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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剑舞江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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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富贵,你要是一起来连你也草鸡变凤凰……”

“啪!”那丫环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那恶少脸上。

“滚开!”那恶少凶相毕露,恶狠狠地一脚将那丫环踹倒在地,伸手便去拉那美少女……

“住手!”大黄牙拍案而起,摇晃着脑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那恶少吃了一惊,待看清是大黄牙等三人时,面上立即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同时一打眼色,他手下的那几名流里流气的伴当立刻挽袖捋拳围了过去。一个大鼻头盯着大黄牙道:“小子,刚才的那声‘住手’是你喊出来的?”

大黄牙被那大鼻头的声势给震慑住了,慌忙换了一副笑脸道:“哪、哪有的事?”

“敢做怎么又不敢承认了呢?”那恶少也摇晃着软纱翅帽走了过来,“刚才是谁在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大黄牙偷偷用眼光向两名同伴求援,谁知两人却视而不见,那神情仿佛在说,谁惹的事自己摆平。

大黄牙见喝茶的人也不在少数,心思这恶少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当即把气派提了起来道:“是我喊的,又怎么样?”

“那你就是活腻了!”那恶少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刷”地便刺向了大黄牙的喉咙。

这一下突然发难,大黄牙根本就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那刀尖刺进了自己下巴底下——他只觉得下巴底下一凉,心道:“完了……”

然而那恶少的刀尖刺到大黄牙的喉咙上时却忽然失去了全部力道,“当”地一声掉到了大黄牙脚下。接着那恶少也扑倒在地,后脑勺上分明插着一支筷子!

大鼻头伸手探了探恶少的鼻息,忽然歇斯底里大叫道:“少爷被打死了,少爷被打死了……”

大黄牙和高个子农夫及白衫公子都吓呆了,一齐叫道:“不是我们干的,不是我们干的……”

“他们打死了少爷,杀了他们!”大鼻头和那几名伴当却不管那么多,一齐拔出尖刀,冲向了大黄牙三人。

然而这些人才一扑到大黄牙面前,也和那恶少一样忽然全部倒在了地上……

第三章 小店夜话

 然而这些人才一扑到大黄牙面前,也和那恶少一样忽然全部倒在了地上……

大黄牙等人仔细一看,这些人的后脑勺上分明也插着一支筷子!

大黄牙等人不禁目瞪口呆,只觉得冷汗湿透了衣衫……

这是谁干的?谁出手救了他们?

三个人偷眼打量另外那两拔人,只见那麻子一伙仍在旁若无人地喝茶,连正眼都没有往这边瞧上一眼,那单独坐在一张桌旁的青年却已经喝完茶,将一锭银子丢进柜台中,准备起身赶路。

“朋友,出手也太狠毒了吧?”旁边那一桌的麻子却开口说话了。

大黄牙三人都是一惊:刚才的筷子敢情是这青年掷的?

那青年没有说话,仍继续向前走。

“慢着!”麻子的手一抖,手上多了一柄闪亮的钢刀,钢刀一摆,拦住了青年的去路。那络腮胡子、苦瓜脸和娇艳妇女也同时步出茶摊,向青年的左右两侧包抄了过去……

络腮胡子是一把血红的大剪刀,足有三尺长,显然是件怪异的兵器;苦瓜脸却是一对铮亮的短柄猎叉,叉上闪着碧绿的光,显然煨有剧毒;那妖艳女子手中却是两把月亮弯刀,刀身虽短,却透着无限杀机!

大黄牙悄声对瘦高个子农夫和白衫公子道:“这伙人要为那恶少打抱不平呢!”

“不是打抱不平,是另有图谋!”白衫公子却神色凝重道。

“另有图谋?”大黄牙的嘴里能塞下一坨牛屎。

“看来咱们也须见机行事!”农夫神情也相当紧张。

青年镖师漠然地看着麻子手中那不知是锈迹还是血迹的钢刀道:“山西四条狼?”

“不错,老子就是大灰狼段开山,这位络腮胡子是恶狼刘大毛,这位是白眼狼胡果,这位是母狼胡丽!”麻子一口气报上四人名号。

“大灰狼?”大黄牙差点笑出声来,江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绰号!

白衫公子却笑不出来:“你如果知道这四条狼的手腕有多毒、死在他们手里的高手有多少,你恐怕就不会笑了。”

“很好,我今天就‘斩狼’除害!”那青年冷冷哼道。

“杀!”段开山怒吼一声,一个“老虎跳涧”凌空跃起,手中刀一抖,却是阴山十八夺命刀的招数,集快、狠、准、猛于一身,碾起千万道刀光,排山倒海般地劈了过来!

