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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茅山秘术-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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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到死后的哀怨情状,却听见半空中传来嘶嘶的声音,夹杂着如兰和尚的怒吼,似乎双方正争斗在一起。

    睁开眼睛,半空中,两只蛇鸟正在攻击那片蛇形天罗。青气四处躲闪游走,似乎非常惧怕这两只蛇鸟。蛇鸟口中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气体,正是我和大老王在煤矿下看到的尸气。

    地面上,如兰和尚更是狼狈不堪,另一只蛇鸟非常灵动,只是自上而下攻击他的光头颅。蛇鸟的白色尸气绵延不绝,如兰和尚的青光犹如有形有质的青瓷,被白气挤压成点点碎片。

    如兰和尚惊怒交加,这些蛇鸟携带的白气似乎身带剧毒,能够融化血肉,消解魂魄,根本无法沾身。再斗几个回合,眼见半空中青气飘散,他再也不敢恋战,转身向远处逃去。

    那只蛇鸟也不追赶,只是和半空的蛇鸟汇集在一处,,夜色中裹挟着那片青色的鬼掩天罗,渐渐地在虚空中消失。

    回到土地庙时,绿袍道士和阿呆已经醒转,正围着张铁嘴听他吹嘘自己的经 历(小说下载:炫书…87book)。天乙和人丁两道人被我挪移回庙里,两个人似乎受伤更重,五脏六腑已被青气蚀成碎块。

    我边给这俩道士疗伤,一边气愤愤地说,老张你说这算咋回事,那鬼掩天罗原来是贪官虐吏的魂魄汇聚而成的腌臜之气,你一生怕官,受到遏制也是活该,怎么把我也连累了?

    张铁嘴呆了一呆,恍 然(87book)大悟道,无怪老夫浑身酸软无力,和年轻时遇见官府一样情状,原来这天罗凶气竟是天地间官吏魂魄所化,官者棺也,那胖大和尚以棺木疗伤,正是同类合契,颇合我先师同体为本,事半功倍的求真妙理。

    绿袍的地丙道人插话说,天罗凶气的确是贪官污吏魂魄所化。以前的观气士精通星占,他们认为“天人合一”,星辰与个体生命存在一定的感应关系,具体的感应因果就是从气上分辨,所以观气术又称观人术,术法精深的观气士通过望气,可以准确看出一个人的吉凶祸福来。

    不过真正的观气大师,并不局限于观察个人的命运际会。行业、出身、思想等相同的人,往往具有相同的气质,即所谓的气场,有经验的观气大师通过观察这些气场,往往可以分辨出一个单位、甚至一个城市的气质来,或是正气,或是邪气。至于这些相同气质的人,死后魂魄因机缘巧合汇聚在一起,就能够形成一股气场,这些气场虽然无形无质,却能影响到真实世界。象如兰和尚的鬼掩天罗就是千百个贪腐之官的魂魄幻化之气,他的术法也是在百官(棺)地吸收棺气修炼而成,术成后维护的自然是百官利益。

    我们灵宝三奇数年前曾见过如兰和尚,相传他的师父就是一个极有名的观气大师。当年定都北京,就是大师察觉到北京遍布紫气,背地里找当局提出的建议。紫气大吉,养育万物,又没有其他颜色的偏颇毛病,比较平衡,而当年的北京又名北平,所以求稳求久,北京是上上之选。如兰和尚是他的亲传弟子,那棺气汇聚之地,想必也是出自大师的指点,至于他为何冒充五台山道士,那就不得而知了。

    张铁嘴听得啧啧有声,想不到这望气术如此博大精深,我们师兄弟倒真看走了眼。以前文丞相写那《正气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老夫一直以为是文大人的文人笔法,想不到原来他也是一个精通星占的观气大师。

      




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九十章世间利钝非偶然(上)    我国古代先民“卜以决疑“,传下来种类繁多的方术文化,其学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望气术也是其中之一。这些方术有很多是古人观察自然、社会和人生经验的经验总结,其中暗含着一定的科学道理,不能一概斥为封建迷信。

    不过这望气术虽然精准,却并非修真之正道。我对张铁嘴说,老张你不用羡慕这望气之术,两相比较,我们天书要强得多哩。他望气虽然精准,却修成了邪恶的鬼掩天罗,怎比得我们的元神离体正大光明?

