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虚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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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公！”萍儿很是不情愿的说道。
“嘿嘿……”林青山忍不住捂嘴笑道。
一旁站着的萍儿则白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竟然敢取笑自己，而林青山则根本没有理会，而是看着面前的师傅，说道“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
“呵呵！你这个小娃倒是有趣，你可知道练武可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既然我答应收你为徒，自然会传授你武艺。今日你就好好休息吧！等明日正式拜了我这个师傅再教你不迟！”李平海摸了摸胡须呵呵一笑道。
林青山听了赶忙磕头说道“谢谢师傅！”
实际上他心里明白，这老头可不是空架子，他的本事自己可是亲眼目睹，何况就连萍儿都要叫自己师叔，看来这徒弟当的倒是蛮值得！
“萍儿！你就多辛苦一下照顾你师叔！现在观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我看就让青山跟你一起住吧！你不也整天叫着无聊，如此一来你们两人做个伴也好！”李平海说。
“好啊！好啊！师公！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青山还小跟师伯他们住怕是不习惯吧！青山你愿不愿意跟姐姐一起住啊！”萍儿看着林青山一脸可爱的问道。
可是林青山一听脑袋一嗡，他知道无论是萍儿和师傅都是把自己当孩子了，不过一想到能够跟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共处一室，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嘿嘿！嗯！”林青山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我打坐的时间到了！青山你多多休息吧！明天我正式收你为徒。”李平海说完便起身拂了一下衣袖走了出去。
“师公我送你……”萍儿说完便跟着走了出去。
萍儿送李平海出门，回来之后就看见林青山捂着嘴巴偷笑，便好奇的上前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师侄！”林青山故意取笑道。
“你……好你个林什么来着！看我不拧你鼻子！”
萍儿说完伸手便捏住了林青山的鼻子，林青山一脸的窘像，伸手抓住她的手求饶道“你松手啊！我错了……我错了……”
“看你还敢不敢笑我！看你还敢不敢……”萍儿虽然松了捏他的鼻子的手，可是又改为抓林青山的痒痒，林青山被她抓的忍不住哈哈大笑。
“呵呵……痒……好痒……”
“该吃饭了！青山！快起来吧！”
晚饭的时候萍儿端着饭菜放在小圆桌上，林青山起身下床可大腿根还是有些酸疼，只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桌子前坐下。
萍儿帮他盛了饭放在面前说道：“快吃吧！你一定饿了！”
林青山看着自己面前冒着热气的饭菜口水直流，从上山起就累的不行，虽然醒来的时候喝了一些米粥毕竟不管饱。现在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香味袭人的饭菜，拿起筷子便夹了一口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让他惊奇的是这些饭菜都是素菜没有一点荤腥，可是却吃在嘴里味道极好，林青山看着自己面前的萍儿微笑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萍儿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些饭菜都是伙房的师傅做的，道观里不许吃肉，你以后要习惯哦！不过呢……嘿嘿……看看这是什么？”
只见萍儿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只鸡腿，冲着林青山的面前晃了晃，林青山很是惊讶她刚刚还说道观里不能吃肉，一转眼的手里就弄出了鸡腿来？
“你不是说不能吃肉吗？”林青山看着她奇怪问道。
“是规定不准吃肉，不过我跟你们不同，我父亲是个火道士是可以吃肉的，我跟随我父亲修道了一段时间，他就送我来这里跟师公学道，所以……嘿嘿……你不吃我可拿走了！”
萍儿故意拿着那根鸡腿在他面前晃了晃，林青山赶忙伸手把鸡腿抢在手里，然后笑道“当然吃了！谢谢！”
“是啊！今天有的吃就吃，以后可就没得吃了！”萍儿一手拿着碗给他夹菜道。
“为什么？”林青山问。
“你入了道当然要戒荤了！趁着你现在还没有成为一个小道士，所以还是快吃吧！嘿嘿！”萍儿又夹了一些青菜放在他的碗里。