恶狼刘大毛、白眼狼胡果、母狼胡丽也同时发难,四个人分四个方向几乎是同时扑到,四样兵器同时向青年身上招呼过来……

那青年根本动都未动,也未见他拨剑。但眨眼间他的剑已握在了手上,剑上没有蓝芒,只有幽冷的寒光。

但这寒光同样致命!

“划划划划”随着四道电光暴闪,山西四条狼已经变成了四条死狼!

段开山是被洞穿了咽喉,刘大毛是被开膛剖肚,胡果是被拦腰扫为两截,胡丽却是被抹断了脖子,尤如被宰了的鸡!

那青年站立在四具尸体中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甚至他的剑也似乎根本就没有被拨出来过。但他的眼里却有了一丝苍凉和寂寥……

太阳依旧很毒辣,晒得人浑身冒汗,地上的血却已冷却。

同河洛四巫刀一样,山西四条狼也都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大战、恶战也不知经历了多少,然而在这位青年镖师面前竟是连一招也走不过去!

青年人轻叹了一声,眼里的苍凉和寂寥渐渐消退,然后他就将步子迈上了大路,因为他知道他的路依然漫长……

夜色降临,青年人坐在一处高高的山脊上,望着天边升起的一轮明月出神,那把剑横在他的膝间,象个安静的孩子。

今天是十六,那轮明月似乎比十五更圆。

月圆人却不圆。

这青年的外表冷漠,其实心内象燃烧着一团火!

只是这团火令他充满了痛苦和困惑……

夜色愈浓,黑黝的夜色里,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孤单……

忽然间蒿草尖微微颤动起来,此时无风,蒿草尖为什么会颤动?

凭着练武人特有的敏感,他发现这股令蒿草尖颤动的力量竟是来自空中!

是夜鸦飞过还是有不速之客到来?

青年人警惕的目光投向了空中……

这一望,青年人不由呆住了,只见在那轮满月的映衬下,一个巨大的身躯迎着自己飞来——

那衣袂飘拂、婀娜袅袅,竟是一名白衣女子!

凡人怎能在天上飞?莫非这女子是天上的神仙?是月里的仙子?

那女子飞行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已来到了山脊上空,和那青年只隔着三丈的距离。青年仰望着她,她也俯瞰着青年,两人都有些吃惊,就这样呆呆地互望着……

那女子也佩着一枝剑,她的目光也接触到了青年的剑上。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拨剑,显然都没有把对方看成是威胁。相反倒有一种什么奇怪的情愫在吸引着他们……

片刻后,那女子终于飘然而去了,只剩下青年望着那女子消失的地方发呆……

一面酒旗在暮色中高挑着,几盏牛皮纸灯笼在夜风中摇曳。

这是一间在乡村小镇中常见的那种供旅人和行脚夫歇息的小客栈,由于位置偏僻,并没有几个旋人,因而显得很是冷清,若大的客栈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这其中就有白天在三岔路口喝茶的那三个客人。此时这三人正在楼下的大厅里坐着,一边用餐,一边谈话。

白衫公子忽然发出一声感慨:“想不到杨浩做了镖师,瞧他那神气,我真担心他会随时给我们一剑呢!”

农夫笑道:“他还不至于狠到这一步吧,毕竟他现在是‘正道’高手。”

瘦高个子农夫低声道:“那位小姐的来历你们可曾调查清楚了?”

白衫公子点点头:“是的,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是彩虹山庄庄主周则同的千金周凤英小姐,丫环绿儿也是咱们要找到的人!”白衫公子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大黄牙一眼,“说起来,这位绿儿还是你的故人呢。”

大黄牙一楞道:“谁?”“你‘马仔’——李诗茵。”“什么?是她?”大黄牙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两股战战,几欲摔倒。

“别激动、别激动,我会安排你们两口子‘鹊桥相会’的。”农夫笑着拍了拍大黄牙的肩。

“我才不想和那个八婆‘鹊桥相会’呢,啐!”大黄牙忽然提高了声音道。

“我也感到挺奇怪,她们两个怎么‘投生’在了一块?而且还是主仆关系,要知道依你‘马仔’的性格,要她当丫环服侍人,怕比赶一群鸭子上架还难呢!”白衫公子笑道。

“这场实验看来在某一个关键环节处出了问题,要不然我就压根没想到会当农夫呢。”农夫笑道。

“你想当什么?”大黄牙和白衫公子一齐问道。

“当然是——当‘大侠’!”农夫不无遗憾道。

“你当‘大虾’还差不多。”大黄牙皮笑肉不笑道。

“还是言归正传吧,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农夫收敛了笑容道,“我担心单凭我们三个人无法完成任务。”

“是啊,留给我们的时间不足三个月,如果在三个月内不能回到我们的世界,我们的躯壳将会变成永远无法醒来的植物人,我们的意识也将永远在时空的隧道里飘荡,直到灰飞烟灭!”白衫公子也忧心忡忡道。

大黄牙却满不在乎道:“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就在这‘古代’生活一辈子,不回去了!”

