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东方的骑士-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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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城墙的地基被铺好之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接下来进度明显的开始加快了,原来等着石料运来开工的工地现在石料都堆在一边,建造城墙中间的泥土结构除了城门那里之外暂时还用不到石料。所需要的泥土直接就可以从小山挖,那些泥土被挖下来之后也不需要再拉到其它地方去,直接拿来盖城墙。
第二卷
第二百九十章 这就是战场
“呵呵……嘿,你们在干嘛呢?”早晨,用过早餐之后一如既往地拿着昨天晚上自己画的成果去找紫鸢伯爵。正好看见城墙边阿土和香铎他们围在一块闲聊。
我手中这些图纸既有我画的,也有一些是昆廷的。不得不说昆廷这小子在城防器械的设计上常常会有一些精妙的想法。
比如在十米高城墙内部七米的位置安装一个支架,支撑一根八米多的长圆木,从城墙里面看形状像是前世汉语中的一个“平”字,“平”字顶部所连接的圆木穿过城墙顶部批砖的披砖,从城墙的横截面看就像是数字“7”。守城的时候当城墙里边的守军用绳索拉动八米多圆木的底部时,圆木顶端就会朝城墙靠近,连接在顶端的结构就会朝外边顶出,利用杠杆原理推动城墙外连接在一起的横杠将对方攻城部队的云梯推倒。
这种设计起码能够使得没有护城河托斯要塞能够更长时间地阻止敌军的登城,比城墙上的士兵用长叉子去挑云梯要好的多,而且就以前在天鹅堡的守城经验看来,敌军是不会去造高出墙垛的云梯给我们去挑。昆廷的设计就不一样了,敌军总不可能去建造低于那种横杠位置的云梯,那样他们自己的士兵也爬不到墙垛那。既然不能使用云梯进行攀爬登城的话,那么敌军就只能依靠攻城器械轰击城墙或者用攻城塔了。对于攻城器械的轰击,我对这城墙是很有信心的。至于攻城塔,城墙上或者马面炮台上的投石车使用燃烧弹能够很轻易地解决这个问题。
“啊,早上好,大人。”一群人之中一个俊朗的小伙子先朝我打了个招呼。是莱肯,也就是紫鸢伯爵的长子。这小伙子长得像极了紫鸢伯爵,像所有哥顿军事贵族的后代一样。莱肯早已服务于哥顿骑士团了。以前虽然有看见紫鸢伯爵带着他。但是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相处地机会。倒是来到这个工地以后才熟络了许多。不过好像身为骑士地莱肯还有一些拘谨,平时和大骑士香铎还有我手下的其它哥顿骑士团成员更亲近一些。
“呵呵,早上好,莱肯。紫鸢伯爵大人呢?”
“哦,父亲大人在城门那边,我带您去。”
“有劳了……”和自己的部下们一起跟随着莱肯向不远处那段未完成的城墙走去。走进城墙已经搭建好的石制拱门洞。就看见紫鸢伯爵在城门外专心地跟工匠们在商量着什么。
“伯爵大人……早啊。”远远地朝紫鸢伯爵大人喊了一声。
紫鸢伯爵听见我的声音后转过头来,朝我笑了笑。“啊,是汉啊,早……”
本来是一个美妙地早晨,但是为什么看见紫鸢伯爵的微笑我会觉得不安,并且一阵心悸呢。非常怪异的感觉。遂狐疑地朝自己身后看了看。身后只有阿土他们……
是这个城门洞……
“离开这…………”这种突如其来让我感到恐惧的不安促使我莫名其妙地大喊了一声,拖住在我前面的莱肯……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刹那间,眼前的城门洞外一阵耀眼地白光闪过。随着“轰…………”一声的巨响,仿佛一个大锤锤在了我的心口,接着自己的耳朵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与此同时,一股强劲的热浪扑了过来,让我下意识地将挡住自己的脸部。
强劲的冲击将我轻易地推翻在地。之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倒在地上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的确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已经非常久了,或许才一瞬间……我感觉有人在拖着我往后拽。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臀部与大腿上地触觉告诉我,现在的确有人驾着我地腋窝往后拽……
慢慢地。就像是从电影中从黎明到早上的胶片快进一般。夹杂着屏幕上的白色杂点,周围的灰雾渐渐散去。我终于能看见了。并且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就那么仰躺着,看着天空与城墙。此刻急促地呼吸让我感觉自己从鼻孔到肺部都是冰凉地……
四周都是焦急慌乱的人们,阿土和香铎他们担忧地在我身边不知道喊着什么。这让我咧了咧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笑,自己地意识现在还很模糊,脑袋晕忽忽的。或许我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他们这样表情夸张地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看起来很好笑。
渐渐地,在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中,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到了我的意识之中,接着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大声,尖锐的耳鸣夹杂于其中。
