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东方的骑士-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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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人，上面有不少的锁甲布和土布，怎么办？”

“有多少？”

“土布不少，应该够做三四百人的衣服，锁甲布少一些，估计也只够做上百人用的锁甲。土布和锁甲布的宽度都是统一的，刚刚好是织边下两码。”游骑兵队长说着展开双臂比划了一个大概的宽度。

“哦？统一规格了？也作为军团物资使用吧。”难怪三百合王国锁板甲的产量那么高，能够装备那么多的重装骑兵。原来我们只知道三百合王国也像西大陆的其它人口众多的诸侯国一样，将锁甲布交由农村来完成，然后再由王室或者是贵族收购编织成锁甲或者是制造成锁板甲。

如果是统一规格地话那的确可以省去不少收购时候质量与宽度上的争议。虽然钢甲的制造工时比锁甲短，而且哥顿制造钢甲的速度已经靠标准化与流水线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产量。但是与他们制造锁甲的速度相比还是慢了许多。毕竟依靠相对庞大的人口。他们可以将锁甲布交由农村来完成，这就使得哥顿的重装骑兵一直不能够形成数量。而即使哥顿人口基数同样也人口庞大。我们仍不能将钢甲制造的某个工序交给农村，只能跟他们一样也去造锁甲布。

钢甲防御能力固然更高，但是骑士若是与重装骑兵互相冲锋，那也无异于两颗鸡蛋在朝对方互相丢石头。

“另外，大人，若是我们顺着北落叶河再往西南走四天左右就能够看见一个大湖以及湖边的城堡…………莱恩堡。”

“你们杀光了那些三百合人？”哥顿地惯例是允许这么做的。

“我们……抓了几个问话，然后……呃，算了。”游骑兵队长似是有所隐瞒，接着将心一横。闭起眼睛说道：“大人，我在问话之后就把他们放走了。我是个软弱的人，看见那些惊恐的眼睛我下不了那样的命令。”

“好吧……”听完游骑兵队长的命令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在这个时候杀光那些三百合王国的村民才是最好地选择，因为距离莱恩堡已经这么近地时候那些村民很可能通知路上的所有村庄然后一起跑到莱恩堡去，我们所能够得到的估计就什么都没有。而且，这样掠夺不屠杀的方式并不能够让三百合王国被掠夺的人不仇恨我们。但是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遏制这个游骑兵队长的良心。事实上在他们出去之前我并没有给他们下达具体的屠杀命令。

点了点头之后对那个游骑兵队长说道：“睁开眼睛，看着我。既然你有勇气坚持你所要坚持的信念。那么你就应该有勇气去面对坚持这个信念所带来的所有结果。睁开眼睛…………”说到最后。我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来地。这让附近正在休息的士兵们都将视线移到我们身上，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这个年轻的游骑兵队长带着畏惧睁开了眼睛，一开始视线摇摆不定，似乎在竭力地回避着什么。但是慢慢地，仿佛是想通了什么，原本游离的目光开始变得坚定，随意的站姿也开始变得挺直。

“回答我，你觉得你能够让他们感激你吗？”绕着那个站直的游骑兵队长走了两圈。开口问道。

“不能。大人。”

“那么……作为一个游骑兵队长，你觉得你这么做会怎么样？对你自己，你所带的兄弟，你看，他们很赖你。”

“……”游骑兵队长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告诉我。”

“我可能会害了整个军团，还有害了我自己和信赖我地人。我会被……”说着这个年轻地游骑兵队长看了看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会怎么样？”

“被处决。”

“很好……”轻轻地点了点头。“看来你很清楚结果。那么，你为什么这么做？弄回来这么多东西。你认为我会看在这些战利品的份上宽恕你？还是装出一副忙于卸下货物地样子指望我忘记这事情？哪个？”

“为什么不回答了？不试试请求宽恕吗？”

“对不起，大人。请您宽恕我的下属们，他们只是服从于我的命令。”

“嗯……不错。那是不是说我现在就可以下令把你吊死了？”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叫山岚，落叶城山北郡风谷村瘸腿老山岚的第三个儿子。”

“没其它话说了吗？”

这个叫做山岚的游骑兵队长摇了摇头。

“还真是愚蠢得可以……”轻轻地摇了摇头。在山岚的不解中继续说道。“我会处决你，但决不是因为你的良心，而是你的错误。毫无意义地破坏的确与一个骑士的荣誉并不相符，但你不是骑士。你的错误在于你为自己的良心而负罪，并且试图进行掩饰。我现在宽恕你。宽恕你基于天良的选择，但是错误必须得到惩罚，你试图隐瞒的懦夫行为违背了哥顿军团的荣誉，即使你的下属们对你都很忠诚，没有人来向我告发你，但你已经不适合再做一个游骑兵队长了。找个肯要你的骑士，去给他当马夫吧。

