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东方的骑士-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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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那个怪异的声音就在我进入房间后又一次传来,这次听得更加真切了,就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双手握紧战斧,摆出准备攻击的姿势,眼睛快速地将这个诡异的房间上下左右全部扫了一遍……
第二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画皮”
唔呜———”那个怪异的声音就在我进入房间后又一次听得更加真切了,就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双手握紧战斧,摆出准备攻击的姿势,眼睛快速地将这个诡异的房间上下左右全部扫了一遍……哦,原来还有个这房间里还有个门。一紧张把这茬给忘了,银桂夫人给我安排的房间也是这样的布局,自己吓自己。
人就是这么怪,特别是像我这样原先不信鬼神却碰上穿越这种事情开始怀疑唯物主义理论的人,更何况唯物主义理论也不是像“叉腰肌”那样,解释啥都能够用到。
“呼——”舒了一口气,不过可不敢放松警惕,刚才那声音我可是听得真切。
一手提着斧头,悄悄地摸到了那扇房门前,轻轻地试着推了一下,发现门居然闩上了。那应该是有人在里边,这么大半夜的,是谁在装鬼吓人?
贴耳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可以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声响,好像是有人在翻东西。不会是贼吧?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猜想,随即立马退后一些,然后一个垫步右脚狠狠地踹在了门闩位置,将这扇门给一脚踹开了。
“啪——”被踹开的房门被狠狠甩在了墙壁上,而那个门闩被这一脚踹得散了,在半空中飞旋着砸在了一幅画作上。
这幅画作……我画的。就是那时候画给昆廷看,然后被银桂夫人买去的那一幅风景画。那幅风景画前还有一个人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从后面看颈背姣好地女人。身披一件由多层乔其纱制作的睡裙,很性感的那种,更性感的是刚才门被踹开的一霎那我看见那件乔其纱裙半褪着挂在臂弯处。在门被踹开之后那个女人惊得抽搐了一下,转过头来。
是银桂夫人,这位贵妇一看见我尖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前胸。不过这声尖叫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在看清楚是我之后,银桂夫人转过去将衣服重新穿好,然后又转回来神色慌张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我?我没干嘛啊。”刚才没人细嫩的后颈和小肩看呆了。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
“那……那你提着斧子做什么?”银桂夫人大概是刚才吓得厉害,现在还没回魂,哆哆嗦嗦的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斧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战斧。哦,难怪。原来是这样,有谁看见半夜有人提着个战斧到处逛不怕地。“哦……这斧头,呵呵……吾梦中好……呃,不是……”呸。为啥一想起午夜板斧就下意识地扯到那个,操。还好顺口出来的也是前世的汉语,要不然这妞听了还不得吓死,梦游给人感觉就跟诈尸似的。“我是刚才听见声音。还以为有贼,所以拿把斧头过来看看。呵呵……”说着将板斧放了到地上。贼?怎么刚才自己就想到贼了呢?贼偷东西地时候能咦咦呜呜地发那怪声吓人么。
“你在干嘛?”对,那个声音。现在才记起来。银桂夫人不会真有什么古怪吧。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她身边。
“我?我……”银桂夫人紧张地四下看了看。脸上的飞红在通亮的房间里显得更加艳丽。“我。我在帮这幅画上光油。”
“上光油?”伸手在画上轻轻抹了一下。“这幅画不是已经上过光油了么?”这妞干嘛呢,当是西点面包往上边一层层地涂果酱和炼奶么?
