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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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为奸!我求助!半眯着丽眸斜斜挑了下四爷,相对于年轻人的懵懂无知,只知吃喝玩乐的胸无大志,我家四爷那清冷的深潭,那眼角微微捎起的沧桑,啊!我饱含深情的呼唤:“大叔!”
“溶儿正处耍宝期,请自动忽略。”四爷风轻云淡的撂下一句,起身拽着我的手往门外而去,“走,咱们去看看非轻与思道的那盘棋战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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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不愿的跟出去,耳中是此起彼伏的“啊……世界终于安静了”“头痛头痛……”“四哥英明哪……”
很好,老十,老十三,还有老十四!!!我一对一的荼毒为时不远了!
李煦的府第,可称之为江南园林的样板园,一草一木皆见匠气,小处精致,大处层叠,既不繁琐,又不会柔媚的令人反感,配上丫鬟穿娇艳的轻粉,小厮着精神的石青,好一派泱泱的江南人物,锦绣风光。
遥遥的,自湖畔逶迤步来几人,裙裾不见凌乱,妆容精致的如同这初绽的容光,粉粉的娇嫩中含着淡淡的羞意。
四爷停下,以一种高傲冷漠的气度静待几位女眷的拜见,却偷偷的在我掌心又挠又搔,面上静水般的俯视。姐妹俩盈盈拜见,丝毫未见慌乱,可见是“常来常往”的,奸夫淫妇聚首,可见有一场好戏。
“若兰,若柳拜见四贝勒。”莺出黄鹂的清脆,果然姐姐若兰眼风微微一扫,含着娇意迎上四爷,“四贝勒好,您这次会待多久?我……”
问的如此直接,可见是有长久的勾搭史,鼻孔里一哼,我歪头向四爷:“金风雨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四爷一拍额头,神色懊恼:“糟,倒把你这茬给招起来了,”拧拧我的小鼻头,双手讨饶:“拜托溶儿,你歇歇吧。”
美人若兰,可惜是个不识趣的,见我和四爷打情骂俏,她倒不晓得退避,直戳戳的立在对面,有泫然欲泣的虚弱,妹妹若柳忙扶住姐姐摇摇欲坠的身形,淡淡的怨毒隐在一派天真无邪之后,竟然“有脸”问:“四贝勒,胤祥哥哥有没有来呀?”
我怀疑,她们是满族豪女伪装的,正宗的江南佳丽绝不会不顾矜持的问郎归期。关键是,她俩属意的人选怎么就这么巧!
四爷淡淡的颔首,未“敢”作置答,拥着我扬长而去,冰山酷男的气质,引得若兰在身后捂着心口低呼:“啊……”
是崇拜?是虐待?是忍耐?一个萝卜一个坑,这若兰姐姐天生是受虐狂,被冰一次还不够,竟妄想揽着冰窟酣睡?也不怕冻坏了你的小胳膊小腿儿?
四爷低低解释:“上次南巡时便是住的李府,她们姐妹俩那时还小,倒也容着她们撒泼,怎么这大了愈发的讨人厌了?”
我哼了哼,倒也懒怠计较,为我不曾参与的人生而发飙,不是我的作风,当然,排除她们主动惹我之外。我有预感,接下来的生活会很精彩哦……谁让,我只是个、小小的、妾?
南巡番外之胤祥的苦恼
“四阿哥,这是我煮的糖水,您尝尝可合口味?”
“胤祥哥哥,明日陪我去栖霞寺拜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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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这是我绣的荷包……”
“胤祥哥哥,你什么时候带柳儿出去逛逛?”
……………………………………………………
胤禛和胤祥,斥也斥了,责也责了,冷脸也摆了,决绝也决绝了,怎么就赶不走这两只恼人的苍蝇?也真不知这李家怎么就专出缠人精,还一出便是俩,好嘛,把哥儿俩都捎带上了!