“你不回去那别人呢?艳溪大学古今穿越系的三、四十多号人难道都甘心留在这‘古代’不回去?不说别人,就说你‘马仔’,万一哪天她发现自己是生活在这‘古代’,永远也不能去见她父母、亲朋、好友,永远也不能再去上她的QQ聊天,永远也不能再去崇拜她的那些个歌星、影星……她不发疯才怪!”白衫公子道。

“办法也不是没有。”农夫忽然道。

“什么办法?”白衫公子和大黄牙异口同声问道。

第四章 前世今生

 “什么办法?”白衫公子和大黄牙几乎是同时问道——因为气流同时从鼻子中出来,因此听起来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只要能把杨浩唤醒,一切的问题就都好解决了!”

“把杨浩唤醒谈何容易?他现在是一名对任何人都存有敌意、冷酷、孤傲的武林高手,谁敢接近他的身边去捋虎须啊?我们只怕还没走近他身边,脑袋就已经掉了!”大黄牙满脸恐惧道。

“这也是实情,要接近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弄不好真的要掉脑袋。”农夫也沉吟不语。

“有了!”白衫公子忽然一拍大腿道。

“什么有了?”农夫和大黄牙满腹狐疑道。

“衡其可以去想办法接近绿儿也就是你的‘马仔’李诗茵,将她的意识激醒,然后再利用她去接近周凤英,就为激醒杨浩创造了条件,因为周凤英是杨浩的‘马仔’呀……”

“你别出馊主意,李诗茵那八婆在二十一世纪认得我,可不代表她在这大明朝也认得我呀?万一那八婆来个翻脸不认人,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有,那杨浩怎么和周凤英又扯上关系了?我记得杨浩是我们班唯一没有‘马仔’的一个呀,你们瞧他那憨劲,和女生说句话都要脸红,哪里还敢去‘泡’马仔?”大黄牙衡其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

“我也有点怀疑这个方案的可操作性?”农夫轻敲着桌子道。

“不管怎样我们也要试一试!衡其的事应该是十拿九稳,那李诗茵断然不会翻脸不认人,她只会求着我们,求我们带她回二十一世纪!至于周凤英——周虹,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要让我们的系花去爱上杨浩那样孱弱的憨小子,的确有点难办,不过这里毕竟是大明朝,不是二十一世纪,而且大凡美女都爱英雄,你们没瞧见今天她看杨浩的那股痴痴劲吗?那是绝对的有了相思之意啊!我们不敢保证她会爱上杨浩,但我敢保证她一定会爱上那个气宇不凡、英俊潇洒、剑出如风的剑客!”白衫公子侃侃而谈道。

“真是好主意!”农夫和衡其一齐赞道。

“我还有个疑问,”大黄牙衡其歪着脑袋盯着桌上跳动的油灯出神道,“那个实验照理说应该是成功了,那台机器也确实在十八年后向我们发射了催醒波,也就是前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天开眼’。可叹这大明朝的百姓真以为那是什么‘老天开了眼’,实在是笑死人。问题是难道‘天开眼’只激醒了我们三个?还有我们真的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十八年?”

“的确如此,”白衫公子的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地变幻,“咱们的确有这十八年的经历,而且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包括生、老、病、死,全都是真真实实的感觉。不过在我们回到二十一世纪以后,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将会只存留在我们的记忆之中,就象做了一场梦……”

“那,照你所说,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些被杨浩杀死的人也真真切切被他杀死了?”衡其诘疑道。

“是的,假设杨浩不离开这里,那么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就都是真实的。但是只要他能在预定的时刻离开这里,回到二十一世纪,那么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将只是一场梦,那些被他杀死的人也会复活,按照他们原先的人生轨迹继续走下去,同样,那些人也只会感到那是做了一场梦!”白衫公子道。

“假设被杀的是我们呢?”农民问道。

“也是一样。我们会确切地感受到痛苦和死亡的滋味;但是只要所有的人会按时离开,我们也仍将会在二十一世纪复活,这里的记忆对我们来说同样只是一场梦!”

白衫公子叹息一声:“现在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在杨浩身上,他一日不激醒,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盏昏黄的气死风灯照着居贤山庄陈旧、暗淡的牌匾。花厅里,年过半百的郑得功庄主捧着信函正在阅读。青年镖师杨一剑坐在一边默默品茶。

郑得功看完信,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并且剧烈地咳嗽起来。

“父亲!”“父亲!”他的二十岁的儿子郑望和十八岁的女儿郑美珠慌忙上前给他捶背抚胸,让他调匀呼吸。

郑得功看着杨一剑道:“年轻人,谢谢你。”

杨一剑抱拳道:“分内之事,何敢言谢?”