“…………”被我这么一问。银桂夫人双手抱在胸前,将低垂的头移向一边去。那模样就像一个害羞地小媳妇儿。
这妞在撒谎啊,这里哪有放什么光油咯,连颜料都没有,只有地板上放着一桶清水。
“呃?夫人,这是什么?”微笑着伸手将银桂夫人捂在胸前的一小撮白色软毛状物给拉了出来。银桂夫人没有阻止我,任由我将那东西拉了出来。原来是只画笔……这支画笔跟上次看见的那支好像是一样大小哇。
“用画笔来上光油?而且还是这么小的画笔?”拿着那支画笔在手上转了一圈,勾着嘴角靠了上去调侃道。
听见我地揶揄之后,银桂夫人突然头一甩,转过来抿着小嘴瞪着我。那幅神态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生气了一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没好气地丢出一句话:“我在练着临摹这幅画。”说完之后又将头扭开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呵呵……”贴着这位美人的耳边,缓慢而低沉地往她地耳垂呢喃了一句。
“嗯……”果不其然,这位美人耳侧后特别敏感,别人顶多就是缩一下脖子。这位美人却嘤咛了一生闭起眼睛将头高高地昂起。
那么……要是这样呢?一看美人还在陶醉中,并没有反感或者抗拒地动作。这无疑是一种鼓励,随即用画笔在她地耳后轻轻地画了一笔。
“啊。”虽然叫得短暂,但是银桂夫人这次反应明显要比
强烈得多,在画笔划过的同时,这位美人全身都在跟
“呵呵……”原来是这样,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地。不再多说,把这位美人从靠椅上抱起,然后自己坐了上去,将她摆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拿着画笔在靠椅旁边的水桶里沾了一下拿起来悬在银桂夫人的胸前,任由水滴滴在包裹着那颗粉红樱桃的乔其纱上。
每低下一颗水滴,这位美人就忍不住一阵颤抖。在画笔的笔尖划过被水滴弄湿的乔其纱后,美人更是夸张地全身绷直,抽搐了两下后瘫软在我的怀中。
看不出来这位平时端庄大方的贵妇人居然有着严重的恋物癣。邪笑着将银桂夫人地乔其纱朝两边拨开,接着又掰开了她的双腿……(本处删节N字)
“为什么你要和我欢爱?”一番云雨之后在休息的软榻上。银桂夫人枕着我的胸膛似是问我,又似自言自语一般地喃喃自语道。
“你很美,让我情不自禁。”轻轻抚摸着她迷人的后背,柔声回答了一句。
“………”银桂夫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才静静地开口说道:“我的贞洁只是为了换来一句你对我美貌的肯定吗?在我的婚礼即将来临的时候。”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这句话,本来今天地行为就是不带任何责任的。我也没想到这位看上去那么成熟,交际手腕老辣的美人居然还是个处子,我一直认为她是有着不少男伴的交际花。
“我爱你。”没有理会我地反应。银桂夫人径自说道。
“呵呵……什么时候?”虽然的确存在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我可不相信会落我头上,我跟银桂夫人认识才多长时间啊。再说了,人的思想在二十五岁是一个转折点。到了二十五岁之后有几个人还相信不带利益挂钩的爱。要是还那么想地话,只能为成为爱情的祭品,被伤害了也只不过是交了补习费罢了。银桂夫人不贪图我什么也没什么利益跟我挂钩,干嘛好好的说出那话来?
“昨天。或者更早的时候。我不知道,或许是在看见你第一次拿起画笔地时候。”银桂夫人说着将脸蛋在我的胸膛上蹭了一下。
“我画那幅画的时候?”
“不是……是在你第一次为我讲解地时候。那时候你认真地神情……”说着银桂夫人抬起头来撩开长发冲我微微一笑:“俨如一位绘画大师。带给我却是对你地好奇,让我想一探遥远异国骑士的究竟。”
“那你现在找到了吗?”这么一个美妇人开口说被自己吸引,怎么能不得意?怎么能不自信心暴涨。
“没有。”银桂夫人摇了摇头。“第一次见面时候地含蓄。从枢密院听来你在战场的传闻,还有我亲眼所见作画时的放荡以及……昨天在大议会上的慷慨激扬……”
“还有今天晚上的淫荡……”
“哧——咯咯……”银桂夫人被我逗乐了,笑着在我的胸膛上拍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静下来后。又将脸蛋贴到了我胸膛心脏的位置。聆听了着我的心跳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到了还是失去了。或许得到本身就是一种失去,让人终日惶惶、患得患失。而我却从一开始就被告知自己的失去。连得到的美妙都无心体会……东方对我来说太遥远了,你的故乡是我无法想象的地方。而哥顿侯国离我却更加遥远,那里是我永远都不可能踏足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为什么不让我永远这么平静下去,平静地生活,平静地按照我父亲为我安排的路走下去,平静地成为别人的妻子。”
女人第一次欢爱之后情绪波动大,很容易伤感,这我知道。但不知为何,当一滴泪水悄悄地滴落,滴在了离我的心最近的地方,穿透了我的胸膛落到心底那已经许久不起波澜的灵魂之潭,泛开圈圈水纹后。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愧疚过,对于她,我什么都给不了,不管是物质还是爱。相反,反而还让她更加难以自处……
“让我杀死你好吗?”沉寂了片刻之后,还是跟原来一样平静的语气,怀中的美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啊?”银桂夫人的话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怎么这女人这么恐怖哇。原先把我吓得心都凉了,现在又在我揽着她的时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恐怖的话来。
第二卷
第二百四十九章 吾梦中好砍梅
让我杀死你好吗?”沉寂了片刻之后,还是跟原来一气,怀中的美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啊?”银桂夫人的话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怎么这女人这么恐怖哇。原先把我吓得心都凉了,现在又在我揽着她的时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恐怖的话来。这女人对感情的事是不是心思太过细腻了,胡想着脑袋就想岔了。所以还是只这种气氛没有继续蔓延开来之前抑止住比较好。拍了拍银桂夫人的后背,然后笑着指了指原先我带进来的那把战斧说道:“起来吧,去拿起那把斧子。”
“嗯?”银桂夫人听见我的话之后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去拿把。”
这妞瞥了我一一眼,暂时忘却了继续她的伤感,咬了咬下唇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是你说的。”丢下这句话之后也不整理自己的衣物便过去拾起了战斧,然后一脸得意地走了回来。
看见她这副模样当下就明白了这妞只是吓吓我而已。话说回来,这美人现在双手提着战斧的样子还真是别具风味哇,柔弱的美人和战场上搏杀用的战斧这两种原本毫不相干的存在,现在摆在一块,特别具有视觉冲击力。更何况这美人睡袍还没束起,两颗饱满的胸脯随着走动时睡袍的摇摆而若隐若现。
“想听午夜板斧的故事吗?”从软榻上坐了起来,一边欣赏眼前地战斧美人。一边笑着说道。
“啊?”
