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有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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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如注地喷涌,就好像青鸾的心。
万、念、俱、灰!
“别忙着死,你要是死了,我白忙活一场救你!”瑛雅神速出手,点了青鸾的周身大穴,手指头一转就让地上的被褥自动裹住了青鸾的身体,然后豪迈地把青鸾小子往身上一扛,大步流星离开了献的老巢。
黑漆漆的山洞里,徒留苟延残喘的堕神。
有个人曾经对她说过,“献,我们其实是一类人,不论出生如何,骨子里都融入不了这个世界,叫做异类。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都太笨,怎么学也学不会它的法则,玩不来游戏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今天我是阴沟洞里滋生的肮脏孑孓,被你杀掉,可明天你也不过是变成了蚊子的我,又会有什么好下场?”
☆、261。被遗漏的关键
==谢谢紫灵儿酱!!==
薰池等人听完整个故事的经过,各自思索着青鸾夫子的问题。
白龙想,这到底发生了啥?
金子想,噢耶!虽然没敢收小仙女的钱,不过她让我知道了这么隐秘的消息,也算是间接付了报酬!八荒里只要有鸟可以立的地方,就能搜索到墙角的八卦,之所以千晓生不知道这一桩秘闻,实乃献的老巢隐蔽,鸟儿没办法飞进这洞里,蝙蝠也长了翅膀,可惜它们又不听他千晓生的话。
薰池则想,所以说青鸾会和亦言的姐姐和离是因为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一看青鸾夫子就是个好男人,如果他不能承担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不能给媳妇某些方面的满足或者说给她带来一个孩子,他一定不愿意拖累妻子。亦言在这几百年里来找过他前姐夫,青鸾这样温和的人,能把他弄的如此紧张,不让亦言来找他,应该是在他心中重要的人,倘若让献现在站在他面前他可能也就是寒着脸一刀把她拦腰砍死,不像面对亦言和薰池时,是一种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的哽咽,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
亦言的姐姐和薰池的娘亲在青鸾的生命中是特别的存在,前者理所当然,忍痛割*,每每想起都是一种残酷的无奈,心头上的一颗朱砂痣;不过这个后者么。。。就呵呵呵了。
总算把一件萦绕她心头良久的疑问解开,真相真的是惨不忍睹。叹了口气,再去看地上蜷着的人,心情复杂。
“献婆婆,你本是神女,就算法力尽失,重新修炼就好。何必自暴自弃,把自己弄成堕神这般狼狈不堪呢?”
献蜷缩在地上不动,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她白目的时候很白目,沧桑起来也很沧桑,沙哑的声音疏淡回答:“或许是太寂寞了吧……”也或许是一种惩罚。心里总有隐隐的伤痛,就像在被针扎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只有在放毒和欢好的时候才会麻木。每当寂静的夜里,一个人睡在幽暗的洞穴里,那种点点滴滴的痛意就会越来越肆无忌惮。
“婆婆。我帮你把眉毛画完,柳眉不适合你,我换一种。”薰池突发奇想。提着珠玑笔兴致勃勃凑过去,脸上一扫阴霾。
献和另外两个男人对她跳跃的思维都有些跟不上节奏。薰池把献摆正了身体,献就呆呆地任由她弄,反正她也没有力气反抗。献属于圆脸,眼睛大而圆。鼻子扁,樱桃小嘴,画柳眉的确没有那股扶风如柳的感觉,反而有些娇弱做作。
“方才白龙给你涂得泥巴料儿是一次性的,你这容貌也维持不了多久,我把配方留给你你到时候自己配。眉毛的画婆婆画起来应该不成问题吧?等我们研究得完美了,会再把新的配方送过来,你现在就先将就着用一阵子吧。”薰池边说。边动作利索地在献光秃秃的眉骨上画圈,瞧着差不多时问小白龙拿了面镜子,亲自举着给她看。
镜中人,圆脸,大眼睛。扁鼻子,樱桃小嘴。豆眉。
豆眉?这是一个很形象的名字,就是眉毛像两粒小豆子。(张阿碧:最近日漫看多了,其实就是麻吕眉,有部动漫里面的鲶鱼精,我是按照那个形象想象的,很可*的其实!)来,我们来数数献婆婆脸上现在有几个圆……
献反应迟钝得厉害,对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语气飘忽地吐出一句:“你确定这样好看?”