郑得功吩咐帐房:“给杨师傅取酬金、赏银!”

一会儿帐房取来了两个红绸布包。郑得功亲自交到杨一剑手中道:“这是酬金五十两白银,这一包是二百五十两雪花纹银,是老夫另外送给杨师傅做茶水钱的。”

但杨一剑只取了那五十两酬金,并没有取那二百五十两雪花纹银,淡淡道:“多谢庄主费心,在下告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清俊笔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外。

“哼,不识好歹!”郑美珠冲着杨一剑的背影低哼道。

“这年轻人也确实有点傲慢!”郑望也愤愤不平道。

“住口!”郑得功瞪了儿女一眼,“你们知道什么?这年轻人的脾气虽然有点怪异,但却是尽职尽责,而且不贪婪钱物,更是难得啊!”

“父亲,信上说的到底是什么事?”郑望问道。

“祸事!”郑老庄主的眉头紧蹙,“你们的伯父殿阁大学士龙好声被魏忠贤那个老阉党诬为东林党人,如今已被皇上削去爵位,拿进了天牢!这封信是二伯父简凡写给我们的,他要我们想办法营救龙伯父!”

“这个天杀的老阉党魏忠贤,这么恶毒,竟然对龙伯父下手!龙伯父一向为官低调、四平八稳、深居简出,怎么竟会将这魏老阉得罪了呢?”郑望愤愤不平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救出你龙伯父才是当前最紧要之事!”郑得功喟然叹息道。

“可是,就是这么一封信,也犯不着弄得那么神神秘秘,还要请镖局派镖师护送呀?”郑美珠眨巴着一双水灵秀慧的大眼睛,对这件事简直不可理喻。

“是呀,听说还惹出不少武林高手抢夺这封信呢!”郑望也摇头道。

“我明白了,可能是龙伯父手里掌握着对魏老阉很不利的证据,魏老阉怕咱们营救出龙伯父揭发了他的罪行,所以派人来抢夺这封信!”郑美珠似乎悟出了道理。

郑望摇头道:“这不能成为理由,这封信实在太普通了,根本没有抢夺的价值!龙伯父被囚禁的事迟早会传到咱们耳中,魏老阉也明白纸包不住火。还有一点,据那姓杨的镖师所说,来抢夺这封信的人好象也并非是大内中的高手,只是河洛四巫刀、山西四条狼一类的江湖人士。再说,魏老阉身边高手如云,也根本不会把咱们这几个人放在眼中!”

“这里面的确大有玄机……”郑得功捧着那封信,一面深思,一面在灯下翻来覆去地看……

从外观上看,这封信是用很普通的牛皮纸写成的,不仅信的内容普通、寻常,没有暗藏的记号或暗语,甚至透过灯光看,也看不出有任何夹层。

“我知道啦!”郑美珠将信纸纸投入一个水盆中,洋洋自得道,“这封信是用特殊墨水写成的暗信,放到水中一定可以显出字来!”郑望懊悔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谁叫你那么笨?”

“你们快看!”郑得功制止了兄妹俩的斗嘴。

三个脑袋、六双眼睛一齐盯住了水盆中的信纸,期待能够出现他们意想中的变化……然而半个时辰过去了,信纸竟然没有一点变化!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用特殊墨水写成的暗信

“用火烤!”郑望捞起信纸又放到油灯下烤起来……然而也是一点用都没有。

郑老庄主的眼光落到了牛皮信封上,思忖道:“难道玄机在信封上?”他拆开封皮,平整成一张完好的纸张,也是先透视,看有无夹层或夹带,再放到水里显影,最后放到火上反复地烤……

终于,奇迹出现了,封皮上竟出现了清晰的字迹……

杨一剑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喝着闷茶。他最喜欢喝一种带苦味的不知名的茶,这种茶味极苦且带有一股鱼腥,平常人都喝不惯,唯独他能喝……他每次保镖之前都必喝这种茶。这种茶当地并无出产,也不知他从何处带来。

他房间里的陈设也极为简单,仅一桌、一椅,靠墙放着一张木板床而已,没有任何奢华的摆设,更无古玩、珍奇之类。

唯一能证实他剑士身份的就是他的那把剑。前面说过,那把剑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只是一块最普通不过的凡铁,铁匠铺里要多少有多少。

然而就是这样一把剑他却视若生命!

他是两年前出道的。人们只知道他以前曾在仙峰山跟随一个古怪的老头学艺,一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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