“大人,大人……能听见我说话吗?大人……”随从们焦急围着我不停地喊着。
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他们,现在我感觉自己四肢无力,连回答他们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看阿土这家伙,喊得都哭了,一个大老粗哭起来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躺在地上过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感觉自己身上被抽空的力气回来了。艰难地试着爬了起来,好像自己满嘴都是硝烟味,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呕吐,把之前看见白光那一瞬间从我的鼻腔和口腔扑进肚子里的气给呕出来。将那些刺鼻的硝烟给呕出来后,我的意识跟着清醒了许多。
站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城门洞并没有坍塌,倒是城门外被杂乱的木头建材给堵住了,那里……那里原来是之前紫鸢伯爵所在的地方。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立即四下开始搜寻紫鸢伯爵和莱肯的身影。莱肯还好,他好像已经恢复意识了,呆坐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
紫鸢伯爵……
“老爷,紫鸢伯爵被炸死了……”身边的阿土一边哭嚎着一边冲我喊道。
“炸死了??被炸死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刚刚能看清楚四周的视线又突然被一阵自上而下的黑雾所笼罩,脑袋一阵晕眩,颠了几步脚一软朝身侧倒去。随从们连忙在我倒地之前将我扶住……
“炸死了……就这么被炸死了……”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艰难地攀着身边扶住我的随从努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恢复意识。
“找……你们都给我去找………”回复意识之后,冲着随从们怒吼道。“快去,你们全都去…………”
“找不出来了啊,老爷,都炸成碎片了……”哭嚎着的阿土跟着大喊道,喊完之后哭得更厉害了。
“找出凶手来,我要把他剁成碎块……快去,你们全都去……”愤怒已经让我变得语无伦次了,挥舞着手中的横刀大吼着。凶手,一想到凶手我立即就想起了火鹰公国还有火鹰大公阿兰多。恨恨地咬了咬牙齿,接着大喊道:“召集军队,开战……”喊完之后,疲惫酸疼的眼睛一阵温热,泪水不可抑止地涌了出来。
刚刚才跟我互道早安的紫鸢老爷子,才这么一会儿就走了……我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随着猛牛老丈人征战几十年啊,几乎一辈子都在打仗,打到这把年纪都没被战争收去的紫鸢老头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被炸死了呢?
猛牛老丈人我不知道,没见识过。但是就我见识过的人来说,紫鸢伯爵好歹也是哥顿第一的将领啊,对战场形式估计时的自信,对每个命令下达时间的拿捏。只有亲自统帅军队到翼狮城邦打过一次后才能体会得出来当初紫鸢伯爵下达战术命令有多么精准。
这样一个老头没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了工地上,而且死得比在战场上还惨,连尸体的找不全……
恍恍惚惚之中,我又记起了当初紫鸢老头从我的铠甲上拔下五支箭矢的情景,他指挥若定,我和蓝鸢冲杀于阵前,最后紫鸢老头对我的嘉许和因为胜利而笑的欣喜洋溢于那张沧桑的老脸上。
还有为躲避亚夏大批攻城器械袭击的那个夜晚,和一大群哥顿骑士一起睡在都是各种汗臭味的地窖中,那时候那个老头好像没有任何不适一样,几十年的征战不知已经给了他多少次那样类似的经历。
他走了,不是死在战场之上,不知道那些在人间飘荡的女武神们会不会收下这个糟老头。
会的……一定会的,因为……这里就是战场……
第二卷
第二百九十一章 葬礼
军队是召集来了,不过仗没打起来。而且军队一来就把我给叫回去了,猛牛老丈人很快就任命冬狼伯爵为托斯要塞工程的负责人,并且让作为紫鸢伯爵家长男的莱肯继承了紫鸢伯爵的爵位以及庇护骑士的头衔,而我则替代了紫鸢伯爵原来哥顿骑士团副团长的职务。
“是火鹰公国吗?汉大人……”一大清早被马车颠得醒来。还没从阴影中走出来的莱肯在昏暗的马车车厢中森然地冲我问了一句。当时事情发生,这小伙子回过神来之后是跪着将紫鸢伯爵尸体的碎片找出来,然后火化,那情景看得我都忍不住一阵悲戚切切,热泪倾泻而落。
从昨天刚上马车开始,这小伙儿就一言不发的。到半夜了还没睡觉,现在看这样子估计他是一个晚上都没睡。
身为人子,跪在地上捡着自己父亲残缺的尸体,那种悲痛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我也无法想象。我所知道的只是,紫鸢伯爵是个很不错的老头儿,起码对我是如此,但是走得去很惨,还是在自己儿子的眼前。
“是的。”点了点头给予莱肯一个肯定的回答。从动机上来看,火鹰公国和猛狮公国的可能性最大,但是这事情已经有定性,不管是不是火鹰公国现在这个罪名他们也背定了。这是猛牛老丈人的意思,猛狮堡那边猛牛老丈人还是希望能拉拢就拉拢的。这是国家策略的问题。
“什么时候开战?”