“好看啊,不信你问他们。”把人扶起来,指向白龙和金子。
方才献是躺着被薰池画来画去,她的小身板外加镜子正好遮住了最后的杰作。等到突然被扶起来展示在金子与白龙面前,两个俊秀的男子都抽了口凉气,好在一个千年的狐狸精一个天然呆,于是面部表情都淡然无味,异口同声回答:“好看!”叫献信以为真,顿时有了自信,恢复了些活力。
“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小的年纪就是神女,想来是哪位神君的女儿?怎么会问起青鸾的事情?”
“呵呵……”薰池尴尬,才不会告诉你站在你眼前这个就是瑛雅的女儿,含糊其辞时,脑中灵光一现,方发现自己错过了多么重要的一些细节,激动地拉住献的胳膊哆嗦着问,“你之前说,瑛雅神君看中你的玉床,敢问婆婆的玉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是啊,瑛雅没事要人家脏不垃圾的床做什么,又不是没有更好的。
献答:“还是上古的时候,我不得上天庭,在一处幽谷中发现了那块寒冰玉发现十分适合修炼,遂搬回这洞里来用以辅助功力。用了那么多年,除了很凉快之快,貌似没什么特别之处。”
不、可、能!
“你在仔细想想,或者中岳神君当时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献把两粒豆眉皱的十分可*,像搓歪了的团子,当真支起下巴认真回忆起来:“……她当时进来说,原来在这里,然后就一直盯着床上看,那来来回回的动作,好像玉床上有写什么字。不过我从来没发现有什么字,就是一块通透的碧玉啊……再然后的事情刚才已经说过了,她把玉床抢走,别的什么也没说。”
薰池回头递给金子一个寻问的眼神,是问他知道不知道世上有什么神奇的玉床。
金子摇摇头,献描述的这么不清楚,八荒里奇葩的东西多了去了,谁知道这一样到底是传说中的哪一样。
白龙待得有些不耐烦,催促薰池天色已晚,硬是拉着她要回五臧山院去了。薰池无奈,确是献婆婆这里也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便任由白龙拉着,匆匆往五臧山院的方向赶回去。当下天色已近黄昏,夕阳被西山遮住了大半个脸,天边被染成了许多层颜色,煞是好看。
如果自己以后的相公,突然有一天也不能人道了,薰池在想,她可能会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应该会很难过的吧,不光是因为两个人的生活从此缺少了重要的一部分,更是为自己所*的人心疼。日子还要不要过下去?如果是真*就可以的吧?薰池自己其实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许多事情哪怕在未发生时想得好好,可一旦事到临头,才会知道原本想象的计划与真实的情况根本不一样。亦言的姐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心情,也知道本人才知道。
或许亦言的姐姐还被蒙在鼓里,所以心心念念着青鸾。
“金子,你要是把这个秘密卖出去,我就让四个爹爹把你弄得和青鸾夫子一样。”薰池与千晓生临别前,正色严重警告他。
千晓生抖了三抖,之前还在高兴可以靠这个秘密去大泽赚上一大笔,没过半日就打了水漂,心疼一波一波来袭,“是……”
五臧山院万年如一日,欢欢喜喜,热热闹闹。亦言知道薰池今天请假出了山院,就一直守在山顶上,等她回来。九鼎种咚咚当当来回摆动,又闷又沉,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大爷在讲沧桑的故事。一见两个人影在远空出现,立即跳起来朝薰池飞去:“怎么样?找到让我姐夫和姐姐和好的办法了吗?”
薰池略为难,不知怎么回答。自然不能让亦言知道青鸾夫子身体残疾的秘密。当年她娘亲把人救出来,肯定花了不少力气才把青鸾留在五臧山院,也是出于保护他的目的。若是让这个小屁孩知道了,总感觉是对青鸾夫子尊严的一种亵渎。何况亦言如此着急青鸾,如果知道在青鸾身上发生过这么惨烈的事情,估计是在他幼小的心灵上撒了厚厚的一把盐,直接叫心肝脱水,生活不能自理。
“亦言,此事不急于一时,你还要在山院待上好久,青鸾夫子也不会走。等我把这件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再想到妥善的解决办法之后,再与你说,可好?”
“不好。”
“……”抗议驳回!