现在……先带着你地下属，以及其它的游骑兵队伍，回去，顺着那些三百合人逃逸的方向。追上去，驱散他们，让他们一起帮你弥补你为良心所负的罪。还看着我干什么，滚蛋……趁我改变主意之前。”

“哦……哦哦！”这个叫做山岚的游骑兵队长连着一阵点头，连感谢的话都忘记说了，向自己的下属们打着手势，然后与其它小队地游骑兵们一起跨上战马。顺着西南地方向绝尘而去。

“看什么？都没事情做了吗？既然你们都已经闲得没事做。那就是说你们已经休息好了？那好，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好，启程，西南……快点，动作统统快点。”

“哦哦…………”士兵们呼喝着，面带微笑地站了起来，一扫之前的疲惫开始迅速地收拾东西。

“兄长！”站在身后的沙霍莱恩叫了我一声。

“嗯？什么事？”

“这就是你率领军团的诀窍吗？”

“不，还有哥顿骑士团的法务军修士。”说着我指了指不远处准备上马的那队哥顿骑士。

“不是，兄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种感觉。让人甘愿为你的一道命令赴死的感觉。这不是奚落。”

“呵呵……这个啊。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都说说，我对这个很感兴趣。”

“假地，我做给人看地，或者……作为一个将领必须懂得如何爱护自己手下的士兵，这样他们才会爱戴你。”

“那……你还没说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真假……有时候并不是那么重要吧，或者两个都有也说不定。重要的是结果。”说着用马鞭轻点了两下沙霍莱恩的肩膀，转身走向自己的战马。走到一半地时候回过头。对还驻足于原地消化思考那句话地沙霍莱恩说道：“不重要。现在重要的应该是怎么把莱恩堡打下来。”

天气开始慢慢变得炎热并且干燥，在前往莱恩堡地行军途中我们不得不花上更多的时间去补充用水。虽然北落叶河就在我们南边不到十公里的地方。但是沿河行走同样是敌军所知的行军路线，而且那些游弋于河流之上的航船能够很轻易地发现我们。哥顿军团行军虽然相较起西大陆各个诸侯国的军队来说算快，但是我们并不能够保证能比顺流而下的航船快，这一点连轻骑兵都不能够保证。战马需要休息，而航船不需要。

在既要保证速度又要保证水源的情况下痛苦地行军三天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那个和天鹅堡一样坐落于美丽湖畔的莱恩堡。预先派出去的游骑回报说莱恩堡的军队发现了我们，并且已经向附近的派出使者求救。

莱恩堡的主人，莱恩伯爵是三百合王国贵族之中对派兵入侵火鹰公国最积极的份子。所以这次欧仁公爵出征火鹰公国这个莱恩伯爵出了大本钱，除了物资之外还带领大批领地上的军队一齐出征，期望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将自己领地的边界再往东推上一些。

不过很可惜，他的确是跟欧仁公爵一起往东边推了上百公里，但是现在，我也带着哥顿军团推到他的老巢下了。不知道在欧仁公爵决定放弃追赶哥顿军团之后，那个莱恩伯爵待在欧仁公爵的大帐之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是怎么样的暴跳如雷…………他的军队都在欧仁公爵麾下陪着龙德那个老人精绕圈圈，他的老巢莱恩堡现在军力不足三百。即使莱恩堡有着一条护城河，哥顿军团也能够将那两百多人数量的守备部队轻而易举地消灭。然后掠夺他、他爹、他爷爷、他祖宗十几代下来的积蓄。

“这里的风光如此赏心悦目，三百合人拥有这样肥沃与美丽的地方还不知足……所以，现在……我们来了，我们狂奔了半个西大陆，还跟西佬们小打了一仗，虽然他们是那么不堪一击，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无法酣畅淋漓地享受战争所带给我们的乐趣。

哥顿军团围城，派出所有的游骑，以莱恩堡为中心，探查附近三十公里之内的情况。将你们所能够看见的所有财物、粮食、牛羊都掠夺来，将他们的平民驱散，然后烧毁村庄。如果你们能够抓到三百合王国的美人，那么把她带回来，丢进这静美如处子一般的莱恩湖里洗干净，然后送到我的帐篷里来。

