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虚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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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让我传授你莽牛劲，你愿意学吗？”
林青山一听心知师傅已经跟他说了，便赶忙跪地抱拳道：“我愿意学！”
“嗯！不错！这孩子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灵气，好！打明儿起你就和东子一起学吧！不过我可先跟你说清楚，这学莽牛劲可是很辛苦的事，你能坚持的住吗？”宋九凡蹲下身子看着林青山道。
“我知道辛苦，我不怕吃苦！”林青山回答。
当然在林青山看来自己已经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而眼前的这些困苦又能算得了什么？何况他更明白一个道理，能吃苦中苦才方为人上人！
“好……哈哈哈！师兄你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
“师弟千万别这么说，现在你传授他莽牛劲自然也是他的师傅，您说是不是……”
李平海和宋九凡又是一阵的寒暄……
当天晚上，林青山和师傅李平海被安排在一个房间休息。李平海在休息之前把林青山叫到跟前，对他说了几句话。
“青山！你要好好跟宋师叔好好学，师傅这阵子要出一趟远门，等我回来的时候可要看看你学的怎么样！”
“师傅，你要去哪里？”林青山问。
“哦！师傅有一些道友多年不见，这次趁这个机会和他们会会面！”李平海说。
虽然林青山这么说，可林青山显然不相信，他隐约的觉得似乎师傅的离开一定另有原因！
“青山啊！你宋师叔的莽牛劲是一门内醒气血筋骨的内家功夫，对于你这种初学的人是有很好的引导内醒的作用。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学，知道吗？”李平海双手扶着林青山的肩膀道。
“师傅，你教我的钓蟾劲不也是内家功夫？”林青山满脸的疑问道。
“没错，钓蟾劲也是内家功夫，可是它和莽牛劲则不相同！莽牛劲依靠的通过外力修炼引导身体筋骨气血的运行。最简单的例子就像我们平常坚持锻炼身体，而我们的身体自然就会起到一些变化，肌肉会变的结实有力，被运动到的部位会起到明显的变化。而钓蟾劲则不同于莽牛劲，钓蟾劲主要依靠的是呼吸以及内息的调整运行，使得我们的内脏筋骨气血发生变化，长持以久之后不仅能够养生长寿，练到入化之后更能够依靠暗劲的强大支撑，打出十分强劲的力道。”
李平海喝了口茶水，然后又接着说：“但是钓蟾劲是一门需要长持以往的内家功夫，所以师傅思量之后若是配合你宋师叔的莽牛劲作为前期功修炼，等你明白了暗劲的作用之后，对于你日后修炼钓蟾劲会有大大的益处！”
“原来是这样！师傅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林青山听了之后很感动，他没有想到自己师傅如此用心，早就帮自己想好了这些。
“天也不早了！你赶紧去休息吧！日后这些你慢慢都会明白的！”李平海看了一眼窗外，然后坐在床边摆了摆手道。
“嗯，师傅！我先睡了！”林青山只好上床盖被睡觉去了。
但是他一直睡不着，脑袋里一直在思索师傅李平海所说的话。
可是过了一会之后，本来睡在对面床铺的李平海不知何故并没有脱衣睡觉，反而走到自己跟前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林青山赶忙坐起来，心中暗道：“师傅这是要干什么去？为何还要等自己睡着了之后？”
林青山被好奇心驱使，下了床偷偷开了门，刚走出门就远远的看到师傅李平海向后宅院子走去。林青山赶忙轻声轻步的跟了过去。
第三十一章 两师切磋
过了两个宅门，就是后院的一大块空地！院子里地面修的平整，南边的墙角处是一个花架，上面还种了些丝瓜藤。花藤下有一个木桌和四个小墩子。
靠近右边的空地上，有几块奇怪的大方石头，叠在一起丢在一边。而靠背的中间大道旁边各放着一个木夹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兵器。
林青山跟随自己的师傅来到后院，远远的靠着墙角偷看过去，此时花棚下面坐着一个人。月光下虽然看的不清楚但是从身形上看像是宋九凡，而此时李平海刚走了过去，那人就起身赶忙迎了过来。
“师兄，你来了！”
林青山这才断定他就是宋九凡，可是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这么晚了师傅和他来这里做什么？
不过林青山很快知道了这其中的原因，他远远的盯着。只见师傅李平海和宋九凡聊了几句之后，他们走到院子中间相对站着，然后抱拳作了一礼。
“嘿……”
紧跟着宋九凡忽然紧握双拳就朝着自己师傅李平海攻去，而李平海并没有后退躲避，而是也同样出拳迎了上去。
“嚯嚯……嘿嚯嚯……”
