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东方的骑士-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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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旦茨说的没错，当初亚夏人攻打天鹅堡的时候用的手段可以参考。当初他们在夜晚丢的是石块，而且投掷量又大，所以哥顿的投石机无法发起反击。若他们发射的是火球的话，那么我们当夜就可以开始攻击他们的投石机了。但现在，哥顿军团则不必有这种顾虑，因为哥顿投石机发射的燃烧弹并不需要点燃，所以在黑夜之中城墙上敌军的重型器械无法攻击我们的投石机。
城墙的位置是固定的，浓雾加上黑夜，我们可以预先算好距离之后进行攻击。这样的话……最佳的攻击时间应该是从下半夜到太阳升起之前，因为一旦太阳升起的话，浓雾就会散去，若是那时候我们没能攻下一段城墙的话那么处境将变得非常糟糕。其实，即使是攻陷了一段城墙，登城的士兵们也必须冒着主堡以及灯塔要塞上大炮与投石器的轰击进攻，但……这已经比拿一堆士兵去堆城墙要轻松多了。好！”下定决心之后抬起头来：“命令天鹅堡军团的四个亚夏骑兵连队先开往海叶堡附近。天鹅堡军团以及哥顿骑士团苜蓿分团立即整备，明天早上向海叶堡开进。雪风堡骑士团留下配合米勒市长守备……”可能是难题被解决后那种豁然开朗的愉悦，说道这里我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笑着继续说道：“我想我们有必要为这足以载入战史的战役起个攻击代号。”
“嗯……攻击代号？”大雾未起，一众天鹅堡军团的军官以及我的随从们就被我这话弄得一头雾水。
“对，攻击代号，就叫做……呃，叫做……我不是来借箭的。”
“我不是来借箭的？”众军官更加迷糊了。
第二卷
第四百二十五章 海叶堡要塞争夺战之一：火焰之墙
“发射………………”
“铿！”随着号令砸下的铁锤敲动了投石机的扳机，接着巨大的齿轮从互相咬合的状态脱开，甩起黑色的乌油飞速地转动着发出齿轮拖齿后特有的声响。巨大的扬臂拖动抛索，将石块砸入浓雾之中。
接着只听见浓雾深处传来慌乱的叫喊，警戒的钟声被敲响，不一会儿，随着浓雾中闪动着的隐约火光，隆隆的炮声传来，各种铁球和石球落在了投石机周围的荒地上。
“好……”白鸢拿着炭条在手中的小本子上记录着，一颗从敌军城墙上飞来的炮弹在荒地上跳了几下之后落在了他的身边，这颗炮弹让他稍稍楞了一下，但只是半响，白鸢又投入到自己专注的事情中，写完之后抬起头来等着要塞敌军的炮击结束后对操作投石机的士兵说道：“加重，然后再试试。”
“明白，大人。”操作投石机的士兵们领命之后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将扬臂扳回了一些，然后用战场起重机将坠重物装到配重称上。做完之后又将扬臂扳回到发射前的位置。
“发射！”
号令声起，扬臂再次将一颗大石块抛射出去。这次浓雾之中传来了一声闷响，接着是砖石崩塌的响声。
“好！”听见响声之后，白鸢点了点头，连头都不抬继续记录着，记录完成之后收起了本子。看着东方的红日说道：“可以了，到时候再根据需要添加低重量的坠重物调节。将投石机推回去吧，过一会雾就要散了。”
待那些操作投石机地士兵将投石机推到安全位置之后。白鸢带着小本子走到我们面前。“大人，可以了。现在我们只要等浓雾散去后看看刚才究竟是击中了哪里。”
“嗯……”点了点头，没有多话。和莱肯一起站在安全的位置一直等到阳光驱散了浓雾。这时候我们的军衣已经显得有些湿漉了。
城墙在浓雾开始散去后慢慢地显现在我们眼前，接着原本只是个模糊灰影的城堡与灯塔要塞也展露出了海叶堡要塞地宏伟。在朝阳下。整个要塞泛着暖光。若现在我不是带着军队来打仗的话，我还真想将眼前的一幕给画下来。
不过，这幅美丽的画卷现在有了一处缺憾，就是城墙上间隔的塔楼有一处被砸了个大缺口。原来刚才那颗大石块砸中地不是城墙，而是贴着城墙的箭塔。石块被那个箭塔给挡住了。其实白鸢是想做尽量精确的投石机对城墙命中记录，因为到时候重型投石机将要发射的是燃烧弹。不过……也一样，看最后一颗石弹的落点轨迹，若无箭塔阻挡的话最后应该就是落在城墙上。
“把箭塔砸塌了是不是能够直接冲进港区？”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地阿土开口问道。