“最早也要等到托斯要塞建成以后,不过你不用担心,公爵大人肯定有详细的安排,紫鸢伯爵大人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我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莱肯了,猛牛老丈人暂时还没有开战的意思。
决定战争胜负地是对战争的准备,这一点猛牛老丈人比我清楚得多。至于“哀兵必胜”这种说法。只能说是浪漫主义的修饰,战争很现实,准备不足的一方即使再“哀”再激愤也只有被屠的份。
战争的目地就是以刀剑和暴力支持己方政权的决定,不是为杀人而杀人……在历史上,暴力,**裸的暴力所解决的问题比其他任何因素解决的要多得多。任何与此相悖地观点……包括各种战争浪漫主义、和平主义与受害者情结都是最糟糕的一厢情愿。忘记这个基本真理的种族总是为此付出生命和自由的代价。
“嗯,好。”微微点了两下头之后,莱肯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就像之前那样。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不必再为他的状况担心了。常年跟随在紫鸢伯爵左右的他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毕竟作为哥顿的军事贵族,从小的时候开始他们就必须有随时失去亲人或者自己性命地觉悟。
甩了甩自己微微抽搐的左手。撩开车窗的窗帘,朝外边瞄了一眼。即使是初夏地哥顿,在这样太阳升起前的黎明时分还是有点冷地,而窗外投入车厢的冷光让车厢里更多了几分凉意。
“你先睡会吧……”放下窗帘,看见莱肯的那张毯子正叠在昆廷身上,遂将披在自己大腿上的毯子丢给了莱肯。我和莱肯穿的都是哥顿军衣,虽然上半身不至于感到冷,但是以坐姿睡着地时候大腿可是会非常冰凉地。
“嗯,谢谢您了,大人……”恭敬小心地将紫鸢伯爵的骨灰盒放在旁边地座位上。将绒毯在大腿上披好后,莱肯又小心地将骨灰盒重新摆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闭起了眼睛。
马车的车厢再次陷入沉默之中。载着那股幽冷向石堡疾驰而去……
“汉……天呐……”当我们回到石堡的时候,猛牛老丈人、哥顿骑士团的庇护骑士们。以及哥顿骑士们已经在石堡等待了。一下马车妻子欧莱雅就扑进了我的怀中,当她看见莱肯手中的骨灰盒时双手捂着小嘴,泪如泉涌,哭不出一个声音来。
此时的哥顿,王室与贵族之间还没有前世欧洲宫廷那样贵气与巴洛克。哥顿的王室与军事贵族们更像是凑在一块的将领和战友。给人的印象就是一我看群有着贵族身份。却穿着铠甲围在畜栏边谈笑的武装土地主。估计这也是前世英语中“容克”就代表乡巴佬和土包子的原因。哥顿贵族小孩之间也是没大没小争争和和的,长大以后互相联姻。哥顿军事贵族之间的传统就是这样。
和猛牛老丈人还有紫鸢伯爵在一起的时候很常能够听到欧莱雅与其它这一辈年轻贵族小时候的事情。哥顿的每一辈小孩都是这么长大的。这也使得刚进这个权利结构的时候我一点也找不到前世欧洲贵族的感觉。可能是长期的战争导致了这种结果,数百年来哥顿的军事首脑也没功夫像西方或者南方的贵族那样去弄那些东西。军事贵族之间的亲密关系也使得妻子欧莱雅对紫鸢和冬狼以及老一辈的庇护骑士有着深厚的感情,反之,说妻子欧莱雅是哥顿的女儿也一点都不算过分。
在军事上,紫鸢伯爵是哥顿公国与冬狼伯爵并列的第二号人物,甚至要比冬狼伯爵还要高上半分。他的死对哥顿的打击是重大的,尤其是现在大多数新一辈哥顿贵族还没能够胜任他们父辈位置的时候。一群老头现在也忍不住黯然戚戚,现在又走了一个,估计此刻在伤感之余他们也在感叹和猜测下一个会是他们中间的哪个。
“走吧,上马车,先将你父亲安葬好再说。”猛牛老丈人走上前来拍了拍莱肯的肩膀。“葬礼结束了好好陪陪你的家人,然后回到我身边来,你还有事没做完。”
“嗯……”莱肯轻轻地点了点头。
“走。”
葬礼也是由阿木河老头主持的,紫鸢伯爵的安葬地点就在石堡教堂的后面,就是那一大片阵亡哥顿军墓地,那里有一块是专门给哥顿骑士团成员的。猛牛老丈人也为紫鸢伯爵铸好了一个铜像,比起紫鸢伯爵本人,这座铜像看起来显得冷峻了一些。这座铜像骑着军马,军马正低头用马蹄刨土,而马背上的紫鸢伯爵正皱着眉头远眺,眯起的眼睛仿佛在告诉人们他所眺望的战场此刻情况严峻。
“不用多想,去做,做完所有自己该做的事情……”葬礼结束后,站在紫鸢伯爵的墓碑前,轻声地将墓碑上的墓志铭念了一遍。
