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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剑舞江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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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样一把剑他却视若生命!

他是两年前出道的。人们只知道他以前曾在仙峰山跟随一个古怪的老头学艺,一学就是十年。

他一下山就手刃了横行中原六省的黄河三凶和太岳六鬼,一下子就名气大噪。几大杀手组织都想聘他入伙,他却偏偏选择了干保镖。

自从投入振邦镖局龙应才门下以来,保镖数十次,还未失手过一起。因此江湖上都对振邦镖局刮目相看。这次完成任务回来后,龙掌门要他休息两天,再走一趟江南。

这次是护送十箱珠宝去江南辰州,路途不下两三千里,一路上须经河南、湖北、湖南三省数十个州县,路程辛苦不说,单说两三千里的路程,途经的强盗巢穴就不知道有多少处,更不用说那些在暗处窥靓珠宝的人。因此这一趟保镖的难度无疑相当大。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龙掌门除拔了三十名驾车役夫外,每车另拔一名趟子手跟随,这些趟子手的武功也都非同一般,而驾车役夫本身也都是武功好手,因此实际上每车共有四人保护。另外所行的路线也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尽量走繁华之处,绕开僻静地方……

他喝着那苦涩的、带有鱼腥味的茶,脸上的表情却是怔怔的,眼里也是一片空冥……

最近一段时间他经常做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双熟悉的眼睛、温柔似水的眼睛,那清冷的月光,那绝世的姿容……

而且更古怪的是,每当想到她,他就会莫名其妙地心痛!

这份痛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揪动他的心肠,搅得他这个冷狠的剑手热血沸腾、狂躁不安……

他起先以为是那位被他救了的少女,然而又不象,完全是另外一张脸庞,似曾相识但却又实在记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在呼喊:“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在哪里?为何一想到你,我就会有这种心痛的感觉?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五章 离奇惨案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在呼喊:“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在哪里?为何一想到你,我就会有这种心痛的感觉?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心又痛了起来,以至于他不得不用手压住心脏……

“杨大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忽然自窗外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头一看原来是龙掌门的独女龙莹莹。

一剑恭敬道:“小姐,有事吗?”

莹莹嘴一撇:“那么严肃干嘛?我不要看见你这张苦瓜脸!”

一剑只得尽量将脸放随和,他甚至想笑一下,然而无论他怎么做都觉得别扭,都觉得不自然,莫非他天生就只有一种表情:严肃、冷漠、不苟言笑……

“好啦,杨大哥,你不用那么紧张,”莹莹嘻嘻一笑道,“我跟你商量一个事好吗?”

“小姐请说吧。”一剑以为她又是来求他传授剑法。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什么高明的剑法,而且他的那几招剑法也早已都传授给了她。不过莹莹却一点也不满意,嫌太普通,甚至不如她家传的龙氏霹雳十三剑招,因此根本就不屑于学。

莹莹眼珠子滴溜溜转,只是笑,却不开口。

一剑挤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道:“小姐,我的那几招三脚猫剑法,其实早就教给你了。”

“哼,你骗人!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打得那些劫镖的坏蛋落花流水?难道就凭这几招?你肯定是故意不肯教给我绝招!”龙莹莹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气乎乎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也没有绝招。”

“好啦,这次我不是来学剑的。杨大哥,你这次去江南,带我一起去好吗?”

“这……”一剑的头大了,他万想不到龙莹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杨大哥,你就带我去吧,我求你了,就这一次!”

“这个,恕在下不能答应,请小姐原宥……”一剑脸上明显现出了为难的神色。

“杨大哥,你就带我去吧!你可以把我藏在镖车里,不让我爹和任何人知道,我保证听你的话,不弄出任何声响……”

“请小姐原宥!”一剑平静但是坚决地摇摇头,表示绝无可能答应,然后转身走入屋内,关上了门。

“杨一剑,你好讨厌,我恨死你了!”龙莹莹在外面又跺脚又骂娘,眼泪刷刷而下……

夜深更漏,月黑风高。三个人影忽然摸到了一座豪宅的院墙外。

三个人清一色黑色夜行装,而且一律黑巾蒙住头脸,只露两个眼睛在外面……

这三个人深夜潜行,又是如此装扮,莫非是江洋大盗?其实他们就是毫不会武功的白衫公子虾皮、高个子农夫(外号也叫农民)和大黄牙衡其!

农民低声道:“衡其、虾皮,你们两个上,我掩护!”