    对了,差点忘记了刚才的问题。我拍了一下头,转身向绿袍道士问道:“听说这鬼掩天罗只能遏制信官怕官之人的元神,老张奴颜婢膝,一生怕官也就罢了,我却是堂堂正正做人,不信官不怕官,怎的我的元神也受到遏制?”

    绿袍道士迟疑片刻,摇摇头不知。或许小师父对官府还带着潜在的相信和敬畏吧,所谓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你看我们灵宝三奇三兄弟虽然道术低浅,却是任意纵横,无法无天,从不遵守什么王法,所以那鬼掩天罗也就奈何不了我们。

    张铁嘴怒道,你们灵宝三奇杀人放火,目无法纪,怎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好勇斗狠岂是我辈修真之道?那鬼掩天罗既是官吏魂魄幻化,官官相卫也是正常,你我修道之人,尽人力听天命而已,怎能一叶障目,不见森林,把zf王法不放在眼里?民心似铁,官法如炉,你以为zf是好得罪的么?

    我和绿袍道士相互做了个鬼脸,赶紧离开了张铁嘴,跑过去假装去看那两个伤号。天乙、人丁两位道人的五脏已经复原,只是身体虚弱,正靠在土地庙的石墙上闭目调息。

    我在土地庙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土地神在神界的地位渺小,大约只相当于一个乡镇干部,享不了大的香火,所以这土地庙也是窄小破旧,又可能是从未显灵的缘故,神龛前光秃秃的,连插香的香炉都被偷走了。这时侯天已微明,坐在神龛里的土地神呆呆地望着我们,眼中的血珠已经不见。

    天乙道士自残身体,在道术里叫做“蝎噬”或“角蛉噬”。相传蝎子被火围住后,眼见走投无路,就会弯起尾勾猛扎自己的背部自杀;角蛉的全名叫黄花蝶角蛉,这种昆虫一旦饿极了会吞嚼自己的肢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修道之人讲究的是延年益寿,不死成仙,怎么会自残自己的身体?所以这种法术实为邪术,很少有道门中人施用。

    不过灵宝三奇虽是道士,却显然不是修真养性之人。天乙、人丁两位道人身体刚一恢复,三个人便凑在一起商议,要把那朱老板及一干打手杀得片甲不留。我吓了一跳,这几个道士披了道衣,除了会些道术外,和那些长白山参客简直没有一点区别,把杀人放火权当儿戏,当下死活拦住。绿袍道人嘲笑我其实怕官,怪不得被那鬼眼天罗遏制住元神,要不是那些尸气搭救,现在早已一命归阴。

    天乙、人丁两位道人在蛇化鸟出现之前早已昏迷,现在听我重述一遍承蒙尸气解救的经过,都是啧啧称奇。这尸气幻化之鸟于咱们有搭救之恩,应该前去答谢才对。

    六个人一行来到塌方的煤矿时,天色已经大亮,晚上燃起的大火早已熄灭。在这里,废弃的煤堆自燃是经常的事情,没有人会大惊小怪。

    地丙道人的木字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他的符咒到处,矿井内倒塌断裂的木架纷纷立起,支撑出一个极窄的洞口。人丁道人和阿呆守住洞口,我们四个人次第钻了进去。地丙道人在前面不住的施用木印,一行人渐渐行至矿井底部。

    今天的情景和以前有很大不同了,矿井底部飘荡着一层浓郁的白色尸气,连天乙地丙道人都能看得清楚。张铁嘴看得目瞪口呆,都说望气得开天眼,这用肉眼不也能看见吗?

