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江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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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文满脸不屑道:“看你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的,‘曾教授’就来给你们讲解一下什么是风水……郭璞《丧经》中云:‘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即与地脉、地形有关之‘生气’……”
“行了,别给我们掏古文言文,说点言简意赅的吧!”众人打断了他道。抬丧的男生们已将棺材放了下来,每个人都大汗淋淋、气喘如牛。
“好吧,那就说点简单的,风水是指住宅基地、坟地等的地理形势,如山脉、河流的走向等。迷信的人认为风水好坏可以影响其家族、子孙的盛衰吉凶,一般讲究的是,门前要有山、有水,要视野开阔,不可被高大建筑物阻挡,同时所居之地能聚财敛福,这种‘福气’还要能‘泽被后世’,帝王家和大富大贵之家都非常讲究风水的选择,风水选择的好坏将影响到他世世代代的命运……”
“‘汉奸’连婚都还没结,再说也不是‘真死’,要讲究那么多风水干嘛?”龙拐提出质疑道。
“‘汉奸’虽然不是‘真死’,但他这副臭皮囊仍在这里总归是不好的一件事,而且他又是‘淹死鬼’,属于‘伤神’——大凡非正常死亡、特别是见了红的人如砍头、枪毙、水淹、火烧、车祸、难产……都属于‘伤神’,总之是一种很凶的‘鬼’,必须要找个能镇压得住他邪气的地方埋了,他才不至于变成‘厉鬼’作祟……”
“原来你是要找块‘镇地’把他‘镇住’,那是什么‘风水宝地’嘛。”众人纷纷埋怨道。
又是两个时辰后。
“汉奸”已经变成了一堆馒头状的黄土孤零零地立在山坡上了,众人难免有点兔死狐悲,垂头默哀了几分钟,便感概着往山下走去。
刘勇从夏红手里拿过一对铙钹又开始敲丧,曾国文厉声喝道:“不要敲了!”众人都吃了一惊:“上山可以敲,怎么下山就不可以敲了?”曾国文道:“死人掩埋之后葬礼就算结束了,此时再敲便是不吉——会招来阴魂!还有,你们喜欢吹口哨的人,切莫吹口哨……”
夏红道:“这又是为什么?”曾国文寒着脸道:“同样道理!”
“扯淡!”钱老二不屑道。他拿过铙钹便是一阵猛敲,接着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众女生都心惊肉跳道:“钱老二,别敲了……”钱老二狂笑道:“我才不信这些个怪力乱神,谁要说这世上有鬼,抓一只来我瞧瞧……”
“就是,老神尽在这里装神弄鬼、散布迷信言论,虾皮,赶快批他!”众男生起哄道。
虾皮无精打采地摇了摇手,不理会众人的戏谑。
这时山势下沉,众人走入了一片阴森森的树林中。
“扑达达!”林中忽然惊起一群乌鸦,振翅从众人眼前飞过。
“妈呀,鬼呀!”女生们的尖叫声立刻响起,众男生也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是一群乌鸦时,众人都拍着肚皮压惊:“呸呸呸,什么玩意……”
“呼哧哧!”一股阴惨惨的冷风突起……
“哈哈哈……”一个披头散发的鬼突然唳笑着从树梢上一跃而下,挡在了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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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隐虫之毒
“呼哧哧!”一股阴惨惨的冷风突起……
“哈哈哈……”一个披头散发的“鬼”突然唳笑着从树梢上一跃而下,挡在了众人面前。接着在林中癫狂起舞,袍袖乱挥,树叶沙沙抖落,一股股旋风在林中呜咽,仿佛无数厉鬼在哭泣哀鸣,森森鬼气直扑上人身……
“鬼啊……”所有的人都乱作了一团,你挤我撞、鬼哭狼嚎、连滚带爬……
只有华军不愧为剑士出身,自然比所有的人都要镇静得多。他剑眉一竖,大喝道:“何方厉鬼在此作祟,还不快快滚开?”
那个“鬼”依然在那里翩翩起舞,阴风更盛……
华军大怒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孤魂野鬼,竟然置若罔闻,我朱某今天就收了你!”华军“你”字尚在口中,人已向前疾冲而出,凌空一个前翻,身在空中已然拨剑在手,“刷”地向那个“鬼”当头砍下……
“不要啊,华军!”一声凄呼忽然在耳边响起,接着半空中落下李诗茵和高媚真,挡在华军跟前。华军到底也算一流高手,身手何其敏捷,听到惊呼声后硬生生地收回了劈出去的招势,急收剑回鞘道:“怎么是你们?”