虾皮道:“衡其当仁不让!”衡其苦着脸,才说了一句:“我肚子疼……”农民和虾皮已不由分说将他硬顶上了院墙……

衡其骑在院墙上,脑门上沁着汗水,心慌意乱地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

院子里不见一个人影,似乎很安静。看样子这院子里的人都已睡熟。衡其心中一喜,攀住院墙正要往下跳,冷不丁瞅见院墙下似乎蜷缩着一团黑影。他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原来竟然是一条大狼狗!那大狼狗也看到了院墙上的人影,倏地一下窜了起来——然而它并没有叫,只是虎视眈眈地盯着院墙上的人一举一动。

衡其明白,正是不叫的狗才咬人!他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差点从墙头上栽了下来。虾皮发现了他的异状,纳闷道:“衡其,你干啥?患羊角疯了?”衡其冲他连连摆手,象被谁捏住了喉咙:“狗,狗!”

农民低声笑道:“狗有什么好怕的,幸好我们是有备而来!”从怀里摸出一个搅拌了“三步倒”的饭团,递给衡其。“三步倒”是江湖小混混常用的毒药——其实也没多大毒,主要是用来封喉。衡其接过饭团,捏了捏,看准大狼狗的位置,将那饭团抛了过去……那大狼狗以为是什么好东东,忙一口叼住,咽了下去。这一咽可就坏了事,那“三步倒”正好滑到它食管和气管交汇位置的地方卡住了,这威猛的畜生连一声呜咽都来不及发出便倒了下去……

油灯下,周凤英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丫环绿儿一边轻轻地给她捶着背,一边低声问道:“小姐,你又在想那个人了。”

周凤英羞红了脸,轻声叱道:“绿儿你胡说什么呀?”

绿儿宛尔一笑道:“小姐,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又何必遮掩?想就想嘛。不过,”绿儿收敛了笑容,“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我们自己作主。何况,就算小姐对那人有情,那人也未必会对小姐有意。再者,咱们连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一概不知,茫茫人海,又要往何方找寻呢?”

“唉!”周小姐一声轻叹,一丝淡淡的忧愁爬上眉梢。

绿儿道:“小姐恕绿儿把话说造次了,说不定小姐真和那人缘定三生,将来有重逢之日也未可知……小姐且把心放宽些,莫愁坏了身子。奴婢帮你打盆热水来暖暖脚如何?”

周小姐点点头。

绿儿便拉开房门向外走去。她才走到月门前,忽见葡萄架下冒出来一个黑影,顿时将她吓了一大跳,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半晌方定了定神,壮着胆子喝问道:“谁?”

“我”。那黑影走了出来,冲她龇牙咧嘴一笑,两颗大黄牙分外显眼。

“啊?蒙面强盗!快来人啊!”绿儿雷霆般地尖叫起来。

“快来人啊,抓强盗!”不料四处都响起了凄厉的喊叫声。只见院子里不断有黑影窜落,屋顶上也有人在往下纵跃,瓦面踩得“咔咔”响,还有利器砍在人身上的钝响声和人的惨呼声……

衡其将绿儿捂住嘴巴,一把拖入黑暗中!他原先以为是农民和虾皮进来了,但后来又发觉不对劲,因为人来得实在太多,绝对不可能是农民和虾皮那两个“孱头”。他不明就理,只得隐在黑暗中静观其变。

混乱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只一会儿又安静下来了,象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衡其松开绿儿的嘴巴,轻声道:“小姐在哪儿?”绿儿却死命挣开他的手,狠狠地掴了他一个耳光,破口大骂道:“臭强盗,你去死吧!”衡其慌忙道:“姑奶奶,求你小声点,我不是强盗!”

“贼子还敢狡赖!来人呀,抓强盗呀!”绿儿扯起喉咙高喊道。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来。

衡其只得挟着她东寻西找……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遍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缺胳膊少腿断脑袋、血肉模糊的尸体!从正在流淌的鲜血来看,这些人显然就是刚刚被杀死的!全部死于极锋利的刀下!

衡其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全身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底下的那话儿也“刷”地勃起,硬邦邦顶住了裤裆,一股凉意从后脖颈根直透进背心,连打了几个冷颤,还放了一个臭屁!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晕!真的晕死!

绿儿也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稍微醒过神来,她也顾不得纠缠衡其,只是急急慌慌穿过一重又一重院落,每间房每间房地寻找着……然而映入眼帘的全是尸体,找不见一个活人!

“小姐,小姐!”绿儿忽然发疯般地向小姐的闺房跑去……

没想到房间里竟然不见了小姐的踪影!

清晨,雾气茫茫,衡其拖着绿儿在沾湿了露水的山道上茫然无措地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委实太奇怪、太诡异、太令人不可思议:彩虹山庄一夜之间惨遭血洗,周则同庄主夫妇连同家下人等三十余口被杀了个干干净净,然而周凤英小姐却不知下落,显然是被歹人掠走了!