林青山有一种被人照顾的幸福感，不过他更加清楚萍儿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好，主要还是在她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孩而已！
晚饭之后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道院里没有电能供电，只能张起许多油灯。实际上林青山回到童年的这个时代，经济还没有大发展，电灯对于许多普通家庭来说都是一种极为奢侈的东西！
何况这清虚道观地处大黑山的顶上呢！林青山由于全身酸疼根本不想走出房间到外面，他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而就在这个时候，林青山听见窗外传来奇怪的声音！
“哈……嘿……”
林青山重新下了床，走到窗前又一次踮起脚，只见外面月关笼罩下一个青白色道袍的身影武动着身体。手脚并进时快时慢在黑夜中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姿态。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萍儿，为了看的更加清楚一些，林青山走出门口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他想仔细的欣赏一下这一幕。
此时林青山看的清楚，萍儿的手掌慢慢在胸前来回的摆动，身体也跟着手掌以及手臂的摆动而不停的调整着，以协调手上的力气所带来的不定。她的脚也在轻轻的一步一步的围着一个圆左右迈出个八字，动作幅度虽然很小，可是在忽然的加快一击的时候，明显的能够听见一声“嘭”的闷响。
虽然林青山与她相隔有三四米的距离，可是那声音则听的清楚，若不是因为她的突然发力的劲力太大，是不可能发出如此清脆的响声的！那响声分不清是骨头的声音还是空气的破裂声，她继续脚下画着圆走动，却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潇洒自在。
第十一章 我是萍儿姐姐
手臂和手掌依然像在空气中游泳一样，慢的时候让人总会错以为她在摸索什么，而快的时候忽如闪电发出一声声“嘭……嘭……嘭……”的闷响。
远远的看过去她就像在跳着一支奇怪的舞蹈，可是却又不同于舞蹈那样的柔弱，猛然的爆发力强劲的让人心里不由的感到震撼。
林青山本以为只是如此了，可紧接着的事情让他大跌眼睛，因为就在萍儿脚下的那些枯叶不知什么时候空出了一圆形的空白，并且伴随着她的脚步的移动，每当她移动脚步的时候，那些枯叶总有三两个伴随着漂浮了起来。
而当她脚步停止的时候，枯叶该落下了，可紧接着她的另一只脚又起步过来，枯叶便又跟着漂浮起来。林青山看着她脚下依附着漂浮离地面不到十厘米高的枯叶，心中一紧暗自感叹“好厉害……”
“青山！你怎么不睡觉？”
正在这时萍儿忽然停住脚步，收起了双掌，脚下的枯叶也随即落在了地上。
“你炼的是什么？”林青山直接问道。
萍儿稍有些错愕，她没有想到林青山会突然问自己。
一边擦着汗一边微微一笑说道“哦！我刚才炼的是太极拈花手！呵呵！”
“太极拈花手？”林青山一脸好奇。
“嗯，太极拈花手一共分为五招，分别为：拈花微笑，拈云覆雨，拈指擒龙，拈土迷沙，拈月偷桃。虽然只有五招，可是却有数十种变化，在与人对敌当中可以灵活应对，以先手破敌为上！这些你师傅以后会教给你的，我也不要在这里班门弄斧了！”萍儿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还叫班门弄斧啊！萍儿你可真厉害，刚才那树叶都跟着你的手飞起来了呢！”林青山大为惊讶的说着。
“呵呵！这并不算什么，要是师公练这太极拈花手给你看，那树叶早就像刮六七级的大风飞旋到脑袋顶呢！”萍儿得意的说。
林青山满心的惊讶难以掩饰，他盯着眼前的萍儿顿时感觉自己这次上山看来是来对了，这里的人都是货真价实的高手啊！
“那萍儿你也得答应教我好不好？”林青山恳求道。
萍儿眉头皱了一下，蹲下身子又摸了一下他的脑门，说道“跟你说了多少遍，叫姐姐！你不叫姐姐我可不教给你！”
林青山看着她一脸占便宜的摸样，机灵一动微笑道：“我不能叫你萍儿姐！”
“为什么？”萍儿一脸疑惑的说。
“你忘了，我是你师叔啊！这可是师傅说的！”林青山想起李平海的话，顿时得意的说。
“这……真是的……那这样吧！你得答应帮我一个忙！我才肯教你！”萍儿看着说。
“什么事？”林青山说。
“呵呵……你帮姐姐守在门外，姐姐想洗个澡！”萍儿说。
“洗澡？洗澡怎么还要把守？”林青山一脸疑惑不解的问。
“你……你以为我愿意啊！这里是在山上，道观里有规定，不允许我们浪费水，师伯他们都一个月才洗一次呢！而且还要下山去才行！”萍儿认真的解释道。
“一个月！我靠！”林青山惊讶道。
“我靠！是什么意思？”萍儿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问。
“哦……嘿嘿……没什么，就是天呢的意思……呵呵……”林青山被她突然的一问弄的有些错愕赶忙解释道。
“那你答应不答应？”萍儿又一次问。
“那……那好吧！”林青山答应道。