不消说,那个“鬼”就是衡其了……李诗茵和高媚真都衣衫凌乱、污垢遍身,也象两个“鬼”——“蓬头鬼”;不消说,这肯定是拜衡其所赐,两个人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漫山遍野地逮衡其。
华军急上前伸指点了衡其的穴道,对李诗茵道:“怎么搞成这样?”李诗茵叹了口气道:“哎,前世欠他的,冤孽……”高媚真扭扭捏捏道:“这小子疯了,我们赶他赶得好累……”
“衡其疯了?”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
“这小子憨得去吃死人肉,焉得不疯之理?”龙拐叹息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病?”钟礼兵疑惑道。
“我看是失心疯……”刘勇道。
““什么失心疯,只怕是猪婆疯、癫痫症……”大头摇晃着大头道。
“抑郁症、幻想狂、精神分裂症、脑积水……”钱老二皮笑肉不笑道。
“你们这些人真没心肝,平常和衡其称兄道弟、臭味相投,衡其一有事了你们就风言风语……”李诗茵不满地白了众人一眼道。
“对,口蜜腹剑、两面三刀、落井下石、阳奉阴违……”黄跑跑接口道。
虾皮不耐烦道:“都别在这里废话了,赶快把衡其抬回村里去再说吧!”
万花谷西北方的一座山巅上,小珍等三人正盘腿而坐,三个人的身上都被一种奇异的光晕萦绕,其中小珍是红光,小红是绿光,冬香是紫光,三人的手中也各发出一束和身上色泽相同的光线抵住核心,然后形成一道巨大的白色光柱直射天穹……在那青冥中的某处便是那结界的空洞了。小珍她们正在用自己的功力弥补那空洞,以防妖物乘虚而入。
一个男人忽然现身在小珍身边。
小珍仍继续发功,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其实她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来的是谁,她用意念问道:“俊侠,什么事?”
华军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他也是用意念作答——这主要是为了不妨碍小珍运功:“小珍姑娘,不要叫我‘俊侠’好不好?在下愧对这个虚名……”
“哦?那足下希望小珍叫你什么?”小珍恬淡一笑道——当然这种笑也是用意念笑的,是在心里笑,不可能张开嘴来笑。
“请直呼在下名讳即可……小珍姑娘,在下来请教一件事……”华军是痛快之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当下把衡其之事详细述说了一遍,末了道,“此等异事,在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小珍严肃道:“此皆你那位朋友下河游泳所致——他触动机关之初并未吸入‘杯弓蛇影散’,而是吸入了另一种叫‘隐虫’的迷幻物,此物非虫,也绝非‘杯弓蛇影散’一类迷药,倒是有点类似于苗疆的‘蛊’,无影无形,但却能侵入人之脑髓,令人头脑混乱、如癫似狂……你那位朋友以前因为有过梦游症状,此番被‘隐虫’所侵,终致神志错乱成狂。”
“这么严重?跟苗疆的‘蛊’一样?那有何法可解?”华军急道。
“‘蛊’有解,而‘隐虫’却无解……盖因‘蛊’都由人所施放,只要找到放蛊之人或者找到施蛊之物便可化解;而此‘隐虫’乃雷泽妖气所衍生,无主无宗,无法去找施放之人……”
“明月山庄也以制作各种药剂闻名,难道竟无这隐虫化解之法?”
“‘隐虫’非明月山庄之物,乃是妖物之气从结界外渗透进来,汇聚河中所至,其实渗透进来的‘隐虫’非常之少,最多象草尖之一滴露珠大小,依附于河底机关之处,对小河无任何影响,如非你那位朋友碰巧触之,此物其实将永无祸害到人身上之时……盖因此物对我派并无任何影响,故此菁儿姐姐才未下令研制解药。”
“那衡其不是死定了?”华军直感到头大。
“他暂时性命无忧,只是神志不能恢复正常,要找解法,唯有等到菁儿姐姐回来。”
“什么?臭小子就要一直这样疯癫下去了?”衡其的小木屋内,守在衡其床前的李诗茵听了华军带回的消息不由大惊失色。
华军摇头道:“现在没有办法可想,只有等到明月仙子和杨浩他们回来。”华军说完便离开了,房中只剩下李、高二人守着衡其。
高媚真托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是呀,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哼……”李诗茵轻哼道。
高媚真忽然叹道:“喂,诗茵妹子,你这么关心这臭小子干啥?他现在疯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再到处乱跑了……”
“你懂什么呀,这臭小子对我多少还有点情意,我和他也总算臭味相投……不对,应该是情投意合……不对不对,应该是惺惺相惜……”
“什么‘惺惺相惜’?惺惺作态吧?”高媚真厥了厥嘴道。
李诗茵不满道:“你酸溜溜的干嘛?不高兴我和衡其好是不是?”