“是啊,这是他过去最常说的这句话,当我有所犹豫的时候他也总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已经快忘记有多少年了。”站在我身边的猛牛老丈人听见的话之后仰望着铜像感叹道:“现在……他已经做完了所有他应该做的事情,可以好好地歇歇了。唉那些遥远的记忆……”说完之后猛牛老丈人摇了摇头,闭起了眼睛。言语中满是孤独与沧桑……
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这样感慨蓝鸢的逝世?或许会吧,我现在还不知道。每代人都有他们自己的感情、曾经的辉煌与欢笑。有些东西不是现在还年轻的我们能够感觉到的。
“你们每一个年轻人加入到我们之中时就代表着有一个老骑士离去……”过了一会儿后猛牛老丈人睁开眼睛,那沧桑的双眼已经显得有微红。“丁香、蓝鸢,现在是紫鸢……就像我们当初从父辈手中继承那铠甲与利剑时那样。接着我们每个人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慢慢老去,看着我们之中的某个人或是战死,或是老去死在病床上。一代代地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即使是累了,我们也无法停下……”说着猛牛老丈人转过来冲我笑了笑。“呵呵……不用急,你也会慢慢体会到的,我们之中……无人幸免。死,每个人都有份,现在离休息的时候还早,以后……”猛牛老丈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休息。”说完之后,猛牛老丈人径自离开草坪,朝马车走去。
“父亲大人最近身体还好吧?”看着猛牛老丈人独自离开的背影,凑到妻子欧莱雅身边问道。
“父亲大人当时听见紫鸢大人的消息后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两天,还好,父神保佑,父亲大人没出什么事。我现在还不敢相信,紫鸢大人就这么走了……呜呜……还有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说着妻子欧莱雅靠进了我的怀中,颤抖着身躯抽泣起来。
“好了,现在没事了,我就在这里,在你的身边。”将自己的斗篷批在妻子欧莱雅的身上,扶着她走向马车。
在马车被驱动之后,透过车窗,我看见,还有一群穿着哥顿军衣披着斗篷的老头不肯离去……
第二卷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又见曼达瑞斯
“还记得当初我把你臭骂一顿的事情吗?就在这里……”在石堡的书房里,猛牛老张人指着地板冲我问道。
“记得,父亲大人。”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道。猛牛老丈人说的是格林娜的事情,当时在这个书房中猛牛老丈人把我大骂了一顿,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冲我破口大骂。
“现在在回头去看那件事情,你有什么感觉?告诉我。”
“现在?对于曾经总是感觉有很多东西想要感慨的,但是想要开口的时候发现自己除了一声长叹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是有点些遗憾,对那个孩子。”
“不错,我很高兴看到你的成长,并且……我们之间更加信赖了。你看,你并不顾及说这事情,你现在看开了,对于故人离去也不再执迷。人生一世,分分合合,有聚有散……”说着猛牛老丈人站了起来,扶着我的肩膀邀我一起来到石堡书房的阳台外边。指着山下石头城来往的平民们说道:“看那,他们每天都在为了自己而活着,在领主们的庇护下,脆弱无比,曾经的你就跟他们一样,视野所及不过身边数米,一有变故惊慌知错四处逃散。现在好多了,在看过战场与权利角逐中生命的脆弱之后,你没有变得偏执这是我所欣慰的。我需要的不是一个以侠义为唯一信念的骑士,亦不需要一个阴狠的领主。汉,你觉得我作为哥顿的公爵如何?”说道这猛牛老丈人转过来微笑着问了我一句。
“父亲大人是一位令人尊敬地公爵。优秀的领主……”这可不是我地拍马之词,虽然这老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开一些老不正经地玩笑。让人鄙视。但是就看他所做的事,与西大陆其它诸侯相比的确是非常优秀。即使不论他过去年轻时候的种种战绩。就哥顿公国在他的手中领土扩大好几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