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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来自东方的骑士-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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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原本就商定好的事情么?”说完,琉克蕾齐娅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笑。“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那么再突然变化的话,我反而会不习惯的。嗯……这又有一根白发了,我帮你拔掉,等等……别动……”

将我头上那根白发拔下来后,琉克蕾齐娅拿着那根白发,笑着说道:“咯咯……你也有白发,我原以为你的头发会一直这样乌黑下去。”

“嗯,我和你一样。这会不会让你感觉到舒服点。”

“不……”琉克蕾齐娅摇了摇头,挣脱了我的怀抱,走到柜子边拿出个盒子,将那根白发放了进去:“你跟我不一样,你和西泽尔一样。”

“嗯,你一直都很关心他。”

“是啊。听说孩子出生之后他还专门写了一封信给我。希望能够将【亚努斯】这个名字送给我地孩子。他是我唯一地亲人。我地哥哥。他很爱我。”

“亚努斯。奥塔维亚努斯吗?还是掌管过去与未来地亚努斯神?”

“神圣地(奥古斯都)奥塔维名字里所带地就是亚努斯神。我地兄长希望他能够像奥塔维亚努斯一样。成为伯齐亚家族地西泽尔塔维亚努斯。这个孩子有个疼爱他地舅舅。”

“嗯……这个舅父还杀了死了他之前几个同母异父地兄长和姐姐。”几乎没怎么经过大脑。我就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因为我对西泽尔地看法已成定式——所有地人。即便是他地亲人在西泽尔看来也只不过是可以利用地器物罢了。我实在是不相信那个男人还会有什么良知。

可是。偏偏就有人不愿意相信这一点。或者说是有意忽略了这一点。听罢我地话之后。只见琉克蕾齐娅双手死死地抓着柜子上那个装有我白发地木盒。娇躯不停地颤抖着。过了很长一会儿。她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窗户外边带着颤音说道:“抱……抱歉。殿下。我有点不舒服。我……恕我不能陪您了。”

说错话了……为了弥补自己刚才言语上地失误。我上前两步。试图从身后搂住琉克蕾齐娅。但是被她避开。

“殿下,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吗?”

“琉克蕾齐娅,我承认刚才是我的错,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让你想起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请原谅!”

“不,您没错。”琉克蕾齐娅看着我退后了两步:“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求您了。”

听完琉克蕾齐娅地话,我放弃了继续接近她的打算。

站在原地看着她,半响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吧,如果这会让你感觉好点的话,我……就在外面,我会待到下午四点。”说完我走到了房门外:“如果……”

“哐!”正当我回头准备跟琉克蕾齐娅再说点什么以弥补自己刚才的口误时,房间地门已经关上了。站在房门外,我听见了琉克蕾齐娅的抽泣,她就靠在房门上……

轻叹了一声,走到卧房外厅地沙发边,坐了下来。烦恼地用双手搓了搓脸……刚才自己说那番话的确是过分了点。女人跟男人的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有时候男人觉得没理由不能接受的事情对女人来说可能就是噩梦。而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弥补自己刚才的过失。

坐在卧房外厅里,听着座钟那规律地声响,一直等到了四点钟,见卧房里还是没动静,遂从沙发

起来,带着莫名的懊恼离开了卧室……既恼怒自己刚不经大脑地话说出来,又恼怒女人的莫名其妙,明明知道杀死她前夫与孩子地就是自己的亲生兄长,还偏要将他当成是亲人。另外也恼怒自己没来由地那么在意……

“蠢……”快步走在走廊里,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卧房地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撞在了我的身上,接着……

“啊……哐啷……”先是一声少女的轻呼,接着是金属器皿的落地声,侧头看去,只见那个少女一脸盆的水全部洒在了她身上。而那个少女正坐在地板上一脸惊慌地看着我。

“抱……抱歉,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楞了半响之后,那姑娘才战战兢兢地说出了一句话。

而此时正充满怨气的我更是怒不可遏,拧紧了眉头盯着那个女仆。

“你……”

见状,年轻的女仆连忙往后爬了点,并且将自己的裙子扯了扯,遮住了自己走光的大腿和私处。可若非她这样的举动我还不会注意到她不着一物的私处,偏偏就是这一扯,那只有几根细茸毛的处女地落在了我的眼中,心中的恼怒顿时在那瞬间全部都变成了急需宣泄的**。

只是片刻的迟疑,仿佛是本能一般,往前一步,将那个年轻的女仆从地上拎了起来,关上房门……

………

“香铎,我是个宽容的人吗?”登上马车之后,坐在马车车厢的阴暗处,我对刚刚爬上马车坐好的香铎问道。

“是的,殿下,至少在我眼中如此。”