“你和衡其好谁稀罕呀,你以为我就找不到‘楷子’呀?”
“那你去找呀,别在这里烦我好不好?我看钱老二老是对你挤眉弄眼、垂涎欲滴的,你快去找他!”
“什么?我为什么要去找钱老二?你想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高媚真双手叉腰、凤眼圆睁道。
“你不想找钱老二,那你想找谁?你不会也看上衡其了吧?”李诗茵忽然嫣然一笑,“看上了他也没关系,‘两女共事一夫’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你要吃点亏,只能做‘小’……”
“我当然要做‘大’,我比你大呀……”高媚真也放缓了语气,声音甜丝丝、柔媚媚道。
“咕咚……”门外什么东西硬梆梆地倒在地下。
两个人开门出去一看,原来是钱老二,只见他口吐白沫,直挺挺地躺在走廊里。原来他听到了高媚真的那句话后又昏了过去……
李诗茵感概道:“你‘楷子’对你真不错,几次三番为你‘倾倒’……”
“呸,他再为我‘倾倒’也是白搭——钱老二呀钱老二,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你呢,还是收起你的‘痴心’,去找别人‘倾倒’吧……”
钱老二大叫一声:“我要疯了……”一个老狗蹬腿从地上弹起来,“哇啦哇啦”向外面跑去。
“不远送了,拜拜!”高媚真妩媚地挥着纤纤素手道。
“既然小珍说那个什么‘隐虫’是从‘雷泽之地’来的,那说明解药也一定在‘雷泽之地’,”李诗茵忽然茅塞顿开地看着高媚真道,“好妹妹,你一定要帮帮我!”
高媚真道:“咱俩都是一家人了还谁分谁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要帮你呀。”
李诗茵感动道:“别人‘大的’跟‘小的’争宠打破了脑袋,哪象咱们俩这么好?衡其这小子真是不知几世修来的艳福……”
“咱们俩就是要做出个表率,要让她们知道‘大的’和‘小的’也是能和睦相处的……”
“什么‘大的’和‘小的’?”华军兄弟和猴子闯了进来。
李诗茵和高媚真一齐摇手道:“没事的了……”
李诗茵道:“华军,你来得正好,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要救衡其,只有去‘雷泽之地’……”
华军尚未开口,大头首先惊呼道:“‘雷泽之地’?亏你们想得出来,那是在结界之外的地方,妖物盘踞之所,你以为你们想去就能去呀?”
猴子也点头道:“是的,‘雷泽之地’可不是随便说出就能去的地方,那里应该是一个异次元空间,同我们这个世界根本就无路可通的,何况那里面的凶险也不是一般可以想象得到的……”
李诗茵眼眶有些发红,坚决道:“我不管,你们一定要帮我!”高媚真也道:“是呀,你们一定要帮我们……”
华军神色凝重道:“出入雷泽之地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到的,抛掉迷信色彩,这应该是一个平行于我们的异次元世界,里面可能有许多未能为我们人类所认知的生物,古人出于对大自然的敬畏,将之称为‘妖物’,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古人的认知有限。但是就算那些东西不是妖物,那肯定也是与地球生物大相径庭的东西,可能用我们的武功是很难将它们战胜的;另外一点,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东西能解‘隐虫’之毒……”
李诗茵近乎哀求道:“华军,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我不想看到衡其这臭小子现在这惨样……”
“你真的爱他?”华光一闪,一个女子忽然现身在李诗茵面前——原来是明月仙子。
众人皆是又惊又喜:“啊?明月仙子!你回来了?杨……一剑大侠呢?”
明月仙子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因被华军点住穴道、神志不清、瞪眼咬呀、呜呜哮叫的衡其,点头叹道:“‘隐虫’果然厉害……你若真心爱他,我当送你去雷泽之地。”仙子后一句话却是向着李诗茵说的。
李诗茵低着头,轻咬着嘴唇,脸上通红通红,这个放荡不羁的女孩现在忽然间变得象个淑女:“是的,我只想臭小子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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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黑衣少年
华军询问道:“请问仙子的意思是……”
明月仙子道:“说来话长……”
原来仙子不放心一剑的安危,那一日离开万花谷后一路追寻一剑的脚步而去。众姝道:“姐姐,夫君和那‘鬼兄’离开我们也不知有好几千、几万里,咱们究竟该往何方去寻找他们?”
仙子胸有成竹道:“众位妹妹放心,吾在夫君身上植入了一种秘香——‘凝脂留香丸’,四海之内,吾都能根据此丸发出之香味找到夫君……”
阿菊道:“哎呀,那‘鬼兄’的狗很厉害的,它会不会嗅出这种香味来?”