※
这天晚上,深更半夜。
“扣扣扣。”薰池猫着腰儿轻敲某扇房门。
里面过了片刻才有响动声。
青鸾喊着一张脸从里面把门打开,最近他见到谁都是这副面孔,并非未卜先知到薰池要来。
“怎么了?”他戒备低头看着小个子的薰池。
薰池仰头送了个大大的笑脸,然后从门缝隙内快速溜进青鸾的屋子里。
“喂!”青鸾大惊,立即转身回屋子里去抓人。小神女衣袖一挥,凌空就把房门给合上,只剩下他们一高一低一男一女于房间的两边静静对峙。气氛诡异十分。
“青鸾夫子,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我何时教过你这么无礼的问问题。”
“我就直接问了。当年我娘救你出献的魔爪时,拿了献的玉床作为战利品,你可知道那玉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叫我娘不择手段给抢过来?”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青鸾的脚下升腾而起,他整个人石化,哪里都动不了,连脑子里的思维都跟着一起被冻住。过了不知道多久,石化的身体又喷地一声,好像要碎成千万片小石头,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连血液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唱歌叫嚣,最后彻底凌乱,嘴巴一张一合只会重复:“你,你,你……”
☆、262。人要向前看
【等等,我小尾巴还没码完,先发上来扣十二点以前,马上就好啊!!】
薰池这丫头,骨子里清雅,不过也耍得了流氓,卖得了萌,收放自如是一种态度。
就像此时,在青鸾夫子虎视眈眈的注目礼之下,薰池依旧稳稳站那儿,与青鸾的目光对视,一点也没有惧意,甚至还有些楚楚可怜的无辜。好像不是她揭了别人的短,而是别人比她说了不能说的秘密。
青鸾被她那一句,记忆的闸门又重新打开,残缺不全的身体被时光洪流送回到万年之前那一段最不堪,最痛不欲生的人生。在薰池和亦言没有出现,而瑛雅死了的三百年里,他以为他可以彻底忘记过去的阴影。有一本书里曾经写道,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东西,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忘记了,青鸾对这句话抱着极大的希望,相信自己也会在念念不忘里忘记所有。
然而,话本子都是骗、人、的!本来瑛雅在的时候,他只要装作不认识她,没与她发生过那些过节,日子还过的轻动,最起码瑛雅不会像薰池这样直白地把这件事情重复出来。他还真是小瞧了薰池的本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人在不堪的时候,就选择装傻。
薰池却是一脸的义正言辞,慷慨道:“西岳爹爹从前与薰池说过,不管是人是妖还是神,活着就一定会遇到挫折和困难,一帆风顺的生命是最脆弱不堪的,或许一个小打雷就会把它震得粉碎。青鸾夫子经历过大风大浪,难道不是应该更加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我想我娘当年既然救你,就断然没有再害你的可能,夫子当年见到我却是敌视的态度。或者说这天下的鸟儿都小鸡肚肠?”(金子、月清、小黄鹂同时打了个喷嚏。)
喷得青鸾体无完肤。
无奈薰池身份摆在那儿,她若尊师重道,就多了一条美德,与你无关;她若没有,你也说不出什么严词,何况现在她说的这些也不是蛮不讲理的挖苦讽刺。
青鸾不语,整个人散发出可怕的气场——我不能比你强势,还不能当在沉默中死亡的羔羊么?!
“且不说我娘的做法是对是错,前段时间山院里的流言满天飞,有人说我娘可能没有陨落。而是躲起来了。如果是那样,我很想找到她,还有许多话想要问问她。我当时逼问献的时候。她说我娘还从她洞里要走了一张玉床,我想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也应该去试一试,或许与我娘的失踪有关系,你说我娘要一张破床做什么。肯定有原因的。”
今年四月十五四岳神君在洞庭山上待薰池祭拜中岳神君之时,长岁神君和九厚神君的对话被树上的贱鸟听到,在八荒中传的沸沸扬扬,青鸾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一次听到弟子说这件事情的那一刹那,青鸾有种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疯狂凌乱感,之后冷静下来想一想又觉得这些传说的可能性不大。中岳神君怀孕还是找他看得脉象,也就是说,当初还是他第一个知道中岳神君怀孕的消息。没道理她第一个就过来骗他,他哪里还有利用价值,不过一个死不掉的废人。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中岳神君要那张玉床做什么。那种时候,我哪里有闲情逸致还管她。”青鸾终于叹了口气,妥协道。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气得根本不是瑛雅或者薰池或者亦言,而是自己啊。讨厌自己的无能。不能给在乎的人幸福,还被迫和中岳神君签下协议。那个时候,青鸾接受不了自己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事实,不肯回大泽,终日流连在妖精窝里喝酒,也做不了其他。瑛雅一开始没管他,只是在他身上下了个咒术,不客气道:“小青鸟,本君现在把你的性命收走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是死不掉的。”然后消失得无隐无踪,急急忙忙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所谓的性命被收走,就是瑛雅把自己的生命分给青鸾,无论他自杀多少次,只要主神还有口气,附属的小妖精也就死不掉。不过这种法术不是无私或者脑子抽筋的神君是不会做的,因为如果青鸾玩命的自杀,扣的也是他神君的血,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伤害转移,太傻了。
瑛雅是无所谓,她神力深厚,自信青鸾这种过家家似的自杀,就跟蚊子在身上叮一口没什么两样。青鸾也知道连自都杀变成了徒劳,醉生梦死了一段时间以后发现自己连喝酒都不会醉,就洗漱干净回鸾族先和妻子和离,做出一副始乱终弃的样子,又找了个幽静的地方躲起来钻研医术,他想过要去找献报仇,可等到医术大成的时候,中岳神君又适时地出现把他强行拎到了五臧山院,说他的命是她救的,现在要换成时间还给她。
“谁要你救我了?!我把命还给你!”