虽然林青山站在墙角处偷看着，距离大概有十米不到的样子，但是他们过招时拳劲所发出清脆的“嚯…嚯……”声音则十分明显。
林青山知道他们这是在互相切磋，他为了看的清楚悄悄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躲在走廊的柱子后面蹲下身子观看。
这是林青山头一次听到有人能打拳发出如此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就好像拳头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真切！宋九凡出拳刚猛有力，双拳由上向下猛力捶去，李平海左右双手同时出拳分别挡住，与此同时右脚向前滑出猛力往上一踢。
宋九凡反应也很快，赶忙往后一个空翻躲过那一脚！看到这里林青山已经惊讶的不行，要知道宋九凡少说也有六七十岁，竟然还能做到如此轻巧的动作。他捂着嘴巴继续仔细的看着两人。
李平海稍站了上风却并没有追击，而宋九凡也没有继续上前攻击。两人互相盯着对方走着八卦步，但始终都是半蹲着身体，就像之前自己学的猴桩一个模样，唯一不同的则是他们始终在动着！并不时双手变换着动作，可以突然发起进攻也可以随时防守。
自己师傅李平海和宋九凡一样的动作，两人此时比的是耐性看谁先出手，求的便是后发制人！
过了一会宋九凡明显按耐不住，忽然双拳向外一展爆喝一声“嘿”
老远林青山就能听见他身上骨骼发出一连窜的“啪啪……”的声音，这种声音是明显骨骼之间活动所发出的声音，但具体是怎么做到的林青山并不明了。
宋九凡拳头出的更快，右拳攻出的同时左拳也已经到了对方眼前，更不止如此的是他的腿脚也几乎同时出击。李平海并没有上前应急，而是不断往后退步，甚至有几次被逼的只能往侧边一个跳跃躲过宋九凡的猛攻。
而此时宋九凡就像一头发怒的斗牛，急促强大的呼吸声让林青山隔了这么远也能听到他的肺不断呼吸吐气的声音。
“呼……呼……”
不知道为什么宋九凡越战越勇，不停的发动攻击，李平海一个转身躲过双拳暴捶下来，他没有击中李平海却实实在在的打在了那木桌上，顿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哗……啦……”整个木桌像饼干一样被捶碎烂成一堆。
林青山看的心惊肉跳，暗道：“这老家伙玩真的？怎么办？自己要不要上去帮忙？”
在林青山看来互相切磋没有必要出手这么重吧？那好好的红木桌子竟然被他双拳捶下去变成了一堆废材！可是又看了一会林青山则放下心来，因为他感觉到李平海并没有真的像自己看到的那样危险！
他之所以不断后退躲避，也只是避其锋芒寻找宋九凡的破绽！
两人在院子里打来打去，已经在院子里晃了几圈！李平海猛然往后跳开，本来半蹲着的身子同时双手紧按着地面。这让林青山立刻回想到当初在村里池塘边看到的情景，那时候师傅李平海就是做的这个动作！腮部明显鼓起发出低沉的“咕咕……咕咕……”的声音。
但是这次李平海并没有停顿很久，而是猛然一个跳跃扑了过去，双拳变成双爪状向宋九凡扑了过去。宋九凡并不敢直接用拳迎击，而是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赶忙用双拳护住自己身前。
而李平海则直接抓住他的手腕，紧跟着双爪又并拢在一起，以极快的速度向宋九凡的肩胛骨戳了一下。宋九凡明显表情有些痛苦，往后连续退了好几步。
李平海并没有追击，而是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
没等李平海说话，宋九凡走到旁边的兵器架上抽出两根木棍，一根自己拿着一根向李平海丢了过去，李平海不慌不忙接住木棍。
“李师兄，我们继续！”宋九凡说完抡起手里的木棍就冲了过去。
这也许是林青山这辈子见过最精彩的打斗了，这比自己以前在电影上看见的还要震撼，每一招的对决都让人感到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甚至还会担心他们受伤。
木棍在他们手里舞动，发出“嗡……嗡……”的响声！这声音让人听了感觉木棍就在耳边挥过，甚至让你害怕它会击打在你的脑袋上。
宋九凡拿棍之后明显更加勇猛了，李平海则左手抓着木棍的后端，右手抓住左手向前半米的地方，快速的挥动使得木棍前段不停的振动。特别在两人棍棒接触的同时，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的同时，并夹带着木棍振动的“嗡嗡……”声。
林青山想更靠近些观看，可是却怕惊动他们！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们的动作，惊心动魄的场面让他感到热血沸腾。
李平海和宋九凡的切磋并非只是简单的交手，他们的动作一点也不犹豫，也一点也没有留情，每一棍的出击力道都十分的强劲，所以才能够发出如此清脆的声音，即使相隔这么远林青山也能够听的清楚。
这是林青山第一次看见自己师傅李平海使棍，他的动作和宋九凡的动作完全不同，宋九凡的动作雷厉风行舞的强劲十足。每一棍挥动的时候带动空气发出的“嗡…嗡…”当然也最响亮。可是相比之下李平海则使的很优雅自得，木棍在他手里就像他的手臂一样灵活。