“我家乡的故事,想不想听?”
“说说。”银桂夫人本来就是想吓吓我,现在一听我说要讲故事就来了兴致,想要坐到我身边听我说。
“不不……你就这么提着斧头听我说。”让美人继续拎着战斧,自己又坐回到软榻上,清了清嗓子。“故事是这样的,在我的故乡呢,很早以前有一位统帅,他有一次夏天出征。天气热得出奇,附近又没水源。他手下的士兵都说:‘渴……渴啊……’然后这位统帅一看再这么下去行军速度越来越慢,怕延误战机,于是就想出了一个办法。骗那些士兵说:‘大家再坚持一会!我曾经到过这个地方,记得附近有一座梅林,再走一会可能就到了。’结果那些士兵一听有梅子吃就如那位统帅所预料的那样欢呼雀跃,喊着:‘噢——有梅子吃呀——噢——’嗯。梅子就是我家乡的一种水果,酸酸的,你可以理解成杏。继续说,结果半个钟后呢。一位将军上来回报说:‘大人,前面找到了大量的水源!’于是那位统帅大笑着对士兵说道:‘哇哈哈,大家听到了吗?终于有水喝啦’结果士兵怎么说呢。士兵把头一撇。不屑一顾地回答:‘不去……一定要找到梅子……’”
“咯咯。乱讲,哪有那样地士兵啊。”
“呵呵。你先听我说完。然后呢,后来这事情就传开了,不管是士兵还是将领,都偷偷地说这事情。于是那位统帅打完仗以后越想越气,一看见有士兵吃梅子或者说梅子就恼火,但是又不能因为这事情而杀了吃梅子或者说梅子的士兵吧。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晚上睡觉前,在自己的床边放了一盘梅子,然后装睡觉翻身打翻了那盘梅子。他的护卫之后呢,就上去帮他捡起来啊,结果一捡,那个士兵倒霉了。统帅从床上扑了起来,提起一把战斧直接把那护卫给劈死了。劈死那个护卫之后,统帅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又回到床上去睡觉了。
等醒来以后呢,那位统帅指着那个护卫地尸体冲一堆部下怒吼:‘是谁这么大胆敢杀我的护卫?然后看见的人就畏畏缩缩地跟他说是他自己杀的。统帅听完之后大声痛哭,哭完了就跟在场地人说:‘我睡觉的时候在梦里喜欢砍梅子,一听见梅子就砍。所以,以后在我睡觉的时候,大家小心点……’果然,从这以后就再也没有别人谈论梅子的事情了。后来还专门有人按照这个写了一篇故事叫‘一颗梅子引发地血案’。”
“…………”听完故事之后,银桂夫人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战斧。
“夫人……砍梅子吗?”一脸嬉笑地抬了抬下巴,从银桂夫人问了一句。
“哧——”这妞抿着小嘴忍了一会儿之后,把斧子一丢,突然扑了上来,将我按倒在软榻上,用力地在我的肚子上捣了两下。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我说了一句:“叫我茱丽叶。”
“咳哼——”刚才被
子没呛到,却被她这个名字给呛到了。这个名字太
“你怎么了?”
“没,自己不小心呛了一下。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罗密欧地人?”
“不认识,怎么了?”