“呵呵……”听完河石的话我和莱肯笑了起来。
莱肯：“阿土，把箭塔砸塌了你要是敢从废墟堆里冲进去我包你死。”
“为啥？”
“那箭塔与城墙是分开的……”接过话对阿土解释道：“从这里看好像是城墙连着一个个箭塔和炮台，但要是从空中看的话箭塔和城墙是分开的。城墙在每个箭塔的位置凹进去。留出位置用于建起箭塔。也就是说，即使箭塔被砸坍塌了，进攻要塞的人若是想从废墟冲进去的话，他们在尘土散去之后就会看见又一道城墙堵在他们的面前，而他们所处的位置要面临守军地三面打击。守军会怎么做？先是往你头上倒一锅滚油，然后守军就在城墙上看着你跳舞。”
“哈哈哈……”周围一众天鹅堡军团的军官跟着大笑起来。而阿土则在一边尴尬地嘀咕着，不知道他在念什么。
抵达海叶堡要塞后地第四天凌晨。
大雾之中远处城墙上的火光在黑夜之中也模糊得只剩下淡淡的微晕，而在天鹅堡军团的阵地上，所有人都在黑暗之中紧张地等待着。虽然已经尽量不发出声响，但是城墙上的光影还是明显地更亮了些许。显然。敌军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加派了城墙上的防守士兵。
但这对我们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坏事。他们在城墙上留地守军越多。我们就能够在一开始地攻击之中消灭更多的敌军，因为一开始地攻击是由投石机加燃烧弹来完成的。
随着统一的号令，已经准备了大半个晚上的哥顿重型投石机将燃烧弹投掷了出去。半响之后……远处的城墙上的光影遽然变亮，燃烧弹特有的爆炸声传来，混杂其中的还有那些凄厉的惨叫。在城墙各段点亮的光团仿佛是将周围的浓雾也点亮一般，让距离火光如此遥远的我们也被照亮。而与远处传来光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阵列在前哥顿武装步兵们的黑色背影。
当哥顿重型投石机投掷出第二批燃烧弹的时候。要塞的守军开始开炮还击了。但是在这样的大雾之中他们的炮弹连概射都做不到。大多数的炮弹落在这几天来哥顿重型投石机试射的地方。看来三百合守军也不是傻瓜，他们也会预先瞄准原来试射的地方。而不是一通乱射。
可惜，隶属于天鹅堡军团的攻城器械专家白鸢也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在反复计算之后舍弃了原来的试射点。这也是我们的优势之一，毕竟我们可以根据试射点得到的记录重新安排实际射击的阵地，而守军的城墙是不能够转移的。
燃烧弹三轮射击之后停止了继续射击。此时远处的火光已经让浓雾减淡了几分，城墙上的大火连成一片，此时再也听不到任何惨叫，只有大火在熊熊地燃烧着城墙。
火势稍减之后，进攻的命令被传达了下去，号角声响起。架着编制挡板的哥顿士兵们拖着挡板开始冲锋，后面山地营士兵以及两个连队的武装步兵立即跟进。很快，城墙下立起了一排挡板，山地营的士兵们就在挡板之后搭弓准备着，而哥顿的武装将云梯架上城墙。
三百合守军的炮击还在继续，就在第一个武装步兵连队登上城墙的时候……
城墙上又冒起了团团火光，随着火团连续不断地升起。仿佛是那火光将我点燃一般，我感觉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那不是我们的燃烧弹。而是敌军向自己防守的城墙投掷了油料，点燃了那还未熄灭的火焰。顷刻之间，城墙上传来阵阵哀嚎。
那些哀嚎仿佛是一支从城墙上投掷而出的利矛，穿透我的胸膛，狠狠地扎在了心脏。
紧锁着眉头，带着恨意闭紧了眼睛急促地喘息着。一个精锐的连队，那是一整个精锐的连队，两百五十多个优秀的哥顿士兵，久战的老兵。就这么没了……
轻敌了，即便是进行了这么多的安排，我们还是太轻敌了，驻守要塞的敌军将领不是庸才。悔恨在心底变成丝丝凉意……
“旦茨…………”带着怒气大声吼道。
“是，大人！”
“立即带上武装步兵第三连队，到城墙下面去。通知城墙下方等待的武装步兵，等城墙上的大火一熄灭就吹响号角，让士兵们呐喊冲锋，但是别上去。若是敌军向再向城墙投掷油料弹你们就惨叫。若敌军不投掷油弹，你们就退到挡板后面，等待我们的投石机攻击城墙。”
“是，大人。”
“呜大火熄灭之后，城墙下的号角被吹响，接着是比第一波攻击更加嘹亮的冲锋呐喊声响起。
不一会儿，不出所料，敌军在听到声响之后再次向那段城墙投掷了油弹。配合着升腾起的朵朵火团，惨叫声传来，不过这惨叫声在我听来中气太足了一些，好像不是那么凄厉。