战争给予我们多种的享受，战斗、性欲、美丽的田园还有毫无顾忌的吃喝。让我们好好地爽一把。”虽然这个命令下达时言语粗俗不堪，但是士兵们就是吃这套。

这个命令很快让疲惫不堪的哥顿军团欢呼雀跃，所有的游骑兵都是一路怪叫着离开的。一些冬狼团的哥顿骑士甚至给了自己的仆役一匹战马，让他们跟着游骑兵出去…………他们有时候也不是什么正直的货色，估计也跟我差不多，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当然，他们和自己的扈从们是不能够去的，他们还有战斗职责必须承当，随时准备以应不时之需。不过为了掠夺的效率，我还是默许了他们将仆役充作游骑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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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更多物质可以给予的时候，就必须用荣耀与许诺去激励他们，保持他们高昂的士气继续作战直至获取胜利。而在能够享受到胜利果实的时候，千万不能够吝啬。这是对下次物资匮乏时的投资，让士兵们相信你的诺言都会兑现，这样的许诺才能够激励士气。

但是……我的问题很快就来了，不是哥顿军团的问题，我已经兑现了对他们的诺言，他们唯一的问题估计只是在限定的时间之内爽个够本。我的问题是……这群哥顿蛮子…………有时候西佬们骂得没错，这群家伙确实是蛮子。而我就现在就是蛮子头。这群蛮子真的给他们的头领…………我，送来了一个湿漉漉的女人，一个……父神的女人，没错，就是一个修女。也就是说，那些家伙袭击了修道院，而且还是一个满是修女的修道院。天知道他们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干，我们很怀疑他们还是信西大陆北部的古代神祗，而不是信什么正教。

他们倒是执行得够彻底，这个女人……对，我尽量不把她当做修女，这个修女很漂亮，超级祸水的那种。当然，原来不是祸水，如果她没被带离修道院的话。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就是极具杀伤力的祸水，一个“祸水”全身浸湿之后站在你面前是什么感觉？

感觉脑袋里只剩下正教典籍中教导言语的一句：女人是天赐的妙物，男人不应该忽视女性与男性天生的契合，以及男女欢爱的乐趣，转而而去追求同性之间那种违背被造物天性的歧趣。

第二卷　

第三百七十章　芙洛莲娜

虽然是初夏，而且这里是比哥顿温暖许多的三百合王国，但是如果浑身湿透的话，那还是很容易感冒的。虽然狼狈不堪，但……这并不妨碍这位修女的美丽。

双手环抱于胸前，蹲在地上，这样可以让她感觉暖和一些，同样，也是为了不让我看到她那被长袍紧贴的曲线。在我观察她的同时她也在用如宝石一般邃蓝的大眼睛看着我。许久之后才察觉出不对劲，遂又将连接于头巾上的面纱放下，可是被浸湿的面纱立即贴上了她那美丽的小脸蛋，让她更加尴尬。

很美，也很可爱。当然，后者是从她的行为上看出来的，为她的美丽平添了几分灵性。即使她蹲在地上一句话不说，她还是能够在第一眼的时候给人深刻的印象，不是她的美丽，而是灵性。

看见这个修女被面纱黏住后弄了半天都没能将面纱掀起，遂蹲下身来伸出右手准备帮她一把。可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成功了，掀起面纱之后看见我就在她的面前，这个修女吓了一大跳。瘫坐在地上，戒备地看着我。

“啊…………”互相对视了一会儿后，这个修女又尖叫了一声一手掩住丰硕的胸脯，另一手掩住长袍的裙摆，将刚才不小心露出的那小腿重新遮好。

“…………”好像很棘手的样子。这样的女人……要是遭受施暴的话我很怀疑她会不会自杀。即使正教的教义禁止自杀，不过……有一种自杀方式叫做殉葬式攻击。

虽然很希望跟这个美丽的女子发生性行为，但那只是自己想想罢了，毕竟后果会很严重。不过……这并不代表不能以其它的方式做一番尝试，比如……心甘情愿？或许是而立之年开始变得更有耐心的原因。现在自己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急躁了。

转身出去营帐外边提了个便携地火炉进来放在她的身边。然后笑着问道：“叫什么名字？”

这个年轻的修女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抿着小嘴皱着眉头盯住我，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停止你的暴行，向父神忏悔，威能并且慈爱的父神还是愿意原谅你的。”

“忏悔？通过哪位神甫？你？那么请告诉我你的名字，修女。”

“如果你愿意忏悔的话……芙洛莲娜。”年轻的修女在慌张之中好像并没有听出我言语中的圈套，遂很轻易地被我套出了她地名字。

“芙洛莲娜，真好听。不过……我还不知道你是否有资格主持我的忏悔，你得知道我肩负着圣战的神职。你呢？”