    那层白色的尸气在矿井底部飘来荡去,并不向外面溢出。与那天晚上相比,尸气明显增加了许多。我心中悲愤,这煤窑塌方害死了多少矿工性命?多少家庭会妻离子散?

    “原来这些尸气是矿工魂魄所化”,天乙道人舌头伸出老长。“这他妈得多少人命啊,老子们杀人,回家还祷告半天,这朱老板杀人杀得理直气壮,还要拿你们灭口,当真是穷凶极恶之辈,嘿嘿,灵宝三奇自叹不如。”

    地丙道人符印到处,地面上一具断裂的木架重新竖起,正是那天晚上蛇化为鸟的那个支架。他停下手,摩拳擦掌地说:“天乙师兄,咱师兄弟三人出道以来,杀人放火,似乎没做啥好事,今天咱们就宰了那朱老板全家,一是报答新茅山同道的救命之恩,二是改邪归正一次,也为人民除一大害。”

    我和张铁嘴咂舌不下,这他娘的哪像出家修行的道爷,简直就是催命索魂的魔君。张铁嘴连连摆手,这朱老板罪恶滔天,zf岂能坐视不管?早晚会把他缉拿归案。以暴制暴,不但违反道家清修之理,也违反了当今法制。

    我连连点头赞同说:”还是师兄说得对,以暴制暴,不是求解之道。事到如今,唯一办法是采集证据,揭发朱家隐瞒不报的罪行。趁着矿井内黑暗阴森,咱们拘出那些新丧魂魄记录在案,搞个铁证如山,不怕那朱老板不认。”

    两个催命道爷也是面面相觑,怎么你们新茅山不象个道派?口口声声官府王法,怪不得一见那鬼掩天罗,就吓得软瘫如泥。

    正在相互嘲笑,忽然听到矿井中传来一阵搬运物体的声音,这声音虽轻,却让我们四个人毛骨悚然。魂魄无形无质,不可能搬运实体之物,难道这世上当真有鬼?

      




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九十一章世间利钝非偶然(中)    矿井底部又传来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声,似乎是挖土的声音,在矿井的底部听起来,仿佛是在隔壁,又仿佛是在上面。

    地丙道人愣了一下,一点绿光从他手中飞出洞外,绿光刚飞出洞口,矿井底部的地面突然间站起一人,是灵宝三奇中的人丁道人。

    原来那点绿光是他们的联络方式,人丁道人变土术当真了得,与土同体,可在土中幻化游走,实际上就是奇门遁甲术中的土遁之法。奇门遁甲古人称其为“学”而不称“术”,原因就是奇门遁甲是以古老而独特的术数原理为基础的,复杂深奥,其中包含了许多切实有效的奇门遁甲法术和奇门遁甲占卜术,以前被视为“帝王之学”。可惜现代研究把奇门法术弃之一边,只对奇门占卜术进行研究,把一门极为高深的学问搞成了预测吉凶的占卜术。

    灵宝三奇之乙、丙、丁,实际上就是奇门遁甲中的天干三奇,他们的师承,应该是一位精通奇门法术的大师。

    人丁道人也听到了挖土声音,他把手附在矿井的土壁上,瞬息不见踪影,只听见上方的土层中声音大作,一双鲜血淋漓的手突然间从土层里直挺挺地冒了出来。

    僵尸!地丙道人饶是胆大,也是惊呼出声。这些人术法有成,知晓魂魄之理,自然不信有什么鬼怪僵尸,但在这阴暗之处突然看到一双血淋淋的人手,不免也是吃了一惊。

    直到人丁道人从土层中幻化而出,大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那双手的主人并没有死去,只是他身体虚弱之极,看见有人来救,惊喜间竟然昏迷了过去。