但是三百合人似乎并非那么在意，在反反复复听到几轮哥顿军团的号角声以及进攻的呐喊之后又投掷了几次油弹。直到他们意识到上当，听到号角声之后不再投掷油料。
好，就是现在，在战场沉寂片刻之后。突然冲不远处的白鸢命令道：“投石机发射…………”
“投石机，发射…………”
“发射…………”
“发射……”
命令被一层层地传达下去，哥顿重型投石机再次挥舞着它的巨臂，将捆扎成堆的木桶丢了出去。
比起三百合人投掷的油弹，哥顿燃烧弹仿佛是带着复仇的怒火一般，腾起了巨大的火团，接着又化成卷起的火浪，将整段城墙吞噬。升腾起的火焰不仅仅是城墙上燃烧，而是将整段城墙都化成一座巨大的火墙。
惨叫声，我们也听到了敌军的惨叫声。但是……听起来不是那么地凄厉。不过……没所谓，等到哥顿重型投石机接下来的一轮打击开始，他们就可以叫个痛快了……
第二卷
第四百二十六章 海叶堡要塞争夺战：天堂之阶
城墙上的大火一次次地驱散浓雾，又一此次被浓雾所笼罩。最后仿佛是累了一般，海叶堡要塞的守军也不再向那段城墙投掷油弹了。
战场再次平静下来，四周沉寂阑珊。此时天色已微量，距离太阳升起估计还有两个钟头左右的时间。抹了抹自己的头发，发现全部都是水。
浓雾之中，伴随着凌乱的步履，铠甲的摩擦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旦茨带着几个士兵从浓雾之中走了出来，来到我的身边。
“怎么样了？旦茨。”
“我派了一个小队上去，城墙上面没有敌军。不过那些士兵回报说敌军正在那段城墙两侧修建临时的工事，看来他们是打算在太阳升起之后再攻击我们……”说着旦茨稍事停顿，看着我问道：“现在怎么办？大人。太阳升起的话我们所有的布置都会暴露在敌军的监视下，到那时候我们想要冒着敌军的炮火和箭矢对进攻要塞的前方连队进行支援损失将会非常大……”旦茨看我一直沉默不语，又朝莱肯看了看。“大人，需要把前方的连队撤回再做打算吗？”
将两指放在唇上，突然发觉不对劲，遂又捏了捏自己鼻尖。事实上我现在突然非常想抽烟，虽然这已经是我戒烟的第七个年头了。
“旦茨……”旦茨转了过来：“是的。大人。”
“武装步兵第二连队士兵们地尸体呢？”
“…………”旦茨沉默了半响：“和敌军士兵的尸体混杂在一起，烧得根本没办法辨认了。那些敌军士兵也穿着翼狮城邦制造的铠甲。”
听完旦茨地回答长叹了一声：“认得出来的就带回去吧。认不出来的……打完了将那些尸体全部安葬，不管是敌军的还是我们的人。埋葬在一起。回到哥顿之后在石堡公墓为战死的第二连队士兵每人雕一块墓碑。”
“明白了，大人。”
“好了旦茨……”轻轻起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然后接着说道：“现在，该说说眼前。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一战而下布置地，大雾散去之前所有的重型投石机都必须撤到后面去，而且等到明天的大雾我们就不能再使用原来的策略攻击那里了。我们必须趁着海叶堡要塞防守兵力被分隔成两段的时候拿下灯塔要塞。我知道你不想士兵们伤亡太多，但是我向你也明白，若是我们不能一战而下的话。那么我们很有可能再也打不下这个要塞，当敌军源源不断地开来之时，我们就不是伤亡惨重那么简单了。帝国的军队，乃至整个帝国将会有更多的人要为这场战争牺牲。”“我明白，大人。”说完之后旦茨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大人，第二连队整支连队在突然之间覆灭对士气打击很大。我们离开家乡太远了，他们想家，而且……”说道这里旦茨抬起头来看了看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旦茨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从他的眼睛里我能够大概地明白。遂点了点头将头盔戴上：“走吧。我们一起过去。阿土，给我天鹅堡军团的战旗，莱肯，下令各个连队前进，一个个连队前进，可以慢点，但是动静别太大。”
“是，大人。”
十分钟之后……
手执天鹅堡军团战旗从第三连队地士兵中间穿过，在浓雾之中走到城墙前面，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天鹅堡军团士兵们。过了半响。又一言不发地扛着战旗向城墙走去，从云梯攀上了城墙。登上城墙之后，入眼的是满地焦黑的尸体，而在浓雾之中几个人影在晃动着。那是旦茨派上来的天鹅堡军团士兵。