原本,两兄弟尚可互为援手,一方有难,一方支援,这会子倒好,溶儿的小嘴可挂油瓶,鼻孔朝天,见人一哼,愣是不正眼瞧兄弟俩,可见是真气着了。胤祥那个悔啊,这康熙四十四年果然不是个好年头!
老爷子第五次南巡时在李煦家歇过几日,几个大阿哥外出办差,伺候在老爷子身边的唯有他胤祥与十四弟,他俩自然事事不对盘,处处抬着干,一个指东,一个打西,把奴才们为难的哪,几乎要起义!争个不休的结果,自然是归结在女人身上。一个李若兰,一个李若柳,生的倒也有几分姿色,自然成了二位阿哥彰显男人魅力的重要筹码。
想他胤祥翩翩公子风流倜傥,刚立府不久正是初尝女人甜头的时候,倒也对如玉的佳人产生了些心猿意马的心思,又有十四弟的明争暗斗,自然殷勤的花招也使了不少,京城的沟女守则,他十三阿哥背的是滚瓜烂熟,用的是得心应手,一拍即合之下,那若柳倒也生出几分不清不楚的暧昧情愫。
十四弟见妹妹若柳无望,转而追逐姐姐若兰,只是——作弟弟的风流快活,又怎忍见亲亲老哥对影形单?再说了,他能让老十四赶到他头里去?姐姐若兰却不像妹妹般蠢的要死,心机是有的,自傲是有的,可在他十三阿哥面前摆这份矜持架子倒也不必了,何况他还看不上她呢……既不能便宜了十四弟,须又得讨回些面子,如父如兄的四哥自然是他打出的一手好牌。他四哥啊,一笔好字,流畅和美,文雅遒劲,只“无意”的在若兰面前显摆了几页平常书信,便把那若兰瞧的一脸震撼;更何况,四哥那时还是忠实的“太子党”,这朝廷里的风向李煦不比谁都清楚?尤其身为李家的“好女儿”,什么贤良淑德,谦恭谨慎,岂不都是为了日后的荣宠?太子党,吃香着哪!尤其咱家四哥一不嫖二不赌的,李煦又不是傻子,能把自家的宝贝闺女扔到太子那个淫窝窝里去?故而,李若兰是铁了心的一厢情愿,自然对十四虚与委蛇。十四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将“夺妻”之恨记在正主头上,指着十三恨声道:“早早晚晚,有你后悔的一日!”
啊!!!!报应来了!!!!
原本以为,女人这玩意儿,除了暖床、诞下子嗣,实在是一丁点功效都没有,争风吃醋枕边风,争奇斗艳醋坛子,桩桩件件,哪个不是让人咬着牙恨不能乱棍打死?见多了,瞧多了,也无非就那样了。
可怎么就,有那样一朵奇葩,生生把他胤祥闹了个五腑移位,魂不守舍?恨不能时时刻刻挂在腰上,搂在怀里,亲了又亲,爱了又爱的小溶儿?他惨了,从他见到她的那一瞬始,他就知道!他栽了!他陷了!他真是嫌自己命长,竟沾惹上这么一个小魔星?反问,设问,疑问,问了自己千万次,唯有四字的答案:心甘情愿。
故而,这次溶儿的醋意来势汹汹,他真的真的抵挡不住啦!谁知道这六次南巡,竟是他命中的劫难啊……天劫……
啊……四哥救命啊……啊,四哥,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自求多福……彼此彼此……
十四板着脸,睨视着不胜愁苦的十三,后者正拿了根小棍子,闷闷的开展南草北沙工程,先刨走完整的草皮,掘出里面的沙粒……很无聊幼稚的行径,却是他胤祥现在唯一的乐趣,因为,四哥和溶儿都不理他啦……哼哼哧哧搅的尘沙飞扬,一脸土色,半是求饶半是期盼的,以懵懂知错的低下姿态,远远瞥向溶儿。却见溶儿半倚在七哥怀里,丝毫不理会这方的愁云惨雾,连连媚笑着捶了七哥一拳……慵懒惑人的娇态,媚流若水的国色,便连那散在风中的妩笑也混着断肠散的威力,勾得人心中酥酥麻麻如百爪挠心,小墨尚且动心不已,更何况是他这个原就爱惨了的十三阿哥?