似乎一点也不惧怕宋九凡的猛烈攻击，左右的格挡用的是出神入化，好几次都轻松化解了宋九凡的凶险一击！
林青山趴在长便的木柱旁边，紧紧握着拳头手心出了好多汗，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也跟着紧张的不行。
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发出任何响动的，万一影响了他们任何一个人，使得他们分心便会惹出意想不到的麻烦。他们现在都在高度紧张的打斗，任何微小的骚扰都有可能带来十分严重的后果。
宋九凡和李平海又用木棍斗了十分钟，竟然一点便宜赚不到！而其实这个时候互相都在找对方的破绽，一旦对方的走位或者出招有任何的漏洞，就会被对方抓住连续追击之下可能一败涂地！
林青山对两人的体力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是老人的体能吗？打过架的人都知道，打斗是最消耗体能和精力的，一般的人能在一起打一两分钟就不行了，职业拳击比赛都是几分钟休息一次，那些职业拳王都累得够呛，这两个老人居然能打斗这么久停都不停，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嘿……”
宋九凡突然一声暴喝，一个跃起由上而下猛力一击打了下来！很明显他是想利用自己的力气打破平衡。李平海很自然的横过木棍挡在身前，硬是接下了他这一击。
“啪……”
这一击的声音很响，李平海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赶忙回身用木棍往地上一插，硬是接住了往后倒的惯力。
林青山半蹲着的身子站了起来，他十分担忧师傅李平海会受伤！可是接下里他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忧没有必要。李平海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木棍挡在胸前，紧接着林青山又听到低沉的“咕咕……”声。
李平海的腮部明显鼓起，双手紧握木棍忽然猛力冲了过去，紧跟着一个向前凌空翻，落地时木棍就像一把红缨枪一样向宋九凡捅了过去。
由于速度极快，宋九凡来不及防守赶忙往后退了好几步，正要抡起木棍挡住自己前身的时候，李平海又立刻收了木棍。双手抓住木棍的中间，上下两头左右上下竟然连续向宋九凡发动十几次的快速攻击。
“啪啪啪……”
宋九凡慌忙之中只好用木棍胡乱挡住自己身前，那一连串的响声就是木棍互相撞击时发出的声响。
“啊……”宋九凡发出短暂的疼叫。
林青山这才看清楚，李平海转身之后又猛然一个痛击，宋九凡虽然用棍挡住了那一击，但是他的身体被击打的力道硬是往后推出两米多远。后背撞在花棚的三角铁架上，竟然硬是把三角铁架撞弯变形。
“师弟！你没事吧！”李平海赶忙收了棍子上前道。
“呵呵……我没事……我没事……”宋九凡说。
林青山看的清楚，宋九凡虽然嘴上说没事，可是脸上则已经尴尬之色难以掩饰。
第三十二章 推骨正位
林青山站在远处见师傅和宋九凡正在攀谈着不知在聊些什么，他并没有兴趣知道，小心翼翼的转身又回到了房间，生怕一会师傅回来的时候跟自己撞个正着。
回到房间躺着床上双手抱着脑袋，林青山脑子里全是刚才师傅李平海和宋九凡两人打斗的场面。就算是现在想起来也让他感到心血澎湃，他从未见过如此真实的打斗。一拳一脚都不是花架子，能够明显的感觉双方使出的力气，猛然想一想其实他们已经都是年至古稀的人，没想到还能这么厉害……
过了好一会，李平海才从外面回来，看了一眼正在床上假装睡觉的林青山，走了过来帮他把被子盖好，便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了。
林青山也只好假装睡觉，脑袋里则继续回想刚才的事情，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起来……哎呦……”
林青山感到手臂上火辣的疼，睁开眼睛醒来只见宋九凡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小木板朝着他的手臂上就抽了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你师傅把你交给我，我可不会惯着你……”林青山脑袋懵了一下，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揉着眼睛赶忙坐了起来！
“师叔！”林青山一脸无辜道。
“从今天起，你不要叫我师叔，得叫我师傅！既然你愿意跟我学，当然也要守规矩！快穿上衣服，跟你师兄们一起练功！”宋九凡一副凶悍的摸样，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而就这个时候他右手不停的揉着左肩。
林青山暗暗一笑，心知一定是昨天被师傅戳的那一下所致。
林青山穿好衣服跟着宋九凡一道出了巷子，又乖了几个弯道，来到一个大门上挂着“九凡体育武术学校”的院子前。