“呵呵……青山最乖了！么啊！”
萍儿说完在林青山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可是林青山完全没有意料到她会突然做出这种动作，额头上被她口水弄的湿湿的，但却立刻一种莫名的幸福酥麻的感觉充斥全身。
他还在用手摸着自己的脑门，再看萍儿已经向院子外面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萍儿又提着两个木桶从外面走了回来。一个木桶里装着热水一桶里装着冷水。她走进房间看了一眼趴在桌子前想事情的林青山，笑了笑便径直走进旁边的屏风后面。
接着远远的传来“哗啦……”的倒水的声音。
萍儿走到林青山面前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蹲下身子看着他接着说：“青山你现在去门口帮我守着吧！”
当林青山从她口中听到洗澡两个字的起，顿时脑袋里浮想联翩，再看她半解开的衣服，林青山又感到浑身开始有些燥热起来！“哦……我出去了！”林青山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万一有人来，你就学几声猫叫，知道了吗！乖乖的……姐姐下回还给你弄鸡腿吃……”萍儿对着站在门外的林青山嘱咐道。
“嗯！”林青山答应道。
“咯吱！”
萍儿说完便关上了门，林青山看着木门渐渐合上，心里竟然不由自主的浮出萍儿洗澡的模样，顿时耳朵脸蛋都红的发热！“嘿嘿……洗澡……”
林青山喃喃自语道。
林青山站在门外，院子里面只有月光照在树蔓之上倒映下来的光斑。夜里的风很大吹的树枝不停摇摆，光斑也在地上不停的变换，看上去总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而身后的房间里的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投影在走廊的地面上，方使得这院子里稍有些生气，若不然在这样黑夜里风声如此的诡异，再加上又是个古寺道观不难让人感到有些莫名的怯意。
“哗哗……”
林青山虽然站在门外，可是房间里面的水声倒是听的清楚，他回头走了几步，透过木门的缝隙只见里面的屏风上一个女人婀娜的身影倒影在上面。
林青山屏住呼吸不由的向门前又走了几步，这才看的更清楚屏风上女人身影的优美的体态。
“不能看……不能看……真是的……”林青山忽然心里感到很纠结，忙转过身强制自己看着院子里面的树影。他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着天上一轮明月挂在南边的天空上。
仿佛距离自己非常的近，只要一伸手就能触摸到一般！一阵清风吹来，顿时使得他的身体凉爽了不少，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哎……”
林青山轻叹一口气，脑海里又忽然想起了自己儿子。
“豆豆！你现在怎么样了？对不起……爸爸真是没用……”林青山看着天上的明月，嘴里喃喃自责道。
每当想起自己儿子身处险境，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林青山就感到莫大的自责，更气愤上天为什么这样捉弄自己，把自己送到小时候的时代。恐怕自己这辈子再难见到自己的儿子了！
“不行……我绝不能放弃！我一定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林青山说。
“你刚上山就想回去啊！呵呵……”
正在这时萍儿推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短袖衬衫。看上去跟这道观一点也不搭配，或许也正是如此她才会一个人单独住这小院。
“呵呵……没有！我是说跟师傅学好本事之后就回去……嘿嘿……”
林青山一边解释，一边走了冲她走了过去。
而萍儿正在用木梳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林青山刚站在她的身边，便能够清楚的闻到她身上散发的一种清新的花香。
“好香啊！”林青山脱口道。
萍儿听了微微一笑，伸手摸摸了他的脑袋，说道“小不点，你的鼻子还挺灵的！告诉你吧！姐姐我是用芍药花瓣泡在水里洗的，你闻闻多香！”
萍儿说着弯下身把手臂放在林青山的鼻子前……
或许是萍儿察觉到了什么，赶忙站直了身子，显得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小屁孩！天不早了，快回去睡觉！”
萍儿说完便转身向房间走了进去，林青山深呼吸了一口气，暗叹“真是要命……哎……”
接着林青山也只好跟着走进了房间。
第十二章 收徒仪式
太阳初升，道观里早早的便听到了一声声清脆的梆子声！新的一天开始了，清虚观的道士们都准时起床准备早课。
林青山则还在呼呼大睡，一早起来的萍儿走到床前用力摇了他几下才把他叫醒。
“青山！青山……起来了……起来……”
林青山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坐了起来，迷迷糊糊中问道“几点了？”
“五点啊！”萍儿说。
“这么早！你叫我起来干嘛！我再睡会……”说完林青山便又躺了回去趴在床上继续睡觉。