“我可不要你的贱命,我要你的时间。你不给我,我就让你肉偿。”
“我一个废人,你还要怎样?!”
“哦呵呵,你不知道么?男人前面有把儿,后面有洞,可攻可受,瞧你现在这样只能当个万年受了。”╮(╯▽╰)╭
!!!
薰池见青鸾的样子不像是瞒着她,气馁十分,“既然夫子也不知道,薰池这就告辞了。”
“薰池……!”青鸾叫住她,神色徘徊,支支吾吾,“亦言他……”想来是猜到了薰池和亦言的小动作。
“夫子放心吧,我虽然诓他说出来的,答应了他要帮他姐姐与夫子你和好。不过这件事情没有告诉亦言,我也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薰池无精打采地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框上刚想要开门,心中一动,又转头说,“夫子你可曾问过亦言姐姐的想法,或许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啊。”
青鸾脸色铁青,磨牙吐出几个字:“可是我在乎。”
那是一种……男人的尊严?
薰池叹了口气,对青鸾夫子的这个想法觉得能够理解,但是不能认同。她更以为青鸾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是自私而死要面子的。作乱的心一起,阴测测说:“夫子,其实我看我小爹的那些画册子里,男女之事,许多工具还是可以代替的,叫做情趣。比如手指,比如材质特殊的棍子,貌似舌头也行。”
“你——滚——!”青鸾青筋顿时爆出,再也不管薰池是不是比自己身份高出很多的神女,一个字一个字杀气十足地蹦出,咬牙切齿。
※
薰池走在夜色里,正在纠结她娘亲的事情,转角一个没留神,与对面而来的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的肚子好肥,薰池一下撞在他肚子上,整个人陷进去又弹出来,像是撞在一个巨型的皮球上。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一个清泠的女生,惊喜道:“小薰池,这大半夜的你咋在这儿呢?”
薰池疑惑抬头去看,正想不通怎么这么肥的肚子居然能配个这个好听的女声。入目是大胖子笑眯眯的一张脸,只是比起从前消瘦了许多。本来薰池还觉得撞在大皮球似的肚子上,看清来人以后倒又觉得这个皮球萎缩了许多,根本比不上他当年的雄姿。看来它这一场走火入魔将他自损得不轻。
在大胖子后面又探出个脑袋,红艳艳的缎子作了发带,与黑发交错盘结成一个简单的发髻,配合明丽的脸蛋,相得益彰。
“金弥夫子!红莲仙子!”薰池同样惊喜,高兴地在原地蹦跶起来,左右仔细打量金弥夫子,问,“金弥夫子的伤痊愈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到山院?夫子以后是不是要重新开始教我们禅理与占卜了?”
金弥笑而不语,后面的红莲就忍不住,一箩筐全部抖出来:“能不痊愈么,杀生佛天天来缠着我家老和尚一定要他用万字金刚咒给金弥彻底净化魔气,老和尚缠不过他,只能从莲花台上下来给金弥施法,不然估计还得等个七八百年吧。”七八百年那是夸张了,三四百年倒是有的。
薰池再看金弥的时候,总觉得从前那个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夫子变了,变得笑容更加沧桑更加有故事更加深邃和更加矜持,不知金弥夫子从这场走火入魔中悟到了什么真理。
“那红莲仙子又是溜出来的?”
红莲立即摇头,胸脯挺得老高,底气十足:“我才不是偷溜出来的呢,老和尚已经同意我以后随时都能在八荒里自由行走了!”
“诶?”
“当然是有条件的,不能闯祸。”红莲的手捏在腰带上,身体则晃来晃去,
薰池再看金弥的时候,总觉得从前那个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夫子变了,变得笑容更加沧桑更加有故事更加深邃和更加矜持,不知金弥夫子从这场走火入魔中悟到了什么真理。
“那红莲仙子又是溜出来的?”
红莲立即摇头,胸脯挺得老高,底气十足:“我才不是