而对面就是一所中学，里面的学生正在欢乐的追逐打闹，喊叫说话的声音就像繁闹的集市。
林青山顿时恍然，那天自己被三个混蛋围住的时候，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标志就是“九凡体育武术学校”几个字。还有让他感叹的是，宋九凡还蛮有商业头脑，竟然将武术学校开到了人家中学学校门口！
虽然“九凡体育武术学校”名义上听起来很响亮，可实际上规模并不大，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拳头馆的规模！
宋九凡带着林青山进入学校的第一件事不是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徒弟认识，而是让他跟着晨练的弟子一起立刻展开了晨练。
林青山虽然感到意外，但也只能遵从他的意思，毕竟从现在开始他也算是自己的师傅了！
何况人家这是打开门做生意教你本事可都是收钱的，而林青山由于是师傅李平海的关系，人家才没有收自己任何费用！从这一点上林青山已经感到莫大的庆幸和感激了！
晨练的内容并没有什么新鲜，只不过是跑步扎马步俯卧撑一些较为基础的东西，这些东西林青山也早就驾轻就熟了。
“东子，你说的就是这小子吧！他怎么来咱们这了？”
就在林青山一脚搭在铁杆上拉腿筋的时候，身后传来几个男孩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立刻便认出来这三个家伙正是那天晚上找自己的麻烦的三人。
东子站在中间，剩下的两个则一脸不屑的盯着自己，林青山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练着。
“东子，还真是冤家路窄，我帮你教训教训他……”胖子说完撸起袖口就要上前。
而此时东子则一把拉着他的手臂道：“别闹，以后有的是机会修理他！今天师傅在学校！”
“臭小子，你等着！以后再收拾你！走……”三人丢下几句话便转身走开了。
而自始至终林青山都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只是低头练着自己的功！在他看来他们的确还是孩子，虽然上次的事情多少让他有些生气，可是想一想还是犯不着跟这些娃娃生气，心里便也就开朗多了并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练完晨练之后的林青山被宋九凡单独叫道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并不大，但是里面的健身器材则一应俱全！对于这个年代能够拥有这么多专业的健身器材，林青山还是感到很惊讶，要知道这些东西可都不便宜，也不是普通人家能买的起的！
“坐吧！”宋九凡指着墙边的一个破旧的皮沙发道。
“谢谢！”林青山走过去然后规规矩矩的坐着。
宋九凡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笑着道“小子，看来师兄没有说错，你还真是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不过到底像不像他说的那样咱们还得验验货才知道，到底是块美玉还是一块石头一会就知道了！”
“你过来趴在这上面！”宋九凡道。
林青山看了一眼他指着的那个木制方形的长台，一脸茫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自己也只好照做。他起身走了过去然后按照他说的趴在长台上。
“小子你要忍住，可能会有一点疼！”
宋九凡说完忽然一掌猛力拍在了林青山的后背上。
“啪！”
“啊……”
“人身上一共有二百零六块骨头，像你这样的小孩要多一点。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你师傅应该没有练太多的过重的外功，不然的话你现在身上的骨骼也不会保持的这么完好！嗯……不错，果然天赋异禀……呵呵……商池穴不同常人……好……好……”
林青山并不明白他跟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的手则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按来按去，有点像是桑拿按摩但却又不同。他的双手热热的就像有火焰在燃烧，但同时却能够感觉到有一股气流在刺激自己的皮肤，它们好像能够通过毛孔穿透皮肤，把热量渗进了皮肉里。
林青山渐渐的额头上出了很多汗，感觉全身都越来越热！虽然热的难受可同时又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骨头被他按捏的发出“咯咯咯咯……”的响声。
就如同有温热的火把自己的脊椎骨放在上面烤着，但并不是疼痛的滋味，而是一种近乎酥麻闷热的感觉，但有时又有些阵痛，特别是在一块骨骼被移动的时候，疼痛感则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