究竟是什么人和周家有如此深仇大恨,要灭他满门?或者只是一般的江洋大盗劫财杀人?或者是,另有隐情?

衡其实在想不明白,只感到头大……

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农民和虾皮也不见了!难道他们见发生了血案,吓得先溜回了关帝庙?

“这两个混帐、牛屎、癞蛤蟆!竟然丢下我老周不管,也太不仗义了!”衡其愤愤不平道。

衡其正想着,前方忽然出现了举着“肃静”、“回避”字样的官差,另有八个轿夫抬着一乘黄檀木大轿,正吆吆喝喝地走来,另有数十名带刀校卫在旁跟随,看排场,明显是位大官出巡!

衡其慌忙拉着绿儿闪到一旁……

没想到绿儿忽然挣脱了衡其的手,跑到大路当中跪下,大呼道:“青天大老爷,冤枉!”

这乘官轿里坐着的果然是名大官——当地父母官、河洛知府吴用!吴知府正坐在轿中翘着个二郎腿,眯着眼睛,晃着乌纱帽优哉游哉,忽然轿子停了下来,惊醒了他的黄粱梦,不由大为光火道:“为何停轿?”

旗牌官上前小心翼翼地奏道:“大人,前方有百姓拦轿鸣冤!”

若在平时,这吴知府定然勃然大怒,一定要将拦轿之人赏一顿杀威棒,打他个半死不活才肯甘休,绝不会理会什么冤枉不冤枉,偏这会他心血来潮,示意旗牌官去问一下。

那旗牌官上前狐假虎威道:“嘟!你这妇人,好不晓理,怎敢拦吴大人的官轿?活得不耐烦了么?”

绿儿悲呼道:“青天大老爷,小女子冤枉!”

“你有何冤枉,快从实说来!”

“小女子名叫绿儿,是彩虹山庄的丫环,昨天晚上一伙贼人杀死了主人一家三十余口,并掠走了小姐,生死未卜……求青天大老爷作主,为奴婢伸冤!”

旗牌官忙将绿儿的话传给吴知府。

吴知府大怒道:“岂有此理!在本官辖境竟发生如此令人发指之罪行,王法何在?天理何在?旗牌官,将那丫环带过来,本官要亲自问询清楚!”

“是!”旗牌官答应一声将绿儿带了过来。

吴知府一双色眼瞅着绿儿,惺惺作态道:“丫头,勿要害怕,有本大人为你作主!你告诉我,那些强贼如今在哪里?”

绿儿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忽然往衡其一指道:“他!他就是和贼人一伙的!”

衡其吓了一大跳,刚想分辩:“什么?你……”

那吴知府的一张驴脸早沉了下来,喝道:“给我拿下!”几名官差迅即上前,捉住了衡其。衡其大叫道:“我不是贼人,我冤枉!”

河洛知府衙门。

吴用翘着个二郎腿高坐在大堂上,背后悬一块大匾,上书“明镜高悬”四个金光大字。在他的面前跪着一干人犯,正等待他的审讯。

“张无明!”吴知府翻着手中的名册冷然道。

“到!”跪在左边的一个面黄肌瘦的汉子有气无力应道。

“你偷了李四家的一头耕牛,拉在黑市上卖了,得了五千贯钱,是也不是?”吴知府瞪着眼喝道。

“老爷,冤枉,李四家的牛是病死的,这是他诬赖小的!”

“还敢狡辩,拉下去,重打八十大板,打入死牢!”吴知府将惊堂木重重一拍道。几个公差将张无明拖了出去。

旁边的师爷提醒道:“老爷,这人只是偷了一头牛,不能判死罪。”

吴知府摇头晃脑道:“孔子曰:‘朝窃鸡,暮则死’,窃鸡都得死,何况他窃的是牛,难道不该死吗?”他接着又念下一个:“王早喜!”

“有!”一个矮胖矮胖象个冬瓜的人答道。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吴知府拿眼白翻着他。

“小人窃了一口钟。”

“哦?你窃了一口钟?”吴知府摇头晃脑道:“孔子曰:‘窃钟者,守时也。’来人,将这人放了!”

众人一听都吐出了舌头。同样是做贼,窃牛者(也许还是冤枉的)被判了死罪,窃钟者竟然给放了!

吴知府又念第三人:“刘大奋!”

“小人在!”一个五大三粗、面带凶相的人答道。

“刘大奋,大奋,嗯,好名字!听说你杀了人?”

“是、是……”杀了人到底是死罪,那人明显结结巴巴、忐忑不安、底气不足。

吴知府盯着那人细看了一下,忽然问道:“你父亲是不是叫刘大毛?”