“是么……在你眼中如此……”听完香铎的回答,轻叹一声靠在了车窗上。脑子里浮现的是刚才一幕幕暴戾的情景,年轻女仆无力的呼喊,扑打。以及……瘫在地板上那满身伤痕的娇躯……

“怎么了?殿下。”见状,香铎一脸关切地对我问道。

“没什么!”轻轻地摆了摆手:“等下到垂柳城的时候,让马夫将马车驾到胜利广场去,你派个人去石堡文署大楼把风找来,我有事。”

“好的!殿下。”

……

“您已经决定要杀掉他了是吗?”

“是的,风!”撩开窗帘看着正在广场上不远处警戒的香铎他们,轻轻地点了点头:“帝政府统计公会已经将所有出征的事宜布置完成。等到所有的物资都筹备完毕之后,我就要带着麾下的军队出征了。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先解决,以免多生事端。拉纳教宗领那边你布置好了吗?”

“是的,殿下。可是,原来不是决定让军务大臣奥斯坦带领军队出征的吗?”

“奥斯坦将随我一同出征。”

“可是……帝政府的事务怎么办?”

“呵呵……”笑着看了看奥斯坦:“这才是最不需要担心的事情吧,这个国家的管理事务现在即便是没有皇帝与摄政亲王都能够解决,以往历次出征不都是这样么。所以……我得趁着自己还能动,留下点什么,免得几百年之后,没有人会再记得我。”

“呃……这个理由似乎太牵强了吧,殿下。您需要担心这个?”

“呵呵,你觉得呢?我要在圣城拜因斯插上帝国的鹰旗,但那只是第一步,以后帝国的鹰旗将随着我们的军队飘扬在世界的尽头。”

风:“这一切先从西泽尔开始……”

“是的!”

“不过……殿下,那个彼德洛伯……”

“他怎么了?”

“他最近似乎又去了琉克蕾齐娅女爵的庄园。”

“他见到女爵了?”

“没有,不过这样一直放任不管的话……”

“啧……”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过了半响,抬起头来对风说道:“这件事你拿主意吧,做得干净点。”

“好的,殿下。”

几天后……神圣拉纳帝国司法部垂柳城警署接到一宗抢劫谋杀案,一个从翼狮城邦来的年轻诗人、语言学家彼德洛伯在夜晚回家的途中被抢劫并且谋杀。垂柳城警署用了一周时间在垂柳城附近的小镇抓到了罪犯,由于无法找到死者的亲人,所以根据帝国法律,由垂柳城法庭巡查法官以及垂柳城警署向垂柳城法庭提出诉讼,三名抢劫杀人犯被判处绞刑。

这宗案件并没有引来垂柳城平民们的多大注意,因为有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了他们——陆陆续续在垂柳城码头停靠的军舰。

第二卷 

第六百一十三章 只有风知道

首席国务大臣阁下,您确定没有阿特拉斯海上骑士团我们的船队足以使我们的大军长期地占领拜因斯吗?”御前会议厅里,蓝鸢将李给我们的统计文件翻看完之后,抬起头来对李问道。“之前我们的预定出征士兵是三万人,现在多了一个天鹅堡军团。抱歉,我并非是对统计公会的工作持不信任态度,而是不希望出什么差错。所有的作战策划在军务部都有备案,我不希望在帝国各个军事学院的研究教程里多出一个因为计算失误而战败的战例。那对军务部来说很丢人。”

李:“那蓝鸢大人你可以再看看军械署那边交给统计公会的资料是不是跟给军务部的相符,如果是的话,那就不会出差错。其他物资仓库的情况这几个月我们反复核对了四次。

定额是按照四万军队在东地作战的标准定的,完全能够供应帝国的军队在拜因斯长期驻扎。而且在占据圣城拜因斯后,帝国的商人将会在一定程度上分担帝政府的压力,并且将帝国士兵夺取的财富带回帝国。”

“呵呵,现在说占领还太早了吧,李。再怎么说,南穆图帝国依然还拥有者近十万的军队……”

“能够和我们作战的并不多,殿下……”李笑着接话道:“关于作战方面反而不担心,我相信殿下您和军务部的大臣们已经胜券在握了。我更担心的是占领圣城拜因斯之后,我们应该用何种手段来治理那个地方。是否……让与我们一齐进攻拜因斯城的东征友军先进入城市?我得说,东拉纳帝国在异教徒领土上所施行的策略是简单并且非常有效的。当然,也有另外一种方式可以参考,让城市中地每个异教徒缴纳一定额度的赎金后自由离开拜因斯,不过这远不如东拉纳帝国的策略有效。异教徒占据东拉纳帝国的不过百年,其人口完全成为了那个地区的主要人口。即便是异教徒们离开了拜因斯城,他们又能够去哪里?帝国若是想长期地占据那个城市,屠城必不可少,否则只是徒然在那里消耗帝**队罢了。”