仙子微笑道:“此香没有实形,乃是我以意念植入——植入之时连夫君都未发觉,那‘鬼兄’的狗如何能察?就算它能察,也只会是当作夫君身上固有之味道……”
小莲道:“不知夫君他们已至何方?姐姐能探之吗?”
仙子道:“他们往西北方而去,应该是在凉州地界……”仙子和众姐妹们说话时其实正驾着“火遁”在空中飞行,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那只是一片灿烂的红霞。
仙子忽然收了功,众姐妹徐徐降落于地——当然降落的地方也是经过精心选择,都是人迹罕至之处,不然世间俗人见之,见到她们从云端中下来,还以为是仙女下凡,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众姝好奇地打量四周,只见这里乃是一僻静之谷地,展眼皆是戈壁荒滩,一片荒芜,不由奇怪道:“姐姐,为何降落此处?”
仙子往谷口一指道:“咱们就从此处去凉州城,凉州城离此十里,如果为姐没有估计错,夫君他们应该还在凉州城中客栈歇息……”
“咱们为什么不直接降落在凉州城中?而要降落在十里之外?”莹莹不解道。
虹虹笑道:“咱们要是降落在凉州城中,你怕不怕人家拿咱们当妖怪看?何况十里之距,咱们姐妹运起轻功,还不是瞬息之间的事?”
仙子严肃道:“众位妹妹听清了,我们现在不能进城,就呆在此处,吾还要施法将大家身上气味都掩藏起来,待会儿大家都化装成农妇进城……”
一剑他们果然呆在凉州城里最大的“好思来”客栈之中。一剑单独要了一间房,陈灌西和他的手下则住在隔壁和对间,实际上已将一剑监视起来。
一剑正在房中默然静坐,忽然陈灌西用传音入密之法在隔壁对他说道:“杨兄,此事已有端倪——小弟能否入兄房中一晤?”
一剑也用传音入密之法应道:“陈兄但请自专。”
陈灌西便推门而入,嘻笑道:“杨兄唠叨了。”
一剑表情恬淡道:“陈兄可是有好消息告诉在下?”
陈灌西点头道:“不错——我的‘吠天’果然没给小弟丢人,已追踪到那人行踪,那人就住在城西红泥里弄一座大宅院中——不过此人是什么来历小弟并清楚,此人似乎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只知道此人是个黑衣少年,观其筋脉骨骼,当是武功高手,其功力最少和少林、武当掌门相当,要知道少林、武当的掌门皆是修行了几十年乃至穷其一生才具有之造诣,而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却怀有如此深厚之功力实在让人震惊……不过这少年似乎满腹心事、郁郁寡欢,让人不知究低。”
一剑点头道:“此少年夺吾寒冰,必有其用意;陈兄说他郁郁寡欢、似有愁闷之色,莫非也是与在下一样身中何种奇毒?”
陈灌西道:“不管这厮夺兄急需之物是何用意,小弟都当为兄讨回之。”
一剑踌躇道:“这确实有点难以取舍……其实在下这条命并不足惜,如果那人比在下更需要此物,在下情愿不要也罢。”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这可真是要命,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会有人跟他抢这个宝贝疙瘩呢?如果没有这个东西,自己体内的“血烟之毒”如何能治好?虾皮、衡其还有明月仙子那几十号人如何回到二十一世纪?罢了,现在只能欲擒故纵了,赌一把……
陈灌西慷慨道:“兄何出此言?陈某敬佩兄长侠仪之心卓著,兄以十万珠玉赈济黄河沿岸饥民之义举早已传遍海内,兄可以视十万珠玉如无物,但怎可视自己性命如草芥?不管那人目的如何,小弟都要为兄长将此物夺回!”
一剑心内暗叫一声:“惭愧——想不到我和郑老爷子做的那件事连这‘鬼兄’都已知晓,这人既负魏阉党逮某之使命,大可不必跟某废话、动手缉人便是……看来人生在世多做一些善举未尝不是为自己多开了一条通途,正所谓天理昭章,无论你欲何施为,就算无人知晓,然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人不能分辨善恶,然天地能辨之……”一剑的心思正天马行空,陈灌西以为一剑仍犹疑不决,便道:“兄勿多虑,小弟这就去为兄取之!”
一剑终于首肯道:“吾与兄同去……万一与那人起了冲突,还望兄手下留情,勿伤他性命……”
陈灌西冷笑一声道:“各人生死,在天由命,这个小弟实难以保证……不过请兄长放心,这次死的也许是小弟……”陈灌西说后一句话时脸上又堆砌上了愉快的笑容。
一剑却默然,他知道“求败”的人心中的感受……高手之间一出手必然是最重的分量,唯有倾全力一搏,方可证明自己是强是弱,而这种证明往往是以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