萍儿皱了一下眉头，她只好再把林青山拉了起来说道“青山你别睡了，做早课的时间到了！快点起来啊！不然你师傅可要生气了……”
“早课！我都没有上学了……让我再睡会……好困……”林青山根本不管萍儿的劝阻，又躺了回去继续呼呼大睡。
萍儿看他也确实困的厉害，再说了昨日也确实劳累的厉害，而且还是个五岁多的小孩，心里一软便也只好随他去了！自己穿戴好了之后，便向做早课的诵经殿走去。
诵经殿里的道士坐的整整齐齐，纷纷闭上眼睛默念经书。钟声响一下，板声响一下，伴随着道士们嗡嗡呀呀的念经声，整个大殿弥漫在一种神秘异域气氛之中……
实际上萍儿对于这些经书早就读的通透，小时候在家中便受其父亲的教导，对于这些经文早就滚瓜烂熟。之所以愿意上山来，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能够跟师公学武艺，而并不是真的想着背诵经书大彻大悟成为宗师。
她闭上眼睛嘴里跟着众人乱念叨，连自己也不愿想自己在念的是什么，迷糊着就当是睡觉的好机会。
“萍儿师侄！”
忽然一个声音在萍儿的耳边传来。
萍儿赶忙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穿着黄色道袍，手里拿着戒尺的高功陆师伯。
“高功师伯！”萍儿明显没好脸色的喊了句。
而这位陆高功依然笑嘻嘻的看着她，继续问道：“萍儿师侄，那个小毛头怎么没有来做早课！”
萍儿一听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他有名字，叫林青山！不是什么小毛头！他不舒服在休息！”
陆高功一脸的尴尬，显然萍儿的口气一点也没有给他面子。脸色立刻变的难看，继续说道“做早课可是每个人都要做的，他为什么偏偏不需做呢？这样没有毅力我看还是下山去吧！”
萍儿听了之后抬头看着他，站了起来说道“高功师伯，他可还是个孩子，再说了他可是师公要收的徒弟，这你得问师公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诵经了！”
萍儿没好气的说完便坐了下来，继续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膝盖上开始诵经。而那高功师伯显然被她的态度气的脸色发青，可是最后也只好无奈的“哼”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监院师兄！我说什么来着，师傅就不该收这小子，早课都不来做，说不定又是一个纨绔之弟……哎……今天一定要说服师傅不要收他为徒！”陆高功回到侧殿站在一个同样穿着黄色道袍瘦高身材的老道面前说着。
“师弟！莫急！你和我二人等今天举行法事的时候，再说不迟！师傅他老人家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现在过去打扰实在不好！”瘦高身材的老道从卧榻上下来，端着一盘南瓜子放在陆高功的面前。
陆高功把戒尺放在圆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又抓了一把南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说道：“反正绝对不能让师傅收了那小毛头，不然咱们以后还怎么教导道徒们，一个五岁的孩子就成了咱们的师弟，你说师傅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真是老糊涂了！”
“师弟莫生气，收徒法事的时候，你我只要意见一致，我想师傅他老人家会重新考虑的！”瘦高黝黑的老道又给陆高功斟了一杯茶。
“呵呵……好！师兄你放心我一定跟你言行一致，还有那个李萍儿，她仗着自己父亲的关系来观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一点不懂规矩，今天我就说了她两句就顶撞起来！真是太无礼了！师兄我早说过师傅还是偏心……我看将来门主的位置……”
“来来来……喝茶！莫提此事……莫提此事……”李监院没等他说完便又给他端了一杯茶，故意打断他的话。
陆高功见他不愿意让自己继续说下去，便也只好闭口喝了两口茶，说道“好茶！好茶！”
“陆师弟喜欢，我这里还有些，你拿去喝吧！”李监院说着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纸包放到陆高功的面前。
“呵呵……那我就多谢师兄了……呵呵，早课该结束了，我先走了！”陆高功拿了茶叶，作了一个道礼便走了出去。
而李监院则一脸微笑的目送他走了出去，便紧接着脸色一沉，暗道：“哼……林青山……”
收徒的仪式选在十点开始，清虚观的所有道士都已经到齐并且列座两旁，烛光宝华油灯点亮整个大殿，钟声和板声前一声后一声的紧紧跟响，富有节奏和律动。整个大殿庄严富丽，红色黄色的八卦彩旗也插了起来。道士们吟诵的是《玉皇经》《三观经》，外面的罄声轻点着和殿内的诵经声配合在一起，暔呢之声让人如置幻境之中一般。
没过多时，清虚观的掌门当家人李平海总算是姗姗来迟。专管诵经念咒的陆高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