十四恨哪!生平吃的第一个闷亏便是这老十三整治的,如今有此落井下石的机会,再不知把握除非是猪脑子!便清了清嗓门,正色道:“老十三,不是我不帮你,溶儿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一次的不在乎不代表永远的放纵……况且那两姐妹又不是长眼色的,屡次纠缠四哥与你,以溶儿的脾气,没赏她们几巴掌算得上是好性子……”
十三闷道:“可是……可是……皇阿玛要赐婚,我跟四哥是无辜的……”
十四冷嗤:“这可怪不得别人,谁让你天Xing爱拈花惹草,好好的姑娘耽误两年,可不是你的罪过?再说四哥,可不是被你害的?那若兰跟狗皮膏药似的,这下可有好戏瞧了……”十四幸灾乐祸的教训着,历往的恶气稍稍“直抒胸臆”。
“十四弟……”十三谄笑着搭上十四,熊抱几下:“咱哥俩好啊!这过命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看在老哥哥我屡次救你的份上,接下这个烫手山芋怎样?”
“哇哈哈!”十四狞笑着逼近:“过命的交情?哼哼,好交情呢!八岁那年,是谁非要挑马蜂窝连带着我被蛰了满脸包?又是谁拽着我慌不择路的撞进熊瞎子的窝?又是谁模仿虎吼,却引来发情的母虎?老十三,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哪一件‘好’事里没有你的参与?亏得我十四爷命大,指不定被你害成什么样呢!想我救你?没门!”
十三搔搔脑袋:“有吗?有吗?”
十四潇洒的一甩袍袖,威风凛凛的俯视:“我说老十三,你就认命吧!谁让你这么不得人心咧?”蹬蹬蹬几步走了,扫起一阵土尘。十三在滚滚的黄沙中,被呛的大咳几声,抬眼瞥了瞥,再捶着胸口“惊天动地”的一阵猛咳,可惜,小人儿连枚关心的眼神都欠奉,依旧在七爷怀里栖息,又不知被老十讲的什么绘“声”绘“色”的笑话儿逗得前仰后合,拍着小手一阵儿疯乐。十二席地而坐,托腮凝望心中人,丝毫不理会身侧神神道道的道俗僧。贫道本领高明,书生喜爱创新,四哥海纳百川,咚咚咚咚~~~~大清国有史以来最强的魔法组合诞生啦!鼓掌!
胤祥缓缓蹲下,复又拾起小棍儿在地上一阵划拉:“溶儿溶儿溶儿……”眼底有点儿酸,八成是这个小土坡跟他八字不合,风又大,沙又多,害的他老是迷眼……
四哥有理由大气特气,毕竟招溶儿不待见的罪魁祸首是他胤祥啦!!!呜呜呜,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谁晓得两年之后还会碰到那磨人的姐俩?又哪会知道因了他曾经的荒唐触发了逼婚的戏码?那若柳口吐“狂言”,说他胤祥两年前占了她的便宜?靠!不过是牵个手,用的着小题大做么……当她的大猪蹄是溶儿的小嫩手么?自以为肤若凝脂素手纤纤?我呸!竟然还诬赖他亲过她……瞧那一脸粉,扑簌扑簌能包仨包子,他还嫌铅中毒咧……即便是亲过吧,也不过是玩玩儿么,那若柳当时不也半推半就了吗,怎么这会子跳出来非他不嫁了?更气的是那若兰,你说你一单相思的来凑什么热闹?非得一死明志,死乞白赖的要撞冰山!你说你又不是铁达尼,找那不自在干嘛!
老头子“严肃”的给他下了最后通牒,阴险的两姐妹讨好的绕转老华膝下,李煦既圆了忠主之梦,又挑了两个好女婿,还有同行的众阿哥,皆以不耻的冷笑面对他,霎时间,他胤祥的人生惨淡至极!