    这是个衣衫褴褛的矿工,脸色黝黑如煤,干瘦如柴。从煤矿倒塌到现在已有三天,不知道这样瘦小的身躯如何能在这样的矿井内熬煎支撑到现在。土煤窑塌方后,水和食物倒是次要,主要是矿井内的空气已经有毒,不适合任何活体的生存,这瘦小的矿工能得而不死,实在是一大奇迹。

    眼见地丙道人和人丁道人合力把瘦小矿工运出洞外,我松了一口气,双手伸出,和张铁嘴的双手四掌相抵,各自元神用功。双方的摄魂术交汇而发,矿井内瞬间聚集了十多个阴魂。

    这些阴魂没有离开矿井,是因为尸体尚留在矿井内未被挖出。天乙道人随身符纸多多,当下执笔把这些人的姓名记录下来。新死之魂,不入人身,但在天乙道人的引魂符纸上能够纷纷留下姓名,他们虽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张张黝黑的脸上都露出哀伤感激之情,看得我和张铁嘴心中酸涩,几乎流下泪来。

    白色尸气依然在地面上缓慢移动,新丧魂魄的气场加入,使得这片尸气白色如雪。想起这些尸气幻化的蛇鸟拯救了我们的性命,我们三人默默地对着如雪尸气深深地鞠了几躬。

    出得洞口,地丙道人等三个人正在上面等候,瘦小矿工正蜷身躺在地面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张铁嘴感叹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要搞清楚。这些尸气为什么要搭救我们?是因为我们都是阶级兄弟啊,现在虽然不讲阶级了,但我们的命运是相同的,心是相通的。请阶级兄弟放心,我们一定要向zf揭露真相,让你们的沉冤得以昭雪。

    一行六人离开煤矿的时候,听见头顶传来“嘶嘶”的声音,一只蛇化鸟从半空中一掠而过,不知道什么方向上的煤矿又要倒塌了。

    这种尸气利用蛇类幻化出来的蛇鸟,可能是世上唯一一种身具奇毒的鸟类。煤矿里的煤呈层状分布,都是在高压缺氧的情况下形成的,但一旦形成,经过千百万年的沉积和冷却后,最底部的煤层往往含有大量的水汽和营养物质,活跃着一些噬齿类的小动物,非常适合一种俗称鸡冠蛇(头部生有肉角)的蛇类的生存。古人掘土的时候曾见过这种蛇,看见蛇头生有肉角,于是认为这种蛇是一种三栖动物,是龙的变种,其实这种蛇的本身并没有那般灵异,蛇头上方的肉角不过是进化出来的一种角质层,可以方便的掘开煤层游走。这种蛇在煤层下可以迅速爬行,平时以噬齿类小动物为食,一般不会钻出煤层。不过这种蛇一旦在煤矿中被铲出,就意味着这个煤矿的煤层已被挖到底部,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这也是为什么在废弃的煤矿中可以看到这种蛇的原因。

    矿难后的魂魄形成的尸气,之所以要通过鸡冠蛇幻化出蛇鸟,不过是反映了遇难矿工强烈的求生意识而已。古人认为生气凝聚之处可生成新的物种,不必利用父精母血,这种说法是否合理,还有待现代科学进一步研究。

    山西大同和太原南部一带的矿工,听见这种鸟叫,就传说为蛇叫,认为不吉,凡是听见蛇鸟叫声的人,第二天一般不会去选择下矿。这种风俗由来已久,至于原因则无人知晓。以后随着小煤窑的遍地开花,这种蛇鸟曾经大量出现,直到现在,在山西还能够偶尔见到。

      




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九十二章世间利钝非偶然(下)    张铁嘴拿着天乙道人抄写的名单,又要我誊写在一张白纸上,摩拳擦掌要去揭发朱老板。铁证如山啊,现在朱老板怎能抵赖?乩仙先生说得不错,咱们定要让他家财散尽,好好抚恤阶级兄弟。

