郑曜仅存的希望被扼杀,那种绝望所衍生而来的就只有复仇,一股以此为生的执念,当影合体技能被释放,肃杀之气凌厉而生,带着固有的锋刃出现眼前,渐渐的退入郑曜的所在,胶接融合,完全包裹住了他,犹如一副连武器全覆面式铠甲在周身形成。
有影合体的加成,郑曜的移动速度达到令人乍舌的地步,百米距离一晃而过,那只轻松将梦魇变态鳞甲如同砍刮切菜般凌掠的死镰锋利是毫无置疑的,就算拂晓有精钢石钛合金般强悍的身体强化也难以抵挡,除非再次发动最高权限,否则后果不敢想象。
“发动法则:绝对领狱。你别指望法则能救你,我要你给我陪葬!”郑曜的死镰已经高高举起,他接下来的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收割拂晓的生命。
绝对领狱:是梦境世界里最高的法则之一,在发动此法则的梦境之中,将限制此后任何法则的使用直到解除为止,任何法则都将失效。
当啷!郑曜带着无穷恨意的一击斩向拂晓,一刀两断的景象并未出现,反倒激起一声脆响,如同斩在矛盾之上不能寸进,连根发丝也不能带走。
一击不中,郑曜血色的双眼不曾多想疯狂出手,极速的攻击几乎覆盖了拂晓每一寸身体,却只能带来一声响动,反到是这不要命的进攻大量的透支着郑曜的心理耗费那即将见底的灵魂本源。
“根据现在已有的已知条件和梦境法则,你永远也杀不了我,还是多积蓄实力吧。”拂晓蔑视着已经瘫软颓坐于地的郑曜冷冷的说完,转身离开。
“你现在不杀我,那么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解开影合体装甲,郑曜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
一个梦我仿佛做了千年,同梦者第二天已经腐烂。
一个梦到底能有多长,没有人知道,只是有些人梦醒之时他的灵魂已经变成残骸。
在梦境世界中,无论停留多久,那仅仅是一个梦的长度,也许你在梦境里过了一星期一个月甚至一年十年在离开梦境之后,你会发现那些事情仅仅发生在昨天的梦里。
睁开双眼,背部从冰冷的地面上吸收着阵阵的湿气,周围尘封良久的尘埃,遍布周围的蛛网说明此处已经荒废许久,呼吸之间在空气中飞舞,飘进鼻子里,刺激了鼻粘膜,这种灰尘的味道让人不舒服。
走出阴暗潮湿的荒草地,过了半个小时才走到一条田间小路上,抬起五指微张的右手遮住今日骄阳,虎口处一副深入骨槽的异文符号被带出了梦境世界。
不死的躯体:免疫任何物理攻击,不受任何武器和肉体的力量的伤害。
这个耗费一万份灵魂本源兑换而来的属性,在抹杀那只梦魇后亦被拂晓消耗了十倍的灵魂本源之力带出了梦境网络,真真实实的进入了现实之中,能够在梦境中完全抵消郑曜影子魔术凝结影合体加成的攻击,这已经能足够证明其性价比。
正是因为有了这条已经条件的凭依,拂晓准备离开那不在任何卫星运行轨道和飞机航线,几乎连电都少有的荒郊之外。
连绵起伏的青山满是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在山腰附近的平坦处住着几顶茅草土墙堆砌的矮房,门前那几块开垦出来的田地里,有辆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奔驰两千的轮胎压着刚破土的萝卜叶停放着。
有人站在矮房的木门前,轻轻拍打了下灰黑七匹狼西装上尘土,将红条白格领带理正,叩响木门,指尖轻点风霜洗礼褪色的门神,嘴角微微弯曲,期待给开门的人留下个好印象。
“请问……你找谁?”五十多岁的李老汉大半辈子都守着自家的地里老实巴交的干活儿,除了送闺女去县里念书,根本就没出过这大山,眼前来人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满身贵气不说,身后还停着汽车,显然是个有身份的大人物,这样的人怎么来他家。
年轻人看出老汉有些畏惧,平易近人的报以亲切的微笑说道:“请问这里是李三宏家吗?我是中山市里教育局的主任,我叫吴辞仁,您的女儿是这次市里的高考状元,我记得她填写的志愿是中山大学,可已经开学一周了都没见她报到,我是想来了解下情况的,是没有受到录取通知书还是有什么困难您都可以告诉我。”
老汉一听是为自己闺女上学的事来的,眼神儿一暗心里不是滋味儿,叹了气道:“唉,录取通知书是收到了,可家里这情况,上几年中学都在亲戚那欠了好些债还没还上,那上万块的学费……”
吴辞仁眼里跟明镜似的,激动的说道:“老人家您别担心,我就是为这个来的,之前我从局里已经了解您家的情况,根据贫困学生资助政策可以免除您闺女上大学的一切学费和生活开销,党和政府无时无刻都在强调对下一代的教育问题,如果高考状元都因贫困失学了,那我们这些搞教育的还有什么脸面对老板姓啊?”