早知道痛快的跟九哥视察个河道、调度下御辇不就结了吗?都怪自己满肚坏水,擎等着看九哥如何出糗的好戏,无非是想以救世主的姿态显摆一下他广博的学问,谁料还没等九哥请安的折子递上来,他和四哥就要做“新郎官”了……李府何其“有幸”!他胤祥记下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缓缓的蹲坐下,十三抱着头苦恼的自语:怎么办怎么办……哼哼,老头子背地里还指不定怎么偷乐呢,阴险!极其之阴险!而他这条傻鱼儿,左冲右撞的在老华的五指池塘里游啊游啊游啊游……
各各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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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这老华一路轻车简从,连个“伺候”的女人都不希的带,原是洞察先机,有掐指捏算的本事!十数人的红粉团,皆是沿途州县孝敬的绝色佳丽,麻溜的站成一排在花苑中等待未来夫君的检阅,这样的花环燕绕的场面,绝对是我所“乐见”的。
我说呢,这老华轰轰烈烈的南巡与十三无限追忆的木兰秋狩绝对不是一个概念。前者,不带一星半点的妃嫔,连宫女也极少,原早就知道自有孝敬的鲜嫩货色,谁还稀罕宫里那些日日常见的黄花菜?可秋狩就大大不同了么!威风!气势!老华炫耀的重头戏自然是娇娇嫩嫩的各式美人,誓把蒙古众王镇成目歪口斜,大脑失控,小脑失灵!想那时候,京城佳丽全体出动,老中青三代齐齐上阵,啥塞外第一美女,能比得上咱江南佳丽、京城名淑的嫣然一笑?况且,想那草原上的毒日头,斑斑点点总免不了的,还妄想娇艳欲滴?还美玉无瑕?做梦去吧!届时,美貌水嫩青春妖娆的满洲女儿,以狂轰乱炸的视觉冲击把科尔沁草原勇敢多情的男儿心掳走,这番大张艳帜的比拼想必也给老华添了几分脸面吧。
南巡啊……面对人数众多的江南楚女,眼不见为静的鸵鸟心态是要不得滴!大家都知道,我是顶顶不爱“招惹”的,什么打翻醋坛子啊,什么河东狮吼啦,这些泼妇行为,咱会做这丢人现眼的俗事儿?不会,“绝对”不会!
管他如娇似玉的美人儿怀揣着怎样麻雀凤凰的心思,也不管她们如何看待我这个非嫔非妾,非主非婢的小妇人,总之,来者是客嘛……怎忍看美人们穿着薄透的春装立在小风飕飕的庭院中?却也难得我一番“好心”,先替我家哥哥们掌掌眼,把把关什么的……着人送上各色小点,热茶一杯,给各位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瘦美人暖暖胃……我冷笑几声,与非轻兄躲在廊柱后乐的直打滚,啧啧,李道台家的三女儿果然能抗,脸色铁青的又挨了三刻钟?哎呀,王知府家的小女儿也有几分骨气么,白纱帕攥成灰抹布竟也撑住了摇摇欲坠的小身板“舍命陪君子”?
这攀龙附凤的诱惑,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坚持的!我发誓,一斤巴豆绝对没少放,也绝对是公平均分,也绝对没有厚此薄彼的“偏心”行径,连那回旋在狭小庭院,媲美利剪的三月春风,也是非轻兄在我的示意下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基本原则,造出来的小小龙卷风而已嘛……不过是小小的“降温”,不过是顺便飘点小雪花,落点小冰雹啥的,我瞧着姐姐们的粉妆都很牢固么,况且寒风冻出的两团酡红,绝对是最天然的胭脂啦!啧啧,瞧我多好心,都没舍得降点滂沱大雨啥的,毕竟绿涔涔黑道道红唇唇的“鬼”脸,也会让我晚上发噩梦咧!