    灵宝三奇大为不满,天乙道人瞪眼说,小小一个朱老板值得费这些心思?道爷一个火球就把他烤成色红皮脆的烤鹌鹑。你们新茅山虽然道术高深,但行事婆婆妈妈,成不得名门大派,我们好生不服。

    不过他们虽然不服,终究没能犟过我和张铁嘴,只好怏怏地和我们一起赶到了县城。到了县城以后,我们找了一家客栈,让人丁道人和阿呆照顾那个瘦小矿工,其他的人一起告状去。不料转悠了几处街道,几个人都傻了眼,我和张铁嘴虽然法制观念挺浓,但真要去告状却不知到哪里才对,记忆里只有一个公安局,结果在公安局里只说了“告状”两个字就被轰了出去,公安局指示我们到人民法院,到人民法院后等了两个多钟头才有一个蓝衣服出来接见了我们。

    “这是什么意思?”蓝衣服抖动着那份名单,乜斜着眼睛问。

    “是遇难的矿工名单啊,这些都是没有得到抚恤,尸体还在矿下的矿工啊,他们如今妻离子散,父母顿成风烛残年,渺渺苍天,情何以堪?”张铁嘴以情动人,把自己感动得眼泪汪汪。

    “别来这一套,法院断案以法律为依据,不讲人情。”蓝衣服厌恶地瞥了张铁嘴一眼。

    “你们要告哪一家煤矿呢?”

    “就是前几天塌方的那个”

    “说话咋这么缺心眼呢?〃蓝衣服不耐烦了;〃前几天塌方的煤矿多了去了,我知道是哪一个!?”

    “煤老板姓朱,朱老板,他有个哥哥在陕西做县长。”

    是他?蓝衣服一愣,朱老板是我们县的名人哪,纳税大户,怎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地丙道人大怒,他一拍桌子,大木桌顿时缩小了一半。

    “你这混蛋放的啥屁?道爷们怎会搞错?快说,道爷们的御状你接还是不接?”

    看到地丙道人凶神恶煞的青脸,蓝衣服一下蔫巴了,低声下气地说,这种事情好像归属不到我们法院管阿,你们得找zf去。

    “操你妈的!”地丙道人跳起来,一巴掌把蓝衣服打了个趔趄,

    “你管不着这疙瘩,在这里乱放啥屁?耽误道爷的时间,你赔得起吗?不看你是zf官员,道爷就让你满地找牙。”

    一顿夹七夹八,蓝衣服被骂得服服帖帖,看来恶人还须恶人磨。蓝衣服把我们送出法院门外,殷勤地给我们指点县zf所在的方向,最后向我们挥手说“各位道爷同志,拜拜!’”

    张铁嘴一个趔趄,对我说,你看这官员同志多有礼貌啊,叫咱们“伯伯”。我忍不住大笑,老张你外行了吧,人家说的是英语,拜拜就是“留步”的意思,外国洋人也比咱们一些中国人强,懂得文明礼貌。你看这蓝衣服,欺软怕硬,外强中干,只怕也是一个大大的贪官,怎么祖国经济建设事业蒸蒸日上,贪官们也跟着层出不穷了?

    我们说笑,只不过是让压抑的心情轻松一下而已;天乙道人却板着脸不苟言笑,地丙道人一路上污言秽语,全国的官员都跟着蓝衣服倒了大霉。等到了县zf门口,传达室看门人见了天乙地丙两人的凶恶模样,没敢言语,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直奔办公楼。

    办公楼里冷冷清清,我们四个人找了半天,才在一间不大的办公室里找到了几个人,这些人正聚在一起打扑克,其中那个干瘦的办公室主任就坐在里面,听清来意后,几个人都惊奇的睁大了眼,议论纷纷,干瘦主任连忙把我们叫了出去。

    干瘦主任把我们带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一个胖秃头在一张宽大的木桌后面正襟危坐,嘴角下撇,正是官相之人不怒自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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