这真是雪中送炭啊,老汉从来没想过天上会掉下如此巨大的馅饼砸在自己闺女头上,党和政府实在是穷人们的大救星,说着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对着里屋就喊:“李三宏,李三宏快出来,你上学的事儿政府派人来给你解决了,你可以上大学了。”
门帘的的纱帐被掀开,李三宏走了出来,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纤细的手指,打满补丁的衣服任就掩盖不出那呼之欲出的较好身材,那粉嫩的脸蛋好似能成熟的蜜桃。
吴辞仁心中感叹果然是天仙一般的靓人儿,这次算是来对了,总不辜负自己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爬这该死的山路,四目相对,一双深邃的眸子与贪婪的目光接触好似有些害羞却有欲拒还迎让吴辞仁魂不守舍。
(猎物!)
咽口水的动作拉动喉结,吴辞仁慌忙调解自己的心态,朝李三宏的父亲说道:“李三宏在家就好,让她本人带上学生证和户口本,跟我到教育局去一趟,播这笔款子走的程序还有些麻烦,不然耽误了课程就不好了。”
老汉心说是好事儿,不过闺女一个人去有些不放心,问道:“要不我陪她去吧,她小也还不懂事儿,万一有什么不明白也有我呢。”
吴辞仁脸上的笑刷的一变,既而有些犹豫的说:“照理说这也是应该的,不过人太多就有些麻烦了……”
“爹你就放心吧,有这位吴主任在就不用担心我了。”李三宏忽然开口说道,话语中有些期望。
李老汉望了望吴辞仁,心说这年轻人模样很是和蔼也没有官架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而且还是为了自己闺女上学的事儿特意跑到这山上来,已经够麻烦了,万一人家一生气不给办了这可得不偿失,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奔驰发动了起来载着两个人驶上了崎岖难行的田间小路。
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违背常理,没有电视台采访,不是为了面子工程教育局政府会吃饱了没事干?耗费时间浪费精力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真是个没脑子的农民!吴辞仁单手开着车,随手拉开了领带给自己的脖子透气,不时用余光打量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美人儿,心说这次的猎物真的太诱人了,有些庆幸自己整理学生档案无意中发现了这么好的货色,只要来个威逼利诱拿下这小姑娘,想那穷的叮当响的农民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儿。
“吴主任!我能在车上换衣服吗?”李三宏拖着手上的大背包忽然问道。
还在意淫中的吴辞仁听到李三宏的话,不由得吃了一惊:“啊?”
“我是说可以在车上换衣服吗?我想去了给领导们一个好印象。”李三宏娇媚的向吴辞仁笑了笑指着手里的背包说。
“当然,当然可以了!”
李三宏轻巧的翻身来到了车后座,毫无顾忌的脱掉了身上的补丁衣服,只着白色的内衣打开背包取出几件颇为暴露的衣衫自顾自的换装。
这小骚货,身材还真辣,胆子也不小,想来在那小小的县城读书还学了些其他的本事!吴辞仁贪婪的借着后视镜里的反光,眼神在李三宏身上游走。
一件低胸的黄色薄纱衬衣,贴身的低腰牛仔裤,踏着白色的旅游鞋,李三宏将旧衣服丢在背包里,拿着小巧的哈喽卡卡的背包轻松的回到了副驾驶位上,取出化妆品在对着小镜子描起了眼线。
拂晓淡漠的望着天有些失落,他所处的现状不能让他满意,只有更多的不定因素才能完成他的计算,可是他掌控的周围一切已经完全的被他在脑海中演练过了任然不能让他感觉到欣慰,他决定再此降低自己的要求,习惯性的思索间挪着缓慢的脚步静静的走着下山的路,太阳已经西斜到了一片厚云的背后,此时身后传来了汽车的鸣笛。
拂晓停下了即将迈开的步子回头看见了一辆奔驰,这个当年被希特勒乘坐的名牌早已大众化了,走向车的左边他问道:“借用下你的手机!”
吴辞仁正想起步却听到了一句冷漠的说话,不知为何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他忽然有些精神恍惚,背后发凉,吴辞仁使劲的晃了下头,望着窗外,黑发凌乱披肩的少年他的眼神里有种无法让人反驳的魔力,下意识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没有信号。
“对不起,这里收不到信号!”
“那顺路把我搭到能打电话的地方吧!”拂晓淡然的说了一句,随手打开后车门坐下。
拂晓静静的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突然转过头去冷冷的注视了一眼看他的人,李三宏瞬间打了个寒战,那一双浩瀚无尽的双眼中似乎发出了一股庞大的威压,压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慌忙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车再次发动,下了山口转上高速,一路行驶,其间车内异样的沉寂,吴辞仁有些气愤来人的无礼,不时从后视镜里怒视几眼,原本的两人世界来了第三者这实在让他有些愤怒,暗怪自己怎么让他上了车,可高速公路上又不能停下,吴辞仁心想等下了高速随便找处把他丢下去。
(愤怒、嗜血和杀意,背后有着怎么的一颗心能唯我所用呢?)