门扉轻响,十四背着双手大喇喇的张望,见我缩头缩脑的在廊柱后掩藏,他咧嘴一笑:“溶儿来,老爷子有话问你。”
哎呀,欺负人家未来的亲亲娘子,人家来找我算账啦……非轻扭身便溜,我忙麻利的攥住“同党”的领口,恶狠狠的低吼:“想走?没门!跟我一起去见官!”
非轻啼笑皆非:“我说女大王,这等时刻您老也有心思寻小的开心?还见官?恭喜您,官上之官,王上之王正在传召于您,小的在此先预祝您升官发财,多子添寿!谢谢!回见!”他华丽的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我拳打脚踢几下,没够着实物,想必是他腿脚麻利的先溜了……哼哼,这笔帐,没完!
搔搔头,朝庭院中努努嘴,“哎呀十四阿哥,您的新媳妇正等着您掀盖头呢!”
十四瞪着几道笔直的娇影,骇道:“天哪……这还是人脸吗?”
我探出头来望了一眼,疑惑道:“不过青点罢了……顶多还有点儿紫……好么好么,大不了承认她们的发式很奇特嘛……不过也是她们争气,在这样的风眼里也不过就是发髻“微微”扭曲,簪子“略有”松动罢了,这样的优势绝对与她们抹的几两头油是分不开的,我猜测,得需三斤桂花油,才能在这样的暴风雪下巍然挺立,不动分毫。”
十四无奈的捶捶胸,作势惶恐:“既不是七月十五,又为何百鬼出行?”
“哎呀!”我低呼:“这都是非轻的罪过啦!他无端端的练什么定身咒,却又忘了解咒的法门,我只得眼睁睁的瞧着众姐妹们闹肚子啦……嗯……不过是有几个耐性差的放点气体污染污染环境,目前为止,尚未发现有现场出恭的春宫出现……”
十四怒眉:“请你不要侮辱春宫图……”
哦?说到这茬,我倒忘了——十四是正月里的生日,我送了一卷春宫贺寿,至今也没听个回音,倒是“感想”如何啊?
他想必也想起这个典故,笑得不怀好意:“溶儿……”
素眉勾勒的他,眼底的笑意盈盈荡漾,倒也惹人心醉,他勾眸一笑,轻飘飘的丢下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糟,女大王太入戏了啦……
老华一袭明黄龙袍,于书案后一靠,摆起沉思的架势来,各封疆大吏唯唯诺诺的候在一旁,天时地出,唯恐答的不细不详,后面战战兢兢的是几个知府道台,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直至后脊梁染上白花花的一滩盐渍。果真是“力透衣背”啊,老华的演技,帝王的气势一沉,是他们几个小毛孩子能抗的?笑话!
我端了一盏茶,装模作样的递上去,嫣然笑道:“哎呀皇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是这样说的吧?那句超经典、超狐媚、超狗腿的打破僵局的台词,是这句吧?娇侬里还带着一份娇憨二分调皮三分勾引,软如滴水,魅如含露,真是很勾人的小宫女哟~~~~~
老华扫了我一眼,憋住眼底的笑意,沉脸摆了摆手,官员们鱼贯而出,连带着阿哥们也被赶了出来,老华这才拈起我的指尖,拽到身侧笑问:“小丫头又在外面闹哄什么?”
“嘿,敢情我调教一下您未来的媳妇儿,倒成了我的不是?”
三言两语打发了,成功转移话题。捶肩、揉背、捏骨,玩的不亦乐乎,他不在乎力道的轻重,我不在乎筋络的走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不是天生一对?其实,我是很恶劣的试图引出他这句话:“溶儿,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哈哈!
可人家老华,硬撑着挨了我铁砂掌、八卦掌、空明拳、十八掐,愣是面不改色的作浅啜状,失败!无聊的挥挥手:“走了啦!”
老华这厮,见我黑着脸离开,也没敢如惯常般讨点“口上”便宜,很有眼色的恭送大驾。捏住门板,我终憋不住将盘桓心底的疑问抛出:“咱们……是不是要回京了?”
老华稍稍顿足,轻轻瞥了我一眼,随即迅速的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