“我也这么看,首席国务大臣阁下说得没错,殿下。”听完李的话,奥斯坦点了点头。“与其让麾下地士兵在一群心怀嫉恨的异教徒之间维持秩序,还不如省去这个麻烦。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被他们仇视地,对他们再友善也一样。反正……没人会再为那些异教徒支付赎金了。”

“可以卖给鼎朝人或者是阿特拉斯海上骑士团……”听奥斯坦说完,李竖起一根手指提醒道:“我们所需要的只是那个地方,长久地占据那个地方。那里可以让我们更方便地与东方的商人贸易,无论是西大陆,南大路还是东方,所有的贸易货物都必须经过那里。而且……如今的异教徒世界,已经找不到足够强大地敌人了,我们毋需再担心什么。没有人能够再将那些地方夺走。看看帕尔斯国就明白,即便穆图帝国已经在那建立起了秩序进行统治,但是穆图帝国被我们击败才没多久,帕尔斯人就推翻了那里穆图帝国的贝勒贝,重新建立了帕尔斯人地王朝。我想东拉纳帝国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才决定灭亡穆图人的。我们……亦可以这么做。让异教徒去异教徒皇帝所统治的地方,我们只要管理正教。”

听罢了李的话之后,我无奈地笑了笑:“呵呵……信仰。”

“不,殿下,虽然对整个西大陆来说,都可以解释为信仰。但是就从我个人来看,这跟信仰无关,只是为了长久的治理那里而已。我们可以保证翼狮城邦人,三百合人以及西大陆各地的人遵守我们地法律,因为我们的法律遵循着相似地习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异教徒会对我们认为‘合理’的法律有好感。

屠杀固然能够招致仇恨,但若是将他们赖以坚持地东西全部摧毁,那他们又如何恨起?因为仇恨相互厮杀的例子在历史上地确不少,但是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被灭亡的古埃希斯人仇恨萨拉教的事情。”

“李。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看法。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好。相信会有办法地。我有点累了……”说完。我站了起来。朝会议厅外走去。身后传来了李地一声叹息。

说实话。这种感觉地确很不好。即便是对于已经习惯这个世界生存法则地我来说。并不是因为李所持地这种种族灭绝论调哪里出错了。而是我在回忆自己大脑中前世地记忆之后……发

地全部都是对地。前世那些由征服者灭绝原住民后地殖民地。即便是脱离了宗主国**又有几个会仇视原来地宗主国?是地。李说地很实际。西大陆人不会去憎恨罗兰。特别是已经在北穆图曼尼亚地区定局地西大陆人。以后他们只会认为罗兰是光复地英雄。而不是将她形容为刽子手。

作为帝政府地首席国务大臣来说。李提出地建议是非常实际地。如今。东征地军队在东地已经不需要再顾及穆图人地想法。不用像数百年前东地最后一个“圣墓守卫者”那般以公理和秩序来维持一时地安定。因为现在环顾整个萨拉教世界。已经再没有“真神之箭”那样地人物以及足够对他们构成威胁地萨拉教大军。

将一支三万多人地军队派往遥远地东地准备时间是漫长地。一个月后。出征地第一支船队终于出发了。随着第一支船队出发地是奥斯坦。而我和天鹅堡军团则是预定随最后一支船队出发地。也就是说。还需要两个月地时间。而在此期间。风将一柄剑送到了我地面前。

“不为西泽尔。宁为虚无。”将剑上铸刻地一行通用语念完。轻叹一声。将那柄剑放在了书桌上。看着那把剑对风问道:“说说他地事吧。怎么死地?”