李三宏的背包躺在后座上,吴辞仁已经又一次提速已经开到了一百四十码,不断超车只求早些甩掉后座的人,一个转弯那只背包倾倒,李三宏的衣服散落在了座位上,原本眼神飘忽的拂晓默然将视线锁定在了那些衣物上。
两指伸出,在一条带有点点红色斑点的女式内裤上,拈起一根黑色黝亮赋有任性的毫毛,那根不过一指长的毫毛上亦沾染了一些红色干涸的液体,凝视许久,拂晓抬手轻易将毫毛随意从鼻尖滑过,他闻到一股野性的气息。
黄昏的暮色终于到来,天边的晚霞被火红服饰,奔驰终于开上了国道,靠在一旁路边的杂货店前,吴辞仁下了逐客令:“那就有打电话的,就送你到这吧,我们还有事要办!”
没有回话,拂晓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一旁的电话前,拿起了听筒随手拨动几个数字,眼神儿停留在身前的报纸上。
最近本市发生多起连环杀人案,死者多为年轻貌美的在校女大学生,受害人都是离奇失踪后被人发现弃尸于郊区荒地,死前曾被性侵犯后被凶手残忍的分尸,死状极其恐怖,望广大市民加以小心,另有几则寻人启事,XXX,性别男,三日前离家……
拂晓嘴角扬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耳边的听筒里响起的女人说道古登踏克,便被拂晓挂断,他此时的目光顺着长长延伸的国道凝望远方。
“好像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了,我们不是去教育局吗?这条路看起来向是去郊区的!”李三宏发现两旁的高楼渐渐稀少,向吴辞仁问道。
吴辞仁看着前方的路,腾开右手将手腕处的雷鹰表抬起说道:“你看现在都六点半了,这路上浪费太多时间了,教育局都下班了啊,先到我家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在带你去教育局。”
说着,吴辞仁将手放在李三宏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故作安慰的说道:“放心,不会耽误你上课的,只要我出马,你的事儿不会有问题的。”
李三宏抱之一个甜甜的笑容,温柔的将吴辞仁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挪开,应了一声“哦!”便不在说话,专注的凝望天空中那块皎洁的月亮。
过了一个收费站,汽车转到另一条马路上,天空中的圆月已经渐渐的变亮,两排胡杨林随着呼呼的风声往后快速的闪过,又过了二十分钟,远光灯关闭,奔驰停在了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前。
夏蝉的鸣叫早已经远去,秋蝉的声音亦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眼前这栋被爬墙虎遮盖的别墅漆黑而死寂,给人一种心生恐惧的错觉。
打开开关,那巨大的水晶吊灯绽放出了温馨让人宁静的光亮,李三宏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华贵奢侈的家具,吴辞仁背后的手轻轻合上大门,一声轻微的喀嚓声告诉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坐了这么久的车你也累了吧,那边是浴室你先去洗个澡,我去弄点吃的。”
李三宏嗯了一声,大大的升了下懒腰松了松脖子,拿着背包一蹦一跳的走向浴室,背后两道寒光目送着她关上了浴室门。
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一手关掉花洒的开关,李三宏甩了甩满手的泡沫从包里拿出一款粉红的小巧手机关掉闹钟,液晶屏闪烁的灯光褪去此时已经十点三十分了,李三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慌忙拿起一条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儿,套上了外套。
满屋的蒸汽被释放出来,此刻大厅里却黑暗得像个牢笼,耳旁传来一声咔嗒的响动,借着身后浴室里的点点光亮,李三宏寻声望去瞧见有个人影诡异的坐在沙发上,而他手中有个物体发射出一丝凛冽的银光。
“是吴主任吗?怎么不开灯呢?”李三宏心中有些不安,眼神儿戒备的看着那个身影。
吴辞仁病态似的大笑,有种歇斯底里的感觉道:“哈哈哈哈,我就喜欢在夜里玩猫追老鼠的游戏,贱人,你就是我牢里关的小老鼠!”
伴随着那让人胆寒的笑声,吴辞仁慢慢的走向了李三宏,当他的身影被浴室里的灯光照亮,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把十多公分长的剃刀,在舌苔上反复的刮动,眼睛里透露出疯狂的神色。
这是怎么回事?李三宏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身陷囹圄,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大声呼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李三宏的呼喊不但没有丝毫作用,反到刺激了吴辞仁的神经,一种无比兴奋的快感加大了肾上腺素的释放,扑向了李三宏。
惊慌失措的李三宏慌忙的躲避着吴辞仁挥舞着的锋利剃刀,几闪之下凌厉的刀锋还是划破了她的手肘,末梢神经传来的痛感让她短占的失去重心,跌坐在了地上。
“贱人,叫啊叫啊,你不是在别的男人身上叫得起劲吗?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的。”吴辞仁像一头疯狗一样狂吠,一步步逼近了李三宏。
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从吴辞仁的话里,李三宏能听出些苗头,这个人显然病得不清已经入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