“因为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我想写一本关于爱情地戏剧,用这个名字和你地名字做戏名,叫《罗密欧与茱丽叶》。”
“你?”银桂夫人用质疑的眼神看了看我。“为什么不是用《汉与丽叶》作为戏剧地名字呢?”
“因为我们是喜剧,而我打算写的是悲剧。”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竖起食指说道。
“哧——就跟刚才那个故事一样?你还是适合帮酒馆里没钱买小说的醉汉诗人写两篇笑话。”
“小看我?”一个翻身将这妞压在了底下。
“没有,不用我小看。咯咯……”
美人,是需要调教的。而银桂夫人的嘤咛则成了这万籁俱寂的夜晚中最美妙的声音……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蓝鸢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先回哥顿派遣军位于紫琴堡的营地了。过了一个星期,翼狮城邦各处征调来的第一批士兵全部汇集到了翼狮城位于泊丽河北岸的军营中,一共三千人,等待分配完武器直接赶到边河与原来的翼狮城邦军队汇合,到时候再进行短暂的训练。这些人说是士兵,其实都只是未经训练的农夫和市民罢了。即使到了边河军营那边估计训练也不会超过一个月。由此可见翼狮城邦现在是真的没有士兵了,据说在晚些时候还会再征调一批青壮年,就是不知道能够抽调来多少。
现在边河西北岸的的翼狮城邦人已经全部都被疏散到了边河南边。就连当初哥顿军团帮助翼狮城邦军时候从海路上岸的那个边河出海口城市都烧毁了。这个是在大议会的决议出来之前翼狮城邦军就已经做好的事情,看来焦土政策和坚壁清野这种事情大家都爱用,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并没有多少出彩之处。战争中一方遭受进攻后,短时间内夺不回来的地方都会实行焦土政策。
记得前世英法百年战争时期法国的王室总管查理。阿布莱特和大元帅布希考特就很喜欢用这招,这两人在带兵与英国作战的时候几乎避免所有可能的交战机会,他们指挥的法国的军队就盯在英国人周围,把他们前后的村落全部撤空,庄稼全都割掉,实行彻底的焦土政策,打算用饥饿让英国人屈服。
在著名的长弓大败法国骑士的阿尔金库战役前,这两位老帅也是这么建议的,如果按照他们的计划,那么阿尔金库战役或许就不会发生。很可惜,法国国王查理五世不在,三个年龄加起来不到百岁;缺乏作战经验的年轻的公爵们否决了他们的计划。结果法国在阿尔金库战役中仅仅大小贵族就死了五千多个,其中有三个公爵,五个伯爵,九十个男爵。王室总管查理。阿布莱特战死,大元帅布希考特被俘。导致了接下来法国在百年战争中节节败退,直到最终一个法国小村姑的出现。
“我已经做好了战死或者被俘的准备。”这是老文森在前往边河南岸军营前对我说的话。
虽然不是灭国之战,但是由几年前海战和现在拉纳教宗即将归天的原来让这场战事比起灭国之战来说也毫不逊色。三公国的联军合起来总兵力是当初亚夏大公芸香三世准备进攻石堡的兵力两倍多。而翼狮城邦这边只有原先的一万左右兵力,再加上新征调的三千人及最后一次征调的兵力。现在最后一次征调还在进行中,能不能再抽三千出来还是个问题。
望着那些运载着翼狮城邦士兵北行的航船,不禁感慨万千。一个个自己周围出现过的人,当初看上去都是那么平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已经陆陆续续地站到了西大陆诸侯争霸的舞台上。当初那个穿着华丽铠甲我老看不顺眼的阿兰多。在外孙女面前就像是一个老小孩的猛牛老丈人。指挥和谋略都欠缺,可是却要统领翼狮城邦军与三个公国联军作战的老文森。
其它近的如猛狮、三百合、双手蛇,远的如穆图、香、刺玫、白蔷薇,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平常人”,以及像亚夏大公国的罗兰那样,冷眼旁观的人。而我自己,正站在通往诸侯争霸舞台的台阶上……
第二卷
第二百五十章 大地的力量
争在你愿意时开始,却并不你乐时结束。———尼维里,意大利著名政治思想家,主要著作有《君主论》
战争只要一方觉得准备得足够充分就可以开始。翼狮城邦对于这次的战争准备得不可谓不积极。海上一开战就尽灭双首蛇公国海军,而陆上则雇佣了哥顿侯国与三百合王国一起作战。但是即便是这样,在战争开始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跟着开始混乱,走向不可预知。即便是之前翼狮城邦自持有拉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