天鹅堡军团的武装步兵们也开始攀上城墙，从旗帜上看，上来了三个连队，武装步兵第一连队、第四连队以及河石的宝剑连队，其它连队在城墙下待命。在攀上城墙之后，那些士兵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大人……”旦茨走到我的身边略带歉意，可是他刚一开口就被我抬手拦了下来。
在士兵们的一脸疑惑中，手执战旗向东段城墙走去。一个个阶梯。旗杆拄在阶梯上的声音与铠甲地碰撞声在这平静的城墙上显得格外突兀。
大雾之中，东边零星传来忙碌声响也停了下来。因为此刻。登上城墙的两个连队正在向我跑来。敌军已经发现了……
走到差不多的位置，停了下来，然后拄着战旗回头。掀起头盔地面罩，看着那些天鹅堡军团的士兵大声说道：“现在，我就在这里，天鹅堡军团的战旗在这里，在这里告诉你们，快乐是给予那些被我们保护的人，而对于我们来说那只不过是弱者的错觉，给予我们在战争间隙偶尔的放松。不停地战斗就是我们生就的命运，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起，你们，哥顿地男人们，你们就带着战士地烙印，直到你们再也无法战斗或者不需要你们再战斗。你们来这里的意义也在于此，现在我需要你们进攻……”
“噗咻——”身后传来箭矢尖锐地声响……看来敌军并不打算给我多少时间鼓舞士气，箭矢擦过腰际，被铠甲弹开了。
但是接下来，敌军的箭矢越来越密集，两支流矢射中了我的后背，我不知道究竟是被铠甲弹开了还是扎在了我的铠甲上，反正我是没感觉到自己的肌肉组织受损。
不顾那些射来的箭矢，大声冲天鹅堡军团的士兵喊道：“敌军正在从高处朝我的后背射击，我需要你们去证明敌军在我背后留下的创痕并非是因为我们的失败逃逸。现在，我要你们进攻，消灭他们，把军团的战旗插到灯塔上——进攻——”
“进攻——紧跟我，兄弟……”河石操起了武器，用他那粗狂的嗓门大声吼道。
双目直视前方，看着天鹅堡军团的士兵们高举着武器嘶吼着从我的身边穿过。而在他们的身后，浓雾之中点点火光闪耀，那是敌军高处城墙上的投石机向那段城墙投掷出的火球。
在三个连队的天鹅堡士兵从我的身边穿过后，浓雾之中突然卷起巨大的火团，热浪袭来，天鹅堡军团的战旗在风中翻飞着。
后路被切断了……看了一眼那熊熊的火焰，转身扛着战旗向厮杀声传来的高处走去……
可能是敌军的将领意识到了海叶堡要塞的归属对于这场战争的意义，也可能是这里的守军短暂的爆发。敌军的抵抗比我想象中的要激烈得多。
由于敌军占据着高处的城墙，所以三个连队的士兵在进攻灯塔要塞的城墙上损失惨重。在攻到距离灯塔要塞最近的炮台时，三个连队几乎损失了一半，也就是说损失了一个半连队。而他们对敌军造成的伤亡，也只不过是两个连队的数量。
“大人……”旦茨不知道从哪里猫着腰钻了出来，蹲在了我的身边。
“什么？”
“第四连队不行了，您看是不是……”
“嘶——”还没等旦茨说完，一支箭矢就尖啸着射中了一个提着盾牌帮我们遮挡箭雨的武装步兵。武装步兵被击中后在旦茨的背后绊了一脚，顺着城墙的阶梯滚落下去。
“第四连队不行了，您看是不是让城墙下面的连队上来增援？”没有过多的犹豫，旦茨赶紧将自己刚才没说完的话给说完。
看了看下面的城墙，之前燃起的大火已经熄灭。难怪旦茨会想要让下面的连队上来支援，可是……敌军为什么没有继续发射油弹阻断我们的后路呢？虽然进攻的三个连队推进到这里，依靠这里的炮台他们无法用油弹攻击到我们的位置，但是为什么不继续阻断我们的后路顺便阻断后面天鹅堡军团连队的支援？
望着远处快要升起的太阳，对旦茨说道：“来不及了，要是让下面的连队上来增援的话敌军会立即做出反应，这只不过是增加那些连队的伤亡罢了。跟士兵们说，告诉他们，上面的敌军也快不行了。让他们继续进攻，不要停。冲上这段三十米长的台阶，冲进灯塔要塞，胜利就是我们的。”当交战双方都感觉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往往两边都是对的，三百合人之所以不向我们上来的那段城墙投掷油弹主要目的也是向给我们留下后路，留一个希望让我们撤退。这就是说他们也不行了。
“大人……”
“去，现在就给我去，告诉他们，顶上去，直到夺取灯塔要塞。在战斗结束之前不会再有命令了，河石和另外两个连队长死了就你带着剩余的士兵上。你要是死了我就带着自己的卫队上去，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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