“战死!用这把剑!”风指了指被放在书桌上的剑,他的回答很简单。但是单单从“战死”这个词中,我就大概能够推测,风对他的评价颇高。也是,若没有足够的才能,又怎么能够让我们针对他专门准备了一年多的刺杀计划。

听罢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脑海里想起了自己在七年前初次见到这个那个青年时的样子,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吧。

七年过去,虽然最后的结果有些不同,但他死的时候依然还是三十二岁。

三十二岁……

也是在七年之前,我遇到了那次刺杀,那时候我和西泽尔也是差不多的年岁。当时我曾以为自己会死。而后来当我在拉纳城,从病床上爬起来听见圣山上的钟声时,我想到的是……接下来,世界将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舞台。我见过不少值得钦佩的人死去,战场上,病床上……从麾下的士兵、骑士、穆图帝国哈吉王子以及帝国皇帝猛牛老丈人。而西泽尔……当他自知生命尽头,他最后想到的会是什么?荣耀,王位,权利,阴谋?即便是这个世界给他的舞台不够大,这个人还是演绎出了他自己的传奇,在经历过那一切之后,自知必死无,他想的是什么?我很好奇,只有伯齐亚家族吗?

这个世界给了穆图帝国哈吉王子一个足够大的舞台,可是他却死在了蓝鸢堡关隘之前,最后的不甘是蓝鸢堡关隘最后一道城墙的铁栅栏城门。在西大陆这个舞台上同台演绎,即便和哈吉王子只是短暂的交谈,我还是感受到了那具将死躯体内灵魂的魅力。

而如今看着西泽尔的这把佩剑,那种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必须承认,西泽尔是个丝毫不逊色于哈吉王子的人,这个时代赋予了罗兰、猛牛老丈人、哈吉王子、西泽尔以及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不同的舞台,他们都演绎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传奇。这个时代就像是……翼狮城那肆无忌惮的面具狂欢,但……如今,我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悲哀。随着这柄佩剑被放置在我的书桌上,我隐隐地感觉到,这个狂欢的时代要结束了。

我必须得承认,人类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荒谬疯癫时代比那些漫长但是平淡无奇的统治岁月或和平年代更有魅力,因为这样的时代有猛牛老丈人、哈吉王子、阿兰多、罗兰、西泽尔、教宗阿里山德六世,还有那些曾经的下属与交手的敌人,这个世界因为他们而变得充满传奇。人类的历史正是因为这些人物,才会如此迷人,一场属于人类历史的狂欢。

如今,雄才大略的君王,善战的勇士,狡诈的野心家都长眠于地下,只有一块冷冰冰的墓碑在用为数不多的语言述说着他们生前的故事。那种感觉……就仿佛当初刚到这个世界时石堡教堂后山午后的小憩,和风在吹拂着树林,沙沙声中带着丝丝的凉意,像是在述说着遥远年代的传奇,述说着那些不为人所知的故事。

只有风知道……

第二卷 第六百一十四章 来自东方的骑士【全书完】

有风知道……

“老头…父亲大人,我真想你们……”坐在公墓小径边的石椅上,凝望着远处草坪上那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像,轻叹一声喃喃道。“只剩下我了……”

是的,只剩下我了,此刻坐在这里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看着公墓草坪上的那些雕像,听着风儿轻轻地呜咽,我仿佛听见他们正在谈笑,仿佛猛牛老丈人正在马背上看着远处即将要带领麾下军队征服的原野。而即将远征的我……坐在这里,更像是一尊雕像,更像是……他们征途之中路旁的一棵树。

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孤单。或许,只有驱策战马行走于那群雕像之中才能令我感到些许的温暖。关于归宿,男人……也有属于自己那种无法被理解的情感。谁说在那风中萦绕的只有哀怨惆怅,儿女情长。

闭上双眼,往日一幕幕又浮现眼前,那举杯时的豪言与朗笑,那在急速飞驰中翻飞舞动的方条旗与闪耀着晖光的枪头,风儿吹响我们冲锋的号角,大地为我们而颤抖。冲锋,冲锋……战马在急遽地喘息,最后的冲锋,一次冲垮敌人,抽出武器,正待高呼……恍然之间,睁开双眼,想要寻找那些熟悉的厮杀与呐喊,却发现,草坪上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握着自己的佩刀。

顿时一股落寞从内心深处传遍全身,无力地垂下双手。慢慢地走在小径上……

走到那群大理石雕像之中,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匹匹高大的战马,在队伍的最前面停了下来。

“父亲大人……”仰望着雕像拍了拍那尊大理石像的马脖子。“就要出征了,去你们当初去过的地方,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再次作别这里我……”回头朝四周看了看:“我真舍不得,再不能和欧莱雅还有孩子们一起到我们当初去过的那河边垂钓,也不能在夕阳下和欧莱雅一起看着远处地青山。明天黎明我即将上路,乘着那些拉满风帆的船,我们的战船。希望……我也能像您一样,在满头白发苍苍之前,回到这个故乡……我,我走了。”说完,看了一眼那冷冰冰的雕像,轻叹一声,转身离开了那群骑士。

顺着小径走到那尊无名的女子雕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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