“是。他老人家三年前因犯杀人罪已经被老爷您处斩了。”

“对对对,”吴知府呵呵大笑,“孔子曰:‘父死三年不改其志者此乃至孝也!’难得,难得,难得呀!”吴知府说着,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亲自下堂替那人松了绑,并将他恭恭敬敬送出门外。

堂下只剩一名犯人了,这名犯人正是衡其。

吴知府回到堂上坐定,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周大虫!大胆狂徒,你招是不招?”

衡其脸红脖子粗道:“没有什么好招的!我根本就不是强盗!”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狡辩!本官问你,不是强盗,为何身穿夜行服,惫夜潜入民宅,绑架周凤英小姐的丫环绿儿?”

“我不是绑架她,我真的是事出有因……”(衡其内心旁白:“八婆,我真的被你害惨了!”)

“还敢狡辩,看来不用重刑你是不招!来呀,给我打!”吴知府扔下一支竹签道。

第六章 祸起萧墙

 几名公差立刻将衡其按倒在地,扒去裤子,板子雨点般地落下……

衡其的屁股偏又不争气,竟然还“拱拱”连放了好几个臭屁,臭得公差们歪嘴扭鼻,那板子下得越发又重又狠!

只一会儿,衡其的屁股上已没有了一块好肉……刚开头他还象待宰的猪哼哼几声,到后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你招是不招?”吴知府还在龇牙咧嘴。

“报告大人,这小子昏死过去了!”一名公差报告道。

吴知府听见一个“死”字,不耐烦地挥手道:“死了?拖下去,砍掉脑袋,张贴安民告示,就说彩虹山庄一案已破,凶手已经伏法,本大人要回内衙休息去了!”说完哼着小调转入了后堂。

他是惦记着那绿儿还在后堂书房里呢。绿儿那娇美的模样早已引起了他的欲火。

后堂书房里,绿儿满脸惶恐地直往后退:“大、大人,你、你、你……想干什么?”吴用满脸淫笑道:“小娘子,别害怕,老爷想和你亲热亲热……”

“你、你别过来!”绿儿大骇,她已退到了墙角处,没法再退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吴知府竟是个淫贼!情急之中,她忽然抓起了靠在墙边的一个景泰蓝长颈大肚花瓶,挡在面前。

“小娘子,不要这样,本大人帮你破了案,为你家主人沉冤昭了雪,你应该感激本大人才是!”

“案子破了?”绿儿将信将疑道。

“是呀,凶犯都已经伏法,你还不满意吗?”

“那凶犯有几个?主谋是谁?”

“就一个。”“谁?”

“就是你指证的那个小子呀。来吧,不用去管他,陪大人快活快活……”吴用作势欲抱住绿儿。

绿儿慌忙一躲道:“不,他应该有很多同伙,你应该好好审问他!”

“咳,审问个屁!那小子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不肯招,叫公差们一顿板子送上西天了!”

“啊?你把他刑讯逼供死了?”

“丫头,你真是少见多怪!审讯犯人哪有不死人的呢?”

“你草菅人命!”

“哎呀,小娘子,你就别和本官饶舌了,本官说案子结了就结了,黑锅他不背谁背?难道你叫本大人去追查他的同伙?本大人哪有这么多闲功夫?来来来,快来和本大人快活快活!”吴知府说着,冷不丁夺下绿儿手里的花瓶,跟着将她推到床上,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哗啦!”窗棂忽然被人撞得四分五裂,一个人影跟着扑了进来,一下窜到床边,伸手揪住吴用的衣领,象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提了起来,跟着掼到地上,直掼得他晕头转向,半天也找不着北……吴用才待挣扎着爬起来,一柄雪亮的钢刀“刷”地抵住了他的喉咙:“要想活命就不要乱动!”

“好汉,饶命!”吴用吓得拉出了几筒屎在裤兜里,浑身筛糠不止,冷汗如下雨一样。

“你这狗官,如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欺凌妇女,实是可恨!”那人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吴用上下牙齿打颤道:“好、好汉,你饶了本官,你要什么本官都可以给你,你要是喜欢这个小、小娘子,就送、送给你……”

“放屁!你这个狗官,如此不讲证据,胡乱断案,三年来你在河洛府究竟断了多少冤假错案?造成了多少户人家破人亡?你这个河洛知府是你花三千两纹银买来的吧?在这三年中你究竟受了多少贿?贪了多少赃?欺凌了多少良家妇女?你世受龙恩,却枉读圣贤之书,辜负圣上厚意,鱼肉百姓,为非作歹,如何配为民之父母?你该当何罪?”那人滔滔不绝,越说越激动。

吴知府听这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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