“圣战的神职？哼…………为父神东征的军队来袭击修道院？”这个叫芙洛瑞娜的修女并不笨。

挠了挠头发，这个……好像的确很荒谬。不过好在那些哥顿军团地士兵只是洗劫了修道院。将这些修女抓回来，而不是在修道院施暴，或者杀人。这样即使三百合王国有证据说我袭击修道院并且告到拉纳教廷去我也不怕，当然，我怕地不是教廷，而是这事万一发生了的话不是那么好遮掩的，宗教法庭的传唤根本不用担心。我所担心的是名声。毕竟在猛牛老丈人准备谋取神圣拉纳帝国皇帝冠冕的时候我给他添这乱子……想想看。另外三个诸侯以及三个大主教要是听到皇帝继承者的父亲带兵袭击修道院并且强暴修女这样消息的话会是什么反应？所以……既然那些肆无忌惮的士兵已经将她们抓来了，那么我自然需要找一个理由来将这种行为说圆。最重要地是能够被帝国以及拉纳地大主教们接受。

“你看，芙洛莲娜修女，从三百合王国与火鹰公国的国境到火鹰公国腹地上百公里现在我们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个有人的村庄或者是教堂。所以……父神让我们来制止三百合王国国王的暴行。”

“你们有教宗冕下的谕令吗？”

“他们有惩戒火鹰公国的谕令吗？”

“那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的修道院，把我们抓来？”

“呃……这个，事实上是一个操作上地错误。我原来地命令是以教友的名义希望从你们那征调一些……呃，圣战军修女地。没想到他们理解错了，好在他们并没有伤害到你们。”圣战军修女……我还真扯得出来。继续鬼扯：“我的士兵们在上一次的战斗中有一些受伤了，我们需要一些人来照顾他们。而我们自己人手不足。所以希望你们能够看在我们同样服务于慈爱与怜悯的父神，看在他的情面上帮帮他们。他们都是勇敢的战士。”

“他们都是可耻的施暴者，一群野蛮人，而你是个骗子，如果你的听觉还算正常，请告诉我外边的声音是什么？”

“………”今晚的营地……的确有点乱，轻轻地搓了搓额头冲帐篷外大声吼道：“阿土。去找法务军修士。告诉他们我需要让营地里安静点！”麻烦，不过……反正是那些士兵自找的。原来今天晚上应该是个享乐的好时候。

听到阿土的回答之后朝芙洛莲娜走近了两步。

“如果你敢亵渎我，我就自杀。”芙洛莲娜修女现在好像已经不那么怕我了，在我走近了两步之后突然喝止。

“如果你还是个修女或者正教徒就不应该自杀。”眯起眼睛看了芙洛莲娜一眼，这个女人不好对付。遂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走着，在她戒备地退开后一直走到床边，将一条毯子扯了下来，然后走到她身边：“有点凉不是吗？是你自己拿还是我帮你披上？”

芙洛莲娜一把夺过毛毯，还不忘白了我一眼，然后用毛毯将自己的身子包裹起来。可是才刚刚裹好，抬起头来，我就往前一步。站在了她的面前。芙洛莲娜被我的举动吓得倒吸了一口气，张着小嘴不知道作何反应。就在她愣住的那一刹那，双手一揽，将她搂在怀中，低头朝她张开地小嘴探去。

“唔……唔唔……”小嘴被堵上的芙洛莲娜在我的怀中拼命地挣扎着，拳头在裹紧的毛毯下无力地打在我的胸膛上。终于，这个漂亮的女人记起了自己还能用咬，遂准备给我来上一下。

但是……她的意图还是没能够得逞，在发觉她准备用小嘴一口咬下的时候，我连忙将她松开。然后略带得意地看着她。“呵呵……你已被亵渎，可以自杀了。”

我原以为我的戏弄会引来芙洛莲娜更加激烈的反应，没想到这个女人之后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而是将胸前挂着地十字握在双手之中，跪在地上低声祷告：“父神，请拯救这个无知并且充满罪恶的人吧。愿您天上的门能够涤净阴秽，再次向这个灵魂敞开……同时请您原谅我的罪。我给这个灵魂带来了淫秽。愿我微薄的努力能够为您带回那迷途的羔羊，就如您的子为我们所做地那般。”

“…………”我对她动了欲念，然后……这是她地罪？这个女人是圣徒吗？我好像是看过《神言》上有类似的说法，不过看见有人当真这还是第一次。圣徒吗？即使真有的话放在现在的西大陆估计也会被当做异端烧死。

芙洛莲娜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独自跪在地上囔囔自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忏悔完毕。说实话，我更喜欢这个女人之前恼怒的样子，至少看上去更有人情味一些。

忏悔完毕之后芙洛莲娜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